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c汐之声
须佐之男在这颇为强势的湿吻中低声哭喘着,被黄金首饰束缚着的胳膊艰难地挂在荒的身上,用涂着宝蓝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抓挠那裸露的肌肉紧实的皮肤。他的反抗是那么轻微,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伤了荒,又好像是担心会招来更为激烈的惩罚。
王后被他的丈夫困在后位上动弹不得,双腿在缠绵深吻中被人分开,挂在两旁扶手上。这让他颇为不安——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过单薄,几层质地上乘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了多少皮肤;他感觉到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正像一朵花似的缓缓绽放,纱面欲盖弥彰地罩着它,却立马被人挑开。
花唇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须佐之男忍不住打了个抖。荒仁慈地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让他好歪着脑袋,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的阴穴是怎样被人摆弄揉捏。
须佐之男眼睁睁盯着自己肥厚柔软的蚌肉被两指分开,紧贴着腿根,露出里面含苞待放的肉瓣;穴口已经多情地变得非常湿润,邀请似的吐出一团团清透的粘液,顺着身体轮廓陷入臀缝中。他有些难耐地呜咽一声,因为荒正在用手指去挑拨还埋在层层肉膜里的阴蒂,这让他很想夹紧腿。
“不准合拢。”然而他听见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的君主突然下达了命令,“自己把腿掰开,抓好了。”
忠诚的亲卫长不会违抗他的首领。于是须佐之男强忍着逐渐明晰起来的快感,用尽全力将柔韧的大腿往两边掰,让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荒的眼前。
羞赧快要冲破颅顶,须佐之男涨红了脸望着高耸的石柱,不敢去看荒正在如何挑逗他的女穴,只能凭感觉绝望地感受着那粗糙的手指正在张合的穴口摩擦,与此同时荒的体位不断下移,脑袋正对着他的腿心,炽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扑在他敏感的蚌肉上。
他的小穴马上要被那几根手指给奸淫。
已经交合过多次的王后对他的丈夫接下来的打算心知肚明,却也只能手指收紧地抓着腿肉,颤抖着让穴口放松,呜咽着接纳。
手指顺畅地插进了柔软的内里。荒似乎不想给他过多时间适应,每一次进出都会增添一根手指,直到四指并拢地开凿他的穴肉,指节弯曲抠挖他的弱点,让肉道痛苦又欢愉地收缩,暖热的爱液接连不断地飞溅出来。
荒听着他的爱人呼吸正随着指奸的深入而越发急促,那被金链珠宝缠绕着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伴随每一次手指的抽插,嘴里小声地哀哀呼唤自己的名字,带着浓烈的鼻音,听着令人心生爱怜,却又想要更进一步地折磨。
王后的喘息越发微弱,浑身都紧绷着不断颤抖,却始终都牢记着丈夫的命令,用尽全力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湿润的眸子温顺地看着四根手指在穴口不断进出,甚至体贴地抬起下身,帮助它们插进更深的地方。
须佐之男的穴生得浅,这一抬便让荒轻而易举地顶到了最为隐秘的肉环,指腹抵着中间紧闭的小口不断磨蹭;须佐之男瞬间仰起脑袋,眉头紧皱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与此同时他无助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已经勃起,从保护它的肉瓣中冒出来,然后立即遭到了袭击,被荒残忍地用嘴包住,牙齿和舌头不住地舔舐啃咬。
“呃…啊……呜呜…啊…啊啊啊……!”
这无疑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须佐之男再也忍不住哭声,身体剧烈抽搐着,穴肉包裹住手指一阵痉挛——就这样抓着自己的大腿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潮吹液激烈地喷射在荒的脸上,湿热地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他用舌尖卷走唇边的爱液,眯起眼睛注视着他的王后:他的爱人有些脱力,双眼失神地瘫软在后位上,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不断地小声抽噎;被他自己掰开的腿间一片狼藉,黏液在被压扁的臀肉边汇聚,泛着晶亮的光。
荒用方才还插在穴里的手指抚摸须佐之男的脸庞,让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那双鹰一样锋利的眼眸如今覆上了一层抹不去的水雾,饱含春水,温柔缱绻地望着这边。
现在这个人不是亲卫长,也不是“苏萨诺”,只是须佐之男——他的王后,他的爱人,在名为世界的巨大狩猎场上他唯一的猎物。
荒依恋地抵着须佐之男的额头蹭了蹭,双手缓缓游上他的胸膛,隔着纱衣抚摸那柔软的胸脯,用掌心包裹住小小的乳包,磨蹭中间挺立的乳豆。
“衣服脱掉。”他再次命令道。
于是须佐之男动了动,撑起身子,就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手指颤抖着将挂在颈后的绳结解开。纱布就像蝉翼般轻飘飘落下,散在腰肢两侧,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还有诸多已经愈合的伤痕。须佐之男又开始拆解点缀的链条,用手指捻着一根一根地取下,小心放在一边,哪怕刚刚从高潮的快感中脱身,动作依旧优雅得像矜贵的公主。
须佐之男受过良好的教育,这让他脸皮有些薄,即便是对着已经水乳交融过的丈夫,脱掉衣服依然会感到羞涩。
但同时他作为士兵,习惯了服从荒的命令,哪怕是再淫荡不堪的要求,他也会一丝不苟地完成。
荒爱极了王后的这项优点,过去在床上他总是热爱借着命令,让他的妻子做出一些颇为淫乱的事情取悦自己。
——现在也是。
他满意地抚摸着须佐之男锻炼得形状完美的胸乳,揉捏那微微鼓起的乳包,感受掌下柔软的触感。
“到这边。把胸聚起来,服侍我。”荒站起身,回到王座上,看着他的王后有些苦恼的表情,平静道,“允许你用一些别的把戏。”
浑身赤裸地在宴厅里行走让须佐之男羞赧得不敢看向别处,他快速跪坐下来,把自己藏在荒的腿间,金发如瀑地在背后铺散开,稍许缓解了他的紧张。
他撑起身子,两手向中挤压自己的胸乳,雪白的乳肉被挤出一个小小的沟,两枚鲜红的乳豆微微外翻,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着。
那细嫩的乳头上各穿着一个小巧的乳钉,欢爱时会被一根金链连上,方便荒来了兴致用手指勾住扯动。
须佐之男将那根金链用嘴叼起,放到荒的掌心,然后整个人贴上面前已经勃发许久的阴茎,用浅浅的乳沟包住,柔嫩的胸脯不断上下磨蹭起来。
荒把玩着手里的链子,看着须佐之男卖力地挤压胸肉,去抚慰自己的性器。但他的王后毕竟是男人,无论怎么去努力,那小小的乳包也只能勉强包裹住自己阴茎的一小部分。
沙之王用眼神告诉他的爱人:这还远远不够。然后在对方有些害怕的目光中,收拢了那条金链。
“呜、啊……!”须佐之男眼看着自己的乳头被外力拉扯着,乳肉变得像两座小塔,疼痛应声而来,他不由得发出求饶的哀鸣,“等、荒…等一下……”
他将胸膛紧紧地贴上那滚烫的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痛楚。他的君主手里握着那条纤细的链子,不断地拉扯,拖着他的乳房去服侍那根肉棒。王后只能无助地跟随着金链的节奏摆动起伏身体,双手讨好地握上阴茎根部,然后低下头,用鲜红的舌头去舔舐敏感的冠头。
光是去舔弄无法换取荒的怜惜,须佐之男只能又含深了些,一边用乳头淫荡地磨蹭柱身,一边收紧口腔用力吮吸,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般,渴求地盼望着从那细窄的孔洞中得到一些清液。
荒忍不住不断地抚摸须佐之男。对方全然不知此刻自己是怎样一副淫乱媚态,那般急切地爱抚着男人的阴茎,双手双乳甚至口腔都用来取悦他的丈夫,又不停地发出可爱的喘息,眉眼湿润得就像乖巧的幼崽。
须佐之男忘了摘下套在颈上的金环,这让他看起来像极了被人精致圈养的娈宠,浑身都饱尝爱欲的滋味,每一寸柔软的皮肤都为了获得快感而存在。
荒几乎为这样的王后痴迷,于是鼓励地揉捏抚慰他饱经折磨的乳豆,指腹擦过那细腻的胸脯——转而却将手放到那头顺滑的金发上,然后在爱人惊慌的视线里强硬地将他的头摁下。
“呜……!呜嗯…咕、呜……”
“要这样才行,知道么。”
荒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沉,像是在爱河中浸润了许久,带着浓重的欲望,挤进了他妻子的耳道。
猛然顶入的阴茎让须佐之男一时无法回应,他痛苦地双眸微眯,感受着唾液和泪水胡乱地在脸上流淌。然而荒似乎不满意他的沉默,于是再次扯动那条要命的金链,逼出一声可怜的哀叫。
在性事中荒总是会变得格外强硬又霸道,须佐之男的任何举动都被他尽收眼底,进行严格的考量。他不允许王后有任何背离行为,也不准对方擅自因为快感或疼痛而神游天外;他总是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成为爱人关注的唯一,不论是胸乳间的细链,还是颈上的金环,亦或是强迫性的口交,他总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刚才他的爱妻显然忽略了自己,两眼失神地忍耐着阴茎的抽插——这应该受到一些必要的惩罚。
于是在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哀叫声中,荒的脚踩上了那柔软的阴唇,毫不留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花瓣和阴蒂。那两条大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又在荒格外冷酷的命令中颤抖着分开。
宴厅里淫靡的水声变得格外响亮,扎耳地在殿内回荡。
他的妻子剧烈颤抖起来,手指痉挛一般紧抓着他的衣服,脑袋却仍然被掌控着,像便利的肉器一样上下服侍着鼓胀的阴茎。
须佐之男委屈地承受着来自丈夫的惩罚,柔嫩的花穴被强硬地踩按,敏感的阴蒂避无可避,在不休止的折磨中不停地抽动。他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快要在这样的惩戒中迎来高潮,可是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将腿分得更开,好取悦他的丈夫,安抚他的君主,用连绵不绝的收缩和激烈的潮吹来表达自己的忠诚和爱意。
温热的爱液从蚌肉间激射而出,淅淅沥沥地喷洒在荒的脚上,可阴蒂却还是被不断蹂躏着,穴口包不住的黏液一股股地被踩出来——荒似乎还想将他推上第三次高潮。
须佐之男哀鸣着,泪水晶莹地挂在睫毛上,在这不近人情的欺负下终于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柔软的腿肉讨好似的磨蹭着荒的脚踝,涂满了黏稠的水液。但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违抗了命令,倘若不加以补救必然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于是须佐之男放软了声音,忍着羞赧,像发情的猫一样哀怨地舔吻着粗暴地在口腔进出的阴茎,用手指不断地抚慰它的根部;双腿也依恋地夹住荒,主动把湿漉漉软乎乎的蚌肉蹭上对方的脚掌,腰臀煽情地摆动着,划着淫荡的弧度。
他知道荒想看到什么,也很乐意为爱人献上自己最为迷乱的一面……顺便规避不必要的危险。
他暂时放下矜持,纤细的腰肢如同不知足的妓女一样左右摇晃,腿根紧紧夹着荒,用丰腴的腿肉为之按摩,同时柔嫩的阴唇用力地在上面摩擦。
然后他哀哭着,颤抖着,当着荒的面大汗淋漓地再度攀升到了顶峰。
与此同时荒埋在他口中的阴茎也迸发出滚烫的白浊,抵着他的喉咙全数射进了他的腹中。
荒松开了金链,允许须佐之男抬起头调整呼吸。而他的皇后艰难地在快感中捡起一些神智,扶着他的膝盖,捂着嘴慢慢适应被精液填充的感觉。
