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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死鬼父亲墓碑上和小妈亲嘴

 

他的心痒痒地,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要揪出那点布料。

马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有事直接跟我的秘书说,这会儿不聊公事。”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韩信刚抬起的手,警告一般的捏了捏。

“哦哦,那小马总回见,我有事儿去处理一下。”那人说着转身离开。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反锁了车门。

韩信扣着门锁,缩到角落双手抱臂地直起身。

马超如同一个变态一般,展开的内裤还放在鼻尖嗅了嗅。

正面沾着了少许的体液倒也不难闻,一双深邃的紫眸看得韩信心跳加速,脸颊烧红,他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倾斜着身体想要抢过被马超捏在手中的内裤。

马超的手一松,看着韩信急切的把内裤塞到自己的兜中,仗着韩信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马超的胸口,但马超的第一感觉确实太轻了,一个男人,他也看起来不矮,但手感真的太轻。

“马家有饿着你吗?”马超疑惑地捏了捏韩信腰间的的软肉,比起在医院刚见时,韩信的脸上确实长了肉,但马超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在怀中却是那么的轻。

“没……”韩信语塞。

“那以后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马超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拍了拍韩信的屁股,因为姿势的问题,韩信只能坐在马超的腿上,他的会阴贴着马超的胯骨,更别提他的下面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裤子,马超胯间了一大坨正好压在了韩信的穴肉上,我想要起身,但是头顶对着车顶,腰还被人握在手中。

他又羞又恼,但有不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憋屈的说着:“我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你也多吃点,”马超皱眉,“怎么我马家还少你一口饭吃吗,看你这副样子,别是营养不良吧。”

“没有!”韩信皱眉。

“那就乖一点,可别用我每一顿都要看着你吃饭。”马超说着。

他这话吓到了韩信,韩信呆愣着看着马超,觉得他跟之前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都有些怀疑,怎么马超舔了逼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他的逼有毒。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臀,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交融,连心跳声仿佛都出现了共鸣。

屁股下的一大团动了动,顶着穴肉往上一跳,马超掐着他的后颈按在了怀中,他的嗓子暗哑,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说着:“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让我把你的逼肏肿的话,就听话好好让我抱一下。”

都能做出在父亲的墓碑上给继母舔逼的事情,韩信害怕马超真的做得出这件事,他揪着马超的衣服,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只小鹌鹑,不敢反抗。

“这才乖嘛。”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但屁股下的那么一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坚硬,让马超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滚烫到想要把韩信拖入欲望之中。

这车内空间狭小,马超也不想在这里办了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韩信胆怯连舌头都是后缩躲着马超,他被吮吸着唇肉,连同口中的涎水空气也被对方吞下,只能喘息着张开唇吐着舌头。

他被按到了后座上,男人的手解开了纽扣,过分用力地揉着他的腰腹,仿佛要揉开人都血肉,感受他的体温,韩信后怕地往后缩着,他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马超揉着他的阴阜,手指过分地掐着阴蒂。

韩信动弹不得,漆黑的车内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带有温度和湿意的下体暴露了韩信的想法。

紧绷的大腿,绵软无力挣扎的蚌肉,挣扎的呼吸勾勒出韩信的轮廓,马超揪着阴蒂一拽,温热的水喷在马超的指尖,他把骚水擦在了韩信的小腹上,坐起来身,说到,“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看着打开后车门做到驾驶座坐的马超,韩信敢怒不敢言,他默默的穿上了裤子,缩在了驾驶座的后面,这样马超也就没办法通过后视镜看到他。

“怎么那么怕我?”马超轻笑,看着韩信宁愿把阴影都塞入阴影当中,也不愿意露出一点。

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让韩信提不起力气,湿哒哒的内裤里还糊着淫水,全部黏在了会阴上。他缩着头,也不回答。

墓园在郊区,而马家的宅子在内环,许是下雨天,这会没有堵车,甫还没到家韩信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马超闷闷地笑着,韩信只能把头更往怀中卖。

等到了宅子,韩信双腿发软的下了车,马超刚想去扶他,就被他躲开,索性到了家中也不太好再亲密接触,但明眼人一瞧,也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

