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审问野外坐着震动棒诱学长背叛女友偷CsB
计煊一开口就成功让钱炎翎暴躁地掐灭了心里古怪的苗头,略带鄙夷地看了计煊一眼。
“呵,你说我送到你床上那个?那不是我驾驭不了,是我不要的东西,怎么,你还食髓知味起来了?”
计煊立即抬头:“当然没有。”
两人对待简令棠的态度出奇一致地表达了否定,但双目凌厉对视的片刻,却有针尖对麦芒的火药味。
片刻,终是计煊风轻云淡地转过了身。
钱炎翎压着说不出的恼火,冷笑了声:“那女人上起来是挺爽的。”
计煊披衣服的动作僵硬了下,转过头。
“很意外?不好意思啊,知道你有洁癖,不过当时那种环境,她那么骚,我也忍不住啊。”
别人或许看不出计煊周身气压变低的反应,钱炎翎非但看得很清楚,还欠揍地咂了咂舌:
“没留联系方式是有点可惜,不如我们再约她一次,一起爽怎么样。”
……
被遍找不到的简令棠此刻则悠闲地躺在瑞福顿山庄自己家的床上。
回到家后她就把露营时的性事抛到脑后了,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名额,她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后去学校做实验、回家修模型,依然过着旁人眼中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生活。
身体被满足过后,给她带来的烦恼也不再那么难以克服,性欲这东西,果然是堵不如疏。
简令棠偶尔还会想起和几个男人的欢爱,夜里用按摩棒抚摩过私处,在高潮中满足地睡去。
为什么不主动跟他们联系?她贪图的本来也只是跟他们的一晌之欢,对于和他们深入了解这件事兴趣实在不大。要怪就怪他们比较倒霉,刚好撞进了她想做的事情里面吧。
她不后悔,只除了……
“棠棠,还没起床吗?”门外传来简玥芙的声音。
算算时间,应该是姐夫已经去公司了,所以姐姐过来给自己投喂早饭。
简令棠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磨蹭了下,素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纠结之态:“唔,姐姐,我马上就起。”
二十分钟后,简令棠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桌上已经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她租的房子离姐姐家很近,张妈经常跟着简玥芙过来她的房子里,顺手帮她做个饭。
察觉到简玥芙望着她笑得有点勉强,张妈的神色也有些凝重,简令棠乖乖巧巧地坐下,心里有点打鼓:“今天怎么了嘛?都不说话。”
简玥芙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得苦涩,简令棠都跟着心惊胆战起来,生怕是自己跟姐夫的事情见了光。
姐夫不是答应她,不会告诉姐姐的吗?难道他还是气不过,想让姐姐把她赶走?
简令棠手心出了层汗,却见简玥芙犹豫了下,道:“棠棠,简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简令棠先是松了口气,是简家的事,还好不是姐夫的事。
接着听见简玥芙的下文,心又提起来。
“爸爸被人骗了,欠了很多外债,还有高利贷……我们家的公司……可能要被卖掉了。”
“哦……”简令棠默默搅了搅面条:“是谁要收购简家的公司?”