而那双金色的眸子有些不安地看着这边,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还会惩罚他。
荒的态度就像隔着一层未知迷雾,须佐之男泪眼朦胧的实在辨析不清,于是干脆撑起身子,爬上王座,两腿大张地骑在他的君王身上,然后托起荒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柔软又挺翘的臀上。
荒以往总是喜欢用力揉捏这里,甚至情到深处还会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而现在须佐之男讨好地用屁股蹭了蹭荒的手掌,暗示对方这次也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
荒忍不住挑眉。
为了躲开惩罚,他的王后真的是绞尽脑汁,牺牲颇多。
而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双手张开,贴在那柔软的臀肉上,淫猥地收拢手指,将丰满的皮肉捏成各种形状,感受着那滑腻的溢出指缝的触感。
须佐之男顺从地趴在荒身上,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感受着自己的屁股仿佛在被猥亵一般地触碰,一边小声地喘气。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荒很是受用,笑意隔着胸膛都能传递到须佐之男耳边;倘若这时有哪个不长眼的侍从贸然返回,就能撞见他们的王后金发凌乱,赤身裸体地趴在首领身上,正抬高了屁股让人揉弄,高潮了数次的小穴透着诱人的粉,穴口溢出的爱液拉长了滴在王座上。
须佐之男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自己此时的模样,他逃避似的将脑袋死死埋在荒的颈窝,任由荒的手指逐渐不安分地抚摸上他的阴唇,描摹他私处的轮廓,然后将重新挺立的阴茎抵上这一张一合的穴口。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你交合的时候。”像是嫌他还不够害臊一样,荒冷不丁地在他耳边提起了往事,“我们躲在仓库里,外面都是巡逻的士兵。你又紧张又害怕,这张嘴死命地咬着我不放,像是要把我绞断在里面。”
说着荒抓着那臀肉,让他的王后对着性器一点点坐下去,感受着那灼热的小穴仿佛回到了当时的场景,开始一阵一阵地收紧。
“你希望我速战速决,于是主动吃得很深,处子血流了一腿,穴口都被撑得发白,浑身痛得直打颤。”高潮了几次的穴肉无比乖顺,阴茎没有受到多少阻碍便插到了最深处,冠头跳动着,危险地抵着那窄小的圆环。荒将他的王后紧紧搂在怀中,那因兴奋和羞赧而滚烫的躯体是那样美好,让他忍不住舔吻对方柔软的耳尖,“就这样还让我别在意,还说随性就好,完全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
话音刚落,他听见对方像是被自己羞得不行,发出一声可怜的哀叫。
当时的须佐之男要更加年轻,和荒紧密相连地躲在堆满兵器的仓库里,嗅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泪眼朦胧地吃下了那过于粗硕的阴茎。他的双臂溺水般紧紧环着荒的脖颈,疼得直发颤的声音低哑又惹人怜惜,让荒忍不住去安抚他,却又想快速挺动腰胯,让须佐之男哭得更加激烈一些。
白嫩的蚌肉被撑得外翻,暗红的血丝随着性器每一次缓慢的抽插而不断被带出,刺眼地宣告了其主人贞洁的终结,而荒则用欢愉和爱满满填补这一空缺。
那是一场辛苦又有些狼狈的性事,未来的王后将双腿紧紧盘在他丈夫腰上,极力忍耐着不断冲刷的快感和痛楚,同时紧紧捂住嘴,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吞入腹中。他们偷情似的在仓库里情难自已地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结合,并在最后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饱含深情的湿吻。
而现在,在王座上,他们已经相互熟悉到可以放纵地交合。荒抓握着须佐之男软绵的臀肉,用力地让那娇嫩的小穴不断套弄自己坚挺的阴茎,冠头一遍遍急躁地顶上最脆弱的宫口,听着他的王后越发难以抑制的哭叫;同时他阴沉又专注地凝视着他的妻子,对方表情丝毫的变化都没有逃过这双灰蓝色的眸子,仿佛绿洲里蛰伏已久的猎手,正用猎枪瞄准水边他美丽的、唯一的猎物。
他看着须佐之男,看着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在快感的侵蚀下染上潮红和情欲;如黄金般璀璨的眼睛被一次次不间断的高潮弄得迷茫又懵懂,蒙上了一层厚重的水雾,湿润温顺地看着自己;而那樱色的嘴唇大张着,急促地呼吸,露出鲜红柔软的舌头,舌尖像小狗一样搭在唇边,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轻轻甩动。
须佐之男趴在荒身上,感受着自己的私处像脱离了控制般一次次地被进出、被使用,宫口不断地遭到撞击和苛责,并且在一次格外猛烈的冲撞中被顶开,冠头侵入到柔软的宫腔。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喊、哀求,看着荒的手臂肌肉紧绷着,晶莹的汗水从下颌滴落,而那结实的臂膀将自己牢牢圈在怀中,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困在这具高大的身体上,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填满他的子宫,抽动时带出一点粉嫩的穴肉,又强硬地塞进去。
“啊、啊啊…呜嗯……荒……!”
这让他不禁忘情地用手臂缠着荒的脖颈,像藤蔓一样紧紧地贴着身下的人,嘴角因为快感和抚慰而露出欣喜的笑容,殊不知自己这副痴态是那般迷乱,甚至堪比最淫荡的妓女。
荒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王后,对方淫乱放浪的叫声宛若世上最为悦耳的音乐。如夜般深沉的沙之王不断地向他忠诚的亲卫长索取讨要,同时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那套在对方颈项上的金环,其上明亮的光泽倒映着宴厅的烛火。
他亲手为须佐之男戴上了这个颈环。
这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当须佐之男顺从地昂起他的头,露出线条完美的脖颈,让那冰凉的环圈住柔韧的皮肉时,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
在高天翱翔的鹰,也会变成只属于他的猎犬,床上听话的乖狗狗。
荒满足地搂紧了他的妻子,感受着怀中的躯体正随着阴茎一次次侵犯子宫而越发剧烈地颤抖,哭声都变得微弱,含糊不清地像在祈求什么,唯一能分辨的便是“荒”,他的名字,在连大脑和意识都仿佛要融化的性事里,这个字就像一个永恒不灭的信标,不至于让灵魂都被爱欲卷走。
很快须佐之男再次攀上顶峰,他的小穴激烈抽搐着,子宫和穴肉亲昵地收缩、吸吮荒的阴茎,却因为高潮了多次而喷不出多少体液,仿佛一眼快要被榨干的泉水,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滚烫得就像要燃烧。
他迷茫地呼唤着荒,立即得到了对方温柔的回应。荒似乎很满意他的身体给出的反应,手掌鼓励地抚摸着那头有些凌乱的金发,另只手则伸进了须佐之男张开的嘴里,手指细致地揉按他酸软的舌头和喉咙;而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的王后误以为这是要接吻,于是强撑起疲惫的身体,温顺地向荒献上了自己的唇舌。
他细致地吮吸包裹嘴里的手指,然后吐出它们,又去舔吻荒的嘴唇,如小狗般一边承受着女穴中不断遭到的侵犯和抽插,一边呜咽着向他的主人祈求怜惜。
荒自然松开嘴,将那可怜的舌头吸了进去,然后按着须佐之男的后脑,看着对方沉醉地闭上眼睛,与之交换了一个深深的湿吻,包不住的唾液从他们的嘴角和下巴滴落。感受到须佐之男因为缺氧而想要撤退,荒便紧追不放,同时颇具警告意味地用力顶了顶他的小穴,本就浅的穴道拦不住性器的突然发难,柔韧的子宫一下被冠头撞到最深。
“呜……!嗯、呜啊……啊啊啊……”
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穴肉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须佐之男痛苦到想要尖叫,嗓子却已经沙哑到只能低声哭泣。他重重地坐在荒的阴茎上,阴蒂无法避免地狠狠蹭过荒的皮肉和耻毛,让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线再度失守,一瞬间他又绷紧了身体,湿漉漉地迎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双手迷狂地不断抚摸荒的脸颊,将哀鸣都藏进这尚未结束的亲吻中。
而荒终于也畅快地释放在他体内,感受着娇小的子宫被源源不断射入的精液逐渐灌满,清晰地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下鼓起。他满足地将手掌放在王后的腹部,阴茎仍不愿离去地埋在湿软的穴里,享受着余韵未尽的穴肉痉挛的按摩。
但须佐之男疲惫极了,性事刚一结束,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荒细细温存,便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很快沉沉睡去。
沙之王拥着他睡着的爱人,坐在王座上亲昵了许久。他们似乎已经做到了后半夜,王宫外的城市一片寂静,此时灯火俱灭,星月无言。
过了一会,荒抱着须佐之男站了起来。他用一只手意味深长地捂住了那已经被使用得烂熟外翻的穴口,不让其中精液随着走动淌出,随后轻轻地走下王座,离开了宴厅。
大殿再度陷入寂静,只有几片蓝金色的纱衣,几根纤细的金链——以及几滩浑浊粘稠的水液,依稀能够推测这里曾发生了何等淫靡之事。
隐晦又迷乱,却滚烫得让人无法忽略。
……当然,这些都是之后来清扫的仆人们会好奇的东西了。
荒在原地沉默了会,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郁的脂粉烟香,还有连绵不绝的靡靡之音。花红柳绿的曼妙躯体打一进门起就蜂拥而至,又在他极寒的目光威慑下作鸟兽散。荒笔直地站着,视线沿着大堂扫视一圈,酷似来搜查的官爷,接着双手负于身后,冷漠地看着老鸨蛇腰曼扭地从楼上下来,脸上挂着风韵犹存的媚笑。
荒垂首,盯着那根纤长嫩白的手指伸过来,状似埋怨地在他胸口点了一下,随后听见它的主人娇嗔自己怎么来得悄无声息,害得楼里的妹妹们险些怠慢。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会踏足这里半步。
荒沉默地抬眼,没有回应,只是注视着老鸨那张半掩在团扇后的面容,半晌,低声道:
“我来这找个人。”
“哎哟,捉奸啊?”女人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笑容变得有些微妙,“奴家这的客人都是男人,看不出来……您还好这一口。”
荒闭了闭眼,强忍着怒意深吸口气,解释道:“不是捉奸……我想从你这买个人。”
闻言他看见老鸨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即是买人,那就是生意。女人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露出一个分外柔媚的笑脸,袖子下的手扯了扯荒的衣服,然后持团扇的纤手朝着二楼轻轻一点,示意他们到房间里详谈。
然而荒却抬手一挡,拍开那只伸过来的胳膊,双臂环胸而抱,脑袋看似随意地朝某个方向一偏,说道:
“就要那个。”
看来这人先前就做好了打算。老鸨杏眼一眨,跟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清所指之人的脸后,那副完美无缺的笑容终于因为惊讶而出现了裂痕。
荒的目标并非那些在歌台上精雕细琢的浓艳美人,也不是楼上楼下四处服侍的青涩婢女,他的视线如同一支目的明确的利箭,穿过这些花花草草,不偏不倚地射向了所有人都忽略的屋顶,那儿正有一个在房梁上倒挂金钩地玩耍着的金发小孩。
荒回头看着老鸨,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就是他。”
“您这……”女人似是有些顾虑,但看了眼荒那身非富即贵才能穿戴的银绣飞燕,最后还是一咬牙,碎步走到那根房梁下,仰头扯着嗓子冲上面喊道,“——素素!给我下来!”
