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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一辆小火车

 

纪徒清曾经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对于製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喜爱。

大概是基于某种对强权和秩序的狂热崇拜,所以他尤为喜欢军装。不过那也只是少年时期,毕竟国内的製服……唔,有点让人yy不起来。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这里的军装却是完全按照纪徒清的审美来做的。

深蓝色、裁剪得体的军装,因为是便服,所以并不像正式场合里那样挂满了各种徽章,而是十分的简洁修身。

不过这个时候,因为班夜欲火上头,他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褶皱。

但他那样,紧皱着眉头的禁欲表情,依旧和硬朗的军装十分匹配。

班夜似乎还保留了一丝清醒的意志,他抬起眼睛,仔细地辨认着面前模糊的影像,但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大脑已经十分昏沉,即使认出来眼前有一个人影,也根本无法辩认出究竟是谁。

纪徒清轻轻俯身,抚摸着班夜微微泛红的脸颊,他低柔地说:“别反抗。”

纪徒清一边说话,一边努力回忆着原着中对于安撒的设定。

为了不ooc,他真是拚了。

安撒实际上是一个,十分鬼畜的人,他总是对人十足的温文尔雅又狡猾善变,风度翩翩又表里不一。

其实和纪徒清这样散漫的吐槽役差别很大,不过鉴于这是第一次py,他觉得还是按照安撒的性格来好了。

班夜被纪徒清的轻声呼唤似乎惊到了,身体稍微缩了缩,但很快就有些难以忍耐一样地用脸颊蹭着纪徒清的手,一双被染上水光的眸子祈求般地看着纪徒清:“帮……帮帮我……”

“哪里难受?”纪徒清坐到床上,靠在床头,把班夜的身体拉进自己怀里,手有意无意地拂过班夜的身体,“告诉我,我就让你舒服。”

班夜神志不清,但又努力挤出一丝清醒,思考着纪徒清的要求,良久,他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摸摸我。”

“为什么?”纪徒清饶有兴致地问。

班夜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但他糊成一团的脑子里似乎无法进一步反抗纪徒清,只能顺着纪徒清的意思来,他慢吞吞地回答:“我……我需要你……”

纪徒清眯了眯眼,倒不再继续为难班夜了,手隔着裤子贴在班夜灼热的下身,轻轻弹动了两下。

班夜顿时吸了口凉气,他身体僵硬着,忍不住往纪徒清那边凑了凑。

“还难受吗?”纪徒清问。

“我……”班夜有些茫然,他愣愣地回答,“更、更加难受了。”

如此直白的答案让纪徒清有些发笑,作为对此的奖励,他说了一句:“乖。”然后就开始为班夜的阴茎释放压力。

因为对製服的格外偏好,他并没有解开班夜的裤子,显然是想让班夜就这么泄在裤子里,这似乎让班夜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觉得难堪,因而甚至不自觉挣扎起来,但纪徒清娴熟的手法和不时涌动上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很快就无意思考这些事情了。

“唔啊……摸、摸我……呃、啊啊……”

中药之后的身体并无力反抗这样的快感,所以没过片刻,班夜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射了出来,他深蓝色的军服下摆上,染上了一丝淫靡的水色,让那块地方变成更为深沉的黑色。

欲望的短暂发泄让他稍微冷静了一点,班夜恢復了一定的神智,他僵硬的身体在恢復神智的第一时间就坐了起来,戒备地看着纪徒清,依旧处在敏感状态的身体似乎被这样的翻动弄得有些抗议,他不自觉蹙眉,但依旧抗拒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懒洋洋地摆手:“你干嘛这么看我?我可是让你舒服了啊。”

“……”班夜下意识咬住嘴唇,神智恢復之后,刚刚那令人身体酥软的快感又一次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染上绯色,但从房间里那种异样的气氛也能感受到欲望的蔓延,他冷冷说,“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纪徒清挑眉,“要你算不算?作为……刚才的补偿。”

班夜下意识皱眉。

“啧,”纪徒清有些不满,“成年人约个炮怎么了?”他学着宿唐言的语气,“又或者,少将大人还是个雏儿?”

轻佻的语气让班夜越发的不喜,他的确如同纪徒清说的那样,是个并没有碰过任何男人女人的雏儿,家族的复兴大业犹如泰山压顶,常常让他喘不过气来,哪有什么功夫去想情事。

但在这种气氛下,班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承认这件事情,所以他只是简单地回答:“除了这个。”

纪徒清挑眉,他说:“这可由不得我。”他眼中逐渐浮现出促狭的笑意,“毕竟,这药,可是厉害得很啊。”

“……”班夜震惊地瞪大眼睛。

刚刚发泄出一些欲望的身体,随着纪徒清的话,居然又开始感受到一丝丝无法抑製的灼热来。

班夜咬着牙,状若好女的面容上艳色横飞,他狠狠说:“是你……!”

“怎么可能是我。”纪徒清矢口否认,“我跟你无冤无仇,不过看你中了药,样子又挺符合我审美的,所以伸手帮个忙罢了——你还想恩将仇报吗?”

班夜心里又恼又羞,如此私密淫荡的反应,为什么偏偏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显露出来?

对于班夜来说,性爱应该是更为美好的事情,和爱人的亲密交流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轻佻随意的调情。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班夜咬牙坚持了片刻,才终于败下阵来。

他轻轻垂下头,仿佛俯首称臣一般,他张了张口,刚打算说话,就被纪徒清打断了:“你这是做什么?”

纪徒清简直哭笑不得,不过面上,他却依旧保持着那种温雅的笑意,只是吐出的字句却多少有些粗俗:“弄得我好像是要强奸你一样。”

班夜压抑着怒气,一字一顿:“难道不是吗?”

纪徒清闻言,眉峰一挑,直接说:“那我等你求我干你。”

“……”

班夜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从这个房间里逃脱掉。

纪徒清还在那边刺激他:“少将大人,如果你不尽快发泄出来,以后恐怕就要废了啊。这药我可是听说过的,啧啧,不知道谁给你下的,不安好心啊。话又说回来,都是成年人了,约个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单身……”

班夜眉心微跳,感觉头疼欲裂,他冷喝:“闭嘴!”

“哦。”纪徒清说,“你同意我干你了?”

“……”班夜冷冷道,“我不同意,你会放我出去吗?”

这是安撒的家,没有安撒的同意,谁都不能打开他的家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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