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河
江湄是个完全的变态,她刚才就发现了,他把自己的性器绑得格外紧,就算她用力拽,也不会有滑脱的风险。
她知道他是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他享受这种带痛、过火的刺激。
此时他吮着她的乳肉,窒息地急喘,臣服、讨好,几乎让人错以为他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
但是他脸上都是癫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
飞机转弯,微微的失重感和突然刺眼的光袭来,她侧头看了一下舷窗,太阳正对窗口,云层如海,无尽空茫。
她不知道这里是到了哪里。
他忽然用力掰回她的脸,含糊地哀求:
“……逗猫棒……再玩一会……”
棍状物连着丝带微微摇晃,它与她角力。
她低头看着江湄的头颅埋在她胸口,唇瓣碾住乳头,裹入口中不停地吸,一阵阵过激的感触让她往后躲,他贴她的胸口,耳朵听她的心跳。
心跳越来越快了,她知道他能听出来。
讨厌的江湄。
他的双手在不停地抚摸她,从后腰一直到臀后,隔着内裤,试探她努力闭紧抗拒他的腿间。
她知道他摸到了。在亲吻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
但是——
她抽了他一巴掌。
“别动我。”她已经受够了,插入的风险,怀孕的风险。
打他他反而喘得更深,小腹上的肌肉不停游动,他喃喃低语:“唔……你湿了,宝宝……”
他舔了一下已经不流血的嘴唇,恳求道:“让我亲亲……”
韦叶又打了他一巴掌。
“别碰我,玩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