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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囚排泄控制强制爱

 

姜熙很慢地来到陆蘅书身边,迟迟不坐。他的后穴大概已经被撞肿了,走几步都很难受,坐下肯定会把肛塞吞得更深。

姜父用沙发上的遥控器拍他腿,不好意思地跟陆蘅书笑:“你看这孩子,还站着干嘛,去小陆身边呀。”

姜熙深吸一口气,终于坐到了陆蘅书身边。

陆蘅书微凉白皙的手握住他的,他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姜父投来不解的目光。

“天这么热,小熙你是冷吗,怎么穿个长袖就来了。”姜父问。

姜熙鼻尖一酸,察觉眼眶发凉,他惊慌地抹了抹,发现没有眼泪,才强作平静,回答:“不、不冷。”

陆蘅书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这几天温差大,熙熙有点感冒了,早上冷,我才叫他多穿点。”

说着,陆蘅书帮他把袖子挽上去,又拉下来些,恰巧藏住了臂弯下方烟蒂烫出来的疤。

姜父夸奖陆蘅书体贴贤惠,小熙真是不知道修了多少辈子的福分,找到这个好对象,别看年纪小,可是会疼人,心思细腻,还尊敬长辈,真是非常地好。

他们说话间,开门那个小女孩推开卧室门,探出脑袋来,姜熙身子一僵,来不及做什么,只大声喝斥:“回去!”

身旁两个人都怔了怔,姜父率先不满地问:“你这孩子,没事乱吼什么。”转而越过姜熙,向陆蘅书说:“我们小熙老是喜欢这样。”

陆蘅书得体地微笑,表示并不在意。反倒是姜熙像撞鬼似的,明明是盛夏,身上却比寒冬腊月还要冷。

果然,陆蘅书笑着问:“这个孩子是?”

姜父摸摸鼻子,脸带尴尬:“小陆,你知道吧。这就是小熙之前那个……的妹妹。”

“啊。”陆蘅书歪了歪头,跟那可爱的女孩对视:“她常来吗?”

姜父用手肘撞撞姜熙,见姜熙没反应,连忙解释道:“不常来。就是她爸妈生她那会儿年纪大了,现在身体也不好,都住院呢。这就把她接来住几天,等出院就送回去了。”

“小陆,你不介意吧?”姜父问。

陆蘅书当然大方地接纳了她,姜父对他又是大加夸赞,人这么年轻,事业也好,长得漂亮心地又善良,简直是姜熙拜佛都拜不来的好缘分。

陆蘅书只是笑。

姜熙浑身凉透,可怕之余,更生出荒诞的孤独感。

午饭后,陆蘅书下楼买了几块小蛋糕和那小女孩一起吃。她小名叫喜儿,长得也讨喜,脸蛋圆圆的,又很白。陆蘅书一边逗她,一边给她念卡通书上的字。

他长得漂亮,小孩子最不能拒绝好看的人,没多久就跟他玩到一起了。

姜熙不懂,喜儿在他眼里究竟已是一块死肉还是将死的猎物,他对她那么和善可亲,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许多除掉她的计划?

他僵硬地站在门口,忽然被妈妈塞了块纸巾,推他:“看他俩脸上都是奶油,你去给他们擦擦。”

姜熙机械地迈步进去,用快生锈的喉咙说:“擦……咳、擦一擦。”

陆蘅书取过纸巾,没有管自己,而是细心地给喜儿擦脸。

而后陆蘅书仰头,干净的指尖点点自己的脸。

姜熙像被设定好的机械,抬手胡乱在他那张精致矜贵的脸上抹了几把,弄得更脏了。

喜儿咯咯笑,陆蘅书也弯了弯眉眼。

“小时候你妈妈也这样给你擦脸吗?”陆蘅书认真地说:“我觉得妈妈应该不是这么粗暴的。”

姜熙又拿了张纸,喊他的名字:“陆蘅书。”

“嗯?”陆蘅书抬眸,睫毛扑闪,露出深黑的瞳孔,里面全是姜熙的倒影。

“你以前是不是那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孩。”姜熙问。

陆蘅书迟钝地愣住了,但见姜熙任劳任怨地拿着纸巾,细致地轻轻剐蹭,阳光逆着他的身体,穿过有些厚的棉布,清瘦的肉体轮廓若隐若现,便也抬手,隔着很远的距离摸了摸他的眼睛。

