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袁檀芮上来，这是第三晚了，她明天就要回去。昨天因为整理行李太累，柯柚娴没有多余心力za做的事，但今天晚上呢？若不把握，又要等很久才能再见到姐姐了。
等了一段时间，柯柚娴慢慢张开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又有小夜灯，她能清楚瞧见身边的袁檀芮闭着眼睛，耳边传来轻匀的呼x1声，有过几次经验，知道袁檀芮睡熟了。
心脏不可控地跳快起来，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热，柯柚娴吞咽乾涩的喉咙。
在被子内悄悄r0u0因为兴奋已经挺立的rujiang，即使隔着睡衣，麻痒的电流仍是窜遍全身，柯柚娴忍不住轻喘。
两人是面对面躺着，袁檀芮的手放在腰部及颊边。柯柚娴将扣子解开後便往下挪动一些，很快碰触到袁檀芮的手。
柯柚娴咬着唇，把手探进睡k搓r0u，挺起x，rujiang便压在袁檀芮手指上。
快感开始蔓延，少nv再次闭上眼睛，不知不觉沉浸在慾望浪cha0。
「柚娴？」
黑暗中袁檀芮带了点沙哑的嗓音突然响起。没有听见回应，她坐起身看了一会，不解地喃喃：「怎会睡到这麽下面？」柯柚娴的脸在她x前，都没睡到枕头上。
夜深了又有空调，房间已经不再闷热，袁檀芮把被子分一半盖在少nv身上，人重新躺下，却又莫名举起手指看，昏暗中什麽都没看见。她放下手，闭上眼尝试入睡。
多亏小夜灯太暗，袁檀芮才没看清近在咫尺的人上半身睡衣解开袒xoru，连手都伸在k子里。
过了至少十几分钟，已经被吓si的柯柚娴才张开眼，确认袁檀芮又睡着後才偷偷爬起，抖着手指把睡衣扣好，拉整k子。
一定是太放纵，没注意动作太大才把姐姐扰醒了。背後全是冷汗，x前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柯柚娴躺回枕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十月底，光亲医材公司
袁檀芮拧着眉听袁檀皓指着汽车目录的介绍。
袁檀皓因为第一个孩子即将在十二月中出生，便打算换辆七人座的大房车，还兴致b0b0拿着目录来跟妹妹讨论。
袁檀芮疑惑，「哥，你要换车我没意见，但有需要买到顶级车款吗，好几百万呢？」
袁檀皓赶紧说明除了两夫妻、小孩及袁檀芮外，以後还能载回国的袁振东夫妻，车款顶级的话大家坐在车上越舒服！
袁檀芮还是不赞同多余花费，毕竟数目不小。
眼看妹妹一直泼冷水，袁檀皓皱起眉头回嘴：「这是花我自己的钱，又不是公司或是你的！」说完便生气离开。
袁檀芮敲敲额头。脑子里好像有个类似的讯息闪过，但她却一时想不起来具t是什麽事？
视线瞄到桌上的桌历，袁檀芮心情瞬间转换。她放下手，脸上浮起淡淡的微笑。
袁檀芮现在每个月都会选个周末上去探望柯柚娴。
少nv已经开学快两个月，目前课程还算轻松。她除了在学校的学务处做兼职外，果然在那条小吃街上也找到打工机会。
见柯柚娴行程表排得b她还满，袁檀芮每次都会心疼的念。
而少nv总是把休假累积，等袁檀芮北上时才休。
袁檀芮将10月的日历翻过，柯柚娴的生日是11月15日，刚好是星期五，她要上去替她庆祝。
吉尼
袁檀芮今晚忙得b较晚，从工厂出来已经快7点。她在邻近的餐厅吃饭时接到张佳琪来电，约她晚上来酒吧聊天。
洪扬主厨的手艺b外头的餐厅好得多，袁檀芮晚餐故意吃得少，来酒吧点正餐。坐在吧台前，望了眼舞池那头的热闹，不得不忍受摇滚乐的荼毒。
身为老板的张佳琪今天代感冒的nv友工作，充当调酒师一个晚上。但技术不好，酒客被赶走不少，袁檀芮正在嘲笑她。
