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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哥哥

 

许是看出了她的局促,h妈教了她一遍怎么使用浴室里的那些开关按钮,叮嘱她记得洗完头把头发吹g再出来以后,h妈这才准备延续方才的行程——去超市买菜。

虽然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向来脾气坏的,但……应该没事吧?

陈蕊脱掉身上的衣服,根据刚刚教的,打开开关,水流一下从花洒里涌了出来,将她整个人都罩在那gu暖意里。

她看不懂那些瓶身上的洋文,于是胡乱挤了点yet出来,捧在掌心凑近了嗅闻——好香的味道,她形容不出来,但是真的好香。

和泥土的味道不一样,和麦子的味道不一样,和煤炭的味道不一样。

是她觉得自己不会闻到的味道,现在却闻到了。

蒸腾的水雾碰到镜面后凝结在上面,映照出镜子里那个,捧着双手,露出痴痴的笑的小人。

……

她还不习惯浴室里那些新奇的东西,h妈让她把头发吹g再出去,可……她发现h妈忘记告诉她用什么东西把头发吹g。

她穿着新换上的香喷喷的裙子,长长的黑发shsh的黏在脸颊边,不断往下流淌的水珠洇sh了x口的布料,又变得有些若隐若现起来。

她垂下眼珠,想到了刚刚在楼梯上往下看她的那个身影。那人额前的碎发后是一双幽深的黑眸,像是野兽的瞳孔,冷冷的盯着她,准备捕食猎物一样。

她打了个寒颤,分不清是因为身上的冷意,还是因为想到那双眸子。

但是她实在舍不得刚换上的新衣服又弄sh,于是她想了想,还是出了浴室,走到刚刚h妈指给她看的房间门口,吐了口气,敲响。

……

江雁回到房间后又开了一把游戏,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连高塔不知道何时给对面推倒了都不知道,总之是一败涂地。

他往后一推椅子,长腿交叠翘起搁在桌上,手背落在眼皮上,来回吐气x1气。

偏偏眼睛一闭,又是刚刚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有点畜生。

暗骂了一句,他决定转移注意力,打开手机,熟门熟路的拨了个电话。

对面接起来,传来一声短促的“嗯…”,含糊不清的,江雁挑着眉,“你taade,能不能发出点正常动静。”

那边又是一声低低的,磁x的笑声。“……我还没怪你吵我睡觉呢。说吧,什么事?”

“晚上……”江雁yu言又止,他觉得自己该出门散散心,免得老想那些畜生画面,但想到那豆芽又莫名有点犹豫。

“晚上我可没空,你找别人去吧。”

得,不用做选择了。

他翻个白眼,“怎么?还是上次那个?”

好兄弟之间,三言两语,彼此心知肚明。

对面又笑了笑,“那个早分了,她烦得很。”停顿了会,传来拖鞋在地上啪嗒的声音。“她恨不得一天24小时查岗,大小姐脾气也重的很,呵……不过,她姐妹倒有点意思,嘴上说着替她打抱不平,实际上嘛——”

江雁露出个无语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可能找错了人。“所以?”

“所以今晚约会去,要是处就算了,麻烦。”说到后面,话语里的笑意也淡了。

“你个人渣。”

“谢谢夸奖。”

江雁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他以为是h妈过来了,于是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拧开门把手,乖戾的眉眼耷着,“h妈帮我倒——”

话音戛然而止。

站在门外的,哪里是什么h妈,而是个身高才到他肩膀的少nv。听到开门的动静,于是把那张埋在sh黏长发里的小脸蛋抬了起来,对他露出个讨好的笑。

“哥哥……”

手机听筒里立马传来倒x1一口冷气的动静,随后是追赶而来的笑骂,“好呀你江雁,玩的b我还花啊。”

江雁抖了下手,面无表情的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少nv换上了新衣裳,但头发还在滴滴答答的落水,于是新衣裳又变得和旧衣裳没什么区别了,x口的布料濡sh一片。

江雁闭了闭眼,感觉额头跳出了根青筋。他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什么事?”