陆蘅书缓缓笑开,这是姜熙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那种干净、甚至有些质朴的纯真笑容,没有笑里藏刀,也没有故作姿态,轻快的语调传得哪里都是。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真的很开心一样,卸去凌厉的气势。那张脸显得更漂亮,鼻尖痣晃来晃去,像春日枝头上乱颤的花。

“喜儿说她很孤单,大家都嫌她孤僻,没人陪她玩,我才来找她的。”陆蘅书轻声道:“我见她有点可怜。”

姜熙看了眼喜儿圆润的脸,又看了看陆蘅书,他试图从陆蘅书的行为里看出更多东西,然而以失败告终,他完全看不透陆蘅书。

喜儿玩累了,退出去关上房门,卧室里只剩下陆蘅书和姜熙。

陆蘅书的手探到姜熙衣服里,捉着乳尖拧几下,蹭蹭他侧脸,凑在耳边说:“喜儿和那个死人长得不是很像。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心情好,说不定就真的放过她了。”

姜熙屈辱地点头,等待即将到来的凌辱,早顾不得爸妈和前夫的妹妹还在外面。

陆蘅书脱了他的衣服,摸着他身上那些脏乱淫荡的字:“叫出来,喊大点声给你爸妈听。”

他背对陆蘅书跪趴,自己掰开两边的臀肉。他身上比较瘦,只屁股饱满圆润,分开后露出略微红肿的穴口,和含在中间的黑色肛塞。

陆蘅书扇他屁股,打得很用力。疼还是其次,他难免觉得羞辱,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逃离,但饱经调教的身体却无法抗拒。

陆蘅书比他小,他却要用孩童受罚的姿势承接教训,像回到小时候闷热的夏天,那时教室仍是平房,他在窗外翠绿的枝叶下被老师用教鞭抽打,威胁他再敢犯错就扒了裤子,用沾水的狠狠管教。

他羞愤欲死,以为自己不该活着了,哪有人那样丢脸的。被陆蘅书打屁股,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不得不活着,他活着只是自己受罪,敢死的话陆蘅书会连他父母一起杀了。

陆蘅书骂他是个贱货,脏穴都被肛塞插肿了还不肯吐出来,人人都能上他,死物也能,他其实就是比这个沾着精液的肛塞更低贱的东西,要是真的喜欢装清高,干脆现在一头碰死好了。

陆蘅书有时会说十分刻薄的话,姜熙闭着眼睛,听完了这些内容。

“我没有说我不想死。”陆蘅书插进来的时候,他说出了最近第一句反抗的话。

陆蘅书操他的姿势是他跪趴在地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只有屁股翘得很高,像个竖起的三角,陆蘅书差不多是坐在他身上插他,好像他只是个卑微的物件,浑身上下可用的,仅有一个洞。

他狼狈地接受陆蘅书的操干,不怎么出声,陆蘅书不满意,向前踩他的头,逼他发出声音来。

“嗯……”姜熙叫了一声。他感觉这样很屈辱,但是隐约又被操得很爽,可能他确实很淫荡,不管怎么都能舒服吧。

陆蘅书喜欢他叫,不喜欢他像死人一样挨操,每次都以为是在操什么工具,他要是真飞机杯也好了,偏偏又不是。

陆蘅书操了一会儿,把他抱到小床上去。

这张床还是姜熙少年时期睡的,对现在的姜熙来说小了,他们就在这张象征青春的床上做那种肮脏的事,姜熙穴里的精液弄脏了床,明明是从陆蘅书身体里射出来的,却让姜熙以为脏的是自己。

面对面的,看清了姜熙的脸。他们除了下面连着,身上也没什么相接的地方,陆蘅书转了个身,鸡巴跟着在肠道里转了一圈,姜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陆蘅书满头长发散开,披散在姜熙身上,黑发交杂的缝隙里露出白皙的肌肤,看上去像密密麻麻的星。

姜熙被他抱在怀里,但抱得再紧也是在挨操。

陆蘅书扇他奶子:“再叫。”

