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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皇父后泬嘲喷/朕赐龙尿喂皇父

 

走到偏殿将凤九宵扔在床上。

凤九宵屁股撞在床铺上有些疼,但是他却丝毫没在意。

他趴在床上媚眼如丝望着固吹白,眼神贪婪的盯着舅舅那具完美性感的身子看。

固吹白抖开被子盖在他身上,低斥道:“快些安歇,明日还要早朝呢。”

凤九宵一脸失望,他也好想尝一尝舅舅那副绝妙身躯。

但是舅舅却一本正经的又拿了一床被子睡在他旁边,把被角掖得严严实实的。

凤九宵噎住了,他舅舅这是防贼呢!

固吹白侧身躺着,心里在盘算着让凤九宵亲政的事。

如今大局已定,支岭渊被废了内力囚禁在九重宫,他的那些部下根本接近不了他。

朝堂上有假扮支岭渊的暗卫可以应付那些摄政王的党羽,等他一一将他们剿灭,凤九宵的这把龙椅就能坐稳了。

固吹白闭上眼休眠,想着隔壁那个万念俱灰的男人。

支岭渊万念俱灰的眼神总是在他眼前闪动,令他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固吹白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被子悉悉索索的发出声音,一个蠕动着的身躯钻进了他的被窝。

他还来不及反应,赤裸的乳头便被轻轻咬住,放进一个温暖的口腔中反复舔吮。

凤九宵吮了一会儿乳头,爬到他身下去含住他软在草丛中的肉根。

固吹白身子一震,掀开被子将凤九宵拎了出来。

“九宵!”

凤九宵眼睛亮晶晶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粘液。

固吹白皱眉道:“叫你好好睡觉,你又来弄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你的舅舅!”

凤九宵露出一抹笑,小虎牙又隐隐龇了出来。

“舅舅又怎么样,舅舅的肉棒刚才还不是插在亲外甥的屁股里。”

凤九宵骑在固吹白身上,双手掰着自己的臀部往下坐。

固吹白扣住他的腰说:“那你也不能如此胡闹,明日不上朝了?”

凤九宵此刻欲火焚身,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之前哪有心思去考虑上朝的事。

他一边慢慢往下去套舅舅的肉棒,一边喘着气道:“舅舅,不如我娶你为帝君,你代我上朝处理朝政吧。”

固吹白低声骂道:“支岭渊把控朝政多年你倒是有心夺回政权,现在有机会亲政了却只知荒淫享乐,你父皇在九泉之下恐怕都要被你气得跳起来!”

他一提父皇,凤九宵愣住了,瞬间不作声了。

他父皇从小宠爱他呵护他,父母恩爱后宫只有母后一个人,可惜天不假年,在他七岁的时候,父皇和支岭渊这个异姓兄弟一起去狩猎遇到了猛虎扑袭,尽管支岭渊搭弓张箭射杀了老虎,他父皇也被老虎撕扯得受了重伤。

回到宫里后,伤口一日比一日严重,最后溃烂发炎,父皇就这么去了。

凤九宵不信父皇就这么走了,他父皇被抬回宫的时候明明还跟他谈笑风生一直摸着他的头,伤口根本没那么严重,却不知为何被太医院一治,反而没几天就驾崩了。

凤九宵大病一场,醒来后就开始装傻子。

他坚信他父皇在围场一定是被支岭渊害了,太医院那些人恐怕是被支岭渊收买了。

凤九宵只能装疯卖傻待在支岭渊身边多年,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让支岭渊生不如死,为他的父皇报仇!

凤九宵眼中蓄满了眼泪,哇的一声扑在固吹白的身上。

他抽抽噎噎道:“呜……舅舅……我好想父皇,可是父皇被支岭渊害死了……我恨他!”

固吹白抱住他,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当年的事他听傅太后说起过一二,他姐姐虽然没有明说怀疑支岭渊害死先帝,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先帝是因为身上带着的一个香囊气味特殊而遭到猛虎袭击。

那个香囊恰好是支岭渊送给他防蚊虫的。

后来,先帝被送回来时意识清醒看着受伤并不严重,偏偏太医院治疗后没几天却一命呜呼。

事后那几个太医离奇死亡,连家眷都连夜搬离了京城。

傅红瑶的神情中透着隐忍的恨意,很明显在她和凤九宵心中早已认定了是支岭渊谋害了先帝。

固吹白沉吟着并没有搭话,虽然证据赫然全部指向支岭渊,却也并不能一口咬定就是他杀了先帝。

不过,固吹白是经历过夏国政变的,父子兄弟尚且为了皇位你死我活,更何况是燕帝和支岭渊这种结拜的异姓兄弟呢。

无论先帝是不是支岭渊害死的,支岭渊这些年来把控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总是不争的事实。

不知何时凤九宵哭累了睡过去,固吹白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丝被。

凤九宵睡了一觉起来精神抖擞,半夜那些不愉快的低落情绪一扫而空。

他见舅舅早已坐在桌边看着一卷经书在等他起床用早膳,心里忍不住甜了一下。

九重宫里如今剩下伺候他们的都是固吹白从夏国带来的心腹。

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将膳食放在桌上。

固吹白想了想吩咐道:“端些膳食送去旁边寝宫给……给皇上新收的那位侍君。”

凤九宵一边穿衣服下床一边不满地嘟囔道:“让他饿死算了。”

固吹白瞪他一眼,凤九宵连忙改口道:“每日只许给他早晚两碗清粥,不许他吃别的,不然伺候起朕来多扫兴!”

太监们听了耳根发红,低下头去应着是。

固吹白叹气,眼下不能轻易杀了支岭渊,得要先彻底清除他的党羽。

支岭渊这么大个人躺在九重宫的龙床上,虽说伺候的宫人都是心腹,但总归也得给个掩人耳目的身份。

就只能让他暂时当凤九宵后宫里的男人了。

凤九宵吃完早膳,兴冲冲跑到隔壁寝宫。

支岭渊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并不理会端着粥在旁边请他进食的小太监。

凤九宵见他这副模样被触怒了,坐在床边冷声道:“我就说让你饿死算了,偏舅舅心肠软还要叫人给你送饭。”

支岭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皇上如此憎恨臣,不如给臣一个痛快。”

凤九宵冷哼:“你休想!朕要让你生不如死,好好赎一赎你的罪孽!”

罪孽?!

支岭渊心中苦笑,他的罪孽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有负先帝所托。

当初先帝临终前将傅太后和年幼的凤九宵交给他,他曾经发过誓,一辈子会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保护凤九宵。

结果他食言了,他对这个本该是他子侄的孩子产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凤九宵可以接受跟亲舅舅乱伦,为何不能接受他这个名义上的叔叔呢。

他的沉默就像无言的反抗,终于彻底激怒了凤九宵。

凤九宵一把夺过小太监手里的碗,捏住支岭渊的双颊强迫他张开嘴,滚烫的稀粥就这样被他强行灌了进去。

支岭渊舌头被烫得火辣辣的疼,喉咙被持续灌入的热粥灼伤了。

他呛得不住咳嗽,稀粥从嘴角喷了出来。

凤九宵的神情越发阴郁,死死按住支岭渊的喉咙强迫他吞下去。

稀粥一半喷得床上到处都是,一半被支岭渊吞了下去。

固吹白走进来拉住凤九宵想拿马鞭的手。

“九宵,早朝时间到了,可别耽误了。”

凤九宵气得转身走了:“贱奴,便宜你了,等朕回来收拾你!”

固吹白低声吩咐小太监:“帮岭侍君清理一下,找人来换一下床单被褥,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明白了吗?”

