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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研究(微)

 

「腿,再张开点。」

乾净俐落的用字遣词就像某种不容违抗的圣旨。吴邪瞪着面前的桧木门板,眸中跳跃的火光几乎可以把门板烧穿一个洞。他恨得牙痒痒,却还是不得不将双腿叉得更开。

不能怪他乡愿,其实一开始他根本也没打算脱k子—

k子脱了,我要检查。闷油瓶这麽说。

吴邪直接嗤笑出声:你发什麽神经!别玩儿了,我肚子真饿了。他推了推闷油瓶的肩。

闷油瓶站直了身,表情未变,只平然地道: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话声方落,他一只手已经搭上吴邪侧腰,长指g住了他的k头—看这态势,他所谓的动手,就是准备撕烂无邪的k子。

於是吴邪只好脱了。

如果下场都是一样,跑也跑没他快,打也打不赢他,那就只好这麽办吧。

闷油瓶让下半身光溜溜的他双手抵着门板,双腿叉开站着,就像电影里接受搜身的那些罪犯一样—不!罪犯可能还b他有人权,至少没有每个罪犯都得脱k子!

闷油瓶站在他身後,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悄无声息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敌方的动静让吴邪有些焦躁—这是一种敌在暗我方在明的不安感。

其实大概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吴邪却觉得像是好几分钟那般漫长,然後他终於感觉到有什麽,抚上他光0的t瓣。

腿,再张开点。

闷油瓶大爷如是说,而吴邪咬咬牙,不得不照办。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细致的肌肤上滑动,不急不徐、不轻不重……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稀的艺术品那般。一开始,只沿着t0ngbu的外围抚0,渐渐地由外而内……当那长指伸入他t缝时,吴邪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闷油瓶慢条斯理地剥开吴邪的t,长指沿着那条细滑的缝隙来回抚0……吴邪想起他用手指就能0出墓道细节的能耐,心想着:娘的!这si瓶仔该不会把他当古墓一般研究了吧!他倒要看看他能研究出个什麽来!

吴邪才这样想着呢,那长指已经来到他如花ba0般皱缩紧闭的入口,轻轻r0u抚暖热的吐息喷洒在他会y部,竟似距离极近。

这…变态!!

那一阵阵的热气拂得吴邪心浮气躁,心里的脏话要多jg彩有多jg彩。

在此同时,闷油瓶开口了:

「你这…变得好软」

吴邪眼皮一跳。

好软是什麽意思?那地方也有软y之分吗?难不成si瓶仔这样0一0真能逮着方才他ziwei的事?

吴邪兀自惊疑不定,闷油瓶又说:

「你用什麽伸进去?手指?」

话声方落,长指微一使劲,毫无阻碍地便顶进那软neng的入口。

「嗯———」

没料到闷油瓶突来的这一招,被撑开的压迫感让吴邪拉直了身子,sheny1n出声。

娘的!他就不能先告知一声吗?!说戳就戳是哪招!!

吴邪心中不满,但碍於闷油瓶的y威终究是不敢发作,只不断地x1气哈气,平复下半身的sao动。

微微探入的指尖待得里头的甬道适应了之後,便开始一寸一寸地送入,伴随着是闷油瓶彷佛自言自语般的轻喃:

「如果是手指的话,不能顶到最底,你一定很空虚吧。」

吴邪在此时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闷油瓶的指头骨节分明,长度极长,进入的感觉与自己的手指截然不同指腹粗糙的薄茧和有棱有角的关节括搔着敏感点,指尖又能翻搅到最深处的黏膜吴邪几乎不需低头便察觉到自己那y1uan的小兄弟开始抬头挺x,jg神了起来。

唉!真是可耻!

尽管身t逐渐投诚,可吴邪不愿那麽快在嘴上认输。他咬咬牙,y是挤出:「我没有」

虽然说谎是不好的行为,但身为高智能的灵长类动物,趋吉避凶是埋藏在dna里头的本能,而这本能告诉吴邪:要是他照实说了,往後铁定後患无穷!

「你确定?」

随着这声反问,闷油瓶的手指猛地往前一顶到底,再骤然完全撤出—

就像是即将碰触到天堂的那一刹那突然重重摔落地面那般,巨大的反差让吴邪惊喘出声。

後x瞬间剧烈的收缩,似是要留住那长指但仍是徒劳—闷油瓶仅指尖轻抵着那收紧的粉se洞口,问道:「你用什麽伸进去?嗯?」

他不能这样强烈的空虚感让吴邪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快要哭了出来他想要他进来很想很想

