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耀眼的她
我有一个秘密。谁也不告诉,直到我被埋进土里的那天。
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名字叫吴念,即使我们已经不再联系,她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们共享着那个秘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带着血se的夜晚。她仿佛神迹一般忽然出现在那个男人的身后,向我伸出的手纤长白皙,我急急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站起来,脑海中浮现的含有jg神w染,暴力强j内容,请根据自己的承受能力判断是否下滑继续!!!
(我自己写的时候都被恶心到了……非常恶心,接受不了的下章会简单介绍本章剧情,不看不影响正常阅读)
周五晚上的晚自习向来是没有多少人的,家住本地的学生还没等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就偷偷从教室后门溜出去了,老师也懒得管,至于住校生们,班主任都不在谁还乖乖呆在教室自习啊,于是周五的晚自习约定俗成被当作周末的一部分,住校生们要么在校门口网吧激情开黑,要么在宿舍彻夜追剧,教学楼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连清洁工都下班了。
我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文教楼楼道,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后面吹过来的风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看我似的。这条长长的走廊平时挤满了学生看起来没什么,一空下来就像丧尸片和鬼片里的现场,两端黑黢黢看不到尽头,人走过发出声音声控灯才亮起,走过去的部分又被黑暗吞没,光随着人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熄灭,好像被黑暗追逐着仓皇奔命。
借手机的灯光,我终于找到了金老师所说的新画室,门上挂着沾了白se油漆的门牌,推门发现并没有锁,一进屋就能闻到刺鼻的装修材料味道。打开灯,偌大教室空空荡荡只有几把沾满腻子和灰脚印的凳子,似乎是装修工人用来踩着刷漆用的。
这样的教室,怎么能用来补习呢?
文教楼本来就一直在装修没有什么人来,再加上是周五晚上附近的教学楼也空无一人,如果、如果发生什么事,我想叫救命都没人能听见……我有些后悔离开宿舍的时候没有告诉吴念自己的行踪,反而在她问我是不是要去补习时说了谎。
我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抓紧手里的手机,肩膀上突然覆上一只强y而不容拒绝的大手。
“啊!!!”
“想什么呢吓了一跳?”金老师笑眯眯的脸出现在我身后,头似乎靠的太近了点,粘腻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脊骨震颤到每一根神经。
是、是错觉吧?他靠的这么近……
金老师察觉到我的紧绷,退开一小步,却带上了门,簇新的合页在我身后无声关上。
“今天不教新东西,就是给你复习一遍之前讲过的内容,顺便给你纠正一下作业里存在的问题。”
他的语气很正常,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自己给他找了许多理由像往常一样拿出习作,手中却依然攥着手机,手心汗sh一片:“老师、我家里有点急事待会还得回去一趟、要不我先把画放你这,下次再指导吧……”
金老师没有接过我的画,只是笑了一声:“你家好像不是本市的吧,这么晚了还有回去的车?”
