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失血过多,都快要伤口感染休克了……但许砚辞受这种重的伤,却还是为他跟沈修卿公然对峙,挺到现在。
迟寻垂了下眼眸,心情有点复杂,喉咙里的话还没说出来,腰间一痛,整个人直接飞出去了。
许砚辞:“???”
只见沈修卿沉着脸,放下了抬起踹飞人的腿,而后单手拽着许砚辞衣服的后领,拖上了直升飞机。
在驾驶位的副官睁大眼睛,看着他提在手上浑身沾血的美人:“元勋,您这是…”
沈修卿惜字如金:“地下城a区。”
副官楞了下,那是元勋用来审犯人的地方,带伴侣过去,真的合适吗?
会把人吓跑的。
但他也不敢多言,乖乖驾驶直升机,往地下城的方向飞去。
沈修卿一路上都没讲话,垂着把玩□□。
等到了目的地,他直接将许砚辞抗在肩上,打开牢门,像对待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往里面扔。
许砚辞被摔在了墙角,疼得两眼发黑:“你干什么?”
沈修卿关上了牢房的门,铁栓发出令人悚然的沉闷声响,像是被警告扔在角落的人,出逃的生路已经被封死。
他转头,单手解开腰上皮带,面无表情:“不是你说的各取所需?”
这里三面都是墙壁,剩下一面被铁栏杆围起,生锈杆体刻着无数抓痕,沉闷而压抑,逃无可逃。
只有一小盏摇摇欲坠的日光灯发出微弱光,映着昏暗的牢房。
而男人站在灯下,惨白寡冷的光线落在身上,轮廓的线条更为坚冷,像是怪物。
许砚辞扫了下周身的环境,有点难以接受:“在这里?”
沈修卿拽住他的头发,逼着对方抬头望来:“怎么,想拒绝?不想继续继续进行交易了?”
他走过去,语气称不上尊重,像是随意对待一件物品,摩挲着对方白皙的轮廓:“就在这里,让我见识了一下了,你的底线到底能有多低。”
“沈修卿,你放过我吧。”
沈修卿轻而易举地撕碎身下人的白衬衫,骨节分明的手一抬,将人送入怀中,指尖暧昧地在腰窝处流转。
美人白而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腰线随着动作在微微颤动,勾起心底最肮脏的欲。
许砚辞眼尾被激得湿润,用手推了推对方,但是却推不动半分:“别……别碰!你疯了吧,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他紧绷着白皙的脸,抗议的嗓音在阴暗压抑的牢房里回荡,但因为尾音带着呜咽……
不像呵斥,更像是情趣。
沈修卿:“这种地方怎么了?”
“不是你说的各取所需吗?我现在有需要,你就应该履行承诺为我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