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了就是哄好了
何方埋头侍弄鸡巴时听到这话本来想反驳一下,可一张嘴龟头就直冲冲的往他嘴里戳,要说的话直接堵在嘴里了,只得辛辛苦苦地舔弄起来。其实鸡巴的味道并不好吃,一股腥膻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何方面上也糊着一层腺液,现在何方里外都被这股色情下流味泡着,他甚至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会不会变成鸡巴味呢?到时候一走出去别人闻到味道就会笑他是个鸡巴的婊子。
沈随文看他走神,不满地往喉咙深处顶得更深了,硕大的龟头抵住咽喉,何方被刺激出生理性的干呕,但他现在连吞咽都做不到,无法下咽的口涎只能从嘴角滴落。
“唔!哦……”沈随文被咽喉柔嫩软肉的抽搐夹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发泄性欲,久了不做稍微一刺激,就让他有些受不了。呵,如果不是因为何方走了,他也不至于欲求不满,为此他干脆又往何方头上记了一笔。
人在舔鸡巴,帐从天上来。
何方还在非常努力的吞吃屌呢,完全不知道自己平白又背了一笔账,要让牙齿不磕到柱身得尽力张开嘴,嘴角都快撑裂开了,舌头舔弄着系带的部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沈随文爽得要命,脖子上青筋毕露,松开了以不容置喙力度把何方往胯下按住的手,命令道:“抬头。”他要欣赏一下吃鸡巴的骚样。
何方很听话的抬头,过程中也不忘含住龟头在嘴里不滑出去。这是一张很淫靡的脸,刚刚被深喉刺激得流泪的眼睛现在还湿漉漉的,纯情得像大型犬类的眼神,但又带着说不出的欲望。脸颊因为含着龟头微鼓着,连一截舌头都露出来垫在深红的龟头下。先前糊在何方脸上的腺液干了,薄薄一层东一块西一块的粘着,又和流出来的眼泪混在一块,一塌糊涂。
沈随文看得越发兴奋,呼吸更加粗重了,抬手给他把眼角上那一片脏污擦干净了,却还不收手,大力碾磨着那一块的肌肤,饶是何方这样深肤色都被磨得发红了,委屈的用眼神抗拒着。但沈随文现在眼睛里可看不见这些,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看何方的眼神恨不得吧他生吞活剥了。
温柔的抬起何方的脸,随之而来的确实一记大力深顶。粗壮的肉茎长驱直入撑入口腔,勃发的青筋刮磨着柔嫩的嫩壁,鸡蛋大小的龟头破开喉口,何方又想干呕了,但被堵住的嘴只能引发生理性的抽搐,给予敏感的马眼处更多刺激。
沈随文按住他的脑袋,迅速大力的抽插着,卵蛋撞击着何方的下巴,发出啪啪的沉闷声音。饶是被这么干,何方也被激发出了点淫性,在被肏干时尽情嗅闻着沈随文的味道,沈随文一向很精致的打理,身上总是干干净净没什么味道,能闻到鸡巴的刚刚动情时的腥臊味,对于何方来说很新奇,这是属于沈随文的味道。
“怎么,骚东西还闻上鸡巴味了?喜欢这个味道?”沈随文看见何方嗅闻的动作,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结果何方居然眨眼点头表示赞同。沈随文眯了眯眼,他倒是小瞧这个骚东西了,诱哄道:“那你再帮我揉揉卵蛋,等会味道会更好闻的。”
何方信以为真,原本撑在沈随文大腿上的手顺从的放到了鸡巴根部的两颗卵蛋上,揉捏起来。两颗硕大的卵蛋在他的爱抚下突突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