小太监深深跪伏在地拼命点头。

早朝的时候,一群人又开始老生常谈,议论小皇帝大婚的事。

有一拨人看似附和着老臣们,实际却一直在处心积虑破坏小皇帝大婚的事,这群人每一次说完话后,目光总是会悄悄瞟坐在凤九宵身旁的摄政王一眼。

他们不知道眼前的摄政王是个冒牌货,三十三把这些人一一看在眼里。

只有摸清楚了人,固吹白才好制定歼灭他们的计划。

这些人中包含掌控兵部的和掌控羽林卫的,这两股势力要是收不回来,凤九宵这个皇帝就依然还是个傀儡。

兵部尚书摸着胡须和固吹白针锋相对。

“相爷这么急着要给陛下大婚是有何居心呐?陛下还小,也不急于一时嘛。”

固吹白用眼角看了他一眼。

“周大人说得倒是轻巧,您自己个儿十六岁就当爹,如今五十八岁老当益壮还能让如夫人怀孕,怎么就不替皇上的子嗣后代着想呢?”

这话说得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朝堂之上公然调侃他的私事,这固吹白果然是个奸佞!

周尚书看了一眼陛阶之上沉默不语的“支岭渊”,理直气壮道:“摄政王为我大燕江山呕心沥血至今尚未婚配,皇上不过才十七岁,相爷就迫不及待要为他立后,相爷是想利用后宫掌控皇上吗?”

固吹白只是冷冷睨着他,深情孤傲不屑。

摄政王一派也是非常讨厌固吹白这副做派的,看着好像清冷孤傲高高在上,其实一肚子坏水,自从他回了燕国,小皇帝都跟摄政王不亲了。

凤九宵懒散地瘫坐在龙椅上,打了一个哈欠。

“周爱卿这话是在责怪太后和朕没有早日为皇父选一门贤惠的妻子吗?”

周尚书刚想应话,神情却突然一变。

不敢置信地看着位于高处的小皇帝。

凤九宵笑了笑,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御下。

众臣皆恭敬伏跪在地。

凤九宵一手按在周尚书头顶使力,少年人的声音却轻柔至极。

“爱卿,你是觉得朕十七岁不能行人事娶不了皇后?”

痴傻了多年的凤九宵突然目光清明,条理清晰的说出这番话来,周尚书额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不不、微臣……微臣不敢!”

谁敢质疑小皇帝不能行人事啊,那不就是在诅咒凤家断子绝孙吗!

朝堂上众人大气不敢出,低垂着头继续装鹌鹑。

凤九宵转头笑着去看陛阶之上的‘支岭渊’。

“皇父,你说说,朕是不是该大婚了?”

凤九宵大婚之日,便是支岭渊还政之时。

支岭渊面无表情地颔首。

“陛下乃一国之君,是该早日成家为皇室绵延子嗣,好让先帝和太后安心。”

凤九宵眯起丹凤眼笑得天真无邪。

他朝着周尚书道:“爱卿,听闻你家千金容貌无双,温婉贤淑,不如迎进宫来陪伴在朕的身侧你看如何?”

周尚书的小女儿今年才十三岁尚未及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皇后。

凤九宵言下之意是要让他的女儿进宫伴驾,这伴驾到底是荣宠还是有其他的用意就不得而知了。

见周尚书犹豫不决,凤九宵又道:“若是周爱卿觉得令嫒年纪不合适,不如将你家二公子送进宫来跟朕后宫的侍君做个伴如何?”

周尚书脸色铁青,他二儿子早已成婚多年,与他自己的夫君相敬如宾,如今凤九宵难不成是要夺人所爱?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周爱卿,你不想当燕国的国丈吗?”

周尚书浑身颤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恐惧。

他反射性的去看‘支岭渊’,然而支岭渊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切。

固吹白提高声音道:“礼部从今日起着手筹备陛下大婚之事,下个月初八本相要看到你们为陛下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届时就请陛下亲政吧!”

礼部尚书哆哆嗦嗦道:“敢问相爷,这皇后的人选……”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婚礼上自会有咱们大燕的皇后。”

“是是是,微臣遵命。”

凤九宵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寝宫去看看支岭渊知道他要大婚和亲政后的反应了。

他随手一挥退朝,自己提着凤袍的下摆往九重宫跑。

几位老臣面面相觑,凤九宵痴傻多年一朝病愈已经够叫他们惊讶的了,如今凤九宵既不缠着摄政王,也不粘着固吹白,反而是急冲冲往后宫跑,莫非后宫真藏了什么美人?

固吹白不疾不徐道:“皇上昨日新收了一个侍君,如今正在兴头上,各位大人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按部就班即可,皇上的后宫之事就无需各位大人操心了。”

说完,他便去了户部。

固吹白执掌户部,国库命脉在他手中,他平日里也忙得很。

凤九宵回到九重宫,心腹小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把床上弄脏了的被褥床单全部换上新的,只不过支岭渊依然还是未着寸缕被绑在床上。

他如今尊严尽失,连如厕都只能让宫人们伺候着在床上解决。

支岭渊尝试过调动内力,无论如何努力都失败了,不知凤九宵给他用的是什么药,竟然可以完全封锁住他的经脉,让他成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

凤九宵挥退宫人,二话不说爬上龙床,撩开袍子,将憋了许久的龙根塞进支岭渊口中。

支岭渊毫无防备的被他侵入口中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凤九宵。

“贱奴,朕来宠幸你了!快点好好舔朕的龙根!”

支岭渊蹙眉,有些抗拒口中的阳物。

凤九宵可不容他推拒,调节了锁链的长度将他的双手向两边拉扯牢牢捆在床头。

这下支岭渊连手都不能伸展开来。

口中滚烫的阳物胡乱冲刺着他的口腔,支岭渊心如死灰,既不挣扎也不主动,就这样平躺着像一个死人毫无动静。

凤九宵不高兴了。

这支岭渊像一条死鱼一样他简直像是在奸尸,这谁能有快感!

他抽出硬挺的肉棒,眉宇间尽是阴云密布。

昨日有舅舅在,他还不敢做得太恶劣,现在舅舅去了户部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凤九宵可以尽情的玩弄支岭渊的肉体。

他心中发狠,把薛岚给他的药剩下的尽数都强灌进支岭渊口中。

这药凶猛伤身,拿来助兴最多只可吃一包。

凤九宵将整整三包都倒进了支岭渊口腔里。

支岭渊被药粉呛得干咳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凤九宵索性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口腔舌苔,撒了一泡热乎乎的尿液给他。

“皇父是不是口渴了?朕赐龙尿喂皇父喝!”

支岭渊目眦欲裂,没想到凤九宵会如此羞辱他!

