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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因祸得福

 

夏执野闷闷的,性器依旧坚挺,埋在她湿热的逼里,只不过一动不动。

他垂着眸,柔光之下,映衬的他那张脸完美无瑕,皮肤,面颊轮廓精雕细磨的仿佛一个瓷娃娃,那双幽深的眼睛传递出哀怨的情绪,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洒着细碎的灯光颗粒,看起来亮晶晶的,很漂亮。

长吉将捂在嘴上的手慢慢放下,她以为他生气了,想起之前江为周驰简生气的样子,从心底里感到害怕,为了不受苦,她主动地打开腿,双手又攀上了他的脖子,用湿软丰满的小逼蹭他的鸡巴,很快,两人相连的性器有些燥热,长吉感到羞耻,她再次用手捂住被烧红的脸,轻喘。

“不是疼吗?”

夏执野就那般注视着她,他被她主动磨鸡巴的动作弄得每一根神经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但是他极力忍着,他忍着欲望看向她,那双漆黑的瞳孔幽静的宛如深潭一般,里面倒映着少女惶恐不安担惊受怕的样子,她小心翼翼的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兽,此刻在努力地讨好施暴者,想要换来一丝宽恕。

听了这话,长吉的动作依旧是主动的,可是心里却再次畏缩起来,又不敢退却,只能忍着恐惧,张了张唇:“来吧,我可以的。”

她可以的,即使不愿意,但是在强权之下,她也可以向他张开大腿,来换取减少一点痛苦。

一开始,两人被药性控制,和她做或许勉强算是帮她解药,可是现在继续和她做,那么他一定会变成令她恐惧的施暴者。

为什么呢,沈长吉,为什么呢。

十年,时间很长,他明白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可是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鸡巴插在她湿润的肉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那根粗长的阳具上,凸出缠绕的青筋似乎在律动,长吉能感受到他的兴奋,他的温热,以及他在犹豫。

长吉怕他不满意,伸出双手搂住了他宽阔潮热的脊背,柔软的五指轻轻地抚在他的肌肤上,细腻丝滑,但很快,又怕他厌恶自己,长吉又急忙将手收了回来,两只眼睁的圆溜溜的,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神情,努力观察他有没有生气。

但好像,他没有。

就这样,他们又僵持了十几分钟。

“我可以为你解药的。”长吉动了动,再这样下去,她又没有机会回家了。

“你想不想。”夏执野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在长吉有一瞬间是震惊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的意愿。

她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像一只小狗打量着他,然后犹豫地点了点头:“想的。”

这种回答未免太口是心非,她想赌一把看他是不是愿意放过自己,奈何之前赌过太多次了,都被现实狠狠地抽了巴掌,在紧要关头她不敢了。

骗人。

他看出来了,她不想,只是怕。

为什么怕?怕谁?江为,周驰简?呵呵,都一样,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很想?”夏执野的声音冷淡了起来,长吉这次不敢犹豫,直接轻声应道:“是的。”

是的,是她想,是她淫荡,是她饥渴,不是别人逼的。

她再次闭上眼睛,准备着接受鸡巴再次插入自己的小穴,虽然内心克制了恐惧,可是她的身体却本能地不停发颤。

熟悉的贯穿和抽插没有等来,反而是等来了一个重重的拥抱。

很温暖,很结实,他的胸膛很宽阔。

长吉惊呼一声,两人下体相连着,她被轻而易举地抱到他的身上,夏执野掐着她的下巴一边撞一边吻,裸露的身体被顶的上下颠簸,很急但是不粗暴,很激烈但是不痛苦,舒服的热泪从眼角溢出,她刚要发出呻吟,他却停了。

“嗯?”长吉疑惑地睁开眼,有些迷惘。

“你想我就要做喽?”

夏执野放开她,然后抽出了自己梆硬的鸡巴,粉色发紫的鸡巴憋的粗长,顶端部分还冒着津液,他的脸色有些尴尬,在长吉震惊的眼神中,他提起了裤子,即使裆部成一个大包,他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长吉张了张嘴,她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怕挨打而已。

她不说话,根本没脾气,就是一个软柿子,任人掐捏,长吉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周围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她只能蜷起身子,遮抱着自己。

“喂。”看着长吉浑身污秽的样子,夏执野抽出旁边纸盒的纸巾,擦拭她黏腻的身体,语气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别扭:“你应该记得,我们小时候玩儿过。”

长吉再一次震惊了,她迅猛地抬起头,直勾勾盯着夏执野的脸,多么漂亮完美的脸,他们小时候玩过?她小时候没什么朋友,几乎就是自己在家和爸爸玩儿,就算小时候有玩伴儿了,那也是沈煜,即使他很忙,没时间陪自己。

长吉再次看向他,他长得就金贵无比,看起来就是那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少爷,应该是和周驰简他们认识,一想到周驰简,她就害怕地直打哆嗦:“你认错了。”

话都提示到这里了,她还记不起来。

“你不记得我?”夏执野有些急,擦拭她身体的动作顿住:“你肯定记得,你说过不会忘记我的,还等我回去,我是回去了,你人呢。”