“老公。”姜熙无意识地呢喃。

老公……丈夫的身影模糊起来,看不清楚了。他们从青春期开始恋爱,长大了又结婚,一个男人占了他整整七八年,来了个陆蘅书,这一切都毁了。

他屈辱得在爸妈家里被杀人犯强奸,姜熙想着想着就哭了出来,陆蘅书轻柔地抚摸他,动作却不温柔。

“姜熙,你又在想谁。”陆蘅书重重一顶,讲自己送进姜熙身体深处。

姜熙愣了一下,迟钝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他有点硬了,好久没发泄过的阴茎胀得难受,他想快点出来,好能够舒服。但是陆蘅书不允许,他往往就什么也得不到。

他不理会陆蘅书,满脑子都是死去的丈夫,陆蘅书是个杀人犯。

陆蘅书操得再重,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到后来陆蘅书干脆就是在折磨他了,故意弄得很深,不允许他清理,还把肛塞重新插了回去。

但是性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姜熙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头脑发晕,他简直不想再活着了,想把脑袋都挖空,要是真能像个洞天天被陆蘅书操就好了。

起码他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

陆蘅书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扔到床下去,他跪着给陆蘅书口交。

嘴巴含着过于粗大的东西,实在是很艰难,吞咽并不顺畅,龟头一旦进了深处,就会压得舌头反胃恶心,他想吐,吐不出来,眼泪灌了满嘴。

陆蘅书的几把和他本人一点也不像,没那么好看,还很狰狞,青筋和血管缠绕着柱身,龟头也会圆钝硕大,他舔得好累,下巴都快要脱臼。

姜熙痛苦地给他舔鸡巴,一边干呕一边流泪,差一点就窒息了,但是没有。他快憋死的时候,陆蘅书也会退出来,用鸡巴扇他的脸。

“真没用,这么久了都学不会。你要是死了,是不是第一个吃鸡巴憋死的啊。”陆蘅书在他脸上留下长长一条红痕,满意极了。

他的嘴也很好用,刚插进去就舒服,像在泡温泉,因为难受会分泌很多口水,像失禁一样流,喘不上气还会翻白眼,一副被玩坏玩烂的婊子样。

陆蘅书就喜欢他这副样子。

姜熙长得也不算很丑,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瞳仁颜色很淡,阳光照下来,瞳孔中的射线非常清晰,像一颗朦胧的宝石,又美又动人。

陆蘅书拍拍他的脸:“贱喉咙就该吃主人的鸡巴。”

“我……我不,唔嗯……”姜熙喉咙肿了,咽什么都难受。

他跪在陆蘅书腿间,从胃里不停往上翻精液的腥味,陆蘅书垂眸看他,长长的黑发又垂下来了,姜熙吓得直颤栗,那一秒还以为是什么天上降下来的巨网,灭顶一样的窒息和恐怖。

陆蘅书问他:“刚刚是不是在想你那死前夫?”

“没有。”姜熙垂着脑袋,试图咳出喉咙里的精液,然而没成功,只好用沙哑的嗓音说:“只有你才是我的丈夫。”

陆蘅书像被什么击打了一下,心脏闷闷的疼。

“其实我没想把你怎样。”陆蘅书摸他的头,像主人摸狗。

姜熙疲惫至极,拨开他的手,自顾自穿好衣服,准备出去刷牙。

他刚推开门就见到了妈妈,妈妈坐在客厅向他招手,下午的光线柔和,她的面孔慈悲得像一尊菩萨,她看上去好暖和。

姜熙像被蛊惑一样走过去,他张了张口,很想哭,他说:“妈,陆蘅书他……”

“小陆怎么了?”妈妈问。

姜熙想说陆蘅书欺负他,囚禁他,性虐他,这一刻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在妈妈面前说出来,他眼眶发酸很想落泪,但他的母亲似乎并无察觉。

妈妈用手背探探他的额头,递给他一盘洗好的水果:“怎么没睡醒一样。妈洗了点水果,你快去给小陆送去,人家来了,不能什么都不吃。”

小陆两个字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姜熙猛然醒悟,盯着手里的水果不知所措。

“妈,陆蘅书他,他不吃这些水果的。”姜熙说。

妈妈不满道:“难道我们家连人家的水果都供不起?给人家看着笑话。快去吧,一会小陆该出来找你了。”

“我没……”姜熙好想全说出来:“他太挑拣了,这种水果他不会吃的。他也没——”

