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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屋外漆黑一片,此刻还在下着磅礴大雨,透过窗户,偶尔还能看到楼下路边微弱的灯光,迷迷蒙蒙,像是虚弱到至极,即将死掉的萤火虫。

屋内则有些闷热,沈煜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隙,冰冷的风夹带的雨丝吹了进来,一股凉爽的腥咸味儿涌进他的鼻腔。

沈煜背靠着窗户,后半身融合在黑暗里,任由雨水透湿他的背,灯光从他头顶洒下,让他的面容呈现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神情。

此刻的他沉默着,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浑身赤裸地大躺着,她的肌肤很白,细如凝脂,两团饱满柔软的奶子在她胸前微微起伏,因为太大,晃动着的荡漾出一层淡淡的奶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上面布满了抓痕,牙印。

小穴更是惨不忍睹,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阴唇若是不用手按着,就是微翻着,小小的阴蒂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惊恐地藏在那两个小皮下,瑟瑟发抖。

果真,和他想得一样,他那个唯唯诺诺看起来听话的沈长吉,被别人操了,而且还是暴操。

沈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低下头思忖着,按照纲常伦理来讲,他与她之间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得知她喜欢自己的那一刻,他也是极度的厌恶,觉得她恶心,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这么愤怒?

为什么呢?

不知沉默了多少时间,窗外一个闷雷,他猛然抬起头,看着床上不知道在做什么梦,轻声呓语的长吉。

或许是她玷污了这份喜欢,间接玷污了自己,所以他才愤怒。

对,就是这样。

他要狠狠惩罚这个不知检点肮脏的小娼妓。

沈煜咧起嘴,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带着寒意的荧光,仿佛在黑暗中觅食的恶狼,他一步一步向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解开衬衫的衣扣,一边看着赤裸的长吉。

衬衫被他揉成一团丢在角落,因为长期健身的缘故,少年上半身精壮有力,块块儿腹肌清晰,肌群之间沟壑壁垒分明,从胸膛到腰身,青筋顺着腰线隐约凸起,在灯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

皮带解开,利落地抽了出来,紧接着脱掉了裤子,他的双腿修长,腿部肌肉看起来就强壮有力,沈煜上了床跪起来,将膝盖侵入她的间顶在她的逼穴上,然后开始动。

膝盖轻轻地磨着穴,上下,前后,左右地磨,拧,打着转,很快,他感到一股热流,顿时膝盖那里变得湿漉漉的。

“骚货。”

沈煜加重了力度,已经肿得不像话的阴唇被他磨着打开,湿泞泞的贴在他的膝盖上,小穴似乎苏醒了,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的皮肤。

“唔~”睡梦中的长吉神色有些痛苦,红晕很快弥漫在她秀气的小脸儿上,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

“沈长吉,小逼都要合不上了,还卖力吃呢?被他们操上瘾了?”

他嘲讽地笑着,可是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美好”的模样。

若是长吉醒着,她心目中那份滤镜此刻肯定碎了,可偏偏她睡着,不省人事,神志不清,她只感觉自己好像梦魇了,有只“鬼”压着她让自己动弹不得。

她的耳边传来迷迷糊糊嗡嗡嗡的声音,此刻的那个“鬼”,不知道在用什么摸她的私处,很大,很热,长吉的心咚咚咚跳着,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睡着了吗?应该是睡着了,否则怎么会梦魇呢?可是沈煜呢?他回去了吗?如果他没回去,会听到自己的声音,把她叫醒,来救她。

长吉用尽全力大声地呜咽着,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她唇中溢了出来,听起来暧昧极了,又娇又媚。

沈煜轻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皮带在他的手掌中缠了三圈,薄唇轻张:“他们操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那只“鬼”说话了。

可惜她听不清。

紧接着,那只鬼压了上来,她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凉凉的,像是唇贴在了自己的脖颈,很快自己的乳房被抓住,被蹂躏。

