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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刷洗阴蒂媚药放置跳蛋玩弄充分发情才能入睡主动骑乘

 

“肏我,”顾迟玉好像要把身体完全埋进去,交缠的四肢紧贴摩擦,生出让人战栗的热意,他无意识地流着眼泪,脸颊和嘴唇胡乱在贺棠身上蹭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像堕落到只知道追逐欲望的发情雌兽一样缠着男人求欢,“棠棠,肏死我吧。”

想要紧紧地抱着自己喜欢的人,紧到骨头都发疼,好像血肉交融地缠在一起,然后浑身都被填满地肏干,更深地,更用力地,让快乐像濒死一样汹涌浩大。

贺棠翻过身又把人压到身下,他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几乎神志不清,但还是柔顺地对他敞开身体的顾迟玉,突然低下头用力咬在男人颤动的喉咙上。

“呃哈啊——”

顾迟玉兴奋地挺起腰腹,一边被肏干,一边被吮咬着致命的地方,战栗的鸡皮疙瘩爬了满背。

他没几下就又被贺棠干到了高潮。

插满了玩具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允许不间断地高潮,甚至抵达绝顶时,酸涩的尿孔也被恩赐般的允许流出尿水,让充满强烈失禁感的小腹膀胱也渗入了甜蜜的快乐。

其实这样的刺激只会让之后的便器排尿,以及高潮边缘的调教变得更为痛苦,因为身体牢牢记住了两处孔窍一起释放时的饱足快感,每次高潮时都会产生更难以忍耐地,想要失禁的冲动,同样排尿时,一次次被刺激到绝顶边缘却一直无法达到高潮的身体也会痛苦地不断回忆起这一刻的快乐。

他知道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排尿的感觉有多爽快,可身体却永远无法靠自己抵达,只能一直陷在无法高潮的焦躁苦闷,以及无法畅快排尿的绝望感中。

但现在的顾迟玉根本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只是万分珍惜地享受着此刻的快乐。

好幸福,他仰着头,有些恍惚地想着,如果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哪怕被棠棠肏死也没关系吧。

可这样的想法也并没有能持续太久。

即使再怎么渴望,连续的高潮之下,快感还是注定会逐层减弱。

身体逐渐觉得酸软疲惫,不断痉挛的甬道和肉穴也不再夸张地喷出淫水,而是断续地、细微流出些汁液。

但贺棠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被肏到红肿的穴口挤出白沫,贺棠低头埋在他的胸膛间,舔咬或是吮吸着两颗随着被肏干的身体不住晃动的嫣红乳头。

他呻吟着,完全没有办法阻止性欲的勃发升腾。

甚至身体各处的道具也仍在激烈地震动着,都手臂和足心都能感觉到绵绵的快感,顾迟玉没办法想象和形容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和淫荡,但他知道只要贺棠不打开高潮限制,那么即使是最简单的挑逗爱抚,也能让他哆嗦着轻松攀上高峰。

也所以,几乎一直在不断地,不断地高潮当中。

即使身体已经酸软虚脱了也没办法停下,而且高潮后的淫穴和肉蒂比平时要更为敏感,任何刺激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贺棠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肏干挞伐着可怜的肉体,甚至恶劣地玩弄着上下的敏感点,逼迫他一次次地强制高潮。

这种痛苦是顾迟玉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他第一次有了不想高潮的感觉,扭动着身体小声哀求贺棠停下。

得到的回复是被恶劣地屈指弹弄的肉珠,他淫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又攀上了高峰。

身体好像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淫恶道具,然后一点一点被榨干,抽空,性刺激抽打在身体上,只能下难耐的酸痛。

顾迟玉又哭了,他摇晃着头,可怜又无力地呻吟着,却没办法激起贺棠的一点怜悯。

贺棠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床榻上,这好像是比锁链和镣铐更加坚固的束缚,让顾迟玉只能温顺地躺在床榻上敞开身体,即使最痛苦难耐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挣扎。

“看,只要我想,连高潮对哥哥来说也会是痛苦的。”贺棠总是在这种时候温柔地亲吻他,“哥哥的身体就应该一直充满情欲地压抑忍耐着,变成只用来讨好我的肉玩具,至于玩具是快乐还是痛苦,就只能由我来决定,哥哥不可以由任何妄想哦。”

