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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

 

章哥儿带着香月玩了会儿柳姑娘的奶子,不多时又带着人去其他地方玩耍。

房中剩下奶子被绑成葫芦型的柳姑娘,她躺在榻上自己摸着奶子好不舒服,低头看着被绑的发紫的乳球,脸上露出吃吃的淫笑。

“姑娘,时辰到了,您还洗漱更衣拜堂成亲了。”丫鬟进来扶起柳州,也不管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径直拿起鸳鸯戏水的肚兜给她穿上,又找来绣着花开并蒂的红裙为她穿上。

最后直接披上红盖头,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架着浑身绵软的柳姑娘去外间拜堂。

大红的喜堂中站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喜服,双眼不停东张西望,显得有些贼眉鼠眼。

见新娘子被扶出来立刻淫笑着上下打量新娘,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看起来倒是很有料。

还不等拜堂新郎就掀开盖头去瞧新娘的模样,嘴里还嚷嚷:“老子得看看,丑女我可不日。”

待看清粉面带春,娇俏可人的柳姑娘后中年男人立刻喜上眉梢。

他推开搀扶的丫鬟,一把抱住柳姑娘,大手在新娘子腰上屁股上用力掐着。

“嘿嘿,屁股真大。”

“新郎倌儿,拜了堂新娘子就是你的人了,今夜还不是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丫鬟嬉笑着推着二人拜堂。

中年男人舔着嘴唇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他是乡下汉子,一辈子没见过什么贵人,今日有人找上他用十个铜钱让他当一夜新郎官,说是给新娘子冲喜。

原本他是不想干的,可那人说新娘是官家女子,生的貌美如花,而且洞房话语随便搞,中年男人这才接了钱来冲喜。

见新娘果然美貌,他淫心大起,不等拜堂就对新娘子上下其手。

“一拜天地。”丫鬟按流程喊了起来。

中年男人抱着柳姑娘胡乱地拜了拜,大手摸上奶子,多觉手感不对,这奶子怎么奇形怪状的。

他惊疑着一把扯下新娘的红肚兜,映入眼帘的是被绑成葫芦型的巨乳。

“嘶~”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对儿葫芦。”

柳姑娘听了心中甜蜜又欢喜,依偎在中年男人怀里,娇声细语:“夫君可喜爱这葫芦。”

“爱,当然爱。”中年男人双眼放光。

“姑爷,还没拜完堂,您再等等。”丫鬟赶紧又喊,“二拜高堂。”

屋中自是没有高堂,男人眼珠子都黏在那对儿肉葫芦上,根本不管丫鬟喊了什么。

但柳姑娘还是乖乖向堂上拜了拜,假装拜了高堂。

“三拜夫君。”丫鬟又喊。

这次柳姑娘冲着中年男人跪下,规规矩矩磕了个头,中年男人这次站直了,任由柳姑娘跪拜他。

“礼成,入洞房。”丫鬟最后喊道。

中年男人那还等入什么洞房,就地一把扯掉红盖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就往柳姑娘脸上怼。

“骚婆娘,快来吃鸡吧。”

柳姑娘跪在地上还没起来,娇笑着张嘴含住男人的鸡巴。

一股子尿骚味儿塞了满口,显然这个男人很久没洗澡了,鸡巴都馊了。

男人抱住柳姑娘的头用力往自己胯下按,连着耸了好几下,舒服的直叫唤。

“爽,这骚娘们儿真会舔。”

一边口交,他又想起那对儿肉葫芦来,于是弯腰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乳头,提着使劲拉扯。

柳姑娘舒服得直翻白眼,抱着中年男人的屁股,脑瓜子快速前后摇摆,每一下都把整根鸡巴插入喉咙。

中年男人舒服的不行,没弄多久直接射进柳姑娘的喉咙。

丫鬟们赶紧上前扶着中年男人,“姑爷与小姐一起进屋吧。”

中年男人爽过一次不那么急了,裤子也不提,就那么任由丫鬟搀扶着进入柳姑娘的闺房,途中还是不是在丫鬟们身上摸来摸去,弄得丫鬟娇羞不已,但这是姑娘的洞房花烛,她不敢造次。

两人进了屋,男人又把玩起柳姑娘的肉葫芦,他用巴掌上下抽打那对儿绑在一起的葫芦,打的两只葫芦上下甩动。

玩够了肉葫芦,中年男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淫笑,他解开柳姑娘奶子上的绳子,干脆自己来绑。

他把两个奶子分开绑,同样绑成两个葫芦,只是这是没有连在一起,让后用红绳先绑住一颗乳头,将乳头向胸部外侧拉开,绳子穿过腋下,绕过后背,绑住另一颗乳头。

两只肉葫芦这次被最大限度左右分开,乳头被拉成肉条,整颗肉葫芦都被最大限度拉伸。

男人抚摸着分向两边的肉葫芦,满意地笑了起来。

柳姑娘见自家夫君高兴,她也跟着娇笑连连。

“夫君好会玩奶子。”

中年男人搂住柳姑娘不停摸着肉葫芦,笑问:“喜欢吗?”