沈煜握着软绵绵的奶子,感受着奶子因为自己而变形,像软软的,富有弹性的水球一样变幻。

沈煜的瞳仁亮了,他细细观赏着长吉的表情,少女的长睫不停地发颤着,在努力地睁眼睛,像是在破茧的蝴蝶。

看着看着,他的内心涌出一股异样,兴奋的异样,沉寂了多年的心在此刻泛起了涟漪,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身下的人逐渐变得淫荡,自己的下体在不断地变大变硬,浑身的血液在此刻沸腾了。

长吉浑身泛着淡淡的粉,像一只剥了壳蒸熟的虾子,沈煜凑近她,闻着她身上浓郁的果香味儿,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情不自禁地舔弄吮吸。

像会上瘾,想要更多,想要操她。

不过在操之前,他要把她“洗”干净。

沈煜用缠绕皮带的那只手掰开她的双腿,用皮带磨着她软烂的阴唇,皮质的腰带浸着水光,手微侧,皮带的边沿下滑,用力地抵开她的穴口,狠狠地碾磨。

长吉迷迷糊糊的,她痛苦地轻语,浑身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焦急的热汗,任由沈煜动作也醒不来。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水与肉的磨搓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长吉整个人又软又热,发出的声音像幼猫一样,即使没有意识,她整个人也在颤抖。

不知不觉地,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下意识地合拢腿夹紧皮带和他的手,他抽出手,顺势翻转一下,皮带松散一截,沈煜抬起手重重地将皮带抽在她的逼穴口,瞬间淫水四溅,清脆的响声充斥在屋子里。

“唔~”清晰的触感,很痛又很爽,爽的淫水直流,她呜咽着轻声哭泣。

一股透明的水柱喷了出来,浇湿了他的皮带。

这就高潮了?

看着那红肿的穴,微微张合迫不及待地吞吐着淫液,沈煜伸出手指,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瞬间插了进去。

高潮过的缘故,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裹挟着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碾压吮吸。

“这样吃他们鸡巴的?”

“小逼都要被操烂了,还想被操?”

“小逼被几个人操过?吃过多少人的精液?”

“沈长吉,你骚不骚?”

明知道她不会回答,可是他还是自顾自问着,一想到她那小小的子宫装了很多男人的精液他就觉得恶心。

“长吉,要洗干净啊,干净了,哥哥才能干你。”

话音刚落,他就快速地抽动起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同时进入她的阴道,狠狠地抽插起来,力度极大,刚刚高潮过,里面很好抽插,长吉整个人被插的颠簸,大奶子晃来晃去,十分惹眼。

“不要……”

虽然在梦中,但是她开始反抗了,穴肉用力地将他的手指挤压,屁股微微晃了起来,看似是拒绝,可事实是,她这个动作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了。

越插越快,越顶越深,汁水越流越多,长吉哭着喘息,五指微微颤动,有了一丁点儿的意识。

沈煜三指弯曲,长吉整个人紧绷着哭了出来,哭声又细又压抑,他眸色一暗,用力一撞,这一撞,撞得她咿咿呀呀地乱踢着腿,瞬间一股腥香的水从穴里涌了出来,浇湿了沈煜的手。

又高潮了,可是还不够,她里面还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她里面还是肮脏的,他要继续,继续让逼水冲刷干净她的子宫,这样他才能操进去,不会让其他肮脏的东西玷污自己。

他这样想着,将三指抽出,拉出三四道粗细不一的淫丝,看着床上喘息微微哭泣的少女,戏谑道:“这么舒服吗?”

