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极乐之宴(多人TX/失/喷泉/S尿)
窄小的花穴曾经连吞吃一根手指头的力度都没有,勉强插进去一根许闲都疼的直抽气,摄政王心疼地精心养着,各种名贵的药材保养品将那穴养得更加娇气也更加水嫩,他还没来得及采撷呢,如今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粗大狰狞的柱身将穴撑开到极致,艳红的糜肉裹着柱身不断外翻,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将拍打在阴蒂的卵蛋浸得油光水滑,才依依不舍地落在地上。
许闲眼含热泪,娇喘连连,对上摄政王压抑怒火的目光,穴紧张地收了一下,夹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操得更狠了,身子挂在他怀里被操得上下颠簸。
系统的回忆播放加上摄政王炙热的视线,许闲竟有些怀念爹爹深夜来床上给他舔穴的感觉,厚实的舌头顺着细缝来回舔舐,宛如品尝上好佳酿一般,将淫液全部吃进嘴里,还犹嫌不足地将舌头伸进窄小的花道里舔弄着湿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爹爹比宋奕忱要温柔,可如今再看他的眼睛,满是懊恼和愤怒。
大部分官员一见皇妃娇美的女穴,纷纷把持不住了,把身下的人操得更狠,更何况是尝过妙处的摄政王,身下人卖力吃他鸡巴他都觉得不爽快。
这才几天啊,窄穴就能毫无保留地吞进一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肉根,还吃得这样欢快,可想而知是被宋奕忱疼爱了多少次,摄政王真恨不得扑上去杀了皇帝,把他养到大的娇宝贝抢回来,干进骚逼里射满精液,逼儿子给自己生个孩子。
“唔……摄政王好凶的眼神哦,阿闲要不要唤他一声?悄悄地,现在没人会注意。”宋奕忱挺腰操穴,舌尖舔进许闲的耳廓,唇舌一路向下滑,含住颈间的嫩肉又舔又吸。
许闲脸色潮红,媚态横生,他知道,要是不按照宋奕忱说的做,等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被宋奕忱折腾了,于是许闲向摄政王投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轻薄面纱下轻轻吐出两个字:“爹爹……”
凑得近的人只以为这是情趣,而摄政王却心知肚明,身子一抖,竟然在这一声呼唤中射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嘴,积攒多时的腥膻精液喷了对方一脸。
那根深紫色的肉棒以往都是借着许闲的腿缝射出精水,现在看他马眼大开射出浓精,许闲身子一抖,抽噎着从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清液灌进宋奕忱肉棒上的马眼口,换来脖颈上的一道刺痛。
“阿闲真骚,看见父亲射了,巴不得也把朕夹射,好像摄政王射给你了是不是?”宋奕忱半垂着眼睛,眼中满是戏谑。
他不这样说,许闲都没想到这茬,流着眼泪哭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宋奕忱停下抽插的动作,从许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堵不住的潮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洒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
今日天子与民同乐,他怀里抱着的人还没有封妃,嘴上尊重的人称一句皇妃,不尊重的话也不过就是个带上朝的妓子,人人都玩得,眼下有几个胆大的打着凑近看喷水的幌子走了上来,散着馨香的潮液让他们眼中的贪婪暴露无遗。
宋奕忱并未呵斥,而是手指掰开许闲还淌着水的穴,感叹道:“骚逼怎么跟喷泉一样,都堵不住了。”
有几个机灵的立刻明白了宋奕忱是什么意思,纷纷献策说他们能堵住皇妃的泉眼,于是几张嘴就这么覆了上去,拼命舔弄肥美的阴阜和小巧的阴蒂,将喷出的骚穴全部吃进嘴里。
还有几人趁着机会开始讨好皇帝,张嘴含住正在往下滴水的坚粗大肉根,舌尖卷着柱身竭力吮吸。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许闲可就没他这么舒服了,那些人咬得他下面好疼,并且人数太多,他感觉腰上的系带要散开了,若是被人发现他是双性人,还是摄政王的儿子,那就完了。
“陛下……”许闲费劲地转过头,眼中盛满哀求的泪水。
紧张的心理加上淫乱刺激的画面,许闲的大脑神经绷到了极点,终是在某人用舌尖滑过会阴,舔上后穴的那一刻,高度敏感的穴肉疯狂蠕动起来,紧紧绞着塞在穴里舔弄的两根舌头,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在空中滑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浇了身下那些人一脸。
他们扬起脑袋,承接着皇妃的淫液洗礼。
趁着美人高潮,宋奕忱使了个眼色,让鸡巴从别人嘴里抽了出来,借着水势插了进去,腰胯对准许闲的骚心,狠命顶撞起来。
许闲身子后仰,抱住宋奕忱脖子呻吟,理智碎得荡然无存,纤细柔软的腰身迎合男人的节奏,在又爽了一次后,宋奕忱抽出欲望,又干进被舔到湿亮的后穴里,反反复复,肏得两个穴无法合拢,红肿糜艳淌着各种汁液。
而讨好上位者的人们则是十分知趣地舔起俩人的交合处,从花穴到后穴,舌尖给予双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许闲哭喘一声,再次被肏得失禁,两个穴骤然夹紧,宋奕忱借势肏进子宫,他不由得狠命一夹,刚高潮完的身子再度痉挛颤抖起来,肉壁不顾一切疯狂吸吮,一阵酸麻到脑髓,花穴犹如开闸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一条如龙水柱奋力从穴中喷了出去!
