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腿上就像有好多针同时在扎,还伴着奇痒难耐,他是忍不过去了。
去他娘的傅云初,去他娘的罚站。
爱谁谁!
老子不站了,痒!
原本站着的人掉头就往寝室跑,往床上一扑,伸手猛挠被蚊子咬的两个大包。
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痒死了”
挠的不过瘾,干脆直接将里裤褪了,贴着皮肤去挠才觉得那痒的感觉稍微有所缓解。
傅云初走进卧室,看到床上人的动作,拧着身子去够光溜溜的大腿
这是在赤裸裸的勾他的魂?
还是想考验他的意志力?
“阿浔?”
楚浔知道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他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罚站,手上的动作没停,只回了他两个字的解释:
“我痒”
傅云初脑中就像有一个钟咣咣狂敲。
他的夫人在跟他说‘痒’。
这样赤裸的撩拨,傅云初当然不会放过。
“阿浔说痒,那为夫来帮你。”
楚浔看着傅云初的眼神中满是情欲,才反应过来,这大哥不对劲。
“我是那种痒,不是那种痒,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云初笑着,“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
楚浔:“我是被咬的!”
傅云初:“什么?什么?你想让我咬你?怎么还有这种要求呢?”
坐在床边故作沉思,“虽然让我咬你我有些不忍心,但既然是你提的要求哪怕是再难,我都会满足的。”
楚浔:“”
谁能告诉他,刚才还一本正经要罚他的将军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的?
面对这样的傅云初,楚浔的经验告诉他,最好还是乖乖顺着他的话说,不然最后在床上哭着求放过的还得是他!
“我就有一个要求。”
“什么?”
“待会儿能不能轻点咬”
翌日清早,楚浔从傅云初的怀中醒来,挪动了一下身体,还好,还有力气。
就是
脖颈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有点遮不住。
不仅是那儿,就连大腿后面被蚊子咬的包上也有
傅云初你大爷!
说咬还真咬,连力气都不收,要跟蚊子抢血喝吗?
同时旁边的人一动,傅云初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他,“怎么今天醒这么早?”
“这儿疼!”楚浔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