那金发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呀”地惊呼一声。
随后他看了看生气的“妈妈”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陌生人,像是觉察到什么,手忙脚乱地伸长胳膊够到房梁骑坐上去,猫似的爬到边缘,再小心翼翼地顺着柱子爬下来。他弄得满身都是灰,被气急败坏的老鸨打了一下,拽着手带到荒的面前。
女人的手劲不小,弄得人有些疼,那双罕见的金瞳湿漉漉的,有些胆怯地望着比他高了不知多少的荒。
“您眼光真是好,素素是这楼里最漂亮的一个孩子,前不久从西洋带过来的,听得懂话。您看这身段,这皮相。”老鸨弯下腰,一手按着小孩的肩,一手捏着他的两颊,强硬地对着荒左右摆了摆,展示那不加修饰便天然可人的脸蛋,“——都是一等一的好。不瞒您说,奴家原本是把他当花魁苗子来培养的,可您有所不知,这孩子猴皮得很,怎么打都不改……”
女人松开手,有些犹豫地赔笑道:
“买回去后万一他不听管教,把您给伤到了,这不是花钱找罪受吗……”
荒不置可否,只自顾自地蹲下来,食指弯曲,指节抵着小孩的下巴让其稍稍仰头,面色平静地观察了一会,便没有给老鸨再解释的余地,轻声道:
“验货吧。”
说着他起身握住那纤瘦的胳膊,牵着人率先往楼上走去。
所幸二楼还有一间空房,老鸨随后跟这那两人走了进去,并细致地锁了门。
被称作“素素”的小孩由荒安置在屋里一把梨花木椅上,此时正有些紧张不安地用手指绞着衣服,明晃晃的大眼睛在两个成年人之间左看右看。他对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全然不知,却又好像隐隐约约有所感觉,金黄的眸子不住地眨动。
一般的妓子被赎身时没有验货一说,但眼前这个显然还是稚童,适用的规则便是另一套;因而无论恩客愿不愿意,为了妓院的信誉,总是免不了这一轮的。
荒站在那把椅子正对面,将坐在上面的小孩挡了个严严实实。他侧过头,看着欲言又止的老鸨,灰蓝色的眸子在如墨的长发下看不清神色。
“我自己验,你且出去。”
见女人还在犹豫,他掏出半块光亮的银锭,在掌心上下抛了抛,然后扔向了那边,再次说道:
“出去。”
没有传来沉重的落地声,女人的笑声反倒明快起来。金钱总是能迅速解决绝大多麻烦,那掐得甜腻的嗓音一改前态,谄媚地说了几句吉利话,便随着其主人退出房间而销声匿迹。
于是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俩人。
“你叫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会,荒冷不丁问道。
“素、素素?”
“不是花名。你本来叫什么?”
“须佐……”小孩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眼前这个人突然问这是要做什么。半晌,他动了下身子,抓着衣摆的手猛地攥紧,又放松下来,慢慢挪到领口处,开始试着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抬起双腿,分开搭在椅子上,手指颤抖着拉开绑紧的腰带。
柔软的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同样璀璨的眸子,只能看到底下樱色的唇瓣抿紧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
因为性格调皮又经常犯错,老鸨一直不放心让须佐独自侍奉客人,所以很多风月场上的黑话和潜规则他都一概不知;但这孩子又向来好奇心重,总会出于兴趣偷偷跑到屋顶上,要么掀开瓦砖,要么吊在窗外,偷偷将那些隐晦又充满肉欲的对话懵懵懂懂地塞进脑袋里,有些一知半解,有些完全曲解。
因而哪怕从来没经历过,对于何为“验货”,须佐也有自己的理解。
——反正就是要先脱光了给人看。
于是哪怕顶着荒那让人难以招架的凝视,须佐依旧硬着头皮将自己扒得精光,纤瘦赤裸的身子不着一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他看了荒一眼,想了想,将腿分得更开,膝弯搭在扶手上,就这么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为隐秘的部位全然展示出来。
于是那休憩在细白柔嫩的腿间,形状饱满的肉花便大咧咧地映入荒的眼帘,含苞待放。
须佐有些羞涩,他小心地观察着荒的表情,看见对方似乎不为所动,便有些着急地伸手抓着那垂在一边的手指,生疏地试图煽动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就像姐姐们做的那样,放软了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格外的甜腻:
“您、您要摸摸看吗?”他绞尽脑汁地胡乱邀请道。每次沐浴时“妈妈”总是说自己与别的孩子不同,同时露出非常高兴的表情——想来多出来一个器官是件好事。于是他拉着那比自己宽了不知多少的手,一个劲地往私处送,讨好道,“您是为了这个来的吧?那就请…请‘验货’吧。”
说着他鼓起勇气,将那粗糙的手指贴上柔软的蚌肉,感受着那块皮肉紧张地收缩,却有些茫然,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办。
但很快这只手的主人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荒面无表情地蹲了下来,身子正对着他的腿心,用两根手指抵着那小小的肉缝开始细致地上下摩擦。
荒的手掌足以包裹整个女阴还绰绰有余,因而只需两根指节便挤满了须佐腿间那窄小的间距。那指腹上粗粝的厚茧不轻不重地蹭过那柔嫩的蚌肉,甚至偶尔会挤开那窄缝探进软热的内里,被两边肥厚的阴唇夹着,却让更加敏感的尿道口和阴蒂都暴露在陌生的指尖下,经受那折磨一般的磨蹭和挑逗。
然而处子小穴干燥,这样的抚摸总归有些疼。荒抬头看着须佐有些不适的表情,便抽出手指转而伸进自己口中,用唾液将两指打湿后,再次贴上那微微打开的女穴,将蚌肉涂抹得水光晶莹。
反应这样生涩,必然还是个雏。照理说到这就可以收手付钱买人了,可荒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有了润滑,他的手指的摩擦变得更加顺畅,很快再度挤进了那狭窄的肉缝,细致地拨开层叠花瓣似的皮肉,抚摸里面已经微微勃起的蒂珠,甚至包括那紧闭着的穴口,用指节意味深长地敲着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生涩肉门。
坐在椅子上的须佐一时有些受不住这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他不知道身体这一抽一抽的反应正是情动的表现,只是呜咽了一声,将腿紧紧地合拢,把荒的手臂连带着那还埋在花心的指节一并夹在了里面。
荒顺势抬起身子,撑着木椅将须佐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下。手指随着姿势的变动再度狠狠擦过那敏感的阴蒂,逼得小孩只能伸长胳膊搂住他的手臂,像藤蔓一样难耐地缠了上来,柔软漂亮的脸蛋紧贴着他的肌肉,将被快感刺激出的泪花尽数蹭到上面。
感受到手指在逐渐汁水淋漓的阴唇间不断进出,须佐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荒,两条细长的腿不住地夹着那结实的手臂磨蹭,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渴求般讨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爱抚和照顾,以至于在越发快速的摩擦中忍不住哀哀地叫了出来。
“呜、啊啊啊……咿呀、嗯…呜……”
这具年幼的身躯全然陷落到私处被猥亵所带来的快慰中。须佐又惊又怕地感受着身体一阵连着一阵的抽搐和颤抖,紧紧依偎着带给他这些折磨的胳膊,急促地喘息着,浑然不知让他如此迷乱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将他的羞赧和哭叫都尽收眼底。
而在他舒服得大脑都仿佛要融化之时,恍惚间好像听见了荒的声音,可是却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水波,任凭须佐怎么用力扎眼都听不太清,只艰难地辨认出对方好像在说什么,“你想错了”。
……他想错什么了呢?须佐咿咿呜呜地叫着,意识糨糊似的那般粘稠,再简单的话听起来都像最艰深的谜语。
荒的手指始终不愿意放过他的小穴,不仅用力纠缠那充血挺立的阴蒂,还危险地用指节一下下撞击着穴口,让他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随时要被插入。这让他根本无暇去思考什么似是而非的话,只知道发出甜腻可爱的声音,听着下体越发淫荡的水声,然后伴随着短促可怜的喘息,像受寒的小猫一样剧烈颤抖着,直到饱受疼爱的小穴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飞溅在腿根和侵犯自己的手上,然后淅淅沥沥地滴落。
须佐骤然拔高了嗓音尖叫,随即双眸因为高潮而失去焦距,迷茫地看着前方。
“哈啊……啊…嗯……”
他脱力地挂在荒的胳膊上,脚背紧绷着,因快感的余韵未尽,浑身还在止不住地打颤;而荒用空出来的手不断地抚摸他的脑袋,无声地安抚着,并在他汗湿的额间留下一个轻吻。
他又休息了一会,突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背上披了件既宽且长的衣服,紧接着自己被单手抱了起来,趴在那人肌肉紧实的胸膛上,脑袋枕着肩膀,鼻间顿时充斥了好闻的雪松香。同时那条埋在腿间的手臂也抽了出去,在腰间摸索几下,往椅子上丢了一个分量可观的钱袋,发出特别沉闷的一声响。
这是验好了吗?
