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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吃醋的狼崽子黑化辣(预警)

 

何所谓冷静地伏在远处的草垛里,观察着远处某个实验体的行动。

他今天早上收到紧急情报,说是有个实验体出了点意外,逃脱了出来,不过好在攻击力不高,所以麻烦他去清理一下场子。

贺文潇贺文意密不透风地贴在何所谓的一左一右,嘴里还在小声地吵个不停。

贺文潇:“你离小爹太近了,影响他的发挥!”

贺文意:“闭嘴吧你,你都快跟小爹粘一起了。”

何所谓的头上简直快要冒出青烟,两个狼崽子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本来三个大男人躲在这个小小的草垛里就已经很勉强,贺文潇贺文意一边吵着一边还往他的身边蹭,给他蹭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水。

他想,自己当初一定是脑子抽了才同意带这两个狗崽子来的。

何所谓低吼道:“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实呆着!”

贺文兄弟一脸委屈地摇了摇尾巴。

那实验体也不是什么傻子,他注意到这边若有若无的动静,立即起了疑心,扛着枪缓步走过来。

何所谓沉着气,准备待他走近了好攻他一个出其不意。

没想到那实验体向前走了几步便停住了脚步,双目骤然赤红,使用出了分化技能。

何所谓不了解他的技能,但见那实验体神色一变,举枪对准了自己的方向,心里便大致有了猜测。

那实验体的技能大概率是透视一类。

身经百战的何所谓显然有经验的多,他抢在两兄弟反应过来前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将他们踹得卧倒在地。

只听一声轰鸣,子弹恰在此时飞射过来,何所谓跃向与子弹相反的方向。

何所谓刚松了一口气,那子弹却在空中拐了一个弯,咬着他的背影就追了过来。

何所谓来不及使用分化技能,被迫左窜右跃。

就在他精疲力尽之际,那颗子弹直直钉进了他的左腿。

一时间,血雾氤氲。

何所谓顺着惯性向后倒去,却意外地跌入了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他撩起眼皮,与贺文意黑沉沉的眼睛直接对视。

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满是关切、敬畏,还有一些……何所谓看不太懂的情绪。

何所谓哪有心思去注意这些,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催促道:“愣着干什么,一起把那个实验体干掉。”

贺文意敷衍的嗯了一声,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何所谓这才发现不对劲,他转头看向实验体的方向,发现那实验体人事不知地倒在一片血泊中,贺文潇摇着尾巴走了回来。

那支犯事的枪已经变成了一摊破铜烂铁。

贺文潇从贺文意的怀中抢过何所谓,着急道:“小爹,你怎么了伤势严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都怪贺文意那个笨蛋!”

两人又开始吵了起来,一边吵一边争分夺秒地为何所谓舔舐着伤口。

“行了,”何所谓十分头疼地把他们俩推开,强撑着站起来,“夏上校找我还有其他的任务。”

贺文意贺文潇眼神立刻变了,贺文意停下了舔舐的动作,委屈道:“小爹,夏镜天一个有夫之夫,总跟他混在一起干什么。”

何所谓不以为然地挥挥手:“他是我上司,老子还要靠着他养活呢。”

伤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何所谓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从裤兜里翻找着烟卷。

就在他毫无防备的一瞬间,后颈的腺体一阵刺痛,某种不知名的药剂似乎顺着腺体快速地注了进去。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何所谓看到红着眼睛的贺文潇从他的后颈拔下了一管空的药剂。

“艹,小白眼狼敢暗算老……”子。何所谓随着未落的最后一字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何所谓转醒后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双手好像被勒上了绳索,粗糙的质感很不舒服地摩擦着手腕,把两个手腕拧在一起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这使得整个身体在半空吃力的微微摇晃着。

这还不算完,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被一个黑色布条蒙住了,这让何所谓产生一种没来由的心悸。

他很不喜欢这种握不住主权、受制于人的感觉。

“妈的两只狗崽子呢,逗老子玩吗?”何所谓是个聪明人,他料定了是贺文潇贺文意搞的鬼,内心倒也放松了许多,直接不客气地骂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何所谓敏锐地捕捉到了缓缓走开的脚步声。

他闻到了一股朝夕相处的信息素味,但心里却是莫名的不安:“文潇文意?”