陈蕊脸白了白,垂着眼,手下意识揪住裙摆,“我……我不知道怎么吹g头发……”

她觑了眼他的表情,见他脸se好像更y沉了,忍不住颤了一下,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以前都是只用布擦,然后等风吹g的……”

“你是从山里来的吗……”江雁忍不住吐槽了句,见她脸se苍白,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又住了嘴,丢下句“过来”,就转头往浴室走去。

他个高腿长,几步路迈的很快,等到了浴室门口,她才走了一半,于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看她像只小麻雀似的,努力扑腾着弱小的翅膀飞过来,瑟瑟发抖。

他从ch0u屉里取出吹风机,cha上电,然后转身看她,挑了挑眉,“我很可怕吗?”

她眼睫颤了颤,唇边牵出个可怜巴巴的笑容,“不、不可怕。”

他三下两下打开吹风机,调了个不烫的温度递给她。她从他手里小心的拿起,交接的时候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轻轻的,痒痒的,像被羽毛搔了一下。

他心里也泛起了轻轻的痒。

他看着她动作笨拙的,举着自己的一搓头发,另一只手握着吹风机对着吹,感觉额头青筋又跳了一下,g脆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怎么这么笨。”

陈蕊又颤了颤眼睫,“对不起……”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站在她的身侧,用吹风机对着她的脑门吹。

温暖的风舒适的拂在她的耳廓上,将耳廓都吹成了虾红se,小巧可ai的一截露在黑发间,他盯的有些入了神,然后才听见她低低的道谢声。

“谢谢……”

他不自然的别开眼,“这有什么好谢的。”

空气静静的流淌在他和她之间,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只余下吹风机的嗡鸣声。

吹了几分钟,他觉得差不多g了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落在x前的两缕发丝还是sh的,连带着底下的布料都微微透明。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想拨起那缕头发吹g,粗糙的指腹无意间按过底下的肌肤——他听到从她唇间溢出声轻哼。

他像被烫到手一样马上撤回。

“怎、怎么了?”说话结巴的人变成了他。

她的脸上漫开了些红霞,偏偏她不自知,她睁着一双迷蒙而困惑的眼睛,摇摇头,“不知道,刚刚有奇怪的感觉……”

他想张口说,你有感觉,那十有是你x发育了,但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见少nv自己拨开了那缕头发,洇sh的布料底下透出个圆圆的rt0u,此刻正高高的翘着,透出些淡淡的粉se。

“好像是碰了下这里,就奇怪了……”

江雁心跳如擂鼓。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转身出去,并且想办法——他不知道,总之是,找一些x教育的书籍,或者g脆让h妈去告诉她——让她知道这是正常的青春期发育的变化,但是他心脏跳动的太快了,快的他有些头脑发晕,然后他听见自己说:

“——是吗?我帮你看看。”

她睁着一shangru羔似的纯洁的眼眸,无知的望着他。

她不懂这些意味着什么。

江雁已经开始在心底狂骂自己畜生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停在她青涩的rufang上,然后垂眼看向她的脸庞。

他将手指抵上她小小的rt0u,按了一下,“是这里吗?”

她像是被急雨拍打的百合花瓣,小小的身躯哆嗦了一下,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粉,咬唇,“是……”

他窥着她的脸se,粗糙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按着,她顿时像是站不住了似的踉跄了一下,他将吹风机随手扔在台面上——还在那嗡嗡作响——伸出另一只手,箍在了她腰间。

她靠在他怀里,仰着头,唇间是止不住的,细弱的sheny1n。

他入了魔一样,盯着她灼红的面颊,手指无情的戳弄着她敏感的可怜的rt0u。

“哥哥,难受……”她仰着头,小口小口的呼x1,sh软的舌头就那样匍匐在洁白的齿间。

他sisi的盯着,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从戳弄变成夹玩,她的呼x1也就愈发急促。

她突然把脸侧了过去,于是方才那虾红的耳朵又露了出来。

他咬了咬后槽牙,额头青筋蹦跳,然后——俯身,将那截虾红含进嘴里。

她立马像菜市场里的鱼一样,弹跳了下身t,但没有任何用处,仍旧被他牢牢的掌在怀里。

她伸手推着他宽厚的身躯,发出细弱的叫声,“呜……不要了……”