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哥哥从很早开始就觉得不适了吧,明明身体还在充满渴望的时候,高潮的快感就大大下降。”他伸出指头,抚摸着男人敏感的身体,“因为哥哥已经习惯了在长久的忍耐之后得到释放,这种时刻都在发情又时刻都在压抑的痛苦滋味会让高潮那一瞬间的快乐被无限拔高。”

“所以啊,哥哥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于普通的快感刺激带来的高潮了,而是变成必须要靠一直限制高潮和憋尿,才能体会到快乐的骚货了呢。”

贺棠靠近他的脸庞碰了碰,似是警告又似是快慰:“哥哥完全没法忍受被别人这样调教控制吧,可是没办法呢,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如果不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彻底坏掉吧,”他神色愉快地总结,“所以说,哥哥只能一直乖乖呆在我身边哦。”

除了依赖他还能怎么办呢,哥哥不可能受得了被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调教的。

顾迟玉疲惫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几乎数不清今天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除了一直被肏干的肉穴,乳头和肉蒂也完全是肿胀不堪的状态,身体到后来几乎只是被肉棒摩擦,都会难受到只掉眼泪。

贺棠给他简单清理后,又给受伤的手腕和脚腕涂好药膏,咔擦一声,身体再度被严密地拘束起来。

“哥哥今天真不听话啊,”贺棠温柔地抱着他,好像两人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爱侣,“让我想想要怎么惩罚哥哥才好。”

尿道锁是中空的设计,如果贺棠想,可以给男人细嫩的尿道里注入任何他喜欢的东西,可以是催情的媚药,可以是撑满膀胱,让人充满排泄欲望的尿水,甚至可以是他自己的精液,把哥哥里里外外都涂满了自己的味道。

“哥哥知道这是什么吗?”贺棠晃了晃手里粗大的注射器。

顾迟玉手脚被捆在椅子上,嫩穴几乎张开到了极致,他刚刚难得的被排出了所有尿液——这让他产生了一点不太好的联想,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贺棠给他的膀胱里灌满了高浓度的强效媚药,不仅一整天都鼓着肚子憋着液体不能释放,还一直被尿道棒恶劣地玩弄着尿孔、膀胱、乃至阴蒂根,被弟弟调教成只要产生尿意就会充满性快感的骚货,甚至连排尿的时候满脑子都只剩下对高潮的渴望。

他头皮发麻,身体很明显地紧绷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贺棠手里的东西。

他的宝贝弟弟到底是被谁教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贺棠吊着他的胃口,却也没有解释,只是拨了拨尿孔,对准后把满满一针管的透明药剂注射进去。

液体流过细嫩的尿道,然后灌进膀胱里,嫩肉颤动着,先是微微发热,然后很鲜明地胀痛起来,本就细窄的尿道因为嫩肉的红肿鼓胀,变成更窄小的细道,连一直插在里面的尿道棒都变得难以适应起来,像什么粗大的道具用力撑开了甬道,挤得嫩肉痉挛。

胀痛平复过后,是细微的痒和热,但和灌入媚药时的发情瘙痒又不一样。

顾迟玉轻轻动了动身体,他很难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内部的腔体过度充血肿胀后,连水流淌过都会有鲜明的刺痛和痒意,但因为被灌满了未知的液体,膀胱,尿道,都完全被填满了,无法排出的液体一直在流动,所以也就等同于一直被这样难以形容的痛痒感折磨着。

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好像还在忍受范围内。

贺棠又摸了摸被锁住的尿孔,他好像突然有了解说的兴致,一边抠弄着细嫩的孔洞,一边道:“哥哥的尿道已经够敏感了,光是含着尿水就会忍不住发情,如果再加强敏感度调教的话,搞不好会把哥哥欺负成完全没有理智的奇怪样子。可是如果维持原样的话,对充满忍耐力的哥哥来说又不足够有惩罚的效果。”

他眨了眨眼睛,含着笑意道:“所以用了不同的药剂,让哥哥这里暂时敏感化了,如果哥哥自己能看到的话,就会发现从尿道到膀胱完全肿胀起来了哦,充血红肿的嫩肉就像过敏一样,光是存在就会觉得又酸又痒,如果碰一下的话——”

他捏着弹出突起颗粒的尿道棒用力一抬,碾过细窄的尿孔。

“哈啊——”

顾迟玉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呻吟,浑身都哆嗦起来,太奇怪了,身体深处根本触碰不到的地方,居然涌出这么强烈的酸痛和瘙痒感,好像从那个细嫩的腔体辐射开,让全身都变得奇怪了。