毕竟比起长时间不住在宅子中的马超,宅子里的工作人员更熟悉一点的是韩信,虽然这个新来的男主人谣言颇多,但毕竟见他与马超之间略显和睦,也不会议论什么。

韩信有点食不下咽,见马超放下筷子,他就才匆匆的说吃饱了,离开了座位。

这无疑是难眠的一夜,韩信正在房间内看书,就被管家敲开了门。

他恭恭敬敬的对韩信说,“少爷觉得夫人您还是住在主卧比较好,夫人放心,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寝具用品都换成新的,您看哪天搬进主卧吧。”

他说的礼貌,但毕竟这个家做主的还是马超,韩信没办法,与其缓刑不如今天搬过去得了,他点点头,抱起书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不多,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主卧的确是个极好的位置,靠外的窗台上,能看见顺着花墙往上爬的蔷薇,但旁边就是马超的房间,因为之前马超不在宅子里,加上老头子病重,韩信就暂时被安置在了客卧,那里位置也不差,但是一到了主卧就知道了差别,小客厅更衣室都有。

韩信点点头,看着管家招呼着保姆把他来马家添置的东西一一摆放到衣柜里,里面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清出去了,他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显得可以是格外的空旷。

那些衣裳他只穿过几件,还都是要求他出席的正式场合,若说休闲装之类的,他倒是一件都没穿过,他打心眼觉得自己来的马家只是暂居在这里,所以迫不得已不愿去使用这里的东西。

管家整理好就离开了,韩信站在房间正中央,也不敢乱走,环顾四周后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在往常他不过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下下身,今天却要一点点的掰开洗了个透,温热的水冲过阴阜,立马让他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屁股压着坚硬墓碑,逼却被墓碑主人的儿子舔着,舔到流水双腿发软,韩信的脸红了红,他用水冲了冲还有点红肿的阴蒂,就擦拭着发丝出了浴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靠在了床头,他的手上正拿着韩信的书,打开看着。

“洗完了?”马超和上书,坐起身朝韩信走来,他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

韩信低着头往后躲着。

马超拉着他往浴室走去,一边说着,“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继母跑到继子的房间去勾引他吧。”

“你!不是你自己进来的吗?”韩信委屈,但他说不过马超,只能任由拉着他手腕的马超再次进入浴室。

幸好马超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韩信松了口气。

马超把他按在镜子前,从柜台里拿出风筒,插上电。发梢的水滴在浴袍上,身后的男人。用指尖梳着他的发丝,打开风筒一捋捋地吹了起来。

他吹得认真,眼神只落在了他指尖的发丝上,被水侵湿的蓝发,呈现出一种如墨般的深蓝。韩信倒是不适应起来,他偷偷瞄着镜子中的马超,这个男人比他高上一头,站在他的身后都能从镜子里完整的看到他的脸,英俊又冷漠,十足的矜贵模样。

“那爱上我了吗?看我看得这么入迷。”马超的唇一勾,笑了起来,韩信收回眼神又垂下头,她的发丝被吹到半干,热风撩过后颈和发尾,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我帮了你,你也帮帮我,还是总要有一点报酬。”马超说到。

“无赖!”韩信嘀嘀咕咕地说着,风筒的噪音并不能掩盖他的声音,他的话被马超听得清清楚楚,马超摁掉开关,他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韩信,放下风筒的手上移,解开了韩信的腰带,浴袍就那么一根带子,马超轻轻一拉,浴袍就掉了下来。高过一头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他们交融着味道相仿的沐浴露。

大理石冰冷的拐角抵着韩信的小腹,他被马超往前挤,仿佛要再次被推倒水台上,如同下午一样被掰开腿,袒露他的秘密。

马超贴近他的耳边说着,“白日里怕人路过,都没好好瞧瞧你下面的模样,这会子倒是有了机会。”

韩信摇摇头,他拒绝了,马超心情好,没放在心上,反而打横抱起韩信,走出了浴室,他说,“不给看,那有的是机会看,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我要收一点利息。”

“若不是老头子死的早,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他把韩信放在床上,俯身压在了韩信身上。

