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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开b男高()(有彩蛋)

 

于尧手上沾了不少蒋骏驰刚刚射出的精液,他随手糊在蒋骏驰翘挺的屁股上,浓稠的白浊在光滑细腻的蜜色皮上格外明显,要是臀肉再红肿一些,看起来就更像是刚被干完被人射了一屁股精。

覆盖在臀肉的手紧了紧,指缝间填满紧实柔韧的肌肉,这倒在于尧意料之中。蒋骏驰看着就要比同龄人壮一些,平时肯定没少在阳光下运动。

也难怪黑乎乎的。

握着两瓣屁股又推又捏,羞耻紧贴着的臀缝在抚摸下慢慢打开,淡粉的菊穴没有一根毛发,和周围褐色的皮肤格格不入。菊穴碰到微凉的空气缩了缩,又娇又怯。

于尧神色淡淡,比这漂亮的穴他也不是没见过。指尖挑了点精液抹到肛周,柔软的褶皱立即狠狠一颤,准确来说是蒋骏驰整个人猛得抖了一下。于尧停下动作,手指搁置在穴口,另一只手拍了拍蒋骏驰的屁股,蒋骏驰深吸一口气,等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他扭了扭腰,大屁股蹭了蹭于尧的手。

于尧的手指在肛周揉按几圈,微微用力,指尖没入蒋骏驰穴中。有精液作为润滑,容纳一根手指还算容易,但蒋骏驰又紧张地绷紧了肌肉。这回于尧没有等他,在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便继续深入探索。

穴内炙热的肠肉一拥而上,紧紧裹住这根修长的、四处试探的不速之客,蒋骏驰喘息声粗重,明显压着呻吟,于尧不知道他是舒服还是难受,也懒得关注他的感受。等送进穴里的大半根手指摸到一块突起的软肉,于尧轻轻摩挲着,绕着那块儿打转。

酸酸麻麻的触感从那里钻出来,温水煮青蛙一般缓缓侵袭全身,有点像射精时的快感,又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但更加汹涌、难以控制。蒋骏驰被弄得眼角发红,他咬住自己的小臂试图克制浪叫,可哼哼唧唧的气音还是从鼻腔里溢出来,完全挡不住。

跟一只小狗崽似的。

可是这才是前戏,而且不是完整的前戏,蒋骏驰的身体似乎敏感过了头……于尧静静想着,按压前列腺的指尖忽然被一股潮意包裹。他低头看去,蒋骏驰的后穴竟自己润出水来,在他的注视下湿淋淋地翕动。

连润滑剂都不需要。

真是天生就该在下面挨肏的货色。

于尧清晰地感受到蒋骏驰的渴望,不紧不慢地按了几下那块软肉,在蒋骏驰快要神智不清时缓下动作,问道:“骏驰两个字怎么写?”

蒋骏驰眼神迷离,身子都酥了半边。真好听……于尧喊他名字真好听,这还是于尧第一次这样叫他……蒋骏驰沉迷在这少见的温和中,只希望玩着他屁股的人能多叫叫他。

于尧颇为无语,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只顾着自己爽的。指腹重重碾过蒋骏驰的敏感点。

蒋骏驰嗷嗷叫起来,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那一瞬间的酸爽太过强烈,来不及体会的快感中化成绵密迟钝的痛感,激得他咬了下唇,望向于尧的眼睛清明了几分。

“回答我。”

于尧居高临下,蒋骏驰头皮发麻,后面又渗出一层水液,他勉强维持着理智,说道:“骏马奔驰的骏驰。”

“好名字。”于尧顺口夸赞,手指又开始抽插扩张。蒋骏驰涨红了脸,深色的皮肤下隐约透出粉色。

没想到美貌的冷脸邻居第一次夸他是在这种时候。

以后每一次做爱他都会想起这份夸奖的。

蒋骏驰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于尧。”

于尧答得简练,蒋骏驰本就晕乎的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跟着低喃了一声,“……yuyao?城市名?……还是哪两个字?”

见扩张得差不多,于尧抽出湿漉漉的手,沾着淫液的指尖在蒋骏驰小腹处写下“于尧”二字。

“于、尧。感受到了吗?”

“……”

湿滑的痒意让蒋骏驰勉强辨认出“于”字,后一个字越是体会,越是找不出对应的字。而且于尧把名字写在了自己身上,还是私密部位……他仿佛成为了于尧的所有物,在于尧把名字签在他身上的那一刻。

淫水很快和汗水融为一体,可被触碰过的那块皮肤似乎一直持续着火辣的热意。隐秘的喜悦和满足感冲击着蒋骏驰的头脑,他呢喃着“尧”的读音,却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思考对应的字形。

看着挺俊朗聪明的小伙子,被于尧玩得傻兮兮的。

于尧没有再写一遍让他辨认,拆开避孕套套好。这还是蒋骏驰准备的,当他问蒋骏驰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的时候,蒋骏驰心虚地说是准备自己用的。于尧差点被气笑,原来蒋骏驰不止偷窥,小脑瓜里还想着干坏事呢。

蒋骏驰是按照自己的尺寸买的,于尧套好,略微感觉到些许束缚,肉棒的形状在套子的勾勒下线条分明。

能用就行。

双手分别握住两瓣臀肉,刚刚的扩张过的软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微张的穴口流着骚水,像是一张馋到不行的小嘴。于尧扶着戴好套的坚挺肉棒,龟头抵上穴口,说道:“于尧,干钩于,尧舜禹的尧。”