“哈啊……好涨……”许闲眼中蒙着情欲的水雾,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玩得像个喷泉。
皇帝健壮的身体处处透露着雄性强大的气势,怀中抱着身姿妖娆的美人交媾,原始下流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议政殿的尖叫呻吟响彻云霄,极少有女人能被操的喷出水,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名器,难怪陛下要为她罢朝。
宋奕忱眸光一凝,肉棒胀痛不已,柱身青筋暴起,他稳住呼吸,赞道:“阿闲真棒,骚水喷得真美,来,喊出来,告诉他们朕操得你爽不爽?”
说完,他挑衅地看向高台下的摄政王,对方已经完全僵硬在原地了,任凭别人如何搔首弄姿的取悦都不为所动,脸色沉得能滴水。
看着他脸色臭得不能再臭的样子,宋奕忱身心愉悦到了极点,粗大的肉筋当着摄政王的面重新插进他儿子的身体里,怀里的美人放肆呻吟喊叫着:“陛下,慢些……啊,好大,干得好爽……陛下,哈啊,轻……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轻点……”
花穴被巨物撑到极致,还有舌头在坚持往交合处里舔,刺激得穴道不停流水,打湿了肉根粗硬的耻毛,硬毛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宫口一阵阵紧缩,把体内的大龟头伺候得又大了一圈,宫口深深吮吸着龟头的马眼,被紧致湿润宫腔包裹的感觉如同享用至高无上的按摩与口技
极致的情欲让许闲仅有的理智侵蚀殆尽,一时间哭喘不止胡言乱语,还被宋奕忱这混蛋又哄又骗,流着泪说出更多难以启齿的话来。
“骚货,夹得朕的鸡巴得动不了了,你就那么喜欢被他们舔屄吗?嗯?”
“喜欢,啊……好喜欢被夫君干……好爽,顶到子宫了……夫君,哈啊……”许闲放肆呻吟,一张俏脸媚态横生,妩媚勾人,穴里填满了宋奕忱的东西,那些舔不到穴的人只能搂着许闲的腿,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啃又咬。
肉棒操了百十来下,他们做了好几天,许闲被调教到懂得性欲乐趣,察觉体内的阳物似乎要到了极限:“嗯,陛下,要……要出来了……”
快感逼出最后一丝力气,许闲双腿颤抖,两片被操到红肿不堪的蚌肉抖动不已,几道清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穴肉紧紧咬住宋奕忱粗大的性器,子宫内壁大力收缩吸得龟头铃口大开,淫水一波又一波浇在马眼上。
“骚逼真会吸,朕这就射给你,灌满你这骚货。”
宋奕忱爽得无法自制,将许闲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肏干着,肉体撞击出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啊!又要喷了……陛下,给我……射在里面……”
许闲哭喊着,子宫又热又湿,箍得宋奕忱一个挺身,粗硬的耻毛刺向肿大花蒂,又痛又麻的感觉像是要劈开身体一般,许闲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阵痉挛,束在小腹上的玉茎悄悄泄出少许淡黄色尿液,渗透了腰间系带,骚味和淫水的腥甜味混合在一起,四处弥漫着情欲尿液混合的腥膻味道,激得许闲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艳红贪吃上花穴恨不得把那两枚肿胀的囊袋也吞食进去。
甬道骤然绞紧,宋奕忱闷哼一声,给他夹得又爽又痛,几下抽插,沉声低吼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烫得子宫内壁发抖痉挛,许闲身子颤抖,心里却长舒一口气,总算能缓一会儿了。
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宋奕忱抬眸看向跪在身下的臣子,“诸位觉得朕这位新宠的滋味怎么样?”