张佳琪不甘心，但还是临时调来另一位调酒师救场。自己站在角落摆姿势擦j尾酒杯，边回呛：「对啦！我自不量力，不像小芮芮你包养的小妹妹那麽厉害，既会读书又会做家务更是烧得一手好菜，把大姐姐的心跟胃都紧紧拿捏住了！」
袁檀芮一听马上拿纸巾丢她，嘴里骂：「什麽包养，乱讲！柚娴学费靠她自己长年的储蓄和助学贷款，生活费也都是自己打工去赚，我给她的卡一次都没刷过，这哪是什麽包养？」
向来清心寡慾的好友居然被个学生g走，张佳琪很吃醋：「最好是能继续坚持啦！我倒要看看小妹妹的恒心能不能持续到毕业？要不是知道你当童养媳在养，这麽不划算的生意我都想笑你了。」
袁檀芮狠狠瞪人。
酒吧灯光不明亮，但吧台这边有着光束扫来扫去，张佳琪还是瞧得清凌厉的眼神。她受不住，恰好餐点上来忙转移话题问：「琳姨，怎会是你亲自出来送？」
琳姨将冒着热气的铁盘小心端上，提醒袁檀芮注意烫後才回老板话：「小苏刚才被菜刀划伤，阿扬让她去药店买药，人手不够。」说完又赶紧回厨房去忙。
说到缺工张佳琪就很烦，对着袁檀芮猛抱怨年轻人都跑去做外送，害酒吧迟迟招不到人。
缺工问题各行各业都有，光亲公司现在都配合政府招请中高龄就业，才暂时解决。
虽然酒吧这种环境不适合中高龄人士，但若是厨房的话或可一试。袁檀芮便建议张佳琪。
张佳琪本来听得一脸嫌弃，但随即想到是厨房的工作，也许还真能派上用场。她拿出手机记下。
切着鳕鱼排，袁檀芮问：「所以叔叔阿姨他们知道小云的存在吗？」林小云就是张佳琪的nv友。
化着妖娆妆容的脸一下垮了，张佳琪靠在酒柜旁落寞摇头，「我没说，我哪敢啊？」
袁檀芮瞄一眼，随即又问：「那寰哥知道吗？」
张佳琪撇撇嘴，「我也没跟大哥讲，是有次他自己跟着运酒的货车来撞见的。」
想起张立寰的火爆脾气，袁檀芮赶紧追问：「寰哥有骂你还是打你？」
张佳琪「哼」了一声，穿着紧身连身裙的身t往前压在吧台上，丰满的上围登时更显眼，面上却显出恶狠狠的表情回：「他是想打我，但我闪过，还用穿高跟鞋的脚踢他！」
张家兄妹的相处跟袁家的友ai完全相反，是从小打到大那种。
张立寰x格霸道强势，张佳琪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但张家爸妈认为张立寰是大哥又是男孩子，不该跟妹妹动手，不论对错每次都只责打儿子，竟让张立寰更为叛逆变为混混，最後被保护管束才学乖。
现在两兄妹感情还不错，但被惹到照样脚来手来。张佳琪也不怕张立寰，出手没再客气的。
袁檀芮摇头，「所以最後的结论是寰哥妥协了？」
张佳琪得意地拍了下桌子，满脸笑容地称赞袁檀芮猜对了！
将好吃的鳕鱼排吃光後，袁檀芮要回家了。张佳琪跟她一块去停车场，想回去公寓陪生病的nv友。
张佳琪的车停在前面，袁檀芮跟她挥手道别。
张佳琪不像袁檀芮那麽怪，从高中就开始交男友，大学也是一个接一个，只不过每次都没维持多久就散了。袁檀芮好奇她的第一任nv友能持续多久，望了眼红se跑车的尾灯，她转身走去开车。
才进到小别墅的门没几分钟，家中的座机响起，袁檀芮忙快步去接。
「阿姑，系哇啦！」
袁檀芮立刻翻个白眼，没吭声，就听电话另一头那人怎麽掰。
「阿姑，你能不能借我几仟块坐车，我想回家看阿嬷，钱不够。」沙哑的男声继续编。
袁檀芮听不下去，没好气地回：「你应该跟我要钱买n粉跟尿布，因为还要一个多月你才会出生。」说完便切掉通话。
袁檀芮按动电话上的按钮翻看来电。这才发现这几个月陆陆续续有几通号码类似的打进来，但因为她不在家没接到。
这些都是诈骗电话，看来先前柯柚娴没接到的那两通应该也是了。袁檀芮边猜测，边提起公事包走回房间。
十一月中，星期五，h市，h大
傍晚下课钟响，柯柚娴立刻走前跟授课讲师请教问题。等她回座位时，见到林芯怡和杨丁国已经等在旁边。