须佐迷瞪瞪地想到,却又抵不过那汹涌而来的困意。肌肤之亲让小孩对怀抱自己的人产生了奇妙的依恋,于是伸出手环住荒的脖子,下意识地蹭了蹭,慢慢闭上了眼。耳畔传来门被拉开的声音,环境逐渐喧闹起来,混乱的人声里似乎还有老鸨尖细的送别——听起来好像挺高兴,是因为自己卖出了很好的价钱吗?
可须佐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辨,楼外的冷风令他只是抱紧了荒,同时感觉到那托着自己的手臂也更加用力地收紧。亲密接触过的肉体间的贴合让小孩感到安心,很快便缩在荒怀中沉沉睡去。
他那头金发连同四肢都被细致地包裹在衣服下,散发着温暖的体温和琥珀的香味,仿佛世间罕见的珍宝,被人小心地放上了宽敞的马车;又像处心积虑才弄到手的战利品,被带回了住处收藏。
至此他远离了魔窟,然后套上了漂亮的颈环,去往更加温暖却也更深不可测,如蜜糖般粘稠无法逃离的,为他量身定做的金线牢笼。
在须佐脱下衣服的时候,他可从未想过自己的命运竟然是这样的走向。
自那之后又过了半年。
荒老爷的家宅里突然多了个金发金眼的漂亮洋人,起初意料之中地引起了街坊邻里的格外关注。不少人出于好奇,没少去荒的家门口晃悠,更有甚者不惜选择爬墙偷窥,也要一睹那西洋人的风采——直到忍无可忍的荒脸色阴沉地逮着一个翻进院里的小子来了一次杀鸡儆猴,事情才终于一点点冷下去,生活得以重回平静。
然而奇怪的是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无人能说出那洋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就连那挨了顿狠揍的毛小子也说不上来。
这让西洋人逐渐变得像一个美丽的传闻,给本就神秘的深宅大院涂上了一层绚烂的彩釉;而家主堪称残忍的手段如一面不可跨越的屏障,密不透风地阻隔了所有外来的窥探——于是真相究竟如何,从此只有身在其中的荒自己知道。
至于传言的主角,那漂亮的西洋人,曾引发过一段腥风血雨的须佐,此时刚睡眼朦胧地从榻上醒来。
他被一只手紧紧箍在怀中,脑袋贴着那柔软而肌肉发达的胸膛,整个人陷在温暖的被窝里,嗅着鼻间浓郁的雪松香。窗户没合拢,还算明媚的阳光正照着他的眼睛和颈上月白的银环,让他难受了好一会,直到听见门外传来阵阵猫抓似的响声,他才猛地睁眼,彻底清醒过来。
那挠门的声音远远地穿过屏风钻进耳道,悉悉索索的,听久了有些牙酸。须佐紧张又小心翼翼地挪开荒横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坐起身简单披上一件外套,然后蹑手蹑脚地推开门,一把捞起正要抱怨的肥猫,赤脚走去了厨房。
这只沉重的三花猫是须佐还在青楼里时就偷偷养的,他被荒买下后也一并将这家伙带了回来。这是只贪吃又坏脾气的猫,以前就经常吃光了小孩半月的零花钱,到了新家后仍然旧性不改,成天向人讨食,不给就要挠门撒泼。
甚至刚回来几天就挠坏了一扇精致昂贵的屏风,倘若不是荒足够包容,外加须佐以家务作为赔偿,恐怕早就被拎着后颈皮丢了出去。
“都说了早上不可以闹!要是把荒大人吵醒了怎么办。”须佐抓着肥猫的腋下,丢进了厨房,自己也走了进去,光裸的小腿踩上专属的板凳,折好袖子开始准备做猫饭,“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不然真的不会给你饭吃。”
猫悠闲地趴在地上,不以为意地舔着爪子。
须佐手脚麻利,很快把猫伺候好了,转头又准备去做他和荒的早饭。
这样的生活已持续了半年。从他一跨进这个家门起,荒似乎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个身份。
——“仆从?”彼时一头雾水的小孩望着干净的回廊和厨房,天真地问道。而荒表情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是对我而言更重要的身份。”
而如今须佐稍通人事,荒的心思也就同他颈上的银环一样,变得明晰可辨。
他还站在板凳上,全神贯注地倒腾早饭,全然不知厨房门口已经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而那只肥猫也早就识趣地偷偷溜走,把厨房的空间全部留给了他俩。
突然一双粗壮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向后贴着宽大的躯干,然后一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垂了下来,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脸颊挨着他脖颈上的环,感受那微凉坚硬的触感。
“荒大人,您醒得好早。是我之前动静太大了吗?”须佐只是被吓了一跳,很快又继续忙活手上的动作,“您先去洗漱一下吧,待会我帮您更衣。”
不知为何这偌大的宅院里一个仆从都没有,亦或是在自己目光所及的地方,他们不被允许出现。这使得每次须佐看着那些繁复华丽,却又干净整洁的假山鱼池与花径园林,心中总会升起一股不和谐感。
连带着这座宅院的主人,荒在他眼中也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荒整个人都快压在须佐身上,手掌按着那薄薄的肚皮和平坦的胸脯,没睡醒似的不断汲取着热量,还有那股熟悉又温馨的气息。
等到须佐摆好了早饭,他才如梦方醒般松开手,默默地去洗漱。
用餐时那只猫又从某个角落里挤了出来,树墩子似的坐在那,眯成缝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餐桌,意思不言而喻。
“……”须佐小心地看了眼荒的表情,偷偷给了猫半个熟蛋黄。
荒忙于公务,早饭总是用得很快,须佐不得不半途停筷,起身帮他整理衣服。
这是早晨最艰难的一环。荒的衣服大多宽松而厚重,须佐总要踩在板凳上,由荒扶着腰,才不至于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可奈何他尚且年幼,即便有人协助,弄完这一切额头都要冒出汗来。
他抓着荒的肩膀,左右打量着对方,确认衣服都规整地穿在了身上。而荒始终都盯着他,完事了也没有松开放他腰上的手,而是隐晦地用目光提醒着什么。
于是须佐再次踮起脚尖,闭上眼睛轻轻在对方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也是半年前定下的规矩。
荒满意地用手抚摸着须佐的脸颊,脖颈,舌头意味深长地在那小小的唇瓣上舔过,却很快又万分隐忍地缩了回去,没有更进一步。
而须佐也只是幸福地沉浸在这个纯洁又温柔的贴吻中,并没有想要更多。
哪怕出身秦楼楚馆,甚至很早之前就被对方用手指弄得潮吹过一次,平常情动之时也并非没有过深吻,可须佐仍旧更偏爱纯粹温和的接触,他眼中的所谓夫妻,好像差不多也就止步于此。
荒看着他这天真得有些愚蠢的小妻子,心中暗自叹息,只能再度按耐住那相比之下着实有些肮脏的心思。
上午荒会离开宅院,但下午总会早早回来,然后带着须佐在书房里继续办公。
一开始须佐想不明白为何大人上班还要带上尚且年幼的自己,但荒执意如此,他也不会拒绝,便提前做好茶点,选好话本带过去,和荒一同闷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起初他们还好好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但没过几天,荒便撤了须佐的椅子,要求小孩只能坐在自己腿上——话说到这,须佐已经隐隐觉察到了荒的算盘。果不其然,正式实行的头一天,须佐的胸口就遭了殃,被荒空闲的那只手从下面掀开衣服挤了进去,小小的胸乳被手掌完全包裹着不断揉捏,弄得他又疼又麻,根本看不了书,只能像玩具一样被放在膝上摆弄了一下午。
今天也不例外。
须佐端着新鲜的茶点站在书房里,看着整间屋子唯一的一把椅子和坐在上面的荒,平静地关上门,走了过去。
他已经学会不再带话本了,因为带了也看不进去。小孩将盘子放好,然后熟练地,轻手轻脚爬上了荒的膝盖,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位置,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荒的手落在他的头顶,缓慢而鼓励地抚摸着,然后顺着他的脸颊,擦过纤细的脖颈,滑进了衣领大开的胸口,用宽大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其中一块小巧平坦的乳包,温柔地揉捏起来。
须佐尽量放松自己,靠在荒的身上,让胸膛尽可能伸展开,好让对方能把玩到更多地方。
荒的另一只手翻开了桌上还未批改的公文,拈起毛笔开始细细察看;而埋在小妻子衣服里的却不甚老实,越发用力地掐弄那只有一点点肉的胸脯,指尖捏住小小的乳豆,用指甲不怀好意地抠挖那细窄的缝,给须佐带去尖锐的阵阵痛楚——却又在对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骤然温柔下来,指腹柔情似水地安抚着被欺负的乳肉,听着耳边微弱又委屈的抽气声。
很快须佐的衣服被拉得更开,从肩膀上扒了下去,细瘦的脊背依偎着荒的胸膛,随着荒的心脏鼓动而一下下起伏。小孩有些紧张地看着那只手在玩弄了好久后,终于放过了两边都红肿青紫的乳房,转而却向脐下三寸挪去,甚至自行扯开了他的腰带,摸向那尚在睡眠的女穴。
看来今天荒的欲求格外强烈。须佐有些不安地想到,却还是配合地把亵裤往下拉了拉,用脚踩着脱掉,让自己只留一件衣服,几乎赤身裸体地坐在荒的腿上。
他这副听话的样子取悦了荒,那只手抚摸阴唇的动作格外轻柔。但不同于验货那次,这回荒忙于公务,无暇再去管那儿是否湿润,只能由须佐自己舔湿了手指,伸到腿间,不得要领地将唾液涂抹上自己的肉缝,小心又羞耻地做好润滑。
他抬头看了眼荒,对方盯着桌上公文,全然一副庄重威严,潜心办公的模样——如果不是那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包住了他的蚌肉,手指都挤进肉缝里去了的话,或许真像那么回事。
须佐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抓着荒的衣服,然后慢慢地把腿分开了些。
“可、可以了,您动吧……呜……”
话音刚落,更多手指便强硬地挤进了他的蚌肉间,借着唾液的润滑上下抠弄、摩擦起来,指尖时不时地重重擦过尿道口和阴蒂,把小阴唇都挤得外翻,露出最里面的紧窄的穴口。
荒的手掌覆盖住了整个女阴,从须佐的视角根本看不到那里到底在被怎样用力蹂躏,只能通过触觉带来的刺激,一下下绷紧的腿根,还有越来越明显的水声,推测出他的小穴怕是很快就要被带上高潮。
他紧紧抓着荒的上衣,用脸不断蹭着那柔软的布料,一边听着荒有力的心跳声,一边发出急促又带着鼻音的喘息。
他被荒的胳膊紧锁在腿上动弹不得,被手指蹭得不停出水的阴穴躲在了书桌后,从远处看只能瞧见两条白皙纤长的腿搭在扶手上,正有节奏地绷紧放松;他看起来是那般娇小,上身被背后的男人用手臂挡得只剩零星几块皮肉,甚至在对方低下头来索吻时,更是如同被吃下一般,整个人都笼罩在那巨大的阴影里。
须佐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借此缓解一下来得过快的舒爽,却被荒用手狠狠抠了一下阴蒂,指节在紧闭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划过,激得他浑身颤抖,喷出来一小股水。
“张腿。”荒冷声道,随手翻过一页公文,着墨几笔,“上次就说过了。”
然后便看着他的小妻子颇为委屈地瞟了自己一眼,然后颤颤巍巍地掰开了双腿,将蚌肉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有热气从那里蒸腾而上。
荒再次让手指抠挖那勃起的阴蒂,甚至将其根部都从包皮里剥出来,然后两指捏住,像搓绳一样细细搓捻,用以惩罚须佐刚才的行为,听着他因为这骤然加强的刺激爆发出格外尖锐又可爱的叫声。
“呜…!啊啊啊……啊……呜啊……!”