“陛下乃真龙天子,世间最好的一切都该属于您。”
“只有这般妙人,才配得上陛下。”
“为了让各位把心放回肚子里,骚宝贝要证明自己能留在朕的身边,诸位要看仔细了。”宋奕忱邪气地挑眉。
众人满脸期待着。
宋奕忱又往深处顶了一下,许闲轻喘一声:“嗯,不要顶,不,要坏掉了…嗯呜……”
“操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紧,怎么可能被操坏呢,朕的宝贝最棒了。”宋奕忱贴在他耳畔沉吟,鹅蛋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对准敏感的软肉,打开尿关,尿液开闸一般统统泄了出来。
露在花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抖动了一下,腥臊的味道散开,众人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陛下尿进这骚货的穴里了。
“嗯……啊!”
一道强力水柱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射尿的熟悉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当众被当做尿壶,许闲失控哭了出来,“不要…啊啊,太多了……啊……”
水柱源源不断激射着子宫底,将里面冲刷得又涨又爽,狭窄到还没一个鸡蛋大的子宫被尿水充盈撑大,许闲止不住高声呻吟,眼看平坦小腹慢慢被撑起,好似有孕了三个月一般。
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无法拒绝,只能臣服于无尽快感。
宋奕忱尿完之后抽出性器,嘱咐许闲把穴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随后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径直插进窄小的后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众大臣有样学样,将身下的美人们干得娇喘不止,议政殿内春色绵绵,偌大的屋子飘荡着淫靡的精液味和尿骚味,经久不散。
一场极乐之宴,不仅让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亲近了几分,还极大挑衅了摄政王的权威,很大一部分官员已经开始往皇帝那边站队了。
不过,他们醒悟的时间有些晚。
摄政王府早就张灯结彩,预备新后出嫁,成婚当天,天还未亮,御林军已经抵达王府,准备护送皇后前往太和殿。
清晨,骄阳升起,小福子宣读完圣旨,摄政王屏退左右,御林军护送覆着面纱的人走了出来,隔着几步的距离,熟悉的眸子映入眼帘,摄政王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陛下特地叮嘱,咱们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直至太和殿,还请王爷体谅。”小福子朝摄政王拱手。
皇权至上,摄政王想造反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让他们带着许闲下去梳妆打扮。
宋奕忱还真是提防他,一步都不让他靠近许闲。
回到自己房间,许闲坐在椅子上,任由几位宫女给自己梳妆,从议政殿那天之后,宋奕忱就没碰他,也没怎么亲近他,就像莫名其妙生了隔阂一样,俩人的关系淡淡的。
“宋奕忱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吗?”许闲在心底里问起系统。
“宿主是没和攻略对象亲近,心里失落了吗?”
许闲脸蛋一红,这说得那门子话,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他轻咳几声,“能不能正经点,我就是好奇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因为他是皇帝啊,已经得到摄政王要在新婚当日动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京城的兵力增加了好几倍,皇宫更是守得固若金汤。”系统回复道。
“那摄政王这边打算怎么处理?”
“当庭造反。”
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概括了摄政王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历史的造反不是反对君主的残暴的统治,也是暗中逼皇上禅让退位,保全自己的身后名,哪儿有这样当庭造反的?是要学当街弑帝的司马家吗?
“摄政王以封后大典为由,屯兵十万在附近的城镇里,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攻进来。”系统说。
“可是,摄政王他自己也在城里啊。”
系统叹了一口气,“其实,御林军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叛变摄政王了。”
“啊?”许闲惊讶出声。
无间道啊!
果然,在宫女为他戴上华丽沉重的凤冠后,小福子悄悄走了进来,递给许闲一粒只有五毫米大的小红丸,说这是鹤顶红粘成的丸子,可以丢在宋奕忱的酒杯里。
临走时,还嘱咐了一句,这是摄政王交代的。
许闲都看呆了,这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转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许闲沉默了片刻,问:“要想通关,我必须杀了宋奕忱吗?”
