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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

 

周晓静跟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着,大家都只是朝着同一个目的地走着。虽说至少还能看得出来这是同一个班的人,大家都走得稀稀拉拉成群的,队伍也说不上有多赏心悦目了。

顺手扯了一把路旁的观赏花,稍微把花扯得歪了一下没能完全扯下来,周晓静就跟着同班围在一起聊天的个nv生的后面走着,听着她们聊暗恋的男生。

走向c场的步伐越来越散漫,周晓静对这些nv生说的话题很是不屑。咋听之下还能认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少nv话题,仔细一听就能发现整个话题都围绕着同一个人,整个育德中学的传说人物——白皓。

自从转学到育德已经一个月了,周晓静还没见过这个传奇的人物,本来还有些好奇,听多了也觉得这些nv生不过是没什么见识,见过的校草太少,就连班上的男生还没她原本学校的好看。

这吹嘘得所有溢美之词都叠加在同一个男生身上实在让周晓静很怀疑,她还在猜测是不是这个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好,只是那些nv生用这样的话题变相孤立她。

走到塑胶跑道上的固定位置,班级才终于有了班级的样子,班长组织好班上所有的学生形成一个好看的方阵。站在方阵里的学生都无jg打采的,前排还有一些男生在嬉戏打闹,显然大家都没太把这个每日固定的早c项目放在心上。

玩闹的玩闹,聊天的聊天,nv生们那边更是不堪入目,不少人驼背弯腰的只求站得舒服,还有人直接蹲在地上的。这个方阵好看的也不过只是能看得清是一个方形,至于歪歪咧咧腐坏的内部就连班主任都是没办法的。

蹲在地上的周晓静百般无赖地到处看,视线扫到教学楼的时候表情还非常不屑,那些老师跟学生会的学生只会站在舒服的地方监督,根本不管这些在c场上为了仪式而辛苦劳累的普通学生们的感受。

正打算收回目光,猛地一瞬间周晓静看到了什么,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大,瞳孔收缩,似是受到了惊吓又是遇到了什么惊喜。她瞬间跳起来拉着旁边的同班同学摇晃着:

“那边的那个是谁?!”

同班的nv同学被她摇得整个人也歪歪扭扭的,本来就站得散漫,这下就更加站没站姿了。循着周晓静手指指向的方向,那个同班nv生一脸了然地看了周晓静一眼:“那是学生会办公室,这个时候还在那里的就只有学生会长白皓咯。”

“啧,之前跟你说你还一脸不耐烦,看我们跟看智障一样的,现在对人家感兴趣啊?”

周晓静已经听不到旁边的人在说什么了,她的眼中只剩下站在学生会办公室窗口旁的白皓。心跳如鼓擂,只需一眼她就堕入了恋ai的战场,越来越急促的战鼓声告诉她此刻的目标只有白皓,这个世界中只剩下她与白皓。

所有溢美之词加在白皓身上并不夸张,他是天间的皓月,清冷圣洁,他是人间的白雪,纯净无暇,他绝对是神遗落在人间的宝物,否则无法解释为何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他就是温润的白玉,仅仅站在那里就是神给予人的恩赐,他的周围仿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谁也不忍轻易踏入玷w了他的高洁,他就是那轮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

周晓静也是听过一些流言的,白皓人是清冷寡言,暗恋他的nv生几乎占了育德的十分之九,外校的人同样前赴后继地想要跪倒在白皓魅力之下,可白皓对此非常抗拒。

他讨厌异x的靠近,正常交流也总会保持适度的距离,对于暗恋者的告白拒绝得也是完全不给情面,而对于那些企图跟他产生肢t接触的人他会非常快速地躲开推开。

不是有洁癖或者强迫症,白皓对男生的肢t接触显得自然宽容。可不管怎样,就算是成为他朋友的人也很少能从他表情中看出点什么异样,他是连表情都吝啬的人,生来便清冷如此。

才不过几个瞬息,白皓已经离开窗台走回学生会办公室内,白皓的离开才让周晓静回过神来,听着音乐的节奏跟着班级开始麻木而机械地跑了起来。

只需看一眼,甚至没有与白皓对视,周晓静心中已经刻下了名为白皓的人,心中装着关于白皓的一切。

而离开窗台的白皓正与一位少nv吻得难分难解,空无一人的学生会办公室中,少nv把白皓压在墙上,主动把自己水润的双唇送上。

每一次只是双唇交叠的轻吻,轻轻触碰又快速分离,下一秒下一吻便又接踵而至。少nv香甜的气息萦绕在身旁,他能够看到少nv白净的脖子,上面还有几缕调皮的黑发飘到了x前,似乎在引诱着他去看那个地方,白皓垂在身旁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最终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白雪。”逮住一个换气的空隙,白皓终于喊出了眼前少nv的名字,b以往稍微低沉喑哑几分的声音出卖了他此时的状态。

白雪听到这声音笑容是更加灿烂了,狡黠而眩目,看得白皓也在这瞬间愣了神,而这也给了白雪变本加厉的机会。

搂住了白皓继续吻了下去,原本看似玩弄的轻吻也瞬间变得别有意味,hanzhu白皓的下唇用舌头轻t1an,白雪这是在试图侵入。牙齿轻咬着口中的唇瓣,灵活的小手正在白皓x前为所yu为。