那纤细的腰肢像被电击似的一下子挺起,脊背弯得像一座拱桥,饱经疼爱的胸乳高高地送到他面前,乳豆激烈颤抖着,看着可怜极了,又想让人再变本加厉地欺负一会儿。
于是阴蒂上的折磨并未结束,越发尖利的刺激不断地化作快感的浪潮冲刷着须佐的理智,逼得年幼的妻子无措地松开了抓着荒衣服的手,转而痴迷地捧住他的脸颊。纤长的身体像一把被拉开到极致的弓,明明还是个雏儿,却已经被爱欲浇灌得会不由自主地用湿漉漉的小穴去磨蹭那粗糙的手掌,一次比一次用力地追逐快感,发出黏腻又不知羞耻的浪叫,直到潮吹液一股股地从荒的指缝里激射而出,又随着自己不知足的继续蹭动,四处飞溅——
“啊啊啊……嗯…哈啊……嗯呜……”
须佐这才大喘着气,颤抖着疲惫的身体,缠绵抚摸着带给自己这些快乐的人的脸颊。
“荒…荒大人……”他气喘吁吁地用手指描摹荒的轮廓,童稚的声音那般甜腻柔软,犹如被精心照料的鲜花。可他眯起眼睛,此时却狡黠得像一只狐狸,“您现在看起来……真好色……像个坏蛋。”
荒的眼神变得危险。
须佐的出身让他终究还是染上了那片土壤的色彩,哪怕无知到连夫妻之实都分不清楚,情动到了极致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会显露出那风尘味十足的媚态。
又或许是他天生就如此淫荡,骨子里便带着挥之不去的旖旎暧昧——但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让荒心生不快。
心中被囚困起来的阴沉欲念,便悄然从缝隙里漏出一星半点,试图染指那无瑕的灵魂。
……看来他的妻子需要得到一些管教。
于是那只挂满了潮吹液的手从还在抽搐的女穴上拿开,当着须佐的面,重重地拍打在凸起的阴蒂上。
一时间汁水四溅,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和小孩尖锐痛苦的哀叫同时在书房响起。
小小的身体一下子再度绷紧。阴蒂被掌掴的痛楚让须佐憋不住眼泪,像剔透的冰珠似的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可他立马死死咬住嘴唇,手掌再一次落在阴穴上也只是剧烈地抖了一下,把痛叫都吞进肚里,只是非常委屈地仰头看着荒。
随后,他便感觉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温柔了下来,极尽耐心地抚慰着被掴到歪斜的阴蒂,掌心呵护般揉弄有些红肿的阴唇,借着未干的爱液,富有技巧地爱抚他的敏感点。
这很快让须佐又舒服起来,松开了被咬出牙印的唇瓣,呼吸再度变得轻而急促,发出微弱的爽叫。
荒垂下眼帘,看着他的小妻子在自己的安抚下再度陷入欲望漩涡。对方对感受的反馈总是这么直白,被弄痛了就会倔犟起来,默默又哀怨地哭;舒服了就像要融化了一般,舌头都挂在外面,止不住地浪叫。
仿佛生来就该被人用爱欲好好浇灌,汁水淋漓地绽放成床上最鲜艳夺目的那朵肉花。
感觉到须佐将要高潮,荒目光一沉,挥手再次打在了颤动的蚌肉上。这一次动作又快又狠,还没等小孩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打了一下。
“呀、啊……疼……”
马上要攀升顶峰的大脑晕乎乎的,须佐紧抓着荒的肩膀不放,竟也忘了咬唇,呼痛的声音格外甜腻,像一把不加打磨的小钩子,轻而易举地便要将荒的理智勾走了去。
荒强忍着扒开他阴唇直接插进去的冲动,把笔丢在一边,箍着已经被快感冲刷得双眼失神的幼妻来了一次喉咙都没有放过的深吻;手也没有闲着,像是责怪对方怎么如此淫荡一般,再度一掌打在那分外脆弱的阴蒂上,感受着那两块蚌肉剧烈抽搐收缩,还有妻子被自己全数吞下的可怜哀鸣。手掌又一次被几道温热的液柱喷得水光淋漓。
须佐看起来像被榨干一般,整个人脱力地倒在荒的怀里,看起来疲惫极了,两条腿止不住地发颤,蚌肉间还有零星几点爱液可怜地喷出。
可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去清理,而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用须佐绵软的大腿夹住那勃发硬挺的阴茎,滚烫的柱身紧贴着那柔嫩的小穴,单手托着妻子的双腿,箍着他的肩膀,让其上上下下地套弄自己的性器。
还在余韵中沉浮的小孩哪还受得住这样的摩擦,阴蒂被更加炽热的东西挨着磨蹭,屁股一下一下地撞在那坚硬的腹肌和耻毛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狠狠插入的错觉令他忍不住想要挣扎,却被荒充满警告意味地咬住了肩膀。
那尖利的犬牙随时都能咬破皮肤,这让须佐感觉自己像是被饥饿的猛兽当成了盘中餐。荒粗重的呼吸不停地打在他颈窝里,浓郁的雪松香几乎要替代其他所有味道充斥鼻腔,须佐只能不安又迷茫地抓住对方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垂下头,吐着舌头,盯着自己敏感的阴蒂被那粗硕的阴茎摩擦到红肿,连根部都无处躲避,直挺挺地被顶出阴唇,鲜红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害怕极了,泪眼朦胧地忍不住求饶道:
“荒大人…啊啊…呜……要缩不回去、缩不回去了……”他的声音变得尖细又可怜,包不住的唾液从舌尖不断甩出,“不…不不……拜托您…啊啊啊……”
他亲眼看着自己酸胀的小穴被迫又陷入高潮,但爱液已经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膀胱那越发明显的痉挛,仿佛有什么别的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他骤然想起之前因为口渴喝了不少茶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管不顾开始奋力挣扎,却通通被荒残忍镇压,换来更加用力的顶弄。
“荒大人…求您了……!不、啊…我快……啊啊啊啊……!”
他的哀求没能得到怜悯,小穴开始剧烈地抽搐,很快一股股淡黄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溢出,浇在荒滚烫的阴茎上,带着阵阵热气。强烈的快感和失禁带来的羞愧让须佐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整个人都挂在荒的胳膊上,双腿夹紧了不断颤抖。
他忍不住发出惹人怜爱的抽泣声,感受到荒好像颇为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便像急需安慰的小兽一样蹭着那只温暖的手掌,为落在脸颊上的轻吻而高兴。
阴茎随后也将气味浓烈的白浊喷射在他腿间,又被手淫靡地涂抹开来,让他看起来一片狼藉,浑身上下都沾染了荒的气息,打上了荒的标记,一眼便知是属于对方的妻子,是要被圈在牢笼里终日疼惜的爱物。
须佐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叹口气,万分疲惫地合上眼,任凭荒怎么呼唤都懒得回应。很快他感觉自己像被人抱了起来,湿漉漉的衣服搭在小腹。他下意识紧紧依偎着那熟悉的胸膛,在那温暖的雪松香里又昏昏睡去。
替须佐和自己清理好身上的浊液,再把小孩安置在卧房里歇下,等荒再度回到书房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他捋了捋打湿的额发,以手为梳将其全部归到后面,然后顶着一头翘起的青丝,缓步走到桌边,准备继续批改剩下的公文。
他的余光突然注意到那碟还完好无缺的精致茶点,想起须佐一进来就被自己拉着陷于爱欲,两人痴缠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机会品尝。妻子的手艺一向精湛,就这么浪费了着实可惜。
于是荒坐了下来,随手拈起顶上一块,咬了一口,细细品味。
下一秒书房里便传出惊天动地的碰撞声。只见荒难得踉跄地冲出房门,捂着嘴飞快跑进厨房,对着废篓一阵干呕,将嘴里半块将碎未碎的茶点全吐了进去,然后面色苍白地抬起头,茫然望着被炊烟熏黑的墙壁。
那只三花肥猫也被这动静吸引过来,探头探脑地望着他。
一人一猫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荒又转头,略感震惊地盯着那废篓里白花花的夹生鱼肉,不知究竟是什么鱼,水腥味隔老远都扑鼻浓烈。
简直比鱼市里的气味还要蛮横,险些没把他熏晕过去。
而罪魁祸首,唯一知道答案的须佐,此时正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全然不知荒的苦恼,惬意地翻了个身。
入夏之后,整个世界都仿佛躁动了起来,以往安静的宅院里多了不少虫鸣鸟叫,不分昼夜地吵吵闹闹,倒是凭空给人种人丁兴旺的错觉。
须佐怕热,早早地就换上了夏装。
荒本来给他准备了一条单薄得体的纱裙,可他嫌裙摆太长妨碍活动,自行做了两件简便小衣,露出细白的胳膊小腿。从此他便穿着这种衣服,每日带着三花猫到处爬高上梯,跳进鱼塘里炸水花,手脚并用地攀爬假山,甚至掰扯那近在咫尺的芙蓉,把那些绚烂绽放的花朵塞满衣服,用手兜着,高高兴兴地送到荒的面前。
宅院里风水养人,粉白交错的花朵也像沾了灵气般生得格外娇艳欲滴,被须佐抱了满怀,簇拥着那张本就漂亮的小脸,一并如珍宝似的献给这位家主。
按耐不住那呼之欲出的爱怜之心,荒俯身托起须佐的脸颊,在他唇上落下缠绵一吻。
亲亲仿佛一种鼓励,小孩更加兴奋地在宅院里四处奔跑撒欢,将那些本就属于荒,又特别好看的东西,一股脑地收集起来,礼物似的堆放在荒的书桌上。
须佐就像一只笼中小鸟,一朵盆中娇花,被牢牢地限制在这由荒设下的深宅大院中,但好在这囚笼足够宽敞,足够美丽,一时还能吸引住他这过于活泼的小妻子。
可生活一向都是未知的,变数从未消失,而时间是其最有效的催化剂。
这座完美的笼子,终于还是出现了不可避免的疏漏。
某天须佐在一处墙根发现了个狗洞。
洞口藏在茂密的灌木丛后,看着非常窄小,成人根本无法通过。好在须佐尚且年幼,体格娇小,稍微塌着腰就可以轻松钻过去。
起初他也短暂犹豫过,因为荒总是有意无意地阻止自己外出,如果随意离开,不知道又会遭到怎样的惩罚。
可贪玩的天性还是很快战胜了他的理智——只要偷偷摸摸的,赶在荒进门前回来就可以了!正好最近几天荒的工作格外忙碌,就连下午都没能回来,总是忙到最后一丝霞光都快要消散,才会看着属于他的马车停在门外。
这对于须佐而言无疑是绝好的机会,连着几天都悄悄地钻出狗洞跑去外面玩。每次他都不忘用粗布把颈上那精致的银环给遮住,以免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给自己和荒平添麻烦。
但他似乎忘了自己这副皮相也格外吸引人,很快周围邻里就发现了这个传言中的西洋人。好在这群人不知是本性良善还是迫于荒的威慑,并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反而关照有加。
须佐生性随和温柔,不少孩童也喜欢跟他一块玩耍。女孩爱用各种植物为他化妆,邀他扮家家酒;男孩则总爱和他挤在一起,同样纤瘦的胳膊缠在一块,弄得彼此都衣衫不整,灰头土脸。