简玥芙愁眉苦脸地揉着额头:“是住在西苑那边的顾家,顾总顾承和,他的太太你见过的。只可惜我和他们家说不上话,只能希望时韫去跟他谈一谈呢……”
简令棠埋头扒拉面条忽然被噎住,简玥芙连忙叫旁边的张妈:“哎呀,怎么呛着了。张妈,快拿水来。”
“咳咳咳,没事。”简令棠拦住简玥芙,把她拉回座位上:“姐,这个事你就别管了。说要把咱们家公司卖掉的事情,公司里里外外讨论了这么久,爸爸他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想的比我们周到。”
“可是……”简玥芙也知道自己对公司债务的事情一知半解,但还是焦急上锅地翻找通讯列表想找人想想办法。
简令棠手搭在她背上拍了拍,淡定地喝了口汤。
三年前妈妈带着她来到简家的时候,简家人是怎么对待她和妈妈的刻薄嘴脸,她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与其让自己那个昏懦的父亲和简家那群无能之辈,把母亲辛苦资助创办起来的公司败光,不如从长计议,设法把母亲的心血收回到自己手里。
送走忧心忡忡的简玥芙,简令棠收拾了一番打算去学校了。
临出门前,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传到了她手上。
看着彩信的内容,她眉毛不由得拧紧。
……
夕阳在山的临水庄园,泳池中比基尼美女们如鱼般灵活嬉水,傲人的曲线比水波还要荡漾。
一玻璃之隔,室内场馆静谧地播放着爵士乐,玻璃墙阻隔了热浪,毒辣的太阳照不到里面来,却无碍于客户们舒适地欣赏露天泳池中花样百出的泳姿,只留下水通道沟通内外泳池。
钱炎翎就躺在躺椅上,顶着一双黑眼圈瞪着面前坐的一对男女。
男人是自己狐朋狗友闵游,女人同样是身材诱人的比基尼宝贝,被男人挠得咯吱咯吱地笑作一团,歪倒在沙滩椅上媚眼乱抛。
震颤的乳波以一个相当恰好的角度,能让半米外的钱炎翎窥到全貌,和她调情的男人也似乎完全不介意,低头“啵”地一声亲上女人的红唇。
此情此景,除非目睹者是个太监才能没反应。
钱炎翎不是太监,但他咬了咬牙,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体感跟太监也没什么不同了。
黑色裤衩下那硕大的一团,根本就毫无反应!
见鬼!他不但是对柳萦心毫无想法,现在居然连看到女人的身体都没感觉了。
闵游表面上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实际却是号混迹在a市二代圈子里专帮公子哥们找乐子的掮客,换句话说,他靠着拍兄弟马屁和接盘兄弟女人来泡妞。
瞄见钱炎翎臭着脸独自开了瓶酒,闵游拍了拍怀中女人的屁股,美艳女人心领神会地摘下束发的发圈,手臂越过两张椅子之间的空档爬到钱炎翎面前。
挑染的金发落在钱炎翎脚边,女人跪坐着,当着他的面调整起比基尼的肩带,媚眼如丝地唤。
“钱少,人家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钱炎翎给装着冰球的酒杯缓缓注入酒液,眼神只落在杯子里,一言不发。
女人向他伸出手,要主动替他斟酒:“钱少,怎么不说话呀,这儿不好玩吗?思思这段时间可想你了……”
丰腴的乳量眼看要贴上来,钱炎翎侧身躲过,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晃玻璃杯里橙灿灿的酒。
没劲得很。
闵游啧一声,双手捋了捋头发,把一枚机车钥匙提到女人面前:“宝贝儿,你家钱少在这泡腻了,你带他去玩点新鲜的玩意儿吧。”
女人接住那枚感应钥匙,愣了愣。
“我?”
“对,就是你。”闵游从窗外指着远处的小山丘:“看到那座山了吗?我们在那个上面给钱少准备了礼物,你现在开我的车,带钱少去看看。”
闵游说得轻巧,女人却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
这家伙的车……是辆马力吓人的重型机车啊,没经过专业训练,谁敢随便上他那台车?
骗人的吧……
女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钱炎翎,希望他能开口帮自己。
但钱炎翎已经完全不理会这两人,把头转到一边,专心地盯着手机。
女人不安地想再次搭上钱炎翎的肩膀,闵游笑意一敛,轻佻的口气也阴沉下来:“不是想跟钱少复合吗?给你机会还不要?”
“可是我……”
玻璃门打开,一辆奥古斯塔摩托车静静地停在草坪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辆闪亮的金属表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辆vagtaf4,车身高度雄伟,身高低于180的人站在它的面前,会有面对一只伏在地上的猛兽般的震撼。
女人畏惧窦生,如玉的裸腿往后缩了缩,说什么也不敢上那个车。
钱炎翎终于给了反应,抬脚踹到闵游身上,笑骂:“得了,你是来给老子找乐子的,还是来谋杀老子的。”
闵游把没能讨得钱炎翎欢心的女人扯下来,嘿嘿直笑:“哪能啊,弟几个真是给你备了礼物,钱哥你这几天不是萎着吗,保管对症下药。”
钱炎翎双眸一眯,又是一脚:“谁萎?”
