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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元棉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从餐厅打完包回来江徊也刚好回来,在客厅喝水。

“棉棉,去洗澡。”他吃饭很快,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女人提醒道。

这才不到八点,洗完澡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元棉憋了憋,忍不住:“您明天还要拍戏…”

“那今天只做三次?”江徊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贴心地给出答案。

这是什么丧病回答!元棉磨磨唧唧地不想去,江徊笑了笑,“棉棉是想等我一起洗吗?”那今天三次就不太够了。

元棉可不想洗鸳鸯浴,连忙逃去自己房间,进了浴室还不忘反锁。

等她继续磨蹭着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同样沐浴结束的江徊披着浴巾坐在床头等着她。

“棉棉,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江徊似笑非笑,“你想让我明天翘班吗?”

元棉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动了动嘴又抿上,到底乖乖坐在床上:“那您快些。”

细密地吻刚落在面上,江徊便扯开她的浴袍,满意的看着她白嫩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轻、轻点…”元棉软软叫唤,敏感的胸脯被人没轻没重地揉捏,换谁也受不住。

“含这里舒服吗?”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从她胸口传来,元棉眼里盛着水光,被含弄得失神,“不要…不要再吃这里了…”敏感的乳珠被舌尖缠吮,夹杂着被啃咬的疼痛,江徊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一样。

摸了摸在休息室吻过的脖子,见上面已留了细密的浅红吻痕,江徊便专心在她身上一点点染上痕迹。

“棉棉,今天自己扩张。”江徊亲爽了,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教学视频”中的某个片段,冒出恶劣的想法,让带个套都能羞半天的小棉花,自己给自己扩张那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

元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将润滑液放在她手里,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棉棉,自己扩张。”

“不…我不…会…”元棉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想跳起来给他几拳,转念想到还要靠这人赚钱又忍下来,到嘴边的拒绝拐个弯变成了撒娇。

“之前我怎么用手让你舒服的?都不记得了?”江徊笑问,又见她紧张得都在发抖,到底没忍心再逗弄,将人抱在怀中挤出润滑液送入穴里,咬着元棉的耳朵低声警告:“下次不会再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好好学着。”

元棉呜咽着摇摇头,被手指插得身体轻颤,穴里不多时便出了水,把江徊的手淋湿一片。

“怎么我包养你还得伺候你啊棉棉,这不是金主的待遇吧?”江徊见她摇头,皱眉抱怨。

而经历过小高潮的元棉此时暂入了贤者时间,累得一动不动,半晌才哑着声音骂他:“你也没说过要天天和你做这种事,早知道不答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精力为何能旺盛到堪称变态的地步,她被这几乎一月无休的夜间活动整得都快肾虚了,甚至连生理期那几天都被抓着用手给他疏解。

“如果我有全天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天天做。”江徊也气了,这小没良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深夜是怎样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的:“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的?”

变态!

元棉想不到她这般每晚受罪的操劳还不能让江徊满足,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性欲和体能吗?

“不要……我会死的……”元棉瑟瑟发抖,每晚的几个小时都快让她下不了床,做一天她怕是直接去世。

江徊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元棉软软腻腻的臀将硬得胀痛的肉棒插入湿软的穴里,“棉棉,你看,你好会吃。”元棉背对着江徊,只是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巨物缓缓被自己的穴吃进去。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羞得肉穴一阵收缩,听见耳边青年低沉的嗓音难耐地叹了口气,“这是想把我夹断吗,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那您、别说话了…”元棉含得吃力,尽管做足了前戏,要容纳江徊这根巨物还是会有痛意。

“呜…不要…那么深…”今天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就被插到了最深处,元棉被这深度吓到,抓着江徊手臂软声求饶。

“想操开棉棉的子宫,棉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徊引诱着说道,轻咬元棉清瘦的肩胛处,下身却发狠地将硬烫的肉棒在软嫩的穴里鞭挞起来。