回答他的是覆上来的炽热躯体。

那人一边堵住了他的唇,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抚摸着何所谓结实匀称的胸膛和腹肌:“小爹,别找别人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何所谓属实被他恶心到了,扯着伤口就伸腿踹了过去:“滚尼玛的贺文意,别来恶心老子。”

贺文意疯了一样,掐着何所谓的下巴,自顾自道:“贺文潇那个倒霉鬼,手气差的很,非要扯着我玩游戏……不过最后,小爹的法的发情”。

贺文意从背后抱住他,咬住他的肩头:“是啊,我还会把自己的子子孙孙都送到小爹的生殖腔里,让小爹给我生一窝小畜生。”

他言出必行地抵上了alpha退化的生殖腔,惹得何所谓一阵战栗。

贺文意深入浅出了几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里,他升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懊恼,掰开何所谓修长紧实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发了疯似的攻占着那里。

很疼,但是能忍。何所谓眼尾有些泛红,他呼吸不稳地握起拳头,指尖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像一种新型的酷刑,由身到心地折磨着他,逼迫他缴械投降。

生殖腔已经疼到了麻木,何所谓机械地感受一次次锐力不减的动作,眼前的雾气仿佛氤氲了时光。

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何所谓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训练营,他当时很累很累,却在自己的宿舍床头看到了两只丑丑的小狼娃娃,上面隐约沾了点血星。何所谓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床上,拿起娃娃上的贺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祝小爹生日快乐——贺文潇贺文意。”何所谓当时感动坏了,只觉得自己没白养这两只狗崽子。

可是谁又能想到呢……

何所谓被猛然地拉回了现实,体内的物件有些不正常地跳动着变大,紧贴在他闭合的/生殖腔上。

所谓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脸上一向镇定自若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小狗崽子滚开,别nong在里面。”

贺文意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色,他捞住何所谓的腰部猛然撞向自己,使自己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用力咬上了何所谓的腺体。

就在信息素进入何所谓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一瞬间,体内的物件成了结。

贺文意又抱着何所谓折腾了几次,何所谓终于带着一身alpha强势的信息素晕了过去。

贺文潇进来的时候看到一身狼藉的何所谓属实吓了一跳。

他推开何所谓身边的贺文意,快步上前,解开何所谓身上的绳子,一把将虚脱的人揽进怀里。

贺文潇抚摸着何所谓光裸的背脊,突然在后腰摸到了一把黏糊糊的东西,他皱了皱眉,不满地嘟囔道:“什么嘛,你把小爹弄成了这个样子我还怎么下手?”

贺文潇一脸餍足,也不恼,摇着尾巴道:“我劝哥哥抓紧时间,一会小爹醒了可就不好对付喽。”

贺文潇有点烦躁地把毫无意识的何所谓压在墙上。

眼里是同贺文意一样浓烈的兽性与欲望,好像要把何所谓吞吃入腹。

他审视性地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何所谓,宽肩窄腰,令人血脉偾张的身体上全是青红交错的指印,紧实的蜜色长腿上尽是红痕。

贺文潇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顺着红肿的地方,困难地进了一指。

里面很热很紧,还有一些令人生厌的,贺文意残留的东西。

贺文潇急躁地抠挖几下,然后抽出手指,猛然把自己送了进去。

何所谓猛然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闷哼出来。

贺文潇仿佛吃了一剂猛药,动作愈发快速起来,大开大合地鼓捣着,欺负了怀中的人好一会,最后通通nongj了何所谓的身体里。

贺文潇随着完全标记的动作,咬上了何所谓的另一半完好的腺体,双头魔犬跃然占领了何所谓的背部,无声宣誓着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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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伤腿被包扎起来,几乎没了什么痛意,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酸软无力,以及某个不可言说之处火辣辣的疼。

不过还好,他的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除了贺文潇贺文意残留的信息素便没了别的。

何所谓强撑着坐起来,习惯性地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烟卷,摸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里染上了一层疲惫。

“小爹,你可算醒啦!”

何所谓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两个竖着耳朵的脑袋齐刷刷地冒了出来,狼崽子仿佛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模样,摇着尾巴走进来。

尽管何所谓穿了衣物,但他还是把身上的被单拉了拉,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只雀跃而来的狼崽子。

贺文意率先扑了上来,一米九的身高将何所谓牢牢地禁锢在臂弯内,他低头便欲舔何所谓的脸,最后还是生生克制住了,轻轻啄了一下身下人的唇:“小爹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我都要担心坏了!”

贺文潇撩开被子,扯了扯何所谓的裤腰,似乎想要亲自检查一下。

何所谓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都他妈的给老子滚!”

贺文意也不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何所谓一巴掌,脸上立即浮现出了红痕。

贺文意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了摸带着余温的红痕,突然甜甜地笑了:“小爹,别动怒,不保存好力气怎么一起接纳两只易感期的小畜生呢。”

何所谓瞳孔骤缩,同为alpha的他知道易感期会有多危险。

何所谓眼角布着未消散的红痕,气息不稳道:“不……可能,你们的易感期刚过两个星期,不会这么早。”

贺文潇半跪在地,下巴搭在床边,人畜无害地歪了歪头:“很遗憾,在小爹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两个突发易感期——许是小爹太诱人啦,搞得我们两个易感期都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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