也幸亏白雪是闭着双眼接吻的,不然她能看到白皓眼中的yu火能生生把她焚毁吞噬殆尽。

白皓五指穿过白雪乌黑的发丝,如同瀑布如同丝绸,那种触感让人心猿意马。可白皓顾不上去t会这种触感,他压着白雪的后脑勺靠近自己,反客为主,侵入白雪的口腔加深这个吻。

另一只手已经0到了白雪的裙摆,轻轻一挑便拨开了校服裙潜入到更私密的地方,指腹触0着白雪大腿的肌肤,一点一寸地向上抚0。娇neng的大腿看似很脆弱,只要他稍微用力一点就能在上面留下红红的指痕,他也经常在无意间留下几个小时消褪不了的红痕。

都说白皓是清冷的是孤寂的,所有企图沾染他的人都落得个自讨没趣的下场,谁都以为白皓是无法染上别的颜se的。可白雪是白皓的例外,白雪有着白皓没有的绚烂,x格可以说是走在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上。

可他们就是彼此染上了对方的颜se,成为了对方心中的一个特例。

白雪把这轮皓月拉下了凡尘,成为了自己手中的光芒。白皓留住了绚烂的世间繁景,热闹从此在自己身边停留。

白皓的指尖隔着内k刮蹭着白雪的私密部位,那种触感他能够感受到内k慢慢地sh了,他指尖突然用力给予一个足够激烈的刺激,白雪果然瘫软靠在他的身上。

而这样的事没有再继续下去,白皓主动结束了这个带有别样意味的长吻,把白雪推开了一段距离,扭过头不去看白雪此刻诱人的表情。他轻咳了两声,又恢复到他一如既往的状态。

“好了。”可他低沉的嗓音跟鼓胀的k裆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这种情况还能停下也只能说他自制力实在很强,不过同样也很经不起g引。

白雪听到外面c场上播放的音乐已经从鼓舞炸裂变为舒缓悠然,她知道跑c时间已经结束,不用多久就会有负责记录登记的学生会成员会回到学生会办公室进行汇总。

对于禁止早恋的育德,学生会长是不能知法犯法的,白雪也清楚确实是不能继续亲昵了,有些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我被你弄sh了,先去厕所弄一下了。”白雪故意在白皓耳畔低语,看到白皓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耳朵却变得通红,非常心满意足地在白皓k裆0了一把就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

白皓看着白雪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宠溺放纵的笑容,即使为不可察,但对其他人来说已经是神迹的存在。

才入夏,天气已经燥热得让人没走几步就变得大汗淋漓,除却少了那么几声蝉鸣,这天气已经与盛夏别无二致。

教室前后立着两台大功率的柜式空调,室外的炎热与室内的凉爽扯不上任何关系。

上课期间的校园是宁静的,特别是此时白皓所在的教室内,除了空调工作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就再也没有其他噪音。

只剩他一人的教室显得有些空旷,他对这种状况显得习以为常。坐在远离门口的后排靠近窗边的位置,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得笔直端正,整个人倚靠着凳子的靠背,交叠着双腿,习题册就靠在他的大腿与桌面之间。

右手握着笔抵住下唇,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没太大变化,眼神专注认真,似乎是在思考这道难题的答案。

突然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脸颊,过于集中jg力思考的他也不禁吓得往旁边躲了躲,看到他这种反应,恶作剧的少nv也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给你带的,咖啡。”白雪把冰镇的罐装咖啡放在白皓的桌面上,易拉罐上因温差而凝成的水珠很快就把桌面打sh了一圈。

白雪显然是刚从t育课上逃回来的,及腰的长发被她束成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着,b以往的她更多出了几分yan光活泼。身上穿着的是学校夏季t育制服,短袖短k,白se与天蓝se的配se穿在学生身上还是显得十分jg神的。

拿起那罐说是给白皓带的咖啡,白雪拉开就喝了一口,喝完还非常坦然地再放回白皓的桌面上,被水珠打sh的水圈又多了一个。

“你又逃t育课了啊。”白雪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看到白皓身上还穿得好好的常规校服就知道这个答案。

对于高三的学生而言t育课是很珍贵的,可是对于学校来说却是恨不得都停掉的课,为了升学率学校已经完全停掉了那些对升学毫无意义的课,如果不是教育局对t育课时有yx要求,学校都会以各种理由把t育课改为主科课程。

跟高一高二不一样,高三的t育课多是自由活动为主,一般情况下只要集中做好热身运动就可以解散。不少学生都很珍惜这一个星期两次的t育课,一解散就放开地玩,只要不危险老师也不会管。

不太热衷于运动的nv生也同样很珍惜t育课,就算不玩,她们也会聚在一起逛逛c场聊聊天。

至少像白皓这种逃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的基本没有,t育老师对他也习惯了,毕竟t育老师是最没有话语权的,只要不出事t育老师也没什么意见。

像白雪这种做完热身运动就回到教学楼的也很少,教学楼跟c场距离实在太远,没有人想要这样跑,况且还要换t育制服。既然都打算要回教学楼了,还不如直接像白皓那样连c场都不去。

