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审问野外坐着震动棒诱学长背叛女友偷CsB
简令棠被抱到山坡上,眼里满蓄了一层泪液,脑袋埋到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陈其亮俯身放下简令棠坐在岩石上,美人刚刚摔倒受了惊吓,他本想好生安慰一下,余光却瞥见简依桃和计煊就在边上杵着。
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挨在一起的手臂,另一个虽是不甚在意地低头在看手机,却也没有半点走开的意思,两个电灯泡,根本无法忽视。
陈其亮无奈,只能出声提醒:“要不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一个人看着学妹就行。
计煊扫了眼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发骚发得没脸见人的简令棠,微微一笑:“可以啊,辛苦陈组长代为照顾我的组员了。”
计煊能够置身事外,甚至还好意给他们制造机会,简依桃风风火火的性格可忍不了:“呸呸呸,荒郊野外的,怎么能让学长跟她单独待在一起呢?”
陈其亮犹豫着不太情愿走,简依桃立即凑上去摇着他的手臂恳求:“她在这又丢不了,学长,咱们一起下去吧,要是连你也不在,他们会笑话我们二组的人都偷懒的。”
“那……那好吧。”陈其亮责任心比较强,担着领队的任务,纵使心里有别的想法也无法推辞,只能依依不舍地最后又看了眼简令棠。
计煊颇有风度地替他们拦开一丛头顶的枝叶:“陈组长去吧,我家有些事,等会要提前回市里,你们在河边也注意安全。”
陈其亮听到计煊说一会要提前走,最后一点不放心也打消了,干咳了声算是回应,带着嘟嘟囔囔的简依桃折返下山坡。简依桃嘴里不住地念叨抱怨着走在了前面,她根本不怀疑简令棠会跟计煊有什么,没看见计学长见了她,站得离她那么老远么!
计学长多精明的人,简令棠又是什么人?再说了,简令棠之前一直表露兴趣的都是陈其亮,她要小心还来不及。
送走了两个人,计煊才按灭了手机,轻轻勾唇:“学妹还真是受人欢迎啊。”
简令棠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了起来,茫然地仰着脑袋,大脑被快意洗刷得空白,鼻翼可怜地微微动着,眼一抬就被泪水模糊了。
因为被放在石头上独自坐着,放置在穴内的假鸡巴底部被抵着,完全陷了进去。
坚硬质地的柱状物卡着嫩洞,高潮过的肉穴想闭合却不能,简令棠有种被持续深插的凌乱错觉,双眸迷离地微微眯着,下意识展现出性爱时的娇媚,满怀依赖地叫他。
“学长……”
一贯清冷从容的女孩子完全暴露出另一副姿态,计煊确认了猜测,嘲讽在眼底结成冰冷的严霜:
“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把你的好学长叫回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陈学长,我要计学长,计煊呜呜……”
简令棠的脚趾扣紧了,急剧的泄意汇聚到花穴内,她额头靠着计煊的腰,再也不能掩饰处在淫乱窘况中的失态。
“我错了,我什么都说,学长不要告诉别人,呜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又装相。
计煊的戾气微微翻涌起来,最后的一点怜惜尽数冲散,修长的指捏着她皮肤娇嫩的下巴。
触碰的虽然不是多么不得了的地方,但指茧挟带着怒意的摩挲,还是引起了简令棠更深层的战栗。
“唔……”
“你要说什么?”
计煊垂眸冷冷地问,简令棠却一点都不知道要收敛,绯色的眼角沁下泪珠,可怜又娇娆,简直给暴怒的男人火上浇油。
“我说呜呜……我全都说,学长别生气。昨天晚上,呜……是我。”
总算承认了?计煊冷笑了下,更重地捏她:
“说清楚。”
“昨天晚上……是我半夜偷偷吃了学长的鸡巴,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帮学长发泄,钱少就会生气折磨我的……唔,学长是不是又硬了,我帮学长含出来,学长就不生气了。”
垂感极佳的裤子落拓地贴合男人的大长腿,简令棠乖怯地把脑袋贴在他下腹处,柔软面颊蹭了蹭蛰伏的庞然大物。
计煊浑身一震,手掌立即抓住她的后脑要阻止,血流猛然往下腹聚集而去,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
“你做什么?!”
