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手指又无法控制般想要触碰东西来掩盖我内心的焦虑,我咽了口唾液。
陈涵夹在我俩中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她想要把氛围活跃起来但是碍于陈泽不太赏脸所以总是只有我在回答。
我觉得有些好玩,侧脸抬眼看陈泽,正好看到陈泽望过来的视线,如同至黑的深海。
我的心脏不置可否的快速震颤。
我和陈泽一起出的校门,门口小摊已经排满整条街。我和陈泽肩并肩地走在一块。
“你想吃什么。”我不太自在的用胳膊肘碰碰他:“我请客。”
他抬眼看我,不再注视他新买的名牌运动鞋。
“烧烤和啤酒。”过一会他才又说:“男人的浪漫。”
我已经忘了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我只记着喝完酒后他就拉着我回家,我总是喝两瓶雪花后脑子就开始犯浑。
他好像又是以上位者的姿态驰骋,他喜欢那样,能够掌握一切的感觉总是会令他更自在。
我也喜欢那样,我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看到脖子上的汗滴,模糊的光线照在他麦色的肌理上总是很性感。
我掐着他的腰在他向下坐的时候往上顶,他的叫声低沉而雄浑,以至于我清楚知道坐在我身上的是男性,当然我对此也乐此不疲,因为我喜欢陈泽。
我和他说我喜欢他。
是成年人的那种喜欢,想和他共度一生的喜欢。
他低喘,漆黑的眼眸久久地凝视我。
像是突逢海啸后的重生,宿醉让我第二天脑袋很疼。
盛夏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空中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尘埃,在这古老的星球,寄居着数不清的万年,它来自远古,比侏罗纪时代还要遥远。那时还没有人类,亚当和夏娃还未尝试禁果。
艳丽的毒蛇蛰伏在茂盛的树丛中,伸出猩红的舌头,发出嘶哑声。
我看着尘埃出神,幻想踏鹤归去,回望过去丝缕。
陈泽动了动,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眷恋的卡在我的脖颈处,新生的青胡渣和他的头发一样,有些扎人,我不自知的缩了缩脑袋。
他古铜色的手臂像山脉一样散发着磅礴力量感,和我不算明显的腹肌交相辉映。
“赵景申。”陈泽低低的唤我,声音有些沙哑,让我想到蓄势待发的蛇,或是悬崖峭壁上的苍鹰。
我用手摩挲他的手指,给予无声而又有力的回应。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我家客厅,当时我就很想强暴你,把你禁锢在我家羞辱。你……总是看起来很诱人,特别是在漫不经心的时候,你的眼睛明明很好看……可你似乎很不情愿睁开他。”
“被你操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没想到我会把持不住,也没想到竟然最后被你操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心甘情愿的做下位,第二方面是和你做爱很爽。”
“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谁,我和他们做爱,用相机拍下他们情动的样子,可我并不喜欢他们的姿态。他们没有你美丽,也没有你隐忍,更没有你诱人。”
“我本来以为你最后也会和他们一样,让我厌烦恶心,可是每次见到你我都会开心,这无关性爱,只是情动。”
“所以我让陈涵联系你,因为我知道我真的爱你。”
我静静地听他诉说。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变成了以往的雄浑,类似于巍峨高大的山给人的感觉。
我清了清嗓子,打趣般说:“我把你当大舅子结果你想当我对象。”
陈泽用下巴蹭我的动作顿了顿,用手把我侧着的脸颊转过来,在看到我笑的眉飞色舞时还是没忍住跟着笑起来。
他用手腹刮我的脸颊,亲了亲我的颈窝:“赵景申,说话注意点,我知道陈涵喜欢过你,但她这人移情别恋也很快。况且你现在是我的。”
我伸手制止他向下作恶的右手,低头用手指临摹他手掌上的纹路,我听到从他胸膛中传来的通通心跳声。
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回答。
他也沉默着,呼吸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颈窝。
“陈泽,爱是要相互融合的。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独立的,一个深爱着你的独立的个体。”
