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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吃饭的规矩(SP女配道具女配)

 

分到了衣服,桑乌和十几人一同被人带去了一件平房,平房里安人数放了被褥和桶。

“如果不是因为秋狩你们这些没等级的奴可分不到这么好的房间,我是上等奴隶秋实,这几日会和你们住在一起教你们规矩。”原来领头的人也是奴隶,仔细看她身上也只是一块布,只是比之前分到的更大更好。

众人在指挥下进入房间,领到了自己的被褥和桶,被褥有股淡淡的霉味,桶也里有消除不掉的污垢,但有这些已是很好了。

“不愧是皇宫,奴隶都能有自己的私物。”旁边的香香感叹到。

“禁止交谈,接下来发今日的饭。”秋实拍手,有两位男性奴隶扛着碗和桶进来,不一会儿每人分得了一碗。奴隶们看着眼前的白粥眼睛都直了,也是,这一路走来只能吃点军人的残羹,大家好久没吃上正经的饭了,还是白粥。

秋实面前也放了一个碗里面象征性的盛了一点粥:“你们没学过吃饭的规矩,我来给你们示范,你们跟着学,学不会的有惩罚。”说完,她并拢双腿跪下,把臀部放在脚后跟上,伏下身子,双手放在地面,先磕了一个响头:“谢主人赏。”然后爬上前伸出舌头舔食碗里的粥,奴隶们都愣住了,安静地看她把粥舔完,整个空间里只有她舔粥的声音异常清晰。

等到秋实终于舔完结束了可怕的沉默,继续教育大家:“首先饭前一定要磕头感谢主人。然后姿势是为了表示对主人的感谢和恭敬,感谢主人今日赐给我们食物,记住除非允许用手触碰主人赐下的食物是不敬的,曾经有奴隶这样冒犯了主人,直接被砍去了双手。赏下的食物也要全部吃掉不能留一点,否则就是辜负主人的好意。像你们这种没等级的奴隶本来是只能舔在地上的食物的,是太子殿下仁慈才赏你们碗用,还不感谢主人?”

周围的少女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纵使面前的粥香气勾人也都老实练习起磕头来。桑乌知道自己不能反抗,也只能安标准做好。

秋实看这批新人都足够听话满意地点头,指挥大家开始下一步。所有人跪好把头悬在粥上方,伸出舌头却不能吃实在是折磨,秋实一个个过来纠正姿势。应是没什么问题,她快速掠过前面的人,却在桑乌旁边停下了,桑乌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跪着看不到秋实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的脚停顿在自己面前,这几秒停顿异常漫长,桑乌脑子中不断回想比对当时秋实的示范。

我应该是没错的吧,呼吸沉重了起来,身形有些不稳。

啪——

是戒尺落到肉体上的声音,不过是在旁边,虽然不是被打的人桑乌还是感到一阵脱力,差点舔到粥。

实际被打到臀部的香香一阵吃痛,脸栽进碗里。

秋实拽住香香的头发提溜起她骂到:“你以为你是谁,屁股翘这么高?这是奴妾大人才能做的姿势。这可是只有主人赏赐才能做的高贵姿势。”

“我错了,我错了。”香香哭喊到。

秋实把香香甩到一边:“我都忘记了,要先教你们说话的规矩,你们没品级的奴隶若非允许不准说话,万一要开口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只能自称奴。”

少女们都抖作一团,有几个在后面臀部不够低的赶紧改正了姿势。

秋实继续教育香香:“念你是初犯只罚你5下,这粥也是,若不是上面的大人点名要你们吃饱你今天可是吃不上了,只罚你一半吧。”她从碗里捞出一半粥然后让男性奴隶抬进来一个凳子,示意香香爬上去,看来是提前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个下马威。“你们都抬起头来,你们还是没有认主的奴,就在这里罚了,如果是认主过的奴就要在那位主人所有的奴隶面前领罚。”

“领罚也是有规矩的,你们看好。”秋实把趴在凳子上的香香摆好姿势,香香背后的破布被掀起来盖在头上,露出后背和臀部,双手撑在两侧地面,双腿也分开在两侧,因为她的动作她的臀瓣微微分开,隐约能看到一点深处的后穴。