他含着她的耳朵来回tian,另一只大掌裹住她绵软小巧的rufangr0u弄——很生涩的手法——但对她来说足够了。

陈蕊感觉眼角都快被这在周身流窜的电流激出些眼泪了,她无助的伸手去推他的脸,想让他别再t1an她的耳朵了,但脸被推开后,他又沿着她的手腕往上t1an,sh黏的口水一路蔓延到手指根部。

他像狗一样,将她每根手指都t1an的sh漉漉的。

陈蕊背对着镜子,她看不见自己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意。

江雁t1an完了她的手,看见她眼角眉梢的春意,低骂一声“c”,然后将她扶起压在墙上,两腿分开,睡裙被迫往上堆叠在胯上,露出一双细白的腿来。

他忘情似的,低头去寻她的唇,像狗一样叼着她的舌头玩弄,将她的sheny1n尽数堵在喉舌之间。一只手卡在她的肋骨上,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揪着她的rt0u摩挲。

他感到下t从未有过的发胀,但寻不到章法,他只能一下一下的,用下t去拍打挤压她的花ga0,直到——

她的身t像过电般抖了一下,猛地直起上半身,底下“咕哝”一声吐了团水出来,沿着内k边流下,淋到他的大腿根上。

他分开jiaohe的唇舌,自她唇角牵出条银se的细丝来。

她面上满是餍足的春意,眼角分泌了点眼泪出来,嘴唇被口水涂抹得水光淋淋的,x前的rt0u被玩弄得发红肿胀,底下更是一片狼藉。

但她还是尽力凝聚目光,看向他,又露出那羞怯的表情来。

“哥哥……好舒服。”

江雁忍着下t的难受,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目光垂下,隐在垂落的碎发后明暗不定。

“舒服就好。”

h妈提着菜回到别墅里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两个孩子都坐在一楼的客厅里。

窗外疾风骤雨,天压的y沉沉的,屋内开着暖se的大吊灯,电视里正播放着不知道什么合家欢节目,笑声一阵阵的从电视机屏幕里泼洒出来。

江雁和陈蕊各自占据了沙发的一角,人高马大的江雁斜靠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支着脑袋,脸上的表情百无聊赖,旁边的陈蕊正襟危坐,洗完后的长发乖顺的披散在肩膀上,小小的脸映照着电视的光,眼底亮亮的。

h妈很为这副“兄友妹恭”的画面感到欣慰,少爷脾气一向坏,她料想中不欺负这个新来的表妹已经是极好的情况了,现在他们还能这么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室,真是太好了。

“我刚刚打电话问过了,今晚雨下的太大了,老爷夫人他们晚点才能回来,晚饭就是少爷你和小姐吃了。还是照常做?”

江雁点点头,目光仍旧停留在电视上。

她又转头看向陈蕊,“小姐有什么忌口的吗?”

陈蕊闻言看向她,眨了眨眼,低垂下眼眸,怯怯的道:“玉米,我不吃玉米。”

“好,那我先去准备晚饭了。”

h妈转身就走,穿过客厅往餐厅后的厨房走去,她没注意到,在她转身的时候,陈蕊也转了头。

窗外的天空中划过一声惊雷,陈蕊没忍住哆嗦一下,她启着小小的唇,“哥哥……我害怕。”

“你怎么这么废物,我不是都坐在这陪……”江雁下意识皱眉道,又在看见她脸上的害怕后戛然而止,“算了。”

他叹一口气,正准备往她那边挪过去一些,就见少nv裙摆微扬——像一只张开翅膀的蝴蝶——落进了他的怀里。

他是斜躺着的姿势,她便就着这姿势趴进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x口,她的身t像是另一枚半圆形的玉佩,嵌进他的怀里,温热的四肢都压在他的身上。

“你……”江雁x1了口气,却下意识抬眼望向通往厨房的餐厅,厨房的门扉仍然关着,隐约能看见在里面忙忙碌碌的身影。

她小小的身t在他怀里不安的颤着,随着窗外不时响起的雷鸣声而发抖。他本来想说出口的话顿住了,转而伸手盖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的抚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不抖了,从他x口抬起脸来,朝他绽开一个小小的笑容,梨涡若隐若现。

“哥哥真好……”

他又看了眼厨房的动静,在她的梨涡上落下个轻轻的吻。

“好了快起来吧,还记得我刚刚怎么和你说的吗?”

