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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x你】行路

 

“它们也在向前看吗?”你出身询问,背后传来嘈杂的声音,你分不清楚,却感到安心。

你闭眼,只当自己是个聋子,随后浪潮袭来,你被吞没卷走,随波逐流。再睁眼,熟悉的天花板跟看过的戏本里写的一模一样,又一次出现在你眼前。

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但毕竟是又被捅了,已经有些觉得习惯形成自然了。

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没反应过来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输液……管……压住了………”

被抱住的你很快听见了更清晰的、愤怒的吼声。

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9

兜兜转转,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他的刀你随便玩。

你十动然拒:“大可不必了。”

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那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你得克制。

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他终于有天顶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猫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好在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将军,这个要加钱。”

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没干。

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给的太多了,所以答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这么想着,笑着轻吻了他的脖颈。

10

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头接耳。

“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这样的……那样的……”

“哦早说嘛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番外

(1)

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景元投彦卿一票。

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2)

你和景元面面相觑。

你们在一个白色空间里,不远处的门看起来是唯一的逃生出口。

景元试着转动门把手,没有用,门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你们白费力气。

你选择踹它俩脚,随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飘下来。那是一张白纸,景元把它捡起来,上面写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1、如题

2、时间流速是外面的002倍,请尽情使用这个房间。

3、提供一切床上用品。】

“这怕是有诈。”景元对你说。

你看了看表面上神闲气静,实际上加班加点三天没回家的丈夫,冷静地说:“我想要个床和被子。”

房间里凭空出现了你想要的东西。

你大大方方地钻进被窝,然后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景元上来:“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

景元欣然接受,你们在一起睡了个爽。

【?达成结局:

在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睡大觉的社畜将军。】

(3)

你看着面前比自己还小只的丈夫扭扭捏捏地站在你面前,身高堪堪到你的胸口。

送人过来的彦卿放下景元就溜了,你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情况,小景元就扑上去抱住了你。

熟悉的信息素在客厅里蔓延开来。

景元像是在忍耐什么,面色潮红,把头埋进你的肚子那块儿,小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好香,我好难受。”

随着你的外衣被濡湿,你腿上好像抵着个硬硬的东西。而小景元抱着你蹭来蹭去,像只空有蛮力的小猫,不得章法的动作只是让你们的情况看起来过分糟糕。

人妻。小孩。

你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再抹去他的泪水。

景元的性息素钩得你头晕,连下身也不知不觉湿润去了。还好客厅的沙发可以容纳你和景元,你脱下没用的内裤又掀起自己的睡裙,颇为大方地展示给小孩看。

他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欢这么做,从小腿慢慢往上走,一点点挑起你的情欲,哄着你和他做爱,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他全权掌握。

或许这次,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试着……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点也不听话,明明听见你喊他,还是自顾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拦住他做无用功的舌,还借机摸了一把。有点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变得敏感的小穴相比,流出来的体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弃脏了的手指,打开双腿,用它当着小景元的面插进被阴唇护着的穴,借着自己还湿润,拿三根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拿出来时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景元还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着,忍不住吞咽下几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见你抬脚压上那块地方,颇为不自在地偏过头,不想看那张稚气的脸。即便那属于你的丈夫,心中猥亵未成年人的负罪感还是让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发的情。

“站起来,放进去。”你命令他。

景元这次听了你的话。即便小孩的语气还带着点哭腔,但还是乖乖“嗯”了一声,顺从地脱下裤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景元还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门心思想干什么,一个人站也站不好,还要攀着你的大腿才能起来。性器也是,都到了穴口还不知道磨蹭个什么劲,就是不好好肏进去,只进了一个头。

你失去了耐心。

必须上的腺体隐隐作痛,你必须靠“吃下”点什么来缓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为伴侣的你更是要为了自己做点什么。

你站了起来,探进你穴的景元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没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你按到沙发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对准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许射。”你想起一些不美好的经历,命令景元道。

景元脸红得要命,看上去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他还是听进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坚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变小了的配偶连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穴里是很容易,吃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了。

不够……完全不够……

你夹紧了逼景元射出来,却愈发不满。

“你就这一点能耐吗?”

“大姐姐……对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来了,眼泪一串串跟不要钱似的淌到沙发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不仅有他的泪痕,还有从漂亮大姐姐的身体里溢出来的东西。

他看见味道很好闻的姐姐生气了,离开他的下面后从腿缝里掏出一点白色的东西,就把头埋进沙发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让你高兴起来。自己的肉棒软趴趴的,再怎么湿漉漉的也根本塞不进刚刚容纳过它的地方。

他着急了,拿手去摸那个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与此同时,本来埋在枕头里的你也有了反应,下意识去夹他的手,就像刚刚夹他肉棒一样。

景元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讨好你了。

(4)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的腺体一如既往的安份,在适应了景元躁动的信息素后,你甚至可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

很好摸。你想着,一只手轻拍他的背,一只手摸向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六片一盒的锭剂抓在手里,你费力地抬头看盒子背后的说明。

景元的脑袋因为你突然抬头的动作往下滑,他因为易感期的身体变化烦躁不安,干脆把脸埋进你的胸口。

因为在家,你里面没有穿什么。隔着一层里衣,景元的呼吸带着点湿热,弄的你痒痒的。他面色潮红,你意识到有什么硬东西抵在你小腿。

他看起来还蛮难受的。你想。

你不再犹豫,含住两片抑制剂,有些强硬地拽起景元的脑袋吻了下去。

他表现得很温顺,一双黄瞳湿漉漉地注视着你的面容,顺从地吞下锭剂。

你忽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的初吻。

后知后觉的愧疚感涌上心头,你收回这个功利性的吻,景元却不依不挠,像只猫,把你唇舌当成猎物啃咬起来。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一点也没动。

抵在你腿上的物什依旧肿胀着,你的舌尖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很明显,你身上的大猫下手没轻没重,那两片看起来高级的抑制剂也跟三流戏本里写的一摸一样,没有屁用。

你好像知道罗浮的生育率为什么还能看了。

你在心里默默叹气,手勉强伸到那块不可言说的地方,覆了上去。

他闷哼出声。

你借机抽出了自己的舌头,顺势把景元压在身下。

景元可怜兮兮地盯着你,要是没有厚重到吓人的信息素,眼角的泪痣配上这个表情也算秀色可餐。

你跪坐在景元的膝盖上,专注于解开神策将军的皮带和腰带。

可能是手生,你没能解开腰带,自己反而烦躁起来。

在你思考这个爱是不是非做不可的时候,景元起身自己把腰带解开了。

你甚至听到他短暂的轻笑。

你无话可说,沉默地扒下他的裤子。

阴茎带着弧度,体贴地分泌着透明的先走液,你没有使用它的打算,俯身含住前端,费力舔弄。

景元的头发已经散掉。

他低头看不清你的面容,意识到爱人正在为他口交,内心深处的喜悦之情和快感像爬山虎一般登上脊背。

他忍不住射出来了。

性器还在你口中,你被他措不及防的射了一嘴,忍住类似呛水的感觉吞咽下几口精液,还是不住咳嗽起来。

嘴角淌下白色的液体,你不停地咳嗽?。

景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边小心翼翼地道歉,一边轻拍你背。

你手上和脖颈上多多少少粘了点精液,等到呼吸顺畅才听见对方可怜兮兮的道歉。

你曲解了对方的歉意。

“没关系,30秒也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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