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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苏x你】完美男人的不完美情事

 

查理苏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约了你的今天,说什么一定要把时间空出来,你不明所以,但还是请了一天的假,特意空出了这一天。

一大早就被查理苏从被窝里挖出来,迷迷糊糊收拾一番就安排上了飞机,连早饭都是在飞机上吃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喝了一口牛奶,不解。

“未婚妻你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查理苏自信极了,他一手撑在你的额边,将你落下的一缕发丝别在耳后,“今天绝对是完美的一天。”

如此近的距离,你嫩跟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如咆哮的狮子一样的辛辣感,待他起身,又是蜜糖的味道,甜而不腻,这香水就像是他的人一样。

当时飞机上的红蓝胶囊,到现在甜美可口的美食,不正是如这香水一样妙不可言吗?如此想着,你忍不住笑出声,查理苏挑眉,回道:“我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未婚夫。”

“当然是为了配得上未婚妻你了。”

诚如查理苏所说,今天的行程是绝对完美的一天。

圣洁的教堂,瑰丽的玫瑰花窗,飞驰于海面的游轮,海底环绕的鱼群……一天的时间安排的十分充实,也不会让人过分劳累。

你喝着果饮躺在他的臂膀,欣赏着海上落日的余晖,海面和天空完全融为一体,一时都难以分清你们是漂泊在海面上,还是悬浮在云端之上。

或者是爱到深处,情难自禁,又或者是此时绚烂的景色,你抬头扯下查理苏的衣领,他那句还未说完的未婚妻三个字淹没在你们的唇齿之间,舌间桃子的味道让这个吻变得更加的甜蜜。

查理苏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很快夺得了主导权,他的舌尖向下深吻,你被他的力道压破地向下倒去时,就被他扼住下巴再次抬起了头,你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眼底的波涛汹涌,却能从唇齿相交之间感受到他的波澜万顷,你如同无尽大海上的一条小船,在名为查理苏的大海上翻滚,但是你并不惧怕,你张开臂膀拥抱海浪,任由不断冲击的海水拍打在你的身上,衣服被海水浸湿,你似乎体会到了水手的英勇,决定反客为主,重新掌握船舵,朝着海洋的更深处游荡,耳旁尽是水花拍击的声音,海水更加凶猛了,你被沉重的空气压抑的难以呼吸,就在你以为要窒息的那一刻,你看到了阳光。

得救了。你的脑袋一片空白,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

“呼哈~查理苏……”

你倒在查理苏的怀里,两人嘴唇之间粘连着亲密的银丝,你看着他舔断丝线,回复些力道的你用拳头捶打着查理苏的胸膛,呜咽着红着脸埋进他的怀里,“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因为未婚妻实在是太可爱了。”他说着看似淡定的话,耳朵确实红到滴血,他感受着胸膛心脏的跳动,而心脏旁就是你急促地喘息,你们的生命此时都串联在了一起。

查理苏低头轻吻你额顶的发,你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于海风中回应他的爱意,你们或是轻柔地相贴,或者如饥饿的猛兽撕咬一起,细细密密的轻吻让时间过得飞快。

“未婚妻,你看。”查理苏抬头,他指向天空。

黑暗的天空划过无数的流星,在无垠的大海上,这是为你绽放的流星雨。

你看着查理苏,万千的星辰也比不过他的眼睛,他低头,正好对上你的视线,你扑上去将他按倒在地,“你才是我最闪耀的星辰。”

他微愣,旋即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颗心脏跳动得究竟有多剧烈。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知道你深深蹲下去的那一瞬间,你愣住了,查理苏也愣住了。

查理苏他射了。

查理苏眼睛猛地睁大,像是不敢相信地看着你们相连的地方,完全丧失了完美男人的形象,惊惶失措道:“未婚妻,我……我”他语无伦次,捂住了脸,哭了。

你知道这对男人的打击很大,没想到这么大!你分明已经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已经再次苏醒了,但是已经受到巨大打击的男人确实怎么也不肯抬头了,你轻吻他指尖渗出的眼泪,自己出力上面和下面同时去安抚着男人,过于巨大的物体让你有些吃不消,每一次的抬臀都会有嫩肉吃着巨物被裹挟而出。

“查、查理苏唔啊~哈好大啊~”你闷哼着再次吃下,却被查理苏突然一抱,身体猛地下沉,之前未完全吃下去的一部分直接顶了进来,直接冲到了宫口,你一个激灵,达到了高潮,彻底没了力气跌倒在查理苏的身上,淫水全部被堵在体内,被不停松动的巨物搅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未婚妻,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吧!”某人试图抹去时间,而你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含糊点头。

“完美的男人是没有缺点的。”

此时的你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有关男人尊严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你幽幽睁眼,查理苏还是耕耘,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晕了多少次,又有多少次被人撞开宫口刺激醒来,你们几乎在船上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你们的印记。

“查理苏,不要了。”

