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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玩游戏输的人受惩罚

 

“裙子上面。”宋池歪着头,一字一句地回答说:“上面有陈榆你的味道。”

“很好闻。”

这三个字宋池说的害羞且认真。

得到回答的陈榆微愣了一瞬,短暂停顿后,若无其事再次拿起骰子,“这次我先扔。”

骰子在地毯上翻滚了几圈,最后稳稳停在点数六上。

宋池沉下肩膀,偷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又偷偷看了看陈榆,对上她的视线又迅速挪开。

“我可不可以……”他有点后悔了,因为不知道下次输了之后会怎么样。

“不可以。”

“可是……”

“没有可是。”陈榆将骰子塞进宋池手里说,“扔。”

宋池叹了口气,学着陈榆的样子将骰子扔到地毯上。

【一点】

“宋池,”看清点数的一瞬间,陈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怎么运气这么不好。”

就像是天生的倒霉蛋。

等笑够了,陈榆恢复平静说:“让我想想……等下该让你干嘛。”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窗外的大雨悄悄收敛了声息。

雷声从云层跌落,砸向城市的街道,巨大的声响让本就紧张的宋池眼睫剧烈颤动了一下。

“别紧张,”陈榆撑着头,手肘抵在床边,懒洋洋地看着宋池,“这样吧……我让你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吗?”

游戏有来有回才好玩。

在她的注视下,宋池垂下手,不自觉地攥紧裙边,为了缓解紧张轻咳了一声,然后迟疑道:“陈榆,你能不能摸摸我的头,就像那天那样。”

“摸头?”

“嗯。”他小声应道。

陈榆勾勾手指说:“过来。”

宋池闻声低下头,将身体往前凑,下一秒一个温热的掌心便落在了他头顶,安抚般地揉了揉。

“你怎么一直提这么简单的要求?”陈榆不急不慢地揉弄着宋池的头发,“如果我是你……”

她突然止住了话头,看着宋池颤动的睫毛,停顿了几秒,心生好奇继续道:“宋池,你真的只是想我摸摸你的头吗?”

“……嗯。”宋池回答的有些犹豫,似乎对她的问题有些诧异。

陈榆移开自己放在他头顶的手,顺着发梢向下,捏住了宋池的耳垂。

“这里呢?不想我碰吗?”

没等宋池回答,她的手放上了宋池裸露在外的肩膀,指腹沿着肩膀向内划过,最后停在了锁骨中间问:“这里呢?”

比起询问,此刻陈榆更像自顾自的进行一场游戏。在一具新奇的身体面前胡乱触碰,看看哪里才是他的敏感点。

找出它,然后借着它捉弄他。

宋池将裙摆攥出了褶皱,他偏过头,喉结上下滚动,想去看陈榆的眼睛,刚刚对上又匆匆移开,任由身体越来越僵硬。

陈榆的手掠过裙子的领口,花边在她掌心轻柔拂过,她用食指勾住被绷成一条直线的领口往下拉,稍稍用力便剥去了本就不牢靠的布料。

全都滑落之后,宋池的上身彻底失去了仅有的遮挡物。

陈榆勾起手指,让指甲边缘抵在宋池的皮肤上慢慢划过,虽然没有用力,但指甲还是会带来微微的钝痛感,轻易便在他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极细的红痕。

红痕从锁骨处出发,一路无言,如同沉默的血迹在宋池白皙的皮肤上渗出。

跟最开始约定好的那样,宋池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所有的情绪,盯着陈榆漫不经心的脸,在陈榆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对她报以同等的好奇。

慢慢地,陈榆将手停在了宋池胸前。

宋池很白,一种出一层薄汗就能把自己身体上所有的关节都染成粉色的白。

她视线移到宋池乳头,上手轻轻捏住。

“好粉。”她喃喃道,随后抬眸与他四目相对,认真问:“这里呢?”

宋池腹部紧绷,在陈榆碰上他乳头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奇异的刺激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歪过头,皱起了眉头。

“不喜欢吗?”