蒋骏驰露出迷茫的神色,于尧没等他细想,无情挺进那处已经又湿又软的穴里。填得满满当当的异物感让蒋骏驰噎得慌,被手指玩弄时的酸软一扫而空,只剩下被强行掠夺的不适感。

括约肌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粗大的鸡巴撑坏,隐约升起撕裂感,蒋骏驰扭着屁股想逃,却被于尧握住膝窝拉回,臀肉和于尧的腰胯紧紧相贴,只是进入大半的肉棒也变成了尽根没入。

蒋骏驰“于尧于尧”的叫着,求饶意味明显。但于尧毫不怜惜,按着蒋骏驰的腿根用力往前顶了顶。

蒋骏驰自己都不知道,他后面很湿,很会流水,肠道里温暖潮湿,服服帖帖地吸着入侵的棍状物,明显已经做好了被肏的准备。疼痛只是因为第一次不适应,肏开了就好。

可蒋骏驰不知道,安全套上的润滑液在身体里凉意明显,他虽然没仔细看过于尧腿间,但无意间的触碰就能明显感觉到于尧很大,且又粗又硬。就算男性自尊心再怎么作祟,他也必须承认,于尧确实比他大得多。

蒋骏驰有多自豪于自己的眼光,此时他的菊穴就有多么艰难。从未有旁人触碰过的菊穴头一次就被如此硕长的肉刃开苞,满足的同时也十分辛苦。如果他能看到交合处,他必定会大惊失色。因为交合处的肛穴早已被撑得发白,连褶皱都变得光滑,穴口穴内通力合作,全力吸吮着进来的庞然大物。

不仅如此,小小的穴口还被动地承受着肉棒的抽插。幸好于尧并不残忍,只是小幅度的操弄。渐渐地,发白的肛周不知是适应了,还是逐渐有了感觉,重新泛起淡淡的粉红。

蒋骏驰也不乱扭了,嗷嗷乱叫变成了和肏干频率一致的呻吟,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一双遍布肌肉的长腿无意识勾上于尧腰间,粘人得紧。

还真是天赋异禀。

于尧暗自感叹,他都没做多余的爱抚,只是简单抽插了几下,蒋骏驰就被勾起了淫性,敞开门户做好了接客的准备。

压制在腿根的手掐上蒋骏驰的腰。蒋骏驰出了一身热汗,亮晶晶的汗液挂在身上像抹了层油,朝气蓬勃的肉体散发出明晃晃的色气。

啊……这也是应该的,他们本来就在做色情淫荡的事。

于尧一个剧烈的挺进,龟头重重刮过兴奋硬起的前列腺,蒋骏驰惊叫一声,穴里瞬间绞紧,尾音也化成了颤巍巍的喘息。于尧被绞得出了点汗,他停下肏干,薄唇微张吐出一小口浊气,慢悠悠地将垂落在眼前的松散发丝撩至耳后,然后俯身撑到蒋骏驰上方,问道:“还干坏事吗?”

蒋骏驰被困在于尧身下,于尧的逼近也让肉棒嵌得更深。可于尧眼眸中毫无感情,只有冷淡的审视和惩罚。情欲难以动摇他分毫,仿佛在蒋骏驰身体里的不是他,和蒋骏驰欢好的不是他。

蒋骏驰被这视线看得有些难受,不过他不敢多说,飞快地摇了摇头:“不干了、不干了,我错了。以后、以后……我想见你……就直接找你。”

似乎怕于尧不同意,最后五个字他说得飞快。

于尧只是看他一眼便直起身,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腰臀重新开始摆动,肉棒抽出一截又很快隐没在在臀缝间,噗呲噗呲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蒋骏驰的屁股都被肏得红肿起来,每一次碰撞都带来热辣的酥麻,他的理智也逐渐溃散,只有面前于尧那张冷淡的脸。

他不知道为什么于尧的鸡巴明明那么硬那么烫,却还能冷着一张脸对他,他想他的时候总是浑身燥热的,鸡巴硬,脸也热。

靠近于尧能让他短暂清醒,但那只是扬汤止沸。越是压抑,他便越是渴求。

今天他终于缓解了。

蒋骏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小腹难以抑制地痉挛起来。后穴喷出一大股肠液,过多的液体和紧致的裹缠让于尧不得不停下,等高潮将将过去,又开始凿干软烂多汁的穴肉。

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蒋骏驰在快感中跌宕起伏,他好像跌入了欲望的泥沼,挣扎着挣扎着失去了力气,其实他本就没有抵抗于尧的心思,这下更是理直气壮任由于尧把他搓圆捏扁,小高潮了两三回。

恍惚间于尧别至耳后的那缕头发又散到面前,蒋骏驰伸出手去抓那一绺随着主人发力而晃动的发梢。于尧打开他的手,声音中终于带上了星星点点的情欲:“别抓我头发。”

蒋骏驰委委屈屈收回手,看着于尧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皮筋将头发拢起,束至脑后。

这样的于尧也好看,清晰的下颚线完全裸露在外,清冷中更多了几分凌厉。

凭空多出来的攻击性让蒋骏驰的屁眼直冒水,他眼巴巴望了一会于尧,屁股里是被填得满满的,可心里却空荡荡的。

于尧也不知道他刚刚还鬼迷日眼的,怎么忽然又可怜的像只流浪狗崽。他可没有兴趣搞清楚蒋骏驰在想些什么,一段冲刺之后按着蒋骏驰的小腹整根没入,手心隔着肚皮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肉棒的跳动。