母亲完全变了脸色:“说什么呢。我看小陆对你挺好,比上一个好。和人小陆好好过,不要怪东怪西,婚姻就是互相忍让。”

“不是!”姜熙拔高声音,忽然看见陆蘅书出现在门口。妈妈笑着迎上去,把陆蘅书当亲儿子。

他心里一痛,喉口一阵腥甜,险些呕血。

他受不了了,总有一天会被陆蘅书弄死弄疯的。

法律惩治不了陆蘅书,那就他来杀。

反正他活着也没意思。

从父母家回来后,姜熙升职了。

他被提到了副经理的位置。原本的副经理不知何时受人举报,三天前离职。

升职那天,姜熙脖颈上系着陆蘅书精心挑选的领带,为这个大喜的日子添了一份好彩头。

上级叫他去办公室,隐晦地问他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贵人。姜熙两眼一抹黑,贵人没有,贱人倒是有一个。于是他诚实摇头,上级一副“跟我还见外”的诡异表情,说了一通莫名起码的话。

姜熙听得脑袋晕晕涨涨,刚到点就下班了。

“姜总!”同事小张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兴冲冲叫住他:“小陆在外头等你呢,你快去看,他说有惊喜。”

虽然这番话对姜熙来说根本不算惊喜,可他依旧聚拢起涣散的目光,整了整衣领,冲小张笑了笑:“好,谢谢你。”

他听见小张说了句“哎呀好羡慕,感情太好了”,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公司大楼上。可他才出门就被陆蘅书抱住了。

现在正要入秋,天气渐渐凉了,街道旁的树木枝叶爬上许多黄色斑点,正是适合抱抱的时候。

姜熙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僵,不要反抗,尽量显得乖顺一些,而后抬手抱住了陆蘅书。

陆蘅书像只猫似的,在他身上嗅一嗅,蹭一蹭,长发随之拂过他鼻尖,上面的淡香弄得他很想打喷嚏。

他连忙推开陆蘅书,不过半秒,刺骨的痛从手腕传来,甚至连那个喷嚏都中断了。

秋天太阳光很淡,逆着光也能看清陆蘅书的脸。他分明从那眼神中看出威胁,心弦一动,试图做出委屈的神态。

但陆蘅书眉眼间的霜化得更快些,没给他发挥的机会,改掐为握,轻轻揉了揉:“啊呀,没事吧老婆。”

“……没事。”姜熙说着,打开车门。

不出意外,车厢中仍然有一大捧盛放的艳红色玫瑰。

不过陆蘅书在暖黄色的余晖下笑着说:“惊喜不是这个哦。老婆,我们回家。”

姜熙便听话地进了车门。

他不知道陆蘅书要带他去哪,总认为不是什么好地方。

路上陆蘅书冷不丁地:“老婆最近好乖啊。”

后视镜反射着太阳光,他在那里看不清自己,猛地记起陆蘅书能看见,便还是笑了笑:“嗯。”

陆蘅书立时一副泡进蜜罐的扭捏模样,高高兴兴地把车停在一家珠宝店前。

店里新上了限量款腕表,这才是他真正送给姜熙的礼物。

成功男人总不能缺一块有格调的腕表,他老婆也是一样。

陆蘅书亲自把那块近百万的表戴在姜熙腕子上:“恭喜升职。”

精密的表盘滴答滴答,有那么几瞬,跟姜熙心跳的频率重合。他有一刹那分不清是什么在跳。

陆蘅书牵着他的手,往家里去了。偶尔哼几句轻快模糊的小调,很开心似的。

进了家门姜熙才反应过来,他看见陆蘅书熟练地打开鞋柜帮他换鞋,神经跳了跳:“别动。”

“嗯?”

姜熙蹲下来,主动帮陆蘅书换好鞋子,而后不太自在地起身落荒而逃。

不过他没能逃多久,毕竟还得做饭。这餐饭是按照食谱精心搭配的,姜熙最近时常留意营养搭配,对每种食物的功效和搭配效果都了如指掌,同样了如指掌的,还有陆蘅书的身体。

他做什么陆蘅书就吃什么,很捧场地夸他:“老婆手艺真好。”

末了,还要感叹一句:“老婆,你最近好贤惠啊。”陆蘅书脸上有很淡的满足的笑:“如果什么变故都不发生,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姜熙眉心蓦然一跳,胸膛下的心脏不合拍地剧烈跳动:“什么。”

陆蘅书瞟他一眼,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笑,慵懒随性:“没什么呀。对了老婆,最近岳母的事你听说了吗?”