陈榆仔细地看着他,不放过他表情的任何变化,手上放轻动作,转为用指腹小心拨弄着微硬的乳尖问:“现在呢?上次碰这里的时候你也是这样。”

“唔……”宋池喉头微哽,只能含糊地叫出声。

陈榆觉得宋池的反应很有趣,皱着眉有些委屈,却又看不见讨厌。

窗户有一条小缝未被关上,雨意掺杂了晚风溜了进来,扑洒在宋池身上,他松开攥着裙边的手,撑在地毯上向陈榆靠近。

因为眼前蓦然放大的五官,陈榆按压在宋池胸前的手猛地一顿,她猛地屏住呼吸,有些震惊地看着与她鼻尖不过半尺距离的宋池。

宋池刻意放缓了呼吸,像是不想惊扰到她。他仍旧保持着歪头的姿势,目光澄澈地与她对视。

后知后觉,陈榆这时才清晰地感受到了两人的体型差,宋池笼罩着她,连带着笼罩住了她身下的影子。

“你想做什么?”她问。

宋池怔愣一瞬,又凑近了些,双臂撑在陈榆身侧,静静地注视着她。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用额头蹭了蹭陈榆的肩膀。

就像小狗示好一样。

宋池的呼吸变快了一点,炽热且收敛的吐息扑洒在陈榆的皮肤上,让那块原本微凉的肌肤也跟着开始发烫。

陈榆抬起放在他胸前的手,转而探向他的小腹,在临近私密处的上方停住。

她噙着笑,故意问宋池:“是想让我继续往下吗?”

窗外的树叶被风雨吹得左右摇晃,倒映在墙面上形成无数个凌乱的暗影。

宋池弓起身子,避开陈榆探向他下体的手,他脸上的小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越发明显,点在左眼下的那颗如同一个极小的圆点烟痕,带着火焰熄灭后的余温。

“不愿意?”

察觉到宋池的动作,陈榆有些不解,她视线向下,透过薄薄的裙边布料,他的胯间已经有了隐隐弧度,明明已经起反应了。

但宋池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他轻轻握住陈榆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小腹处挪开,指腹抚过她手腕内侧的肌肤时顿了顿,随后松开了她。

正当陈榆看不透他想做什么时,宋池很快给出了答案。

夜风夹杂着泥土的潮湿溜进房间,明明夏天还未到,陈榆却在雨意浓重的风里出了一层薄汗。

她看见宋池慢慢地俯下身,很轻很轻地吻了吻她的膝盖,然后她听见他说:“每次陈榆碰我的时候,我都很开心……如果可以……”

“我更希望你开心。”

说完他抬起头,用那双她见过许多遍的眼睛看着她。

第一次,她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欲望。

欲望犹如雨夜最潮热的风,生疏却又渴望地流连在隐秘柔软的角落。

先是膝盖,然后一路到小腿。

又继而往上游走到大腿内侧。

宋池嘴唇的触感陈榆并不陌生,但也算不上熟悉,她只知道那两片绯红细腻温柔,蝴蝶颤翅般落在了她双腿之间。

宋池没有贸然地褪下陈榆的内裤,他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在鼻尖充盈着沐浴露的香味中,慢慢地伸出自己的舌头碰了碰那条密缝。

在温热血肉组成的小腹中,因为宋池的动作,升起了一簇小小的烟火,悄无声息地绽放在了陈榆的指尖,她抬起手,伸进了宋池的发尖,微微用力攥住。

他的双唇混杂着渐重的呼吸,紧紧地贴在了微微透着湿意的阴部,柔软的发端随着他的动作拂过陈榆的大腿,惹得她不由轻叹了一声。

舌头是人类最灵活的器官之一。

宋池的舌头亦是如此。

跟他的人一样,一开始呆呆的,摸索着寻找陈榆的敏感点,但好在宋池聪明,不一会儿,那颗藏在窄肉中的肉珠便被蛊惑着探出头来。

湿濡的布料横在舌尖和阴蒂之间,那颗凸起的红豆仿佛沁满了水,在试探讨好的舌头中间预备酝酿着另一场大雨。

宋池几乎抛却了他所有的犹豫,伸出舌肉,将舌尖伸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勾到那冒着汁液的穴口,随后紧贴往回,舌头摩擦舔过陈榆的整个缝隙,从阴蒂到穴口末端,反反复复。