可以理解她来大城市生活了,但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变成这副样子。

长吉抱着身体,湿漉漉的眼眸慢慢眨着,努力地回想小时候。

疼爱自己的父亲,温柔的母亲,不喜欢的爷爷奶奶,街边的小卖铺,村头自己最喜欢的一个糖水铺子……

长吉再次看向他,迷惑更甚,夏执野深深吸了一口气:“小树林,漂亮姐姐,洋娃娃,过家家,小裙子。”

这次她记起来了。

那时候的自己还很快乐,无忧无虑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想着玩儿。

因为自己太无聊了,所以死皮赖脸地缠着一个小男孩儿玩儿,那小男孩儿长得太漂亮,她故意叫姐姐逗他。

长吉的心猛烈像是被人揪了一把,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自己年幼时的那份单纯,美好,也被他们打碎了。

没什么比这种场景更糟糕的了。

少女眼里的星光再次落下,她将视线移向别处,喃喃道:“你认错了,世界上同名的人太多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

“沈长吉,我就记得,这个名字很特别,好听又吉利。”夏执野凝视着她,那圈浓密纤长的睫毛控制不住地颤动,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过了良久,他忽然笑了:“也是,小屁孩儿能记住什么。”

长吉手一抖,泪水快速在她眼里汇聚,忍住不掉下来。

“现在认识也不晚。”

他又猛然说了这么一句,长吉一愣。

夏执野抬眼看了眼监控,眼神极其的冰冷,他咧了咧嘴,冲着监控薄唇轻张,说了一句无声的话语。

看口型是:很喜欢。

因祸得福,他找到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粒种子,现在,他要努力地让那颗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江为吸烟的手一抖。

陆衍眸色瞬间阴沉。

夏执野上前,直接将她搂在怀中,长吉吓得一个激灵,她刚要躲,就被他牢牢地摁在怀里:“长吉,这次牢牢地记住我。”

语落,他低下头,蜻蜓点水一样地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哐当”一声,周驰简一脚踹到了旁边的桌子,紧接着,他一拳将显示屏打烂,一把揪扯起陆衍的衣领,一字一句,暴怒地笑着:“这他妈就你说的好玩儿的?”

——

因祸得福了,对于长吉来说是这样。

这场闹,除了夏执野,没人高兴。

“怎么,阿简,你这是要打我了?”陆衍轻笑,海蓝色的眼眸盯着他那张躁怒的脸,两人的个子不分上下,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周驰简的脸,心里鄙夷:“因为一个小娼妇,你要对我动粗了?”

这句话过于讽刺,说得好像自己很在乎她一样,一个任人操,谁都可以内射的肉便器,他怎么会在乎?也怎么可以在乎?他在乎的是那张逼被别人占去,不能天天操,心里有些不悦罢了。

同时,他也有一瞬间的诧异,最近自己这是怎么了,情绪越发的激动,尤其是提起那个爱卖可怜装清纯的小娼妇,他的心情就会极端起来,兴奋,暴怒,亦或是其他。

“怎么可能。”周驰简冷笑,一把推开陆衍,阴阳怪气:“怎么?你不是说他不会对那小娼妓感兴趣吗?现在他不是操得很开心吗?呵呵,你自作什么聪明?”

“都是兄弟,分享个女人怎么了?”陆衍优雅地整理自己的领口,抬眼看向江为,眸子微微眯着,似笑非笑:“你有什么好生气的,狗是江为养的,狗的逼却是别人操的,要生气,也应该是他生气,你都操过几次了?有什么不乐呵的?”

周驰简不说话了,确实,他才是那个最占便宜的人。

可是,都是兄弟,兄弟之间送个女人给他怎么了?

显示屏幕变得磁花,迸发着电流的滋滋声,隐隐约约能看到夏执野在给她擦拭着肮脏的身体,动作有说不出的温柔,而她呢,一个劲儿地在说谢谢,时不时地,她会用手扶住夏执野的胳膊,小小的一个动作,居然让他看出了依赖。

依赖,同样是见面操她,不过是他温柔了点儿,所以就依赖?

不过是温柔罢了,谁不会呢?

江为强压怒火,直到显示屏彻底变黑,他这才转身离开。

他不明白,不明白夏执野的反应,也不明白沈长吉的反应。

药性过后,两人心中的燥热已经渐渐熄灭,屋内的空调温度很低,长吉打了个哆嗦,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夏执野见状没说什么,只是穿戴好衣服,走到不远处,将床上的那床被子拿过来,盖在她的身上。

“谢谢。”长吉话音未落,他也钻了进来。

长吉下意识地紧张,他没有做什么,只是简单地抱着他,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一点一点传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也很令人安心。

“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也这样睡过。”

长吉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现在记住就好了。”

周围又是一瞬的寂静,夏执野闭上眸,感受着她的心跳,少女的体温一点一点上升,没那么冷了,见他没有乱来,长吉也放松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么抵触了。

她始终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头枕着他的胳膊,似乎怕他胳膊酸麻,长吉微微抬起头看着她,夏执野闭着眼,呼吸匀称,纤长的睫毛为他的眼睑处扫了一片小小的阴影。

他的皮肤细腻如玉,甚至连细小的绒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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