“不过光是这样的话,对哥哥来说应该也只是有点难熬罢了,”贺棠又换了一根更细的注射器,里面装着半清透的乳白色液体,“所以我还准备了这个。”

催情药、姜汁还有山药汁的混合物。

充满情欲,红肿敏感的嫩肉,再淋上辛辣的姜汁,和让人瘙痒不已的山药汁,即使是哥哥也会觉得难以忍耐吧。

尚且一无所知的男人屏息看着那一管液体被推进尿孔里,本就饱胀的膀胱传来鲜明的尿意。

但憋尿已经是他每天都要忍耐的功课,真正让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的,是尿道里仿佛被灼烧的强烈刺痛,细嫩的软肉像被无数根针刺扎进去,疼痛让后背渗出淋淋冷汗,好不容易那股辛辣刺激的痛意淡去,稍稍平复的身体又在一片灼热中泛起难以言喻的酸痒。

像千万只小虫子啮咬着皮肉,又一路钻到骨髓深入,磨着咬着身体内部的神经。

顾迟玉额上也渗出了汗水,他焦躁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内部的痒意是没有任何办法缓解的,甚至因为太过难受,根本没办法憋住尿水,液体就一股股地往尿道里涌,再被尿道锁堵住,如此来回冲洗着膀胱和尿孔。

那股痒意更强烈了。

他不受控制地想伸手去摸一摸下体,又被哐当一声脆响拉回了思绪——他的双手都被镣铐束缚住了,能移动的距离小的可怜,根本没法触碰自己的身体。

顾迟玉咬着嘴唇,神色隐忍,漂亮的瑞凤眼含着湿漉漉的雾气,才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细汗,乌缎一样的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和肩背上,有种让人目眩神迷的淫艳美感。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贺棠喃喃了一声。

“干脆在哥哥身上其他部位也涂上吧。”他又兴致勃勃道。

顾迟玉轻颤了一下,但被拘束住的身体只能完全顺服地打开着。

贺棠用刷子蘸了厚厚的汁水,几乎要抹到男人身上时又顿住。

“哥哥的表情好可怜,”他亲了亲男人湿红的眼尾,“很难受吗,如果哥哥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弄了。”

顾迟玉差点脱口而出不愿意,但看着贺棠那双神色难辨的眼睛,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还是咬着牙道:“没关系”

贺棠顿时绽出笑容,他亲昵地蹭了蹭顾迟玉:“哥哥真好。”

青年愉快地哼着小调,把混着媚药的山药汁涂在男人身上,先是肉穴,因为大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的姿势,肉穴的每一处也都张的很开,肉核、嫩唇、穴眼儿,全都剥开露出,被刷子细细涂上了催情的痒药,贺棠连甬道里都没放过,伸进去搅弄了一番后,又刷过臀缝儿,给后穴里也抹上了厚厚的汁水。

“还有哥哥的骚奶子也不能放过哦。”沾满药汁的刷子绕着双乳来回打转,最后才重重地涂抹在乳头上,那里几乎一直是挺立发情的样子,被山药汁涂抹过后更加水润艳丽了。

“其实抹在这些地方总比灌到膀胱里好吧,”贺棠似是安慰,“痒得厉害的话,至少外面还可以挠一挠,可是哥哥可怜的尿道里连碰都没办法碰呢。”

似乎是印证他的话,涨红的乳尖细细颤动,顾迟玉一边喘息一边忍不住扯弄着手腕。

痒,好痒,细微的刺痛和着深入皮肉的痒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好想握住那里用力抓挠。

“啊,忘了哥哥完全不可以触碰自己呢,那其实灌到哪里都一样了,毕竟哥哥都只有忍耐这一个选择呢。”贺棠恶劣地凑过去,对着勃起的乳尖轻轻吹了口气。

“呜,哼恩——”

顾迟玉偏过头喘息着,浓黑的睫毛沾着泪水一下一下颤动。

有种奇怪的,焦躁而难以启齿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在发情,还是单纯的发痒,每一处涂抹了药汁的器官都在可怜的颤动,他想伸手去抓挠,又觉得这样还不够,酸麻刺痒混合着难言的空虚渴望,每一次因为难耐的痒意而呻吟时,都好像多了一层饥渴的情欲积累在身体内部。