她乖乖的点头,“记得,哥哥说,舒服的事只有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做。”

他没忍住用手捂住脸,抹了一把。taade,这话当面再听一遍果然很畜生啊。

她却用脑袋拱开了他的手,她亮亮的眼睛像星子一样倒映进他的眼底,令那张寡淡的脸都添上了几分亮se。

然后,也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脸庞落下了一个轻吻。

江雁觉得他的心也随着这个吻轻颤了下。

他又窥了眼厨房那边,然后在陈蕊将要起身的时候,又g着她的腰将她压了下来,低头吻上她的唇,压着她的唇重重摩挲。

电视机里的笑声欢语还在适时的响起,落在荧幕外沙发上交叠在一起拥吻的两道人影上,倒像是在为他们而欢呼,衬着窗外的疾风骤雨,巧妙的藏起了发生在这里的,小小水声。

两人正吻到动情处,江雁清晰的捕捉到了厨房那个方向的“啪嗒”声——是h妈要出来了。

但两人现在身t还交叠在一起,这情况要是被看见实在不好解释。情急之下,江雁索x抱着陈蕊一起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位置互换,这下变成了江雁紧紧压在她身上。

只要h妈不走过来,从她那边的视角看过来,他俩的身影只会被长靠背沙发挡得sisi的。

“咦——少爷小姐呢?”

他听见厨房那边果不其然传来了h妈的疑惑声,感受着x腔里渐快的心跳,而被压在身下的陈蕊睁着疑惑的眼睛,无声的看着他。

咚、咚、咚。

啪嗒、啪嗒、啪嗒。

也许是心脏跳动的声音,也许是h妈逐渐朝这边走过来的声音,又或者两者都有,他紧张的额头上都泌出了汗珠,紧接着听到h妈咕咕哝哝的声音:

“算了,他们等会要是下楼应该还要继续看,先不关了吧。”

她以为他俩暂时上楼去了。却不知道,几步之遥,江雁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在她娇小的x脯上,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嘴唇仅有一指之隔,近得超出了兄妹应有的距离。

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又响起,随后是门扉合上的声音,客厅里一时又只剩下他俩。

江雁松了口气,这时他额头的汗珠已经滴到了鼻尖,然后往下坠落,正巧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陈蕊眨眨眼,伸出嫣红的舌头,t1an了t1an,眉头微皱,“咸的。”

厨房里又响起了朦朦胧胧的翻炒声,江雁心落下来,看着她齿贝间伸出的软舌,另一gu念头又升了起来。

他喉结滚动,“是吗?我尝尝。”这么说着,他往前一倾,那一指之隔便消弭在了交接的唇间。

她的嘴唇对他并不设防,他轻而易举的就攫到了她柔软的舌头,来回t1an舐了几下,她便眼睛微眯,又露出了那副cha0红的情态。

她学着他的动作,也用舌头来t1an他的,彼此交缠,就像x器官一样。虽然她并不能意味到这一点,他想。

卑鄙的,猥琐的他。

他一面缠着她的舌吻,一面伸手,挤进他们紧贴的身躯之间,r0un1e着她又挺起来了的rt0u。

头顶吊灯的暖光摇摇晃晃的落在她的脸上,她仰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些轻哼,脸上写满了q1ngyu,江雁看的口g舌燥了起来。

他抬起头和她分开唇舌的时候,她疑惑的微微睁开眼看他,下一刻又眸子放大,看着他——自她的腿侧掀起她的裙角,一路往上堆叠,露出小巧的肚脐,平坦的腰腹,再是,粉neng的、像含ba0待放的花朵一般颤巍巍的r粒。

隐秘的肌肤陡然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了一小片细密的j皮疙瘩。

“哥哥……”她不安的唤了一声,然而羊羔似的眼眸里铺着一层浅浅的信赖。

也许她再怎么没有接受过x教育,也大概知道不能随便在异x面前随便脱衣服。但江雁执着的忽视了这一点,他黑幽的眼眸凝视着她稚neng的rufang,他张了张嘴,发现牙齿有些黏在了唇皮上,声音发哑,“乖,哥哥这是在让你舒服。”

她便扇了扇眼睫,没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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