“是的宿主,”系统又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摄政王预备拥立新帝登基,待时机成熟再禅让夺位,今日来参加立后大典的还有几位亲王,摄政王准备将他们一并铲除,解决后顾之忧。”
“京城要血流成河了,”许闲失笑一声,又继续问:“副本对宋奕忱有什么影响吗?他会不会记得?还是说,副本里的宋奕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
隔了这么长时间,许闲才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会影响到现实中的攻略对象,但是不会影响到身体,只是对大脑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宿主知道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会对春梦对象有着无法抵抗的好感。”系统中规中矩地回道。
好嘛!还真是做了一场梦。
许闲披上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王府踏进凤辇,戴在头上的凤冠虽然华丽,却赶上铠甲一般重了,就这几步路,许闲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去往太和殿的路上,许闲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初选择身份的时候,无论是宦官还是君后,亦或是权臣,几个人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论如何都改不了注定的谋反结局。
可若是真的谋反了,宋奕忱死在他的手上,那现实世界的他也同样会做一场许闲用鸩酒杀了他的梦。
好感度怎么可能会增加呢?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许闲转头看了一眼红纱笼罩的天空,晨光透出七彩的光芒,耀眼夺目。
等等,好像选错了,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三种结局,或好或坏,或者结局未知,可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许闲一开始的选择,就让俩人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
相爱相杀,结局怎么会好。
假设给宋奕忱选的是摄政王,或者宦官,俩人就处于同一阵线,结局一定是携手并进。
许闲懊恼不已。
皇城里响起庄严的钟声,凤撵抵达太和殿,女官扶着许闲走下凤撵,踩在红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太和殿的石阶下。
盖头下伸来一只细长如玉的手,许闲将手搭了上去,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红盖头将俩人的目光挡住了,许闲脑子里却能想起宋奕忱的一颦一笑。
他没办法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手怎么这么凉?是见着摄政王,跟他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宋奕忱的语气酸溜溜的。
许闲喉口泛酸,说不出来。
“看着脚下,”宋奕忱叮嘱了一声,牵着许闲的手走上白玉台阶,“怎么不说话?朕这两天没碰你,给你养身体的时间了。”
许闲觉得握着自己的爪子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身子不争气地绷紧了,下体隐隐泛起一股湿意。
这人还是没回答他,进了太和殿,按照繁琐的礼仪流程入宗庙上族谱,行礼完毕之后宋奕忱忍不住了,当庭揭下了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望着穿嫁衣的许闲,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陛下,盖头揭早了。”小福子小声提醒。
宋奕忱迫不及待凑近,伸手捏住许闲削尖的下巴,轻笑道:“朕就是想看看,朕的皇后是不是给人掉包了。”
眼前一身红袍俊逸无双的美少年,许闲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宋奕忱当着太和殿列祖列宗的灵位,心疼地搂住许闲的腰。
“就是,”许闲低着头将眼泪憋回去,“就是分离片刻,思念陛下。”
毫不遮掩的爱意让宋奕忱瞳孔惊喜到放大了,指腹擦过许闲眼角湿润的泪水,将他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不急,等百官朝拜完,咱们就进洞房,从今以后朕后宫只有皇后人,我只操你。”
“噗——”
许闲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出太和殿,殿外尽是喜庆的红色,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贺帝后百年好合,和鸣铿锵。
“所以,为保国祚永延,阿闲要早日给朕诞下太子。”宋奕忱在许闲耳边说着悄悄话。
“陛下不可过多沉溺儿女私情。”许闲打趣道。
“皇子也是国事,朕的皇后也是国事,”宋奕忱牵着许闲入座,“前尘往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未来都有你。”
“陛下……”许闲知道他说的是摄政王和自己的私事,“我和父亲他,没到那一步,他……”
“阿闲,”宋奕忱打断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将酒壶递给他,“该喝交杯酒了。”
许闲有些茫然,却还是接过酒给宋奕忱同样倒了一杯。
“世人都爱万里江山胜过爱美人,其实不过是得到了江山就能坐拥无数美人,可是,若不是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枕衾寒梦。”宋奕忱笑道。
“陛下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都爱,只不过不相等,”宋奕忱笑吟吟地举起酒杯,“以后有劳阿闲,要和朕一起治理江山,做孤家寡人了。”
“有陛下相陪,算不上孤家寡人,我也陪着陛下,白头偕老。”许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醇厚的酒香瞬间翻涌上来,熏得许闲脑仁晕乎乎的。
看他喝了酒,宋奕忱才喝了下去。
帝后二人端坐席间,一齐接受百官朝拜,事后,歌舞声响起,隐约伴随着厮杀声,许闲脑袋昏昏沉沉的,宋奕忱见状连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不远处的皇城之外,宋奕忱低声说:“我看不见皇宫外面的景象,塞外边境的风光和皇城一样吗?”
