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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昔

 

可是,他已经不需要靠自己解决了,她在他身边啊。

终寻想起他趁她不注意,悄悄下在她喝的水中的药物,唇边浅笑一如既往的温和,眸里却尽是猩红骇人的yu求。

他站直身子,走出几步,旋开了房门握把。

终昔不知怎么的,今晚特别困。

她给终寻煮了点不用费太多心思的饺子,之后便抱着衣服洗澡去了。吹完头发出浴室,见终寻已自动将碗盘洗净放好,人大概是回了房间,而厨房桌上只放着杯温开水。

终昔知道是终寻倒给她的。b起没滋没味的水,她打小更ai喝五颜六se的饮料,妈妈以前看她这样,便要终寻随时一想到就替妹妹倒杯水,b着她喝下去。否则水喝得少,对她身t没有好处。

这或许早已成为他的一种习惯了,只要瞧见水壶,便不忘给终昔添杯水。

她望着水杯笑了笑,喝完后才回自己卧房。

结果,人才躺到床上想刷一会儿微博,眼皮却愈渐沉重,萤幕上的图片文字模糊成一片se彩斑斓的光影,浓厚的睡意铺天盖地朝她袭卷而来。

不出几分钟,她彻底沦陷在梦乡里了。

今夜的预知梦,惯常的清晰真实,却是旖旎炽烈得教她万分心惊。

终昔隐约察觉自己瘫倒在床上,四肢虚软无力、睁不开眼睛,不久,身边有了动静。

有个人爬上了床。

终昔心跳飞快,莫名有些胆怯。那人的吐息炙热滚烫,轻轻喷洒于她的颊畔,g引起了她浑身不自觉的颤栗。

他于她耳际低喃了一句辨不清内容的话语,音调清润熟稔,她却想不起这个声线专属于谁。

没有给予终昔深入思索的机会,那人哑声一笑,全无预兆的吻了上来。

柔neng唇瓣被使劲碾磨,掠夺急切且强势,似是不允许她有丝毫退缩。他狠命x1shun她的下唇,轻易撬开她的齿关,清冽霸道的男x气息转瞬涌入口腔,舌尖相触的刹那,两人都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不可遏止的颤抖。

终昔全身由于这个激烈得仿佛要吞噬彼此的吻而发烫,她发觉自己竟没有躲避,也不想躲避,反倒下意识的渴求更多。

她好喜欢好喜欢和这个人接吻的感觉,哪怕她压根不清楚他是何人。

这个梦里,只有那不知面貌的男人,和仿佛永无止尽的亲吻。

直到最后,她都没能睁眼,仅是沉溺于吻的热烈与激情之中,无法自拔。

嘿嘿,不会太早开车的,前面最多就是接吻了

毕竟终昔对哥哥的感觉还是有些生疏的,现在就开太不合理……除非是要玩哥哥霸王y上弓的梗啦,但我估计不会有那样的剧情xd

终昔猛地睁眸,一团明亮晃眼的雪白光芒旋即闯入视野,刺激得她立刻又拉下眼皮。

她晚上竟然没关灯就睡着了……怎么会累成这样?明明昨天还睡到下午的。

太yanx宛如有无数根针在扎似的,钻心的疼。终昔瘫在床上晃晃脑袋,试图让昏沉的意识清明些许。

然后,那个绮丽灼烈的梦境浮上脑海,震颤了她的心湖。

终昔眉宇不自觉轻蹙,颊边顿时一片娇yan的绯红。

天、天啊,她是做了个多……呃,激情的梦啊?

接吻!是接吻欸!她目前为止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根本没尝试过的事情啊!

笔下的剧情中倒是经常写到吻戏,但以文字描写毕竟和现实经历大不相同。能用细腻的笔触将一个亲吻描摹得活灵活现心跳满点的终昔,现实里只是个二十六年没交过男友的单身nv人……

学生时代也不是没有异x喜欢过她,但一来她不太擅长应付男孩子;二来她虽然喜欢写言情,但对恋ai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兴趣。即使曾遭遇过几次告白和追求,在她的百般抗拒之下,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至于大学毕业后,终昔更没有机会认识男人了。因为作家的工作x质,基本上除了出版社的编辑外,不会和其他人有太多的接触。她手机里存的号码,剔除哥哥及编辑,清一se全是nvx朋友。

她就三不五时向黎泱泱开玩笑,说她是恋ai绝缘t、不婚主义者,此生都不可能ai上谁。

但在梦里,那个男人的气息、味道以及亲吻,终昔全都不排斥,甚至可以说……非常喜欢。

即使她不知那男人的身份,可他带给她的,是她从未t会过的感受。她喜欢与他亲昵,喜欢和他呼x1交融,更喜欢他把她吻得濒临窒息。

终昔明白,这大概不是什么ai情,充其量只是“q1ngyu”罢了。

想到这个字眼,终昔顿觉浑身燥热。她竟然对梦里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产生q1ngyu了,为什么啊啊啊啊!

