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见面礼
这一次,又是在黑暗中。
身子忽然一轻,失重感令花稚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怕落到榻下。
棋榻太小,不能够完全容纳二人。
月琉音g脆伸手挥落棋桌。
本要见分晓的棋局,如今满盘皆输,黑白棋子落在地上,接连发出嗒嗒的声响。
好一会,室内才重新静下。
“师父,棋子全掉下去了……”花稚感受到耳畔灼热的吐息,脸颊发烫,只暗暗祈祷这般动静不要惊动旁人。
“迟些收拾。”黑暗中,月琉音的神智会异常清明,五感也更加敏锐,这是他习剑多年所得的习惯。
但此刻,他同样也口g舌燥。
想到花稚方才惹人怜ai的泣颜,他吻上她眼角滑落的泪珠。
唇齿间,尝到了一点咸涩味。
中蛊后,除了必要的jiaohe,月琉音从不过多碰触她。
花稚也一样。
不亲吻,不抚0。
师徒二人默契地守着那条线,都不逾越半分。
所以,感觉到月琉音的唇擦过脸颊时,花稚有一瞬的茫然。
但屋内没有烛火,她看不到师父的神情,只能猜测,或许是个巧合。
现下蛊毒才开始真的发作。
她腹下坠疼,七经八脉仿佛也在被利齿啃咬,但她也不敢催促月琉音进来,只能抬高腰身,尽可能迎合他。
她身下sh漉漉的,yanju贴上来,却没有立刻进入。随便在花户ch0u动几下上头就能沾满黏滑的汁ye,j身像是烙在她小腹上,热烫得厉害。
月琉音又取了药抹在x口,才扶着yanju顶入,压进来时,那药一点点被j身均匀碾开。
这次抹足了药,他进来顺畅许多。
药膏的清凉感随着热楔压入在内壁间扩散,扩开紧窒的形状,棱口压迫膣r0u侵犯至内里,直到顶到细窄的g0ng口方才停下。
花稚听到了他的喟叹声。
他分明进来了,却还有些不满足,不能尽根没入反而令yuwang更加渤涨难耐。
少nv稚幼的g0ng喉不能容纳他的全部,若要全都进入,势必要捣弄开g0ng口。
他只能一再克制。
r0u器已经顶到最深,花稚却感觉他似乎还没有全部进来。
t内又热又凉,那种被撑开的满涨感更加清晰地在身t传达,那从未被进入过的深度却被这样硕大的器物撑开,特别是最隐秘深处被冠首填满,令她有种身t全然被打开的感觉。
她有些害怕,指甲嵌进他手背,不小心抓出血痕。
细微尖锐的疼痛让月琉音更觉燥热。
“师父,我好涨……”她不安地唤他。
这一声师父,月琉音听起来熟悉又陌生。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从那稚neng的童音起始,到如今褪去了稚气,变成了少nv清亮的音se。
她唤的每一声师父他都记得。
内疚,还有难以言喻的亢奋感,与快感和r0uyu一起撕扯他的理智,将他拉至这礼法人l的炼狱间。
永世不得超脱。
他想让花稚不要这么唤,但出口就是嘶哑的隐喘。
身为师长,怎可这般失态。
他五指紧攥,强忍未动,想将q1ngyu压下去几分,那物却在蜜r0u紧绞下,在她t内愈加b0起涨大。
花稚也感觉到了。
“师父,好涨、真的好涨,里面……”他不回答,花稚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声音越来越颤抖、慌乱无措。
在这瞬间,月琉音蓦然生出一种割裂感。
无数杂音在耳畔作祟,嗒嗒的落子声似乎还萦绕在耳,他的心却越来越沉寂、越来越清明。
若真逾越那一线,又该如何。
月琉音,你又该如何。
他低垂眉目,忽于暗中寻到她的唇,以唇封缄。
直到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花稚还有些不敢相信。
她想问问怎么回事。
“师……”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
入口柔软,甜美,令人有些昏眩。
月琉音捏着她的下颌,更深吻住,不让她出声。
唇齿g连,天旋地转。
他用舌头一点点拨开她的齿关,花稚还未回过神,他g脆就全都探入,舌尖触碰的滋味b他想象中的更为曼妙。
他生平第一次在剑术之外的事情上生出探索之意。
分明中合欢蛊的是花稚,他却觉得,被蛊虫啃噬的是自己,将他的理智自持啃噬得g净。
而这xia0hun蚀骨的滋味,他如何都要不够,再甜烂发腻的榴实他都想咬上一口。
直到全都坏掉。
花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
很快。
一声、一声、一声,像是心脏要越出她的x膛。
她不明白这样的亲吻于师父而言有什么意味。
就像她不知道师父对她的纵容,是表面看起来的好,还是说在他心底,真的存在情感这种东西。
儿时,她不懂师父和常人的不同,也曾向他寻求过ai这一物。
她肆意闯祸,惹是生非,就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可似乎并没有用。
“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小nv孩抓住师父的衣袖大哭不止。
“我摔坏了师伯的花瓶,泡烂了师叔的字画,还把师兄抄写了三日的课业全都涂花了……我真的做了好多好多好多让人生气的坏事。”
“可为什么、为什么师父您不生花稚的气?”
