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沃特公爵(微有暴力)
奥德利松开公爵的手腕,而手的主人甚至没有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施施然恢复双手交叠的姿势,继续扮演她凛然不可侵犯的上位者角se,把奥德利晾在一边唱独角戏。
“公爵阁下,这就没意思啦。您不挣扎一下吗?骂我几句也成。”
奥德利看她明明连耳根都开始泛起红晕,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好啊,最好不要是反过来,您来请求我的原谅。”
她黑着脸起身,随手把绣着花纹的金se被子掀到床下。
公爵看起来确实已经脆弱不堪。她防卫般地曲起膝盖,却被奥德利抓住空子,动作粗暴地分开双腿,挤入腿间。
细白的脚凭本能抵着床单向后退,却听见奥德利轻笑。
“呵呵……您在躲吗?躲什么呢?哼?”
下一秒,alpha双手卡住她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向下拖拽,直到大腿彻底被另一个人的双膝大大分开。拴在公爵手腕上的铁链不够长,拉得她不得不将手举到耳侧。
大腿内侧ch11u0的肌肤直接抵在nv人k子上,公爵才觉不妙——她的好侄nv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衫,下半身早就趁她昏迷时扒光。
年轻人甚至伸手压住她的腘窝,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下身。公爵大人双腿修长,大腿上的皮肤薄而雪白,足以让人看清皮肤下青se的血管,显出一种病态的纤弱。衬衫下摆不够长,耻部细软的金se毛发暴露在外,让奥德利忍不住伸出手指抚弄,指尖触碰肌肤的瞬间,公爵下腹一缩,很快恢复平静。
公爵大人这一副抬起手臂任人亵玩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奥德利。她空出一只手,拨弄公爵下腹的毛发,柔软的金se毛发绕着她指尖打转,下方neng红的器官娇yanyu滴,她却故意不去触碰,反而收回了手。
“应该感谢我还给您留了一件衬衫,”奥德利慢悠悠地说,她强调“还”,“不乐意的话,您试试看能逃到哪里去好了。”
她松开手,却俯身用肩膀将她双腿继续下压,右手虎口卡住这位公爵姑母的下巴,b着长辈正过脸来给自己端详,终于在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里看出些许混乱和烦躁。
她原本想直接撕开那件jg致贵气的衬衫,但现在又没那么急切了,转而循规蹈矩地一颗颗解开扣子,让nv人细腻雪白的肌肤一步步暴露在外。
x骨在皮肤下隆起,因呼x1而产生的起伏愈发明显。xr尚在衣物遮盖之下,奥德利将手探入,熟稔地找到一边rujiang,先夹在两指间r0ucu0,感受到身下身t的轻颤,再重重掐下。
公爵身子猛地一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未必只是因为疼痛。
“啊,不好意思,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她压低声音,蛊惑一般,“您疼就叫出声来吧,这附近都没有人。”
公爵还是没有说话,好在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也更压抑。
她甚至试图用未被束缚的右手来阻止奥德利继续对自己的rujiang为非作歹,却反而被后者抓住,与左手一起举过头顶。随后,奥德利0索一番,从腰间扯出腰带,将公爵双手捆在一起,让她彻底夺去自由。
腰带系紧的一瞬间,奥德利感到浑身一阵战栗,她感到无与lb的、征服的快感。
这位或许是整个国度最富有、最危险的公爵大人现在正躺在她身下,她的双手被捆绑吊起,大腿毫无防备地张开,衬衫前襟敞开着,露出柔软弧度上的殷红——她的每一处都任人宰割。
夜se已深,她的鼻尖捕捉到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气,b平时甜蜜太多,足以让任何一个让alpha迷醉。
奥德利没有意识到自己脸颊滚烫,直到她从信息素的芬芳里回过神来,看清被禁锢在她身下的公爵大人的表情——
她好像在笑。
愤怒、迷乱、哪怕是嫌弃,这些神情都不见了。公爵嘴角微微翘起,金se的眼睛清厉地看着她,仿佛不是被她压在身下,而是高高在上地审视着、嘲弄着。
奥德利忽然觉得自己浑身ch11u0地浸泡在一片冰湖之中。
她为什么要笑?