每次都要临近傍晚,须佐才会在一众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带着满头辫子花朵,衣领大开地从狗洞钻回宅院,然后赶在荒回来前迅速收拾好自己,再去准备晚饭。
如此紧张刺激地过了好些天,就在须佐以为他可以一直这样玩下去时,命运恰到好处地给了他当头一棒。
这天须佐又是赶在傍晚之前告别了同伴,钻进了狗洞。
可正当他把脑袋伸出来,手臂撑着洞口想要拔出下半身,却感觉头顶突然落下一大片阴影,与此同时,鼻间逐渐传来那若有若无的雪松香。
他顿时浑身一僵,机械地抬起头,正巧对上荒的视线。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如一潭死水般,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可那眼神越是平静,就越是让人感到恐惧,仿佛在那古井无波的目光之下,其实风雨欲来。
“荒、荒大人。”须佐嘴唇动了动,嗫嚅道,“您回来了……”
荒的表情就像一块坚冰,小孩胆怯地不敢再看。他试图赶紧从洞里钻出来,可刚一动,就看着一只手伸向这边,抓住他那将脱未脱的衣服,轻巧地把自己拎了起来。
他像只被揪着后颈皮的小猫,悬在半空一晃一晃,弄得脏兮兮的手脚小心地缩在一起,明亮湿润的大眼睛不安地望着他的主人。
“我和你说过,不能随便出去。”荒盯着他看了良久,轻声道。那声音乍一听很温柔,可搭上那张脸,总感觉有愤怒在平静中酝酿。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须佐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脏透了。他浑身都是泥巴和尘土,指甲缝里都塞满了粗糙的沙砾,衣服破破烂烂的,因为和孩子们挤在一起滚来滚去,开了不少口子,皮肉都露出来一大块。
就像只精心养育的品种猫,跑外面带了一身伤回来。
荒把他放到地上,不再说话,而是抓着那细瘦的手腕,拽着人径直往卧房走去。须佐自知理亏,并没有挣扎,竭力试图跟上荒的步伐,踉踉跄跄地小步跑着。
可他其实还未明白让荒如此恼怒的真正原因。
——他忘了取下遮住颈环的粗布。
这在荒眼中无疑是一种挑衅,是严重的背叛,时刻提醒着荒他所买下的孩子生性是那样自由,一旦被遮住表示占有关系的标志,他就会像羽翼丰满的鸟儿一样离开了。须佐厌恶这个银环吗?还是说厌倦了被囚困于此的生活?荒无法确认,这孩子的心思单纯却也跳跃,来去不定,捉摸不透的意外总是与之伴生——而荒讨厌意外。
高大的男人将他的爱妻带进了自己的卧房,然后锁上了门。
屏风后早已备好了一盆滚烫的热水,荒牵着须佐,脱掉了他身上全部衣服,把人放了进去。
……这次必须给个教训了。
热水一下子漫过了小孩的肩膀,有些刺痛的灼烧感让他想要起身,可荒死死摁住了他,那双眼睛沉静到让他心生畏惧。于是须佐抿着唇,又小心地坐了回去,直到身体适应了澡盆里的温度。
“荒大人……”他两只手扒着盆子边缘,看着荒细致耐心地解开自己头上那一串串的麻花辫,摘下有些蔫了的花,然后用水沾湿棉布,不轻不重地擦拭他的脸颊,“您、您生气了吗?您不要生我的气……”
须佐的身子随着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金发很快都被水打湿,搭在肩上又糊在脸上,让他睁不开眼,只能凭借荒衣服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判断对方的位置。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来到这里的那个晚上,荒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给他洗澡,梳理他的头发,浑身打满了皂角,一丁点脂粉味都不留。那些带回来的衣裳裤子也通通被他烧了,就连剩下的灰烬都扫到了外面。
仿佛是要彻底断开他和过去的联系一般。
而这次对方又是想断绝自己和什么的关联呢?
荒没有回应,只是沉默着,不断用力搓洗粘在须佐身上的泥土,挑出那指甲缝里的污垢,让一盆又一盆的热水从柔顺的金发上浇下去。
他冷着脸清理小妻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不仅掰开那小小的口腔,甚至连最隐秘的私处也没有放过。须佐害羞极了,却又怕再惹他生气,只能乖乖地张开腿,让荒的手指伸进去,剥开护着尿道口和阴蒂的包皮,自己忍耐着那越发激烈的刺激一阵阵地绷紧,始终不敢合腿。
他像一只被打湿的小狗,缩在澡盆里小心翼翼地看着荒,看着对方把自己从水中捞出来,然后用长布裹着,放在膝盖上擦干了水。
荒的手指一直停留在他的脖颈处,指腹摩挲着那变得温热的银环,若有所思。半晌,须佐听见“咔哒”一声脆响,像是有什么被挑开,紧接着看见荒的手指勾着一条精细的银链,从那颈环中空的内里扯了出来。
那条链子不长,很快便到了底。荒让那银链绕着虎口缠了一圈,随后猛地一拉,须佐的脑袋连带着上身便跟着被牵了过去。
“呜……!”
意料之外的拖拽让小孩有些懵,他刚想试着抓住这根链子,却又被拉着抬起头,和荒四目相对。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就像即将迎来风暴的海洋,好平静,却又让人感觉好恐怖,仿佛下一秒就要掀起壮阔的波澜,将岸上的人卷入其中。
荒平时也少有情绪波动,可须佐就是能感觉出来,对方现在非常生气。
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荒却突然起身,拽着那根银链要把须佐带到床榻上。
“你最好别挣扎。”荒的声音异常平静,“它没那么耐用,断了你接下来只会更凄惨。”
于是他的小妻子抖了一下,却也乖顺下来,跟着他爬到榻上,浑身赤裸着,只有颈上一圈银环,以及胸前一根被自己牢牢握在手中的银链。
荒摩挲着链子,上下打量着须佐。
他的幼妻,他的爱人,一眼便相中,无论等待多久,付出多少代价都要到手的宝物。
被他关在宅子里精心呵护了大半年,如今却偷偷逃走,还衣衫不整,满身尘土地回来,脸上和胳膊上带着不知是谁留下的指印。
哪怕只是玩耍,也如同被玷污了一般,沾染了他人的气味。
——愤怒。
荒平静地伸出手,示意须佐靠近。小孩正要答应,却又听见他补充道:
“爬过来。”
须佐僵了一下,看着那根轻轻晃荡的银链,听话地爬了过去,将脑袋放在那温热干燥的掌心,用脸颊讨好地蹭着。
荒透过缝隙,默默看着他平坦的胸脯因为姿势而聚起一个小小的沟,后面的双腿则不安地并拢着,只能隐约望见那鼓起的阴阜。其上薄薄的小腹受到重力影响而微微下垂,形成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美妙弧度。
荒缓缓眯起眼睛。
几十天前,他的妻子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月信,吓得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望着被单上的一片血红出神。
老鸨并没有教导这孩子任何有用的性知识,荒只能将其搂在怀里,替他清理身体,一边细细解释原理。
荒是个尽责的好老师,不辞辛苦地用最详尽的语言教会了他的学生——却不太像个合格的丈夫。
那床单上的落红是那般扎眼,隐晦又暧昧地提示他:他的妻子已经长大了。
他的果实成熟了。
那窄小的穴道变得可以容纳他,并将用那单薄的身体孕育和他的子嗣。
但荒一直试图克制自己这阴沉的欲望,总想等到须佐彻底丰满的时候,再将其一口咬下。
直到今天白天,他都一直这么坚持。
而现在荒不住地抚摸着须佐的脸颊,感受着那重新干净的皮肉传达来温暖的体温。
他的小妻子总是喜欢给自己制造一些意外,迫使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你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平息我的愤怒。”他掐着须佐的脸颊,说道,“我会在今晚彻底占有你。不是什么夫妻过家家一样的游戏,而是更彻底的,也是更痛的。”
然后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荒俯身咬住了那小小的唇瓣,如万分饥饿一般用尖牙撕咬,蛮横顶开了须佐牙齿微弱的抵抗,宽厚的舌头迅速侵占了窄小的口腔,缠住惊慌失措的小舌,恶犬似的不断吸吮,扯动。
他们之间以往总是维持着微妙的界限,哪怕是深吻也克制地遵循着一条隐形的规则,从未如此疯狂又粗暴,仿佛要将其中一方的舌头都咬断一般地纠缠不休。
须佐害怕地想要后撤,却被扯住了链子。那条纤细的银链充满威胁地绷直,仿佛再挣扎一下就会断裂。于是他像被镇住了似的,不再挣动,安静胆怯地承受着荒在他口中不断掠夺。
他的唾液和氧气就像极珍贵的战利品,被毫不留情地卷走,吞进了荒的腹中,让他因为缺氧而禁不住浑身颤抖,手指哀求般轻轻抓住了荒的手臂,期望能得到对方的一些怜悯。
他的头被迫仰得很高,荒的唇舌居高临下地压了下来,让他无法逃离,就像地上细弱的草,只能默默忍受那雷霆雨露。
那细瘦的腰肢被不断地往后倾压,直到须佐再也保持不住平衡,摔躺在榻上。刚因此得以喘息的嘴却立马又被填满,荒就像阴魂不散的噩梦,始终紧追不舍,让双腿跪在幼妻身体两侧,整个人如囚笼一样俯下,笼罩着对方。
包不住的唾液溢出了口腔,洇湿脑后的枕头。须佐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不由得抓紧了荒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道微弱的抓痕。
直到荒终于放开了他,抬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这边。
男人如同得胜的猛兽,骑在猎物身上,伸手轻缓地抚摸着那平坦的不断起伏的胸脯,指尖拨弄那小巧的乳豆。
他爱不释手,良久才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金丝黑绒的小盒,在须佐迷蒙的注视下,拿出了一对银蓝透雕工艺的乳钉,烛光下两朵绚烂绽放的芙蓉花小巧精致,点缀着两颗水润透彻的翡翠珠作为花心。
“很适合。”荒将两枚乳钉放在那粉嫩的乳豆上比对一下,说道,“你一直都喜欢院里的芙蓉,那我便做一对,穿在你胸口。”
须佐一眼就看到了花饰下那锋利的银针,正若即若离地抵着他脆弱的乳尖,吓得他泪花都开始在眼眶汇聚,抿着唇不住地摇头。
可是他抬眼便看到了荒那不为所动的脸,想起对方还在因自己生气,知道此刻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干脆放弃反抗,甚至试着用手扶住其中一块乳包,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的丈夫。
小孩紧张地喘着气,看着自己的乳豆被荒用手指捻着,尖锐的银针抵上了那充血坚硬的皮肉,然后在他骤然拔高的尖叫声里,穿透了那里。
“呜…啊……”他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被荒立马按住,随后感觉到另一边乳尖也被银针刺破,“啊啊啊啊——!”