长吉哼哼唧唧,似乎听到了沈煜的声音。

“继续,长吉,你还可以做得更棒。”

很快,沈煜握起长吉纤细的腿窝,用力往上一抬,少女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阴蒂已经立起来了,红肿得好像个小红豆,稀疏的几根毛发贴在她的唇肉上,淫水将她的臀勾浸泡的发亮,他轻轻叹了口气,太淫荡了,被皮带,手玩弄还能爽成这样,如果鸡巴插了进去,她会多爽,他想看,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煜挺起胀得发紫的鸡巴,将自己充肿硬挺的龟头碾压在她的阴蒂上,开始碾磨,小小的阴蒂头挑逗着它,马眼微微张开,将透明津液淋在了它的身上。

沈煜看着那被自己蹂躏左右摇摆的小阴蒂,他故意放慢动作上下左右滑揉着,很快淫水顺着她的屁股再次流了下来,滴落在臀下湿得可以压出水的床单上。

——

经历了两次高潮,长吉的身体分外敏感,身上变得湿润,乳晕变得又大又粉,看起来淫浪极了,小小的奶粒儿努力地张开嘴,想要往出渗些什么东西。

沈煜松开手,俯下身子,细细地观察着那颤栗的乳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只见乳眼再次变大,变红,隐隐约约有些白色的东西。

他眸色一暗,张开嘴就是吸,又咬又吸了半天,除了有股甜味儿没什么东西。

他确定那是奶,可是没有孕育过孩子的女性怎么会有奶呢?这一点确实触及到了沈煜的知识盲区,可是没关系,他可以让专业团队来查,来研究。

如果他这个淫荡的小堂妹真的有奶,想到这个,沈煜再一次兴奋起来了。他可以打造一个特殊的笼子,将她关起来,唯独将她的两个大奶子和小逼露出来,等他回来,握着她的奶子就开始吸,等吃饱了,他就开始操她的穴,操得她又哭又叫,不停地喊自己的名字,这才会放过她。

想想就棒极了。

在这个吸奶的过程中,龟头被骚水润的时不时地往下滑,每次碰到那软腻的小逼口,她就浑身颤栗,还发出像发春的小动物一样呻吟,那是一种求与雄性交配,插逼的信号。

“唔啊……”

睡梦中的长吉抽噎着,但是这次的感觉和白天不同,白天被他们欺负是有种撕裂的痛苦,可是这次,那个“鬼”并没有进去,甚至还可能是一个还未成熟的“小鬼”,那只小鬼特别迷恋她的胸,不停地在舔吃,吸弄她的奶子,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奶头被扯的又长又疼,肯定肿了,平时洗个澡,她的奶头都会变大,更别说被这样蹂躏了。

可是这样的欺负反而弄得她下面发了大水,自己不争气的像是犯了性瘾一样,想要东西磨一磨。

一想到沈煜就在隔壁,而她正在遭受着“鬼”的侵犯,就觉得羞耻,每次发出的求救声都会变成暧昧的喘息,她决定不再求救了,心里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老老实实地任由鬼的欺负,反正是鬼,不是吗?

同时,沈煜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穴口变得更烫了,似乎在邀请他进去,身体软成一摊烂泥,他抬头看着长吉那张魅惑发春的小脸儿,忽然感到一阵可惜,他应该再给她下一颗助力调情,让人神志不清的媚药,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展示自己的天性,而自己也可以毫无顾忌随心所欲地操她。

可是迷奸也很有意思不是吗?此刻的长吉估计吓坏了,可是身体就是动不了,也醒不来,听不清侵犯者的声音,她只会感到恐慌,然后堕落,就像现在一样。

小逼里的嫩肉想要涌出来迫不及待地吸食他的鸡巴,可偏偏沈煜不衬她的意,只将半个龟头插进去一点儿,轻轻地前后律动着,可就这样,她的身体跟着自己的动作颠簸发颤,嘴里酿出细碎的哭音。

睡梦中的长吉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微微眯起眼睛,灯光刺激着她的眼球看不清,唯独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那个轮廓很熟悉,她的内心涌出一股酸涩的异样,她不是法地尖叫哭喊起来,可惜还没哭几声,从她头的一侧伸出一条皮带,直直地穿到另一侧,仿佛有生命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她彻底被遏制住了。

“不要?”江浔看着床上害怕无助的少女,他缓缓爬上来,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轻轻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是要伺候我吗?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好好伺候。”