“学长好生气哦,气得鸡巴都变肿了,我帮你含一含吧。”
简令棠咬着他的裤袢解开一粒禁锢硕大的扣子,含含糊糊地道。
她私处塞着的假肉棒已经把她的穴给捅软了、湿了,阴唇饥渴地咬合着,数不清的蜜汁泌出来洗刷了甬道,里面越来越情动,连没有温度的橡胶肉棒都含得热乎,恨不得马上把假的换成真的。
扭到自己跟前的纤腰丰乳、洇湿长发里媚红的小脸,都充分说明了面前这个女孩到底是多么下贱骚浪,求着他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去!
无名火顿时烧得计煊牙关咬紧,气得浑身发抖,失去禁锢的肉棒从双腿间高高昂了起来,夸张地打到她嘴唇。
失序的欲望把理智崩出豁口,计煊沉重地喘了几息,掐住她后脑的大掌最终只是停在那里,没有把她扯开。
反正都睡过了,逼都日了,操她的嘴又算得了什么?
清淡的薄荷味中掀起雄厚的男性麝气,简令棠毫无抗拒之意,张开嘴就舔了下不好相与的马眼。
“你就这么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计煊觉得以她的主动,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他一点怜惜,冷着脸,压开她的嘴角就往她口腔内挺腰。
“都给我吃进去。”
鸡巴一点点挤进小巧的红唇,销魂的快意立即从肌肤相亲处荡漾开,控制她后脑的手变成了配合自己施暴的节奏。
汗水打湿碎发,计煊闷喘一声,毫不犹豫地继续挺入。
完全沉浸入性快感的瞬间,他眼底的黑色浪潮也挥舞着爪牙漫过一切。
如果不是简令棠骗取他的信任和钱炎翎联手使诈,自己还能规行矩步地生活在既定的轨迹上,柳萦心喜欢他,也适合他,计煊早已默认了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女朋友,给予她帮助。
哪怕是昨晚之后,他仍有机会回到正轨。
可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种近乎背叛女友的情境下,自己的鸡巴被面前的女人吃下去的爽感。
多年来的律己自持毁于一旦,恶欲充斥在体内无处发泄,玉白皮肤刺浸汗液,肱二头肌鼓得越发狰狞。
简令棠吞到一半就想退缩了,这根鸡巴根本不是她的嘴能吃下的,腮帮子撑到最大,龟头顶开喉咙软骨引起她条件反射的干呕,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就足够她鼻子发酸地哭了。
但哭声没出来,反而成了生理性抽搐的吞咽,突然的深喉含得计煊眉头松快了下,随即又更深地皱成川字。
“骚货,舔都不会舔。”
计煊不耐地掐开她下巴,把自己拔了出来。
男人暴露出的强势不容留情,刚从她嘴中拔出,就拉开她的裙子,揉了把丰盈挺立的奶子。
乳房饱满圆润地摇晃,表现明显更让人满意,计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真软。”
简令棠被欺凌过的样子是真的乖了,还下意识想用手臂挡一下胸口,他捻着红樱曲指一按,她才小声地抽泣一下。
“呜,学长……”
声音哑得厉害,但两条腿绞着的样子更引人注意,浅色的裙子明显湿了一块,计煊揉着她奶子蹙眉,操了下嘴就发骚成这样?
“不要……”
简令棠哪里阻止得了本相毕露的计煊,笔直漂亮的腿被强制分开,裙子掀开,大腿湿黏黏地流下大滩水,骚香味四散。
阴唇中堵着的东西不可能逃过计煊的眼睛,阴户被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简令棠咬着唇又战栗了起来。
呜呜呜被看到了……学长知道了。
知道整个上午她都插着假鸡巴,走路的时候一直在发骚,怕被人发现还要强装无事,实际上骚得更厉害了,阴道主动夹着假鸡巴上下按摩,摔倒的时候都被顶着g点,在大家面前直接高潮。
计煊看着水淋淋的阴户,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骚得多。
“就这么喜欢?连走路都要插着这种东西?”