她懂得弱者在强者面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可笑的,但难道现在处于弱势的还是她自己吗?怎么可能呢?她不明白。她不明白加沃特公爵有多么无畏,又是怎样能像鲨鱼嗅见海水里飘着的一缕腥气一般,jg准地捕捉到他人的恐惧。
奥德利苦心孤诣要使她难堪、屈服,无非是清楚不是自己的对手,绞尽脑汁要扳回一城。
“奥德利,你真是还没长大。对我做这些事,你想要什么?”在她错愕的注视下,公爵有些缺少血se的嘴唇轻盈地开合着,吐出的言语却像一把尖刀,试图剖开奥德利的x膛。
“想看我哭着求饶?想看我害怕、求你放过我?”
石膏像一般的nv人问得轻松又随意。她的笑容扩大,问出奥德利以为她永远不会、最起码现在不敢说的一句话:
“就因为你曾这样在我面前做过吗?”
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床单,公爵能感觉到。
她原本没想对奥德利说这些。她觉得奥德利还年轻,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忍一忍也就罢了。今晚她自己也情况特殊,在年轻alpha生机b0b0的信息素的侵袭下,确实不算太好受。
但侄nv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
视线那端,往事在奥德利眼前飞速闪过。暴雨如注,闪电照亮夜空,雪白的剑身架在她颈边,映出自己的瞪大着的、充满恐惧的双眸。
雷声随后而至,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年轻妇人跪在地上,sisi抓住那只持剑的手。
不、不,她才八岁,她还是个孩子,那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奥德利!奥德利!你说话呀!求你姑母放过你,好孩子,说话!
放过我……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
一声发疯似的怒吼:“给我闭嘴!”
奥德利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身处温暖的房间,夜se和静,烛光摇曳。公爵手无寸铁,被她压制身下,自己的双手甚至正掐在她脖子上。
可她在冲谁喊?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亲、还是那个软弱无助的自己?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x腔里的哼笑。
金发nv人在她手下仰起头,像高贵的天鹅。她看着天花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se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出来的话却无b明晰: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
金狮神的宝座下,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水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喘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公爵偏过头咳了好一阵。她的脸se因短暂窒息而cha0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se的苹果。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内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道,嗓音g涩却又平静: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情。”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道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子,因而故意拿出风流自在的做派。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x前的挺翘彻底暴露在她打量的眼神里。
“什么事情?是说我现在要对您做的这种事情吗?”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眼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道,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出身”,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热cha0给侄nv加课,侄nv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眼,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她又闻到了橙花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汁,重重g起她的yuwang。她低眸看去,那双金se眼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情的oga。
奥德利感到喉头发紧,她不再管o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腿间,那里不算太sh热,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唇边,讥讽道:“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趁侄nv还没把tye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se嫌弃地别开脸。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妓院。”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出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身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情。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下长k,将器官压在公爵身下,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蒂,看着那不起眼的器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眼睛,发出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春情期的敏感不言而喻。y蒂被粗暴翻出,反复磋磨,快感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出口奔涌而出,将她一举吞没。
奥德利一手扶着x器,一手在公爵柔软的xr上肆意蹂躏,得意道:“老爷发情的样子真漂亮,兰丁尼最负盛名的花魁也没法和您b,我怎么忍耐得了呢。”
“不过那花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公爵沉浸到一半,闻言冷然睁眼,径直压上年轻人的视线,问道:“你也参与其中?”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坚定了。
果然,奥德利哂笑道:“老爷这话问的,总不能是站在一旁边观赏边自己解决吧?”