“呜嗯…不要…求求…轻一点江先生…”元棉被撞得无力招架,想起身逃离这根凶器,却被掐着腰更贴合地吞吃肉棒。

江徊一手握着细腰,一手揉捏她的乳肉,元棉瘫软着任他摆布,被玩得浑身颤抖,似是被他钉在性器上,肚皮上若隐若现的见着性器顶撞的恐怖形状。

“肚子要破了…不要了…呜呜…”元棉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吓得眼泪飙出来,软倒在江徊身上,哭得凄凄惨惨。

“好姐姐,别哭了,这儿每次做都会这样,不会被插坏的。”听到元棉哭声,江徊连忙停下把人转个身面对自己,擦掉她糊了满面的眼泪,温柔地用亲吻安抚她,这次倒是不敢再用力折腾元棉,委委屈屈地放轻力度让元棉先爽。

“不要射里面…避孕药不好买…呜嗯…你轻点!”元棉被操得神志不清,在预感到江徊要射时却警觉地开口提醒他。

“那就不买,怀了更好。”身上的青年喉间发出暧昧的粗喘声,低沉而诱惑,若是被他的粉丝听见只怕当场都能怀孕。

语罢,加速腰腹耸动将坚硬的肉棒钉入泥泞不堪的软穴里。

元棉被滚烫的浓精浇灌,抽搐着身子难以抑制地潮喷了,那喷射的淫水同仍在射出的精液混合着堵在穴里,将肚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出去…别射里面呜…肚子装不下了…”元棉感觉到下体的鼓胀,抗拒地想爬开逃离那根堵在穴里的肉棒,却马上被人掐着腰拖回来,死死压在身下,像个灌精壶一般让青年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存在体内。

“姐姐,夹紧点,漏出一滴就把穴里的东西全部用上面的嘴喝下去。”江徊射完,缓缓拔出肉棒,几乎有她手腕宽的肉棒退出时,穴口艰难地开始收缩,眼见着穴里的液体要流出来,元棉慌不择路地抱着江徊的腰,让那根半软的肉棒又插了进去。

“我不想喝…那种东西…你不要欺负我了。”元棉抽抽噎噎,她还太过天真,从没想过从性器里流出来的东西能让人吃下去。

好在江徊只是想起教学视频里,女优将男人射在肚皮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去放入嘴里舔净的模样,代入一下放在元棉身上肯定也很诱人,倒也没真想让元棉吃下那么多精液。

“别哭了,只是说着吓唬你。”如今见元棉哭得凄惨,江徊哪里还有心思折腾这些。放柔了声音哄着,细密地吻去元棉面上的泪珠。

“我不想怀孕…以后不要射里面…”元棉累得瘫软,只靠着一口气在那嘟嘟囔囔,被江徊咬着唇珠将那些抱怨给堵了回去。

“怀了孕就和我结婚,好不好棉棉?”江徊缠着她,带着点讨好一般的撒娇。

元棉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是在梦里,这狗老板又在说些什么恐怖故事?

谁想嫁给他了!谁想怀孕啊!两件事对她来说都是避之不及的,更别说加在一起。

“江先生,我们协议说好里只有一年的时间吧?”穴里还插着他的肉棒,元棉原本想说的刻薄话犹豫了下到底变成了委婉的提示。

江徊何其聪明,当下便如当头淋了盆冷水,满心的柔软被元棉一句话打击得狼狈不堪。

看着元棉尤带春意的面容,江徊一时之间悲愤不已,为什么只有自己像个愣头青一样对元棉动了感情,元棉就像把他当成工作一样避之不及。

元棉看他面色不对,罕见的情商在线一回,江徊、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啊,就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吗?