“自是万分喜欢。”柳姑娘娇滴滴地依偎在男人肩头,挺着胸脯,一脸幸福。

男人玩够了肉葫芦鸡巴又硬了,于是快速脱光两人衣服,赤条条地压住柳姑娘开始操逼。

“骚娘们儿,逼里真多水,嘶哦~”

柳姑娘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心中爱意翻滚,深情喊道:“爱郎,妾好生欢喜,我的爱郎。”

“骚货到处找人操,你连那母狗都不如,爱个锤子。”男人心中不屑,很是看不起柳姑娘这样的荡妇。

被骂骚货母狗柳姑娘倒不觉有什么,可爱意被人否决顿时伤心不已,赶紧讨好地说道:“妾是真心爱郎君,只要郎君想做什么,妾都愿意。”

“做什么都行?”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趣,操逼的动作更加凶猛。

“只要夫君相信妾的爱,让妾做什么都可以。”

中年男人顿时大喜,舒爽地一边操逼,一边狠狠拍打柳姑娘丰满的屁股。

“爱郎用力些打,妾的屁股好舒服。”柳姑娘淫叫着,声音婉转娇媚,哪还有白日那般有气无力。

她怕男人打得手疼,将放在一边抽屉里的鞭子取出来求着男人打她。

于是男人更加兴奋,鞭子噼里啪啦在柳姑娘全身抽打着,连她娇媚的脸蛋儿也被男人抽了好几鞭子,那对儿肉葫芦更是被好生照顾,白嫩的胸口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柳姑娘自己抱着腿掰开逼穴,“爱郎,贱妾的骚逼好痒,求爱郎用力打烂贱妾的骚逼。”

男人抬手就狠狠往逼缝抽打,因为准头不好,哥儿,夫人替章哥儿相看了同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香月抱着最后的痴心在章哥儿成婚前表明爱意,却不想被夫人撞见。

夫人顿时沉下脸来,命令仆妇将香月绑了起来,“好哇,老夫人看你可怜,念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接你来府上,没想到你竟然敢玷污我儿的清誉。”

她一个小小孤女怎么敢?

夫人气得命人连夜将香月送去偏远乡下,随便找了七八十岁的老鳏夫嫁了,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王府。

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个老头子,香月顿时心如死灰。

那老鳏夫姓吴,村里人都叫他吴老汉,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儿子跟他分了家,女儿嫁的嫁人卖的卖掉,香月来了正好伺候他。

这吴老汉岁数大了,那玩意儿不顶事了,却想着法子磋磨香月,经常把她赤身裸体绑起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树下,他家院墙低矮,村民们路过看得一清二楚,久而久之就有那闲汉垂涎起香月的身子。

吴老汉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儿出去偷吃,就拿了条绳子套在香月脖子上,到哪儿都像狗一样牵着。

但如此娇俏的小媳妇儿哪里看得住,便有人拿了米面来给吴老汉,于是吴老汉笑眯眯收起米面,任由闲汉进屋。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做那事也没太多花样,闲汉进屋就抱住香月急不可耐地脱她裤子。

吴老汉就站在门口警告香月:“骚婆娘,好生伺候着。”

于是香月便乖乖敞开了腿,任由那闲汉奸她。

自从嫁给吴老汉,香月这逼也没人操,早就饥渴难耐,鸡巴一插进去就喷了股淫水。

闲汉也是舒服得不行,狠狠捣干着香月的骚逼。

等闲汉舒服完了,吴老汉提着赶驴的鞭子进屋,照着香月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发情的母狗,叫的挺大声,看把你爽的,让你发情,让你发情……”

香月被打得满地乱滚,只能跪着给吴老汉磕头求饶。

有了闲汉带头,更多男人拿着东西来找吴老汉,多的一两个铜板,少的一张饼或者两条鱼,吴老汉来者不拒。

香月那骚逼竟是忙碌得不行,多的时候一天得接三四回客。

靠着香月卖逼,家里逐渐富裕起来,吴老汉活的也越发滋润,没事还能跟人赌两把,手里银子输光了就拉着香月去镇上卖淫,随便找个妓馆与老鸨租个房间,只要是客人多少钱都卖。

香月也逐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丸子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子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但她孤家寡人,村子里是容不下她的,于是香月只得去寻吴老汉的儿子,也就是她的继子,求着对方收留自己。