韩信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马超好心解答,“如果不是生病,他怕是到时候会住在这里,”他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随手丢在了地上,“怕是我还没碰到你的逼,你就会被老头子玩烂吧。”

韩信涨红了脸,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马超,又被反手抓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小马总……别戏弄我了,你要是想,有的是人来。”韩信瞪着他。

“但我就是喜欢不喜欢我。”马超笑着,抚摸着他的皮肉。

“哎呀,不过你的胸怎么这么小。”马超有点疑惑的用拇指摸了摸韩信的胸口,他的四指落在肋骨处,拇指正好按在乳晕的位置,太小了,乳晕有不过跟大拇指差不多的大小,马超略带思考的说着,“莫非得生了孩子有了奶之后才能变大。”

韩信惊恐地看着他,看着马超缓缓低下头,“你说要是我多吃一下,会有奶吗?”

“你你你!唔……”韩信抽气,只见马超正好咬在了胸口,他的唇正好包着乳晕和乳尖。乳尖小巧,不过一个红豆大小,连牙齿都咬不住,只能用舌头来回拨动着。

韩信的身体实在敏感,舌头积压推搡,他就呜咽着挣扎起来,于是马超就咬着乳晕的位置开始收紧,再用力吮吸着乳头。

“小马总……别这样,这样不行的。”韩信呜咽着说。

“为什么不行。”马超觉得有点好笑,他松开了唇,指着韩信已经勃起的阴茎说到,“你也不是没有感觉,还是说当我妈当上瘾了,抛不开这个身份了,嗯?小妈。”

“我不是有意占着这个身份的,我可以走,我可以离开。”韩信抽泣着,他滚动的喉结一份粉红,每次抽泣时肌肉收缩,颈骨凹陷处斜长的轮廓。

“那我给你家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吗。”马超嗤笑一声,“我也不是要你做什么违法的事,这是让你履行你的身份罢了,怎么这么抗拒呢,小妈,给我又怎么了。”

韩信咬着唇,摇头拒绝。

见他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马超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他掐着韩信的臀一抬,顺着腹股沟摸到阴阜的位置,两指掰开,等到蚌肉裂开一道逢后,他抬着韩信的屁股,对准自己的胯上,一边握着阴茎滑过细缝往里顶软膜被挤得变形,啵得一声破碎。

疼到一定的程度上会失声的,韩信的嗓子发干,吐不出去的气卡在了喉咙里,他嗬嗬地呼吸着,被强行操开的逼眼彻底合不上了,鲜血顺着抽离的阴茎流出,又很快被顶了进去,患者逐渐分泌的淫水,变成粉色的粘液,马超就着低头的姿势,观察起被操开的蚌肉,粉白的阴阜已经被挤出一个圆洞,往内凹陷着露出粉色的肉膜,细长的肉缝也被迫变形,阴蒂从阴唇里露出来,往上是勃起的阴茎,正好彻底地露出逼肉的模样。

“骚货,开苞就吃点儿这么紧。”马超啧了一声,拍了拍韩信的大腿,他的肌肉紧绷,连同穴肉也是,幸好他的逼里水多,并不干涩,马超缓缓动了起来,用阴茎撑开软肉,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但也让韩信十分难受。马超垂下眸,握住了韩信的阴茎,双性人的性器小,连同阴茎也不大,马超一只手就可以握在手中,他用拇指在龟头上摩挲着,本就勃起的阴茎,被这么一摸就出了水。

韩信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但也不愿这么躺平接受。毕竟马超只是摸了摸他,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他觉得有些耻辱。

“小妈,儿子服侍的不舒服嘛。”马超轻笑,他的整个阴茎拔出又插入,龟头着重碾着阴蒂根部的位置插了进去,蹭过敏感的女性尿孔。

酸胀的感觉让韩信打一个颤,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从被撑到充盈的到小腹,那种滋味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谁来救救他呀,可他能祈求的只有马超,他哀求地看着马超,却引来的是马超更加用力的撞击,皮肉并不能阻挡多少,胯骨咯吱咯吱地撞在一起,每一次顶都像是要把他碾压成碎屑,挤压进自己的怀中。