“你别难过…我们本来也不适合在一起…”元棉无措地安慰他,想拍拍他的肩,却不想又踩了雷,让江徊沉了脸色,堵着她的唇泄愤一般撕咬。

“谁难过了?”江徊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恶狠狠地顶撞她敏感的那处软肉,让元棉惊喘一声。

“叫大声点,你要按协议来也行,这一年都得听我的。”江徊正在气头上,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掐着元棉柔嫩的奶头命令她。

元棉被他插得晕晕乎乎,不自觉地就软声讨饶,双腿缠在劲腰上,主动亲吻他。

江徊哪里受的住这般主动的元棉,交换完一个缠绵的吻后清醒过来,气急败坏地将元棉转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腰下垫着枕头抬着臀快速抽送着。

这如同发泄的力度大得元棉抓紧了被单,眼泪直流,终于忍不住叫唤出声。

“呜嗯轻一些…求您…要被、撞坏了…”元棉咬着被单软软地哭喘着,却不知道她这声音只会让江徊更想欺负她。

出了这样的意外,说好的三次自然不作数,江徊气狠了从床上做到阳台,最后到浴室又压着她在全身镜前做了一次,被抱出浴室时元棉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勉强看见落地窗外有霞光照射进来。

居然……做了一晚上,这是什么畜牲…

元棉带着不满昏睡过去。

这天被做狠的元棉自然是没办法正常起床工作了,江徊这个出了一晚上力的人倒是神采奕奕,几乎是容光焕发的模样。

活像个吸足了精气的狐狸精。

元棉嘴唇被亲得红肿,眼尾薄红仍未散去,小小的一张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团成一团。

江徊忍不住偷亲了几口方才离开卧室。

今天一天江徊状态都极其在线,让导演拍上了头,导致剧组下工时间延长了好一会儿。

元棉被同事喊过来给他送餐,这会站在场外等得有些吃力,看导演兴致一时半会不会冷却,于是四下搜寻凳子想偷会懒。

拍摄场地内几乎不存在公共的休息桌椅,元棉失望地看了一圈,只有演员们临时休息的座位,旁边放了许多私人物品。

“这位小姐,你还好吗?”正在元棉吸着气强撑着没有坐在地下时,一声似冷淡又似情人低喃的嗓音从她身边响起。

元棉被这声音撩得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抬头一看难住了,身边高挑的男人显然不是江徊剧组里的人。她进组后只记下了江徊所在的组内工作人员。

在江徊身边工作了一年多,她也练就了不认脸从气质穿着上评估一个人的身份。

这人一看就和江徊一样骄矜,怕又是个大红的明星。当下便站直了,强忍酸痛感答谢他的好意。

俞秋拾一听她沙哑的声音便忍不住挑眉,眼前的女人几乎大半张脸被口罩遮住,露出来的杏眼周围还有难以消去的红晕。联想到方才她一副腿软到快跌下去的模样,这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一目了然。

俞秋拾心下厌恶俊脸上却半点不显,还能温和地提醒她注意身体健康。

元棉被他的嗓音撩得晕晕乎乎,愣愣地点头道谢,看着他走远。

半晌,江徊那边终于下了工,剧组变得吵吵嚷嚷,元棉松了口气,拿衣服给他披着,又捧着保温餐袋里的热牛奶和饼干给江徊先垫个肚子。

江徊表情冷淡,拿着牛奶喝了一半又丢给元棉,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元棉本想问他昨天断电的事情,发觉江徊可能还在气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顿时也没了探究的心思。

走到休息室,见到池佳语守在门外,元棉有种好戏要开始的预感。

“江老师,我有些私事想和您聊聊,您现在方便吗?”池佳语面上诚恳,姣好的面容配上一双盈盈的水眸,极少有人会不留情面地拒绝她。

江徊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终于对元棉开了口,“我和池小姐谈会,你先回去。”

元棉也不想在当事人身边吃瓜,闻言点点头毫不犹豫地走了,看得江徊忍不住轻磨了下牙。

回到房间还不到半小时,元棉就从三人小群里吃到了完整的瓜,池佳语身上带了录像工具,进门后借着和男主角江徊搭戏的由头坐到江徊化妆桌前,不经意间将昨天那条项链拍了进去,临走前又亲自给江徊倒了杯“加料茶”表示感谢,隔了十分钟又不请自来地开了门,结果看见面带微笑如十分钟前一样端坐在沙发上的江徊时吓得跌坐在地。