扮演有什么意思?再怎么扮演也是假的,他要玩就玩真的,要看她最真实的反应。

——

她所有的私密处在此刻一览无余地展示给他。

挺翘的乳,纤细的腰肢,不停颤抖的嫩腿,以及粉嫩发着大水的逼穴。

长吉被皮带捂着嘴,喉咙里发出“哼哼哼”的呜咽,汩汩热泪从她的眼角向两鬓滑去,无论她怎么抗拒、挣扎,江浔就静静看着,直到她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才笑盈盈地用手抚摸着她的脸。

手套的皮质微硬,冰凉的滑感让她感到不适,长吉扭着头要躲,这一动作涩得他不悦,他猛然用力抓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自己对视。

语气冰冷:“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和他是不一样,单从外貌打扮,长吉已经分清楚了,可是分清楚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坏。

长吉抽噎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透亮的黑色瞳仁里仿佛洒了一层揉碎的星河,明亮,破碎,江浔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的情绪,有害怕,有恐惧,有无助,有悔恨,以及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

不知看了多久,他这才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真漂亮。”

紧接着他下一句话让长吉毛骨悚然:“真想把你眼睛剜出来做成标本,放在我的房间里面当装饰。”

“呜呜呜~”恐惧致使她再次挣扎了,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可笑,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高中生,怎么能想到那些富家子弟折磨人的手段呢?

她后悔了,她又摇头又点头,最后哭得呼吸不畅,整个人的脸色憋得涨红,胸脯起伏得厉害,涎水从皮带勒着她的缝隙中溢出来流在了脖子上,既狼狈又可怜。

可是她这副模样他依旧无动于衷,反而眸子下暼,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下滑,落在她柔软的胸上。

“好大,好软,小狗吃什么长大的。”他轻快地说着侮辱人的话,优美的笑容染上他的脸颊,明明他那么漂亮,那么完美,就像是顶尖的艺术家用尽毕生心血创作的完美作品,可偏偏他这副完美的模样让长吉感到一丝恶寒,心里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唔啊~”叫声被皮带驳了回去,她的预感成真了,江浔的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没有规律的蛮力让长吉控制不住地哆嗦。

痛感让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呼吸也越来越薄弱,有一种窒息的错觉。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是用两指夹着她的乳头,又按又扯,左右拽着,拉成了长长的一道,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直到奶头硬得像一颗小珠子扯不动了,他才松手。

长吉濒临死亡一般地躺在那里,双目失神,一只奶子柔软地半摊在那里,另一只则是鼓鼓地挺翘在那里,模样别提多怪了,但是这副怪样子他很喜欢。

江浔停止了动作,似乎在等她缓一缓,长吉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越发的兴奋,他从她的身上下来,不知又按了什么机关,捂着她嘴巴的皮带缩回,她整个人被束缚着双手双脚的皮带拉的仰坐了起来,下半身的腿强行被曲展成一个,完完全全的露出了她已经发大水的阴唇,少女整个娇小的身影被他的影子罩着,只要长吉低下头,就能够看到他用手中拿着的那根白色羽毛,在挑逗着她的逼穴。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话音未落,江浔就阴沉着脸,用羽毛的软尖戳着她的穴缝,尖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后撤,她越是后退,越是哭泣,就越发地引起了江浔的征服欲,长吉哭得泣不成声,希望的碎片渐渐黯淡,坠落在那个绝望的深渊里,她好像总是被蹂躏折磨。

羽毛一点一点扫开那条细软的缝隙,白色的丝毛一点一点有秩序地钻了进去,贴咬着她的穴肉内壁。

长吉的内心在抗拒,可是她淫荡的身体却迫不及待地想要被玩弄,淫水浇湿了羽毛,羽毛软答答嗒嗒的贴在,缠绕在羽轴上,紧致饥渴的穴肉一点一点吞吸着羽轴,不可思议的是,短短几分钟,羽轴居然向里面陷了一段距离。