计煊拿住那根东西的尾端往外抽,阴唇翕动着想衔住,甬道不知满足地夹紧挽留,他故意地刮着穴壁慢慢拖出。
“啊……哈……不是的,是钱少让我塞着的……”
简令棠也追寻着快感挺起纤腰,想把已经含熟悉了的假阳具留下。
然而她很快就要为这个动作后悔,因为计煊脸色明显更加阴狠,拔掉假鸡巴之后,接着就换了自己巨粗的肉棒,热气腾腾地堵住她张开的阴唇,沉腰进入。
真的太粗了,比假鸡巴还粗得多,哪怕是经过了漫长的扩张,简令棠又体会到私处被撑成肉膜的感觉,但这次主导权不在她手上,嫩屄承受这样可怖的插入随时都有撕裂的风险,她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仰起。
也许刚刚操简令棠的嘴是种报复性的欺辱行为,但现在真的在进入她的身体,而且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
计煊明白,这才是疯了地误入歧途。
但他也绝无可能现在再中止所发生的事情,紧致的甬道已经提前被假鸡巴调教得无比湿软,里面的嫩肉流着汁蜂拥而上,柔软舔舐肉棒上的凸起,娴熟地把他深深箍住。
简令棠已经能感受到交媾的快感了,饱满的腰臀如水波起伏,舒爽到流线般颤抖:“嗯唔,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对不起学长,是我太骚了,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想让你插进来,嗯,顶得好舒服。”
“我们就偷偷的做一次,呜嗯,只是帮学长消消肿,不然学长这样去见柳学姐,会吓到她的,唔,好深……”
简令棠迎着计煊的方向,主动抬高肉丘贴上去,沉重的肏干下,私处的耻骨越贴越近,她慢慢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计煊喘息同样粗重,抱起酥软无力的少女靠在怀里,终究是在她体内开始了进出,甚至压着少女渐次加快了抽插。
“放松点,别这么快喷,你有多少水够喷的?”
这滋味的确让人上瘾,她里面嫩得很,舒服了就一下一下紧紧绞他,没一会就把他的胯部、裤子都打湿了,计煊感觉自己的怒火也在这曼妙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每一丝不悦都被如泉的水液浇灭,逐渐消退下去。
不过,有件事他更加在意。
“钱炎翎给你塞的?”
简令棠攀附着计煊的脖子,乖巧地收紧这根在名义上仍然属于别人的鸡巴,不敢喷得太淫荡,她拼命收绷腹部,结果还是不免小小潮吹了一次,以至于眼波迷离,说话都哑着带喘。
“不是的,是钱少看着我塞进去的……他嫌我太骚了,说要堵着我才不会跟人求肏……”
“呵,他倒是很了解你。”
汗湿的衬衫包裹着肌理明显的胸膛,计煊还是面无表情地动作。
扶着她腰的手却暗自松了开,改为撑在她身侧,过于规律稳当的抽送中明显透出某种不悦。
简令棠浑然不觉地紧缩花穴,想说钱炎翎昨天晚上还教她做了好多过分的事情,教她怎么迷奸学长,录了他们的性爱视频,学长昨天晚上比现在热情多了……
但是不能说。
她和钱炎翎私下合作各取所需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提起。
山谷里只有两个人暧昧的喘息,黏腻的肉体撞击水声,隐晦又淫靡。
林间的风夹杂着凉意拂过汗水和体液交织的两人,简令棠觉得冷,往身上压着的唯一热源缩了缩。
结果这个动作导致小穴躲开了肉棒几寸,没顺利让计煊肏到深处,被他猛地抓住腰推进去,沉声命令她。
“屁股抬起来。”
简令棠眼皮微微抖动,白皙的美腿被他架起来,屁股微微往上一抬,他就挺腰撞过来,嫩屄被毫不留情地捅到深处。
花心战栗,简令棠瘪了瘪红唇:“学长好凶啊……操这么重,我会喷的……”
“不重怎么满足你?”
计煊每次进入她都直达骚芯地深,简令棠八爪鱼似的主动环抱着男人高大的身体,他却垂下眼皮,撑在石头上机械地干逼,没有回应她的意思。
生气了。
简令棠夹着怒气冲冲的大屌,酸软如浸透身子般从下面蔓延上来。
花穴要麻了……好想揉一揉,摸一下阴蒂,好好安抚一下被撑开的私处,不然真的要被学长的大鸡巴肏烂了。
“呜呜……学长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见计煊仍然不为所动,简令棠把腿主动盘上他的腰,送上嫩穴方便他的进入。
细腰翘臀以极为妖媚的姿势送到自己胯下,就算是计煊也觉得实在难以把持,把手按在少女的纤腰上,躯体和她贴得更紧密了些。
身体被肏得不停晃动,简令棠低下脸埋进计煊胸口藏着,嗫喏着似是难以启齿:
“我会偷偷跟学长做爱……除了钱少要求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
计煊蹙眉:“什么?”