“我们东宫一般是罚臀或臀缝,你们为了秋狩表面不能留伤,今天就罚臀缝,你自己扒开。”香香哆嗦着把双手移到身后扒开双臀露出隐秘。她那出生的粉净,没什么毛发。

啪——

秋实用戒尺窄的那边精准击中香香的臀缝,没有双手撑在地面,香香的身形有些不稳。

“每罚一次都要报数谢主人赏,这既是罚也是赏,这是主人赏赐给你的改过自新的机会。要是在结束前从刑凳上掉下来自然是放弃了机会。刚才那下不算,我们继续。”

放弃了机会会怎么样呢?在场观刑的奴隶都不敢想。

啪——

秋实的戒尺还是精准。

“一,谢主人赏。”被布挡着看不清香香的表情只能听见她颤抖的声音,她努力维持着,粉嫩的臀缝已经泛红。

啪——

“二,谢主人赏。”她颤抖着,努力摆正身子。

啪——

眼看着5下都要罚完了,香香一下没控制住扒住臀瓣的手松开了,把戒尺夹在了臀缝里。

“怎么是我罚轻你了吗?这么喜欢戒尺?”秋实笑了。

无法开口说其他的话,头又被盖住的香香只能晃动屁股表示否定。

“我看你就是喜欢,这样吧,只要你能夹着戒尺爬回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如果掉下来了就要重新罚。”香香从凳子上艰难爬回碗边,因为不能翘起屁股她只能使劲缩紧臀缝才能不让戒尺掉下去,一缩紧臀缝的伤互相挤压痛到麻木,就几步路让她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但她还是坚持住了,秋实笑过了也没了兴致,她抽走戒尺拍拍手:“好了你们可以开始吃了。”

“谢主人赏。”大家又一齐磕头完,等所有人都开始舔了秋实也就离开了。

“啊痛。桑桑,这粥里面居然还有肉。我们怎么能遇上殿下这么好的主人。”秋实一走香香又恢复了活力,好像刚才哭的不是她。

桑乌舔了几口没有什么食欲,本来以为被扒去衣物的她们已经受尽了屈辱,没想到这些人还能想出这么多这么深的方法折辱她们,翘起屁股这种羞耻的姿势居然说是高贵,擅自做还要被罚。能想出这种规矩的太子居然是“好人”?如果能接近到无论是狗皇帝还是什么太子,只要能接触到就能把这一切屈辱尽数还给他们,桑乌握紧双拳,平复好心情开口:“你要吃我的粥吗?反正碗上也没有写名字。”

“真的吗?桑桑你真的太好了,不许反悔哦。”舔完自己的半份香香开心地舔食起桑乌的那份。

对不起,只能在旁边看着改变不了任何事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也只是不想接受那位“好人”太子的慈悲罢了,这些粥被你吃掉一定更有价值吧。

看着香香开心的表情,桑乌的心情还是好了一点。

另一边,东宫的主人太子李致也在用午膳。

“奴妾给主请安。”李致还没有娶妃,东宫只有几位奴妾。跪在地上的这位长相十分妖媚,身上只着一层紫纱,因此被赐名为紫奴,半透的纱下隐约透出她标志的肉体。

“赏。”太子坐到席上,桌上已布满了佳肴。旁边的太监听到后在地上铺了一层软垫,后面的太监又端出一个精致的瓷碗放在软垫上,里面放着精做的粥,虽然也是粥用的材料可是和低级奴隶天差地别。

“谢主人赏。”紫奴磕了头谢过才爬到软垫上,然后双腿分开和肩同宽,俯下身子,高高抬起臀部。那紫纱的后边竟是分开的,一抬起臀部就向两边滑落,让下半身完整露了出来。这软垫放在正正好的位置,太子前可看到他的奴妾舔食的小舌,后可看到她露出的两穴。

叮。听到上面餐具开始碰撞的声音下头的紫奴才敢开始舔食,一边舔一边晃动臀部,两穴也一开一合似在等待什么。

但直到太子用完餐也没发生什么,太监把餐盘撤下,端上水果。紫奴有点急了,开始想怎么告罪。

“定。”太子终于开口了,他一巴掌打上紫奴的臀部,白皙的臀部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紫奴稳住身体,但是期待太久的身体控制不住,秘穴里流出一点淫液来。太子的手指顺着臀滑下来插进秘穴里,那穴已经提前清洗过,又加上淫液湿滑无比。敏感之处被刺激,没有允许,紫奴努力不呻吟出声。