她一面说着,x器向下移动,感觉到公爵身下渗出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下方研磨,一下下试图挤入那sh软入口。
公爵却不g了。贵族近亲相j不是稀罕事,可本意是gg净净地解决生理期需求,如果侄nv真的上过妓nv,怎么保证她自己还g净?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
“滚开,别拿脏了的东西在我身上蹭。”
公爵努力地试图蜷起腰肢闪避,那如n油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充血殷红的x器就在奥德利眼下明晃晃地摇摆着,更是激起奥德利牢牢将她钉在原地的yuwang。
年轻alpha低骂一声,不再说话。她用双手sisi按住公爵胯骨,试图在没有任何事先扩张的情况下,强行将x器押入对方t内。
反正从前公爵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奥德利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承受得住——因为她是加沃特公爵,一个快三十岁的oga,因为这里经验丰富的是她而不是她。
真相总是被埋藏着的。公爵看上去好像已经累了,那双神圣漂亮的金se眼睛在q1ngyu的熏染下变得失真,如水雾般遮蔽住她被y生生打开的胀痛,以及她内心深处那一丝慌乱和反感。
她从来没有习惯被进入,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管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ga应该天生jg于此道。
在充沛xye的润滑下,x器顶端尚能挤入,然而还不到冠头最宽的部分就已阻力不小。撕裂的痛感让公爵额头渗出细汗,她感到自己在被打开,在被从外至内侵入,她下意识紧绷的肌r0u也只是给入侵者多添了些快感,让后者更加迫不及待地继续凭着蛮力向内塞入。
推力停了下来,没入的半个冠头在她t内小范围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感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x生活史,只能专注眼前。
一个喘息之间,她无意识地轻呼了一声:
“不……奥德利……”
也许是因为不惯于放低姿态,公爵的声量不算小。于是这一声脆弱的、隐忍的、略带颤抖与痛苦的sheny1n,飘过二人混作一团在的灼热喘息声中,清清楚楚地传入奥德利耳朵里。
她从不曾想过公爵会这样喊出她的名字。姑母的呼唤从来如鞭子和惊雷,这一声却像鸿羽,像落在她耳边的一个啄吻,让她心动不已,甚至喉头发涩到想要哭泣。
烟花在脑海中绽开,冲击涌向她的四肢百骸,而她唯一释放这冲力的方式就是狠狠挺腰,将冠头一下凿入公爵身t。
锁链的叮咚声伴着公爵牙关挤出的一声闷哼同时响起,她的x道因吃痛而ch0u搐收缩,非但放大了自己的痛感,甚至勒疼了奥德利在她t内的部分。
后者很快把这点不适发泄回了她身上,年轻alpha的双手几乎要掐进她胯骨里。侄nv的t格已经b她大上许多了,像手持一件物品似的握住她的腰肢,直到滚烫肿胀的y物一寸寸地、不容推拒地深深埋进了她身t里。
奥德利紧紧盯着公爵的脸,仅仅是那忍耐不适的表情就足以令她兴奋到不顾一切。直到冠头感受到柔软却坚定的障碍,再怎么挤压也无济于事,奥德利才略感恍惚地低下头看去,发现x器仍有三分之一在公爵t外。
她低声呢喃了一句:“吃不下吗?”
疼痛让公爵清醒,她将头偏到一侧不去看侄nv的脸,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咬牙切齿:“急什么?从来告诉你做事要踏实,按照规律和计划……”
年轻人又一下笨拙的冲撞捣碎了她的数落。疼痛固然尖锐,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更令公爵气恼。凭什么这近乎nve待的cha入也能让她感到快感?凭什么自己的身t要擅自如此反应?
耳边传来一阵底气不足的声音:“你又没告诉过我……这种事情。”
公爵吓了一跳,燃上来的火气都消了一半。她不敢将这句话理解为侄nv奇迹般的害羞,但又确实看到侄nv满脸通红——难道要她亲自教导侄nv怎么c自己吗?侄nv刚才不是还自称y窝老手吗?
腺t又开始在她t内东磨西撞跃跃yu试,将yuwang越撩越旺,公爵决定摒弃所有思考。
“……那就按照你以为的来。”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
“我……挪不动。”
公爵更加不耐烦:“家里没让你吃饱饭吗——嘶——”
深埋在t内的腺t扯着内壁向外ch0u退,让公爵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扯出,事实上,娇neng的内壁紧紧裹着柱身,确实在柱身退到只剩冠头时被拉得向外翻出,露出深粉红se的一圈nengr0u,滑腻的t随之ye泄出一大片,洇sh床单。
异物退出大部分,x口还撑着,深处的xr0u就争先恐后地闭合起来。本该感到些许放松和安心,公爵却只觉得yu求不满。
夜太深了,拖得太久了。
加沃特公爵感到所有的情绪啊、yuwang啊,在她t内绞做一团,像一颗沸腾的水球一样愈发膨大、愈发躁动,要么她主动撕一个出口,要么这水球就会涨大到裹住她全身,让她在这g燥的夜晚溺毙。
而在这个渴求达到顶点的时刻,她原本模糊的理x却居然复明。仿佛人被一分为二,一半飘于半空隔岸观火,看着另一半的口鼻即将被cha0水淹没。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样冷眼旁观。
奥德利也意识到这个转变,她发现姑母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冷淡,仿佛须臾间就离她很远了。刚才她明明因姑母的亲近而慌张到丢盔卸甲,难道一切都是错觉?难道她又被骗了?
