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小心地给邰砾涂上药:“屁股上有没有,内裤用不用脱?”
邰砾想都没想:“没有!”
江少观非要问:“你对着镜子看了?”
邰砾:“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江少观举手表示投降:“行,你说了算。”
分开了我也会想你
邰砾本来是买的晚上回s市的机票,但为了买下江少观现在住的房子,抽出时间办理过户手续,改签成了第二天下午的票。
连沛本来也不差一套房,邰砾刚开始给他说要买过去的时候,他觉得没必要:你们随便住,就当是我送的祝贺你们正式恋爱的礼物?
邰砾:不行。
刚开始他嫌这儿面积小,但住过几次,觉得小点也不错。
他想到在别人的房子里做那档子事,羞耻心作祟。
连沛:要过户也行,钱就算了。
邰砾:不行。
连沛:?
连沛转头给江少观说:你家邰砾这么霸道的吗?
江少观:你就按他说的做吧。这套房多少钱,按现在的市场价算。
连沛:那我可赚不少。我是几年前买的了,当时房价比现在低。
江少观清楚邰砾的性子,他不喜欢占别人便宜:该你赚,砾哥有钱。
连沛:哦,所以你是傍上大款了?
江少观:你才知道啊?
连沛:……
邰砾多留一个晚上,江少观下班都比平时早,开完会就走了。
晚上两人躺被窝里,没有再做,但亲亲抱抱总少不了。
在一个小时内,第六次被江少观亲时,邰砾晕乎乎地想这就是谈恋爱和当炮友的区别吗,以前那六年里,接吻不过是上床的前兆和铺垫,现在是表达喜欢的途径。
他以前也没想到江少观会有这么一面,有点缠人。
但他能够接受。
江少观鼻尖在他后颈腺体周围嗅了嗅:“我的气味没了。”
alpha只能标记oga,所以即使alpha往alpha的腺体注入信息素,也会很快就消散。
他的语气里带了点遗憾,邰砾提醒道:“那当然,我又不是oga。”
“谁会把你当oga,砾哥一看就是超级帅的alpha。”
江少观只是想,如果他俩的信息素味道能够彻底融合在一起就好了,他不止希望邰砾身上带着威士忌酒香,让别人一闻就知道他是有对象的,也想要雪松的香气永久地留在自己的腺体里,这样他们不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可以闻到熟悉的味道,增添一分慰藉。
“砾哥,你相信有比标记更坚固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