他堂堂一个南征北战的摄政王,如今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不说,凤九宵竟然-----竟然还用这种手段……

凤九宵浑然不觉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他只想让支岭渊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他想像着昨晚钻进舅舅被窝时尝到的那对丰满奶子的味道,肉棒硬得发烫,抬起支岭渊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身下一沉便肏进了他的后穴。

支岭渊昨日刚被开苞,后穴同时吃进了两根巨物,本就受伤的小穴还没能养好,如今又被凤九宵用蛮力破开直插到底,他痛得脸色发白,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但是那三包药粉逐渐发挥作用,后穴的疼痛感觉不到了,随着凤九宵的肏干,支岭渊的身体竟然得到了乐趣。

他身子瘫软酥麻,使不上一点力气,被娇小的少年压在身下奋力肏干,竟然开始收缩后穴,肠道自动分泌淫液。

支岭渊浑身燥热,神智渐渐匮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被凤九宵这样粗暴的抽插,他竟然还能得到快感。

支岭渊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力反抗身体的本能。

渐渐的他后穴被肏软,凤九宵那根淫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都擦过了他凸起的敏感点。

“唔嗯……哈啊……”

凤九宵听见他隐忍的呻吟觉得有趣,支岭渊刚才还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他肏得开始浪叫了。

他伸手去捏男人那扁平的乳尖,虽然他喜欢舅舅的大奶子,可是摄政王这小小一粒红豆也别有生趣。

凤九宵用指甲掐弄支岭渊胸前的茱萸,原本该是疼的,可因为支岭渊被用了药,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只觉得浑身骚痒难耐,哪里还能感知到痛呢。

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身上的人是他心爱的那个少年就足够了,无论凤九宵为什么如此恨他,他也心甘情愿被凤九宵如此玩弄。

支岭渊不想再挣扎了,他的痛苦隐忍挣扎都不会引来对方一丝一毫的怜惜,那么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索性放任自己沉浸在淫欲之中吧。

凤九宵低下头一边肏他后穴一边笑道:“皇父,方才朕在朝上与众爱卿说,下月朕便要大婚亲政,不过朕尚未决定皇后的人选,不如皇父帮着出出主意如何?”

支岭渊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只觉得体内那根肉棒磨蹭过身体的敏感点时非常舒服,但是凤九宵并没能次次都准备碰到那一点,支岭渊正觉得不满足,突然听见凤九宵说什么大婚。

“大、大婚?……呼……那就……”

他断断续续说不完整话,脑子里的思绪全部都系在凤九宵那根鸡巴上。

凤九宵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

“骚货,扭什么,朕的鸡巴都被你扭出去了!”

支岭渊含糊道:“九宵……唔嗯……啊哈……那里、再碰碰……”

凤九宵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支岭渊含糊其辞的在说什么。

支岭渊急切地想要体内那根肉棒能肏到他的痒处,偏偏凤九宵不能领会其意。

他被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夹紧屁眼,摆动腰肢,自己调整角度。

凤九宵被他夹得舒爽不已,身下力度没了分寸,埋在骚穴里胡乱顶弄冲撞。

这一下倒是歪打正着,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凸起。

凤九宵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这就是支岭渊的骚点。

他朝着那块凸起不断冲撞摩擦,把支岭渊隐忍许久的浪叫终于逼了出来。

“啊啊啊……啊哈……好爽!九宵,你好会操!”

凤九宵听了这话心中得意,身下怒张的肉棒更是狂风暴雨似的抽插猛干。

摄政王被肏得娇喘连连,男人健康小麦色的肌肤上潮红一片。

“啊……好刺激……爽……爽死了……”

因为催情淫药的作用,加上凤九宵对着他那处骚点的不断顶弄,支岭渊眼看着即将高潮。

凤九宵察觉到后又不乐意了,这狗奴怎么可以比他先射精呢。

他又想用藤条去锁支岭渊的精,可是想起这样做万一真把支岭渊弄废了,舅舅会不高兴的。

他只能用拇指的指腹按住支岭渊肉棒的铃口,不让他发泄出来。

支岭渊在喷发的临界点上突然被凤九宵堵住,难受极了。

这一次他不得不放下尊严开口求饶。

“九宵,求你……让我、我射吧……好难受……”

凤九宵堵着出口笑眯眯道:“你求朕啊?那应该怎么求呢?”

“……贱奴求主人允许贱奴射精……”

支岭渊忍着心中的痛苦,说出了一辈子都不可能说的淫贱之语。

凤九宵通体舒畅,多年来装傻装白痴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来。

“好,小淫奴挺懂事,不过要想主人允许你射精,先学会潮吹!”

支岭渊摇着头,他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潮吹!

凤九宵凑到他耳边轻柔地说:“你这个贱货,连潮吹都不会,你拿什么跟我舅舅争我?舅舅的小淫屄水好多,就你这干巴巴的屁股朕都肏腻了!”

支岭渊蓦然想起昨日看见的固吹白的那具阴阳相合的胴体,想像着男人被凤九宵的肉棒插进去后湿漉漉的淫穴,支岭渊想着想着,竟然屁眼一麻,真的从肠道里喷出一股暖水。

“啊啊……”

凤九宵兴奋极了,这骚货竟然真的能用后穴潮喷!

他的肉棒被一股温暖的淫水包裹,这一下不用支岭渊夹紧屁眼,凤九宵就直接抵在他的骚点上喷发着滚烫浓精。

支岭渊终于被大发慈悲的允许射精,他前端和后穴同时滴着水,身体抽搐着享受到了极致快感。

他睁着湿润的双眼望着身上还穿着火红凤袍的凤九宵,剧烈的喘息着。

三包催情药粉的效力可没那么快解脱,支岭渊只是清醒了一会儿又被拉进欲望的漩涡。

凤九宵拿出镣铐的钥匙解开他的束缚,拉着绑在他脖子上的细长锁链将他拽下床。

“朕的皇父如今可真像一条在地上爬的小母狗啊。”

他扯了扯锁链,支岭渊被迫身体前屈跪倒在地上。

“皇上,臣------”

“住口!什么臣?要自称臣妾懂吗?”

支岭渊脸色苍白,愣愣地看着他。

凤九宵却渐渐弯起了眉眼。

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凤九宵走到门口,正和假扮支岭渊的三十三迎面撞上。

三十三面无表情道:“陛下有何吩咐?”

凤九宵知道这是黎暮辞派给他舅舅的暗卫,于是便将他拉到一边角落里。

“暗卫大哥,我有事要拜托你们帝君,稍后我写封信你能帮我传递到夏国吗?”

三十三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这凤九宵又想耍什么花样?!

凤九宵堆起满脸的天真诚恳低声道:“我想让帝君写信给齐国的少君,让他寄些生子药给我。”

三十三觉得更奇怪了,凤九宵又不是不认识薛岚,现在各国都在问薛岚求生子药,凤九宵直接写信给薛岚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去问黎暮辞要?

凤九宵一脸羞涩道:“暗卫大哥,你不要告诉舅舅,我想偷偷给他生个孩子,但是我跟薛岚不熟,所以只能拜托你们帝君帮这个忙了。”

三十三没有多想,如果只是讨个生子药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便点头道:“我们暗卫有专门通讯用的讯鸟,燕国到夏国,只需三日便可将信传递给帝君。”

凤九宵连忙道谢,去了一旁写了一封信卷起来塞给三十三。

三十三出于礼貌并没有查看他的信笺,直接将它卷成小纸卷塞进了玉管中出去传消息了。

凤九宵瞒着舅舅做了坏事,心中狂跳不止。

他走回来看见支岭渊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催情药的效果令他身子泛起一片粉红,后穴不断的流水。

凤九宵因为心情不错倒也没有对支岭渊恶语相向。

他坐到桌边拉开凤袍,露出自己粉嫩干净的鸡巴。

“来,爬过来朕赏你吃龙根。”

支岭渊此时早已被催情药摧毁了理智。

他双手并用在地上慢慢爬向凤九宵,脖子上的链条拖在地上哗啦作响。

爬到凤九宵的双腿之间,他抬手捧着那根方才还肏得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吃了起来。

凤九宵睨着他,支岭渊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就算是跪在他面前都不显得矮。

他知道自己是个变态,明明憎恨支岭渊一刀杀了他便是,偏偏却要用这种方式凌辱他。

凤九宵幽暗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扭曲情绪。

过去的每一个夜晚,支岭渊趁他睡着对他不轨时,凤九宵一边生气愤怒,一边又痛骂支岭渊是个没胆的孬种!

