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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做死我吗?

 

自从被黎淼的保镖赶出来后,芮彤思整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心要救出冉榕。雷普丁从业多年比彤思深谙社会险恶,见黎淼的手能跨国伸到他们这里,就知道她背景不简单,所以一直劝芮彤思放弃。

“你这么在意冉榕干什么?你不是一直讨厌她吗?现在你脱离了她的控制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他抱着芮彤思,说,“别管她了好不好?把你的注意分一点给我,多想想我们的未来。”

彤思沉默,怎能不想?那是冉榕,是带大她从小照顾她的姐姐,虽然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可她对自己掏心掏肺,比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对她还要好。如今,这样一个不图回报、事事为她好的人,她却把她弄丢了。彤思心碎,是自己亲手把冉榕推出去的,纵使她找了别人,自己也没资格怪她。

她跟谁好都可以,彤思退一步想,但就是不能跟那个女人好!

她拨通电话联系上卡特莱,那个一直暗恋冉榕却不得的建筑公司女老板。对方接到彤思的电话时一开始有些诧异,等彤思告诉她冉榕爱上了别人之后,她的这份诧异无缝衔接成了惊讶与不相信。

“冉榕爱上别人?不可能。”卡特莱一口否定。那可是冉榕,那是她处心积虑都追求不到的人,冉榕一旦认定了爱谁,纵使旁人是神仙下凡,也难以撼动原先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回忆起二人还是大学同学时,冉榕为了保护小小的芮彤思而放弃去往国外并拒绝了她的求爱,卡特莱再度摇头说,“绝对不可能。”

“是真的,卡特莱小姐,我没骗您。”芮彤思说。

“那人是谁?”

“黎淼,就是那个抢走榕姐公司,还把榕姐囚禁起来的女人。”

嘟嘟嘟……

……

“午安。”

冉榕一睁眼,就看见黎淼斜躺在床头,手撑在一侧脸颊,爱意浓稠地望着她笑。

“太阳都晒屁股了,姐姐还不起床吗?”

扑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与好奇。

“谁害得?”还不是你害得!冉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昨天这人像是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自己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这人倒好,还跟没事人一样。冉榕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啊,想怎么造都可以。

迷迷糊糊掀开被子,脚刚接触到地板,就被冷了个寒颤。不是脚冷,而是身子冷,空空荡荡的原始冷。她低头,果然见自己什么也没穿,脸爆红,又迅速窝回了被子里。

“怎么了姐姐?”黎淼明知故问。

“把我衣服拿来。”

“衣柜就在边上,你下床走两步就到了。”

冉榕躲在被子里,只有脖子以上露在外面,她瞪着黎淼,警告道:“你别太过分。”

“都是女人,”黎淼坐近,手搭在被子边缘,要掀不掀的样子,“姐姐害羞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吗?”

冉榕还是捂着,不愿下床。

见此,黎淼下地,赤脚去到床尾,将被子掀开一道缝,钻进去,从冉榕的脚边爬到她两腿之间,头停在那里,脸埋进柔软少毛的地方,伸出舌头一舔。

带着湿热温度的软肌抵在肉缝间,不知羞耻地上下擦动。

“啊——!混蛋,出来!”冉榕那处被舔得酥麻,下意识流出湿液。

黎淼不听,实际上,她蒙在被子里,想听也听不见。两手分开她的腿,舌尖灵活地往上探索,碰到软软的小豆凸起后,一口含住,放在嘴里卖命地吸吮舔舐。

“出……出来!”冉榕两手揪紧被角,尽管手背勒出了青筋,不雅的声音还是从嘴里泄露出来。

“出,唔……出来!别让我再说一遍!你……啊——!”

舌头插进湿透的小穴,模拟交配时的场景,没羞没臊地一进一出起来。

“哈啊……黎淼!”

冉榕忍无可忍,掀开被子,一脚蹬开这个光天化日发淫疯的人,赤身下床,没走两步就又被抓了回去。

黎淼将她一推,冉榕就倒在床上,双腿因跌落的惯性而弹开,花户大敞,粉色美景一丝不挂地悉数落入黎淼眼中,冉榕双腿呈90°面向她大开,那被舔得晶莹光泽的粉嫩阴瓣也都分离,像张欲说还休的唇,吐露着点点花汁,引诱她上前亲吻。

黎淼咽了咽口水,如荒漠中渴极的旅人,不管不顾地扒着那白腿不让它们合上,埋头苦舔,吮着那奶液就仿佛在喝某个最上等的红酒。

双腿间流出的奶液不是红酒,冉榕的反应才是,她的一哼一喘、一个皱眉、一声长叹,都足以让黎淼醉得东倒西歪神魂迷离。

“住…住口……你个色魔,别舔了唔……”冉榕用手去推她的头,效果不是很显着。

黎淼以为她心口不一,推她是嫌她给的还不够多,于是兴致冲冲地爬上床,跪在冉榕双腿之间,嘴巴游离在她精致无赘肉的小腹上,亲昵地舔着,手来回摸,轻轻安抚着她大腿内侧肌肉,待到逼仄的穴道终于放松,她才小心地将手指一寸寸放进去……

“哈昂……你是要做死我,让我死在床上吗?”冉榕因刺激感而跌回床上,平躺着喘气,双手紧紧攥着被单,身两旁的床品被她揉得皱乱。

只进了一个指节的长度,黎淼就摸到冉榕的弱点,停在那里,对着凸出的柔软褶皱轻轻扣弄。“我可舍不得姐姐死,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名下财产就都是你的了。”

“已经是我的了。”

“……”冉榕顿觉无力,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这人有什么弱点,只能不忿地骂她些不痛不痒的话,“色狼,色魔,色鬼!你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

黎淼被她这不假思索的一连串文明话给可爱到了,指尖重重顶上她的敏感,故意要听她在骂自己时,嘴里偶尔蹦出的那一两声娇喘。“我是淫而不乱,只对姐姐一个人淫荡。”指身被穴里淌出来的蜜水浸了个透彻,她心痒难耐,正欲将手指全送进去,院子里突然传来嘈杂声。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噔噔噔”爬楼梯的脚步声。

黎淼的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冉榕跪趴着,黎淼从后面贴过去,腰腹前后晃动,腿心撞向她的臀部,阴蒂狠狠摩擦着她的臀肉。“呼……”黎淼喘息着将人翻过来,抬起她的一条腿,花穴抵进温柔乡,紧紧贴痴痴磨,高潮之后,她趁对方穴口未闭,又送进去两指,狂风暴雨地抽插一阵,直至将冉榕肏哭到求饶才住手。

余韵过后,黎淼的手还埋在冉榕体内,不愿离开。

“真舍不得呢。”她叹息道。

黎淼已经走了一个星期,除了回到国内后当天给她报了平安,此后七天都没有再打过电话来。

冉榕今天的早饭也是吃得心不在焉,彤思看出她的反常,问她是不是想黎小姐,如果想,她可以打电话给她。

“我才不想她。”冉榕口是心非着,反问彤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雷普丁离婚?”

“我……”彤思语塞,“他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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