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施暴的快乐
明明很惊悚的话被她说的仿佛只是出门忘记带钥匙一般轻松,金志国心底的寒意到达顶峰,按照往常,除了第一天下手很狠,她心情一般的时候只会打他几顿,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就是被拔几片指甲,可要是她像今天这样yyan怪气,那就不是几顿打几片指甲能解决的了……
想到那些痛不yu生的惩罚,他努力把自己缩成团试图显得更小好不招她的眼。
“今天给你带了好东西哟~”吴念轻车熟路地给他注s完葡萄糖和肌r0u松弛剂,看着他pgu后面多出来b大腿还长的木杵嗤笑出声,找这玩意可费她老大劲了,长度粗度都要恰到好处,表面不能光滑但木刺也不能多到让他大出血,要不是找到个好东西她才不会替换掉。
她从身后掏出来一个中空两头堵的铁bang,看着b木杵小多了,偷瞄的金志国心下一松,又随之一紧——她又拿出一个纸盒,盒子打开。
——是密密麻麻的蚂蚁。
少nv笑的仿佛恶魔:“特意为你网购的食蜜蚁哦,我们这边还找不到呢,蚁毒b一般蚂蚁毒多了,我待会把这个塞进你的后门,再倒满蜂蜜,你猜这群可ai的小虫子会对你做什么?嗯,也许会把你从里到外吃空也说不定呢。”她戴着杀鱼用的胶皮手套,一边动作一边解释着,吓得金志国像条蛆一样拼尽全力挣扎,动作在她眼里却b小孩闹脾气还微弱。
“不……不,念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金叔叔,我、小时候给过你糖吃你还记得吗念念……救!不——吴念你这个贱b1a0子你不得好si……啊啊!!——————”
吴念冷眼看他在地上挣扎扭动,呼喊着旁人听不懂的词句,一边试图摆脱p眼里的铁bang,却因为力气太小加上手脚的铁链束缚而屡次失败,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她们也这么求过你吗?”
他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在地上翻滚着,声音却逐渐含糊不明。
金志国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了,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唯一能够清醒感知到的只有疼痛,无尽的疼痛。
那个把自己绑来的nv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完全不顾忌后果,他刚被绑来的第一天就被毫无润滑的木棍一下t0ng穿gan门,那棍子前细中粗,最粗的半径直b男人胳膊,一cha进去p眼就汩汩冒血,她早有准备地拿出纱布和药粉处理了血流不止的部位,然后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握住棍子的尾端把它捣得更深,直到快捣穿他的肠道使他不得不惊恐哼叫时才停下,屎尿和血水在他身下汇成红h一滩。
“爽不爽?”nv声恶趣味地念出来,“爸爸的大ji8g的你爽飞了吧?小saohu0。瞧你jiao的样子又让爸爸y了,过来给爸爸t1ans!……”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明明很喜欢被老子c还装什么清纯,小nengb都出水了还说不要,我看你是爽的不要不要哈哈哈……”
“刚刚上课的时候为什么和李洪伟讲小话?是不是也想被他c?他知道你已经被我c烂了吗?他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b1a0子吗?不回我?那你的照片就会被包括李洪伟在内的所有同学看见!第二节大课间自己过来办公室让我g一次我就不发给别人。”
“哭什么哭?是nv人就会有这一天,被我g和被别人g有什么区别,你现在好好学怎么讨好男人b你在课上学多好都管用,老师今天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自己把腿张开!……”
他起初只是感到羞辱和愤怒,ch11u0着被侵犯的下t让他仿佛失去了人的身份,变成供人赏玩的工具,没有任何尊严和t面,像牲口一样睡在自己的屎尿堆里苟延残喘,可听着听着他逐渐生出一阵由内而外的恐惧,她念的……她念的是什么?!那是他曾经录过x侵nv学生的视频对话,还有、还有他给那些nv学生发的sao扰短信,他写过的威胁信……那些东西他明明都清理g净了!不可能、不可能被人发现……
除了……他书房保险柜隔层还保存着的黑莓手机里唯一的备份。
他原本已经没力气挣扎的身躯开始剧烈起伏,眼睛上缠着的胶带因汗水松动,露出他所在环境的一角——这是一个很空旷的地方,石棉瓦的屋顶下是交错林立的锈蚀支架,四面红砖墙上爬满青苔,锈迹斑斑的车床和缺胳膊断腿的桌椅杂乱散落各处,到处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空气里飘荡着霉味和铁锈味,不知道多久没人来了。
他的心一沉。
这难道是城南那个上世纪盛极一时,90年代后因私营经济冲击而倒闭的南郊钢厂?那这个nv人一定做了很久的准备才把他绑到这来,这个地方占地二三十亩,当时是这个城市最热门的单位,幼儿园、小学、医院各种配套设施应有尽有,光职工宿舍就有十几栋,因为效益好当时政府还特意向南边征收了一大片村地用来扩建厂房,可厂子一倒这一片便都成了鬼城,惊人的产值消失后遗留的只有严重的w染,大晴天也是灰蒙蒙的空气、种不出稻谷的田地和h浊的河水把附近的村民都b走了,也因此整座城的中心规划都被迫北移。
换句话说,如果是钢厂,他就算喊一天一夜也不会有人听见,即使能挣脱束缚跑出去,一时半会都找不到人求助。
她到底跟他有多大仇,要这样处心积虑想方设法来对付他?