长吉晃动着下体,逼里痒极了,她扭来扭去,扭动的幅度越大,逼肉越痒,就在这种被羞辱玩弄的情况下,她居然想要被插一插,操一操,止止痒。

“呜呜呜……痒……”

江浔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明明哭得抗拒,可是逼肉却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一直呼吸着流水,穴口迅速地收缩,像一个小吸盘一样。

“啧,骗子。”

江浔将羽毛抽出,将湿漉漉的羽轴黏在她奶子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她的小逼里,左右灵活地扣弄,冰凉的皮质手指被温暖的穴肉包裹着,江浔的手指很长,粗蛮地往里伸入,阵阵痒麻的爽感传入她的头皮,她害怕的脚背绷白,明明她这样被羞辱,竟然还产生了快感。

“噗呲噗呲……”水声与少女的喘息声融合,暧昧极了。

“不要……难受……”长吉仰着头,她已经哭不出来了,除了她的意志,她浑身上下都软了,下面更是化成了一汪水,皮质手套被她的逼水浇得亮晶晶的,很快,他玩够了,将手指抽出,狭窄的逼肉发出了“叽”的一声,手指滴答滴答地流着水。

更兴奋了,江浔更兴奋了,他丝毫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反而自己的鸡巴硬得想要爆炸,看着那湿漉漉软烂艳丽的“花”,恨不得现在就要插进去。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粗大的龟头抵在她柔软不堪的穴口,江浔两只手握着她的腰,遏制着她不要乱动,长吉一个颤栗,呜咽出了声。

“不是不要吗?装得那么纯情,可还不是水那么多,逼又软又烫?”他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的穴里填,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明明龟头还没进去,那些软肉已经迫不及待地紧紧的贴在上面开始吸了。

长吉羞耻至极,是啊,明明自己不愿意的,可是身体却向他打开了。

“被其他野男人操的时候也是这样口是心非?一边舒服地挨操一边哭着说不要?”

“不……”她想拒绝,可是事实好像就是如此,她既抗拒又接受,既讨厌又迫不及待地容纳。

长吉的迟疑在他的眼里就是默认。

江浔冷笑,他的脑海里幻想出了一个场景,那个场景的主人公是她和江为,他那个弟弟肆意蹂躏欺辱着这个女孩儿,而这个浪货呢?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用小骚逼紧紧绞着他的鸡巴,不让它出去。

若是平时,拥有感情洁癖的江浔想到这个画面一定吐了,可是现在,他想到长吉被操得爽的模样就兴奋,兴奋的龟头又胀大一圈,在她的穴口剐蹭。

“呜呜呜……”

羞耻布在这一刻被解开,长吉双手想要捂脸,奈何被绑着,她只能无力地闭上了眼,任由他的动作。

简单地在穴口蹭了几下,她的甬道就开始软热濡湿起来,快速地收缩、吮吸,仿佛兴高采烈地欢迎大鸡巴的入侵。

长吉白嫩的身体开始泛红,体内越来越空虚,有一种被想要填满的渴望。

就在长吉还沉浸在短暂的迷茫之中,江浔漆黑深沉的眼眸盯着她那张惨兮兮漂亮的小脸儿,然后重重一挺,丝毫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粗长的性器彻底贯穿她的下体,棒身碾展嫩肉,顶开了她窄小的宫口,刹那间,她的小腹被撑得鼓鼓的,长吉疼得失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

尖叫声顷刻间从嗓子里溢出,痛苦,刺激与酸楚拧成一股绳将她的心也捆绑起来,长吉下意识地弓起腰,整个人都在痛苦地发颤,逼水顺着两人紧贴的下体流了出来。

她是痛苦的,可江浔是爽的,这完全是一次全新的体验,逼肉和那些冰冰凉凉的工具不同,她的穴又软又热,长吉被操得次数不多,但是她的小逼却像是容纳过无数根鸡巴一样,熟练地吞吃着身上男人的性器,上下左右的内壁仿佛有数十张小嘴在吸,他操得越凶,逼肉就吸得越快,越卖力,仿佛在和他对着干。