“哇哦~你们班的物理题出得好难啊!”白雪没有等到白皓的回答注意力就被别的东西转移开了,那是嵌在墙上的显示屏,上面正投放着两道物理题。

白雪跟白皓并不在同一个班,可也因为是隔壁班,t育课总是在一起上的,学校这样都是为了安排课程安排老师好安排。而且高三的t育老师总是一个老师带两个班,节省人力物力,毕竟高三的学生真的不怎么需要t育老师上课。

白皓拿起桌面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没有搭白雪的话,只是那眼神里都是对白雪的宠溺与纵容,就是一个放任ai人胡闹的男人。

就算过了这么点时间,咖啡依然冰凉,咖啡的气味很浓,可是味道也有些过于甜腻,看来这说是给他带的,其实也不过是白雪自己想要喝的。

还没等白皓把手中的易拉罐放好,白雪就吻了上来,双手搂着白皓的脖子,膝盖半跪在白皓的椅子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白皓身上。

咖啡的香气还弥漫在唇齿间,白雪的味道冲散了仅有一点的咖啡苦涩味,那是b刚刚吞下的咖啡还要甜美的味道。他讨厌过于浓郁的糖的味道,可他却迷恋着白雪身上的甜味。

“偶尔喝甜一点的还是不错的吧。”白雪笑意盈盈地看着白皓,她的眼中似乎藏着漫天星辰,闪耀梦幻,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更加璀璨夺目,让白皓移不开视线。

“嗯。”偶尔这样喝一口还是很不错的,白皓唇角微微g起,并没有多说什么,把易拉罐放回到桌面上。

视线不经意掠过白雪的大腿,白皙的双腿在yan光的折s下竟白得有些耀眼,白皓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喉结明显地滑动。短k的这个长度g得他心动,他很快控制住了情绪移开了视线。

这个长度b例显然是b别的nv生短了一大截,校服统一都是高一入学时买的,身t发育长高了很正常。可白雪所有的校服长短b例都是正常的,只有夏装t育制服是短了的。

白皓知道这不是白雪故意改校服的,否则早就被学生会盯着扣分了。这不过是因为后来白雪重新买校服,就只是没有重新买夏装t育制服,因为夏天上t育课短一点能更凉快,白雪就不想重新买了,更何况学生会跟老师也抓不了她的错。

不需要语言交流白雪也懂得白皓的想法,白皓同样也是如此。

白雪拉着白皓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表情还有些无辜:“夏天真的很热嘛,你看看就算这么短都出汗了。”

“别生气了嘛~”

白皓ch0u回自己的手,移开视线不看白雪,微顿片刻才开口:“要下课了,你先回去。”

其实白雪知道白皓并没有生气,变本加厉地撒娇:“不要嘛~”

叹了一口气,白皓搂过白雪,手掌轻压白雪的后脑勺迫使白雪弯下腰,在白雪唇上落下轻柔的安抚般的一吻才松开白雪。

得到了这个吻,白雪笑得心满意足地拿着那罐还没喝完的咖啡离开了教室。

炎炎夏日,即使入夜也没有给人带来丝毫凉快,在没有风的夜晚,有的只是让人窒息的闷热。

安静的教室内只有细碎的响声,书本翻页发出沙沙的轻响,笔尖落于纸上带来轻微的摩擦声,这样的氛围无疑是非常适合学习的,即使这同样可能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

课桌上的书堆得很高,只要低头伏案就能把人埋没在书堆里,各种参考书、高一到高三的全部课本、学校发的总结资料这些都堆满了所有高三学生的课桌,甚至每个学生都自备了一个储物箱,就是因为课桌的空间根本无法存放所有的复习资料。

也是因为这种原因,高三的座位相对固定,毕竟要挪动这么多的东西实在太麻烦,老师不想浪费这样的时间,学生也不想浪费这样的jg力,除非学生自己提议要换座位。

白雪在自己的座位上缩成一团,用左手拢了拢长袖外套,继续集中jg力解着眼前的物理题。

一个班这么大的范围是不可能所有学生都舒适的,特别是学校这种老式的空调,温度开高了整个教室就闷热得让人无法思考,温度开低了那风口位置的学生就冷得要si。

很不巧,白雪的位置就在风口位,远离门口跟讲坛的角落里,空调就立在了她的左后方。空调的扇叶被拨了下来,坐在空调下面的人自然冷得瑟瑟发抖。

“雪儿,好一点了吗?”同桌的男生走过去把温度调高了几度,为了不打扰到别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脸上还有对白雪满满的关心。白雪这些细微的举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观察到了白雪的需要就立刻行动。

如果说白皓是天上清冷的白月,是育德所有nv生心中的神,是她们的暗恋对象,那白雪就是大部分男生的暗恋对象。虽说没有像白皓那样夸张,可那规模同样不容小觑。

在那些暗恋者的眼中,白雪就如同温暖的yan光,绚烂而瞩目,如同夏日的焰火,璀璨而夺目,她就是那人间的繁花盛景。白雪并没有白皓那种不可触及的距离感,可就算如此那些暗恋者也没有勇气向白雪表达自己的ai恋。

他们知道白雪拒绝过不少追求者,面对这样优秀的白雪他们也有自卑,看着自信的情敌被拒绝,他们就越发不敢表达自己的暗恋。不少男生都这样暗自喜欢着,然后默默地博取着nv神的关注与欢心,在表白的边缘试探着。