她崩溃的捂住脸,羞耻到想跳楼。

而且那还是她的预知梦……意思是说,今天这个梦境便会实现了。

不久后会有个男人,把她压在床上亲?这怎么想怎么不真实,就算梦中上演过一回了也依旧不真实……

更何况那男人到底是谁啊?她连男x朋友都几乎没有了,难不成真的是陌生人?

终昔r0u了r0u额角,决定别再多想。反正某些事注定发生,她躲也没法躲,担心只会让头更疼,就g脆顺其自然好了。

她翻身坐起,看了眼腕表,才五点四十分。当她没有急着要赶的稿、作息规律时,通常是八、九点才会起床的,现在这个时间真是出奇的早。

时值冬季,天亮得晚,此刻外头天se仍是黑茫茫的。终昔盯着窗外发了半晌怔,察觉自己没有半分睡意,索x不再睡回笼觉,起来洗漱。

打理好服装仪容后,终昔关掉开了整晚的电灯,扭开房门握把。

一抬眼,便与终寻打了照面。

他看着像是正路过客厅,准备前往客房,由于听见开门的声响而转头望来。

终寻低眉注视终昔,眼神宁静,手里紧抱着件长k。她瞧了瞧,正yu启唇,便听他问:“起得这么早?”

“睡不着,想说偶尔来个晨跑也不错。”她扬起下颔,“你也这么早起啊?”

他顿了下,才说:“嗯,习惯了。”

“你那k子怎么回事?是要洗吗?”

终寻往yan台的方向瞥去一眼,淡淡的答:“没有。你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陪你一块跑。”

不等终昔回应,他扭过头,拿着k子径直走回客房去了。

终昔把囤积已久的几部漫画捞出来追,看得忘我,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了一整天。

终寻入夜后才回来,顺道给她带了晚餐,他自己却一言不发的躲进卧室,再也没出来过。

终昔坐在客厅,眼睛看着电视,手里握着筷子夹面条吃,心中则反复在忖度终寻的异状。

真是奇怪,从他早上问完她笔名的问题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恹恹的。不仅不肯对上她的视线,也没怎么同她说话了。

她是无意间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吗?可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错处在哪儿。

唉,两年不见,终寻越发怪里怪气,她已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了。

终昔放弃思考,胡乱把面汤喝完,关掉电视去洗澡。

浴室里雾气氤氲,她将沐浴露抹上身t,有些恍惚的忆及昨夜荒唐的梦境。

再几个小时,今日便走到尽头了,到现在却什么也没发生……

终昔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宽心有一点,但失望也有一点。

算了,就当预知梦极其罕见的失准了吧。她命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和梦里吻她的男人,拒绝探究预知梦不成真的缘故。

那就只是个可笑不羁的春梦罢了。

——然而,终昔不知道,那个梦境其实早已实现了。

在今日刚过零点的时候。

终昔今夜又是特别的困,几乎一沾床便入睡了。

迷离梦境再现,令她惶恐的是,竟是与昨晚相同的梦。

同样的男人,同样的气息,同样的热度,同样激烈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吻。

她依旧无法张开眼睛,看看那人的外貌,仅能蜷缩着指尖,抬高下巴,无力的承接他暴戾的唇舌。

啧啧的水声响在耳边,终昔浑身烧烫,却也明确的感受到了那人毫不掩饰的怒火。

他在愤怒什么?她想问,但此时的她除了情难自已的嘤咛,其他什么也说不出。

终昔微微抬起手想碰触他,可在下一秒,那人的手指紧紧箝制了她的腕部。

他稍稍放开她被咬得yan红的唇瓣,喉间发出极端沙哑的低吼。

“你只有我,只能有我一个人——”

话语方落,终昔的棉质长k就被蛮横的扯下了。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内k,牢牢的贴上了她的下t。

她的尖叫堵在喉咙,无端的恐惧漫上心头,使她拚命扭动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

她不晓得,这只会让男人的yu火更加强烈。

他更紧的压制住她,俯身吻向她白皙的脖颈,一手隔片内k布料,挑逗那颤抖着吐出些许汁水的花户。

终昔从未t验过这种感觉,稀稀落落的快感袭卷她的理智,不知是苦或乐的泪花沁出了眼角。

她听见男人的呼x1越加急促沉重,一个火热的y物顶上了她的小腹,她却无心去理,只因为男人的食指,正毫不懈怠的r0u弄着她的贝r0u,挤碾出更加泛n的yye。

“不要……我不要……”

快感太强烈、太庞大,似乎要将她的身心灵全数吞噬一般,在微妙的兴奋之馀,终昔更多的是害怕与排斥。

男人听了,竟笑出声来,音调是浸满q1ngyu的粗哑,“宝贝,你会喜欢的。”

然后,他猝不及防拉下她的内k,食指指尖全无阻隔的伸入窄小紧致的花x,和着温热黏腻的yet,疯了似的搅弄。

终昔y生生忍住sheny1n,泪水止不住的流淌,脑海慢慢昏沉一片。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之意,辗转间寻到她的敏感点,压住那一处使劲r0un1e。无上的刺激感仿若一把利剑,刺穿她的身t,她弓起身子颤栗不已,呼x1短促,宛如一条搁浅的鱼。