她试图回忆,橙花香气馥郁依旧,她却想不起仅仅数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反而是祖母去世之前的事情钻入她脑海,年轻nv人在她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她被放在地上,而姑母翻身骑上一匹白马,背影很快远去——不要走,不要走。
nv人的面孔已经模糊,她低下头看去,好像同记忆里的重叠,可却冷漠到令她不敢细看。奥德利顾不上了,只想同这个人融为一t,叫她再也无法离开。
她狠狠地挺腰,将x器重新送入身下人t内,仅被强行撑开过一次的x道处处是阻滞,但她不在乎,只ch0u出一小截就再次深深埋入,靠着蛮力将x器一下下送得更深,馅进那一片无bxia0hun的柔软中。
年轻alpha还没有找到窍门,公爵只感到x器在她t内横冲直撞,有时是陷进内壁某个褶窝,让她觉得被过分扩张到变形;有时又直入中心,狠狠撞在g0ng口,让她的整个小腹仿佛从内被重锤了一般酸痛。
唯一能确定的是快感。鞭笞般的深凿不过十余下,公爵行走在悬崖边缘的身t终于彻底坠落,又或者说被抛向云端。ga0cha0的快感洪水猛兽般没过她的全身,让她从内到外、从小腹到双腿都剧烈地痉挛ch0u搐。
不知是x壁ch0u紧产生的错觉,还是x器实实在在地在她t内又涨大一圈,滚烫的存在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她撕裂。现在她想要叫侄nv滚出去了,不管怎样也该让她歇一歇,可年轻人却偏偏更咬紧牙关地往里深顶,甚至连速度都不曾稍缓。
她被持续抵在ga0cha0的浪尖上,快感积累得太多太多,成了令人痛苦的负担,现在侄nv每移动一寸对她而言都是jg神和r0ut的残酷折磨。
公爵几乎到了极限,她低沉沙哑地呵斥侄nv:“够了,奥德利!我说够了!”
可年轻人看不出哪里够了,她不是使使劲还能从姑母x里拔出来吗?没有紧紧连在一起、结合到密不透风,就还远远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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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姑姑三十多岁了经不起你这样爆炒的呀!喜
可ga0cha0中的x道紧得不像话,奥德利再用力ch0uchaa恐怕就要缴械,只好暂缓动作,仅是惯x般轻轻顶弄。
她不想就这样sjg,她想shej1n姑母最深处,shej1n生殖腔里,最好是灌得满满当当的,让她连小腹都膨胀起来。
奥德利现在有些后悔没有真的和朋友一起去“玩点nv人”,否则现在应该做得更好。但那时候,当那个美yan的金发oga风情万种地坐在她大腿上,想要0她的rufang时,她能做的只有像触电般弹起来,抓起帽子冲出门——她想起了姑母。
公爵不知道侄nv在想什么,难得休息,她感觉x腔积满了ga0cha0时过呼x1的郁气,x1一口气浑身筋骨便散了架似的疼。她试图挪动一下腰肢,立马引起了年轻人的警觉。奥德利像生怕她逃跑似的,双手用力向下按住公爵的胯骨,迫使她下半身牢牢钉在床上。
“哪里也不会让您去。”她低声说。
ga0cha0过一次的x道变得更加柔软sh热,卸了些缩紧的力道,反倒令她可以自在些ch0u出,直到只剩一个冠头,再重重顶到最深处。
公爵自己也没有料到,只是一下顶弄就让她又到了ga0cha0。她已经在尽全力克制,否则现在应该流着眼泪缩起身子在床上打滚,而不是只是像刚上岸的鱼一样,抓着手腕上的铁链,浑身紧绷,剧烈颤抖。
这完全是折磨。侄nv再次上演了不近人情的做法,甚至更加过分,在她已经ga0cha0的x道里大开大合地c弄,好像就是要享受她的紧绷ch0u搐。
公爵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弓起,但胯骨被侄nv牢牢握在手里,奥德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几乎是扯着她往自己x器上套弄。
ga0cha0过两次,oga的子g0ng口已经下降到连手指cha入都能0到的地方,可侄nv似乎根本不懂该怎样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只是要囫囵地将粗壮的x器尽可能多地塞进她的x腔里,这样也好。每一下都是退出到将她的x口拉到外翻,然后又以仿佛要将内脏都捣烂的力气,将她的生殖腔挤到进无可进的深处。
被迫承受了上百下,小腹酸胀难忍。公爵没力气发脾气了,只能自己调息缓过来,生生忍住快要崩溃的快感,庆幸嗓音好歹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何必要装?不懂我可以请人来教你,好过你一派胡来……嘶……”
“哈……伺候得您舒服不就好了。”
年轻人适应力强,同她的姑母一样,能够从快感里拖出些理智来答话,只不过她的理智全用于给姑母添堵,偏要挑她说话的时候入得更深。
“哪只眼睛看得出你的主人舒服?”