这男人在战场上呼风唤雨,在朝堂上独断乾坤,结果连上了他都不敢!

凤九宵可不是支岭渊这种缩手缩脚的懦夫。

他想要固吹白,无论固吹白是个什么身份,他都会去得到他!

支岭渊恭顺跪着给他口交的样子终于取悦了凤九宵。

凤九宵年轻气盛耐不住性子,一把将支岭渊掀翻在地。

“贱货,自己趴好抬起屁股对着朕!”

支岭渊乖乖地爬了几步双手撑在地上,腰部下塌朝后撅起屁股。

他此刻只觉全身有万千蚂蚁在爬,只想要凤九宵快点肏他给他止止痒。

凤九宵骑在他臀部下压身子,坚硬如铁的肉根从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后穴里肏了进去。

“操!支岭渊你这骚货,屁眼竟然那么紧!”

他不久前才肏了他一轮,支岭渊的后穴却已经像初次使用时那样紧致了。

“啧,摄政王竟然是个天生适合被男人肏的淫荡身子!”

支岭渊对他这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话一概不理会,他淫药发作,只求凤九宵能够狠狠的用力的肏干他。

“九宵……快点……”

凤九宵骑着他肏干,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他身上玩耍。

下身用力顶弄,两颗囊袋打在支岭渊的腿根处啪啪啪地响。

“骚奴,快点向前爬!”

随着支岭渊慢慢朝前爬的动作,后穴里的鸡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在肠道里肆虐。

但支岭渊却只觉得爽,他体内许多原本不知道的敏感神经,被这一次次的顶弄碾磨全部探索了出来。

“啊哈……那里、再肏!”

“嘶-----皇父好会夹,朕被你夹得好舒服!”

固吹白走进来时,就看见自己外甥骑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一边让他在地上爬行,一边肏干着他的后穴。

那一瞬间,多年前的噩梦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与现在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九宵!”

凤九宵见舅舅来了,还娇声唤道:“舅舅,快来,这小淫狗爬得可骚了!”

原本身体正在享受快感的支岭渊听见他喊舅舅,蓦然一僵。

他被像狗一样骑在身下翘着屁股挨肏,此生最狼狈最不堪的模样竟然落入了宿敌的眼中。

固吹白却没有趁机出言嘲讽他的不堪,只是对着凤九宵说道:“今日向你母后请安了吗?”

凤九宵冷艳的脸庞皱了起来。

他母后看中了孝义侯家的女儿,非要说来给他当皇后,每次他去请安,母后都要啰嗦半天关于立后的事。

固吹白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好了,赶紧去向太后请安。”

晨昏定省原本就是必不可少的孝道,每一个君王哪怕装模作样都得做出一副孝顺的样子来。

凤九宵正在兴头上,意犹未尽,但是舅舅发话了,他只得草草插了支岭渊数百下,泻在他的体内。

他将肉茎拔出来在支岭渊的臀肉上擦了擦,那些没射干净的精液和淫水便全部涂抹在了支岭渊的屁股上。

凤九宵看得眼热,狠狠打了他的臀肉。

“皇父,给朕好好夹紧屁股,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朕回来定要你好看!”

支岭渊软倒在地上,喘息着去看他。

他的眼中带着一抹看不懂的情绪。

凤九宵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发现固吹白没跟上。

“舅舅,你不去吗?”

固吹白道:“你陪太后说说话,舅舅在这里等你。”

凤九宵看了一眼浑身赤裸瘫在地上的支岭渊,以为舅舅是想拿支岭渊来泄泄火。

他兴奋地舔了一下唇。

“舅舅,你先玩着,我很快就回来,等我回来一起……”

“快去吧。”

凤九宵这一次是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兴高采烈的跑到太后宫中去请安了。

九重宫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支岭渊微微的喘气声回荡在空气中。

“你……固吹白,你给我个痛快……”

固吹白走到他面前,用脚尖踩了踩他半硬的肉棒。

“痛快?好啊,摄政王要哪种痛快?”

他缓缓蹲下去,用自己白皙滑腻的手指握住那个阳物。

手指开始有技巧的抚摸滑动摩擦,成为禁脔的那些年,他的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被调教得出神入化,不一会儿,支岭渊就被他摸得高潮了。

“嗯……唔……”

“这种痛快,是不是很舒服?”

三包催情药的药量令男人的身子饥渴万分,固吹白这么轻柔的一点抚摸简直是杯水车薪。

而且这种淫药,它催化的不仅是前端欲望的发泄,更多的是后穴空虚的骚痒。

这药当年便是薛成海拿来对付不听话不顺服的后妃用的。

固吹白捡起地上的三个纸团,脸色难看的抿紧了唇。

凤九宵真是太乱来了,三包药粉弄不好是要玩出人命的。

就算支岭渊可能是当年杀害先帝的凶手,在没确认以前,也不能轻易弄死他。

支岭渊被新燃烧起来的一波欲望吞没。

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不是敌人了,他浑身酸痛麻木,偏偏后穴又空虚得厉害,忍不住朝固吹白爬了过去。

“唔嗯……好难受……”

他身上被鞭子抽的伤痕有些结了起来,有些又被蹭破了,错落地分布在背上,臀部因为方才凤九宵粗鲁的侵犯被捏肿了。

固吹白眼色深邃,竟然被他这副受虐的凄惨模样挑起了性趣。

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逼着支岭渊站起来,然后将他推到桌子上面背对自己。

支岭渊趴在桌上向后看去。

固吹白仔细打量着他背上的伤痕。

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有些伤口已经肿起来有些化脓了,鼓鼓的皮肉外翻着,又红又紫。

固吹白心里闪过一丝戚戚,没有多加考虑,低头舔上那些伤口。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在伤口上,奇异地缓解了原本那些又痛又痒的感觉。

支岭渊愣住了,他扭着头望着固吹白,眼中惊疑不定。

固吹白的动作很是温柔,他没有在那些伤痕上雪上加霜,反而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罐药给他涂抹起来。

“这几天趴着睡,不然你这伤反复磨蹭肯定好不了。”

支岭渊抿着唇不语,半晌才哑声道:“谁要你假好心!”

固吹白给他上完药,听见他这句不知好歹的话简直要气笑。

“好,摄政王是喜欢痛的感觉对吗?那本相成全你!”

他难得的一丝好心被对方当成了驴肝肺,支岭渊既然不肯顺服,那就肏到他服为止!

手指绕到前面去捏住他的两颗小红豆,这几天因为被反复把玩,支岭渊胸前的乳尖胀大了不少,此时被固吹白一捏,疼得到抽一口冷气。

“啊……不要捏……”

固吹白笑道:“摄政王的奶子好敏感,这么轻轻一碰就翘起来了。”

“……”

他被捏住两颗小乳果反复揉搓,一股热火从他小腹慢慢升起。

那淫药又开始摧毁他的理智,从他肠道深处涌出一股股难耐的欲望。

支岭渊不自觉地扭着屁股,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勾引意味看向固吹白。

固吹白的手指沾上一些刚才给他涂抹伤口的药膏,慢慢插进了有些红肿的小穴。

凤九宵把支岭渊的后穴肏得红肿外翻,那些射进去的精液随着小穴的翕张,正不断的流淌出来。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搅弄,不断地刺激着内里那个十分敏感的凸起。

支岭渊咬牙道:“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做不做?”

固吹白笑了一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阳物。

肉茎推入后穴立即被柔软的肠肉包裹挤压。

“哈……唔嗯……慢、慢点!”