于尧揉了揉蒋骏驰的小腹,精关大开,精液喷涌而出。不过有安全套的存在,这些粘稠的体液全被收束在了塑料薄膜里,然后被主人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里。

于尧撤了出来,蒋骏驰还有些愣愣的。于尧射精时的冲击力度他隔着套都能轻松感觉到,早知道就不要于尧戴套了,精液冲刷着肠壁的感觉一定很美妙……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反正他被射得小小高潮了一波,还以为于尧会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于尧只射了一次就要离开了。

他还不上不下着呢,而且前面的肉棒也没射。

于尧是故意把他当泄欲的工具吧。

蒋骏驰咬了咬牙,并非生气,而是里面实在痒得难受。

他起身拉住已经整理好衣物的于尧,指了指于尧的腿间,说道:“你还硬着呢。”

在我身上泄完欲再走吧。

于尧听懂蒋骏驰的潜台词,不过他不重欲,一会就能自己消下去。而且他也不是来奖励蒋骏驰的,就蒋骏驰这敏感的身体,他做完蒋骏驰也得脱水。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既不伤人,又能让蒋长记性,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更何况……

于尧看了眼时间,到蒋骏驰家已经一个多小时,宝宝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

于是于尧冷酷无情地拒绝了蒋骏驰的邀请,转身回到自己家。

蒋骏驰抱着被子仰倒在床上,他有点失落,又无可奈何。床上沾满了他流出来的体液,从温暖逐渐变得冰凉。蒋骏驰难耐地长叹一声,软着腿清理起床铺。

一晚上过去,于尧仿佛忘了昨晚激烈的情事一般如常起床,打了个哈欠给宝宝冲泡奶粉。

远离了忙碌纷乱的环境,他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安逸和规律。

虽然照料几个月大的宝宝需要耗费许多精力,弄吃的、喝的,换尿布……至少两三个小时就要关注一次,但于尧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是刚生产完自己还需要时间恢复体能的产妇,更何况还是他主动发出的养娃申请。花两三天仔细学习了一番新手爸爸教程,于尧轻轻松松就解锁了许多男人永远不愿意学习的技能槽。

根本没有什么难的,只要一点耐心和知识,就可以收获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抱着外甥女坐上宝宝椅,宝宝咧着嘴抓过于尧放在桌板上的奶瓶,抱着奶瓶哧溜哧溜吮吸起奶头。

于尧坐在对面,撑着脑袋眼神柔和地望着小宝宝,她完美继承了父母基因中的优点,又被于尧养得白白胖胖,穿着漂亮的小衣服,粉雕玉琢尤为可爱。

喝完奶的宝宝打了个饱嗝,宝宝被自己的打嗝声惊到,葡萄般的大眼睁得更圆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歪着头的小模样逗得于尧露出慈爱宠溺的微笑。

“啊……啊!吗……啪……”

短暂惊了一会的宝宝很快把这茬抛之脑后,口中吐着奶泡对于尧发出几个音节。于尧接过奶瓶放到一边,半蹲下身子对挥舞着空奶瓶的宝宝轻声说道:“啊,啊——妈妈。”

宝宝跟着啊了几声,没能发出于尧想听的“妈妈”。

不过宝宝才八个月呢,“说话”都是无意识的,会叫“妈妈”也不知道含义。于尧并不着急,抱起宝宝拍了拍她的背,笑着夸赞道:“我们瑞瑞真厉害!瑞瑞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

瑞瑞听不懂抱着自己的漂亮男人在说什么,不过小孩对情绪感知尤为敏锐,话语中的欢喜雀跃无法遮掩,她也跟着乐呵起来,挥动藕节般的手臂拍了拍手。

于尧抱着孩子上了阳台。早晨阳光正好,世界无限广阔,瑞瑞在于尧怀里张牙舞爪,胖胖的指尖跟着飞翔的信鸽滑来滑去,看到天上漂浮的云朵,瑞瑞也伸着手去抓。她当然抓不到,不过她也不生气,反而发出清脆响亮的笑声。

真好。

就是对门阳台上挂着的床上用品格外扎眼。

于尧直接屏蔽掉这碍眼的东西,抱着孩子的手臂紧了紧,说道:“我们现在回屋里,下午舅舅带你去公园玩。”

也不知道瑞瑞听懂没有,反正她在于尧怀里咯咯地笑,于尧怜爱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回到卧室陪着她玩了一会,等时间差不多进了厨房。

确认了一遍和姐姐于顺一起研究过的食谱,今天的辅食是香蕉奶糊,于尧拿着一根香蕉进了厨房。

他其实不太会做饭,只擅长几样自己爱吃的菜,不过辅食并不难做,按照教程来基本不会出问题。没多久一碗粘稠的香蕉糊糊便制作完成,米白色配上香蕉的香味十分诱人。于尧尝了尝,奶味和香蕉味很足,但对成人来讲并不好吃。

不知道瑞瑞喜不喜欢。

等香蕉糊放凉,于尧给瑞瑞喂了两口,瑞瑞的眉毛便皱了起来,慢吞吞地咽下去,小手搭在于尧握着勺子的手上,别过脸拒绝更多的投喂。

于尧不知道他是单纯不喜欢还是自己做得难吃了,又想到营养师说的,于是去厨房将糊糊兑得稀了些,这回瑞瑞终于接受了香蕉糊糊,吃下满满一小碗。

于尧估摸着中午下午的用量,发现剩下的有些多,今天肯定吃不完。

这多下来的……实在不行就加些糖,这样他应该能吃掉的。

于尧思索着对策,同时把炒好的菜盛进碗里。门口传来敲门声,他放好菜,从猫眼里看到是蒋骏驰,思考两秒才打开门。

没等于尧问话,蒋骏驰先开口:“一起吃饭吗?”