简令棠抱着他,哀哀地低声哭诉:“我喜欢学长,不想学长一直忽视我。只要有个机会和学长在一起,哪怕是一晚也好……”
计煊顿了顿,显然是有些意外,片刻,动作也停了下来。
鸡巴虽还杵着娇嫩的深处,肿胀糜艳的穴口却有了休息之机,简令棠的酸胀缓解了许多,发出类似呻吟的喘息,显然很享受粗肉棒这种较为温和的堵穴法。
计煊扶起少女的脑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痕,心念一动。
“真的?你喜欢我?”
“嗯,计学长,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做爱……”
明明是极为骚浪的身体,勾着人肏烂她的逼,里面裹着肉棒的泛滥缠腻也说明了这点,所以自己碰了她之后都有些收不住地粗鲁。
但这具身体的主人,却睁着一双清媚潋滟的眼睛说自己喜欢他。
“抱歉。”
计煊凝视她良久,抚掉她的泪,无论如何他不该真的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粗鲁,还不顾及她的名节在野外跟她发生关系。
“令棠,你是个好女孩。”
简令棠感受着长指抹过眼角,绷着脚尖,呼吸都变得急促。
学长的温柔真是太反差了……明明鸡巴那么粗那么硬,肏她的时候也带着释放本性的凶,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句谎言就心软了。
简令棠性爱时有和平时全然不同的媚态,简直像个娇滴滴的人形娃娃,抠着男人矜贵的衣扣哑声道歉:“学长,我害你出轨了……对不起。”
说这句话的时候,简令棠的蜜穴把计煊的肉棒绞到不能再紧,穴肉哆哆嗦嗦地抽搐喷涌出大股骚水,在计煊的注视下,她眼泛泪花,身体软媚地靠在他怀中,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紧致表明了身体的反应。
呜呜学长,她真的是太骚太贱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却夹着学长的鸡巴高潮了。
“学长要是还是……嗯啊……觉得不解气的话,回学校之后,再继续……报复我。就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欺负我。”
简令棠喷水喷得神魂意乱,主动往他怀里坐下去,把肉棒深深含住,在深处还在扭动花穴不停摩擦,为计煊讲述回学校之后,他可以如何在她身上出气,以性爱为手段对她实行“欺负”。
“中午在实验室里,我每天都这样帮学长解决生理需求,啊,学长只要射出来就会心情变好了,就不会因为我再生气了。学长那么喜欢柳学姐,我们的事情一定影响不了你们的感情,你可以一边肏我惩罚我,一边继续和她恋爱。你会对她很好,让我看到你们很恩爱而难过,还要每天在柳学姐眼皮底下掰开逼给你肏。”
“你会骂我不知廉耻,再狠狠肏我,最后射在我里面,再丢下我和学姐一起离开,呜呜……都是我自找的,我只是被免费送给学长用的发泄品,勾引了学长出轨,就算被学长报复,唔,被性霸凌……也是活该。”
计煊垂下眸,盯着简令棠迷乱的眼睛,她已经爽到失焦了,但恰恰是这样眼神无神,泪流不断的模样,真像是如她所说的为情所伤,被他同时给予了性快感和伤害,失身又伤心,惹人怜惜。
他收紧手臂,搂住了怀里的人。
“不会的,之后我们会成为一个课题的成员……下个学期,你应该见不到她。”
“啊……又、又变大了。”简令棠这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都没听见计煊说了什么。
计煊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安抚:“你太兴奋了,我有点忍不住……”
精液在花穴内喷射而出,简令棠指甲深深抓着计煊的肩膀,呜咽着又被磅礴的液体击打上了高潮。
……
“等等,什么意思,我们会进在一个组?”