姜熙猛然扣紧桌角,指节上骨头凸出,泛起淡青色。压着性子喘好几次气,勉强让声音听上去平缓松弛:“没。妈跟你说了吗,她什么也没告诉我。”

“哦……”陆蘅书目光一扫,鼻尖上那颗红痣也跟着晃,姜熙浑身发紧,陆蘅书嘴角弧度更深:“她说她去美容院办卡了。我让我妈妈陪她去的,介绍了最好的美容院。你就忙着做事,一点也不关心老人。”

姜熙一时也不知,他到底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屏息凝神。

明明陆蘅书什么也没做,可他还是被三言两语压得眼前发白:“那,那是好事。”嗓音干涩得可怕。

陆蘅书瞬间敛起笑容,半晌,低低叹气:“姜熙,不想吃饭就回去吧。看着累。”

桌上的菜色香味俱全,有虎皮鸡爪,茄汁豆腐,菠萝咕咾肉和一碗鱼汤,陆蘅书吃了七七八八,姜熙面前的饭一口没动。

陆蘅书放下筷子走了,只剩姜熙自己留在餐厅。

……

姜熙放下筷子,在陆蘅书离开后几分钟,濒死般汲取空气,肺部因过量呼吸而格外充盈,他的胸膛鼓起又飞速落下。脑袋里也嗡嗡作响。

他不知道这算好还是不好。

一阵电话铃将他惊醒。

是他妈妈打来的。

“儿子,干嘛呢。”妈妈语气透露着刻意的真诚,因此显得别扭:“小陆在吗?”

姜熙往卧室门那边看了眼:“他应该睡了。妈有事吗?”

妈妈长哦一声,腼腆地:“那个……单位最近裁员啊。妈才四十多岁,这会下岗,姜熙,你也知道现在找工作难。而且妈最近……和小陆他妈一块去了个美容院,哎,咱也不能老让她拿钱,妈要是没了工资……”

姜熙深吸一口气:“您直接说事。”

“看小陆家好像挺有钱的,他妈妈也暗示了,小陆能帮。你就帮妈跟小陆说说呗。”

“……”

姜熙沉默。

妈妈没得到回应,断断续续地跟姜熙讲话,好话赖话都说了个遍,姜熙没回答,直接按断电话。

他在微信上回:[知道了。我会跟他说的。]

只是刚站起来腿莫名发软,跌倒前扒住沙发才没倒下。他又一次站起来,开始仍然发抖,后面就好了。站在卧室门前,他调整好表情,敲开房门。

陆蘅书还没睡,只穿了件轻薄的丝绸睡衣,妥帖地罩住那具力量感和美感并存的身体。

见他来,陆蘅书只掀了下眼皮就继续看手机,姜熙硬着头皮,主动掀开被子一角,用衣袖贴住陆蘅书的胳膊。

这个角度,他能勉强看清陆蘅书手机上的内容。

陆蘅书拿到他眼前晃了晃,而后熄屏:“看你最近对做饭挺感兴趣,我也想学学。”

姜熙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不懂陆蘅书到底有多少心机和手段,不显山不露水,也可以把他搞到精神崩溃。

姜熙说:“老公。”

陆蘅书的瞳孔微微放大,转头瞧他:“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老公,做吧。”姜熙压下心中一切情绪,主动握住陆蘅书的手。

陆蘅书面上瞬间染上笑意:“好呀。不过你自己说的,待会可不许后悔。”

“……”姜熙几乎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但他被陆蘅书折磨这么久,总算摸清了一点窍门,乖巧总比反抗和沉默有用,陆蘅书喜欢他主动。

所以哪怕会被玩得很惨,他依然。

姜熙主动脱掉睡衣,背对陆蘅书趴下。白色内裤褪至一半,露出一小截臀缝。姜熙自己掰住两瓣臀肉,这是一个稍显笨拙,但又淫乱放荡的姿势。

姜熙就知道陆蘅书不会轻易放过他,跟陆蘅书久了,他大概也明白,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就是会把他搞晕的前兆。