人赃并获,安的什么心思一目了然,还以为有多复杂的局。

觉得无趣的江徊把人逮住了,也不耐烦听她解释,将事情交给方奚后通知导演组把池佳语这人换了。

怎么会有脾气这样差的人。元棉忧愁地看着江徊将她打来的饭菜搁置一边,冷嘲热讽说她连本职工作也做不好,这些饭菜没有一个他能下口,寒着脸指使她定锦食府的餐送过来。

剧组离锦食府二三十公里,人家送不送另说,怕是等送过来晚餐凉了,这祖宗又能借题发挥她的不是。

从前江徊脾气虽差对她也不会这样近乎无理取闹的态度,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在气什么。

“江先生,您拍戏辛苦,多少先吃点垫着,我马上给您点锦食府。”元棉看了看因为放在保温袋里提着晃荡许久卖相有些不佳的菜,心底叹气,口中却温和地劝着。

这女人,该机灵时候不机灵,这时候求生欲飙升,对工作还真是兢兢业业。江徊一想到自己竟然对元棉来说只是工作这件事就来气,肌肤相亲这么久,他们身体又合拍,元棉除非是个瞎子才不会对他有好感!

突然真相的江徊不知道,他的助理在认人方面跟瞎子相比确实也好不到哪去。

江徊憋着气将那点清淡无味的饭菜吃完,转身去了浴室。元棉想着昨晚应该让他尽兴了,今天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欢喜地抱着餐具去厨房清洗,洗完回自己的小套房准备早点睡下,也就江徊那个怪物有做一晚上运动第二天还能精神满满拍一天戏的体力,她睡一天都觉得没养回来。

而洗完澡出来没见到小棉花乖乖躺在自己床上的江徊黑了黑脸,把隔壁洗漱完躺好准备入睡的元棉打横抱着叼回自己窝。

“江先生?”元棉不解地揽住他脖子,她从被抱起来会尖叫到条件反射圈着江徊脖子也才两个月。江徊和她做爱时不时就站立抱着她插入,最喜欢看她失去重心后只能含着泪勾着自己脖子双腿打颤环在自己腰间,而那口嫩穴也为支撑点之一被插得深极了,令她无法自控地抖着身子呜呜咽咽求着他不要这样深。

“元棉,卖身就要有卖身的觉悟。”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椅子上,看着懵懵懂懂坐在床上的元棉。“我没让你走,就得自觉在我床上给我暖床。”

元棉听得脸一白,为了钱卖身到底不光彩,她自小家境优渥,自尊心也被良好的教养培育得一般人更强,若不是父亲的病等不得,她便是多打几份工也不会答应这卖身的买卖。

“我知道了。”江徊说的这两句话实在令人难堪,元棉憋了憋,没忍住滴下两滴眼泪,又觉得让江徊看见会得到更多奚落,头埋得更深。

于是没发现江徊见她落泪时表情就僵了僵,脸上恶意的笑瞬间消失殆尽,甚至出现了慌乱之意。

江徊捏了下拳,起身抬起元棉的下颌,动作略微粗暴地给她擦去眼泪,还是觉得自己更吃亏,恶声恶气威胁:“我没进去之前不许哭。”

这话实在下流,元棉咬着唇用泛红的眼瞪了他一眼,扯开他的手,颤抖着解开自己睡裙,“您想做便做。”

江徊打定主意要重振金主的威严,硬下心命令:“给我用嘴弄出来一次,不然今晚我们继续通宵。”托池佳语的福,剧组明天放半天假,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元棉待在一起。