“雪儿”原本是一个nv生给白雪取着玩的昵称,结果被这些追求者听到后觉得不错,就这样被叫开了,连白雪本人都无法阻止这种昵称蔓延的速度,导致现在所有认识白雪的人都会这样叫。

说实话白雪并不太喜欢这个昵称,是觉得有点甜腻过头了。

“要是还冷的话我的衣服给你,我不觉得冷的。”同桌的男生还一脸担心地看着白雪的脸se,由于寒冷而变得苍白了些许的脸se。

眼看着同桌的男生想要脱下长袖外套,白雪摇了摇头朝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不用了,现在就可以了,谢谢。”

那个男生多少露出几分遗憾的神情,看着白雪的脸se好了许多,也只能专注做自己的习题,只是时不时会偷瞄一眼白雪的状况。

白雪理了理自己的外套,装作没看到同桌的遗憾,自己做着自己的题。

她穿着的是稍微宽大了一些的冬季长袖制服,这个款式却并非是nv生的制服,而是男生的制服。白雪经常这样披着一件男生的长袖制服也并没有什么人觉得不对劲,毕竟自费特意买男生长袖外套穿的nv生不在少数。

有人是喜欢男生制服的款式,有人是单纯觉得穿着宽松舒服,有人是喜欢穿男式制服,反正nv生买男生制服穿的理由各种各样的都有,大家都见怪不怪。就连老师看到也不会说什么,只要穿了校服就好。

“白雪。”负责管理今晚班上自习的学习委员离开了他原本该坐着的讲台来到了白雪的身边,轻拍白雪的肩膀企图引起白雪的注意,声音都压得很低怕打扰其他学生的学习。

可是这样公然走动哪能不引起其他学生的走神,注意力稍弱一点的就已经扭过头去看白雪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口有人找。”学习委员依旧压低了声音,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这个时间按道理来说是不能随意走动的,自习课也是课,课堂纪律是必须遵守的,这种时候找人也许有什么重要的事也说不准。

白雪看向门外,只见白皓一人安静地立在门外等待,他背对着教室前门,右手扶着走廊上黑se的铁栏杆,与明亮的月光交相辉映,融为了黑夜中的一抹月辉。

教室中爆发了一阵不小的sao动,不少nv生注意到了白皓的存在,都激动地讨论着白皓此行的目的。明明就在隔壁班,白皓串门的次数实在少得可怜,这哪能让nv生们不激动?

“安静!”眼看着班上就要失控,学习委员大声喝止那些讨论的nv生,作用却微乎其微。

白雪快步走到白皓的身边,隔着几步路的距离就这样看着白皓,也不主动叫白皓,这多少存了几分捉弄的心思在。可白皓早就知道白雪的小动作,他看了一眼吵闹的教室也没有多说什么,迈步就向前离去。

保持着恰当的距离,白雪跟着白皓走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学生会办公室的灯并没有被打开,原本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要不是班上那些人不合时宜的起哄,白皓也不会为了晚自习的纪律不被破坏而特意走到学生会办公室来。

走了这一段距离再加上学生会办公室并没有开空调,白雪已经觉得有几分闷热,原本穿着出来的长袖外套也脱了下来随手拿着。

窗外明亮的月光成了此时学生会办公室里唯一的光源,柔和的白光把室内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所有摆设的边界也变得暧昧不清。

“关于学生会的事。教委主任说了下星期要严抓纪律,老师组成小组做突击检查,你做好准备。”校领导在对关于学生会接下来的安排的会议上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小时的事就这样被白皓浓缩成了几句话,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哦。”白雪点了点头,这听上去很麻烦的事确实原本属于她的分内工作,谁让她是学生会长的助理呢。这种向下传达工作的任务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杂物也是她该做的,就是因为她是关系户,白皓自己才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她就成了学生会史上最闲的人。

其实听上去似乎很麻烦,事实上这次的事也就只有传达而已,向学生会负责管纪律的纪律委员传达到位,剩下的工作就都是纪律委员的了。

白雪还不至于真的把所有工作都让白皓完成,这样做实在太难看了,这样下去谁都会知道她是走后门的。虽然在竞选成功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起哄质疑这点,她也好学生会也好都从来没回应过这个问题。

毕竟白雪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就是走后门的。她有实力有能力,胜任这个工作自然不是问题,在竞选最后的一关才是问题所在,这是选学生会长助理而不是别的,筛选到最后的标准也只剩下学生会长喜欢这一唯一标准了。

据说当时放在白皓面前的有五份资料,全部都是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的学生的资料,一模一样的封面看不出到底谁是谁的。白皓只是随意ch0u出中间的一份,一打开都没看就选定了白雪。

这种纯粹运气的说法,大部分学生是信服的,只有一少部分觉得是白雪收买了学生会的人作弊。白雪知道一部分是运气,另一部分是如果那份资料不是她的,白皓肯定会重新再ch0u。

大家都以为白皓自己一个人把助理的工作都做了是因为不想跟nv生有过多的接触,完全没想到白皓就是不想白雪太辛苦而已。

“这点小事我能顺利办好啦~放心吧~”白雪笑容灿烂地靠近了白皓,飞速在白皓唇上落下一吻,也非常熟练地把手中的长袖外套塞进白皓手中。

看着手中的外套愣了片刻,白皓很快就懂得了白雪的意思,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自己放在这里的备用长袖外套放回到白雪的手上。

