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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早该送你出道g说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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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着程嘉逸回我家,结果我却像是做贼似的,从走进玄关开始,眼睛四处乱飘,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担心有哪处卫生没做到位,令程嘉逸误会我是个邋遢鬼。

我慢吞吞地换上拖鞋,犹疑了半天,把蒋凯乐的拖鞋放到程嘉逸脚边。

抬起头,我对上男人镇定自若的表情。

我不解地问:“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心虚?”

程嘉逸疑惑地反问:“我跟我媳妇回家,为什么要心虚?”

听见他这么说,我心里别扭又甜蜜,反驳道:“这可没有你媳妇,只有水灵灵的绝世大美nv一个。”

我在心底已经做好了程嘉逸会讥讽我不要脸的准备,结果却意外地没听见他发出任何声音。

于是,我贱嗖嗖地上赶着问:“你怎么没反驳我的话?”

程嘉逸耸了耸肩:“你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反驳?”

说着,程嘉逸瞥了眼地上的拖鞋,蹬掉脚上的皮鞋,直接穿着袜子,踩在了地板上。

原因可想而知——

他猜出来那是蒋凯乐的拖鞋了,他本身就有洁癖,出身豪门,讲究得不行,根本不会穿别人穿过的鞋。

他大咧咧地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我赶紧拉住他的手,把他往我的房间里拽:“那是我爸的房间,他喝多了,估计已经睡了,你别去打扰他了。我的屋在这。”

他傻兮兮地哦了一声。

走进我的房间后,程嘉逸环顾了下房间内的景象,把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张“长满了衣服”的椅子上。

他问:“我坐哪?”

我赶紧去收拾椅子,顺口应道:“坐床上啊。”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程嘉逸下半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k,上半身穿着白se衬衫,抬手将西装k递给我。

注意到我在看他的内k,他解释说:“k子有点脏了,我担心把你的床单弄脏。”

他乖巧的样子太像一只毛绒绒的玩具小狗、像个青涩懂事的少年。

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r0u了r0u他的头顶,笑道:“怎么那么乖啊你。”

程嘉逸抬起眼睛,用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仰望着我,绷直了唇角,表情极其认真严肃:“宝宝,你刚刚拿了他的鞋。不洗手就r0u我的头发?”

我讪讪地收回了手。

进门之前,我们决定好要叫外卖吃。

主要是两个人都折腾一整天了,没什么jg力去外面吃饭了,程嘉逸大概也瞧不上我们县城路边的小饭馆。

我坐到椅子上,问程嘉逸想吃什么,是米还是面。

程嘉逸皱着眉,直gg地望着我:“宝,你坐那么远g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啊?”

我别扭地走到他面前,他张开双腿,钳住我的腿,把我往怀里拉。

像妥善地抱住了一个抱枕,程嘉逸将下巴搭在我肩头,亲了亲我的耳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可我还是想吃你。”

我唇角噙着笑,躲开他灼热的鼻息:“可是我真的好饿。”

像上次挑餐厅那样,我们两个同时注视着我的手机屏幕。

正上下滑动着外卖软件的页面,屏幕上方弹出一条微信通知。

发信人是一个eojiai心的备注,内容是:「睡了吗?」

程嘉逸眼疾手快地从我手中抢过手机,沉着脸,给对方回复了条语音:“睡你妈了个巴子的。”

我试图将手机抢回来,程嘉逸高高扬起手臂,大拇指上下滑动着聊天页面,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压制住我。

他的双腿犹如蟹钳,sisi钳住我扑腾的双腿,明知故问:“想要啊?”