天生欠操。

江浔的征服欲变强了,这不仅仅是对她的征服欲,更是对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的征服欲,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挤溅出,溅湿了江浔的耻毛。

长吉被操得前后晃动,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想要合拢腿,可是皮带死死地控制着她的腿,强行让她的小逼打开,呈现最完美的状态,她哭,可是又忍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媚喘叫,原本绷着的双脚此刻彻底舒展了,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被操服了。

喜欢,太喜欢了,很刺激不是吗?弟弟养的家鸡,被他夺过来训练,操干,他很期待,期待她浑身赤裸被操得失魂失神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是什么反应。

江浔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强行往自己的身体里按,另一只手却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怜爱的吻着少女的额头,什么洁癖,什么厌恶,在此刻都消失了,他来不及惊讶自己的所作所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念头。

吻她,把她的小骚穴操烂。

”呜呜呜……”长吉淫乱的声音被他吻着强行卡在喉咙里,即使是他是第一次接吻,但是他依旧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勾起了她的舌头,挑逗着她的口腔内壁,侵占她。

长吉害怕地躲藏,就像是躲藏一个狂傲恶毒的侵略者,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此刻是那么陌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接吻技巧还不太熟练,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江浔闭着眼,想要更多,即使他吻得多么投入,多么专注,下面依旧在冲撞着,一下接着一下,残暴地顶撞着她脆弱柔软的宫口,没了命的冲刺。

长吉的小腹快速地抽搐着,她开始翻白眼儿了,脑海中仿佛有一朵柔软的白云在抚摸她的全身,她舒服地挺立起奶子,两颗硬如小光珠的奶头蹭着身前人的胸膛,江浔猛地睁眼,他惊讶少女逼穴的坚韧,里面非但没有软趴趴的,反而在凶猛地绞压着他的鸡巴,死死地绞着。

很快,湿热的潮水从她的子宫倾泻地汹涌出来,冲刷着江浔的鸡巴,这次的水太烫,烫得他打了个激灵,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感觉。

平时用工具两三个小时才能射精的江浔,此刻,半个小时不到,他想要射精了。

浓稠的白浊射入她的子宫,满满的,小肚子硬硬地鼓起来,轻轻拍着,发出“邦邦绑”的声响。

“唔啊……”

长吉忍不住了,少女瞳孔涣散,双眼迷离地看着挂着铁锁的天花板,忽然庆幸她做了那个避孕手术,这份庆幸只停留了几秒,就被快感冲散了,除了爽,舒服,她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她的身体红得不成样子,长吉张大嘴吐着气,小穴同时“咕咕咕”地吐了一泡又一泡的水。

腥甜的味道,淫靡,堕落。

两只大奶子颤栗着,乳头又肿又大,这副模样,把江浔震惊了。

即使没见过,他也知道,这是高潮了。

她高潮的样子,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想象中的女人像一个没有冲水的臊气厕所,可是她高潮的模样像一朵被纯净的露水沾湿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媚眼如丝,想要继续操她。

不得不说,他这次有些佩服江为的眼光了。

江浔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用力下压,紧接着,又硬起来翘着老高的鸡巴插了进去,水“噗叽噗叽”地被挤了出来,长吉舒爽地闷哼一声,灵魂出窍一般躺在那里,不挣扎了。

没反应,这怎么行?

他不喜欢,不喜欢她没反应的模样。

他要她兴奋,控制不住地兴奋,或者是掺杂愉悦的痛苦,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像个没生命的娃娃一样没反应。

他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扭头,看见了那一排排木马,然后咧嘴笑了。

江浔有情感洁癖,每次射精只能想象,但是他骨子里喜欢刺激,因此只能看那些调教的刑具来想象,想象自己在调教一个宠物,但是想象的异性极为严格,这个异性不能有脸,在性这方面不能熟练,必须纯情,因此他想象十分有技术含量。

虽然在性这方面他倍感痛苦,但是在想象的这种场地他不会委屈自己,所以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座真实地调教“牲畜”的密室,即使在长吉之前,他没带人来过这里。