“小马总,绕了我吧……好痛呜呜呜……”韩信没了力气,被吮吸到乳尖往上翘着,露出一种等待人爱抚的暧昧色彩。

“你不是爽吗,怎么会痛呢,”马超诧异,他说到,“还有一件事,我忘了提醒你,别叫我小马总。”

阴茎没入穴肉,蚌肉被积压到变形,,被阴茎搅成泡沫的淫水黏在了会阴,龟头正对着宫口,往内就是更深的地方。

“叫我名字,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你叫我儿子。”马超转动着胯部,带动龟头也在那块要紧闭的软肉上研磨着。

“小妈我叫什么。”马超含笑的声音听在韩信耳边。

韩信抽噎着回答,“马、马超。”

“这才对嘛,小妈,”马超满意了,他决定奖励韩信一下,他松开手,捞起韩信的大腿架在肩上。青年的腰被迫弯起,大张的腿等待着马超的进入,噗呲噗呲,粉色的淫水在床单上洇出图形,又被透明的淫水所覆盖,“小妈,我爸有进入这么深的地方。”

“滚……唔……滚开!”韩信怒了,他又气又恼,明明并没有跟老马总发生过什么,但是马超总是在编排这些淫话,以至于韩信总是有些受不了。

“小妈不喜欢。”马超逗着韩信,他故意顶得韩信说不出话,然后一边又说些骚话。

狭窄的肉腔被称出阴茎的轮廓,连带着血管也被裹得严严实实,马超一动就拉扯着里面的嫩肉往外扯,让韩信又疼又爽。

“不……不要了,求你……马超不要了。”韩信哭的稀里哗啦,他的手腕已经被马超松开,此刻正搭在自己的额上遮住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惹人怜爱又让人疼惜。也让人想要去看清楚他眼里的神色。

“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我哥哥呢。”马超说着。

韩信来不及说话,他发出短促的尖叫声,富有弹性的肉膜夹紧了马超的鸡巴,他自己无人触碰的阴茎无力地抖动着,尿了他自己一肚子的精液,马超闷哼一声,被夹射了出来,他搂着韩信的,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而此刻的韩信,因为高潮的不应期已经晕了过去。

韩信在葬礼的那一日穿了一身黑西装,白色的内衬上没有打领带,只在手巾袋内插了一朵康乃馨。

他好像回到那个下午,马超没有像白日那样站在人群后看着葬礼,而是站在墓前敬香上花,围观的人是无比的陌生,他们的面孔好像被光影吞噬,韩信只能看到马超站在不远处,他垂着眼睛,幽深的紫色瞳孔看不清楚情绪,仿佛他袖口上的紫水晶一样,迷离又暗淡。

葬礼就如白日那样很快结束了,雨也开始下了,人群走得很快,韩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离开,但他的手忽然被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是马超。

“小马总。”韩信点头示意,不敢看马超的眼睛,他躲避着马超的视线。

梦里的小马总格外的正经,他皱着眉审视地看着韩信,说到:“你在躲我?”疑问的话,但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没……小马总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先走了。”韩信摇摇头,推开马超的手想离开。

“没事儿我就不能找小妈聊聊吗?”马超轻呵一声,取下了韩信口袋中插的那只白色康乃馨,他当着韩信的面。一片又一片的拔下康乃馨的花瓣,然后在指尖揉碎,花枝打湿了他的指腹,又被马超涂在了他的唇上,带着香味的花枝,仿佛还残留着花蜜的他甜腻,但当他下意识的舔唇的时候,却只尝到了属于植物的涩味和微不可闻的甘。

韩信瞳孔一缩,后退着想要逃跑,但他被再次按到了墓碑上,不同于下午背对着墓碑的样子,而是直接被揪着头发按在了墓碑前,他的脸正对着老马总的照片,严肃的脸上因为年纪大,所以胶原蛋白流失的严重,只留下了骨骼的硬朗和锋利,还有他下垂的嘴角和紧皱的眉头。韩信是见过老马总的,比如在病房,比如在婚礼。老马总的模样总是跟虚弱挂钩,苍白的头发和发乌的唇,浓浓的死气凝绕到他脸上。