他止不住地痛叫,眼眸受伤地蓄满泪水。荒却始终摁着他的身子,不让他翻过去,随后细致地进行去血和消毒,满意看着那两朵芙蓉绽放在幼妻娇嫩的胸乳上;这才俯下身,舔去那溢出的眼泪,给予对方温柔安抚的亲吻。
这具身躯又一次被自己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这让荒像极了一头得到些许满足的雄狮,拇指不断抚摸着那绯红的乳肉,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他的猎物,他饱受疼爱的妻子,此时正用尽全力呼吸,却不忘两手握住他的手背,捧着它,贴上自己脸颊。那沾满泪水的脸颊黏糊糊地挨着掌心,尖翘的鼻子哭得泛粉,很是哀怨地磨蹭着,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荒。
“您…您还在生气吗?消消气吧…呜……”他祈求着,却又不直说痛,也不道歉,只是不断地用脑袋像小动物似的贴住荒的手掌,倔犟地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委屈,“拜托您了……”
狡黠的爱人。试图通过这样来让自己放他一马,看来以前在楼里也没少学东西。
荒用手掐了掐须佐的脸颊。
“受了点儿皮肉之苦,就想逃走了?”他重新将人笼罩在身下,伸手拽住了链子,“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的膝盖抵进了须佐的腿间,在对方下意识想要并拢时,强硬地掰开,让那柔嫩的女穴暴露出来。
荒熟练地将手覆盖在上面,感受着蚌肉有些紧张的收缩,用粗糙的掌心抚摸了一阵,然后挪开手,转而托住底下柔软的臀肉,两掌淫靡地亵玩起来,将幼妻的穴肉如晚餐一般送到自己口中。
他张开嘴,用沾满唾液的舌头自下而上地舔过那形状美好的蚌肉,舌尖刺入了毫无抵抗之力的肉缝。他的舌头相较于娇小的女阴而言已是巨大,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唇肉间脆弱的阴蒂和尿道口,不断逗弄拨动那敏感的器官,迫使蒂珠在越来越大的水声里充血挺硬,然后被荒的口腔吸住,扯出了阴唇外。
以往多次的爱抚让须佐的阴蒂习惯了被亲昵对待的快乐,自然地暴露在空气中,并没有随其主人惊慌失措的收缩而重新回到原位。小孩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被抬得很高,狭窄艰难地卡在荒的脸上。对方全神贯注地用口舌不断轻咬吮吸他的阴穴,贪婪地吞食从穴口分泌的爱液,发出阵阵淫乱又黏稠的水声,仿佛他的腿间蚌肉是什么罕见的美味,值得这样细致的品尝。
他羞极了,伸出手想要阻拦,却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阴蒂,威胁似的把那鲜红的部位一点点拉长,直到根部都快被从包皮中剥离。
年幼的妻子只能发出近乎崩溃的哭叫,哀求着丈夫不要这样对待他。同时腰部抽搐着,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对方的头,哭着迎来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清亮的潮吹液全部喷进了荒的口中。
伴随着明显的吞咽声,荒将口腔贴得更为紧密,不断地向潮喷的穴肉索求更多爱液。他的舌头圈住阴蒂一阵抚弄,甚至舌尖在尿道口反复戳刺,听着须佐悦耳的哀哭,逼迫那幼小穴口喷出更多水液,以滋润他干渴的喉咙。
荒就像饥饿了多日,将爱妻的阴穴当做了可口的饭食,将其整个包进口腔,舌尖意有所指地在阴蒂和尿口间徘徊,最后危险地抵在了紧闭的阴道上。
此时须佐尚未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他还沉浸在第一轮高潮和余韵带来的快感中,那双总在四处观察,小心翼翼的眸子早已不再清明;他茫然地看着荒,懵懂地感受着舌尖一下下戳弄着自己的穴口,半晌,像是觉得这样带来的快乐还不够多,盘在荒颈后的小腿便下意识往下一勾,让那柔软的舌头彻底刺入了自己从未被造访的小穴。
可他太年幼了,穴道那么浅,荒的舌头插进了很深的地方,甚至穿破了那薄薄的肉膜,刺痛带着微妙的快感自下传达到了大脑,须佐小声地叫了一下,喷出了一小股水柱。与此同时,丝丝缕缕的血痕随着爱液一同从穴道里溢出,色情地沿着他的小腹一路流淌到胸口,而更多的则是被荒吃了进去。
小孩仍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觉着刚才的小高潮让他又舒服了些,可这份快感很快就消失了,身体还想要更多。他不由得望向唯一能带给他这份快乐的人,伸出了手。
“荒大人…呜啊……荒大人……”须佐哀哀叫着,像在撒娇一般,“您消消气……帮帮我吧——”
荒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用满足口腹之欲的器官夺走了妻子的贞洁,而他的爱妻此时正神志不清又满含渴求地望着自己,希望能得到更深一步的侵犯。
他一向逃避,乃至抵触须佐淫乱的模样,总会担心会被谁偷看了去,甚至不惜为此降下惩罚;可又在心中暗暗为对方这副痴态媚相感到沉醉——或者自豪,忍不住做得更多,变本加厉地催使这朵鲜嫩的花更绚烂地绽放。
他的须佐,他的爱人,他疼惜的小妻子——
荒有些兴奋地呼吸着,攥紧了握着银链的手,抿起的嘴唇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在他不间断的爱欲浇灌下,变成了只属于他的乖狗狗,床榻上可爱的小娼妇。
于是荒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充血到坚硬的阴蒂,并用舌面不断舔舐从穴口源源不断淌出的爱液。他煽情而富有技巧地轻咬磨蹭阴蒂敏感的表皮,爱怜地舔吻不断鼓动和紧缩的蚌肉;须佐越发高昂的哭叫便是最好的鼓舞和报酬,诱惑着荒不断加深给予的刺激,将他的妻子一次次推向快感的风口浪尖,直到盘在自己肩上的双腿再一次收紧,纠缠着他的脑袋,湿润的穴肉喷射出温热的清液。
须佐的叫声就像软化了的饴糖,那么甜,又那么黏腻,整个人像发了情的母猫似的不停在榻上扭动挣扎,张开了嘴巴,鲜红的舌尖挂在唇边,迷乱得仿佛要在高潮中溺死。
那两朵小巧的银蓝芙蓉开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烛火下像有星辰流转,漂亮得栩栩如生,仿佛独属于天上,人间本不该有。
须佐的金发还湿润着,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蜷曲贴合那副西洋的面孔;金色的眸子温顺懵懂地望着前方,从未如此的明艳又朦胧。
仿佛真的是依赖爱欲灌溉的声色之花,在他丈夫手中终于得以绽放。
“荒大人…荒大人……”须佐急切地呼唤着荒,看着自己疲软的双腿被放回榻上,又向两边掰开,“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已经去了两三次,如今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本以为荒是需要借助自己大腿发泄一回,正要应允,却不想对方反倒将他双腿分开,顿时心生疑惑。
然后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穴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地插了进去。
内里十分湿热,柔软的肉壁褶皱堆砌挤压,亲昵地吸吮着侵入的指节。荒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粗糙的指腹刮蹭着还很娇嫩的穴肉,不断擦过敏感点。指尖持续深入,还未全部进去,很快就已经抵到了须佐最为隐秘,也最为脆弱的器官。
那小小的肉环被荒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换来他的妻子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
须佐好像愣住了,双手搭在胸前,呆滞地看着插进穴道里的手指越来越多,每次进出都会挖出大量的黏液。腹部变得有些饱胀,紧窄的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总会有几次手指的抽插格外地深,重重碾过他的阴蒂和肉壁,顶上他的宫口。
小孩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他不安地看着荒,对方表情有些阴沉,嘴唇紧抿着,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长长的黑发垂落在自己腹部,随着每一次动作骚动他有些怕痒的皮肤。
须佐不禁担忧地喊了一声。
这换来了荒的安抚,宽大的手掌细致地描摹他的脸庞,掌心温热的触感让本就再次舒服起来的身体更加兴奋。他忍不住用脸颊紧紧贴着,然后看见荒猛然抽出了所有手指,解开了腰带,将勃发的性器掏了出来,硕大的冠头对准了被扩张后一张一合的穴口。
须佐愣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一个可怖的猜想闪进了他的大脑。
“不行、那里还……!”荒的性器即便是在成人之间也颇为可观,更别提与之相对的是自己尚且年幼的小穴。他慌乱起来,全然忘了先前的快乐和顾虑,用手害怕地捂住穴口,“会坏掉的…不行……”
他不明白荒为何突然想要插进来,明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习惯了只是相互磨蹭获取快感的方式,那舒服的程度,似乎不比曾经在青楼里看到的肉体交合差上多少。
为什么一定要有这一轮呢?