可怜的少女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床上换到了木马上,木马通身咖啡色,材质坚硬很滑,乍一下坐上去冰冰凉凉的,长吉身子软得不行,但是未知的恐惧让她重新挣扎起来,江浔没给她任何机会,直接将她按在木马上。

“我不要,求求你了,我不要呜呜呜……”她哭地说着求饶的话,奈何江浔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依旧我行我素,他把她扶正,强行让她的两条腿夹在马肚上,大腿,小腿都被束缚带遏制住,动都动不了。

她坐的那个木马相比其他的来说还算舒服,这个木马后面有一个靠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那个靠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长吉吓得号啕大哭,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可她就是漂亮,无论什么表情,动作,都那么漂亮。

“很期待不是吗?你的逼水流了好多。”

江浔笑着调整她的屁股,将小逼对准其中一个圆洞,然后摁了一下马头上的红色的按钮。

木马开始晃起来了,前后上下的原地“奔跑”,坐在马上的长吉惊惶失措,她的两对儿大乳肆意地甩着,拽着她的身体很疼,因为刺激,淫水流在马背上一点一点向两边滑去。

“啊,不要,不要……”长吉晃着大叫,就在她以为这是最屈辱的时候,江浔又摁了一个绿色的按钮,那个对着她小逼的圆洞缓缓升出一个粗长的,磨得光滑发亮的圆棒。

说是圆棒,但是外形更像是人的阳具,上面布着夸张的青筋纹理,一条一条缠绕在上面,长吉摇着头努力地抬臀想要离它远点儿,奈何那只“肉棒”越伸越长,顶开了她软腻腻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长吉努力地抬起头仰着脖子,奈何这些努力都是白费的,她依旧被牢牢地绑在马上,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鸡巴”缓缓升起,捅开她下面湿答答流着逼水的穴口,两瓣肥美的阴唇紧紧贴在棒身,配合着磨吸着,冰凉的刺激一点一点传到穴的最深处,长吉惊吓地哼叫一声。

这木马和普通的情趣木马不同,这个木马完全是自动化的,是为了专门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宠物”。马动起来的时候,无论骑马的人愿不愿意,她都是被固定在马鞍上将穴紧紧的贴在那个洞口,等待着肉棒的宠爱。

那根肉棒开始动了,由快到慢,上下抽动,长吉害怕地夹紧屁股,她心理上是怕的,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自顾自地爽了起来,肉棒抽插在她充满淫水的小逼里,咕叽咕叽响着,冰凉的感觉被她柔软的身体温热了,江浔观察着长吉的表情,看她差不多放松起来了,心里涌起一种享受,很享受地看她舒服的神情。

江浔再次按了一个按钮。

这次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长吉有些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流着口水失神地看着站在昏暗中的人,她微微蹙眉,体内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也变粗了,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肉棒与之前相比变得凹凸不平,甚至棒身上有清晰的棱角,时不时地滑过她柔软黏腻的肉壁,又痒又爽。

“奇,奇唔,奇怪了啊……”

粗长的肉棒柱身缓缓伸出密密麻麻柔软的尖刺,痒的同时,肉棒又快速重重地抽插碾压,长吉看似是哭着,但是她迷离的眼神,硬起来的乳头,身体的潮红,暴露了此刻的她一定爽坏了,少女软软的身子随着奔腾的马儿摇晃,两对儿乳好像水球一样弹动,她受不了了,从刚才就一直在忍,再强的意志力在此刻也被愉悦和快感瓦解了。

奇怪了吗?他轻笑,畜牲的鸡巴,自然也要和畜牲一样。

她在被一个畜牲干,那她自然也变成了一个畜牲。

只不过和小母马比起来,她更像一只小奶牛不是吗?哪匹小母马的奶子能有这么大呢?