“嗯,那个项目的名额,本来就该是你的。”
计煊轻声解释完,不太熟练地亲吻她:“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要不要……”
“谢谢你!”简令棠打断了计煊的话,双手握住他的手,眼眸真挚地闪着光:“学长真是好人,我更加喜欢你了。”
“……我不是。”
计煊看了眼她抓得紧紧的白嫩手指:“之前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没有那么生气,不需要你说的那样……咳,发泄,我是说,我们可以以更健康的关系交往。”
简令棠听了他的暗示,慢慢垂下眼,眸中情欲褪去后显得人有些冷淡:“哦,学长可不可以先出去再说呀,里面好酸。”
计煊看了眼插在里面的自己,的确是不适合谈正事的状态。
“好。”
等两个人分开各自整理好,简令棠像是又想起来什么,梳理着长发瞥眸看向计煊:“学长不是要先回市里吗?这会该走了吧,他们也快回来了。”
计煊皱起眉。
不对,这不是一个女孩子得到喜欢之人回应后应有的反应。
计煊不假思索道:“我带你一起走,来的时候也是我送你来的。”
不料,简令棠却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怕柳学姐会不高兴,还是麻烦别人吧。”
简令棠说着,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身后的山谷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交谈,由远及近,声音渐大,已经不是适合两人谈私事的环境了。
计煊低头调出微信的片刻功夫,简令棠转身朝林间走来的一队人挥了挥手,沙哑的嗓音在笑:“师姐,我们在这里。”
自从那天被返回的众人隔开之后,计煊再也没有找到过和简令棠独处的机会,就连回程时他开口想和她谈谈,都被她当场四两拨千斤地截住了话头。
“学长还是跟柳学姐一起回去吧,我跟依桃一起坐陈学长的车就好了。”
分配回程车座时,简令棠躲着计煊,不动声色往柳萦心的后面退了两步,笑眯眯提议道。
说完,她就听到身后衔着根烟的钱炎翎嗤笑了声,半长发遮掩的俊美脸庞在烟雾后看起来很邪气。
简令棠立即心领神会,给柳萦心补了个端水的机会:“啊,钱少是不是也想跟学姐一起呢,他一个人好可怜哦,学姐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自觉自己帮人办事还是很够意思的,撮合了柳萦心和计煊,不忘再cue一下备选组的钱炎翎。
钱炎翎掐掉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柳萦心稍微纠结了一下下,面前是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计煊,右手边是同样抛出暗示的钱炎翎。
面对这种公开被两人争夺的场面,她重新找回了以前的掌控感,不由得有点心下飘忽起来,对简令棠的意见也没那么大了,觉得她今天居然还是挺识相的。
也是,论交情论地位论实力,简令棠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两个人面前越过自己去,她担心什么呢?
阿煊早上的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什么误会对自己暂时有了意见吧,不管是什么原因,趁这个机会解开就好了。
柳萦心几秒之间想清楚了选择,略带抱歉地给钱炎翎递了一个眼神,弯腰探进计煊车窗内,笑脸殷殷:
“那阿煊,我可以坐你的车吗?”
计煊自从听了简令棠的提议后就一言不发,长指敲着方向盘,气场较平时不太对劲。
但外人看来只是他一贯的疏离,唯有对视者能从他眼底窥见反常的阴冷。
简令棠的态度让计煊非常不舒服。
简令棠才刚跟他表白过,并且主动用身体讨好了他,无论出于什么缘故,他也确实接受了。
身体残存的欢愉感还让他皮肤发麻,和她发生关系时的心软确凿无疑,计煊甚至觉得,和她交往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已明确发出邀约,简令棠却放弃了此时和他继续深入的机会,让另一个女人和他同乘。
就算是为了避嫌,这种过度的大方也不像是爱慕者该有的反应。
计煊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假面,却无法从简令棠刚刚的表情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作假。
“计煊?可以吗?”熟悉温婉的女声又叫了他一次。
计煊强行驱走心头难以忽视的不悦,松开眉头,朝一脸期待的柳萦心微笑了下:“当然可以。”
开了中控锁让柳萦心上车,计煊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没有去看简令棠是什么表情,是否有如她所说的“看到他和柳萦心亲密会难过”。
简令棠不得寸进尺地顺杆爬,计煊想,或许他反而应该松一口气。
回去之后按照计划和柳萦心交往,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他不该逾越自己划定的关系之外。
简令棠只是钱炎翎给他设的一个圈套,没有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忍得住不上她,刚刚的沉醉,只是出于一时疯狂的欲望,是他昏了头,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仅此而已。
车门合上,计煊和柳萦心率先离开了露营场地。其余人等也收拾好了行囊,陆陆续续坐上回程的车。
陈其亮租的是一辆七座商务车,简令棠最后一个上车前,看到钱炎翎独自站在树下,又点了根烟在抽。
“钱少又落单了啊。”
钱炎翎扫她一眼:“谁多嘴的功劳?”