许闲听着宋奕忱沉稳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一样的蓝天白云,塞外的云会飘到京城,京城的风同样会吹到塞外……我有些后悔了……”
宋奕忱皱眉,“后悔嫁给我?”
“是,”许闲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那天没进宫,没爬龙床,说不定我还在边塞过着自由无拘的日子……”
宋奕忱牵着他的手,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所以阿闲从没考虑过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去过舒坦的日子,只可惜,后悔也没办法了,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守着江山,我受的苦,你也要尝一尝。”
“陛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许闲哼笑一声,他攥紧宋奕忱的衣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眼睛发烫,心中的不舍更甚。
“阿闲不会为我生下孩子,对吗?”宋奕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摄政王不会允许,阿闲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许闲痛苦地皱眉,抬手抚上宋奕忱的脸,“我不会做长远的打算,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下,既然陛下说我自私,我自然也看不到江山,只看得到,只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庆幸老天待我不薄……”
让我得到了。
宋奕忱抓住他覆在脸颊上的手,“是我的荣幸。”
一阵风吹过,带着塞外的思念,吹得脸颊上的手发凉,厮杀声逼近皇城,太和殿骚乱起来,暴乱开始了。
效忠两股势力的御林军发生争斗,部分官员死在乱刀之下,血液浸透了红色地毯,尸骨散落一地。
“陛下……”小福子刚走近,血液瞬间从喉口涌了出来,他应声倒地。
宋奕忱搂紧怀里的人转头看去,小福子死在叛军刀下,手里还拿着短刀。
可是这叛军,他不认识。
暗卫迅速赶到现场,挡在宋奕忱身边。
“陛下,臣等受少将军之令,率军进京勤王平叛,十万叛军已经挡在了皇城外,请陛下谕令,速招亲王领兵驰援!”为首那人带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跟着黑压压跪了一片。
宋奕忱瞬间明白了小福子是摄政王的间谍,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许闲,刺目的血从嘴角溢出,一滴滴落在嫁衣上,长睫静静垂在脸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
“将军!”
“阿闲……”
宋奕忱红着眼睛看向倒在桌上的酒,那杯酒应该是他的才对。
耳边传来哭声和嘶吼声,鸩毒入腹,疼得撕心裂肺,许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身体仿佛躺在绵软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欢情碎在记忆深处,什么都没留下。
许闲睁开眼睛,熟悉的欧式雕花天花板映入眼帘,床头的电子时钟开始跳动。
他回来了。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点就踹中男人的命根子了,摄政王脸色沉郁,眸子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操,为父疼你爱你数十年,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操,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软肋。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道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逼着我和你做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爱我吗?不管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爱他。”
爱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性命。
摄政王收紧手中的力道,掐得许闲下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做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子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吗?”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摄政王冰冷的眼神慢慢化开了,眸中错愕交集着羞愧,他逃避似的俯身吻住身下的人,厚实的舌尖撬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牙齿,闯进一片柔软中攻城掠地,像是要把别人留下的痕迹都清扫干净一般,凶狠地汲取着相同血脉的甘甜津液,将自己的味道洒满对方的口中。