我态度强y地说给我。

程嘉逸同样冷着张脸,像是下发命令似的:“说你ai我,说ai我就给你。”

我负气地说我不要了。

程嘉逸当然无所谓了:“不要算了。”

他的手指在我手机屏幕上上下翻动着,不知道到底在g嘛。

我趁其不备,再次出击。

程嘉逸拥有超绝反应力——

在我碰到他之前,又一次扬起手臂,冲我挑了挑眉,挑衅味十足地与我对视。

我有点生气了,绷直了唇角:“程嘉逸,到底有完没完?折腾一天了,你不累我还累呢。你还吃饭睡觉吗?不吃就滚蛋。”

程嘉逸不满地撇嘴:“真不经逗。说句ai我怎么了?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那种货se你都能哭着说ai他,面对我就一句,「从来没ai过」”

我们怒目而视,无声僵持。

空气凝滞了好一阵子,我投降了,抬起双臂,g上程嘉逸的脖子,放软了姿态:“我不懂我们为什么总是因为这些事吵架。”

程嘉逸回搂住我的腰:“这是吵架吗?这难道不是小情侣诡计多端的恋ai拉扯吗?”

我笑着咬了一口程嘉逸的耳朵:“明明是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臭男人在给我设套,b着我早点上吊。”

程嘉逸也笑:“可恶,当初就不该爬到你床上,应该送你去ga0说唱。”

我:“糟糕,那我岂不是要技压群雄,当场出道?”

程:“你出道,我卖票,咱俩一起走星光大道。”

我:“程总驾到,胜过阿里巴巴四十大盗,把星光大道都炸掉。”

程:“炸得任真去医院挂专家号。”

我:“医生见到我,吓得灵魂都出窍。”

……

我和程嘉逸即兴freestyle到我俩口g舌燥。

最终我举起白旗,彻底宣告失败:“程嘉逸,你就是我唯一的神。”

程嘉逸把手机还给我:“你也是我唯一的神。”

我拿起手机,看到微信聊天页面已经不见了蒋凯乐的对话框。

与此同时,联系人列表多出来一个新的好友,备注为「我最ai的宝贝」

后面还有三个eoji的ai心。

聊天页面显示,从我这边给对方发送了一条微信:「程嘉逸,我好ai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

我无语了,同时亦有丝丝缕缕的甜蜜在心底蔓延,假装无奈地叹道:“你好幼稚啊。”

程嘉逸低头吻了一下我的唇角:“si装si装的,其实心底早就乐开花了吧?”

我抬起视线。

在镜中对上了同样在刷牙的程嘉逸的眸光。

镜中的男人沉着脸,我也面若si灰。

狭小的卫生间内,空气仿佛停止流动了。

两道目光在镜中有一瞬间的交汇,接着被我们默契地错开。

饭前还嘻嘻哈哈,吵着要去ga0说唱的我和程嘉逸,现在谁都笑不出来了。

起因是我在点晚餐的时候,顺手买了一些洗漱用品和安全套。

接到外卖的程嘉逸看到纸袋里的bitao,问我和蒋凯乐不做措施么,我家没有bitao吗。

我说做的,只是我和他从来不会在我家做那种事,我爸在家,房子隔音不太好,不方便。

也许是我说话的表情或语气略显心虚。

也许是打从一开始程嘉逸就不相信我的说辞。

他威胁我说,要去对面检查一下,看看蒋凯乐家到底有没有安全套这种东西的存在。

我实在拗不过他,不愿再招惹是非,让这栋楼里的住户看笑话,便承认了我和蒋凯乐已经没有再避孕了。

程嘉逸气急败坏地跟我灌输了一通「穷人不该生育」「未婚先育都会后悔」的理念。

我承认他那些观念是对的。

但我没有程嘉逸肆意妄为的资本、也绝非理想主义。

我想有一个nv儿。

我想尽可能趁着年轻、在jg神和身t条件允许的条件下,养育一个我的后代。

某种程度来说,我是自私的——

我期待这个世界上有令我眷恋的人或物,好让我再苟延残喘地往前走一段人生路。

我想作为某个人的母亲,被他人惦记着的人活着。

我想和他人产生深刻的羁绊。

而不是一棵孤零零的、站在原地、不停目送别人离去的树。

我说我并不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ta始终都是我的孩子。

程嘉逸评价我的想法好荒谬:“ta是一条生命,生下来,你自己养吗?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逢年过节的时候,你一个人既承担着母亲的角se、又扮演父亲?孩子说想爸爸了,你不让ta和孩子爸见面,告诉ta,ta本来就没有爸爸?你这么想,那个t育老师怎么想?他就是孩子生理上的父亲啊。”

我无从反驳程嘉逸的话。

为扳回局面,我反问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现在我没怀孕。你说这么多,其实不就是在变相指责我没有等你,大男子主义地介意我让他内s了么?要不明天我再次检查一遍身t,看看有没有得病?”