然而,无论他如何暗示x地扭着腰,那抵着他的指尖依旧一动也不动,不愿进入他分毫。

被b到绝境的猎物t1an了t1an乾涩的唇,乖乖地踩入陷阱。

「手指」吴邪小小声地说。然後就像是奖赏一般,闷油瓶的手指再次一顶到底。

「嗯嗯」吴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sh滑的黏膜紧紧x1附着闷油瓶的手指,他双目赤红,小幅度地ch0u动着,享受着吴邪t内的震颤和ch0u搐。

「自己的手指,舒服吗?」看着那随着自己手指的进出,不断翻进翻出的粉se媚r0u,闷油瓶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吴邪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t内的手指给占据,趋吉避凶的本能此刻完全起不了作用他扭着身子,难耐地轻哼:「啊…你的手指b较舒服」

如此se气的回答让闷油瓶粗喘了一声,猛地ch0u出手指,站起身。

「啊!你怎麽」彷佛兜头一盆冷水,空虚感和被戏耍的感觉让吴邪忍不住出声抗议。接着,耳边落下一句:

「让我看看你怎麽做的。」

後患无穷!

这四个字就像冰砖一样砸在吴邪脑门上,砸得他头昏脑胀、悔不当初。

所以说他当初g嘛软着x子配合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明明知道他有一就会有十!

「我为什麽要……放手!我不要!……等等……」

吴邪yu哭无泪地挣扎着,但闷油瓶轻易地制住他所有反抗,一把抓下他抵着门板的手,往他下半身探去。

「你从後面不可能伸得进去,所以是从前面,是吗?」闷油瓶与其说是在问他的意见,不如说b较像在自言自语。

娘的!你现在真当是进了斗在找墓道是吧!还前跟後咧!

「g你p……喂喂……不要、不要!……」

吴邪才骂到一半,背部就被一gu劲道压了下去,而闷油瓶抓着他的手腕往下往後,绕过他的会y部,再往上……

一滴冷汗滑下吴邪额角。

他终於发现闷油瓶不是在跟他闹着玩儿,他真的是打算,亲眼看着自己在他面前,再做一回那羞耻无b的活儿……

「小哥……小哥……拜托……我真的……我不要这样……」吴邪慌乱无措,语无l次。他已经不知道该软还是该y,才能让自己免於眼下的这种情境。

「嘘……让我看看……」闷油瓶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有别於以往清透到近乎冷然,如今似乎多了些什麽……压抑、浓浊、瘖哑……那嗓音传入耳中,吴邪竟不由自主地感到背脊一麻。

就这麽一个闪神,闷油瓶的手掌覆在他掌背上,转瞬间已经来到那不顾主人窘境,兀自天真开阖的x口。

闷油瓶的长指压着吴邪的手指,微微使劲吴邪再度t会到自指尖传来的,属於黏膜的sh滑触感而且,许是因为闷油瓶方才在里头搅弄过的缘故,无论是温度或是水气,都较吴邪方才自己伸入的时候要明显许多。

没想到……原来被闷油瓶碰过後的身t里……是这样的……吴邪心中暗暗吃惊。

吃惊归吃惊,吴邪已经没打算在这种时候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他微喘着,没好气地说:「可以了吧。」

这麽羞耻的动作、羞耻的部位都让他看遍了,可以放过他了吧。

闷油瓶没有回答,他只是再次覆上吴邪的手背,但这次,他送入了自己的手指―

「哇啊!!!你、你g嘛……呜……」出乎意料的进入让吴邪惊叫出声。他想ch0u出自己的手指,但闷油瓶的掌根压着他的手背,闷油瓶ch0u动手指的同时,也会带动他的手指小幅度的进出。

吴邪不仅必须身不由己地ch0uchaa着自己,而且由於角度的关系,他自己的手指只能浅浅地进出,但闷油瓶的却是可以全入全出,甚至在里头旋绕……

身t里被cha入两种长度不同、粗细也不同的物事,一个在深处翻搅,一个在入口附近磨蹭;一个果决有力、一个踌躇软弱……只这样玩没几下吴邪便濒临崩溃了―

「停下……停下……呀啊……小哥……不……好…怪…啊啊……」

深幽的黑眸赞叹地注视着那被撑开後,不断泌出晶亮yet的粉se秘r0u更享受着每回手指顶到最底,括约肌痉挛收缩的包覆感。

「很怪,但很爽,对吧?」吴邪已经不需他压着背脊,於是闷油瓶腾出一只手,绕至他身前,关照那已经昂扬挺立的x器。

「你都成这样了。」手掌摩挲着那细致的yjg头部,满意地听见吴邪几乎要断气般的ch0u气、sheny1n。

闷油瓶眯起眼,再次感受到心脏真真切切撞击着x膛的踏实。

这些日子,身边没有了吴邪,他原以为自己会跟从前无数次离开对方时那样,依然故我地生活着。当然电话是他答应吴邪要打的,他自会作到,但除此之外,他不认为有什麽其他不同。