说完提了提手中的饭盒。

他一个人住,父母怕他不好好吃饭,便为他在附近饭店订了餐,想吃什么直接点,月底多退少补。

于尧颇为无语,蒋骏驰一个高中生请他打工好几年的人吃饭?

但是以蒋骏驰不依不饶的性子,被拒绝了也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骚扰他,索性拉开门,说道:“进来。”

蒋骏驰眼里一下就有了光,喜滋滋地将菜布好,连带于尧自己做的番茄炒蛋和莴苣肉片,一共六样。

桌上变得拥挤起来。

于尧让蒋骏驰先吃,蒋骏驰没动筷子,“你不吃吗?”

“我等会吃。对了,别动我的菜,我不喜欢。”

……好吧,他和于尧还需要更多的时间相互磨合。

蒋骏驰心里清楚,望着于尧的眼神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

于尧径直走向卧室,卧室地面铺了地毯,他跨过放在地上的玩具,一把抱起正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瑞瑞,将小婴儿放到餐桌旁的宝宝椅上。家里多了个没见过的陌生人,瑞瑞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去。

蒋骏驰也呆了呆,他知道于尧带着一个小婴儿,但亲眼见到于尧带娃他还是震惊了一把。

于尧哄孩子的声音很温柔,表情也不像面对他时冷淡,生动鲜活的反差让蒋骏驰大开眼界。蒋骏驰忽然觉得自己吃亏,活了快二十年还没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娃娃得于尧喜爱。

他想问孩子的身世,于尧为什么独自带着这个娃,宝宝的妈妈呢?妈妈为什么不在,于尧这么喜欢这个孩子,应该也很喜欢孩子她妈吧……他们、他们还会联络吗?于尧心里又是怎么想那个女人的呢?

于尧……一定很爱那个女人才会和她生孩子的吧,那个宝宝那么漂亮,一看就是和于尧有关系的基因。

蒋骏驰心里忽然冒出了许多疑问,可他又不敢说出口,或许是因为他和于尧的关系是他不知死活地求来的,他怕问出口,于尧觉得他不信任他,会不高兴。

纠结地望着于尧去厨房,宝宝忽然喊道:“啊……吗,吗……嘛嘛~”

于尧拿着碗疾步走出厨房,笑着俯下身到宝宝跟前:“瑞瑞再喊一遍。”

“嘛……啊……”

勉强发出了于尧想要音节,于尧浅笑着亲了口宝宝的脸颊:“好宝宝。”

一旁的蒋骏驰颇为酸涩,他也想要于尧亲亲,也想吃于尧做的饭菜,昨天做爱的时候于尧都没亲过他……可显然,于尧并不关注蒋骏驰的诉求,蒋骏驰默默压下负面情绪,又开始胡思乱想。

小婴儿为什么叫于尧妈妈?不应该是爸爸吗?于尧手里那个是奶吧,虽然看起来有些稠好像不纯粹是奶……啊,于尧哪里来的奶啊,难道……于尧会产奶?

幻想着了下这个场景,蒋骏驰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这可怕的场面扔出脑袋。

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于尧的孩子,他也会一起喜欢。

于尧压根不知道蒋骏驰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他的注意力全部在瑞瑞身上,一勺一勺喂完香蕉糊,又帮她擦干净嘴,于尧把碗送回厨房。短短几秒钟的功夫,瑞瑞灵活的手指便玩弄起沾着滴落在桌板上的糊糊,指尖黏滋滋的一片就要往嘴里送。

蒋骏驰诶了一声,见宝宝望过来,他学着于尧的模样轻声细语道:“这个不能吃,不卫生。”

宝宝似乎并不理解他在讲些什么,就只是盯着他看,蒋骏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丝丝缕缕的香蕉香气和奶味飘进鼻腔,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指沾了点奶糊,送进嘴里。

没什么味道。

不如他昨晚吃到的。

肩膀忽然一沉,于尧站在一旁面无表情,一只手正按在他肩膀上。

偷吃……嗯严格来讲这应该是捡垃圾吃,但反正被主人当场抓包,蒋骏驰头皮发麻,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不是偷吃,我就是好奇,尝一下。小、小婴儿她她在玩这个要往嘴里送,我在阻止、阻止她……”

于尧没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擦干净桌板,带着孩子回了卧室。

蒋骏驰颓丧地坐回座位,真是糟糕,虽然他挺痴汉的,但他也只是对于尧如此,绝对没有要对孩子下手的意思。

于尧一定不会允许他再进门了。

于尧确实这么想,他会把一切可能伤害到孩子的因素隔绝在外。

洗了个手取出多余的香蕉奶糊,推到坐得端端正正等着挨骂领罚的蒋骏驰面前。

蒋骏驰不解地抬起头,于尧反问:“不是想吃?”