nv生注意到他挣脱了胶带也没有惊慌,反而凑近了看他狼狈的脸。平时自诩为人师表的斯文皮囊被撕下,露出肮脏扭曲的内在,他看见她的瞬间就闭上了眼,唇角溢出一线涎水,满脸橘皮皱成一团,生怕她因此把自己灭口,手下却不老实地拧动绳结。
‘不过是个nv人’,他想着‘当时要不是乘他不备把他打晕了,她根本没可能放倒他。等他挣脱开、那个不知道什么的药效过了、一定让她好看!好看的话就先j后杀,不好看就像她对待自己一样用棍子把她活活chasi!他堂堂大男人竟然受了这胯下之耻,他要让她jg心挑选的地方变成她自己的埋骨地!’
看着他故作谄媚的表情,nv生沉默……随后反手从身后拿出一个半人高的榔头,榔头上裹着厚厚的麻布,然后冲闭着眼的男人重重锤了下去。
“啊!!!!——————————————————”
这一声将厂房屋顶的麻雀全惊飞了,四下却依然寂静,正如他所想的,就算他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发现。
男人的双腿膝盖一边挨了一下,下锤的位置和力道都很jg确,正好把膝盖骨锤的粉碎又不至于伤到表面,他痛得满地翻滚,却挣不开和梁柱绑在一起的绳结,反倒因此把gan门里的木棍带到更深处,内脏仿佛都要被穿刺了。
金志国终于不敢再胡思乱想,这个疯nv人是真敢杀了他!他的求饶终于变得真挚起来。
“小姑nn我知道错了!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败类!人渣!我活该被您收拾!您就是行侠仗义的活菩萨,nv侠!在世包青天!您打得好,骂得好,我就是一身贱骨头欠打,您可千万别留手——就是、您去过我家,也知道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是真畜生,万si难辞其咎,我si了没事,可就是对不起我老婆,更对不起我nv儿,您说她才小学二年级就没了爸爸,这以后的日子得多难过。您、想怎么折磨我都行,能不能留我一条狗命让我还能有机会回去伺候她们娘俩?”
这一番唱念俱佳,连哭带悔的,换别人兴许会起一丝恻隐之心。
可面前的人没动静。
他心里慌得不行,悄0眯缝着眼看她,却发现她令自己眼熟的脸上满是残忍的狞笑,笑到牙龈都露了出来。
“那就把你老婆孩子也送下来陪你好咯~”
吴念真心实意地建议道。
想到她偷拿他钥匙潜入他家时在书桌上看到的全家福,吴念心神一动。
那张照片上的nv人其貌不扬,小nv孩倒是很可ai,可能是随了人面兽心父亲的皮囊,她的眼睛黑亮有神,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得很开心,只是不知道由他的基因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从根里就带着罪恶。
“你nv儿我也见过,很可ai。”她大发慈悲地给他撕开了眼睛上的电工胶带,随意的动作把他的眉毛、睫毛各扯下来半条,痛得他又闭上眼流了半天的生理x泪水,“她跟当初的我一样大呢,不知道失去父亲的庇护会不会被别的……像你一样的男人下手。想想这个可能x,你会不会觉得我直接把她们一起杀了b较仁慈。”
这个nv生是——吴念。
金志国模糊的记忆突然闪回到眼前。他第一次工作的学校教职工子nv,长得很可ai,学习好又活泼,是最受他同事们欢迎的孩子。他当初不是没有过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一是实在有点小,那时的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这个年纪起x1nyu的程度,还有就是她是双职工独生nv,她妈妈是学校有名的母老虎,连领导都敢正面刚,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她的nv儿下手。
上一次看见她还是高一的入学仪式上,她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金志国听到她的名字才隐约联想起来自己前前单位的事儿,只是那实在不算太美好的回忆,虽然12岁小处nv的味道很好,但她的si相实在糟心,更别提那个该si的校长趁机从他身上刮下好大一块r0u。他从此就开始避着她走,谁知道……竟然还是栽在她手里。
“别!我求你了真的,我nv儿是无辜的,你要杀就杀我,不要动我nv儿!”金志国冷汗涔涔打sh了衣领,他自认自己是畜生,对nv儿却有种护犊子心态,毕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脉,要是他今天非得si在这,他的nv儿就是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过的证据,“我给你磕头了!念念,叔叔知道你是为了谁报仇来的,我是该si,但求你别伤害无辜!”
“哦呀,ga0得好像你才是什么正义人士似的。”吴念眯起眼,“倒是一句不提你老婆,看来nv儿才是你的软肋咯,那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如果伤害她能让你痛苦,给我一个必须放过她的理由?”
他泪流满面地用头撞击着地面,像是以此表现自己的诚意:“是我犯贱,是我下作,我不配做人,你冲着我来……”
看了半天猴戏,nv生才好整以暇地拿出一把小锤子递到他面前:“我可以放过她,只要你断了自己的右手。”
金志国木然抬头,迎上她冰冷中带着戏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