简令棠提裙子上车,淡淡地道:“柳学姐自己选的计学长,这也要怪我吗?”
钱炎翎骤然沉了脸,一把将她扯回来,俯在她耳边嘲笑:“骚逼被别人男朋友的鸡巴日了,还装腔作势把他推回去,你倒是舍得。”
简令棠不为所动:“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为你多余的需求负责。钱少再乱说话,可就是性骚扰了。”
钱炎翎看着她冷淡拒人的侧脸,被噎得大为光火:“性骚扰?这是性骚扰,那你当着我的面把假鸡巴塞进逼里算什么?”
简令棠今天被计煊喂得太满足了,身体基本处在不应期,对钱炎翎的言语挑衅一点都不来感觉,无所谓地勾了下唇,眉眼弯得颇具恶趣味。
“算给你的售后服务?我以为是钱少很想看呢?”
钱炎翎猛地松开了她。
他想看她的逼?开什么玩笑?
昨晚的意外之后,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忘掉,一心一意把柳萦心搞到手了。
钱炎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是计煊,别把你的心思打到我头上。”
……
新学期的伊始,是z大学霸们学习热情相对低落的一段时间。花样繁多的校内外活动和实习交流占据着学生们的注意力,不论是勤于提高综测分的卷王们、还是终日摸鱼找乐子的躺平派都有自己的事。除了忙于赶进度发文的个别组,没几个学生热衷往实验室跑。
早上八点钟,数据中心前的路面已经被旭日炙得发烫了,附近行人稀少,古木荫蔽着砖木结构的大楼,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外机运转的噪音。
三楼左侧的一间实验室内,格栅窗漏下斑驳光点,计煊单手插兜站在黑板前,白色的t恤、宽松长裤分外清爽,如果有人这时候给他拍一张上传论坛,妥妥能成为氛围感话题的热门。
然而他只是拢着锋锐的眉,对照着教授留下的公式和函数图像,他一条条认真看过,然后按顺序逐一擦去。
粉笔痕迹被全部擦干净,黑板光洁只余水迹,他扔下抹布,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清洗十指,顺便又在脑中复盘了一遍刚刚的证明过程。
余光里,教室的前门出现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
西服穿得松松垮垮,领口还有红酒渍,醉醺醺地倚着门,像是刚从夜场纵情声色出来就一头撞进了研究中心,跟严谨肃穆的学术场所格格不入。
计煊弹了弹指尖的水,漫不经心收回眼。
“喝这么高,不回家去躺着?”
钱炎翎满身酒气,眼神倒是很清醒,微嘲地开门见山:“开学之后她来找过你吗?”
她是谁?计煊顿了顿,举止依然优雅,嘴角的弧度却没多少笑意:“萦心吗?我说过我不会跟她在一起了,近期也没有见过她。”
钱炎翎垂落的手倏地握成拳。
计煊果真没再跟柳萦心接触,他当然清楚。窃喜自己计划成功的同时,钱炎翎心里也有那么一丝微妙的不爽。计煊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柳萦心,显得自己的大费周折很愚蠢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钱炎翎也试着跟柳萦心约会、晚上带着她一起去饭局见兄弟,像之前想的那样跟她认真谈一次恋爱。
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两个人的暧昧关系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好事者都在传言他抢了计煊的女人。
柳萦心呢,估计是自己也感觉到了计煊的疏远,只能暂时转移目标,比以前好约了很多。
但钱炎翎坐在西餐厅里,面对着自己以前最想追到手的女人的温柔逢迎,却每每心不在焉,觉得并不尽兴。
钱炎翎凡事最看重自己的兴致,追柳萦心是这样、跟简令棠一拍即合给计煊下套也是这样。对柳萦心的爱火迟迟不燃,一来二去他也就懒得继续推进。
计煊现在毫无疑问是在跟他打太极,但钱炎翎脑子里也有点浆糊了。
他在会所挑挑选选了十几个女人,花天酒地一整夜却觉得索然无味,一大早驱车来堵计煊,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消息的,难道是那个……不值钱的女人吗?
钱炎翎迟疑着,另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计煊擦干手,淡淡地说:“我劝你一句,三心二意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不在你能驾驭范围内的人,最好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