“哎哟喂,我萎,我萎。”闵游捂着被踹到的膝盖,夸张地叫唤:“我最近萎得不行了,你看思思妹子这不是都看不下去了,想着法子给我治病嘛……”
话音未落,只听“哗啦”的水声打破室内泳池的安静。
水面搅开涟漪,一个白皙高挑的女人破水而出,棉麻质地的休闲衬衫和短裙湿漉漉地勾勒着身体,浓密如藻的黑发不驯地缀着水珠。
“咳咳……”简令棠咳出不慎呛到的水,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爬上来。
太糟糕了,钱炎翎这个混蛋,约她来这里见面又不通知保安放她进来,还不回消息,死装死装的,害得她只能从外面的泳池潜游进来。
她其实是会游泳的,所以难度不算大,但事先连泳衣都没准备,姿态着实有点狼狈。
这里比起外面安静许多,也只有零星几个人。
简令棠赤足、湿身,抹了把额发的水,一眼就找到躺椅上的钱炎翎,面无表情地走近,清冷眸子怒得能溅出火苗。
“手机给我。”
闵游目瞪口呆了半晌反应过来,视线描一圈湿裙子下姣好的曲线,揶揄地吹了记口哨:“够正点。”
简令棠冷冷扫视过去,闵游立时收了神通干笑两声,她劈手夺下钱炎翎手里的手机,趁着屏幕没锁上,翻到文件点击删除。
钱炎翎懒洋洋地躺着,舔了舔唇,邪笑:“删了我也还有。”
简令棠绷着脸忍住怒气:“禽兽,你想怎么样?”
钱炎翎撩了撩眼皮,仰视她发红的面皮:“就这么怕被计煊知道?”
“关你屁事。”简令棠忍不下去,爆了粗口。
废话,她在计煊面前的说辞可是自己是被胁迫的,计煊以为她被钱炎翎逼良为娼,才没把野营被迷奸这笔账算到她头上,还发了善心帮她一回。
学长为人高傲睿智了一辈子,一朝行差走错,连谈得好好的女朋友都崩没了,要知道实际就是她跟钱炎翎合谋坑他,还录了他的性爱视频,不反过来削了她才怪。
那她好不容易抢来的名额,计煊会怎么整她?
简令棠握着钱炎翎的手机,咬得下唇快出血。
她就不能理解钱炎翎这家伙怎么是个这么又贱又贼的人,明明不差钱也不差女人,心里居然惦记着这种两头打劫的奸商生意。
两人正僵持不下,闵游也从两人的对话里听了个大概,适时地发挥特长打圆场:“这样吧,妹妹,我给你出个主意。”
“俗话说拿人手短,你要求人办事呢,就得先把人哄高兴了。咱们钱哥可是很好说话的。你要是能给他送上份大礼,要求他什么不成?”
这家伙出尔反尔耍她在前,还要她求他?
简令棠气笑了,一身冷白皮凸出肌肉起伏的弧度,沾了水的黑亮头发弯下腰去,就要对钱炎翎来硬的,钱炎翎倒也不躲,直直躺在那,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妹妹,妹妹!这可打不得,嘶——”闵游上去拉架,没料到被简令棠一胳膊肘误伤到,一屁股飞坐到地上。
简令棠已经跨到钱炎翎身上、两只手都拢起来压住他脖子了,好歹被闵游捂着肋骨大喊的动静镇住。
“妹妹,今天是钱少生日!”
“我管他生日忌日,钱炎翎不把东西删干净就别想走。”
“唔、唔……”臭丫头真敢下死手,钱炎翎死死掐着她的手腕,眼眶瞪大一圈:“就不删,我不但不删,还要计煊看!你自己录的,现在还怕被知道?”