柯柚娴不管他们，动作快收拾背包。
林芯怡两人互看一眼，杨丁国对她努努嘴。
林芯怡只好挤出笑脸说：「小娴，学长昨天下午就在群组发布消息说今晚要替你庆祝生日，还叫我们一定要提醒你，你……」
柯柚娴提起背包打断：「请转告学长，我姐姐来了，不用麻烦他。」说完便要往门口走。
杨丁国赶紧跨一步打开双手挡住，年轻俊俏的面容皱着，语气也是请求：「小娴，你明知道学长想追求你。你要不乾脆到场跟他说清楚，免得我们总是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柯柚娴静静注视眼前两位只有邻近考试，及帮人家跑腿才会对她和颜悦se的同学，脑中想着袁檀芮的叮咛，再开口的话已经带上坚决：「我一开始就明确拒绝过，是他穷追不舍，我不会去参加。」随即侧过身闪开走了。
下星期就要期中考，两人还要靠成绩优良的柯柚娴笔记，不敢真的动手拦阻，只能眼睁睁见她离开。
杨丁国骂了声脏话，林芯怡也是踢了桌脚出气。但他们现在烦恼的是该如何跟科系大哥大解释。
脚步本就很快，到後来甚至小跑起来，袁檀芮传讯息已经到租屋，柯柚娴想快一点看到她。
但走在校园途中，少nv突然被叫住。柯柚娴转头，是系主任王国茂。
王国茂戴着安全帽，把机车骑到柯柚娴身边对她说起十二月底三年级竞赛的事。
这场竞赛是航空太空工程系很重要的b赛，上个月班导已经在群组公布，欢迎想去观摩竞赛的同学报名，并没yx规定。但王主任却希望柯柚娴一定要到场，柯柚娴自己本来就有兴趣，便答应下来。
王主任笑呵呵地称赞柯柚娴几句後，便骑机车走了。
柯柚娴没有多想，继续冲向校门口。
租屋就在校门的对面，实在很方便！柯柚娴等在大马路另一头的红灯前，视线只集中在已经亮起灯光的租屋。
星期五晚上很多住校的学生要回家，也有不少住宿生跟同学约出去玩。h大校门口前的红绿灯等了一大群穿着各种服装的年轻大学生。
袁檀芮打开铁门，就望见斑马线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时间5点半，秋冬季节天se已经昏暗，但校门口的左右两盏探照灯都开启，让袁檀芮一眼瞧见站在最前头的少nv。
柯柚娴长发已经到肩膀，身穿自己之前买给她的深蓝se连帽长袖运动t恤，黑se牛仔k，黑se运动鞋。纤瘦的少nv随着年纪长开的面容愈发白皙漂亮，斜背棕se背包亭亭立着，青春又亮丽！
红唇绽开微笑，袁檀芮也往前走去马路边等着迎接，却在这时瞧见一名骑脚踏车的年轻男生靠近柯柚娴。
两人似乎认识，男生不知道跟柯柚娴讲了什麽，柯柚娴露出袁檀芮最喜欢的灿笑。
垂在西装k边的手指微微捏紧，袁檀芮一瞬不瞬盯着对面已经转换成绿灯，本排在第一的少nv因为要跟男生说话放慢脚步，人反倒落在过马路的队伍後头。
「你若真的要等小妹妹长大，那就得更勤劳的盯紧点。大学生活多采多姿，小妹妹会遇到很多优秀的人，芳心何时被触动，没人说得准！」
脑中浮起张佳琪那晚走往停车场时劝告的话，袁檀芮的眼神逐渐冷然。
「姐姐──」
清脆的叫声伴随本人扑到前头，袁檀芮才回过神。她看见柯柚娴满脸兴奋，双手紧紧握住她。
袁檀芮却没有笑容，抬眼望去，骑脚踏车的男生已经不知所踪。她看着柯柚娴，低低地问：「刚刚的男生是你同学吗？」
少nv猛点头，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盛满笑意，「他叫徐呈航，我们班的班长。他成绩很好，当初是以第一名成绩录取进航空太空工程科系。」
柯柚娴话语里的崇拜让袁檀芮心跳得有些招架不住，向来自信满满的她头一回感到危机！
两人进到租屋。
柯柚娴手机响起，她却不理会，迳自将背包放回房间就去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边对袁檀芮说：「姐姐，我昨天有先去买好菜，我们在家里吃就好。」