还是说夫妻之间,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无论怎样,他依然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可是荒的双手紧紧锁住了他的下身,并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撬开他无力的手掌,让穴肉一点点套在阴茎上。
硕大的冠头挤开了柔软的穴口,借着高潮带来的润滑,缓慢地向深处挺进。即便提前做了准备,荒仍然被那过于窄小的穴肉夹得满头大汗,既舒爽得想要直接插到最深,又怕贸然行动会弄伤须佐,于是只能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的位置,喘息着,静待穴道逐渐习惯他的侵占。
而他的小妻子,正可怜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层薄薄的皮肉被闯入的阴茎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哭喘着,却又没再挣动,像是知道荒心意已决,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
就像一只流浪过的小猫,总是能分外机灵地判断现状,适时乖顺下来。
那双漂亮的眼睛包着泪水看向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犯错的惩罚,可怜地用身体期待换取他消气。
殊不知在荒看来,这不仅是他怒火的产物,更是一个迟早都要进行,只不过被意外提前了的仪式。
无论这孩子现在或未来听不听话,配不配合,只要开始了,都会进行到底。
荒紧紧盯着他的小妻子,压低身子,将阴茎继续挺入,并在对方格外惊慌的哭喘中,顶到了那柔嫩的宫口。
像是有所感知,须佐抓着荒撑在他身边的手,不断地抽泣,摇头。
而他的丈夫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腕,再循循往上,与之十指相扣。瘦小的手掌被紧紧包裹着,无法再挣扎。
须佐绝望地感觉到体内那紧窄闭合的小缝正嘬着性器冠头,在荒轻缓的多次抽动下一点点被撞开,肉环套在了那滚烫的阴茎顶端。他骤然发出惊恐的哀叫,嗓音尖锐又可怜,很快被贴上来的唇舌全数卷走,吞入腹中。
粗硕的阴茎借着子宫的长度再次向内插入了几寸,坚硬的冠头填满了那幼小的肉袋,宫口无措地箍着这位强势的客人,用内里小心地包裹着那敏感的顶端。荒被服侍得很是舒服,不住地亲吻着须佐的舌头,舔舐他的喉咙,并开始较大幅度的抽插。
他的妻子穴道太浅了,哪怕连子宫都用来交合都无法完全吞下他的性器。就像一个并不合适,但爱不释手的阴茎套子,哪怕双方都因此有些辛苦,却始终不愿停止,不断地苛求这幼嫩的穴肉,逼迫其像成人一样淫乱地收缩,抽搐。
荒将须佐紧紧抱在怀中,持续地摆腰挺胯,感受着越发湿热的小穴热情地吮吸着他的性器,子宫柔软地包容着他的每一次顶撞,会在冠头抽离时本能地绞紧,如同在痴缠挽留。荒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柱身反复蹭过已经红肿到忍不了半点刺激的阴蒂,满意地感觉到挂在腰间的两条细腿一次次绷紧,伴随着逐渐明显的水声,须佐的浪叫越发甜腻。
他的幼妻一贯对快感非常诚实,诚实到可以忘却最初的恐惧。
荒赞赏地舔吻着须佐有些破皮的唇瓣,往下轻咬那没有被颈环遮挡的皮肤,细嫩的脖颈仿佛轻轻一咬就要断裂,白皙的皮肉下血液正激烈涌动。
小孩的身体在往日长久的爱抚和培养下已变得习惯了快乐,哪怕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疲惫不堪,仍然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缠上正在侵犯他的人,不断发出可爱的像在祈求怜惜的哭叫。
荒亲吻着妻子起伏的胸口,爱抚着被打上乳钉的软肉,然后感觉一条胳膊软软地搭在了他的头顶,抬眼正对上须佐泫然若泣的脸。
“荒大人…哈……啊…荒大人……!”幼妻的脸上一塌糊涂,唾液随着每一次挺动不受控制地从舌尖甩出,那只手紧紧抓着荒的头发,就像抓到了仅剩的理智,“再、再亲亲我好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那般急切,脑袋随着快感的不断堆积而忍不住仰起,仍然不停哀求道:
“呜…啊、想要……想要再亲一下……荒大人,求求您了……!”
可还未等到荒做出回应,他便突然再度夹紧双腿,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穴口喷出一大股水液,迎来了高潮。然后在仍未停止的抽插中,继续颤抖着身体,又吐出了几团爱液,张大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荒满心爱怜地含住他的唇瓣,安抚着承受了太多刺激的小穴,手指摩挲着敏感的蚌肉和阴蒂,逼得须佐闷哼几声,下意识弯起了腰。
荒没有留给他太多时间喘息,很快将人扶了起来,让他撑着自己肩膀,再用手托住那软弹的臀肉,开始又一轮的交合。
竖直的姿势让阴茎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柔嫩的子宫不断地被顶入,在单薄的腹部撞出一块明显的凸起。须佐竭尽全力地勾住荒的脖子,身体每一次被抓着下按都让他心惊胆颤,生怕那坚硬的冠头连子宫都要捅破,只能不断地在荒耳边哀求,哭泣,希望能换来对方的一点疼惜。
可这恰恰是荒疼爱他的方式。
近乎窒息的唇舌交缠,让紧窄的穴口一次次包裹住他的丈夫,阴茎在幼小的子宫里不断喷洒种子,迫使尿口止不住地潮喷直到失禁——用连绵不尽的高潮编织起快感的捕网,将须佐牢牢地困住,死死锁在这一方床榻上。
这正是荒对他的怜爱。
结实的手臂伸向了外面的床帐,勾住束带轻轻一扯,层层轻薄软纱便倾泻而下,遮盖了帐内春光。
顺带也夺走了他的小妻子最后逃跑的机会。
就让这花苞鲜嫩的初生芙蓉,绚烂淫靡地在自己手中绽放。
荒最近有了一个秘密。这让他温柔的面孔平生多了几分忧郁。
那是一个小小的,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一种难堪到会让人恨不得钻进地里的冲动。
它已经悄悄地在荒的心里萌芽了许久,总是伴随着危险的蠢蠢欲动,每一天都变得更加强烈——就像汛期的江河,涨势凶猛到似乎不久之后就能吞没全部理智,冲破岌岌可危的束缚,张牙舞爪地暴露出来。
荒有些紧张地跪坐在沧海之源最漂亮的那棵樱树下,柔顺的长发一缕缕从肩上垂落,宝蓝色的眸子睫毛颤动着,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枕在自己膝上的小孩,拨去对方脸上的花瓣,嘴唇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合。
明媚的春日在那软弹的脸蛋上留下温暖的光斑,此时却像跳跃的火苗,让荒的手指如被灼烧般轻轻一抖。他咬住唇,强迫自己把手挪开放到一旁地上,揪着有些冰凉的草叶,稍稍平静下来。
荒看着那具纤瘦的身躯,因为姿势而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睡熟后呼吸是那样舒缓,还不忘依赖地用手抓着他的衣摆;单薄的衣服松垮挂在身上,衣领大开得快要滑到肩膀,散开的金发间白皙后颈若隐若现。
让他不禁幻想那里的皮肉该是多么细腻,被颈环遮盖的腺体将散发怎样的信香,如果用尖牙咬住,又会带给口腔何等绝妙的享受。
但很快他再度清醒过来,接着颇为懊恼地用脑袋撞了一下后面的树干,发出沮丧又困惑的叹息,不敢再低下头去,只能呆滞地望着不远处在灌木丛中乘风而飞的蝴蝶,魂游天外。
——怎么办。
荒有些绝望地想到。
——他好像很想吃掉须佐之男。
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月读居然有一个温柔谦逊的弟子,倘若不是本人亲临,恐怕沧海之源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
但事实就是如此。尽管早早地分化成了天乾,荒的性格依然和他那双大海般的眸子一样沉稳又平静,这在这座向来咋咋呼呼的海岛上极为珍稀,紧紧地吸引着旁人。因而即便他有些不善言辞,却还是很快融入了新的环境。
而作为沧海之源最引人注目的那颗星星,须佐之男与荒似乎存在着什么奇妙的磁场,不过数日,他们便自然地成为了最为要好的朋友。
须佐之男就像一头永远充满活力的小兽,金色的脑袋里总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妙想,然后又会以强大的行动力将之付诸实践——尽管经常以失败收场,甚至不得不依靠荒来处理剩下的烂摊子。
但比这更重要的,是每一次小孩的开怀大笑。
这是个好东西。
月海是一个极端沉默的环境。它极为广袤,却又极为孤寂,放眼望去只有浸泡在黑色海水中的银星和巨大的人面塑像。荒曾长久地站在这里,看星辰像河流一样静静地在脚下流淌。在这里听不到任何欢笑,也不会有篝火和汤锅,更别提浓郁的美食鲜香;此处唯一的声音是星之子低缓的呢喃,伴随着群星轨道在空中轮转的机械响动。
月海抚育了荒并塑造了他,而荒亦享受着那些迷人的星相和安静的环境。但是沧海之源,这个相比之下更加吵闹,更加热闹的海岛,带给了他另一种极端的感受。彻底摒弃同质化的风景令这里的一切都无法忽略,欢声笑语强势瓜分了他的注意力,提醒着他除极远的繁星之外,尚有另一种观测世界的途径。
而那抹晃动跳跃的金色,那只风暴与雷电的化兽——须佐之男,是众多纷纷扰扰中最为难缠也最难舍弃的一个。
善于预言的少年神使曾下意识地为他占卜了命运,然后震惊地发现属于对方的那颗命星正被厚重而危险的迷雾笼罩。这只金黄的小兽将要面临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透过那让人不安的浓雾,荒从中嗅到了阴谋和血液的臭味。
可当他试图提醒须佐之男时,小孩却对他的警告毫不在意,并表现出意料之外的从容。彼时对方刚清洗完摘下的果实,幼嫩的手指正娴熟地握着刀柄去皮。长长的鲜红的果皮转着圈地从他手中垂落,米黄的果肉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须佐之男将果子分成两半,递给了荒,说道:
“嗯……别担心,未来的我一定能解决好。”他笑眯眯地咬下一大块,汁水浸润了他的唇瓣,眼睛明亮地注视着荒,“而且也不一定会那么危险,不是吗?”
少年神使不赞同道:“天命不会改变。”
“但凡事总有意外嘛。”
小黄金兽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嘴,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看看他的友人,这全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仿佛从来没有经受过命运的拷打。
可偏生荒知道,这孩子是血肉淋漓地体验过的,甚至因此在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而或许正是这样饱经磨难却依旧对天命近乎无礼的轻蔑和自信,才让对方在自己的视野里变得格外明晰,从众多平庸的星星中脱颖而出,闪耀着冉冉升空,在广袤的银河中强烈地存在着,从此再难割舍。
荒沉默下来,盯着手中半块果实看了很久,直到心中的郁结之气始终未散,才难得有些烦躁地狠狠啃了一口。他抬头看着须佐之男,咬在果肉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仿佛自己缓慢咀嚼着的并非香甜的果实,而是对方腥红的血肉。天乾的信香若有似无地在他周围萦绕,荒罕见地被性别的本能所牵绊,出神地想要品味那孩子软弹的皮肉下到底是怎样一颗滚烫又猖狂的心脏,能如此豁达地将不祥的预言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