程嘉逸说他没这么想,他就是单纯地不理解我们这种人为什么都上赶着生孩子,人生很漫长,充满无限可能,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柴米油盐的生活里。

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太单纯,太像一个清澈意气的富家少爷许下豪言壮志,承诺将来要改变世界了。

我知道,也相信他能做得到。

他能不顾他人眼光,不惧流言蜚语地肆意活着。

纵使他程嘉逸是树,也是那种生在四季如春的城市,没有经历过台风和暴雪,不需要迎合任何人类,自顾自地向着yan光桀骜生长的树。

假设我生在他那样的家庭之中,从小到大被父母疼ai,顺风顺水顺财神,我也能自信地说这个世界是围绕着我转动的,我不需要依靠任何感情的养分过活。

可现实并非如此,我们两个云泥之别,我不可能像他那么纯粹理想。

这也并非是我要单纯地靠ai活着。

而是换到现实当中,回归问题本身,我的困境是,现在我不要孩子,等到我40多岁时再要,需要面临的困境会更多。

我顺着他的话问道:“程嘉逸,我是哪种人,该在泥里烂掉的人是吗?我给人当过情人,所以我就没有组建家庭的资格了?我就应该活在过去,等着你回来找我,用金钱改变我的人生,让它从此充满无限可能是么?”

程嘉逸定定地望着我眼眸,似乎想从我眼底找到些什么。

然而他并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所以片刻后,他犹如身负重伤的败军之将,眼眶充血,表情狰狞且痛苦,愤愤地说:“对。你就该等着我来找你,你应该相信我。”

我觉得说这话的程嘉逸有点可笑:“你叫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被送到你面前的替身。分开那天,你说她已经回来了,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程嘉逸解释说他那时说的是气话:“那晚我满怀期待的去找你,结果你说你带着别的男人在我们床上za,你为了他们吃避孕药,我当时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

我问:“那你现在想明白了吗?”

很久之后,程嘉逸挫败地哑声说:“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说ai我,却一直都在计划着离开我,连一个修正错误的机会都吝啬给我。我们一分开,你立刻就走进下一个人怀抱。短短半年时间,你就想给别人生儿育nv。”

我笑了:“全天下就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那时候我问过你了,我问你能不能娶我回家,能不能让我的孩子接受良好的教育。你回答说你不需要一个私生子。至于你为什么那么说,不需要我提醒了吧?那是因为你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过是你的情人。”

洗漱完毕后,我告诉程嘉逸家里的淋浴开关往左转是热水,往右转是凉水,然后慢吞吞地走出了卫生间。

我转身走掉的步伐相当缓慢,像电影的慢镜头。

在心底暗暗期待着程嘉逸会像以往那般挽留我,抓住我的手腕。

我本以为我们不会za,但会「做恨」

程嘉逸会将我压在淋浴头下,任由热水劈头盖脸地从头顶浇下来,浇在我们缠绵的r0ut上,他会恶狠狠地挞伐我的下t,怒气冲冲地告诉我:「你不是想要孩子么,那我给你一个。」

毕竟程嘉逸昨天才刚说过,「如果你不能ai我,那就恨我好了。」

哪知,这人一点儿也没按照霸总的套路出牌,就这么平静地目送我走出了浴室。

我走了,站在门口好一会儿都没听见里面发出任何声音,又转身回来。

程嘉逸站在原地,像是料到我会回来似的,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中计了,有些尴尬。

于是没话找话,指着架子上的沐浴r说:“那是沐浴露,别和洗发水ga0混了。”

程嘉逸抿起唇角,神se冷傲:“我认识字。”

我垂下眼帘,轻轻地哦了一声。

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了,像个十几岁的少nv,站在家门口依依不舍地和恋人道别,期待着被对方挽留。