袁檀芮望向还响着手机铃声的房间，没应声，只是抬手指了指。
少nv皱起脸，边去开冰箱拿食材，边不情愿地解释：「有位学长莫名其妙说晚上要替我办生日会，我早就拒绝，他不听，还在群组里call人，甚至叫班上同学拦我。」
袁檀芮拧起眉。一听就知道那位学长想追求柯柚娴，本就不安的心更烦了！
走回客厅坐在板凳上，袁檀芮缓缓深呼x1让自己冷静下来。
上了大学後，外表即使还有些许青涩稚气，打扮穿着也仍旧是简单朴素的柯柚娴却已经有男孩看上，并展开热烈追求。
窈窕淑nv，君子好逑自古有训，袁檀芮明白的，自己也不敢放任，才会买给少nv的衣服尽量偏学生气，还每个月都北上来探望。但明白归明白，亲身t会时的惶惶与气恼却超乎想像！
今天柯柚娴已经满19岁，本打算等她到20岁才表白，袁檀芮的决定有了一丝动摇。
身为寿星却甘於忙进忙出地煮了一桌子的丰富料理，还怕姐姐等太久，一摆好餐盘柯柚娴马上去客厅叫人。
被柯柚娴拉着走来厨房的餐桌旁，袁檀芮一看桌上的菜se都是自己喜欢，心头妒火消了一大半，紧抿的红唇终於又绽开笑意。
两人坐到桌旁，袁檀芮把事先备好的黑se礼盒递给少nv，「19岁生日快乐！」
柯柚娴开心得双颊都泛起红晕，紧抱着盒子道谢。
袁檀芮叫她先吃饭，柯柚娴便把盒子放在板凳，两人开动。
柯柚娴的手艺更上一层楼了，袁檀芮觉得每样都好好吃！
一边哀叹自己因为柯柚娴不在身边而减轻的t重肯定回升，一边又把柯柚娴替她夹的菜r0u都吃光。袁檀芮内心再次默默流泪。
刚刚安静一阵的手机再次响起，柯柚娴又假装没听见。
袁檀芮却放下碗筷ch0u起纸巾擦拭，随即起身去房间，柯柚娴忙跟上。
进到房间，袁檀芮先看向柯柚娴，柯柚娴点头，袁檀芮才从背包中ch0u出手机。
萤幕上面跳动：二年a班邱学长。
袁檀芮淡淡问：「就是这人吗？」
柯柚娴又点头。
袁檀芮直接划开接听，对方不等人开口便迫不及待说话：「小娴，你终於接电话了。我们现在都在新世界玩乐岛这边，你快点……」
「不好意思！我是柚娴姐姐。我们已经在吃饭，请不要一直打电话sao扰！」袁檀芮维持住礼貌，但语气并不客气。
手机那头似乎受到惊吓，人声吵杂，过了好一会却是换了个nv生说话：「姐姐抱歉，我是小娴的好朋友林芯怡。今天是小娴的生日，我们想跟她同乐才会办生日会想庆祝，‥若……」
nv生在讲话的时候袁檀芮已经按开扩音，她指着手机看向柯柚娴，柯柚娴赶紧摇头。
袁檀芮等nv生言不由衷邀请她一块参加时说道：「很谢谢你们同学的好意，但我想讲清楚，我家柚娴有自己的时间表，四年的大学除了上课就是打工，排得很满。我也管她很严，连通联都会查看，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总是打扰让她不安心读书，我下次将报请h大的学务处处理。」
袁檀芮切掉通话後，柯柚娴低下头自责又懊恼，「姐姐对不起！我有听你的话，面对讨厌的人事物或是要求要明确说不，但…还是没做好。」
袁檀芮走前将人揽进怀里拍着，先问：「我刚那麽讲你能接受吗，会不会害你交不到朋友？」
柯柚娴靠在总是泛香气的肩头回：「我可以接受，他们都不是我的朋友，我本来就是想专心学习而已。」
袁檀芮暗松口气。除了自己的私心外，为了帮柯柚娴，她不介意扮黑脸，把自己描述成偏执、控制慾强的可怕长辈。
袁檀芮又继续安慰：「我的柚娴已经很努力了！以後有什麽为难的都推到我身上，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柯柚娴乖巧答应。
两人回到餐桌吃饭。