真是大言不惭,x道都快要被撑裂捣烂,被压着只能任快感在t内激荡,手腕被捆太久,疼得像要断开——这一切都不是加沃特公爵对于“舒服”的定义。
“随您承不承认。”
奥德利的大拇指按在姑母小腹上,随着她ch0uchaa的节奏,她发现手下的皮肤好像在有节律地微微起伏。
她低头,赫然看到自己的x器顶入时,姑母的小腹显出隆起的一条,进到最深处,向上方使力挤压,更是能看到一个浑圆的隆起。
她有些难以置信,又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这个过程,所以缓慢又坚定不移地向内推进,看着姑母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进入,一点一点向外鼓起,简直就是x器的形状。
这让她有种自己完全占有姑母的错觉,心跳猛烈得像是要从x腔里弹出来。
公爵略感满意。这样缓慢的ch0uchaa、让快感一点点积累,在顶峰边缘再急促一些,其实才是她会享受的xa。未婚妻缠着她要的时候……往往就会遵循这样的规律。像这种时候她便不介意发出些声音给人听,但若是侄nv,还是免了。
奥德利发现姑母的包裹柔和下来,她有些欣喜。因为朋友就是告诉她,如果oga进入了状态,就会软得像水,紧紧裹着她的x器,但是又一点都不抗拒。
她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早就已经让姑母超过了那个所谓的“状态”。
她红着脸去看在她身下的上位者,却发现对方似乎百无聊赖地偏着头看床帷。感受到她的视线,公爵只是移了下眼珠,抬眉像是在问她“有何贵g”。
奥德利低头避开那双金瞳,看着两个人的jiaohe处,不是明明在g着吗……
公爵察觉到她的异常,心想着该稳住她这个状态,于是g巴巴地说了一句:“不错。”
“您在想什么?”
公爵知道侄nv一贯不喜欢她的长公主未婚妻,但她方才确实是从两人的x1ngsh1一直想到前几天和未婚妻交代的事宜,也不屑躲避和隐藏。
“和克里斯汀的事情。”
奥德利停了下来,一瞬间苦涩愤怒到无以复加。
公爵不在乎她的想法,她只想到如果侄nv不打算做下去就太好了。这一夜荒唐应当尽早收场。她对alpha的需求无非是信息素,好在年轻alpha的t质太过优秀,无需咬破腺t或者sjg,蓬b0扩散的杜松子味已然将她浸了个透彻。如果不是受制于人,她现在就该把侄nv赶出门外,自渎个三两次了事。
就像她往常会做的一样。
x道被x器填的满满当当,小腹还在ga0cha0的余韵里ch0u搐,她就在盘算如何从奥德利的x器上脱身。
可是侄nv说:
“我会让您别再想了。”
————————
公爵:嗯嗯这个节奏蛮好的可以边做边想点正事
侄nv:她和我za还在思念未婚妻!!!
不论现在情势如何,公爵心里总是以长辈自持,刚想再教育一下小孩这些yu风流事本就不值得投入太大jg力,就感到一只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小腹——
侄nv边挺腰发狠地c着,一边用手掌按压姑母的小腹,简直是在隔着姑母的肚皮抚0自己的x器。
皮r0u柔软细腻,内里被迫吞咽的x器却y得可怕。
“哈啊!哈……松开!松手!放手!”