蒋骏驰疯狂摇头:“不想吃不想吃。”

“真的?我亲自做的。”

“……”

在于尧审视的目光下,蒋骏驰含泪捧起小碗,咽下淡而无味的宝宝辅食。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碗底清空的那一瞬间,蒋骏驰竟莫名品出了些许甜味。

说是一起吃饭,还真是一起吃饭,不过他俩各吃各的,于尧一点都没动蒋骏驰带来的食物。

蒋骏驰也没能被允许动于尧的饭食。

他很是失落,低垂的脑袋像被嫌弃的大狗。于尧郎心似铁,全当没看见,饭后又要赶人回家。

蒋骏驰哪里能答应,死皮赖脸呆在于尧身边,怎么都不肯离开半步。

“你给我绑条绳子拴在门口都行。”

于尧不可能真把他当条狗,于是把人晾在客厅回卧室陪瑞瑞玩。小孩子的体力补充得快消耗得也快,没过多久便打起了瞌睡陷入深眠。一个多小时过去,于尧以为蒋骏驰怎么都该回去了,结果一出房门就看到蒋骏驰抱着腿蹲在门口,见到他出来立马欣喜若狂。

“你就这么想呆在我身边?”

蒋骏驰忙不迭点头,于尧是第一个让他心动到挪不开眼的人。他从未谈过恋爱,只懂得按照本能行事。想看就算偷窥也要去做,想亲近就算本来不想当下面那个也会献上菊花。

哦,他其实也不是不想当下面那个,只是一开始没想到上下的问题。

被于尧弄过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还挺喜欢的,有点上瘾了。

蒋骏驰不自觉缩了下屁眼,赶忙停住遐想。再想下去,裤子就要湿了。

“那你就在这里吧。”于尧松口,蒋骏驰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继续说道:“把你的作业,嗯……高三应该都是卷子吧,拿过来做。”

于尧原本打算下午修稿,蒋骏驰黏在他身边也改变不了他的计划。不想蒋骏驰打扰自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蒋骏驰还是学生,高考很重要,学业不应该耽误。

“我是保送生,学校不强制要求完成作业。”蒋骏驰很显然没有做作业的想法,该做该练的他都在学校完成了,剩下的那些题太简单了,写也是浪费时间。

“现在保送也有分数要求,”于尧前几天刚查过,他已经开始准备瑞瑞十七年后的事情了,“你不想做也可以,但不做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蒋骏驰没辙,找出了一沓没写过的卷子,老老实实坐到于尧旁边,握着笔做起了题目。

见他安分下来,于尧戴上眼镜也很快进入状态。这一篇从开始写就一直不顺,现在修稿也磕磕绊绊,改了两三遍不合心意,于尧眉心蹙起,键盘敲得啪啪作响。

蒋骏驰写着看一眼就能知道答案的题目,飘忽的注意力很快在于尧聚拢。眼镜丝毫没有影响于尧清冷美丽的脸,反而让于尧看起来更加斯文优雅。他就坐在于尧身边,于尧的注意力却完全在电脑上,他们同处一室,却像两个世界。

他们确实是两个世界,他除了知道他叫于尧,带着孩子,孩子叫瑞瑞,其他信息完全不知道。做什么职业,家里人口成员,到这里来的原因,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头发……于尧从来没有多说一句关于自己的事情的想法。

而他也不敢问。

他们明明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这算什么?同床异梦?这就是炮友吗?

蒋骏驰自嘲地想着,他忽然有点明白昨晚于尧为什么那样说了,可他更觉得是自己贪心,在最一开始,他只是想多见一见于尧而已。有了关系之后,还想要更多,还想更进一步。

蒋骏驰贪婪地望着于尧的脸,注意力迟迟难以回到试卷上。直到于尧深呼吸一口气换了个坐姿,蒋骏驰吓了一跳,匆匆低下头,又抬起眼皮偷瞄对面的人。

于尧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这也算是一种信任吧?距离之前那种警戒的姿态到愿意让他呆在身侧只过了一天。而且于尧还是挺关心他的嘛,还监督他写作业呢。

悲春伤秋的蒋骏驰忽然找到了夹缝中的那一缕“爱”的证明,他又变得自信满满了,索性放下笔,正大光明观赏认真办公的于尧。

于尧本就烦躁,一抬头就看到蒋骏驰痴汉般的视线,他忍耐地按下躁意问道:“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蒋骏驰嘟囔着,起身到于尧面前,捧住他的脸,轻抚褶皱的眉头。

于尧被迫仰头望着面前的人,眉头不由蹙得更厉害,用力推开蒋骏驰,结果一眼就看到他腿间凸起的一大坨,于尧一下就气笑了:“你还真是……”

蒋骏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沉默两秒,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硬起来的。

看看于尧就能硬,如果于尧愿意分他一点眼神,他能直接射出来。

这体质真是一点都好不了。

“我……”

蒋骏驰还想找个借口遮掩,于尧压根不听他狡辩,捏着蒋骏驰的后颈皮把人拖到门口。蒋骏驰比于尧还要高两厘米,在于尧手里却像个胆小的鹌鹑。

等蒋骏驰开了自家大门,于尧把他扔进房间,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蒋骏驰,你又在发什么骚?”