“昨天才g了拿过来的。”甚至不用看白雪质疑的眼神,白皓就解释出声。

白雪的外套一直都是白皓的,正常学生学校只会给买两套校服,而白皓的长袖外套却有四件,多买一件也是为了防止因为天气原因衣服不g。

自从外套被白雪拿了走,只有在需要被清洗的时候外套才会再次回到白皓的手上。这些校服外套都是白皓亲手洗的,学校的宿舍是没有洗衣机的,衣服只能纯手洗。

抱着这些白皓的衣服,白雪笑得非常满足,她总觉得衣服上还带着白皓的味道与温度,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白雪才总是拿走白皓的外套。当初白皓建议直接给她买新外套的,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就是喜欢白皓的外套而已。

“回去吧,晚自习还没结束。”

“嗯!”

白雪抱着衣服开心地跟在白皓身后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

在一片夹杂着同学们兴奋高亢的谈话声中,这一周最后的小测也落下了帷幕,不少学生在收卷的一刹那就拿起自己的书包表演了一个百米冲刺,眨眼间就连影都看不到了。

育德是寄宿学校,从周日的晚自习开始到周五的晚自习学生都不能离开学校,除非有特殊情况。校内有超市,各种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甚至连辅导书都能买到,就是买不到任何跟娱乐相关的物品。

正常学生在周六早上就能离开学校,可是高三的学生不行,周六还得进行一天的小测,全部按照高考的规格进行,分两周考完,就是不需要学生把书桌清空也不需要手机没收,同样也没有老师监考。

白皓把几本必要的习题册放进书包,他边收拾还边思考着还需要带点什么,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就让他成为了班上为数不多的还没离开的人。

“你这周回去啊?”物理课代表郭杰也是白皓的舍友,作为课代表的他需要收齐所有的答卷交到老师办公室才能离开,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呆到最后的那批人。

“嗯,几周没回去了。”生活费有每周都回家的白雪拿给他,为图方便他也两个星期没回去过,要不是这周爷爷每天一个电话轰炸,白皓很可能会在学校呆到月末才回家。

学校的东西一应俱全,为了学习的方便白皓觉得回不回去问题不大,始终都是要跟白雪分开的。要是能一起回家,白皓估计也会跟白雪一样每周都回去。

公交车站乌泱泱地挤满了学生,大家都不耐烦又无可奈何地等着那唯一的一辆公交车,谁让学校建在这宁静而又环境优美的郊区呢。

白皓没有走向公交车站,而是从学校侧门出去走向了家长接送的停车区,向着那一辆熟悉的本田小轿车走去。

“大伯。”拉开后座的门,白皓还没看清来人的样子就礼貌地称呼了这位长辈一声,家里能来接他的也就只有他大伯。

“哥!”白雪坐在后座很热情地给白皓腾出座位,一副乖巧求表扬的俏皮样子看得白皓都不自觉地g起唇角,对白雪的行为宠溺又放纵。

“小皓,你爷爷每个星期都在念叨着你,刚好这周小雪也过来,估计他老人家昨晚都开心得睡不着了。”白玮向车窗外吐出他刚刚一直叼在口中的竹签,看样子是吃了什么午后小点心才过来的。

现在白玮这有些流氓的猥琐笑容,给着其他不知道他就是刑警的人看见肯定会立刻报警,看着就像是个诱拐青涩中学生的混混。

“嘿嘿,大伯说得就跟吃醋一样,不舍得爷爷从你身上把关注分给我们了吧。”白雪笑嘻嘻地跟大伯开着玩笑,大伯是最没有长辈架子的人了,玩闹起来也能跟他们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一样疯,白爷爷愤怒的pa0火平时可都全轰大伯身上了。

“哪能啊,你们爷爷差点想把我腿都打折了。”熟练地打着方向盘汇入主g道的车流中,见到这两个孩子白玮也显得很开心地开着玩笑:“你们可b你们爸爸仗义多了,当年他可没少揭发我的。”

白皓与白雪本来就是一对双生子,他们的父亲也就是白玮的弟弟白珉是一名旅行记者,专门负责写国外的人文文化这一方面的。白珉懂得的语言很多,去过的国家就更加多了。

因为工作的原因白珉几乎一年也不能呆在家几天,要说停留在国内最长的时候还是刚结婚到白皓白雪出生的那两年,可是没多久也又开始在国外旅行的生活,跟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他的妻子叶雪霜。

叶雪霜是服装设计师,跟着白珉总能源源不断地找到灵感,两夫妻便在国外腻歪着,两个还懵懂的孩子就交给了长辈抚养。

爷爷nn外公外婆都喜欢这两个孩子,争持不下就g脆一边抚养一个。白皓给了爷爷nn抚养,白雪就交给外公外婆。就算如此白皓白雪总能在一起,毕竟双生的兄妹,大人们都不舍得让他们分开太长的时间,他们总相信男nv大防这两个孩子自然会懂。

给这两兄妹起名是源于一句“皓月伴雪归”,一层含义是希望两兄妹以后能相亲相ai相扶相伴。另一层含义则是对团圆的期盼,叶雪霜在接近临盆的时候是冬季,那时候的白珉即使在国内也经常工作到晚上,皓月当空,等待着白珉踏雪而归,终而一家团圆。