“……我、打车回。”我忽略脑海中响起的循环警报y着头皮回答道。
不要问!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我家在哪!不能撕破脸!委婉地、慢慢地告辞就好了,就这样……
透过镜片,他的眼中笑意渐淡,像是彻底卸下了伪装,露出猎食者冷漠残酷的目光,我不敢再直视,忽然扔下画纸向门口狂奔而去,却被关闭的门阻挡了去路,等我焦急地拧开反锁的门把时身后的男人已经抓住了我的胳膊,捂住我的嘴向后拖去,口中还念念有词:“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还要来呢?你是不是也对老师有意思?嗯?小——荡妇——”
中年男人浊重的呼x1粘在我的耳畔,我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铁钳般的手臂,连求救的声音都被他的大掌淹没在喉咙里,只剩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他把我拖到离门口最远的角落,当我不断挣扎中踹到他一脚的时候他被惹怒了,把我头朝下狠狠掼在地上,一巴掌ch0u了上来,我的脑袋整个木掉了,头被坚y的瓷砖地面撞击的钝痛和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雪花久久不能平复。
手中一直紧攥着的手机和背包被甩了出去,在一阵仿佛耳机电流蹿过的无声中,我看到自己jg心画了半个月的素描被他当作垃圾踩在地上,留下杂乱的皮鞋印和难以复原的褶皱,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我就是那张画,被心中当作父兄般敬仰的老师践踏蹂躏。
他的手伸向了不应该被外人触碰的地方,粗糙又油腻的触感从我从未示人的rufang滑向柔软的小腹,被触碰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鼻涕虫爬过般向中枢神经传递着恶心的讯号,我却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地敞开自己,他在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只会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中。
在这个世界,时间是静止的,一片空白中我独自面对着一面光洁明亮的镜子,镜子里却不是我自己,而是吴念面具下冷漠的面孔:“你非要瞒着我来找他,就是想被强j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我都告诉过你他居心不良,你为什么不信,非但不信还怀疑我,明明都感觉到不对劲了还要去,金老师说的其实没错,你就是自找的吧?本来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对他有好感,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提高成绩,我、我只是想考更好的大学而已!他是我的老师,我怎么能怀疑他?做一个好学生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不、其实,也不只是因为这些,还因为我的胆小,不敢得罪师长;还因为我的卑劣,不敢跟优秀到无法企及的朋友竞争,暗中想证明她终于有一件事是错的而我是对的;还因为、还因为……
所以,其实真的是我的错吗?因为我做错了,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如果我洁身自ai对有老婆的师长保持距离,如果我一直注意不和男x单独相处,如果、如果我不晚上出门、不去没人的地方、不单独出行……
可是凭什么我需要为他的行为反省那么多自己应该被强j的理由、而他却可以理直气壮地什么也不想就把脏手放进我内k里来啊!!!
一切感官忽然归位,我的嘴里被卡进了一条黏滑恶心的软r0u,身上压着一个重若千钧的躯t,还没发育完成的x脯被人粗暴地抓r0u,而一根热烫的东西隔着我薄薄的内k随时都会顶进来,中年男人看见我睁眼,y邪地笑着ch0u出在我g涩稚neng的yda0内作乱的手举到面前示意:“还是。
而这种失去掌控的不安和烦躁,被她在另一个人身上狠狠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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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志国像si狗一样跪趴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身下由内至外仿佛将他劈开的钝痛让他根本不敢坐卧,水泥地上的灰泥和石子与他脸上愈合又裂开的伤口混在一起,显出一种暗沉的红,原来志得意满的儒雅大叔印象变得面目全非,听到门口传来这段时间天天都能听到的生锈铁质摩擦声和一声沉重的砰响,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般生出激动又随之恐惧,在地上扭曲爬行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哼唧着什么。
“说什么呢?大声点。”
来人的语气不甚耐烦,他立马吓得一动不动,像具真正的si尸。
“哦,对不起。”来人声音忽然转温柔,金志国却更加瑟瑟发抖,果然下一句便是,“忘了你的嘴巴被我缝起来了,哈哈哈哈~”
明明很惊悚的话被她说的仿佛只是出门忘记带钥匙一般轻松,金志国心底的寒意到达顶峰,按照往常,除了第一天下手很狠,她心情一般的时候只会打他几顿,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就是被拔几片指甲,可要是她像今天这样yyan怪气,那就不是几顿打几片指甲能解决的了……
想到那些痛不yu生的惩罚,他努力把自己缩成团试图显得更小好不招她的眼。
“今天给你带了好东西哟~”吴念轻车熟路地给他注s完葡萄糖和肌r0u松弛剂,看着他pgu后面多出来b大腿还长的木杵嗤笑出声,找这玩意可费她老大劲了,长度粗度都要恰到好处,表面不能光滑但木刺也不能多到让他大出血,要不是找到个好东西她才不会替换掉。
她从身后掏出来一个中空两头堵的铁bang,看着b木杵小多了,偷瞄的金志国心下一松,又随之一紧——她又拿出一个纸盒,盒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