用嘴……?!元棉从未想过还有如此破下限的淫事,吓得一时之间僵在原地。可又想起昨晚几近濒死也不得解脱的性事,只觉得都是恶意满满的选项,江徊就是故意要折磨自己。

沉默了许久,在江徊耐心耗完准备自己动手之前,元棉终于战战兢兢地开口:“我不会……嘴……”

“选好了?”江徊笑了笑,手指碰了碰墙边的按钮打开床正对面的电视,连接上手机,一个“教学视频”就这样怼进元棉眼睛里。

我的眼睛脏了。元棉内心再一次为眼睛的纯洁被玷污而哀痛。

“认真学,没给我口出来,你今晚会很辛苦。”江徊语气温柔得诡异,带着明晃晃的期待。

元棉吓得连忙噙着泪看了三遍只有五分钟的下流视频,最后在江徊不耐烦的眼神中小声说学会了。

江徊穿着着浴袍站在床边,元棉跪坐着解开他的系带,面颊烧得通红,一手托着那份量沉沉半醒未醒的巨根一手轻抚,犹豫半晌才凑近这尺寸恐怖的肉棒,启唇想含住蘑菇状的头部,又觉得这东西大的过于骇人,只敢伸出舌轻轻舔舐这肉棒头部,又庆幸他洗过澡,不至于太过肮脏,让她闻见奇怪的气味。

“含进去。”江徊被她小心翼翼的舔法折磨的够呛,阴茎肉眼可见的变硬变大,让元棉心下更惧,但江徊手搭在她头顶,如今还没用力,可她若是想跑肯定会被强按着吞进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尽量长大嘴,艰难地吞入阴茎顶部,勉强含进这巨物的一半就已顶入喉腔,顶得她呼吸不畅面部涨红。而头顶的手奖励般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吃不下可以不吃,舌头动一动。”见元棉够乖巧,江徊没忍住软了语气,几乎哄劝般开口指导。

粗壮火热的阴茎顶部抵在她的垂颚上,幼嫩的软肉被它兴奋时突突跳动的行为撞得不住干呕,而这样紧缩的喉腔更让阴茎享受,江徊极力忍耐自助的想法,手指勾着元棉乌黑的长发把玩,呼吸愈来愈急促。

元棉被他先前期待的眼神吓得不轻,即便是第一次给人口交,羞耻得快哭出来也没敢消极怠工,中途实在被顶得受不住了才埋着头一边含一边垂泪。

江徊喜欢看着她努力讨好自己的模样,元棉才低下头不久便被他挑起下颌,只见她卷翘的眼睫上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嘴里仍艰难又努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娇气。”这还没含五分钟就哭上了。江徊心里认栽,嘴上却不饶人,冷淡命令:“躺下。”

元棉泪眼迷蒙,听他这话就是一哆嗦,这玩意还硬着戳她嘴里,这会让她躺下怕是后天都下不了床。

“别……我可以继续……”她急忙抓着江徊的双腕,唇贴着性器用沙哑的声音朝他求饶。

“叫你躺下就听话。”面前的年轻男人俯下腰抹去她面颊上的泪痕,而殷红水润的唇边更湿润的液体则被他慢慢用唇舌舔了去,丝毫没有一点洁癖患者该有的模样。

元棉被他舔习惯了,也不去想他怎么又忘记自己的人设,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躺下,默默承受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作乱,令她不住地喘息。

江徊把她侧身箍在怀里,硬了许久没管的性器插入她腿根处的软肉间,带着浓重的欲望,克制地开口:“夹紧。”

不常用的花穴娇嫩,接近私密部位的腿根同样糙不到哪里,被这样顶撞了几分钟元棉便觉得腿根处要被摩擦得破皮了,江徊性器本就粗的过分,刚刚也没抹点润滑便开始自顾自的泄欲,元棉不耐疼,并拢的腿微微发抖却还是咬着唇憋泪兀自忍耐,好在背着江徊,眼泪憋不住了只要没发出抽泣声至少不会引来他的嫌弃。