想被人肏进肉穴里,把发痒的媚肉都碾磨平整,然后一边用尿道棒抽插玩弄他的尿孔和膀胱,一边捧着同样发痒的奶子用力吮吸,把乳头咬得又痛又肿。

顾迟玉陷进迷乱的幻想里,直到肩胛骨被拽得发痛才略微回过神来。

他双手又被吊起来,修长白皙的手臂高高举着。

因为地域环境的变迁,星际时代的人类明显比古地球时期体毛更为稀疏,而顾迟玉大概是双性身体的缘故,又比普通男人的身体更白皙干净,腋窝和下体几乎都没有什么毛发,只有些微淡色的柔软绒毛。

很可爱。

贺棠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很好心情地把山药汁也刷了上去。

这种本来就怕痒的地方,抹了药汁应该会更有趣。

腋窝、腰肢,以及手心、足心很快都被仔细地涂满了山药汁,贺棠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哥哥,你把舌头伸出来。”

他很喜欢和哥哥接吻,所以之前甚至也小小地用药物调教过哥哥的舌头,不算太夸张,但舌吻的时候也会产生细微的性快感。

哥哥被他亲得眼睛湿漉漉的,舒服到喘息的可爱样子,总是百看不厌。

顾迟玉迟疑了一下,大概是觉得这样太奇怪了,但最后还是红着脸听话地吐出舌头。

也不怪哥哥会难为情,这个表情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淫荡感,甚至很像在主动勾引。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将催情药和山药汁淋在舌头上,又用压板压住哥哥的舌面,细带绕道后颈绑住,让吐出的舌头没办法收回去。

哥哥痒到舌头发抖,不断流口水的样子,一定色情得不像话。

“涂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得确保哥哥完全没办法舒缓身体才行。”贺棠思考了一会儿,帮顾迟玉戴好关掉震动功能的乳头锁,再穿上贞操带,连手指和足趾上都扣上了固定用的夹板。

这样每一处都被完全隔绝和拘束着,哪怕是发痒的掌心都没法用手指抠挠缓解,细嫩的足心也完全张开着,连难受地蜷缩一下都做不到。

药效起的很快,只放置了十多分钟,顾迟玉身上被药汁涂抹过的地方就泛起淫艳的深粉色,被淋漓的汗水浸透后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

男人急促地喘息着,不用任何人去触碰他的身体,甚至那些部位和器官光是存在着,就充满了难耐的痒意和情欲。

鼓起的小腹轻微抽动着,封闭在贞操带内的尿孔几乎一刻不停地翕张颤抖,尿道里的嫩肉因为被刻意敏感化了,也比其他地方受到的折磨更重,高涨的性欲和强烈的痒意一起刺激着敏感的腔体,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难以忍耐。

尿孔被堵住,但嫩穴里却不断流出淫水,甚至从贞操带内溢出来,在椅子上积累了一滩清透腥甜的汁水,备受折磨的肉体无奈又焦躁地扭动着,却没有办法缓解一点身体上的痛苦。

“是不是很痒很难受,”贺棠抚摸着男人鼓胀的小腹,突然用力一压,强烈的疼痛混着性欲和痒意,让男人发出隐忍的啜泣,“好可怜,我帮哥哥挠一挠好不好?”

顾迟玉敏感到甚至只是听到“挠”这个字就按捺不住地颤抖着,他泪眼朦胧地看着贺棠,充满渴望地不住点头。

真可爱,不过他的挠法可能不是哥哥希望的那样呢。

贺棠调试了一下道具的开关,乳头锁、尿道锁,甚至贞操带都细微地震动起来,但是和以往那种带着突起和尖刺,一边震动一边碾磨肉体的方式不同——毕竟那种震动模式真的可以帮哥哥缓解性欲和痒意呢。

贺棠说不允许顾迟玉有对身体的舒缓,那就是真的一点机会也不会给,从淫具里探出来的,是柔软毛绒的羽毛。

敏感的,饱含情欲和难耐痒意的肉体被羽毛扫过,那种强烈到扭曲的刺激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顾迟玉控制不住地连声淫叫着,但因为身体的颤动,被羽毛挑逗的感觉也更加鲜明,乳头、肉蒂、尿孔,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不停歇地来回搔弄着。

顾迟玉忍不住抽泣起来,被铐住的四肢挣扎晃动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击响,但严密拘束的身体只能移动寸许的距离,完全是毫无希望的痛苦挣扎。