支岭渊双手撑在桌上,随着固吹白的律动,他翘起的阴茎也一甩一甩滴落着腺液,桌子被他们俩撞得吱嘎作响,眼看着就要倒了。

固吹白索性一边插着支岭渊一边命令他朝前走,二人几步走到床边,固吹白把他压在床上,从后狠狠地肏干。

支岭渊总算得到了纾解,肉棒滴出的淫液顺着他自己的大腿流到脚踝。

固吹白摸了一手白浊递到他眼前给他看,支岭渊又羞又怒,缩紧腹部,夹得后穴里的固吹白一阵酥麻。

“嘶……你这骚货谁教你的这么夹男人鸡巴?!”

支岭渊才不管,他眼下就是想让固吹白快些缴械投降,这男人自己长得一脸妖孽相,要论骚,他可比不上对方。

他们俩就这样暗中较劲,一个想把对方榨出精汁,一个想让对方开口求饶,结果谁也不服谁,这一场交媾竟然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依然没有结束。

“嗯啊……啊哈……固吹白,混账!快点射啊……”

到底是支岭渊被肏得不行了,他忍着一波波的酥麻,一边挨操一边还要转头去和固吹白争锋相对。

固吹白真是服了这个人的倔强,支岭渊脸色绯红,眼眶湿润,身子不断颤抖,后穴里喷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这副欠操的样子他还嘴硬!

固吹白骨子里也是个犟骨头,反骨得很,支岭渊想要他快些缴械,他偏不!

他要肏得摄政王在他胯下哀叫求饶!

“啊!不……不要弄那里!”

支岭渊后穴深处被硕大的龟头拼命挤压顶弄,他腰眼一酸,前端茎身跳动,射出一道热液的同时,后穴也感觉分泌出了一股湿滑的粘液。

固吹白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支岭渊的身子这么敏感,竟然可以用后穴潮吹!

支岭渊用手垫着额头,趴在床上喘息。

太刺激了,被顶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他是舒服了,但是固吹白还没好呢。

他难得肏到那么理想的肉体,支岭渊身体强壮耐肏,固吹白倒是有点食髓知味了。

不等支岭渊缓过来,他将高大的男人吊在床顶的房梁上拉开两条腿。

这是凤九宵不知什么时候弄的一个滑轮,只要将支岭渊手上的锁链穿过滑轮,就能随意拉动支岭渊的身躯,把他吊在顶上。

固吹白心中一边暗骂自己外甥这些年偷偷都在搞些什么淫乱下流的东西,一边又觉得这机关确实精妙,支岭渊那具躯体被吊起来之后,像献祭一样呈现在眼前。

没有人能拒绝这种视觉上的冲击!

支岭渊的两条腿分别被拉开锁在床头,这样一来,他上半身双手被吊住,下半身腾空不着地,这样的姿势狼狈又艳靡,很能引起人的施虐欲望。

固吹白站在床上,从下而上一口气贯穿了他的后穴。

“呃------!”

支岭渊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臀部,随着固吹白的顶弄抽插,滑轮上的锁链上下滑动,远远看去是一个丰满肥臀在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

这画面实在刺激性欲,凤九宵踏进九重宫后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操!这骚货又在勾引舅舅!”

他咬牙暗骂,身下鸡巴却老老实实的膨胀起来。

将凤袍三两下脱了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凤九宵走到床边看着正在交媾的二人。

舅舅的洁白身躯太美了!简直像是天上的神明!

凤九宵如痴如醉看着舅舅那副双性身子,着了魔似的爬到床上跪在他脚边。

他慢慢从固吹白的脚踝开始舔舐,一路舔到了男人的腿根。

固吹白被他舔得有些痒,索性抬起一条腿架在床头。

他身下那个嫣红的雌穴,就这么清楚的展现在凤九宵眼前。

“来,九宵,想不想吃舅舅的小屄?”

凤九宵脸色通红,心脏扑通狂跳。

他的舅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在没有舅舅允许之前,他甚至都不敢碰一下舅舅的女穴。

如今,舅舅却问他想不想吃小屄?

他当然想,他想把自己肿胀的大鸡巴肏进那个湿润的绯红女穴狠狠肏干,想和舅舅融为一体永远在一起!

凤九宵强忍着激动的心情,跪在床上埋头在固吹白的胯下给他舔屄。

他没有技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舅舅舒服,只能凭着本能伸出舌尖去温柔地舔舐那两片熟红的蚌肉,舔了一会儿,又好奇地去碰了碰那个凸起的小珍珠。

固吹白已经许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敏感的阴蒂被少年温热的舌头轻轻一戳,瞬时便喷出一股淫水。

凤九宵眼睛一亮,舌头一卷吞下那些水渍。

如此淫靡的画面原本该是下流荒唐的,可是凤九宵满脸的虔诚纯真,这动作让他做起来,一点都不显得下贱。

固吹白被舔得舒爽,肉根就又凶又狠的去肏支岭渊。

支岭渊也是的收回实权。

他倒是很想对众人宣布他要立舅舅为帝君,可是他要是敢这么说,不仅会被舅舅打死,还会被母后押着去跪先帝的灵位。

凤九宵不耐烦道:“你就比照着朕的凤袍,给皇后做一身不就行了!”

礼部尚书不依不饶:“可是皇后娘娘身形几何?凤袍该做多大,还请皇上示下!”

凤九宵差点要跳起来指着这老头的鼻子臭骂,被固吹白拦住了。

固吹白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吴尚书,皇后乃将门之后英姿飒爽,身量比皇上要高大一些,你尽管往大的做就是了。”

固吹白这话引来在场众人的猜议,放眼整个燕国,能称得上将门之后的无非就是兵部尚书之女和靖武侯之女,周尚书的女儿尚未及笄,靖武侯的女儿与前夫和离,这两个人选无论怎么看,都不是良配!

一时之间,众人面色各异、各怀鬼胎。

固吹白挥手让他们退下各司其职,等众人走后,他拧着眉望着凤九宵。

“你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了,眼看着就要亲政,怎么反而像个小孩子一样?”

凤九宵噘着嘴,被舅舅训得闷闷不乐。

他想起袖子里那罐药,掏了出来递给固吹白看。

固吹白疑惑道:“这是什么?”

凤九宵差点脱口而出这是治不孕不育之药,但是转念一想,舅舅必然不希望他知道过去在夏国发生的事,他目前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他笑着道:“舅舅成天为国事操劳,这是九宵命太医院为舅舅配制的养生丸,每日一粒可延年益寿。”

固吹白心中划过一丝暖意,毫不怀疑外甥对他的孝心。

他接过药丸想也没想便吞下一颗,辅以茶水吃了下去。

罐子里一共有七颗药,够吃一旬。

凤九宵见舅舅没有丝毫犹疑便吃下他给的药,心里十分高兴。

舅舅信任他,宠着他,凤九宵忍不住就坐到了固吹白腿上。

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舅舅,我饿了……”

他说的饿,当然不是腹中饥饿,而是下面的小嘴饿了。

固吹白拿他没法子,凤九宵性子奔放不羁,压根不顾什么伦理规矩,想要了就直接往他身上蹭,一点也不会矜持。

他们俩正在这边拉扯时,门外来了个太监,恭敬地道太后请陛下和相爷去寿宁宫用膳。

固吹白的眸色深沉。

他们这边才刚和礼部尚书商议完大婚的事,那边太后就得到了消息派人来请,尽管傅太后是他的亲姐姐,固吹白依然不高兴这种被时刻监视着的感觉。

他放下凤九宵,站起身整了整衣领。

凤九宵知道不能再胡闹了,于是也老老实实走出去,跟舅舅一起去了寿宁宫。

傅红瑶命宫人们准备了一些凤九宵爱吃的膳食,好整以暇地等着儿子和弟弟的到来。

过了不久,随着门口太监的通传,凤九宵和固吹白踏进了太后宫中。

傅红瑶堆起明媚的笑脸迎上去,还掏出手绢给儿子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灰。

“皇儿,处理朝政辛苦了,母后为你准备了膳食,皇儿快来用吧。”