你的嗓子已经成唐老鸭了,其中还要感谢查理苏给你灌的白汤,有润过嗓子,不然恐怕真的要说不出话来了吧。

“陆沉~慢点~”

你低声呻吟,腰臀被陆沉握着向上提,裙子已经被人推到了腰脚,内裤要掉不掉地挂在膝盖上,身体和人紧紧贴在一起,淫水不断从两人相接之处顺着大腿往下流。

“兔子小姐明明很想要,夹得这么紧。”

陆沉低笑着,他尚带着金丝框的眼睛,衣冠楚楚,甚至连领带都整整齐齐地系着,嘴里却说着下流的语言,握着你臀部的手指都陷入到了他的指缝,溢出的淫水顺着你的股沟沾满了他的手指,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滑腻的手指不得不再次收缩,这让雪白的臀肉上都多了绯红的指印。

“才没有!”

你反驳着,身体在人恶劣的顶撞下,狠狠吸附着人的凶器,每一次都能在穴口处看到裹挟着凶器的嫩肉被带出来,穴口在人的不断撞击下摩擦成了猩红的颜色,花核都涨大了几圈,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就连内里的宫口都被撞开了,柔软娇嫩的肉壁被捣成更加软烂的红泥,你张着嘴巴大口喘息着,隐隐希望陆沉可以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就像野兽一样把她草穿也无所谓,这种无上的愉悦,实在是太快乐了。

你的眼泪从脸颊划过,身下不断传来的肉体拍击的声音和叽咕叽咕淫水飞溅的声音,你的耳朵发烫,双手不自主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爽到不知轻重的力气让本来布满了咬痕的兔子上又增加了一个指甲印,你又一次迎来了高潮,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撑不住了,身体向下划去,你胡乱抓扯着陆沉的衣服,却也只是柔柔地搭在人的胸膛,不过你想象的跌落在地并没有出现,你的体内还有着陆沉,他就是你如今站立的支撑点。

下压的凶器狠狠压在了你的花核上,你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花穴吐出一大股液体,混合着他的精液和你的淫水,顺着他的凶器流到末端,你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发昏的头脑里竟然是不能弄脏陆沉的衣服,人一会儿还有会议?

“多谢兔子小姐,不然我就要穿着湿掉的裤子去开会了。”

你闹了个脸红,奈何手已经掬住了那一大股淫液,你下意识甩手,淫液被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部分却飞溅到了桌面的文件上。

陆沉拿起你的手轻吻,嘴唇边是腥甜的味道,他舔舐着你的手指,一副苦恼的模样,“我该怎么去解释这水只是兔子小姐的淫水?”

你脸颊暴红,“明明还有你自己的!”

“是是,是兔子小姐不小心把我的精液不小心弄到了文件上。”

“你别说了!”你伸手捂着陆沉的嘴,他伸出舌头继续舔舐你的手心。

“你也不嫌脏。”你被他把手按在他的脸上,恼羞地撇过脸。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陆沉舌头已经来到了你的指缝,他红色的眸子弯着,一只手来到了你们相交的地上,试探性地用手指在附近勾画,时不时地按压着你的花核,“这里可是非常甜美的。”

“陆沉!”

“没什么可害羞的,我喜欢你的全部。”

“唔~”你对上陆沉的眸子,那双眸子的爱意已经溢出来了,溢到了他的勾起的唇角,你呜咽着埋头在他的胸膛,你自然是品尝过他的味道,他也吞咽过你的蜜水,就连六九这样的姿势也不是没有玩过,但是这人是怎么在这样淫乱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就在你害羞的同时,陆沉的一根手指已经深入进了你的身体,已经被好好调教过的变得愈发的柔软的花穴很轻易吃了下去,只是突然被异物入侵,你仍是不自觉地闷哼一声,在此期间,陆沉直接抬起了你的一条腿将其跨在他的腰间,一只脚站不稳的你把另一只也缠在了他的腿上,这下你彻彻底底是依靠着陆沉站立了。

他扶着你的腿,把两条腿都挂在了他的腰间,抱着你往隔间卧室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往凶器更加的深入,偏偏他的一根手指还埋在你的体内,他胡乱按压着你的嫩肉,外面的手指亦是雨露均沾地揉捏着露在外面的花核,你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淫水,精液都被淫水稀释了,到达高潮的你也顾不上陆沉的裤子了,蜜液直接喷溅在他的腹肌和你的衣裙上,从办公桌开始一路都是你遗留下来的汁水。

陆沉在你又一次的高潮中,终于射了出来,刚才全部流出去而瘪下去的肚子再一次被灌满鼓起了。

陆沉把你放在床上,在抽离的那一刻,塞进去了一根长柱,过分冰凉的物体刺激得你一哆嗦,你疑惑问道:“你要干什么呀?”

你这沉默的陆沉,突然想到了昨天的玩笑,“你不会想要一个孩子吧?”