韩信被吓得尖叫起来,他腿一滑坐倒在了地上,身后的马超却不急不慢的把他提起来,指着老马总的照片对他说,“呵,你老公怎么都不多看几眼啊?小妈,本来结婚就没几个月,再把他忘了怎么办。”

他的语气温柔却吓坏了韩信,不知怎地让他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十足的阴影,他想要逃。

“哎呀,小妈你怎么长了个逼呀,你是怪物吗?”忽地,马超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韩信觉得身下一凉,他低头一看,此刻他的裤子已经被扒,身后的人掰开了他的大腿,指尖正好剥开了他的阴唇,指尖沾着花汁的冰冷,撑开了他的穴肉,正一点又一点的往里伸着。

“不……不要!”等韩信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刚才只是在梦中,还没等他吐一口气,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昨夜的事情比梦境更加恐怖。

他被操了,被继子操了。

“原来小妈这么骚啊,大早上的就忍不住开始吃我的鸡巴。”马超被他惊醒了,他把韩信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揉着他的肚子,平坦的小腹手感十分的棒,毕竟比起马超,韩信可没有锻炼的想法,肚皮上绵软的软肉被捏来捏去,手感不重却让韩信的肚子产生了一种酸涩的涨感。那个地方,这是昨夜被马超猛顶的位置,或许是那一块的皮肉被顶的过多,导致一碰就出现了酸胀的抽搐感。

胯下黏连的部位带着一种拉扯感,就是精液与淫水干掉之后粘在皮肤上形成的板结,只要人一动,干掉的液体就会拉扯着肌肤。

“小妈要再来一次吗,”马超的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暧昧的喘息,他的手再次往下,摸到了韩信的阴茎,“没想到小妈这么漂亮啊,连鸡巴也好看,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他说着用手熟练的扣着马眼,挑逗着韩信。

“唔……我、我不要……不要你……”韩信咬着唇,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再操你一次,还是不要我的吃你的鸡巴。”塞了一夜的阴茎再次勃起,缓慢的在穴中转动起来。

“……都不要!”韩信咬着牙,恨恨地拒绝了马超。

马超之后略带遗憾的松开手,说到:“那好吧,那就麻烦小妈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如果洗逼难受,叫我一声我给你洗。”他声音调笑,带着几分促狭。

“你走!”韩信掰开他乱摸的手,整个人缩在了被子当中。

马超只好略带遗憾,从被子中起身离开,他倒是走的干脆,只留下一身粘腻的韩信躺在原地。

听到关门的声音,韩信等了好一会儿,才从被子中起身。坐起身容易但是下床难,甫他刚一把脚落到地面,还没等直起腰,就跪坐在了地毯上。

被撑了一晚上的穴肉没法合拢,随着他臀肉的颠簸再次流出一滩浊液,连同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臊味。

韩信一抬头便能看见床上脏兮兮的印记,这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敢想象若是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丈夫刚死,妻子就跟继子搞在了一起,尽管大家都知道他只是个笑话,但总归是个丑闻。韩信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撑着身体,想拽下脏兮兮的被子,被他遗忘了一晚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屏幕亮起,一条短信横在通知栏。

陌生人「小妈记得下楼吃饭,不然可就饿坏了肚子。」

还能是谁,只能是马超那个家伙。

韩信简直要气笑了,但他拿马超没办法,也不能说直接拉黑了他,他这边想着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陌生人「别磨蹭了,不然我就去帮你洗澡,一会见。」

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去把自己洗干净送到马超口中。

他把脸浸在水里,感受着窒息的感觉,用此来遏制内心的悲伤和恐惧,眼泪融化在水中,等到呼吸不过来时,这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苍白又脆弱,唇瓣上发红的暧昧的咬痕个,通红的眼眶与斑驳的颈部,这么看都透露出一股被人怜爱过的痕迹。韩信自嘲一笑,他低头清洗起身体来,他没有选择泡软精斑再清晰,而是直接把黏在皮肤上的污浊扣掉,感受着指尖拉扯皮肉时的痛。