太子只随手插了两下就把手指拔出,紫奴感觉自己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空虚起来,但是她作为奴妾是不能抱怨什么的,没有允许连挽留都不能。不过太子没有让她空虚太久,没过一会儿一个圆形的东西抵上穴口,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挤压着填满了紫奴的秘穴。

“赏。”原来是桌上的提子。

“谢主人赏。”紫奴激动地行礼。

太子见该走的流程走完,让旁边的太监帮他净完手就离开了。

紫奴立起身子,夹紧提子膝行到自己的碗上方,分开双腿使劲,那3颗提子一颗颗精准地落到碗里,带出内里的淫液也一并落在碗中。虽然太子已经离开了没人看她的表演,但是规矩就是规矩。她又磕了一个头,用那个高高耸起臀部的姿势把提子吃下,再舔干净碗里自己的淫液。

奴还是不够好,明明殿下这么正直,他的奴却控制不了自己,用下流的身体弄脏了殿下。但是奴的主人是最仁慈的主人为了让奴不多受罚加课还是赏了奴,紫奴这么想着对太子的爱慕又深了。

一旁候着的管教嬷嬷走过来:“紫奴今日错在哪里?”

“紫奴没控制住淫液流出,应当受罚。”她脸上羞红了,但还是顺从的跪伏下。

“在下次殿下传召你之前你都要用塞子封住穴口防止再出现淫液流出的失态,时刻铭记规矩。”

那个特制的塞子不大不长,行走时需要紫奴时刻使力才能不落下,一直磨着穴口让奴处于发情的状态,却又纾解不到秘穴的内部的痒点,实在是折磨。

紫奴自然是知道会如何,但她还是磕头答道:“谢主人赏。”

“老师,再多给我们讲讲寨子外面的事嘛。”幼年的桑乌坐在一群小孩子中间。

面前的中年男人有些招架不住这群小孩:“老师都说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是有大老虎吗?我阿爸是寨子里最强的勇士,等我长大了肯定也能一个人打死老虎,没有什么好怕的啦。”一个壮实的小男孩说。

男人摇摇头:“比老虎还要可怕。和外面的世界相比这里就像桃花源一样。”

“桃花源?”

“怎么和你们解释呢?外面的世界其实很广阔,很美丽,但是很少有人有能力欣赏它。但是在这里所有人都能欣赏世界美的地方,所以这里是桃花源啊。”

场景快速切换。

桑乌看到男人被李朝的军队擒住,哭喊到:“大人们小的也是李朝的人,就饶小的一命吧。”

士兵们都笑了,说到:“你可是和这里的女人生了孩子,这可是通敌啊。这样吧,你要是把你的女人和孩子杀了也算是改过自新了,我们也不是不能考虑留你一命。”

男人看到了生路,整个人癫狂起来,他知道的,他知道孩子们平时捉迷藏会藏在哪里。

他带着士兵们向森林走去,所过之处,遗落了一地哭声。

桑乌醒了。

为秋狩准备的奴隶没别的事干,除了学规矩吃饭就是锻炼身体,这几日情况比桑乌预想中要好,强迫自己吃下饭,身体也比之前好了。她之前经常在山林里穿梭底子其实比旁人好上不少,旁边的香香倒像是以前没怎么运动过,虽然饭吃得香,却跟不太上锻炼的项目,听到今天的项目结束了她一下子就摊倒在了地上。

“完蛋了,听说明天要分等级,我这样怕是只能是最低等的了。”

桑乌也是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十分复杂,除了皇家、贵族、平民、奴隶的阶层奴隶内部也有等级区分,最低的是无主奴隶,没有人要的奴隶像柴火一样,生命燃烧完就被废弃。而有主的奴隶又分为上等和下等奴隶这样的杂用阶级,再上一级要是入了主人的眼了,在主人的眼里算是个物件可以派上用场也能被分到别的职务,例如像她们这类女奴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奴妾,虽然还是奴但也可算是半个妾了,其中再幸运的还能被允许给主人生下孩子。