蒋骏驰想说自己没发骚,不过都被压到床上了,昨晚淫乱的记忆被唤醒,后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发不发骚已经不由他自己控制了,他也没想控制,于是直白道:“于尧,被你肏了以后,我就浑身难受,屁眼里痒得厉害,总想要被粗长坚硬的东西填满。于尧,我好像上瘾了……你肏我吧。你不肏我,我好不了。”

上瘾?蒋骏驰的意思是他是毒品吗?

他难道是满足蒋骏驰欲望的工具吗?

于尧冷哼一声,揪着蒋骏驰的衣领把他拎起来,“脱了,全部。”

蒋骏驰一愣,他没想到今天于尧这么好说话,飞速脱得精光。他已经在于尧面前赤身裸体过,但仍然羞耻不已,而且今天没有拉窗帘,窗户也是敞开的,虽然窗户外是一大片天空,充满人迹的大楼在几十公里开外,隔着广阔的公园和无垠的江面,但他仍然觉得刺激不已。

不同于昨天的昏暗,今天阳光正好,透光窗户落在蒋骏驰肌肉分明的健美身材上全是健康的气息。双腿之间那二两肉像狗看到主人一般高高竖起,甚至随着动作左摇右晃。这回肤色的对比更加鲜明,蒋骏驰不仅屁眼是粉的,肉棒也是粉的。

肉棒的形状也很正,笔直雄壮。

是根好牛子。

“过来,坐好。”于尧起了兴致,站在书桌旁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朝蒋骏驰说道。

蒋骏驰犹豫两秒,去书桌旁和在窗户旁边全裸也没什么差别了。可于尧抱着胸站在那,明显不容许他拒绝。羞耻感转换成了被强制裸露的心理快感,蒋骏驰乖乖坐到平常写作业的位置上,习以为常的地方干着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事,他的肉棒胀得更大。

椅背很小,蒋骏驰的后背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背着阳光的肌肉仍然显现出或深或浅的阴影,层次分明的沟壑宣示着这个年纪独有的青春与活力。

于尧再不耐烦蒋骏驰,也得承认蒋骏驰的身材好极了。他从后面环住蒋骏驰,双手刚触上肋下的鲨鱼肌,蒋骏驰的呼吸便明显顿住呼吸,肌肉绷起。于尧的双手继续向下深入,摸过一块块紧绷的腹肌,又顺着人鱼线蜿蜒而下,最后在硬挺的地方汇合,握住了那根不受主人控制的骚鸡巴。

亲昵的怀抱姿势让于尧的呼吸好像就在蒋骏驰的耳畔,背上也痒痒的,一定是于尧的头发扫到他身上了。那双觊觎已久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欲根,却让他的欲望骤然膨胀到极致。如果……能真的靠进于尧怀里就好了……不该用这个有靠背的椅子的……

蒋骏驰晕乎乎的,后背洇出一层热汗,被喜欢的人掌控住欲望,他只剩下喘息低吟的本能。

于尧缓缓撸动蒋骏驰的肉棒,挠猫下巴一般挠了挠根部的两颗卵蛋,带着薄茧的手自下往上撸过整根肉棒,指尖刮过冠状沟,然后用力捏了捏硕大饱满的龟头。

“唔!于尧……”

刺激过猛,蒋骏驰眼里瞬间铺上一层水雾。

于尧停下动作,蒋骏驰以为是于尧大发善心,大口喘息着,殊不知是安抚时间结束的标志。于尧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皮质的深褐色细绳,从最根部开始缠绕束缚,细绳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间翻飞穿插,中间流着水的粉红肉棒看起来都不再淫邪,反而充斥着艺术的气息。

最后一个绳结打好,于尧缓缓收紧结扣,粗糙的皮质感摩擦着皮肤,还有越发严重的束缚感终于让些许理智回到蒋骏驰脑中。他低头看去,肉棒已经被牢牢捆住了,而且绳子很长,把肉棒捆得严严实实还有很长一段,另一端被于尧握在手里。

他的鸡巴已然成了被于尧管教的狗,因为不听话被主人绑起来调教。持续兴奋的肉棒被深褐色的细绳勒出些许痕迹,明明是硕大坚硬的一根,但粉红的颜色和绳子的强势让它看起来无比娇弱,只能可怜兮兮地被束缚蹂躏。

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

“双手放到膝盖上坐好,不许乱动。”于尧扯了扯手中的绳子,蒋骏驰紧张地不敢乱动,全身只有漂亮的肉棒被拉扯得晃动,乖乖在于尧手里俯首称臣。

于尧的不快终于消散,他很满意这次绳艺,话语间也带上了些愉悦:“我去拿东西。要是让我发现你乱动,会有惩罚。”

卧室里陷入安静,蒋骏驰看似坐得端正,实则坐立难安。肉棒被箍住的滋味过于难熬,不是夏天,蒋骏驰身上也熬起一层薄汗,他盯着桌上无声转动的脑中,跟着默数流逝的时间。

146、147、148……

三分钟都没到,但他快坚持不住了。

蒋骏驰深吸一口气,屁股微动,扭了扭僵硬的身体。被束缚着的阴茎也跟着身体晃了晃,蒋骏低头看了一眼,红着脸飞快别开目光。

不要说于尧了,他自己看着都觉得色情,缠绕的绳结跟盘踞的青筋似的,却又无比流畅自然,像缠绕在树枝上的蛇,表面充满攻击性,实际乖巧懂事地任由主人掌控。

于尧好厉害,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技术,简简单单一条长绳就把他不听话的鸡巴收拾地服服帖帖。

烈性犬出门带嘴套,那他这是什么?鸡巴笼子吗?