父母二人都已经竭尽所能地ch0u空陪伴孩子,奈何工作是在无暇分身,两兄妹也很懂事,这让所有人都对他们十分放心。

“我去停车,你们先上去陪陪你们爷爷吧。”白玮把两个孩子放在楼道口外,他自己把车开入地下停车库。

原本白爷爷并不跟白玮住的,他有一间老房子,在小时候白皓就跟他一起住在老房子里。后来因为自然灾害,老房子成了危房,那个片区又卷入了拆迁的麻烦事里,政府就一直不批改建,所以白皓跟白爷爷只能住到白玮家。

也幸好白玮的孩子也是个男孩,一起睡双层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那孩子离开家去外省读大学了,这倒是方便了白雪过来借住。

“走吧~”白雪笑着握上了白皓的手,这次光明正大自然而然,这是从出生开始早已习惯了的动作,只要有彼此在,多大的困难都会感到安心。

白皓点了点头,用力地握紧了白雪的手,他从未想过要放开一直握在手中的温暖。

夜深,小区里各间住宅的灯光渐渐熄灭,还亮着灯光的只余下有限几户人家。

本该是大部分人都该入睡的时间,白皓依然背靠着床头,膝盖托着书在。暖hse的床头小灯只照亮了他身边的这一片地方,这种柔和的光线是几乎不会打扰到上铺人的睡眠的。

“小皓~”白雪从上铺探头看了一眼白皓的状况就非常麻利地爬到白皓身边,那声音就像半融的砂糖,甜腻又粘人。

白皓合上正在看的书放在床边的书桌上,本想给白雪腾出一个位置来,白雪就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下t正隔着衣物紧紧相贴。

深x1一口气,白皓把灯关上,屋内彻底陷入黑暗中。白雪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搂着白皓送上自己的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明显。

两人都有些兴奋,又小心翼翼地害怕会吵醒睡在隔壁房间的长辈们。

“别弄脏了。”白皓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迅速地y胀起来,胀得他有些心慌。可他依旧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伸手把白雪身上穿的毛绒小白兔睡k连同着内k一起脱了,放在不会被弄脏的地方。

这样的事他们都不是法的抚0,甚至只是如羽毛拂过般的力度,都是在火上浇油,撩拨得他更加难受。

“别玩,没有bitao。”陈述一个事实的同时也在警告着白雪,酒店房间提供的bitao每间房只有一个,没带行李并且一直跟长辈们一起行动的他们根本没机会买到bitao,而白雪并没有把她房间的bitao拿过来。

“那当然不做了,我用手帮你~”白雪说得很兴奋,显然一开始就打着这个小算盘。

白皓叹了一口气,他察觉到了白雪的想法,依旧任由白雪为所yu为。他放松身t靠坐在浴池的边缘,让浴池的水浸没到他半x的位置,本来r0un1e着白雪rufang的手也卸去了力量搭在浴池的边缘,配合地张开双腿。

在真正走到最后一步前,这样互相触0的事他们没少g过,要说满足好奇心找敏感点这样的事早就该足够了,只是白雪不管怎样都没有觉得玩弄白皓足够,她喜欢看白皓在她手中无法忍耐的样子,b起任何时候都要x感迷人得多。

抚上roubang的手依旧没有章法地套弄着,时不时地00这边又00那边的,白皓被她弄得不上不下的,身t中就像憋着一gu气怎么都无法发泄出来。

即使是这样,白雪找敏感点都是找得非常准确的,隔三岔五都会照顾到白皓yuwang的需要,给予到适当的刺激,可在那之外都是煎熬。

白皓深呼x1着调整自己的状态,白雪还凑到他眼前故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装作懵懂的话语中都能听到她开心得上翘的尾音:“小皓你怎么了~”

“别玩了。”白皓的声音已经非常沙哑,他似乎压抑着什么说话都显得有些艰难。说实话如果不是还存着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上了白雪,他估计会毫不犹豫地把白雪压在身下,把x器埋入白雪的t内,好好地奋力战斗一番。

如果说在正式走到最后一步前白皓还能以自制力忍耐着,现在的他只会觉得当时那么自制的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尝过白雪的味道他就再也无法停下来对白雪的渴望,在白雪面前自制力就形同虚设。

也发现白皓的状态,白雪不再贪玩,认认真真地帮白皓套弄着那根x器,她所知道的敏感点一一刺激到,毕竟她可不舍得把白皓玩坏了。

roubang膨胀了许多,眼看着白皓的呼x1越来越急促,从咬着下唇紧握拳头强自忍耐,到忍无可忍的低沉sheny1n,白雪痴迷地看着这样的白皓。

“唔!”白皓难受地喊了一声,拉开白雪的手自己冲出浴池。

才整个人跨出浴池,roubang就率先按捺不住喷出一道白jg,与洁白的地板融为一t。白皓扶着墙,深呼x1着把手搭上还没软下去的roubang,套弄着把jgye完全s出。

白雪趴在浴池边缘,兴奋地看着这一切,她甚至想拍手给白皓点个赞,这在最后的临场反应真的辛苦白皓了。

用淋浴把自己身t再一次冲g净,白皓才把白雪从浴池里捞出来,ch0u出一条浴巾帮她擦g净身t:“穿好衣服,回去睡觉。”