“我妈妈的工作……”姜熙决定先开口。

陆蘅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显然不开心,但还能维持笑脸:“我们是夫妻,别说的像卖淫一样。”

“不是……但,”姜熙抿唇:“伯母她,陆蘅书,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要是真的能帮就帮——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陆蘅书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强行拖到床上,身子刚着陆他就被扇了一个耳光,陆蘅书翻身骑在他胸前,觉得扇耳光不过瘾,还是用拳头砸脸更直观。

极致的暴力,凶狠的惩罚,只有这些才是应该跟姜熙为伍的东西。他讨厌姜熙这副蠢样,都说了要闭嘴,想卖淫是吧,那就卖个够。

拳头砸到脸上,姜熙痛得直飙眼泪,陆蘅书力气好大,拳拳狠厉不留情面,尤其是揍他的时候。

脸上火烧一样灼痛,他手忙脚乱的,看上去很滑稽可笑,握着陆蘅书的手卑微求饶,可怜兮兮的,故意装委屈:“别打了……痛,我会痛的,老公。”

“你自找的。”陆蘅书没停,反而取出手铐把这双碍事的手锁住:“贱婊子,你出来卖逼你妈知道吗,他们知道你光着身子给男人操屁股吗?他妈的,叫出来,别像哑巴一样,否则嘴给你扇烂。”

“呜……痛,老公,求你,她不知道,求你轻点……”

陆蘅书更加兴奋,扯着他的贱脸用力扇打,没一会儿就落满了巴掌印,他还是觉得扇红了更好看,这贱货的嘴口活不好,又不会叫床,不拿来打还能干嘛?

姜熙哭得很厉害,可惜陆蘅书才不心疼他,男人脸上笑得愈加漂亮,这回倒是真的开心。

“你哭吧,沾水打更疼。”

姜熙霎时收住哭声。

陆蘅书把他拖到床沿,双脚锁住,和手铐连在一起,他就变成了平躺,门户大开,四肢向上的耻辱姿势。

私密的地方暴露无遗,红色的穴口害羞地缩了缩,陆蘅书骂他是出来卖还立牌坊的骚货,都来卖逼求荣了,不说点好听的,连操他的兴致都没有。

姜熙维持这个姿势,本来大脑就几乎停滞,哪里想得出好话讨他喜欢,想了好一会,也只说:“老公……”

啪!

陆蘅书用力抽他一皮带,白嫩的臀肉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肿的硬痕,往外凸着,是非常漂亮的点缀。

“我错了!”姜熙拔高声音,他知道陆蘅书不爱听这个,只能绞尽脑汁想:“老公插骚货的贱穴,给老公裹鸡巴,当飞机杯,求老公赏我呜,让我帮您……老公,求您了……”

啪啪。

连打两下,陆蘅书打得不过瘾,抬腿踹了一脚:“出来卖话都不会说,你不想要好日子了是吧,婊子都不会当,干脆当个便器吧。”

姜熙含糊地呜嗯几声,感谢他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陆蘅书冷声命令:“该说什么,张开你连鸡巴都含不好的贱嘴,蠢货,说啊。”

“是,啊啊啊不要打!我说,我说……”姜熙说得太慢,又挨了一耳光:“谢谢老公让我当肉便器,让我装老公的尿,马桶会好好服务的……老公,我只配给老公装尿啊啊啊——”

陆蘅书强行塞了一把鞭子进去,毫无润滑,他被操了太多次,竟然硬生生含住了,没流血,但也痛得撕心裂肺。

陆蘅书把鞭子往里推推,这才在周围倒了一圈润滑。

挨过前面干涩的几下,倒是越来越舒服了。

陆蘅书了解他,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他根本没任何余力招架,手脚挣扎,锁链声叮咣作响,但也不过是提醒他是个囚徒。

“呜,我……我。”姜熙看他取出了一根中空假阳具,后穴夹了夹,很不安。

上次陆蘅书也用过,但是给他强制灌肠,逼他含着灌成怀孕五个月的肚子,去公司坐了三个小时,那三小时是如何痛苦难挨,他永远不会忘记。

陆蘅书太狠,没有下限,就是喜欢折磨人取乐,他这么害怕,陆蘅书反而来兴趣了:“这么喜欢啊,宝贝,那你明天含着我的尿去上班。”