凤九宵侍母至孝,这些年来他们孤儿寡母在摄政王眼皮子底下苟活战战兢兢,他对母亲一直抱着一种怜惜和愧疚。

他上前搂住母亲的脖子,温柔地笑道:“娘,儿臣不辛苦,都是舅舅在帮儿臣处理朝政呢,谢谢娘亲为儿臣准备的膳食。”

傅太后笑意吟吟地拉着他的手坐到椅子上,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固吹白。

自从回到燕国,固吹白总有一种很别扭的古怪感。

他的姐姐见到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这些年是如何寻找他的,要不是支岭渊百般阻挠,她或许早就能把自己找回来了。

可是傅红瑶一边泪流满面,一边却反射性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固吹白以为是他们姐弟分开多年,可能姐姐有些不习惯。

这份亲情总要慢慢才能热络起来。

他总是想起年少时在黎家,武芳华大大咧咧地把他搂进怀里稀罕的样子。

虽然芳姐是他的情敌,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这个英姿飒爽的姐姐,芳姐疼他甚至超过疼黎妄言。

固吹白一直以为正常姐弟就是这样的相处,直到回了燕国,面对自己的亲生姐姐,彼此却只余生疏和尴尬。

有一次他不小心碰到了傅红瑶的手腕,傅红瑶眼中一闪而逝的嫌恶他看得清清楚楚。

无奈地笑了笑。

或许,傅红瑶以为他忘记了,但是五岁之前的记忆他其实都记着。

凤九宵曾经百般劝他回燕国,他之所以没有答应,就是因为傅红瑶。

他的姐姐厌恶他,鄙夷他,根本不是真心想找他回去!

小的时候,就是姐姐哄骗他让他在固沙河边等了一天又一天,让他和父母失散,要不是后来被黎骁捡回去,在那种战乱之时,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恐怕根本活不下来。

如今,傅红瑶却在凤九宵面前上演什么姐弟情深。

固吹白只觉得可笑。

坐定之后,傅红瑶终于开口说到了正题。

“皇儿,母后很好奇,下个月你就要大婚了,你怎么不带未来儿媳来给娘亲看看?”

凤九宵噎住了,老实说直到此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好要立谁为皇后。

他是想让兵部尚书的女儿进宫当人质,可人家女孩儿没满十三岁,还是个黄毛丫头,他要是现在让她进宫,是不是有点太丧心病狂了!

靖武侯的女儿又是个和离的妇人,打死傅太后都不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二婚女子吧!

正在凤九宵左右为难之际,傅太后又追问道:“哀家听说你后宫最近添了个新人,你日日把人放在九重宫宠幸,看来我儿很是爱重那个新来的侍君。”

凤九宵的眉宇皱了起来。

太后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吧,虽然是他的亲娘,也不该管他后宫私事。

幸好他和舅舅早有准备,只有他们俩的心腹才能接近寝殿,其余的人一律都只能在殿外伺候,对外也只说是封了个新侍君,看来太后还不知道‘侍君’的真实身份。

凤九宵扬起嘴角,坐在太后身边撒娇耍赖,企图蒙混过关。

可这次太后不打算再让他这样浑水摸鱼了。

“左相,你来说,这皇后和侍君,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红瑶冷冷望着固吹白。

固吹白迎上姐姐艳丽无双的面容,从容不迫地开始瞎扯。

“哦,前不久皇上做了个梦,梦见有仙人指引他在那一日举行大婚典礼,君主大婚自然就可以亲政,至于皇后的人选,或许在那一日会从天而降吧。”

凤九宵一听不住点头。

“对对,母后,就是这样!”

傅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固吹白当她是傻子吗,这话一听就是拿来敷衍她的。

他们三人各怀心思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顿饭,凤九宵迫不及待地就要拉着固吹白回宫。

“母后,我和舅舅回御书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母后早点安歇,儿子明日再来请安。”

说着转身就要开溜。

傅红瑶温柔地朝儿子笑道:“好,皇上可别太累了,身体要紧。小白,你随姐姐进来,姐姐有件东西要给你。”

她走进内室,固吹白本是外臣不应该跟着进去,但因为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倒也没有那么避讳。

凤九宵不知道他母亲为何要把舅舅单独叫进去,固吹白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低声道:“稍安勿躁。”

随着太后走进内室,门被关上,固吹白靠在墙上看着傅红瑶。

自己这个姐姐把自己单独叫进来准没什么好事。

傅红瑶进来后果然沉下了脸色。

“你给皇上找了个什么人来伺候?连我都不能进去看一眼?”

傅太后前几日想要进入九重宫看看那个新来的侍君,被固吹白拦在了门外。

说是新人不懂规矩,还在调教,等教完了规矩自会来拜见太后。

固吹白淡淡道:“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家的公子,那日我和皇上去郊外骑马正巧偶遇,皇上一眼就看上了人家,所以就带回来当个侍君。”

傅太后狐疑地看着他。

固吹白嘴角勾起一抹笑。

“怎么,太后不信?”

太后当然不信,那日固吹白带着凤九宵去郊外骑马,她手下的人自然是远远跟着的,虽然没有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那日固吹白和皇帝回来的时候,压根儿身边就没有别的人。

固吹白漠然道:“如今大局已定,皇上亲政就在眼前,太后也该放宽心待在寿宁宫颐养天年。”

傅太后咬牙切齿道:“就这么放过支岭渊了?”

固吹白一愣,在这一瞬间,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姐姐为何如此憎恨摄政王?”

“他害死先帝,把持朝政那么多年,我们母子俩忍辱负重到今日-----”

“姐姐!”固吹白打断她的话:“先帝受伤抬回来时还好好的,臣弟听说,那些日子先帝都躺在姐姐的宫中休养,怎么会突然就伤势加重,驾鹤西归了呢?”

傅红瑶神情一窒,面上闪过一丝局促不安,很快又隐去了。

可惜,固吹白是什么人,这几十年腥风血雨里走过来的人,傅红瑶那一瞬间的心虚被他看在眼里,心里的那个猜测越发浓重。

他躬身朝太后行礼,清冷淡然的声音却重如千钧。

“先帝的离世是九宵心里的痛,想必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他的父皇。”

说完,固吹白转身离去。

傅红瑶脸色惨白,跌坐在贵妃榻上。

凤九宵拉着固吹白回了九重宫,把几个心腹宫人都打发走,关上宫门,神秘兮兮地朝着固吹白笑。

一看他这个笑容,固吹白就知道他是又想什么坏主意了。

这小子真的蔫坏,明明先帝是个温柔敦厚之人,怎么生的儿子那么坏呢!

这小坏蛋,想必又有什么鬼点子要折腾支岭渊了。

固吹白不紧不慢的走进内室,发现支岭渊双手手腕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得血肉模糊,床上的被子淫具全部都被他踢落在地,支岭渊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色,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床角。

固吹白脸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

支岭渊早已神智模糊,有人靠近他,他也不管是什么人,伸出手去抓住对方的袖子就开始喘息。

“求、求你,我好难受……痒……好痒……”

固吹白以为凤九宵又给支岭渊喂催情药,皱眉道:“九宵,那药吃多了伤身,你到底问阿岚要了多少催情药?”