那继子已有四十多岁,以前趁着吴老汉出去赌钱没少白嫖香月,如今这小继母落在他手上,那还不是天大好事。

于是继子将香月安置在吴老汉的房子里,继续自己老爹的营生,让香月卖淫,不过现在收钱的人变成了继子。

为了省钱,香月平日连衣服都不用穿,赤条条待在屋子里,也方便了客人享受。

曾经的官小姐,如今沦落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暗娼。

不久香月便怀孕了,继子也不管那么多,让她怀着孩子继续接客。

香月在临盆前一天那骚逼都还不闲着,最后生下个女娃,继子那边不愿意抚养,香月只能一边接客一边养孩子。

乡下的岁月总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身子越发丰盈,原本白嫩的逼穴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嫩。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捏着饼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裸体地被一个村汗压在身下干操。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股上,叉着毛腿嘿咻嘿咻地干着。

他那黑黢黢的卵蛋在胯下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子把这事说了,继子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继子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身上四处乱摸,香月羞答答地点头说知道了。

当晚继子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样哭哭啼啼坏了品相,到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章哥儿叹了口气,为妻子擦掉眼泪,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应该也是愿意被卖掉才对。”

欣儿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说被卖去秦楼楚馆还好,靠着皮肉还能过上富足的日子,要是被卖去做了那人畜,这辈子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这段日子京城被查出有问题的世家不少,皇帝都让他们以资抵罪,所以人市上到处都是被拉来卖的女子。

一时间涌入如此多货物,商人都是人精,价格都给压的很低。

一个专门贩卖母畜的商人走过来,围着王家这一大群女子挑挑拣拣。

路过欣儿时看见她大着肚子,不由得停下脚步。

旁边的管家明叔赶紧上前推销,“这个可划算,买一赠一,看这细皮嫩肉,买回去绝对不亏。”

那商人去撩欣儿的衣摆,管家赶紧解了欣儿的衣带直接把她上衣脱了,就在这人山人海的集市上让她赤身裸体任人打量。

欣儿脸颊微红,羞怯怯地侧了侧身,那商人直接上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将她身子拽得正对他。

“躲什么躲,肚子都搞大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商人戏谑地上下仔细查看欣儿的身子。

大手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甚至还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抠她的逼穴。

管家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推销两句。

商人摸完了不置可否,又走向下一个女眷,管家赶紧把那女孩儿的衣服扒了,等着商人挑选。

这女孩儿没有躲,认命般微微低着头,商人掐住她的脸颊端详她的长相,又问了管家年纪。

“还未及笄就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男人操,这样的骚货倒是不错,耐操。”商人一边抠女孩儿的逼穴一边点评。

在众女子间挑挑拣拣后,商人选了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少女,付了钱后就用一根绳子套在她们脖子上,将她们串起来带走。

章哥儿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出来做买卖有失身份,于是把事情交给管家后,他便离开了。

王府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地被卖掉,府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眼看还款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钱却还差不少,最后连宅子也卖了。

章哥儿站在冷清的小院里面带沧桑,他还从来没住过这么狭窄的房子。

王家十几口男人都挤在一个两进的院子里,女眷,女仆都卖了个七七八八,男仆是不能卖的,只能辞退了大半。

他走进屋正看见大伯跟二伯在堂屋中央操一个少女,两个中年男人一前一后,少女被夹在中间,自己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单腿站着。

大伯二伯看见章哥儿进来很是平常地招呼了一声,“今日入账多少?”

“银子已经够了,只是还完朝廷的银两家中已无余钱,还得再卖掉些人。”章哥儿回答。

大伯二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夹在中间的少女。

那少女搂着身前的男人,脑袋后仰枕着身后的男人,一脸欲仙欲死,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淫水直流,好不快活。

两个男人低吼着射了精,少女赶紧跪下来给他们舔干净湿哒哒的鸡巴。

“哎,没几个女人伺候了。”大伯瘫在椅子上,双腿大敞着感叹。

少女在她胯下给他舔完鸡巴,又舔卵蛋,就连阴毛上的白浆都一滴不剩的打理干净。

“大伯不必伤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王家度过此次难关,他日东山再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章哥儿安慰着。

大伯点点头,不再抱怨。

夜里章哥儿搂着怀里的少女吃奶,心中难免想起曾经夜夜哄他入睡的母亲,如今物是人非也不知被卖去了何处当牛做马。

王府的老女人们是最先被卖的,但价格不好多是半卖半送,章哥儿的母亲就是作为填头给送出去的。

不过还好,没了母亲他也没有太过伤怀,只是这少女没有奶水让他十分苦恼,王府败落,他也不得不学会断奶。

章哥儿心里凄苦,狠狠吮吸口中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没奶水,顿时无名火起,坐起身就狠狠甩了少女几个耳光。