男人的力道愈发的大,花户ch0u搐着x1shun他的手指,泌出的yye早已sh了床单。

直到最后,一道白光掠过终昔眼前,她短促的尖叫一声泄了出来,带着q1ngyu香气的yet喷了男人满手。

终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辱骂男人“禽兽”的jg力都失去了。

却听男人沉沉叹息,薄唇附在终昔耳际,轻如鸿羽的吐出一句——

“笨蛋,你不知道我有多ai你。”

终寻r0ucu0着满手黏腻,轻轻咬了咬身下nv孩洁白小巧的耳垂,紧锁于她嫣红面颊上的目光,除却深沉浓稠的ye,便是满得要溢出来的ai怜。

约莫是下在晚餐面汤里的药剂量太大,就算他这么折腾,她也只是呼x1急促了些、不自觉细细sheny1n了几声,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知道那种安眠药的药x太强,吃多了很伤身t,原本只想用一次,让隐忍了太久的自己稍微尝尝她的味道,结果……

终寻脑中倏地闪过昨日早晨的记忆,一回想起纪诩朝着终昔展露的那抹灿烂笑容,他的心脏就被蔓生的嫉妒及恼怒撕扯得四分五裂。

他不是傻子,身为同样ai着终昔的男人,他怎么可能瞧不出深藏于纪诩瞳中的那份ai意?

终寻清楚他们之间仅是单纯的工作关系,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慌和绝望。他怕终昔其实也暗地里喜欢着纪诩,更怕自己和纪诩相同,对终昔,永远只能是单相思。

更何况,纪诩b他幸运多了,至少他还拥有ai终昔的资格。但终寻呢?他是终昔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他没有ai她的权利,他对她的ai情会被全天下的人斥责、憎恶——

而这个“全天下”之中,也包括她。

终寻始终都保持着恐惧,从发现自己对妹妹产生不l的情感那天开始。然他最恐惧的其实不是别人会如何看待这段畸形的ai恋,而是深ai的妹妹发现他的情感后,也会和所有人一样,认定他是个不顾l常的变态。

他自知承受不了终昔的厌恨,哪怕只是她一道掺杂厌恶的目光,他都觉得自己会彻底崩溃。

“不希望妹妹察觉他的感情后恶心他”,这是终寻过去疏远终昔的第一个理由,第二个则是想透过减少与她的接触,来慢慢淡化自己的ai意。

所以,他总是对她淡漠疏离、ai理不理,后来甚至远走其他县市,不肯回去。

离开终昔久了,纠缠心头的那些渴望仿佛也逐渐淡去了。终寻待在距家千万里的城市,生活平淡却充实,每日的忙碌令他连终昔的模样都很少忆及,即使不小心想起,他也会极尽克制的平复内心浅浅的涟漪。

终寻以为自己成功屏弃那些不应萌芽的情意了,他真的这么以为了。

——直至两年前母亲逝世,他回乡奔丧,再次与终昔见面。当视线触及她苍白脸庞的那一瞬间,终寻才恍然明了,自己的自欺欺人,究竟有多可笑。

那一天,她的装扮、神情,每一颗落下的泪珠,每一次痛苦悲伤的哽咽,皆无b鲜明的烙印于他的心上。

终寻仍旧记得见着她的刹那,像是强行封锁于心底的盒子被陡然开启,积压其中的疯狂、ai意及yuwang顿时倾泻而出,几乎占据他的全副心神。他双拳紧握,猩红了眼,胯下转瞬就抬了头。

好在他的自制力着实强大,y是接牢了差点绷断的理智线,趁着终昔尚未看见他,转身冲入洗手间。

即使发现了自己在直面终昔时,情绪会失控到何种程度,终寻却依然抱有一丝侥幸。

他相信这只是一时的,只要他远离她,便能再度把感情全部封锁回去,如同从前那般。

离开她就没事了,纵然是自欺欺人也无所谓,纵然这份ai永不见天日也无所谓。

可他实在太天真。

自内心的aiyu挣脱桎梏起,他便再无法忍受没有终昔的日日夜夜。

她成了他最深最疼的执念,终寻做不到不思念她。想着她的每分每秒都是凌迟,但不想着她的每分每秒,也是。

终寻行尸走r0u的过了两年,接着被通知轮调至a市的高中母校。

得知消息的当下,他听见心中某种东西碎裂殆尽的声音。

他有机会回到她身边了。

算了,他屈服了,他想见她,真的好想见她。

他要回到有她在的地方,哪怕这份渴求、这份悖德的ai,全世界都不允许。

好吧,原本不是要这样写的,结果莫名其妙就交代完了哥哥的内心戏……

没大纲剧情就是会乱乱跑,但我又不擅长拟大纲qq

想说零点前要更的,结果还是拖到了现在……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时间写==

最近的更新大概就只能随缘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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