马超家宅子有四层楼,自从老马总生病之后,就专门在楼上安了个电梯,等到韩信做好心里建设上了电梯,他又卸了气,他站在电梯里,毕竟主卧就在三楼,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一楼,电梯门缓慢地开合着,门外并无人守着,他就扶着墙慢慢地挪了出去。

等他好不容易挪到餐厅,才发现餐厅里只有个马超,他正看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动着,耀紫的瞳孔反射出屏幕的蓝光,竟是照出了几分剔透的美。

这个男人的面孔英俊又正直,看起来带着几分漠视的睥睨,谁能想到他一张嘴就是操逼之类的荤话。

韩信挪到餐桌旁准备坐下,马超抬起头,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韩信过来,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他咬着唇慢慢挪过去了。

“小马总,怎么了。”他声音小小的,带着几分沙哑。

“今儿早上那么中气十足的叫我滚,怎么这会有气无力的了。”马超挑了挑眉,拉着韩信的手把他拉到了怀中,他捏着韩信的手腕,一根又一根地展开又合拢,捏着柔软的掌心把玩起来。

“小马总说笑了,我哪敢。”韩信蹙着眉,他的屁股下压着马超的大腿,倒也没压到红肿的穴肉,他想收回手,又敌不过马超的力气。

“怎么阴阳怪气的,嗯?”马超没有在意韩信的敌意,他把头压在韩信的颈边,倦倦地说着,他揉了揉韩信的肚子说到:“饿了吗?”

韩信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马超拉过粥碗递到他的手中,他也乖乖的喝下了粥。

“好乖。”马超亲了亲他的脖子,拽着他的衣领在后颈靠下的位置留下一个吻痕。如今已经是秋天,虽有些余热,但韩信还是穿上了衬衫,他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格,想遮住身上的痕迹。但马超只需勾着他锁骨下的领子一转就被他解开了扣子。

那个吻痕的位置藏在了衣服下面,但只要韩信一低头,同时背后的人如果能俯视他的后颈,就能发现在雪白皮肉上那个暧昧的痕迹,若有若无地从衣服里露出个边,想让人扒下他的衣服看到更多。

韩信瑟缩了下,手中的勺子撞在了碗壁上,咯噔了一声。

马超问到:“要再来一碗吗?”

韩信摇摇头。

“那你下面洗干净了吗?”忽地他话音一转,却是提到了韩信的身体。

韩信如同被烫到一般挣扎着从马超身上站起来,生怕他一言不合想扒掉他的裤子检查他是否洗干净了。

“啧。”马超没有拦着他,他双手抱臂,眼神带着几丝轻蔑和冷意,“这么怕我?逼都日肿了,还缠着我要我喂你吃精液,怎么这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胡说!”韩信恼了,他着急地扣上脖颈处的扣子,有种拔腿就跑的样子。

但他毕竟被日了一夜,加上刚被开苞,逼里还插了个鸡巴含了一夜,双腿有些合不拢的趋势,连走路只能一点点的挪,马超不费多少功夫就追上了他。

马超倒是不怕他跑了,反而逗着他说,“管家他们都在外厅候着,你想出去让他们看看你的骚样?”宅子分内外厅,内庭是客人和主家吃饭的位置,里面虽然有个厨房,但主家没人下厨也就闲置了,保姆做饭都是在外厅的厨房,这样就避免了油烟飘到内厅。

“那小马总什么意思。”韩信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身侧的马超,他的蓝色眼睛委屈极了,需要人好好吻走他眼中的泪水。

“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也不要求别的。”马超摸了摸他的头说到。

“那你就是这般羞辱我的吗?”韩信闭了闭眼,眼泪被挤了出来,滑过他白腻的脸颊,又被马超舔走。

“若是有一天你能坦然的听我说那些话,你怕就不是我的继母了。”马超说着。

韩信被气到了,他抿着唇,又跟一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了。

“小妈怎么不理我了,莫不是在嫌弃儿子做的不好,那要不要儿子再用鸡巴给你松松逼,上点药,好让你习惯习惯。”马超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搂着继母的细腰开始隔着裤子揉搓继母的翘臀。

继母被他拉的脚一崴摔在了他怀中,他倒是十分安心地吃起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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