直到有一天,基地的讯号特别差,电话怎麽拨也拨不出去。那一天他觉得手头上所有的事都特别不顺利,直到胖子觑了个空,走向他,拍拍他的肩,皱着眉说:冷静点,小哥,你感觉很焦躁。

胖子的结论让他怔愣,也让他恍然―

原来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应该说,原来吴邪之於他,已经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原本一直在他身後追着他的少年,来到了他身边,与他并肩而行然後又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开始习惯,身边的那个他―

习惯他注视着自己的眼光,习惯他对自己的关注和在意,也习惯了他……身t、气味、温度……一切的一切。

吴邪……

闷油瓶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两字,就像在外地的那些日子里,在高海拔稀薄的空气中,连星星都显得迷茫的夜空下,他面朝着这名字的主人所在的方向,无声反覆念着那样。

吴邪并不明白身後男人千回百转的心思,他只知道他快si了:後x被如此摆弄,他觉得无b的羞耻,偏偏同时伴随着无b的快感……因为羞耻而想要压抑快感,然而越是压抑,越是无一处不敏感……後x贪婪地收缩着,x1shun着t内的两根手指,明显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而被压抑住的所有快感就在闷油瓶套弄他x器之後彻底爆发―

「小哥……放开、放开……我真的……快……」吴邪又羞又急,sjg的冲动像是滔天的浪cha0吞没了他,他想要停止些什麽,却又不知该停止什麽。

「s出来,听话。」闷油瓶的声音亦透着一丝紧绷,在吴邪听来便成了不容违抗的命令。

终於在後方的手指和前方的手掌不间断的作动下,吴邪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浑身ch0u搐,s出白浊的tye。

ga0cha0之後,就像某条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突然断开,吴邪眼前一黑,软绵绵地倒下―闷油瓶一把捞住他的身子,将他打横抱起。

其实吴邪只是有点t力不支,短暂失去了意识。闷油瓶一将他放在床上,他便悠悠转醒了。

吴邪先是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待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之後,才撇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道:「你一回来便这样整我是昨的?」

见到他,自然是欣喜的,但是都还没好好叙旧就先来这麽一招,是不是过份了点。

闷油瓶耸耸肩,脸上找不到半丝愧疚或反省的神情,说:「我怕你积压太久,帮你纾解一下。只不过,」他摊开手掌,皱起眉―他指掌间仍是方才吴邪s出的tye。

「没想到你玩得倒凶。」他分开手指又合拢,甚至手指搓r0u了下。「挺稀的。」

吴邪额上三条黑线挂下。

娘的你是警犬转世不成!连老子的oye是稀是浓也分析得出来?!而且老子这麽多天以来也不过就打了这麽一次手枪,凶在哪?!

吴邪无语问苍天,跟闷油瓶又吵不起来,只好瞪回天花板,兀自生着闷气。

闷油瓶ch0u了纸巾拭去手上的tye,0了0吴邪的头,说:「你休息会,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他可没忘了这人方才一直嚷着肚饿。

吴邪看向他,眨了眨眼,见闷油瓶真要起身,连忙一把扯住他手臂。

「喂,你……」栗se的眼眸瞟向闷油瓶下半身的浴巾―话说那浴巾也真是牛b,方才一番折腾连丝皱摺也无,现在仍是完好无缺地系在主人身上。

「你」吴邪b了b那浴巾,含蓄地问:「不需要呃纾解一下吗?」

这不是他g引对方还怎样,方才他明明感受到对方b0发澎湃的慾望,还以为接下来就是真枪实弹演练了呢,怎麽一眨眼的就从国庆军演变成柴米油盐酱醋茶了,转换有点剧烈吧。

而且,自己憋了几天,闷油瓶应该就憋了几天吧?,他方才那麽好心地担心自己积jg成疾,自己总得礼尚往来关心一下他。

闷油瓶摇摇头。「我没关系。」

他准备要ch0u回手臂,吴邪却抓着没放。闷油瓶挑了挑眉,望向对方,似在询问。

吴邪转了转眼珠,突然用力将闷油瓶扯上了床,自己压在他身上。

你没关系我可有关系!

不晓得为什麽,闷油瓶这番清心寡慾的模样惹恼了吴小佛爷—他不甘心自己方才抛弃尊严、羞耻地又是ziwei又是ga0cha0的,这人却依然孤高幽冷,彷佛分开的这些时日,没有自己在身边也无所谓的样子!

因此,他决定大ga0特ga0一番—

扑倒了闷油瓶之後,吴邪动作俐落地往他下身移动,转瞬间那块纯白到有些刺眼的布料便横亘在眼前。

闷油瓶就这样静静躺着,没有挣扎,也没有疑问,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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