为了抑制他过于亢奋的性欲?

蒋骏驰开始胡思乱想,回过神发现于尧还没回来,他偷偷瞄了眼下身,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抚摸那根皮质软绳。

于尧的绳子,上面充满了于尧的气息。

“蒋骏驰,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于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蒋骏驰一惊,立马把手放上膝盖,装模作样抬头望向窗外天空。

于尧进门时看得一清二楚,这小痴汉趁着自己不在偷偷摸鸡巴呢,脑子里只有肉欲,其他话根本塞不进脑子里。

“我走之前说了什么?”于尧捡起绳结尾端放进手里,双手撑在椅背上凑近蒋骏驰耳边问道。

说话的气息直往蒋骏驰耳洞里钻,蒋骏驰一动不敢动,于尧拽了下绳子,“说话。”

蒋骏驰闷哼出声,慢吞吞地说道:“不能乱动,不然会有惩罚。”

“原来你都听见了,但是为什么没做到呢?我只离开了四分钟而已。四分钟都坚持不了吗?”

“我就摸了一下而已……”

“你从来没把我当一回事,也不会在意我说过的话,所以当然不会认真服从于我,”于尧打断蒋骏驰的话,视线在桌面上巡视了一圈,“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没有!我很注意你的话的……”

“闭嘴,再狡辩你就这样坐房间里一下午。”

还想耍赖的蒋骏驰被于尧从后面捂住了嘴,蒋骏驰不敢再给自己找理由,粗喘着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于尧的掌心。

舌头濡湿温热,明显带着讨好意味,于尧嫌弃地松开手,把手心的口水擦在蒋骏驰健美的后背肌肉上,然后双手穿过蒋骏驰的腋下,包住了蒋骏驰的奶子。

沉甸甸的乳肉被白皙秀气的手托住,然后被灵活修长的手指揉掐玩弄,饱满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又被揉回手心。蒋骏驰呜咽了一声,他没想到胸肌还能有这种玩法,奶头敏感地凸起,硬度和下面的鸡巴有的一拼。

“唔……于、于尧……我好奇怪,胸肌……痒痒的……怎么回事……”

蒋骏驰小声说着,他隐约知道自己是被于尧玩出了淫性,可是他不敢承认。他平时就热衷体育锻炼,比同龄人的胸肌就是最好的证明。此刻,在平常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于尧手中也只是一件玩物,蒋骏驰羞耻的想死,又可耻的有些骄傲。

而且于尧的手那般漂亮,覆在他胸前宛如丝滑醇厚的牛奶倒入浓郁的巧克力酱中,甜腻、诱人、无比适配。

他喜欢……他很喜欢于尧玩他。

“你的奶子也很骚,蒋骏驰。”

于尧掐了掐蒋骏驰的乳头,理智的声音和秽乱的评价十分违和,却仿佛认定蒋骏驰淫荡是客观评价。蒋骏驰抖了抖,屁眼为了验证结论一般,渗出几滴淫液。

……他在于尧面前确实是个骚货。

察觉到蒋骏驰的异样,于尧极其轻微地啧了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两只笔摘下笔帽,撑起笔夹夹上蒋骏驰的奶尖。细长的笔夹掐着粉嫩硬挺的奶头,突如其来的痛意让蒋骏驰惊叫起来。

“好疼!”

蒋骏驰下意识想要摘下,于尧先他一步拍开了他的手。蒋骏驰不敢再动,委屈地抿住唇,眼中蓄起一层泪花,却忽然发现麻辣的疼痛已经逐渐化成了酥麻,从乳头一阵一阵传至整个胸膛。

好神奇的感觉,他竭力控制着情潮,不想在于尧面前丢脸。

于尧靠在桌边欣赏着他痛苦隐忍又舒服的表情,深褐色的绳子缠绕在他指尖。他指了指脚边的地板,“过来跪着。”

蒋骏驰倔强地看他一眼,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再有错,于尧欺负他也欺负得够狠了,他被折腾了半天穴里都是空的,怎么可能还跪于尧!

于尧抬手,蒋骏驰没等他做出扯绳子的动作,他就扶着桌沿挪到于尧身边跪了下去。

“脚分开一些,脚面放平,背挺直。”于尧提示道,手中的签字笔笔尾顺着顺着蒋骏驰背部的脊骨一路向下。进出蒋骏驰家都需要脱鞋,地板上很干净。但毕竟没有地毯和护具,他是惩罚蒋骏驰,不是虐待。

蒋骏驰依言挺直了腰背,健美强壮的身体跪着也是美的,比瘦弱苍白的躯体的臣服更能带来成就感。于尧握着笔尾划过尾椎继续向下,进入臀缝时于尧用力顶了一下,蒋骏驰的臀肉瞬间夹紧了笔,水滴滴落地板的声音清晰可闻,签字笔抽出时也变成了水笔。

于蒋骏驰而言,那签字笔不是笔,是于尧的手在安抚他熊熊燃烧的渴望。但他内里还是空虚着,吃不到肉棒的焦躁越发明显。

于尧蹲下身平视着蒋骏驰,忽然一巴掌拍在他脑壳上,按下他高傲的头颅。

“唔……你!”