奴隶之间有流传一些故事,其中一个是一个商人家庭的正妻和妾无论怎么尝试都生不出孩子,直到后来主人买了一位奴妾,那位奴妾一下子就生下了好几个孩子。“等这家主人去世后,底下有好几个孩子的奴妾肯定不用再过奴隶的苦日子了。”香香和桑乌谈到这个故事时这么评价,她也怀有这种期望吧。

当然秋狩的奴隶分级和这是两回事。秋狩的分级分为上中下,是根据奴隶各方面的条件区分的,参加秋狩的猎手猎到等级高的奴隶便可获得更多的分数。所以桑乌的目标是被选为上级奴隶,这样才能更容易接触到大人物。

至于条件,桑乌看向人群中的一人,虽然和周围的奴隶一样身上就穿着一件破布气质却端庄大方,这名叫姳姳的女奴听说以前是梧国边境小城城主的女儿,她的容貌加上出身应是会被分为上等了。

香香乐观开朗,还有好几人和她是从一个地方过来的,在奴隶里人缘不错,这些都是她告诉桑乌的。

这段时间见识越多桑乌越觉得自己生长的寨子对于李朝实在是微不足道。就算献祭了寨子里的所有人献祭了她的全世界也改变不了李朝的任何,她像混入江河的一滴血,现在河还是河,血已不是血。

照这几日一直要求锻炼身体来看,他们应该是需要强壮的奴隶,只能在这上面多努力,所以桑乌再不情愿也每天把分到的食物吃完,除了领队要求的还自己在偷偷练习,奴隶能知道的情报有限,能做的都做了,只看明天如何。

第二天一早在一个露天的院子里分级开始了。

除了之前带队的上等奴隶,负责管理奴隶的太监来福,还有很多没见过的嬷嬷到场。在测试了这几日学的规矩、体能之后,奴隶们被要求褪去衣物。待所有奴隶赤裸,嬷嬷们才走到队前,原来是来检查身体的。

男奴隶的队伍先出了动静,远远望去那边在简单筛除不够高不够健壮的奴隶后,很快就开始二次筛选。一队嬷嬷带来的女奴上前握住男奴的下身抚摸起来,那男奴没把持住,没多久性器就颤抖起来吐出了淫液。看到第一人过于不中用嬷嬷脸都黑了,带队的奴隶连忙把这个男奴引去另一队的队尾。第二个上前的男奴明显更久,性器的尺寸更大,让嬷嬷的神色缓和一些。

另一队前方的嬷嬷在检查男奴的后穴,男奴们高高翘起臀部,扒开臀瓣,嬷嬷用一根棍子伸进去检查,不知道是什么手法,被捅了的男奴大多都淫叫出声,前面的性器也挺翘起来,前面的洞口流出几丝淫液。这队的情况似乎好上很多,除了几人没有反应有伤或不够紧致,剩余的都算合格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检查,桑乌又紧张起来。

“呜”桑乌被呜咽声吸引回注意,女奴这边检查完乳房的形状和大小也开始二次筛选了,自己这一队正检查到那个叫姳姳的奴隶了。

只见受检查的姳姳被束缚在一个特殊的凳子上,双腿大开,清晰地露出腿间的秘穴。或许是这几日穿久了欲盖弥彰的破布现在又重新赤身裸体还在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种淫荡的姿势看得周围的女奴都羞红了脸,不敢直视。桑乌倒是不避讳,一想到待会儿自己也要承受这些更是想看仔细了才有准备。

嬷嬷先伸手分开秘穴确认是处女后让旁边的女奴上前抚摸起姳姳腿间最上端的小豆来。只见姳姳呻吟起来,浑身泛红,胸前的乳头也挺立起来,秘穴里隐隐有淫液流出。也没有多久,随着女奴的手越抚越快,姳姳全身颤抖起来,脚趾也开始蜷缩,突然她支起下半身,悬空在椅子上,同时秘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液,像失禁了一般。这个状态持续了好一会儿,最后姳姳一阵失力跌坐在椅子上,到这时秘穴还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淫液,不断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这场景把周围排队的女奴都吓到了,嬷嬷看着倒是挺满意。