只有小奶牛的奶子,才会甩得这么色情,这么淫荡。

江浔慢慢走过去,大掌一巴掌一巴掌拍在她晃动的奶子上,长吉流着热泪看着眼前的魔鬼,她张着那张红艳的小嘴儿想要斥责他,可是愤怒的话语溢出来竟然变成了暧昧的娇喘,她害羞地缩了缩脖子,扇的巴掌多了,她竟然配合了起来,奶头痒痒的,胀胀的,想要被吸,被吃。

马奔跑的速度依旧在增加,一开始还羞耻的长吉此刻已经全然不顾,她配合着扭着纤细的腰肢,透明的水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大腿一起滑过了马背,马肚,落在了地上。

她又哭又叫,舒服的嘴里飘溢出断断续续的媚音,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浑身绷紧,脚趾用力蜷着,脚背因用力而发白,她后仰起脖颈,婴儿般的啼哭从喉咙里溢出来,烟花在她的脑中炸开,她再次高潮了。

堕落的过程就像被泡在温暖的蜜罐中沉溺不可自拔,长吉瘫软在马上,顺从地靠在马后面的靠背上,肉棒依旧抽插着她湿漉漉的逼,但是这次长吉不挣扎了,也没有表露出不乐意,而且舒服地喘着气,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肉棒的伺候。

高潮后的空虚让她变得好乖,或许是勾起了长吉的身体的淫性,她还想要,偶尔配合磨着屁股律动了起来,江浔看着她爽得难以抑制的模样,骨血开始沸腾,兴奋,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场景。

他将累得瘫软的长吉抱了下来,小穴此刻空落落的,还很不适应,她微眯着眼,只见他那张完美的脸向她凑近,长吉来不及躲,就被他强行地吻住。

“呜呜呜……”

温暖的吻侵蚀了长吉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私处被一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十分灵活,巧妙的插入了自己的逼里,她配合地张开腿,向前挺,用热逼包裹着他的鸡巴。

“唔……”

很大很粗,刚好可以给自己止痒,长吉有些迷茫,她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他羞辱自己,还用脚踢她,可是怎么办呢,他插得自己好舒服,她的逼好痒,身体好空虚,好想要再次被插入,填满。

“爽坏了吧。”江浔嗤笑一声:“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能让你更爽。”

犯了性瘾的长吉痛苦极了,这次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苦,她好想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快速地达到高潮,攀上极乐的巅峰,可是她心里藏着一个人,藏着一个对她完美,对她很好的少年。

是沈煜,呜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心,可是身体深处要折磨死她了,她只能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沈煜,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张着嘴主动让他缠住自己的舌头,两腿夹住他的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江浔明显地感受到长吉的温顺,变成一个只要给她吃鸡巴就会听话的畜牲。

他笑着用双手揉捏着她丰满的臀,一边操干着向床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蛊惑着问道:“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那你想要主人给你什么?”

“唔……”长吉闭着眼,主动夹紧了他的鸡巴,配合着向前磨着他的鸡巴,将下巴抵在他的颈部,声音又娇又媚:“鸡巴,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给我吃吧,好痒呜呜呜……”

长吉彻底被情欲控制,江浔将她摁在床上,用一条皮带磨着她的嫩逼,小逼被逼磨得又软又滑,皮带严厉的边缘一直刮着她的嫩肉,长吉受不了,屁股扭来扭去地躲。

“啪啪啪!”连续的三巴掌,打得长吉一个劲儿地哆嗦。

就在她要回头的时候,江浔丝毫没有犹豫,将皮带扔到一边,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撑开层层叠叠的褶肉,暴力地横穿着她的身体,这一插,直接插出了她的眼泪,连带着,她的细腰也软地塌在床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尖叫,江浔两只大手就抓着她的屁股猛烈地撞击起来,他撞得又快又狠,感觉顶得自己上半身的器官都在颤,她又爽又疼,本就没力气的长吉上半身直接瘫在床上,江浔一边猛烈地撞击,一边慢慢将大掌下移,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强行挤压,掰开,再挤压,一开一合,煽动着她的逼水流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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