“我承认陈涵确实很美丽,但我也确实对她有过想法,但遇到你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第一次你和我强奸式做爱的时候你还警告过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谁都搞这一出啊,陈泽?”我一想到那天的经历小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
他压着我的胳膊嗤嗤低笑,我知道这是拥有心中想要事物时都会产生的动作。我遇到我喜欢的小狗小猫也会情不自禁的笑。
“不是,其他人都是倒贴的,就你是我主动的。”
“原来是第一次没经验。哥原谅你了。”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像看小狗牙齿一样用大拇指和中指掀开他的唇:“还长着小狗一样的犬牙。”
陈泽不太舒服的挣脱我的手,眯着眼睛面露不爽地盯着我。我刚刚那样做确实令他自尊心受辱,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头威风凛凛的狼。
“小狗。”我笑着叫他,手指下移碰了碰他凸起的乳头,做爱的时候我也喜欢碰它,它是陈泽身上唯一秀气内敛的地方。
陈泽攥住我的手腕,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然后笑了,露出尖锐的犬牙:“主人。”
我的脸开始发臊发热,垂眼就看见那儿正在勃起。
我们亲吻着,交换彼此的唾液。
陈泽拉着我的手抚慰他正在流水的鸡巴。我用手揉过他的龟头,后来在他的挺腰闷哼中想到了前不久和他一起登黄色网站看到的龟责。
于是我从床上坐起来,他微微睁开眼睛,唇张着喘气。
他的眉眼还留有几分桀骜,对我而言,那是很好的春药。
“陈泽,我爱你。”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说些肉麻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抛去了先前的防备。我时常思考,为什么我们的关系成了这样,我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嘛?并没有,我没有得任何疾病,一切的一切只能怪陈泽太对我的胃口,而我本身并不是什么钢铁直男,或许从最开始我就是男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或许从修电灯的那次见面就开始了,否则的话为什么当晚我会做有关他的梦。
陈泽乌黑的瞳孔中反射出我的模样,他用生有一层薄茧的手后顺我额前的碎发。
我笑着给他龟责,用手掌内的软肉模仿飞机杯给他撸管。
他的龟头又滑又湿,和我的手掌一起发出暧昧的类似于做爱时交合的声音。
陈泽用健壮的大腿勾住我的腰,我低头吸允他发达胸肌上的乳头。
“额,哈。”陈泽开始想要躲开我的手指,他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法,巨屌还不能适应被手掌榨精的快感。
“老婆,睁眼。”我的鸡巴顶着陈泽的后穴,叫他睁眼是想要让他看看自己流精的样子,他皱眉侧头:“进来,后面。”
我笑着把勃起的巨屌塞进他泥泞的后穴。那里弹性十足,是陈泽每天去体馆锻炼的原因。
鸡巴填满肠道陈泽才爽的呼出一口气,那双藏着野心的眼睛也惬意起来,看着我的脸庞。
我抬手把陈泽的漂亮的富有肌肉痕迹的长腿改做型,以便我更好的进入。
“刚刚流精很爽。”陈泽喘着气用胳膊环住我的颈部,和我接吻。他很喜欢交换唾液的行为,特别喜欢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深吻:“技术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可以直接顶到骚点。”
我被他夸的有些飘飘乎,于是更加卖力,希望他因为我的动作而颤抖的更厉害。
“陈泽,哼出来。”我用手把玩他的胸肌,摆弄成各种色情的模样。鬼知道我多喜欢陈泽的肌肉,那太健康了,是鲜少能够有人拥有的。
“哈嗯,哈,快点,顶…顶到了。”陈泽不再含蓄,和上次醉酒时一样奔放起来。他的眉眼沾染上春色,和他麦色的肌肤交相辉映。
我们十指相扣,额角上的一滴汗滑到脸颊,因抖动而掉落到陈泽的腹肌之上,混到陈泽的精液里。于是他的体液中也存在我的产物。
我爱他,我看着陈泽,动作着,起誓这辈子都要对他好。
“赵景申,我他妈好爱你。”陈泽被内射时亲吻我的手骨,用我们都能听到的声音掷地有声的说。
我笑着,眼里只有陈泽。
爱是一种令人无所畏惧的感情,爱是常觉亏欠。
第二天我决定着手大学主攻的游戏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