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儿疼不疼?”手指滑向某处,楚浔一个激灵,挪着身子想躲,不想被他碰到。
却又被他一把捞了回来,紧紧的桎梏在怀中,又问了一遍:“疼不疼?”
“疼”
“那是我不够温柔,今天晚上我会轻轻的。”
楚浔:“”
“好像也不太疼”
“那看来是我昨晚做的还不够,今天晚上把没做够的都补上 。”
楚浔:“!!!”
楚浔眼望着床头的纱幔,思索着傅云初的话。
不管说疼还是不疼,今晚都逃不掉了。
要不装死吧,他总不能对一动不动的还下的了手吧!
打定好主意,刚转头看向傅云初,就被某人捏着手腕警告:“别想着装死,我能下的了手。”
“”
在某些事上,傅云初早已把楚浔看透,他动什么小心思,脚趾头都能猜到。
楚浔装着委屈,头埋在傅云初的怀里,拼命的想挤出两滴眼泪,却怎么挤也挤不出来,最后干脆用食指偷偷沾了点唾液抹在眼底。
再抬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傅云初:“那能不能少换几种姿势?”
闷声成富婆
楚浔已经被傅云初关在寝室里,更准确的说是关在床上,狠狠宠了七天。
这七天的无限搓磨让楚浔每次都哭湿了枕头苦苦求放过才结束。
到了第八天,腰以下的各个部位都在向他疯狂叫嚣,遭不住了
楚浔发誓他只把袖箭当护身用的武器,绝对不当玩具,又拿了如果不乖就被关在床上十天为保证,傅云初对他的罚才结束。
连着七天没出门,天天在静音轩养着,他都快发霉了。
再次看到那些软烂清淡的饮食后,楚浔蚌埠住了。
“阿初,你喜欢小动物吗?”
傅云初 :“???”
“比方说,烤鸭,烧鸡,水煮鱼”
傅云初:“你说你还喜欢什么?”
楚浔还特别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要不我们在将军府里多养几条鱼吧,等养大了,比比哪条长得帅。”
傅云初:“???”
楚浔眸中精光一现,“哪条帅就宰哪条做菜!”还附带着狠狠宰的手势。
傅云初看着楚浔的动作只觉得喉头一紧,总感觉这话说的不是鱼,怎么感觉像是在说他。
定是这几天的‘宠爱’又拉出‘仇恨’了。
商量的语气问道:“怎样才能不宰那条帅的鱼?”
楚浔头一扬:“让我出去玩一天,‘前仇旧恨’一笔勾销。”
“准了。”
楚浔没想到傅云初答应的那么痛快,“噌”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找来衣服穿上就往外走。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