“可是你把我弄sh了又晾了这么久,不该负责吗?”看着白雪无辜委屈的表情撒娇,白皓愣了片刻,这样下去只会这样不断循环,今晚可以彼此都不用睡了。

白雪噗嗤地笑出了声,亲亲白皓的嘴唇:“开玩笑啦~”

“晚安。”

彼此互道晚安,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微风吹动,摇曳着斑驳的树影,宁静而又祥和的午后。

眼前的教堂有着厚重的历史感,它所经历的风风雨雨都真实地记录在每一砖每一瓦上,从地下恣意生长的爬藤植物把它原本的辉煌覆盖,余下的只有被岁月洗礼过后的安宁。

这是在古堡所在的山脚下,得到许可的一个悠闲小假日,兄妹两个在镇上探险,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样一个地方。周围被绿树环绕,原本铺设的石砖道路也被杂草所覆盖,半人高的杂草在诉说着这地方已经许久没有访客。

这是一座被遗弃的废弃教堂,内部一些砖瓦已经坍塌,余下的不过是残垣断壁。一缕yan光透过坍塌的屋顶直s神像上,破败之中却更显神圣,那个破损的神像就如同有了灵x。

一步一步踩着地上坍塌的屋顶,教堂的屋顶只剩下神像后面那些许遮蔽,这时踏入也不至于担心会被埋在废墟下。

兄妹两人站在神像面前,看着堆满灰尘身上有着各种缺口与蜘蛛网的神像,那一缕yan光让这种残缺美发挥到极致,即使是无神论者的两人都不由得产生一种想要虔诚膜拜的感觉。

“我们会被宽恕吗?”被这样神圣的氛围带动,白雪说出来这样的话,她的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抬头看着眼前巨大的神像。

“不会。”没有任何迟疑,白皓如此肯定地回复。

“也是呢。”与其说是回答白皓的话,白雪此时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们不需要被原谅,也不需要被宽恕,就如同他们不会祈求获得庇佑,也不会奢望获得祝福,在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同时就对这样的结果有所觉悟。

彼此相握的手握得更紧,他们曾经对彼此许诺过,也对自己起誓,即使前路是地狱,他们也绝对会彼此相伴前行。因此不需要神的恩赐,不奢望亲人的祝福,只求彼此相伴相依。

“神呐,我只想跟白皓在一起,不管最后会怎样,请好好地守护着我们吧。”白雪难得认真地看着那座神像,对于这样的话语她没有半丝玩笑的成分在。

说完,白雪快速地在白皓唇上落下一吻,随后调皮地朝白皓眨眨眼:“这想不想婚礼上的誓约之吻?”

白皓没有回答,扣着白雪的后脑勺主动吻了下去,不像白雪那样只是恶作剧地碰碰,这是真枪实弹的深吻。舌头灵活地侵入到白雪的口腔中,挑起白雪的舌头,缠绕着、撩拨着。

扣着白雪后腰的手渐渐施力,两人的身t越靠越近,这种距离下足够让白雪感受到小腹被什么y物抵着。

除了这个充满侵略x的seyu渴求的吻,白皓的行为表现得异常绅士,眼中对白雪的宠ai不减,语气也刻意放得温柔很多:“这种话也应该是由我来说的。”

“不管未来如何,我发誓我始终会对你不离不弃,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让你这辈子都快乐无忧。”

牵起白雪的左手,不顾地上的瓦砾碎片,也不管地上有多少厚积的尘埃,白皓单膝跪地,在白雪左手无名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那珍惜珍重的举动,就像怕只要稍微用力眼前的宝贝就会破碎,那轻柔的吻都是那样的ai怜。

白雪露出会心的笑容,弯腰拉起白皓的左手,同样珍重地在白皓左手无名指上落下一吻。

这是她的回应,她也是没了白皓就不行的。

把白皓拉起来,白雪整个人扑在白皓身上,就像一个大型挂饰,她在白皓的耳畔悄悄耳语:“要不要去祷告室看看?那里是安全的哦~”

就在神像旁边,非常幸运地没有被掩埋的木制祷告室。棕se的油漆已经脱落一地,剩下的是最原始的木头的颜se,除此之外几乎看不到任何有被损伤的地方。

只怕是白雪并不是只想去看看那么简单,白皓下意识地咽下一口唾沫。

完全由木头制作的祷告室布满了被时光侵蚀的痕迹,在脱落的棕se木漆下原木的样子清晰可见,即使不懂得木工也不懂得木材的鉴别,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祷告室当时是被如何地用心打造,附在上面的雕刻是那样的细腻jg致。

两个最多可容纳两个人的小房间,一个是给聆听祷告的神父使用的,另一个则是给需要倾述的人们使用的。除了脱落的木漆,其他的一切都保留完好,甚至可以猜测得到当年最辉煌时期的模样。

拿纸巾稍微把里面擦了擦,由于是封闭的小密室,里面并不太脏。白雪擦g净就率先坐了进去,还挥手示意白皓快点进来。

待到白皓也坐好在祷告室内,白雪把门掩上,双手交握做出祈祷装,合上双眼:“神父,我有罪。”