简令棠掐着钱炎翎脖子手指直发抖,她衬衫短裙都是湿的,水珠滴滴答答从发丝掉到她冷冰冰的瞳子里,弯钩似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像是被生生气哭了似的。
闵游冲上去抱住简令棠,把她从躺椅上拖下来:“行了,行了妹妹,你别犟啊。”
简令棠站到地上时还脑瓜子嗡嗡的,瞪着钱炎翎的眼神里有刀子,钱炎翎也完全不示弱,从躺椅上坐起来,桀骜地抬起下巴松了松衬衫领口,脸上是大写的两个字“治你”。
闵游暗忖着这两人实在幼稚,摇摇头,还得拿出兢兢业业的态度替哥们分忧。
好嘛,可算是知道钱炎翎这阵子在闹什么别扭了,敢情是好不容易对个小美人上了心,结果人家眼里根本没他,不,就差没拿刀把他抹了,这等硬茬钱炎翎估计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自己郁闷坏了还不肯认呢。
闵游把简令棠拉到边上,好声好气地打商量:“妹妹,别气了啊,我不知道你跟钱哥发生了啥,也不站队,你帮我个忙呗,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
“什么忙?”简令棠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冷静下来。
她也不是真冲动的人,只是跟钱炎翎打了几次交道都很挑战底线,今天终于绷不住了,回过劲来,自己也觉得不应该。
“会骑车么?”闵游问。
“会。”
“那成,你正合适,我给钱哥准备了些小礼物在后山上,没多远,他们都怕,劳你开车送钱哥去拿一趟吧。”
简令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夜色渐黑下来,庄园的后山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浓黑色的轮廓。
她轻笑了下,斜过眼乜他:“就这?”
闵游拍拍简令棠的肩膀,拿出结成伙伴的义气:“就这,事成之后,你要求钱哥办的事,我保管帮你办到。”
简令棠是用一种爬上马背的姿势登上去摩托车的,又细又长的腿在黑夜里泛着白光,闵游看两眼发直,结果是又挨了钱炎翎一脚。
他扶着奥古斯塔的手柄,拢在她背后:“胆子挺大。”
“坐我的车是要结账的。“
简令棠重新扎了遍湿发,白皙的脖颈露出来,钱炎翎眸光微暗,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那天晚上按着她后颈给自己口的情形,阴茎立即在裤子里跳了下。
关于那一夜不好的回忆,熟悉的戾气在体内升起,钱炎翎口气沉了下来。
“简令棠,现在下来,你别找死。”
他比她高一个脑袋,低头说话时发梢擦过她耳尖,简令棠不为所动地拧下钥匙发动摩托车,发动机轰鸣作响:“这是你喜欢的那种刺激吗?钱炎翎?”
热浪与噪音一起鼓噪血液,追寻刺激的兽性被激出来,几乎立时突破了他的心理警戒,钱炎翎冷笑了声,长腿一迈翻身坐到她身后,手掌紧紧勒住她的腰:
“是啊,不过我现在觉得,最刺激的事情是,看你哭。”
简令棠赤脚踏上档位,淡淡审视了下这辆座驾的部件,没等钱炎翎坐好就启动了油门。
钱炎翎的吃惊卡在喉咙里,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出。
目光所及之处,镀着金边的泳池馆、浓绿的草坪,尽皆被甩在身后,柏油路面在车轮下迅速倒退,路灯的光芒在眼前拉出长长的残影。
赛级车的加速度完全被简令棠发挥出来,她斩钉截铁地拉高时速朝着每小时140公里而去,钱炎翎懒散的瞳孔瞬间聚起。
飙车是一种不亚于性高潮的快感,尤其是驾驶者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酷风格。
风声在钱炎翎耳边呼啸,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钱炎翎深吸了口气,指针快速递进的转速把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推高。
怀中湿透的女孩子水润润地散发着冷香,几小时前过量摄入的酒精在这一刻变得上头,他不禁感到目眩神迷,滚沸的热血自然而然涌向下半身。
他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在躁动,因为紧张刺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包括本该没有感觉的那一部分。
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简令棠后腰,都没来得及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膨大的缘故已经碰到了她的屁股,钱炎翎咽了口口水,真是要命,简令棠像颗香气透过皮传出来的饱满桃子,只是往他面前一坐他都觉得她身段妖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钱炎翎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喉结不断滚动。
他无意看了眼前方,惊愕地发现他们似乎并没行驶在直线上……
“你不会开摩托?!”
“看别人开过,我开过电动车……我以为是差不多的。”简令棠平静地换档,加速。
钱炎翎脑子里只划过一个念头。
真他妈疯了。
钱炎翎喜欢玩,甚至曾经玩得不小,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那种落水者的恐惧,那是权力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
但他的原则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玩!