凤九宵心虚得很,压根儿不敢抬头和舅舅对视。

“呜……固、固吹白,你杀了我吧!哈啊……”

固吹白见他不断的用屁股去磨蹭身下的被褥,心下奇怪,支岭渊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支岭渊翻过来,仔细查看他的后穴。

后穴红肿糜烂,时不时还流出一些淫液。

但是那些白浊的淫液中却带着一些细微的黑色毛发。

固吹白浑身一颤,脸色苍白。

久远的记忆呼啸着席卷而来。

当年他不肯顺服,薛成海那个老畜生就是用的这个缺德的方法来令他顺从,从此以后他便成了男人胯下的淫物。

固吹白握紧拳头站起身,一拳打在凤九宵脸上。

“畜生!”

凤九宵被他打懵了,脸颊红肿一片,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舅舅?!”他委屈地捂着脸,眼泪往往地看着舅舅。

固吹白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怒吼道:“谁教你的这个法子?”

凤九宵结结巴巴,面对舅舅的怒火,再也不敢撒谎。

“那、那个巫医……”

“三十三!”

戴着摄政王面具的三十三从暗处现身。

“大人?”

“立即格杀巫医,不留全尸!”

“是!”

三十三对于固吹白的命令没有任何质疑,转身便去执行命令。

凤九宵膝行着走到固吹白面前抱住他的腰身撒娇。

“舅舅,我错了嘛,我就是觉得好玩-----”

“住口!你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上了他,为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去折磨人?”

凤九宵无法理解,既然舅舅同意将支岭渊囚禁起来慢慢玩,又为何对于他的这个小小恶作剧反应如此剧烈?

床上的支岭渊身心俱疲,他被扔在九重宫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全身像被蚂蚁爬似的难受,他奋力挣扎却完全无能为力,只是让自己的手腕伤得血肉模糊。

他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

迷茫间感觉到身边有一人将他翻过身放着,似乎和凤九宵说了些什么。

凤九宵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拿牛肉和香油,好奇地问道:“舅舅,你要这些干什么?”

固吹白抿着唇不语,这两样东西是可以解那个阴毒法子的道具,当初他深受其害,每天痒得受不了在床上打滚,若不是无意中看见薛岚的生母戚娘子留下的医经中有写着解决的方法,恐怕固吹白至今还是个扭着身躯见人就求欢的淫物。

他低声道:“九宵,你去打盆热水来。”

凤九宵愣愣道:“啊?朕……我去打水?”

“还不快去!”

凤九宵不敢违逆舅舅,只能小跑着出去弄热水了。

支岭渊略微有些清醒,见固吹白坐在他床边看着他,心中气苦。

“看见我落得如此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你滚!”

固吹白不以为忤,反而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件事,你得如实回答我。”

支岭渊闭上眼不理他。

“当年先帝究竟是为什么会被猛虎扑伤?那个香囊是你给他的?”

支岭渊身子一颤,睁开眼睛,神情震惊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固吹白道:“先帝遇害时戴着你给的香囊,据说那香囊里的奇特味道引得猛虎暴躁不安,所以才会扑向先帝。”

支岭渊怒道:“胡说八道!那是我从彝族带来的草药,先帝常年失眠梦魇,我才把那个香囊给他,因为先帝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梦魇,所以对外宣称那是防蚊虫的香囊。”

他气喘吁吁道:“与那香囊有何干系?猛虎伤人本就是常有的事,你怀疑我谋害先帝?”

固吹白沉吟片刻,想起傅太后的种种心虚可疑,又见支岭渊眼中毫无闪躲地迎向他的目光,心中了然。

只是他仍然想不明白,先帝与太后夫妻感情甚笃,也没有其他的孩子,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傅红瑶的地位,她为何要……

支岭渊见他深思,急道:“固吹白,我可以以性命发誓,我从未有过一丝加害先帝之心!我为燕国征战多年,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我要这皇位,哪里还能让凤九宵活到今日?!”

凤九宵端着热水走进来,恰好听见他这句话。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劈头就是一个耳光。

“住口!你不觊觎我的皇位,又为何那么多年来把持着朝政当什么摄政王!兵部和羽林卫都被你拿捏在手里,朕不过是你的一个傀儡,你还说你没有觊觎江山之心!”

支岭渊的脸被他打肿,苦笑着道:“你父皇临终托孤,求我保全你,是他要我当这个摄政王。九宵,主少国疑,你那时尚且年幼,若让傅太后垂帘听政,未来又是一场祸患,先帝不想你受制于人,所以才将朝政托付于我。”

凤九宵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睛骂道:“你这卑鄙小人,休得挑拨我和母后的亲情!国君年幼,太后垂帘,这本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不姓凤,凭什么霸占着我凤家的江山!而且,你竟然敢对我---------”

支岭渊对于这一点是无力辩驳的,他唯一问心有愧的便是对凤九宵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固吹白冷静地道:“关于先帝之死,我觉得其中存在疑点,九宵你先冷静一点,不能放过罪人,却也不能冤枉好人。”

凤九宵冷静不了:“父皇明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跟他去打猎却遭了猛虎袭击。回来时明明还生龙活虎的,但是仅仅过了几日就不行了,临终时父皇没有对我留下一句话,只有这个人陪在他身边,谁知道是不是他下了什么毒药害死了父皇!”

支岭渊有口难言,关于当年的种种,确实另有隐情。

但是事关先帝清誉,支岭渊不能说。

固吹白叹气道:“先不说这个了,你用毛巾沾了热水过来,我替他先把那些阴毒的东西除了。”

这话一出,支岭渊终于回过神来,方才被刻意压下的浑身瘙痒此刻又重新席卷而来。

“唔嗯……哈啊……”

凤九宵不知牛肉和香油是用来做什么的,固吹白将牛肉撕成细细的长条,沾了香油,拔下自己发间那根细长的簪子裹着牛肉,慢慢往支岭渊后穴里推。

支岭渊满头大汗,又羞又怒。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是想羞辱我大可不必,我如今已成阶下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固吹白嫌他啰嗦,俯下身吻住他的嘴。

“闭嘴,你话真多。”

支岭渊和凤九宵双双瞪大眼,一个是不敢置信,一个是羡慕嫉妒。

室内终于安静,只剩二人交缠时的啧啧水声。

趁着支岭渊有些神魂颠倒之际,固吹白悄悄用力推动簪子,细长的生牛肉裹着香油进入后穴。

这是古时养淫奴的偏方,牛肉营养滋润,会自然产生牛油,贴在后穴可以滋养肉壁,又因为坚韧难以断裂,很受权贵人家喜欢。

牛肉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他们拿来豢养淫奴的后穴,只要用牛肉滋养数月,淫奴的后穴就能光滑紧致,肉感十足,不用涂抹脂膏也能自动分泌润滑的淫水。

如今固吹白为求快速,只能用牛肉蘸取香油,润滑支岭渊的后壁,刺激他的肠道,令他将那些阴毒玩意儿排泄出来。

如果用皂水灌肠会伤害支岭渊的身体,再说强制排泄痛苦万分。

只有用牛肉滋养着,温和地排出那些毛发,才是最好的方法。

支岭渊只觉得一些细长柔软的异物进入体内,黏腻顺滑,他闷哼一声,推开固吹白。

“你……你无耻!”

固吹白挑眉:“摄政王,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小孩儿,亲一口就是无耻了?”

支岭渊脸色绯红,嗫嚅着不说话。

凤九宵咬着牙嫉妒万分。

舅舅自从肏过支岭渊后对他的关注一日多过一日,这支岭渊到底有什么魅力,令他舅舅这种神仙样的人物都被迷住了!