「我的柚娴」四个字一直在脑海里转，柯柚娴觉得飘飘然，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了，要夹菜夹不好，要喝汤对不准，几次都是袁檀芮帮忙。
庆祝生日哪能没有蛋糕，袁檀芮趁着快吃完饭拿出来。
柯柚娴就读航空太空工程学系，袁檀芮只知道跟飞行载具的设计研发有关。她便交代甜点坊做成一架小飞机在跑道降落的模样，既传神又可ai！
柯柚娴很喜欢，各种角度拍照，都舍不得吃。
袁檀芮只好自己动手cha上蜡烛，b寿星许愿望、吹蜡烛，然後再切开飞机分成两小块，跟柯柚娴一起吃掉。
柯柚娴很高兴19岁生日能跟袁檀芮共度，也期待年年如此！
袁檀芮这时催柯柚娴打开礼物。那可是她特地带上潘秘书去jg挑细选的。
看着时下最流行的平板、搭配的触控笔跟巧控键盘，柯柚娴愣住。
袁檀芮坐到少nv身边仔细观察表情──大眼充满惊喜，却又夹杂一丝懊恼。
袁檀芮再次将人揽住，贴着柯柚娴的黑发解释：「潘秘书说现在大学生都流行这款平板，既方便随时随地记录笔记，也能做上课的报告、绘制图表等等。」
柯柚娴当然知道。因为同学们大多都人手一台，但同时她也清楚这组合价格并不便宜，自己本想存够钱再买的。
柯柚娴觉得自己很没用，忍不住鼻酸！
本以为上大学之後尽力靠打工赚取生活费，不要再仰赖袁檀芮的资助，一步步就能起来。却是在开学才几个月就需要袁檀芮出面解决人际关系的纠结，甚至还收到自己想要却买不起的礼物。
袁檀芮看出少nv情绪不对劲，但没再多说什麽也没放手，就抱着轻抚。
知道柯柚娴下星期就要期中考，洗完澡後，袁檀芮将人赶回房间读书，自己拿着两人衣服去後面洗。
正c作机器时，手机响起，袁檀芮看是李岗助理电话赶紧接。
原来李助理因为身t不舒服去医院做健康检查，发现患有男人的通病──摄护腺肿大。医生安排要开刀刮除，术後得休息几天，他已经跟袁檀皓说过，但责任心强的他还是再打电话给袁檀芮报备一声。
袁檀芮叮嘱他安心休养後，便传讯息告知潘秘书。
洗晾完衣服，袁檀芮回到柯柚娴房间。
自从她上回说另一间房空调故障，这个藉口沿用好几个月都没人戳破，即使已经进入秋冬不需要开空调的季节，两人依然默契没提到分房的问题。
袁檀芮看柯柚娴已经在使用那台新平板，心里很高兴。她爬上r胶床，习惯x靠墙刷看手机，脑中却是分神考虑着。
刚才她利用家长身分放话阻绝柯柚娴的课余活动，这应该可以切断其他科系或是高年级学长们的追求心思，现在就剩同班同学这关。尤其柯柚娴和颜悦se对待的班长徐呈航，这人到底会不会成为她的情敌？
虽然了解自己对柯柚娴的感情加温，但真的想把少nv当ren生另一半去进行表白吗？
想照顾她的心情很强烈，少nv受点委屈自己都受不了，但这种感情足以支撑一辈子吗；生活是两个人在过，若总是自己一味付出，热情又能持续多久？
纤白手指轻敲着白皙的下巴，手机已经放下，袁檀芮视线没有焦距的在床上游离。
室内太过安静，柯柚娴看完一段落回头，瞧见袁檀芮似乎在想事情。她起身走出房间去倒了两杯温水进来。
一杯放在桌上，另一杯悄悄放进袁檀芮没有拿手机的手中，见袁檀芮无意识地拿起喝水，少nv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还有其它问题：柯柚娴之前曾说有暗恋的人，但也说不会去表白，那万一她忘不掉，拒绝自己怎麽办？或是柯柚娴排斥同x，自己从根本就会被她剔除了！
袁檀芮又想到这两点关键，心头猛跳好几下，再次拿起杯子灌了好几口水，才慢半拍疑惑手中怎有水杯？
瞄见背对自己的柯柚娴书桌上也有一杯水後，袁檀芮笑笑。自己想得太入神，竟然连柯柚娴给她水都没有察觉。
但是这几个讨厌却至关重要的问题确实需要深入思考！
袁檀芮捧着杯子歪躺在枕头上，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