看着迅速进入状态的白雪,白皓无奈地坐在一旁看着,这样子绝对是电视剧看多了戏瘾犯了,他也不打扰白雪的表演yu。

“这时候应该再做更过火一点的事吧?”周围没有任何对于她表演的反馈,自然很快就对此兴致缺缺,为此她换了另一种戏路。

“男生看的小电影都有这种情节吧?”所谓的av都是追求刺激的啊,白雪笑着0向白皓的裆部,感受着那处快速变y挺立。

“我没有看过。”白皓叹一口气,幸好出门前带了bitao,抱着白雪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扣着她的腰送上一吻。

短裙下的内k已经被白皓脱下,挂在白雪的一条腿上,他伸手探探那处的sh度,还不至于能进入,可已经渐渐sh润了。中指顺利地进入,碾压着neng滑紧致的内壁,进行着常规的扩张。

“嗯……明明堂哥说他有很多……”被弄得很舒服,白雪再往白皓身上蹭蹭,前端饱满的r0u蒂摩擦着白皓的休闲k,黑se的k子瞬间被染出一道颜se更深的痕迹,藏在k子下的roubang异常兴奋地跳动着。

“我没有。”坚决的回答,低沉冷淡的声音透露着他对这种话题的无感,他对白雪以外的任何人的身t都没兴趣,那种视频只会让他觉得无趣。

心中有一个坏主意在生成,白雪笑着没再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白皓现在还猜不到这个坏主意的全貌,也没有再多问一句,出于多年来的事实证明并不会是什么坏事,更何况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yda0已经足够sh润,白皓套好bitao就准备进入,硕大的guit0u一点一寸地撑开紧致的xr0u,这种压迫感也让白雪不由得发出一声jia0y。

白雪主动解开内衣,撩起上衣把自己的shangru送到白皓的口中,她的双手虚搭在白皓的肩上维持着平衡,舒服的快感让她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展现在白皓的面前,让她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

白皓埋首在她的上衣中,下身不轻不重地开始ch0u送着,没有以往那么慢吞吞不给她完全的满足,每一次都能准确击中敏感点,反倒像是想要快点完事。她知道白皓是不想她这样在这种环境中暴露太久,年久失修的东西始终怕她受到伤害。

“如果这不是废弃教堂,我们这像不像是在表演?”白雪还有余力说出这样的话,在欢ai的过程中还能胡思乱想,而且还是那么刺激的场景,白皓一下没控制住用力咬住了她的rujiang。

“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rujiang传来的快感都让白雪浑身su麻了,可她依旧在作si的路上越走越远:“变大了好多,你也觉得很刺激吧?”

“闭嘴。”放弃了白雪su软的x部,白皓直接封住白雪的嘴巴,下身更是猛烈地进出。

roubang在yda0内霸道地进进出出,狠狠地冲击着敏感点,敲击着最为脆弱敏感的子g0ng口,克制着不冲进去,就是每每都敲击着入口。

快感让白雪的sheny1n都变得破碎,即使被封住双唇也无法阻止这些甜美的声音的溢出,她已经被快感冲击到无暇顾及现在的状态,也无暇观察白皓到底如何,只知道那根roubang带给她的快乐足以在她t内卷起滔天巨浪。

木制的祷告室发出凄惨的悲鸣,甚至向着散架边缘进发,变得摇摇晃晃的,只是在两个人剧烈的动作下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白雪率先在这样的剧烈快感中败下阵来,yda0收缩着溢出大量的tye,绞得roubang无法进退。不过这次白皓也没有过多坚持,待白雪缓过气来多ch0uchaa了数十下就尽数泄出。

祷告室的悲鸣终于得以停止,两人剧烈的xa也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两人相拥,彼此深深地吻着对方。

国外的假期始终是短暂的,在叶雪彻安排好下一项拍摄任务前,兄妹两人都是悠闲的放假状态。至于对其他学生来说的紧张等分时期,对他们两人来说是不存在的。

大概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志愿填写问题,什么专业什么学校这两个重点班主任一直在家长群强调,学校还特意组织了家长会来让家长重视这个问题,好好做好选择避免高分却落榜的情况出现。

“所以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想读的专业?”叶雪彻拿着学校派发的资料问着兄妹二人。

这已经是学校组织的高考结束后的的正规成绩单,上面的成绩足以挑选全国各高校中的任何一间,他倒不会担心两个孩子会落选。

“其实你们两个不需要有压力,也别考虑家里的状况,喜欢什么就报什么就好。”白玮满不在乎地说着,非常不自在地0遍全身,好不容易在一个口袋中找到一盒已经被压得g瘪的纸盒,ch0u出里面唯一的一根烟叼在口中。

学校禁烟,而且这个会议也开得足够久,为了工作熬了几夜,一大早又得起来赶到育德开这个家长会,白玮不得不提起jg神,可困意依旧无法消散,同时又无法用烟草提神的白玮十分不自在地砸砸嘴。

“就业率什么的不是你们该担心的问题,工作始终会有,饿不si的。”白玮接着继续说,关心的话被他这个状态说出来就跟街边的混混说着“美nv,约吗?”是一个观感,如果不是被白皓白雪领进校门的,估计他会被当成危害学生的无业游民被挡在校门口。

“更何况你们家里有矿。”开玩笑的话被这样吊儿郎当地说着,他手中还玩着一个打火机,形象在拼命往绑匪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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