尺寸可观的性器抽送中时不时会蹭到微肿的花穴和阴蒂,引来元棉克制不住的破碎呻吟喘息之声,花穴逐渐失了控制,亳不知羞耻的让淫水滴浇在贴着它运动的性器上,缓解了些许腿根皮肤上灼热的疼痛。

这时候江徊不会再怜惜她的眼泪,偶尔停下来和她唇舌交缠一会,见她哭得眼尾都泛着粉气,让原先平淡的脸看起来无端生出几分诱惑勾人之感,于是兴致愈发高涨,直把人顶撞得再也无法忍耐,抽抽噎噎、软声媚语的哀求他轻一点。

“老公或者阿徊,选一个叫。”元棉实在受不住了,哭求声软得让人心生爱怜,江徊自认不是什么魔鬼,让她二选一。

“求我疼你。”低靡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诱哄,如同一个伪装天使的恶魔在引诱无知信徒。

元棉哭得有点乏力,昏昏沉沉的脑子自动排除了第一个不像话的称呼,“阿徊…求你了…我疼…”

没要到最想听的称呼,江徊几不可闻地轻嗤一声,分明是一张沉浸在情欲中的俊脸,看着人的黑眸偏偏冷静到有些瘆人。

“乖棉棉。”奖励般给了一个吻在她白皙的后颈处,开口却是让元棉瞪大了眼的渣男语录:“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休息了。”

江徊动作激烈陡然激烈起来,元棉被他压着低伏身子,腰下垫了一个填充紧实的枕头,怎么都摆脱不了折磨自己的性器,听着肉体相贴发出的急促拍打声,边哭边骂他。

江徊精力充沛得可怕,过了快一小时才在她下凹的瘦腰与挺翘的臀上射出滚烫的精液,元棉这会儿累得只剩喘气的力,昨天就没睡好,撑到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已经属实不易,江徊这个畜牲……

元棉心里骂骂咧咧,又是气又是困乏地秒睡了。

江徊饶有兴致地将自己的精液抹在她嫩滑的背上与臀股间,他那自小就养成的洁癖近来在性事里几乎从未发作。

就是打死元棉都想不到江徊这样变态,她带着江徊的精液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困在猛兽洞穴里的小型动物,四周捕猎者的气味无孔不入,她瑟缩的躲在角落,却又始终被捕猎者制于掌下无处可逃。

不安的梦境扰得她无法沉睡,工作后调教出来的生物钟令元棉准时睁开眼,她是自然睡醒后很难再睡回笼觉的那类人,或许要感谢昨晚江徊难得没折腾到半夜,她才有准时睡醒的机会,终于可以吃早饭了!

腿根仍在疼,不过好像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有些清凉滑腻感。除却近在咫尺的江徊身上有沐浴后的淡香外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栗花味,这味道元棉常在性事中闻到,是江徊精液的味道。

江徊饮食健康寡淡,精液自然没有重味,元棉倒也不会觉得恶心。鼻子嗅了嗅,这味道很快便捕捉不到了。

“再睡会。”

元棉想起床给他准备早餐,可这人将她紧箍在怀里,只是稍稍动了下就吵醒了他。

江徊看了眼天色,桃花眼慵懒地阖上,低头嗅着元棉的发香兀自睡过去。

贴得太紧了……元棉柔软丰满的胸被他紧实的胸肌逼得几乎没有存在的空间,竭力后仰想退开些,获得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臀肉上。

“乖些。”

元棉被他这一拍惊得半晌失语,她小学三年级之后就没被家里最严厉的爸爸打过屁股了!江徊这臭弟弟凭什么打她屁股!