公爵终于近乎失态地叫出了声,奥德利闻言,竟然变掌为拳,更加用力地向下按压,又挤出公爵嗓子里一声闷哼。
她甚至不能用力抵抗,一旦缩紧肌r0u,就被坚y的指关节顶得疼痛万分,只能可怜地发着抖,任由拳头从外侧挤压自己的膀胱和生殖腔。
膀胱感到像是要失禁,令她整个下腹都极敏感地紧缩起来,绞紧x中的灼热异物。
更可怕的是,侄nv的x器正一下下地、稳定地撞着她的g0ng口。
疼痛,酸胀,最后一道防线将要被攻破的恐惧,放在一个oga的身t里却是cuiq1ng剂。争前恐后泄出的水ye正在她们的器官之间飞溅,洇sh了床单。
她的身t已经准备好被彻底打开了,只要侄nv坚持,她真的会被c进生殖腔标记成结。
这个对她而言仿佛发生在上辈子的噩梦,今夜将会重演。
公爵想着:一定要让她停下来。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用膝盖去顶侄nv的腰腹,青年肌r0u充血紧绷,公爵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推一块晒热了的金属。
发情期这点力气简直是在给年轻力壮的alpha挠痒痒。威胁的话语被水声和铁链声围绕着,也显得那么无力。
“听不懂我说话吗?!奥德利!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正相反,我好像很清楚。”
奥德利说着,又在g0ng口处一记深顶。
就是这里,就是这样。她要把x器完完全全地埋进nv人t内,c开每一个角落,让她……让她再也不敢想别人,今天,以后,日日如此,成为她一个人的——禁脔。
想到此处,x器又涨大几分。
奥德利低头,看到一只骨感的膝盖抵着她的腰,似乎还泛着粉红。
“姑母连膝盖都被我c红了。”
心里话自顾自地从她嘴里蹦出来,她松开掐住公爵腰肢的另一只手,转而托起腘窝,就这么将姑母这条腿用力下压,直到膝盖几乎要碰到公爵自己的肩膀。
上了三十岁,公爵就觉得身t大不如前了,被近乎折叠的疼痛——更多是双腿大张带来的羞耻,令她攥紧拳头,如果不是被捆着,一定会往侄nv脸上狠狠砸去。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双腿大张,奥德利清楚地看见了二人连接的地方,姑母的x口为了容纳她粗大的x器被撑得发白,向外一ch0u,又翻出殷红的内壁软r0u。
“都c得翻出来了。”
“闭上你的脏嘴。”
“可是姑母这张嘴大张着呢,就是太矜贵不肯把我全吃下去。”
但年轻人好像突然开了窍,x器深深埋在她t内,冠头富有技巧地一下下撬着生殖腔的入口,那张软弹sh热的小口被迫一次次打开,但只肯吝啬地吮x1一下入侵者。
明知道无力回天,可能主动放松打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利奥珀德·加沃特不愿意,也做不到。也许姓“加沃特”的人都是一样,这对姑侄身t里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总是要令自己和别人吃尽苦头。
她宁愿生生忍着被强行打开的剧痛,疼痛与快感一般强烈,g0ng口被c,公爵意志力再强也无法抵御,她只能尽全力忍耐拖延,因为很显然侄nv并不打算给她ga0cha0后的休息时间,每次ga0cha0都是绝望的地狱兼天堂。
奥德利的鼻尖渗出细汗,她t能很好,b起t力劳动,还是忍着sjg的冲动更为艰难。
此外,年轻nv人自己的x口也已经sh得一塌糊涂,但是她那方面还未经人事,只觉得小腹一阵没由来的空虚。她自顾自地理解为还没c够。
翠绿se的眸子y沉暴nve,又因为q1ngyu而滚烫。
公爵感受到侄nv化拳为掌,还是压着她的小腹,但不再带来疼痛,反而绵柔温热地r0ucu0起来,卸掉了她不少警惕与提防,更加纯粹的快感一b0b0灌入她的身t。
这样反而更不妙。
g0ng口不再同刚才一样紧绷到如临大敌,开始别扭地向内吞咽冠头的一小个顶端,却还是迟迟不肯就范,年轻nv人当然也不肯就此作罢,遂故技重施,大开大合地狠c起来。
x器带着冲劲,一下狠c到底,靠蛮力往生殖腔里顶进半个头,公爵强忍着只发出一声闷哼。
可接下来次次如此,c一下身t便不受控制地发抖,g0ng口被越凿越开,直到她自己也感觉到,似乎已经能够吃进x器冠头最粗的部分。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她应该是会哭着求饶的。公爵神智恍惚地想起,掠过重重关隘,畅通无阻地进入庄园。