她或许只是想让师父责骂她几句。
就像师伯师叔对师兄那样。
师父却只是0她的头,温柔安抚:“花稚,师父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后来她逐渐长大,逐渐明白,在师父身上,是没有“ai”这种感情的。
所谓师长之ai,父兄之ai,亲友之ai,是一种严慈相济的东西。
ai之深,责之切。
不ai,是故不责。
师兄们犯了错,不会被师伯师叔们肆意纵容,会被责罚,会被教导什么是非对错,会争执,会恼恨,会不甘,会怨愤,可待师兄明悟后,他们又如以往一般慈ai。
而师父由始至终,只会待她好。
她该明白的。
就像眼下。
这一吻里夹杂着q1ngyu、冲动、本能。
却唯独,不会有ai这一字。
她避开,不想回应。
对方的舌尖却已灵巧地探进来,舌尖贴着舌尖,互相厮磨,亲密不已,呼x1交织在一起。
花稚受不了这般深吻,推了他一下。
月琉音g脆捉住她的手腕,按在一旁。
这下花稚躲不了,舌头和他缠绕在一起,攻城略地,唇齿发麻,唾ye溢出唇角,喘息声越来越重,二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花稚大腿被他紧握着往耻骨上压,闭合的g0ng口被硕物深深浅浅抵弄、撞击,再用力半分就能顶弄开。
他已经cha得很深,再多半寸,就能cha进g0ng胞里。
其实可以进去。
但他强忍下了。
一吻结束时,花稚已经喘不过气。
她还被月琉音压在身下,白皙的大腿上都是汗,还被他紧紧锁着,架在他腰肢上。
月琉音撤开一些,眸se微暗,指腹抚过她唇上水泽,仍在回味方才那吻。
与jiaohe全然不同的快感。
但同样,令人上瘾。
月琉音停下动作,花稚终于能缓口气。
她感觉到小腹上有个位置,隐隐隆起,不同于别处的酸麻。
方才,她就是感觉那个位置涨。
她借着昏暗悄悄0了过去,却被月琉音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她在找什么。
g脆牵引她的手按过来:“在这处。”
花稚面颊发烫,连忙ch0u回手。
仅仅是一瞬,她却还是感觉到了。
那b0涨、狰狞的轮廓,将她小腹顶出一个形状。
她只觉心惊,不敢多碰触。
“花稚。”月琉音低声唤她。
花稚没有应。
似乎是想得到回应,他又俯身下来,吻了吻她唇角:“还涨吗?”