“您靠太近了,挤得我难受。”元棉自昨晚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忍了又忍,没指责他打屁股的事,况且肌肤相贴这样紧密,江徊这色中饿鬼的定力根本禁不起考验,不小心擦枪走火她怕是又要翘班一天。

江徊稍稍放松了点力度,元棉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只是背后的“咸猪手”极其自然搁置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江徊体温一向比她高点,微烫的手附在两团自然挤压一起的乳肉上,微微握住。

只要别发情,摸胸也就让他摸算了。到底没做其他动作,元棉怕再说话会惹恼他白日宣淫,忍耐着胸脯上的不适,让自己闭眼休息。

元棉这个生活助力的存在就是打杂,平日里江徊的房间不让生人进,清理的工作自然只能她来;江徊上妆换戏服,如果是繁复的样式,她也得在身边帮造型师打打下手;江徊渴了饿了更是端茶倒水不敢懈怠。

原本工作时间就快弹成007了,如今休眠时间段也不得闲,几乎夜夜都要应付江徊那过剩的欲望。

一周不到元棉眼下就染了青黑,以前还能靠拍粉遮掩一下,现在明显得遮都遮不住了,被麦青看见好一阵关心,忙问她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

元棉死命控制自己不要红脸,一时没想到合理的借口,只能附和她的话点点头。

麦青问她要不要去泡温泉解解乏,促进睡眠,剧组附近这家天然温泉馆很出名。

元棉哪里舍得花钱去享受,即使心动也拒绝了,麦青知道她节俭,拿出两张票给她:“去吧,导演请客买了团购票,不差你这一张。”

“是大家一起去吗?”

“有空的时候就去,你看看江先生行程表,到时候跟他一起。”最近江徊的戏份基本都在上午,下午偶尔拍两小时就能结束,倒是女主角那边的戏有些纠结。

元棉是真的感觉骨头都钝了,自从把江徊惹生气后,那没有间歇的夜间运动让本就不注意锻炼而导致亚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从骨子里传出来的酸痛感让她时不时就要捶捶自己的腰肩腿。

“你想去泡温泉?”江徊下工回到酒店卸妆,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化妆师,于是活儿又丢在了元棉身上。

“嗯……腰太疼了。”元棉委委屈屈的解释,心里把江徊这个罪魁祸首痛殴无数次。

身体一偏,元棉被拉着坐在江徊腿上,不等元棉挣扎,一只手熟练拉开她的外套,探进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这里疼?”

“全身都疼……”元棉见他没打算做那种事,松了口气,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

江徊闻言皱眉,双手放在她的腰边,施了点力给她按揉,但腰部这块是她的敏感点,这下元棉是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在他怀里,一边吸气一边哼哼。

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面对元棉时简直不堪一击,江徊无奈的放空自己,尽量让自己忽视胸前抵着自己不停摩擦的两团绵软,元棉这个不知死活的还趴在他颈边轻喘,只按个腰就喘得这么勾人做什么?

“忍着点别出声。”即是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江徊也不免硬了,强人所难地命令她。

元棉被他这硬物顶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骂这个臭崽子精力的旺盛,咬着自己的手强撑着不发声。

在这暧昧的姿势和气氛里,江徊愣是忍得额头冒汗也给元棉按了二十分钟,在元棉昏昏欲睡时停下来,抱着她放在沙发上,盖上小毯,转身去浴室洗澡。

元棉睡了一个小时,被穿戴好的江徊唤醒。这个点刚好吃晚饭,但江徊却说出去吃,顺便泡泡温泉。

说实话吃了这么久食堂的元棉也有些腻了,难得可以出门蹭吃一顿美食,完了还能泡温泉,把她雀跃得酒窝都露出来了。

江徊几乎没见她这样开心过,忍不住用手碰了碰一边的酒窝。

“以后多笑笑。”真可爱。

元棉意识到又没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脸上的笑顿时一僵,含糊地点点头:“江先生,我们走吧。”

江徊皱眉:“喊我什么?”

这几天他们因为称呼问题展开多次“深入交流”,元棉被提醒后反射性打了个激灵,极快地改口:“阿徊…我们去吃饭吧。”

高大俊美的青年这才满意,亲了她一口以示奖励,戴好帽子口罩出门。

元棉和江徊都习惯用中餐,元棉开车到了江徊指定的餐厅,极度别扭的被他牵着手一路走进店。

这混蛋是真不怕被狗仔拍到上热搜吗?!