“唔……”许闲拼命挣扎,手腕勒出的红痕越发明显,身子快被压进床铺里了,怎么挣扎都躲不开父亲的压制,甜腻的味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浓郁气味席卷在口腔每一寸,他抗拒着,连父亲喂给他的氧气都不想要。
唇齿结合处的水渍声混着粗喘,在凌乱的龙床上回荡着,红色帷幔随着抗拒的闷哼,不停晃荡。
身下是隔了五年朝思暮想回到自己身边的爱子,是从皇帝手里夺回来的皇后,强烈的占有欲和暴虐欲在心中沸腾,摄政王掀开美人繁复的凤袍,撕开腰下的亵裤,精壮的腰身挤进细长的双腿间。
硬物抵上小腹,许闲瞪大眼睛,头皮一阵发麻,过往被父亲压在床上亵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调教过的小屄立刻泌出一股淫水。
手指分开紧密相贴的花唇,淫水顷刻间淌了出来。
男人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唇舌分离出的银丝断在空气中,他低头看了一眼水淋淋的手指,声音暗哑低沉:“我的好儿子是想起跟父亲在一起的快活,还是想起被那狗皇帝操穴的感觉了?流了这么多水。”
许闲满脸惊恐,他哆嗦着想将腿收回来,却被察觉到动作的父亲握住了大腿根,水光淋漓的花穴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明亮的光。
“他真的操得你很爽吗?议政殿那天叫得那么大声,”摄政王眉眼压低,沾着淫水的手指抚过许闲绯红的脸颊,流下一道晶莹的水渍,“爹爹真后悔,在你十三岁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就该要了你,日日灌精,教得你再也看不上别人。”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完全将他包裹,就像孩子天生无法胜过父亲一样,少将军也无法挣脱父亲的束缚,他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父亲对他满含深切欲望的眼睛。
那不是父亲该看孩子的目光。
屏风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摄政王警惕地抬起头看向身后。
“王爷,水已经备好了,紫宸殿也已收拾干净,您和少爷可以安静睡下。”小太监在屏风后面说道。
“退下吧。”
待人离开后,摄政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床上敞着双腿的淫荡小美人,而后将许闲打横从床上抱起,走了出去。
绕过两重帷幔的阻隔,紫宸宫后殿里放着一个硕大的浴桶,水蒸气氤氲着浮在水面上,摄政王嫌许闲身上的凤袍弄脏了里面的水,把他放在地上,单手搂着他的腰将衣服全脱了,头发的凤钗也掉在地上。
又不是为他而穿的嫁衣,看着就碍眼。
白皙的胴体养了两三天,皇帝留下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许闲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稚嫩,只有被操过之后的媚态,垂在腿间没有一根杂乱毛发的玉茎遮住了腿缝里神圣的女穴。
重新把许闲抱进水里,准确地说是丢进去的,水瞬间覆盖头顶,钻进壁腔里,还好浴桶不深,许闲踩着桶底浮出水面,呛得咳嗽了几声,水流滑过脸颊,他睁开眼睛,看见父亲已经将衣服脱掉了,露出一身拥有麦色肌肤的腱子肉,块垒般的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处处透露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尤其是小腹茂盛的黑丛中高高竖起的性器,粗大狰狞,蓬勃的血管盘在柱身上,硕大圆润的龟头流出了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猛然回忆起曾经父亲的大肉棒埋在他腿间贴着花唇摩擦的感觉,父亲一旦用力,怒张的血管就会蹭到敏感的小阴唇,窄小的花道像小嘴一样嘬着柱身吮吸,淫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等父亲将浓浓的精液射在穴上,这些液体混在一起顺着会阴淌到床上,散发着淫靡的腥气。
小穴好几天没吃过肉棒了,现在猛地看见这根粗大坚硬的大宝贝,还是父亲的,心理和身体的双向刺激让骚穴一痒,又吐出了一股水。
摄政王赤裸着身子跨进浴桶里,许闲慌乱地往后躲,手还绑着,浴桶又这么小,他躲不了多远。
“闲儿过来,以前爹爹不是抱你洗过澡吗?”摄政王的手在水中精准地抓住许闲的手臂,轻轻一拉,宽阔的胸肌贴着许闲单薄的脊背将人抱在怀里,他挑起许闲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闲儿忘记了?”
说不出是水温的作用还是其他,许闲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了,父亲坚毅的下颚线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刺进心底,疼得他呼吸困难。
巨大的肉屌挤进腿缝里,熟练地贴上两片肥美的阴阜。
“不要,别碰我……”许闲闭上眼睛,偏着脑袋去躲他的抚摸,浸在水中的雌穴蓦然被一张熟悉的手掌覆盖,他身子一抖,一个反抗的音节都说不出来了。
按照以往的情形,父亲会揉着他的花穴,手指时不时往穴里戳刺两下,搞不好还要捏着小阴蒂东拉西扯地拽上几回,直到将儿子玩到潮喷不止,淫液全浇在他肉棒上才满足。
可这次摄政王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了,他眼前不断回荡着议政殿里被皇帝抱在怀里狠肏的儿子,窄小的花穴骚浪地吞吃着大肉棒,绞出浓精不算,连对方肮脏的尿液都一并接纳了。
他要把别人的味道全部洗掉,只留下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