结果程嘉逸先转过身,背对着我,脱掉了内k,打开淋浴。

回到房间后,我拿起手机,查看新增好友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只有一条横杆。

我更倾向于他是从来不发朋友圈,而不是屏蔽了我。

就像我的朋友圈也是空白的。

我点开他的头像。

是灰se调的海洋。

我不知道具t是哪片海。

可我无端认为那是冰岛的海,他曾许诺带我去的地方。

正当我聚jg会神地检视手机屏幕时,房门口传来了声响,我立即退出了页面,有些心虚地抬眼看了看来人。

程嘉逸ch11u0着身t,刚洗过的黑se头发全部拢到了额后,发梢还sh着。

晶莹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

像一个刚做过造型,准备拍时尚大片的忧郁日系男明星。

我突然好羡慕青春期时能和程嘉逸做同学的小nv生——

他今年已经31岁了,气质本就清冷出众。

像柔美的水仙,像桀骜的白杨,也像皎洁的明月。

既有成熟男人的xx1引力,却也矛盾的拥有与年纪不相符的少年感。

相信十几岁时穿着贵族学校高定校服的程嘉逸,定是人群中鹤立j群的存在。

我隐约记得刚给程嘉逸当情人没多久时,曾闲的无聊,在网络上搜索过程嘉逸。

在微博看到来自他们高中官博的亲自认证:「嘉汇天地的总裁是我们学校的校草。」

当时评论区点赞最多的一条评论是:

「是程嘉逸么?如果是他的话,那是真的帅。他在的那几年,我们学校早恋的小情侣都没以前多了,因为几乎全校nv生都在暗恋他,想把他ga0到手hhh」

……

我的视线下落。

落到男人g0u壑分明的腹肌处。

眼前这幅美男出浴图,我明明已经看过了很多遍,可每一次再见到,心脏还是会扑通扑通地狂跳。

我经不住诱惑,贪婪地再多看一眼,又一眼。

目光不受控地附着在他胯部。

其实相对于大众审美的宽肩和腹肌等,我更喜欢程嘉逸薄又窄的胯部,总觉得那两块骨头连接的皮r0u劲瘦有力,摆动起来,有种雄x独特狂野的x张力……

程嘉逸低下眼睛,在半空中jg准无误地抓住我的眼神。

唇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弧度:“看什么呢?”

我慌乱地挪开视线,心跳快到难以负荷,喉头也又热又痒,假正经地清了清嗓,yu盖弥彰地说:“没什么。”

我赶紧站起身来,从男人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下逃离:“我去洗澡了。”

我很快冲了个澡,返回屋内。

室内冷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望向空调挂机ye晶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温度是18度。

而程嘉逸仿佛身处截然不同的世界,好似沐浴在温暖的春风下,倚靠在床头,气定神闲地在和某人打着电话。

不怪他不背着我,我家没有专门供他打电话的私密空间。

我倒是不像之前那样,例如听到程嘉逸和妻子打电话时温柔的语调,看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笑颜,会感到强烈的酸涩难过和委屈。

但瞧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

我们不是刚吵过架吗?

他刚刚怎么不这样对我笑?

他难道不知道,只要他略施美se,我就会没骨气地投降吗?

我x腔里憋着一gu邪火没地方撒,板着脸,按下了x1顶灯的开关。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凭借对房间布局的熟悉,和床上程嘉逸手机散发出的微弱光亮,走到床边。

我的床是靠墙摆放的,床宽一米五,程嘉逸往里面挪动身子,给我腾出了一些位置。

我躺在外侧,刻意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白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晚上程嘉逸也没有让我好好睡过一觉。

现在回到自己的房间,闻到熟悉的味道,我的头一挨到枕头,困意源源不断地侵袭着我,眼皮变得沉重无b,再也顾不得程嘉逸和谁打电话,没心思算计那点关于情ai的破事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我冻得受不了了,裹紧棉被,本能地朝着床上唯一的暖源靠近。

在睡梦中,我泛舟在春日午后的湖面上,yan光照耀我的身t,温暖而惬意。

不多时,远方依然yanyan高照,近处的天空却飘起了绵绵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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