姜熙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反抗:“好,我想带的,老公,别生气。”

陆蘅书拍拍他脸,抽出鞭子,把这根中空假阳具慢慢插进后穴。

肠道被迫松开迎接入侵者,陆蘅书起初只是温柔地抽插,他的哼声也逐渐变得满是甜蜜和愉悦,他被调教太久,身体已经习惯了痛苦,能把痛苦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他甚至微微眯着眼睛。

陆蘅书看准时机,将这根不算粗的假阳具用力捅进肠道,尽根没入,不留一点缝隙。

“不啊啊啊——痛,要被捅破了,拔出去啊啊轻一点嗯……”

后穴猝不及防被彻底贯穿,姜熙双眼泛白,双腿剧烈踢踹,大口大口喘粗气,濒死的鱼一般,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陆蘅书展颜一笑。

哈,这才是他想看到的。玩人结果让人爽了,这是什么道理。

“别叫。老公是在帮你,哪个厕所会叫?你要是再出声,以后就把你绑到卫生间,塞进马桶里,你就给我喝尿活着吧。”

他笑得漂亮,在姜熙眼里,越艳丽的东西越有毒,姜熙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而陆蘅书,无疑是他见过最艳丽也最有毒的东西。

被透明中空的假阳具狠狠撑开的穴,强行扩张到了三指粗细,里头红艳的穴肉和深处的软肉一览无余。

明明是个人,却要像物品一样接受检验,从里到外都被看透了。陆蘅书拍拍他的屁股,往他的穴口重重锤了一拳。

这样的击打,让假阳具又陷进去几分,连带那口穴,都深深地埋进屁股里,好像要塌进去似的。

姜熙根本无法忍住哀嚎,但他只刚出了一个音节,就被陆蘅书捂住嘴巴,掐住脖子,几乎窒息。

脸憋到胀红,痛也渐渐消了,到了可以忍受的地步,姜熙眨出一滴泪,示意自己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陆蘅书满意地放开他,要他好好看着自己的贱穴是怎么装尿的。

男人脸精致好看,身材也流畅富有力量感,只有鸡巴风格迥异,几乎称得上可怖。没勃起就已经很有分量,完全勃起时,和这根用来扩张的也不差多少。

姜熙闭上眼睛,听见陆蘅书咳一声,受惊似的把眼睛睁开:“我……”想起自己只是个马桶,又屈辱地闭上眼睛,等待他把尿液装进自己肮脏的身体。

也是,他已经成这样了,有没有装过男人的尿又有什么区别,只要把妈妈的工作保住不就可以了吗?至于其他的,像他这样的人,一个时不时要扮演丈夫马桶的,性奴,脏狗,含几把的飞机杯,又有什么资格反抗?

姜熙眼睁睁看着陆蘅书尿进了自己被迫大张的穴洞。

尿液滚烫有力,隔着薄薄一层假阳具打到了他的穴口上,他能听见不断的水声,积蓄到自己身体里,形成一小洼,再尿进来声音就更响也更让人羞耻。

他真的脏了。

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他,可他更无法接受的是,每次做爱都很少有反应的阴茎,居然在这样的凌辱中,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居然爽到了。

居然会因为这个勃起。

姜熙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开始乱动,穴里的水都洒了,弄了满床,陆蘅书干脆不往那里尿,而是对着他的身体淋上去,浑身都被丈夫的体液浇满,染上了味道,像被标记占有一样。

他能闻见味道,更能感觉到温度。

他被包围了。

陆蘅书哼笑一声:“这么喜欢,干脆今晚就睡在这吧。”

说完,陆蘅书真的没再管他,就把他这样丢在被肮脏液体打湿的床上,自顾自去洗漱了。

临走时,陆蘅书还很好心地关灯,跟他说晚安。

“那我妈妈——”姜熙说。

陆蘅书站在走廊微弱的灯光中,迷茫地歪歪脑袋:“什么?”

姜熙强调:“工作。”

“啊,这个啊。”陆蘅书笑道:“你说要拿身体换,可我又没操你,怎么能做数呢。”

陆蘅书残忍地关上门:“再见。”

姜熙只觉得胸口被人重重锤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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