简令棠开车的样子很有意思,钱炎翎觉得自己没法拒绝,他把她叫来也是真的蛮想见她,敢坐上来这辆车自然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玩命。
但简令棠抬着下巴,表情平静得出奇,却把油门焊到了底。
钱炎翎努力稳住心神,压下内心的惊恐喊道:“你开这么快是想死吗?减速!”
“你怕了吗?”简令棠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钱炎翎大声回应,“你这是在玩命!”
简令棠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专注在前方,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那条通往山顶的路。
钱炎翎整个人的抖动和奥古斯特的震动融为一体,趴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心跳剧烈得撞击着胸腔。
他比她在这行当上老手得多,却不敢此刻跟她争抢,只能试探着出声:“你不就是要我删视频吗?停下,我删。”
简令棠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鸦睫淡扫,不作回应。
态度显而易见,刚才你不答应,现在后悔?迟了!
钱炎翎懊得牙根发软,他见过很多扭曲的变态、疯子,毕竟他就在一群精神病堆里长大。但他实在没见过装得这么好的疯子。
表面看上去除了脸好看一点也不出挑,是中学时代老师喜欢的那种三好学生吧,寡得跟死了亲人一样,除了学习排名毫无七情六欲,笑也不爱笑一个,长得再好看也让男生退避三舍。
其实都是装的,衬衫短裙下的身体骚得很,他还见识过。
钱炎翎恶劣地想,简令棠有多仙,在他胯下替他口的样子就有多淫媚。
——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省得被她气死。
在钱炎翎乱七八糟如死前幻觉般的遐想中,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奥古斯塔停在了山顶。
钱炎翎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前方是断崖,简令棠是真的镇定,对地形不算熟悉,却早早就算好了距离踩刹车,时速带起的狂风吹干了她的衬衫,像是不曾打湿过的整洁。
钱炎翎被吹得凌乱的额发遮挡视线,扭头趴在她肩上,看到有万千灯火如星,吹落她满眸。
他心一颤,立即闪开眼。
从这个不高的小山坡顶,竟然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色。
简令棠挪开钱炎翎软面条似的捆在自己身上的手,滑下摩托。
赤足站在砂砾上的感觉不太好,她踮起脚用足尖走路,慢慢走向路边放着的一只箱子。
箱子只有普通快递盒那么大,藏在叶片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用一把密码锁锁着,看起来就是闵游拜托她带钱炎翎来取的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绕一圈送到他手上。
钱炎翎也下了车,倚在车边微微眯眼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高速狂飙的刺激感回落之后,血液仍在体内快速涌动。他反复擦响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放在嘴里抽,而是搭在车边,看着火星坠落。
简令棠还在对着闵游给自己的号码拨转密码轮,蹲在地上的她挽起袖子,半湿长发如墨浇在肩头,白皙的胳膊缓缓动作,有种冷淡而认真的静美,尘埃不染。
被送礼物的主人就站在后面看着,却完全不觉得感动,反而攥着拳头,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好半天,他恶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恼羞成怒地走向她。
为什么生气,钱炎翎不知道。那股烦躁让人上不去下不来,但他就是觉得简令棠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使他很难堪。
刚刚在车上,他们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交换,那种难分清悸动和恐惧的心跳频率,他都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简令棠怎么能……
无动于衷?!
密码正确,箱子咔哒弹开,简令棠扫了眼瞧见里面的东西,愕然地睁大眼睛。
这是……
钱炎翎的手刚伸到她的肩膀上,就见她猛地合上盖子,脸转了过来,眼睫垂下去,如蝶翼眨动,发丝被风徐徐地吹。
钱炎翎大概还在窝火被她反治了一道,一绺长发垂到鼻梁,透出来的眼神很糟糕:“喜欢找死?”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炎翎拽起身,他紧跟着覆了下来:“唔唔……”
钱炎翎啃着她的嘴,和她四目相对,心中暗爽了下。
这感觉终于对了。
那双看似清冷如弯刀的小嘴是最软的,红唇微微嘟着,被他肆意地挤压碾磨,下意识地含糊反抗,然后被他趁机吞没,咬住舌尖拖出来吮吸。
对,就要用咬的,她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钱炎翎顺势也把她撑在身后的手腕一起拿住了,边和她接着吻边扯下领带,急不可耐地捆上她的手腕。
女孩子气息不如他长,他轻而易举把简令棠吻得娇喘吁吁,眼里带上一层迷茫的雾气。
“耍老子很开心?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简令棠别开头,急促起伏的胸部曲线绵柔,钱炎翎越看越眼热,有点急躁地把她捞起来,低豁出去道:
“我想睡你,你开价。”
简令棠脚下一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结果撞进了钱炎翎怀里,他顺手把她提起来再次亲住,不客气地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好像她是一块奶油点心,再不吃就快化掉了。
简令棠皱起眉,他的手从她裙子底下探进去。
“算了,你晚点再说,先让我爽下。”钱炎翎嗓子哑得不像话,说完却愣了愣,将她裙子卷起来:“你没穿内裤?”