“小叔叔可是心里难受,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发泄在玉儿身上吧。”少女是大伯的孙女,年纪不大却十分懂事,这些日子轮番在男人们之间伺候,知道王家败落,这些男人心有不甘,所以收起了以前的娇气,温顺地任由他们发泄。

章哥儿揪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按住,巴掌不停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和奶子上,等打舒服了,再压着少女操上一炮。

后来章哥儿搭上了六皇子,帮着办了几件差事,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王家其他男人也都或买个官职,或走门路经商,都逐渐有了改善。

毕竟是世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几年王家就搬出了逼仄的小院子,买了套三进的大宅子,虽然比不得曾经的奢华,但也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朝气。

经过这次的苦难,王家不仅没有彻底败落,男人们反而都团结奋进,王府恢复曾经的荣光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新帝登基后重用了左相刘宏,盛赞刘左相忠孝廉洁,家风清正。

大殷朝奢靡成风,民风放荡,一家女百家操,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如此糜烂的大环境中,左相刘宏却治家严谨,子娶母视为孝,父娶女娶孙,视为血脉纯正。

除了同僚送的女人,左相刘宏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从不胡乱带女人回家,如此克己复礼的官员在大殷朝也实属罕见。

刘宏如今已经六十有七,为人古板正直,他不喜奢靡,所以家中不像其他世家女子流动性很大,动不动就买几十个女人回家玩弄,玩腻了便随意丢弃或发卖。

他的正妻乃是生母,如今已经故去,不过生母为他产下八个女儿,也都被他纳入房中,为了开枝散叶,刘宏年少轻与生母和女儿们辛勤交媾,八个女儿陆陆续续又给他生了一子三十多个孙女。

他们刘家几乎世代单传,外面都说是因为血脉太纯粹导致男丁稀薄,这点在其他世家确实有所不同,那些不注重血脉的,家中男丁都十分兴旺。

但刘家却一直秉持着血脉论,认为子嗣贵精而不在多,没见那些血脉繁杂的家族因为人丁太多,为了些资源族中内斗不休,而且人多了更是奢靡不堪,多少大家族因为入不敷出最终崩塌。

“父亲,明日张家有个晓春宴会邀请咱们同去,那张家主娶其生母,也是个孝顺之人,儿子觉得张家可以结交。”书房里,刘宏的独子刘岩说道。

父子两平时没事就在书房中看书,书房很大,木地板铺着软地毯。

屋子四面墙都有书架,墙上挂着山水画,那山水画的画纸却很别致,乃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少女们白皙的皮肤上或画有山水,或画着花鸟鱼虫。

一名被挂在墙上的少女双腿程一字马分开,微微卷着腹部将逼穴完全朝前露出,她的一颗乳头被画成红日,另一颗乳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技法整个乳头乳晕被漂白,天上只能有一颗太阳,所以只能有一颗红奶头。

她的肚子上被画着山峰和瀑布,瀑布的水正好流到张开的逼缝,肥厚的大阴唇像山脉,她的小阴唇都被整理好,服服帖帖地往两边分开,小阴唇的缝隙恰好成了峡谷,峡谷中有小河。

墙上还有其他以少女身体为画纸的画作还有几幅,她们的身子都被调整成适当的姿势,很好地展示了画的内容,粉色乳晕或为花瓣,或为日月,有那小阴唇长得像翅膀的,还被画作蝴蝶,小阴唇长得短的或被画作画心。

这些画作的落款无一不是刘宏,看得出他是个附庸风雅之人,他巧妙地利用了少女裸体的特征,他先构思了画面,然后再按照脑海中的图精心挑选“画纸”。

这些“画纸”还有一个特征,她们全都是刘宏的女儿或者孙女或者曾孙女,刘家崇尚节俭,很少从外面买人,他要用什么就从自己孩子里挑,到了他这个岁数,与生母生亲女儿,再无亲女儿生女儿,一代代繁育下来都已经生到曾曾孙女了,如今最大的曾曾孙女还没长大,不然他得繁育到第五代了。

这些女孩一代比一代多,环肥燕瘦,个个婀娜多姿,按照刘宏的需求随意挑选使用。

刘宏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两名只着轻薄纱衣的少女,他面前的矮几上横躺着一名赤裸少女,像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少女双乳之间写着很多字,很明显刘宏正在少女身上练字。

字写在少女皮肤上,用完了还可以洗了反复使用,比用纸节约,因为他酷爱用裸女写字,所以也落下个节俭的好名声。

矮几边上并排倒立着四名少女,她们仰躺着,从胸口处立起,双腿折叠到胸前,屁股朝天。

四名少女也都是赤身裸体,但屁眼和逼穴里分别插着一只毛笔,原来这四名少女是笔架。

笔架少女边上还有一名同样姿势的少女,她的肛门被一个铁圈撑开到拳头那么大,屁眼中装着清水,原来是笔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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