说完,你就看到了萎靡的陆沉,你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连忙道:“虽然我也想要个孩子,但是……”

陆沉笑着亲了亲不知所措的你,“这是医嘱。”

你想要之前纵欲过度,搞到医院的那次,直接把被子举到头顶。

没脸见人了。

起因是你和查理苏玩的一场游戏。

你看着镜子中的身体,呆滞地抚摸着脸颊,虽然卡牌上的内容是互换身体之后,但是那也只是真心话啊!你低头看着清晨自然勃起的巨物,狠狠捂住了脸,“唔!并不是想真的大冒险啊!”

害羞过后,你平复了复杂的心情,好奇地对着查理苏的身体这里摸摸,那里戳戳,并不是没有见过或者抚摸过他的身体,只是现在占据他身体的是自己,难免更加好奇了。不过一早就这么摸来摸去好像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身体着实有些上火了。

你看着愈发胀大的巨物陷入沉默,就很难受,你心虚地左看右看,试探性地伸出,嘛~我是他女朋友!有什么可心虚的!你闭着眼睛,心一横,手落在了那巨物之上,那物突然一跳,你惊呼着收回手,继而满脸奇怪地捂住了嘴巴,你还从来没有听过查理苏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就很违和。

你又像是突然找到了乐趣,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查理苏平时的语气,“未婚妻,满意你现在看到的吗?”

“哈哈哈哈好奇怪。”你倒在床上笑着,腿间坚硬的、高高翘起的巨物拍打着你的腹部,你低头,它的顶部已经冒出了透明的液体,上面附着的脉络不断跳动着,你弓着腰再次伸出了手,喃喃道:“果然转移注意力也不行吗?”

你有点恶劣地拍打了一下,脊椎战栗,你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巨物的顶端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小股,眼泪都飙出来了。

“唔男人的这里这么脆弱啊!”

左右无果,胀痛的感觉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你的神经,你一狠心握了上去,立刻闷哼一声,像平常那样撸动抚摸着巨物,“呜呜呜一点也不舒服。”你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查理苏做的时候,人一脸满足的模样,也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了,巨物一点也没有射的意思,你手腕都酸了,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面呜呜地哭了出来。

查理苏在察觉你们互换之后,赶紧过来找你,推开门就看到你弓着腰自慰,最后因为一直得不到满足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面对自己的脸这么娇俏的哭怎么都觉得违和,但是转念想是未婚妻,突然就觉得有种不一样的可爱了,因为射不出来,呜呜哭出声的未婚妻实在是太可爱了。

“未婚妻。”查理苏来到床上,刚出声,你就一个熊扑上去,你自己身体那可怜的身板那里接得住查理苏那么大的个子,直接被你扑倒在了床上,你埋在他的怀里哭得抽抽噎噎,腿间的巨物像是又自主意识似的王查理苏腿间钻。

还没从这个飞扑中缓过来的查理苏在感受到腿间的东西之后,身体一僵,立刻安抚道:“未婚妻,你先冷静。”

“我好难受啊,查理苏。”

你抬头露出要哭不哭的模样,查理苏自认为自己是完美的男人,但是自己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还是觉得有些违和感,他拍抚着你的背脊,“别怕,我来帮你。”

你乖乖点头,但是查理苏的身体好像有意识一样,自己找到了乐趣,巨物自己挤到了你身体的腿间,柔弱的大腿根和臀部不知道比手指柔软了多少,你立刻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无师自通地腰部用力的,从这一抽一插中得到了乐趣,“好舒服啊查理苏~”

查理苏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后退,你终于要从痛苦中解脱了,哪里会让查理苏就这么逃跑,一手就抓到了他的双手举到了头顶,过于轻松的动作让你一愣,你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纤巧的双手,,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女王大人。”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你极大的满足他,鞋底踩着他的顶端,鞋跟直接压在他的囊袋上,已经存储了太多精液的囊袋被如此恶劣的对待,不住地收缩着。

“唔嗯~哈~”陈子涵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顶端只能可怜的一股一股地从绳子下面溢了出来,你到底舍不得人太过难受,用鞋尖将顶部的绳子蹭开一些,正在射精的正张开口的顶端被这么一摩擦,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喷射在你的鞋面上,洒落在他的胸膛和你的脸庞。

“好舒服啊,女王大人。”束缚这么久之后的射精,让陈子涵腰都要软了下去,他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用舌头舔去,他抬起你的脚,低头轻吻你的鞋面。

“谢谢女王大人赏赐,让女仆为您清理干净。”

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我的广陵王好厉害!草得我好爽~”

“刘、刘辩……太深了……”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是一次草得比一次深,刘辩发出一声闷哼,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的腰部紧绷,握着你腰部的手愈发地用力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揉到骨子里融为一体,你感受着紧贴在花唇的囊袋的紧缩,知道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急忙想要出声,刚张嘴,人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将你要说的话转成了唇舌相交的水渍声。

炽热的液体喷涌进体内,快感冲击着你的头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你是广陵的王,未来的天下之主,一叶扁舟亦能横渡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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