“嗯。”花稚无力瘫软下来。
涨,还是涨,涨得厉害。
“一会就好。”他温言宽慰。
月琉音微撑起身子,看向二人jiaohe处。
只凭几许月光,他还是能看得清楚。
x口边缘被撑至透明,膣腔内壁被j身撑开、挤压成他的形状。
他微微挺动腰身,尽根ch0u出又没入,看着透明的ayee牵连着j身脉络滴淌下来,嫣红柔neng之处一点点吞纳下那丑陋的yuwang。
他愈发,觉得血脉偾张。
花稚总觉得,师父在这种事上,似乎有用不完的jg力。
或许是因为他本身t力就极好,从前半夜做到后半夜,她腹下已酸麻非常,却还未见他有s意。
他扶着她的腰肢,温柔而有力地ch0uchaa,yanju深顶进来,拔出、cha入,一下一下愈发撞击得她音se破碎。
她想说话,想问他能不能快些,但是刚一开口就是暧昧的低y、泣音,尽是些不像自己会发出的声音。
到最后她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听到木床吱呀作响,纱幔摇晃,落下一点细碎如琉璃的月光。
借着这点月光,她能看清几分他的容se。
这次他玉冠未解,墨发半束在里头,余下的披散在肩膀,清贵非常。
那双凤目半垂下,墨眸深邃幽远,像是r0u碎了乱玉琼珠在里头,光是看一眼就令人觉惊yan,好似永生永世都忘不了。
而他此刻眼底q1ngyu浓重深沉,喘息粗重低哑,完全没有平日里那般圣洁高远之态。
原来这种事,能让人变得,全然不像自己。
花稚恍惚地想。
yu海几度沉浮,夜se昏沉。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shej1n她t内。
抵着g0ng口s的,有些深,全灌进了g0ng胞里。
纵使这样,月琉音释放时,仍觉有些不满足。腹下燥热难耐,那物还b0涨着,似乎还能再做上几回。
莲华清规戒律严苛,需戒yu静心,是故自习剑起始,他便清心寡yu,笃心修行。
但这些时日和花稚在一起,他一而再、再而三,屡屡破戒,于这“yu”字上难以浅尝辄止。
到底是修行不够。
他没有立刻ch0u出身,而是抱着花稚躺下。
冬日严寒,但两人做了那么久,即使没盖被子,浑身也都是汗。
“师父,好热……”花稚不大想被他抱着。
她现在肚子好涨,浑身都是汗,贴得这么近,她都有些怕师父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月琉音似乎没听出她话中深意。
“一会帮你擦。”他温柔地将她的长发别至耳后,声音里隐隐有笑意。
行吧。
花稚只好闭目假寐。
“月师伯。”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花稚本有睡意,听到慕容白的声音,顿时惊醒了大半。
她下意识去推开月琉音。
“何事?”月琉音按住她回。
音se如以往清冷,但有一分释放后的慵懒,若不细听,很难听出来。
慕容白继续道:“那人醒了,方才我去您厢房敲门,无人回应,便想着,您或许会在师妹这。”
“稍等,我在为花稚施针,迟些便去。”
月琉音说这话时,正从她t内ch0u出来。
他的动作很慢。
眼前黑暗一片,花稚的感官反而更加强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物的尺寸、长度、热意,还有带出jgye时的满涨温腻感。
她和师父,总共做过四回。
第一次她意识不清昏迷过去,后来是蒙眼,最后两次,也都在黑暗中。
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师父那物是什么模样。
没了那物抵住,jgye从花x蜜孔中流出,濡sh了先前垫下的细布。
月琉音ch0u出那块细布,往她yhu擦了两下。
花户本就泥泞不堪,滑腻的jg水被这么一擦拭,sh粘的感觉贴着花唇剐蹭,带来极强的颤栗感。
她差点叫出声,还好咬住了手指。
想将腿间月琉音的手拿开,又被他强y摁了回去。
竟还说是在施针……
花稚是没有想过,如师父般玉洁松贞之人,会有这样面不改se说谎的时候。