所以是流出的水多就是好吗?未经人事的桑乌看了也不是很明白。

后面筛选的女奴流出的淫液有多有少,但再也没有像姳姳那样厉害的。

终于轮到桑乌了。她照着坐到凳子上被束缚好,嬷嬷也快速检查完她的处女,轮到女奴上前来了。只是看确实难体会到具体的感受,女奴抚摸的地方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灵魂上挠痒,这份感觉顺着那处传到了桑乌脑壳里。看之前人的样子,桑乌本以为会和受刑一样煎熬,没找到会这么舒服。负责抚摸的女奴很有经验,桑乌本来稍微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那女奴又换了角度带来了更深的刺激,最后在最顶上一扣,痒意积累到顶端后的那一丝痛感,桑乌的身体也颤抖起来,秘穴周围的肉绞紧,抽搐了几下。

那种舒服的感觉消逝很快,似乎是结束了,桑乌转头,看到的是嬷嬷不满意的表情。桑乌明显是泄了身却没流出什么淫液来,往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奴隶留在东宫或许不错,不过确实不符合秋狩的标准,可惜了,谁叫太子殿下完全没有要选新女奴的想法。

桑乌有点心灰,身体上的反应完全无法靠意志控制。

“这种就是受老天爷眷顾的人吧,人和人真是不能比。”香香也检测完后有点羡慕地看向姳姳。

桑乌倒是没有感到羡慕,一丝都没有。因为失去了所有后,这具身体就是爸妈留给她唯一的礼物,无论怎么样都要用这具身体成功复仇,然后我们一家人才能在往世团聚。

最终发表结果果然姳姳和几位各方面俱佳的被选为上等,桑乌和香香只分到中等,有一方面有大缺陷的被分到下等。虽然现在没成功分到上等到了猎场也还有机会,不能在这里放弃,桑乌想。

本来该结束了,突然远处负责男奴的嬷嬷和主管来福耳语起来,原来是今年这批男奴质量不够,缺了一位上等,却是怎么都选不出来了。只能来女奴这边再看看,让女奴这边多选一位补上。

“既然是替男奴挑一个能逃的不就行了。”看嬷嬷们都选不出来,来福拍板了。

嬷嬷赶紧让领队的选体力好的中等出来比试,脚程最快的升级成上等。桑乌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因为之前一轮测试的表现她果然被选上了。

出列的女奴们赤身裸体还刚泄过身子浑身无力却也只得在众人围观下开始比试跑步。随着嬷嬷的一声令下,女奴们向前冲去,未束缚的胸部和臀部上下摇动,被晃动和迎面的风刺激到有些敏感的腿间又有淫液流出,脚步也停滞下来。桑乌没有那么敏感之前的练习也没白费,而且在体能上能做她对手的已经被选为上等了,导致她到终点的时候第二名差还她一大截。

看了结果来福点了点头。没有争议桑乌重被改为上等,等级评定这才结束了。

“你们一直在看我。”归去后桑乌和香香被意外的人叫住了。

香香走上前:“我叫香香。你叫姳姳吧?其实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你呢,也不止我们两个在看你,不过可能我们有点太明显了吧哈哈。大家都说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成为上等奴隶,你现在果然是上等了。好羡慕你,哦对,还有桑桑你怎么也成为上等奴隶了啊,感觉被背叛了——开玩笑的哈哈哈。”

“成为高级一点的奴隶有什么可羡慕。”她脸上还留着之前情热留下的红晕却面无表情,“还有我不叫姳姳,我叫范姳,有名有姓。”

香香抠了抠脑袋:“我知道,以前也叫马香来着,但是我们成为奴隶都已经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香香一副自己在成就什么了不起的事业的表情:“我就是很想要成为上等奴隶啊,成为上等奴隶才有机会遇到更高贵的主人,然后成为他的奴妾啊。你不想当能不能让我当——这也是开玩笑的。”

范姳被逗笑了:“那就祝你能成为非常伟大的人物的奴妾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桑乌:“你也是因为想要成为大人物的奴妾最后才这么拼命的吗?”

“不,我有必须要做到的事,为了这件事我需要上等奴隶的身份。”桑乌注视着范姳,“那么你呢?你是因为放不下过去才不想用奴隶的名字吗?”