凤九宵狠狠瞪了一眼支岭渊,心里又酸又涩。

这一刻,他自己都糊涂了,他到底在吃谁的醋。

忙活了许久,待到暮色深沉,固吹白终于帮支岭渊把那些毛发排干净了。

无论是支岭渊身上,还是床上,都是一片狼藉。

固吹白让凤九宵解开支岭渊双手的束缚,抱起他走到旁边的净室。

凤九宵跟在身后嘀咕:“舅舅难道要亲自帮他沐浴?”

固吹白听见了又气又无奈:“那要不你来?”

支岭渊被放进浴桶中拼命挣扎,红着耳根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会洗!”

凤九宵一把将他按在水中不耐烦道:“闭嘴!你现在还是朕的囚徒,朕想给你洗就给你洗。”

说着,他拿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浴桶边,竟然真的给支岭渊洗起澡来。

支岭渊觉得别扭极了,从前只有他帮小皇帝洗澡,如今对调过来,怎么看怎么古怪。

凤九宵一开始只是抱着不想让舅舅碰支岭渊的心思才给他洗澡的,可是洗着洗着就不对味了,支岭渊身上的鞭痕早已结痂,但是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衬得他麦色的肌肤别样性感。

小皇帝口干舌燥,胯下肉棒竖起来撑破袍子。

固吹白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骂道:“小淫贼!”

凤九宵见舅舅似乎不生他的气了趁机凑上去撒娇。

“舅舅,九霄下面好涨,舅舅摸摸。”

固吹白却指了指浴桶中的支岭渊笑道:“舅舅是长辈,怎么能给九宵摸鸡巴呢,你如今大了,眼看就要亲政,应该跟自己后宫的侍君多亲近亲近。”

凤九宵眼睛一亮,对啊,现在支岭渊不就是他的侍君!

他哗地起身,掀开凤袍,将怒张的肉棒塞进支岭渊口中。

“爱妃,快给朕舔舔。”

支岭渊心中忍不住咒骂,固吹白这坏家伙,好端端的又教唆凤九宵来招惹他,他一定要把这混蛋给宰了!

支岭渊坐在浴桶中,双手撑住桶壁,无奈地被凤九宵按在胯下口交。

固吹白饶有兴味地看着,突然窗外一闪而过一道身影。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二人并未发现。

固吹白悄悄起身走出去,暗处角落里,三十三躬身而立。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说。”

“方才处决巫医时,他为了活命,供出了多年前太后曾经让他制了一味能令人神智昏聩,夜夜梦魇的迷药。”

固吹白神情凝重,冷笑道:“太后令他制这种药,他却还有命活着?”

“太后不知他还活着,他当初被太后派去的杀手追杀跌落悬崖,是皇上年幼好奇救起了他,他这些年一直在帮皇上偷偷制造各种东西,但是他不敢告诉皇上太后曾经命他做的事。”

这下固吹白全都明白了,猛虎之所以只朝先帝扑去,就因为那个香囊里放了令人神智昏聩的药。

可是,先帝温厚,与傅红瑶相敬如宾,傅红瑶为何要害先帝?

固吹白低声道:“是否确定此人已死?”

“是,属下一刀割喉,看在他供出当年之事的份上留他全尸。”

“好,你去一趟周尚书府,上一次我让你放在他府中的那封密信该是起作用的时刻了,陛下大婚在即,初八之前务必将那些党羽一网打尽。”

三十三瞥了一眼净室:“可是摄政王……”

“到了那一日,燕国就没有摄政王,只有皇上了。”

“是,属下明白了。”

固吹白回到净室时,凤九宵正被支岭渊伺候得通体舒畅,喷了一泡龙精在他的口中。

他心情痛快了不少,看支岭渊自然也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支岭渊又羞又怒,又气又无奈,坐在浴桶里和自己生气。

但凡他再硬气一点,不要搭理凤九宵,大不了凤九宵就把他杀了,总好过如今这种屈辱的日子。

他堂堂一个男人,被凤九宵囚禁在后宫当娈宠,更过分的是凤九宵还要和固吹白一起作弄他!

凤九宵难得挤出一点耐心帮他把全身洗了个干净,抱着香喷喷的皇父走到隔壁配殿,将他放在床上。

固吹白望着支岭渊那高大的身躯若有所思。

支岭渊坐在床上,目光与他相对,又飞快的避开。

自从上次亲眼见到这人张开双腿被凤九宵肏干,支岭渊的脑海里就总是忍不住浮现他股间的那个嫣红雌穴。

好想摸摸看……

不对!支岭渊你清醒一点!你在想什么!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因为羞愤,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凤九宵扑到他身上求欢的时候,支岭渊竟然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差点踢到了他的命根子!

凤九宵这下又被触怒了,他好不容易压着脾气想对支岭渊温柔点,谁知对方不知好歹,竟然敢踢他的命根子!

固吹白见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拉开他。

“九宵,别总是动不动就发怒,一国之君当喜怒不形于色,你看看你自己,一副小孩子心性,天下谁会服你?”

凤九宵撅着嘴坐在旁边生闷气。

明明就是这狗奴才不知好歹,朕都愿意尝试着去相信不是他害了父皇,结果这狗东西竟然还踢他!

固吹白瞥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笑。

他捏着支岭渊的下巴,强势地逼近这人,将他压在枕头上亲吻。

支岭渊冷不防被他压着深吻,还没反应过来,固吹白就把手伸到下面去揉弄他的两瓣饱满的臀肉。

刚用牛油滋润过,后穴紧致润滑,臀肉饱满紧实,固吹白喉结一动,原本只是存着几分戏弄的心思,这会儿却被勾起了欲望。

他的手指插进支岭渊后穴中抽动搅弄,支岭渊竟觉得痒意又被勾起,全身不对劲。

分明就已经除了那淫邪的东西,自己怎么还会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呢。

他被吻得无法呼吸,用力去推固吹白,这边的床头没有锁链不能困住支岭渊,固吹白索性便扯下床顶上挂着的玉珏,拆下玉珏上的珍珠链子缠住他的双手。

“老实点别乱动!”

支岭渊脸涨得通红,躺在情敌身下就够丢脸了,如今他对情敌起了欲念,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固吹白褪去自己的衣物,修长精瘦的身体上,一对巨乳尤为引人注目。

坐在旁边椅子上生闷气的凤九宵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咽着口水,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去摸舅舅的奶子。

固吹白道:“九宵,你今天不乖,罚你在旁边跪着背孝经。”

凤九宵气哭了,抽抽噎噎道:“舅舅……我错了……呜……救救九宵,鸡巴涨得疼。”

固吹白不吃他这一套:“你皇父刚给你口出来,今日不许再射,跪着好好反省。”

娇气的小少年只好咬着牙跪在床边,乱七八糟的背着孝经。

支岭渊去推固吹白:“你放开我!”

固吹白轻笑一声:“陛下不日就要大婚,岭侍君不想当帝君吗?”他弯下腰咬住他的耳垂:“不当帝君,那不如当本相的夫人如何?”

凤九宵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夫人?”

他霍然站起来大叫道:“舅舅,他是朕床上的人,怎么可以当你的夫人!”

固吹白哼笑一声,身下一沉,贯穿了支岭渊的后穴。

“唔嗯……”

支岭渊蹙眉,尽管已经有过润滑和开拓,他的后穴依然还是因为巨物的进入而饱涨不适。

固吹白一边挺腰肏干,一边对凤九宵玩笑道:“想想也不错,你皇父成了你的舅母,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凤九宵头晕目眩,泪流满面。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绿呢,他这下是失去了舅舅,又赔上了一个摄政王?

支岭渊有些窘迫又有些恼怒,什么舅母,固吹白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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