像是一条鱼,摇曳着划过水波,隔着布料,一层层拨开那些褶皱,抵达敏感的边缘。

那颗脆弱的蜜豆就这样被他含在嘴里,把握着力道吮吸,时快时慢。

正当陈榆被这有些突然的异样快感弄的不知所措时,有一双滚烫的手不知不觉托起她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掌心中的薄茧如同看不见的沙粒,使得花心更加酥麻。

宋池很小心,他垂着眼,专心地埋头在陈榆的胯间。

看着身下人的眉眼轮廓,陈榆难得地屏住了呼吸,重心不稳,差点向后倒去。

“宋池!”突然慌神的陈榆下意识喊出了声。

听见陈榆的声音,宋池猛地顿了顿,接着抬起头,鼻音模糊,“……嗯?”

陈榆看着他泛着水光的鼻尖和嘴唇,一时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弄疼你了?”宋池轻声问。

他的声音发闷,像是在喉咙里被欲望炙烤过一遍,烫得陈榆耳垂发红。

“没有……”陈榆边说边讲手往身旁撑了撑,调整了姿势,“刚刚有些没坐稳。”

宋池扫了一眼她别扭的姿势和绷紧的脚尖,托着她大腿的手转而扶向她的腰后,简短道:“躺下吧。”

然后,他将头俯得更低。

陈榆看着他低垂的眼眸,睫毛细长,眸子总是氤氲着一层雾气,让人看不真切,眉骨的幅度恰到好处,明明是副难得一见的五官,却因为他平日的神情,抹去了那层疏离感。

无论是此刻还是先前,很多个瞬间,陈榆都觉得,其实宋池没那么简单。

偶尔失神的片刻,也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比如眼下,宋池的鼻尖蹭过那泛滥的花心,耳尖动了动,似乎觉得眼前那块横在中间的棉布太过碍事,于是那片湿透了的小棉布被他用拇指轻轻拨开。

不等陈榆反应,他的指腹便沿着那条汁水充盈的小缝滑下,在穴口停顿了一瞬,揉了揉,复而往上,停在起了反应的阴蒂上,开始轻碾。

陈榆绷着小腿,不自觉地弓起脚背。

宋池直起身,任由着自己手上的动作,看着身下陈榆,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因为渐渐聚集的快感难抑时,喉结滑动了一下。

接着他弯下腰,单手撑在陈榆耳边,弓着身尽可能地贴近她,鼻尖擦过她的脸侧时明知故问到:“会痛吗?”

“……嗯?……啊……”陈榆费力凝神,想要回答,脱口而出的却是零零散散的音节,她偏过头,嘴唇却不小心贴上了宋池的嘴角。

身下的手突然顿住了,陈榆想要继续转头去看清宋池的表情时,这个人却迅速地避开了她,带了些慌乱。

不等她开口询问,宋池回到先前的姿势,亲了亲她的大腿根部,柔软炽热的触感再次贴上了花心。

没有了棉布做遮挡,所有的感官变得更加直接,有力灵活的舌头沿着缝隙中央一点点舔舐,从那汁水满溢的穴口舔出更多的汁液,然后向上,挑逗着那脆弱敏感的蜜豆。

直到寂静的午夜,风雨声中混杂进了断断续续的水渍声。

陈榆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把花心跟宋池的舌头贴的更近,让快感再一次次的舔舐和磨蹭中到达顶点。

她抬起腰,大腿夹着宋池两侧的耳朵,看着他额前的碎发扫过自己的小腹下方,闷热的空气里因为夜雨的潮湿变得更加闷热。

“太麻烦了……”宋池停下来喃喃道。

下一秒,他咬住陈榆内裤边缘,像只小狗一样把它往下拉,接着握住陈榆的脚踝,将那个碍事的家伙一路褪下,扔在了地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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