尿意和欲望让小腹痉挛一样地颤动,顾迟玉一边呻吟一边忍不住收紧了下体,既是为了憋尿,也是为了哪怕微不可察地逃离一点羽毛的挑逗折磨。

但紧缩下体后,肉穴和膀胱里的痒意就变得更加强烈,难以忍耐的瘙痒折磨着内部的腔体,时刻玩弄搔刮着男人敏感脆弱的神经。

顾迟玉甚至被痒意逼到流出眼泪来,可是身体内部的折磨是完全没有办法触碰和缓解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明明几乎全身都涂上了催情的痒药,却只有尿道和膀胱被刻意做了敏感化的调教。

那里的确是最难受和痛苦的。

好像永远无法缓解的痒意折磨着深处的肉体,无法触碰的无奈感在体内涌动着,顾迟玉一边啜泣一边扭动着腰臀,那种焦躁和绝望感让双眼一直都是湿漉漉的可怜样子。

他努力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没有办法,太多地方被贺棠涂抹了药汁,哪怕努力平复了某一处欲望,其余的部位就会更强烈地挑逗着身体。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用手腕和脚腕蹭着镣铐,大腿也来回磨着椅子,想要缓解些微痒意。

但这也只是聊胜于无,因为这些可以摩擦的部位都被贺棠避开了,而真正充满渴望的地方都只能完全被固定着敞开,一丝一毫也没法触碰。

顾迟玉喷吐着灼热的呼吸,他已经不抱希望可以纾解受着痒意、情欲还有羽毛折磨的双乳和肉穴,僵直的手掌努力挣扎着握起,哪怕只是让他挠一挠掌心也好啊。

太痒了。

深入骨髓和神经的痒意甚至是比性欲更难忍受的存在。

可是完全没有办法,被指夹固定住的手指只能挺直地分开,连指缝想挨着蹭一蹭都做不到,更别说挠一挠瘙痒的掌心。

足心也是一样,被完全掰开张着,痒到足趾都在发抖,连一阵风吹过都会被挑逗到呻吟。

忍耐到极点的身体,唯一能够有些微挣扎的地方只剩下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发痒的舌面淫乱地蹭弄着压板,嫩红的舌尖不住发抖,下流地好像随时准备舔舐什么,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和舌头滴答流出来,像一个深陷发情期,连口水都管不住的淫荡骚货。

比贺棠想象中还要色情。

贺棠并起手指夹弄男人的舌头,又伸到口腔里抽插,明明是带着狎辱意味的挑逗,但顾迟玉还是控制不住地主动伸着舌尖迎合青年的动作,甚至淫媚地用舌头去舔舐讨好对方的手指。

又骚又可怜。

“又到了二选一的时间,”贺棠饶有兴致地玩弄着男人的舌头,“哥哥可以选择让我用鞭子好好抽一抽你的骚穴和骚奶子,涂满了山药汁的身体应该会非常爽吧,我甚至还可以让哥哥高潮和排尿一次。但前提是,哥哥要保持这样一直忍耐到晚上,而且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都会一直反复被这样玩弄,白天涂着药汁放置,晚上被鞭子抽打。”

“第二个选择是,不会鞭打哥哥又痒又骚的身体,也不可以高潮和排尿,要这样一直忍耐到第二天天亮,期间还会不断地给哥哥淋上催情的痒药。不过好处是,只要忍耐到天亮惩罚就完全结束了哦。”

顾迟玉很艰难地在各处的折磨下思考着。

好像不管是哪个选择都会让身体痛苦又绝望地颤抖着。

男人张了张嘴,因为舌头被压着,声音也有些含混:“第二个”

对他这种性格的人来说,第一个选择多少带些屈服于眼前诱惑的软弱性,总会觉得不太放心。

宁愿去忍耐看上去更艰辛一点第二条路。

和贺棠预料的差不多。

其实他还是很了解哥哥的嘛,贺棠心里有点得意。

“那就听哥哥的吧。”他翘起嘴角,把捆在椅子上的拘束绳解开,抱着顾迟玉从上面下来。

总不能让哥哥在椅子上睡一整晚。

张开的四肢被捆到床柱上,他觉得哥哥真的很适合这种姿势,那种被人控制和凌虐的样子,充满了诱惑力。

贺棠用指尖轻轻挠了下涂抹着山药汁的腋窝,顾迟玉身体一弹,胸膛起伏发出急促的闷哼声。

反应这么大。

贺棠觉得有意思,又去看哥哥已经泛红的脚掌,他差点都要忘了,这里被扎入刺激穴位的银针,远比其他部位敏感太多,估计早就痒得哥哥要发疯了。

好能忍,就算这样都没有和他求饶。

他坏心眼地挠了挠最细嫩的脚心,男人被拘束住的身体立刻剧烈挣扎起来,足趾绷紧又蜷缩,一副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连呻吟声里都带着哭腔。