丝绸般滑腻的触感从大腿根直通向屁股,浑圆饱满,裙子掀起来,摩托车的大灯炽亮,他明晃晃地看见女孩子雪白的阴部。
虽然她夹拢了双腿试图阻止他窥视,但仅有一根黑色的细丝带卡在阴唇处,嫩逼还是几乎一览无余。
整个私处都不带一根毛,阴户肥嘟嘟呈馒头状,阴唇紧闭,里面藏着一道粉色的肉缝,泛着淫液的水光。
钱炎翎大脑轰地一下被点燃了,撩起那根陷进阴唇里的丝带左右摩挲,两瓣肉唇微微翕张地拉出银丝。
“夹这么紧,是想要我给你松一松逼么?”
钱炎翎慢悠悠挑住那根丝带,压在了粉色肉缝前的肥蒂上。
简令棠明显颤了颤,鼻音倒吸了口气:“别嗯……”
“计煊不会跟你在一起,但我可以帮你保住他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你用你的身体换。”
钱炎翎手上给予着她慰藉,目光凝在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欲望。
简令棠之前就和钱炎翎有过边缘行为,骚浪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很敏锐,被修长的指节刮过私处,粉嫩嫩的肉缝里滴下淫水,腿都软了。
撑着发酥的声线,她绷起脖颈,道:“钱少不是让我别打你的主意吗?”
钱炎翎也没想到食言的会是自己,但想到这么多天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欲望,咬咬牙道:“只是做爱,我又不会喜欢上你。”
自己的身体对她的反应确实强烈得有点过分,但喜欢是不可能喜欢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这种人尽可夫的骚货,他只是馋她身子,还没吃到嘴里的肉是香,说不定等玩过了,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横下心,钱炎翎脱下裤子,肉根从裤子里竖直地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打到她大腿上。
娇嫩的肌肤顷刻就红了,他分开她的阴唇,挺着龟头顶弄骚阴蒂,简令棠小腹轻轻抽缩,一股粘液流下来。
钱炎翎急了眼,仗着力气掰开简令棠的腿,指头搓揉紧闭的粉唇,直到嫣红的肉缝为他绽开。
“我不要!”简令棠手指攥着,忽然抬起头瞪着他,就这片刻之间,眼眶都憋红了:“你放开我,不管你给我什么,我都不要跟你做。”
“不要?可能吗?”
钱炎翎舔了舔牙槽,握着简令棠的腰抵上粗糙的树干,在她不适的颤抖中,按紧她丰满的臀瓣。
龟头硕大如鹅卵石,挤进湿哒哒的花瓣,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插入。
简令棠绷着身体被强行进入,眼角有泪水流下来,被钱炎翎很快舔掉,哭叫声又媚又可怜。
手腕被捆着,她只能被迫感受陌生的肉棒肏入花穴,阴唇微微外翻,幽径缓缓被捅开,即便心理上根本不情愿,看到这个禽兽尤为痛恨,甬道仍在肉棒推进到半道的时候,敏感点受到碾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钱炎翎搂着眉眼清冷又柔软可欺的少女,被窒息般的紧夹箍得头皮发麻,极致的爽感翻滚,简令棠的抗拒激出了他心底的恶欲。
“谁让你那天晚上撅着屁股求肏的,计煊肏得,我就肏不得?”他推高她的衬衫,恶狠狠吻上一颗嫩乳,顶着她紧缩的穴挺腰纵入:
“骚逼湿成这样,就是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