范姳的神情有点恍惚:“不,我没有放不下过去,我也有我的使命。”

“使命?听起来好厉害,你的使命是什么啊?”香香又凑进来。

“就是待在这里。”

“诶——这就是使命吗?那么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使命了。我也有使命了?”香香有些失望。

“只有我老实待在这里老实做一个奴隶我故乡的人们才能平安。”范姳又恢复面无表情。

“你是说你的家人还活着?”桑乌本来以为范姳是和她一样家破人亡被抓来的。

“哦对,我记得你好像是什么城主的女儿。他们是把你卖了换李军走?这你能忍,是我我就逃了。就算是家人,要把你卖了也不是家人了。”香香的脸色难得暗沉下来。

“我父亲从小教育我作为城主之女在关键的时候要为城里的百姓牺牲。这次就到了关键的时候。”

“为救一城献我一人。”她自问自答般,“应是值得的吧。”

记忆中相似的父亲温柔的教导为何出现在这里会这么让人伤心呢?桑乌不明白。

秋狩的日子终于到了。

天还未亮奴隶们就被拉去沐浴,全身清洁后穿上规定的装束,说是装束其实就是根据等级在四肢和颈部系上对应颜色的绳子。下等是黑色,中等是蓝色,上等则是鲜艳的红色。像血一样,让人不适。

另一边猎场中早就立好了营帐,最正中是明黄色的皇家营帐,被四周五颜六色的贵族营帐簇拥着。所有营帐的前方则是祭坛,上面已经摆满祭品。

不管那些被杀害的奴隶会怎么想秋狩名义上还是为了震慑李朝周围的国家,祈愿李朝来年也和平昌盛举办的。

“天佑李朝,国泰民安。”所有人向天叩首。所有人都没有疑问——上天永远会庇佑富庶强大的李朝。

因为是在猎场祭祀仪式并不复杂,仪式结束后王公贵族们都围过来说吉利话,像是哪家将军公子说要猎到最多奴隶都献给陛下,哪家大臣家公子又拍马屁说今日最英武的定是太子殿下。宫女们也适时端上美食美酒,待众人入席。

大家都坐下后今天的猎物终于出场了。

领头的两位自然是最好的上等奴隶,一男一女。男的面容俊朗身材魁梧,肌肤是小麦色,胸肌饱满乳头却是可爱的嫩粉色,胯下未苏醒已显得十分巨大,随着行走左右晃动。女的婀娜多姿,四肢上的红绳更衬托得皮肤白皙,双峰挺翘被冷风一激乳头也挺立起来。等站定了位置所有奴隶一齐朝席间贵人拜去。这场面十分壮观但场上的大多贵人已经参加过秋狩,没参加过的家里也是奴仆成群,没有大惊小怪。

“太子殿下,听说您之前赏了他们衣服本王还以为他们会穿着出来呢。”旁边的人长得虽也不凡但面容中带有一丝邪性,穿着一身顶好的猎服,胸口的皮甲油光发亮,镶嵌的宝石也闪闪发光,脚下还跪着一位男性奴隶。男奴十分精壮,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脖颈系着项圈,后穴里还插着一条狗尾巴。

“对奴隶太好他们就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呢。”他一张口又似是讥讽的话,一边说一边把脚踏上底下奴隶的后背。

没等中间的太子开口另一边的人就迎了上去,他生得可爱,少了点天家的威严感:“大皇兄,弟弟比较愚钝,不知道有无体会到太子殿下的深意,要不大皇兄来指导一下?”

少年露出坏笑:“殿下赐奴隶衣物再拿走,奴隶才更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给予定夺的,大皇兄,你说是不是啊?”

“四弟你什么意思?”大皇子的脸色明显变了。

大皇子李康为奴妃所生,四皇子李弘很喜欢拿这一点刺激对方。次数多了大皇子面对奴隶的问题也时常阴阳怪气起来。

“好了,既然你们这么期待今日若是还和往年一样就显得无趣了。”中间的太子李致终于开口,他看着前面跪着的奴隶“怎么办呢?”

好似真的在纠结。

他又举起酒杯对着头顶的太阳:“这样吧,今日的奴隶,只要能活着逃到最后孤就许他们脱离奴籍。”

像玩笑一样。

四周的人却都嘈杂起来,多数人都表示太子殿下这样对奴隶太过仁慈,失了天家威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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