好可怜,更想欺负哥哥了。

“哥哥这里很痒吧,来帮哥哥好好挠一挠好不好?”他握住男人的脚尖,神色有些跃跃欲试。

顾迟玉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胡乱摇着头。

“怎么可以拒绝呢,哥哥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就应该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贺棠很是理直气壮,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按摩器,小巧椭圆的装置,刚好可以贴在脚心和腋窝上。

这个原本是用来按摩头部的的,密而突起的抓手一边震动一边抓挠着头皮时是让人放松的享受,贴到脚心上大概就不是了。

贺棠用胶布把按摩器固定在脚掌和腋窝上,甚至连小腹和侧腰的位置也各贴了两个按摩器。

“最低档太无趣了,不过调到最高又怕哥哥受不了,”他自言自语着,“先调中档试试吧。”

按在遥控器上的手往下一拨,固定在脚心、腋窝还有腰腹处的按摩器便一齐嗡嗡震动起来。

“哼恩,哈,哈啊——不,不行,呜,棠棠,呜嗯哈啊啊——”

顾迟玉晃动着四肢剧烈挣扎着,镣铐哐当作响,弹动的身体像一尾脱水的鱼,拼命拍打着腹部和尾巴,充满求生欲地扭动着。

笑声混着带哭腔的呜咽,糅合成某种古怪又可怜的呻吟声,顾迟玉哭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涎水狼狈地流在下巴和颈项上,上身不断扭动着,双腿则急促地蹬弄着床榻,但因为被牢牢地固定拘束着,除了让床单稍微褶皱了一些,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无论多痒多痛苦都几乎动弹不了一点,只能一直被山药汁的瘙痒和挠脚心的刺激折磨着。

好痒好痒好痒——

好难受,要死掉了。

顾迟玉喘得几乎窒息,他急促地呵着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酸软的小腹本就被尿意折磨着,贴上按摩器后就一直抽搐个不停,好像连体内的神经都混乱了。

“后半夜给哥哥把震动调低一档吧,”贺棠有些爱怜地摸了摸顾迟玉湿漉漉的脸庞,“还需要忍耐一整晚哦。”

机器是不会疲惫的,只要充满了电,就可以一直折磨挠弄着哥哥的身体,不会停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逃脱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挣扎累了,顾迟玉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但没能平静多久,一下下仿佛挠在神经上的强烈痒意就让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手臂晃动,小腿乱蹬,敏感到甚至连脚趾缝儿都在发抖。

每一下挠过脚心,汗淋淋的后背就刮过一层鸡皮疙瘩,好像连心脏都被人揪起来,那种尖锐到直冲头皮,每一根神经都写满了抗拒的刺激感,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酷刑。

按摩器规律地运作着,每次收回抓手,那短暂的半秒钟的放松,身体再度充斥着苦闷的憋尿感和焦躁的情欲,但即使是这种往日充满折磨意味的感官,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而愉快了。可是终究也只有短暂的半秒,下一秒,细密尖锐的抓手狠狠挠在足心上,带来让呼吸和颤抖都变得异常扭曲的强烈刺激。

贺棠欣赏了一会儿哥哥可怜又淫荡的样子,掏出一个计数的仪器贴在床头上。

这个仪器连着阴蒂环上的感应片,可以计算哥哥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次数。

上次哥哥因为憋得太久,几乎都要失控了,所以贺棠决定换个法子来控制哥哥的高潮。

“只要达到高潮边缘一百次,就可以奖励哥哥一次真正的高潮。”

他也不管顾迟玉现在还听不听得清他讲话,很是愉悦地看着计数器跳到了1。

被玩弄得这么惨还是到了高潮边缘,哥哥真是淫荡得不像话啊,完全变成连受折磨都会充满快感的骚货了。

“好好享受哦,”他惯例给顾迟玉戴上眼罩,“哥哥越是放松身体享受刺激和快感,就越容易有高潮的机会呢。”

如果一直处在忍耐克制状态,被刺激到高潮边缘的概率就会降低,相应的,就要忍耐更长的时间才会有机会高潮。

但如果放松身体完全接纳欲望,每次从高潮边缘被强硬拉下来的感觉也会更苦闷和绝望。

不管怎样,都只会让可怜的哥哥更受折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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