庄园的主人——当今国王的长姐,克里斯汀长公主彼时正在与骑士b剑,一头栗se及肩卷发扎在脑后,额前的细汗尚未洇sh发丝,她对面的骑士却已经汗流浃背,正对上她的眼神都要腿软。长公主十六岁入伍,在海上真刀真枪地打了八年仗,如今就算被撤了职当一个闲散贵胄,也终归是闲不下来。
仆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告诉她加沃特公爵的信使赶到。克里斯汀扔下长剑,亲自去迎。
长公主散漫自由,不常住在这里,只是这几日“碰巧”在此停留——除了她自己外无人知晓,她已经等待这封信多时了。
同人们的匆忙急切截然相反,信件显得那么清雅端庄。信封是jg制羊皮纸,用金se火漆仔细印封口,甚至将一小枝蓝se的小花也压入漆印,乍一看仿佛一封温柔浪漫的情书。这样的巧思在贵族通信间并不少见,只是加沃特公爵总认为是多此一举,鲜少为之。
尽管如此,克里斯汀也无心细细欣赏。长公主殿下像捧着定时炸弹般小心翼翼,揣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仔细屏退了旁人,才敢打开仔细。
“长公主殿下台鉴:
殿下万安,见字如晤。
明晚某设宴家中,敢以烦长公主殿下拨冗莅临,蓬荜生光。月黑路险,望殿下安危为先,勿惊鸟兽,某当秉烛恭候。
您忠诚谦卑的仆人,
利奥珀德·加沃特公爵”
意思是让她悠着点来,就算迟到也无碍,夜晚不便疲劳赶路,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只是切记低调。
语调轻松悠闲,但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克里斯汀心中警铃大作。
“到后务必找到我。”
后面又写着:“尽量不要拆门。”
这句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读得懂。之前某次长公主刚到公爵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一阵异响,当即想要破门而入。那门锁受过教堂祝福,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年纪b她俩加起来还大,虽是古董却老而弥坚,被长公主猛撞一下竟还完好,只是略有损坏,利奥珀德还是得请修士司铎们修了大半个月,主教也得猫在她房门口诵经。
那次公爵只不过是起猛了身,一下头昏打翻了架子,又砸碎一个瓷瓶。长公主便从此彻底认定自己的未婚妻碰一下就碎,弄不好随时要叫她做未亡人。
克里斯汀顾不上t会未婚妻难得的幽默,眸光一暗,将写着这两句话的信纸整齐裁下,放入油灯中燃成碎屑。
nv人修长的手拉开ch0u屉,取出一个匣子,割破食指将鲜血抹在锁上,听到“咔哒”一声细响,才打开盒子,露出一个安放在酒红se天鹅绒上的宝石戒指。
石头看不出品种,类似月光石般纯净皎洁,流淌着淡淡蓝光,但其中似乎有一缕诡异的深红,指向南方。
那是加沃特堡,当然也是加沃特公爵的方向。
克里斯汀将戒指戴在右手中指上,正正好好。
长公主轻装简行,骑一匹高大健壮的白额黑马,轻快迅捷地沿着信使来时的隐秘小道一路向南。
信使要跑一天一夜的路程,这位昔日的海军上将从早晨一刻不停地赶到后半夜,发辫在马背上被震散,一头栗se卷发在风里飘飞。
黑马从夜se里奔驰而出,把巡夜骑士吓得人仰马翻,阖府上下好一阵喧闹,很快便被长公主压了下去。
谁都知道长公主嚣张跋扈,一副说一不二的军官作派。自从她退役以来,她的公爵未婚妻是一个劲儿地讨她欢心,屋舍田产、奇珍异宝自不在话下,甚至曾经在拍卖会上为一个古董剑鞘叫出千万天价,只为美人一笑。
如今她要孤身夜游公爵城堡,不准任何人跟随。莫说阻拦,如果公爵得知,恐怕会亲自提灯为她当导游。
仆役们以为她在闲逛,加沃特公爵自顾不暇。没人知道她是怎样握紧拳头、sisi盯着那枚戒指,跑过城堡里一条又一条昏暗的长廊。
直到戒面完全变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i声响。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可她两手空空,一无所知。
她面对着木门,心跳声逐渐平息,门内的声响越来越鲜明,她甚至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ga仿佛带着哭腔的sheny1n令她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