“你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在和你调情吧?错了就得乖乖认罚,想和我做爱至少得符合我的要求,不然就滚远点。”

蒋骏驰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瘪了瘪嘴,低着头重重嗯了一声,盯着于尧的脚强行分散注意力。

于尧的脚很白,还很瘦,脚趾好像比一般人长一些,脚背上的青筋有些明显。

蒋骏驰不可避免地又开始遐思,他想,于尧这样对他他应该生气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可是他根本气不起来,甚至……更兴奋了,哪怕一直被责罚,他也一点都不想离开于尧身边。

于尧现在正看着他吗?他在想些什么?他为什么不说话?还要跪多长时间……于尧是不是在考虑怎么扔掉他了?怎么还不理他。

安静的环境下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蒋骏驰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惶恐不安。

于尧看了眼时间,刚好五分钟,他拽了下手中的绳子,“起来吧。”

蒋骏驰跪着没动,于尧握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蒋骏驰眼角滑落的泪花烫了于尧一手,于尧没急着甩开,沉声问道:“怎么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要让我滚了。”蒋骏驰吸了吸鼻子说道。

“你再惹我不高兴当然就要让你滚蛋了。”于尧理所当然道,虽然他没想到蒋骏驰竟然会哭,眼尾都红了,但哭也不会让他心软,“惩罚结束。卷子在客厅,你拿过来继续写。”

“那你呢?”

“我当然是去做自己的事。”没等蒋骏驰失落,于尧继续道:“不过我会坐你旁边。你最好能安安稳稳把这几套卷子做完。”

表现好的话,他可以给他一点小小的奖励。

表现不好的话,他不介意再来几次这样的调教。

被于尧整治一番的蒋骏驰认了命,全身赤裸地回到位置上乖乖写卷子,专挑最后的大题打发时间,甚至又翻出来了几张卷子,准备完完整整写几篇作文。

就是裸身坐在书桌前羞耻极了,以后他只要一坐到这里肯定就会想起这次的经历。于尧还坐在他旁边,他难免分散注意力,于尧一扭头就和他偷瞄的视线相对,毫不留情地拽了几次绳子,蒋骏驰痛得嗷嗷叫,几次之后才真的专注下来。

专注中的蒋骏驰终于有了好学生的样子,完全处于心流状态中,连于尧看他都没发现。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气,于尧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蒋骏驰那张脸的俊朗,比他不正经时好多了。兴奋的阴茎也逐放松懈下来,之前紧紧箍着、勒到产生红印的绳结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

但凡能早点听话,他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

于尧的视线转回电脑上继续改稿。书桌前两人一个衣装整齐一个连裤衩子都没穿,但总归是少了点淫靡和暧昧,陷入了难得和谐平静中。

稿子改得不算满意,但目前于尧还没有太好的思路。如果只考虑商业价值,他完全没有再改的必要,但于尧此时并不缺钱,他更想写出能令自己满意的作品。

于尧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缺少写作技巧,但是……他的文字是悬浮的。或许是因为他脱离普通人的生活许久,所以缺少了一点真实的,对生活的喜爱或者厌憎。

上一次真情实感地想要写点东西是什么时候来着?

于尧揉揉眉心,看了眼时间,起身回家给宝宝调奶粉。喂奶回来蒋骏驰已经放下了笔,把写得密密麻麻的卷子推到于尧面前:“我写完了。”

于尧大体看了两眼,卷面整洁字迹清晰,看着就不像乱写的。而且蒋骏驰的字看着就有种意气风发蓬勃向上的感觉,意外地还挺对于尧的口味。但对于尧来说高考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考上国内3大学只是于尧的过去式,所以他翻阅浅看了一遍就将试卷换给了蒋骏驰。

“就这样?”蒋骏驰歪了下头,他还以为于尧会严查。

“不然呢?你会骗我吗?”

背着光,于尧垂眸看向蒋骏驰的眼神略微有些暗。

“那当然不会,你说的我都认真完成了。”蒋骏驰收好试卷,喜滋滋地邀功,虽然好好完成作业本来就是学生该做的事。他挪了挪屁股,暗示于尧:“那个,那个……于尧……”

“嗯,完成得不错。”于尧毫不吝啬地揉了揉蒋骏驰的头进行表扬。蒋骏驰不是很想要这个,可又舍不得拒绝,于是鼓起腮帮子。

不知道是羞涩的还是被当成小孩气的,于尧有些好笑,温热的手移到脖颈上捏了捏,然后一路向下抚过背部每一寸隆起的肌肉和凹陷,连腰窝也没放过。蒋骏驰绷直了身体,明明于尧用了些力道,他却觉得像是羽毛拂过皮肤,酥酥麻麻,挠心挠肺。

平息下来的肉棒迅速立起。

“年轻人身体素质就是好。”于尧夸赞着,顺手撸了一把,忽然拦腰抱起蒋骏驰将他放到了书桌上。蒋骏驰瞬间烧红了脸,光裸的屁股碰上微凉的书桌,屁眼就羞耻地缩了缩,和桌面相贴的皮肤感受到一丝潮意。

完蛋!怎么这就出水了!于尧本来就嫌他骚……

蒋骏驰收紧臀肌,手指扣着桌边,紧张得好像要把木桌抠出几个洞。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要在这里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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