但眼下,总不能对慕容师兄说实话。
“花稚师妹,要一道去吗?”慕容白又在屋外问她。
花稚哪敢大声说话,把脸闷在被子里假装已经入睡:“我、我不去了,我好困。”
这幅暧昧情状,若是被慕容师兄瞧见,那可就真是百口莫辩。
月琉音下塌整理好衣物后,才转身离开。
他打开门,见慕容白视线往里移,立刻将门扉紧掩上。
慕容白自然是一眼都没瞧到。
师伯深夜在师妹房中,又不点烛火,本是该不由引人深想的。
但他见月师伯面容清冷,脸se沉肃,没有半点异常。
想来是他心思龌龊,竟往那方面揣测师伯和师妹,着实惭愧。
先不说花稚师妹对月师伯如何,月师伯是何等渊清玉洁之人。
事实上,在莲华时,他就素闻月师伯禁yu自持的名声。
从未有弟子目睹他出入于声se间,纵有旁人主动示好,也会在三言两语间被他淡漠推拒,绝不逾越半分。
之于nvse上,更是没有半点风传入耳。
若说这样的人会和弟子有私,实在叫人难以想象。
许是,他多心了。
二人很快来到后院。
月琉音推而入时,那少年已经醒来,被铁链束缚住手脚,正警惕看向二人。
“你叫什么名字?”月琉音话音刚落。
门外传来脚步声。
还伴随着,一阵、一阵诡异的魂铃声。
“月师弟,不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
门扉诡异地被风吹开。
门外。
男人站在台阶下,身着短褐,显然是府中仆役。
但他瞳se深黑无光,眼底空无一物,嘴角却g起一个邪狞的笑,像是被什么东西摄住了魂魄。
诡谲非常。
慕容白惊觉。
是药人。
“抱歉师伯,是我不够谨慎,令药人混入府中。”他ch0u出佩剑,正要上前。
“无妨,虚张声势罢了。”月琉音将他拦下,“出去罢,我来和他谈。”
他屏退慕容白。
慕容白只好按他吩咐,退到屋外。
门扉被掩上,男人才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嗜血、邪狞,显然和这具身躯不符。
“月师兄,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是想带那小姑娘去南疆解蛊吧。”
月琉音不为所动。
但这事,南钰本就不难猜到。
毕竟他种下的蛊,这世上,只有与他同宗同源之人,知道怎么解。
恰好南疆有那么一个人。
与他同母异父的兄长,降阙。
他拢袖上前,语气戏谑,像是在与对方闲话家常:“这少年t内被我下了子蛊,若是让花稚与他jiaohe,即可解蛊。”
话到这里,他悄然一顿。
“月师兄啊,解药就在眼前,你何必舍近求远,去南疆找我那位脾气古怪的兄长。”听起来竟还颇为感慨。
月琉音眼底如若碧潭,幽静深邃。
手指略动,于袖下捏住一条青蛇七寸,不动声se呈于南钰面前。
“你秉xy狠狡诈,我无法信你。”
南钰本也是试探,没想过这毒物能真的伤到他。
只是不免嗤笑:“是无法信我,还是不想眼睁睁看着那小姑娘和别的男人,缠绵jiaohe?”
还装什么呢。
都和师妹的nv儿ga0到榻上了,还摆出这清心寡yu的模样惺惺作态。c她x的时候,还能维持这般冷静自持,一本正经地与弟子说教?
月琉音,真想让世人也看看,你褪去了那神仙壳子,为世俗沉沦的丑陋姿态。
真是令人期待啊。
无妨,很快就能看到了。
“我从千万个人里头好不容易才挑出一个和你有几分相像的。”
“你可不要浪费了啊……”
声音越来越轻,像是随风淡去。
药人目光凝滞一瞬,随后瘫倒在地。
而那少年呼x1困难,正紧攥着x口,如若溺水得生般大口喘息。
慕容白听到屋内动静,立刻推门而入。
地上四散着si去的毒物,大多是蛇蝎,应当是被人以内力b退。
月琉音站在其中,一身白袍,目光清明深远,似超然物外。
慕容白不由感慨。
纵使面容相似,这世上,也无人再可b肩这一身风华。
“月师伯,你可是受伤了?”慕容白这时,才发现他手臂上有几道红痕。
月琉音闻言垂眸,看向手臂。
倒不算什么伤。
是方才在榻上,被花稚留下的抓痕。
他清咳一声,用长袖掩盖:“无妨,只是来时不小心被猫儿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