“棉棉,喜欢什么自己点。”进了包厢,江徊拿起桌上的电子菜单,教她怎么点餐。

元棉先紧着他点了几样清淡的菜,而后在江徊目光压迫下勾了两道自己喜欢的。

“不喜欢吃肉?”江徊见她两样都是素菜,眉头不自觉一皱,本就瘦的没多少肉了还跟他一样吃这样素净的,怎么养肥得了。

“不喜欢肥肉和内脏……所以很少吃荤菜。”元棉没想到他连自己吃什么也要管,一脸莫名地看他。

江徊点了点头,勾了一道家常炒肉,备注要用瘦肉烹饪,末了又给她点了份鸡汤。

元棉受宠若惊,瞪圆眼睛看着他,在她的印象里,江徊还是那个以欺负她为乐的恶魔老板形象,头一次见他这样体贴。

“谢谢您。”

江徊被她诚惶诚恐的表情逗乐,不由反思了自己是干了多少恶事导致不受她待见。

不过是没上床之前稍稍折腾她到处跑给自己准备食物、挑剔她买来的常服、心情不好的时候逗弄她惹得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以此抒发郁气等等……而已。

而在第一次同元棉发生性关系后他便像突然长大了似的,不再玩这些幼稚的把戏,这几年憋得太久,又正处在性欲最旺盛的年龄,乍一开荤没把元棉锁在床上整日承受他的欲望都算家里法治思想教育的做的够好。

江徊略略幻想了一会儿她被锁在自己床上日夜承欢推拒不能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还需忍耐,人还没哄到手,不能吓到了。

“唔…江…阿徊,别、这是在外面!”元棉正兴致勃勃挑桌上的草莓吃,莫名其妙的被按在座椅背里接吻,羞耻与惊恐同时发作,这要是被服务员推门进来认出江徊身份麻烦就大了。

“我家的,别担心。”

被她抗拒的动作打断了“进食”,江徊忍耐着脾气哄她。他们用餐一贯是并排坐,只偏个头就看见元棉张着粉嫩的唇瓣含住一颗色泽艳丽的草莓,吃相斯文矜持,娇媚的唇珠随着咀嚼的动作微晃着。

这么会勾人,怪不得我。

江徊倒打一耙怪罪上她,抬起她的下巴将这两瓣嫩唇含住,像在寻找她吃掉的草莓似的,疯狂吮去她唇舌上的津液,直到把人亲得即将背过气才不情不愿地松开。

“娇气,该健身了棉棉。”江徊擦去她唇边的津液,看她一副劫后余生地大口吸气模样觉得好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评价。

她哪里来的的时间健身?!高强度的性事让她根本没办法早起,用过早餐她就得跟着江徊工作,江徊剧组下班休息了她也要和其他两位同事沟通工作事宜,好不容易可以睡觉了,又得承受江徊那所求无度的性欲。

元棉眼里的不满几乎溢出来,江徊出生在钟鸣鼎食的权贵家族里,见的人多了想要看出一个人的心思简直易如反掌,只是心念一转就明白她生气的点。

难得江小少爷也有理亏的一天,又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戒了自己口粮,犹犹豫豫的决定每天下工后花一小时的时间喊元棉和自己一起去健过身后再去床上“运动”。

“谁叫棉棉身子太馋人。”

元棉听完想给他一拳,这人跟种马似的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怪她勾人?她有这本事还能从出生单身到现在?

“下流。”元棉侧头避开他的手指,烦不烦啊,擦个嘴还蹭个没完是吧?

江徊面色一沉,元棉不耐烦的躲避动作准确踩中心中雷区,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长这么大要什么没有,极少考虑别人的心情,还是这段时间因为元棉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患得患失的心悸感。

也就是这样,他对元棉的占有欲才一天比一天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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