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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电他电他啊!哈哈哈哈!”
“哎?仙尊昏过去啦?我要狠狠插醒他!”
“你揉揉他奶子呗,说不定还能喷奶呢!”
“你把他两片儿逼分开,用银针挑逗肉蒂,再蘸着媚药来回滑,逼就能潮吹喷水呢!你试试?”
“操!真的!”
沐晚棠再一次被迫攀上了高潮的巅峰,阴道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被别人吸进了嘴里。
他的逼实在太脏了。
有人又开始用指尖挑逗他的嫩逼,沐晚棠一下一下地摇头抽搐,等到所有人都操过他一遍,沐晚棠已经如死鱼一般,不再动弹。
恍惚中他听到季野低沉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已经被从冰冷的机甲上卸下来,正被抱在季野温暖的怀抱里。
他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被轮奸了。
也许是突然放松,他感到腿间一暖,尿道不收控制地收缩后又痉挛着露出了液体,鸡巴再次高高立起来,喷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是尿,他尿了。
海棠仙尊在弟子怀里失禁了。
“季野……”
熟悉的香味沁入身体,沐晚棠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季野的脸。
这里是芙蓉苑,他曾经和季野一起住过的地方,那时候他们起码还是看似和睦的师徒。
“季野……季野!”沐晚棠突然惊慌地大叫道。
“干什么?给你护理你的洞呢,流血了不用治的吗?”
原来沐晚棠正大张着双腿,两腿之间最隐私的部位就这么对着季野的脸,他正拿着把小汤勺在他的会阴和屁眼里挖着精液。
那小汤勺跟普通的铁勺不一样,顶部非常细窄,尾部还是个弯曲的圆头,方便逗弄。季野就在他身下用这小玩意儿,与其说是帮他清理,不如说是在奸淫他的花穴。
“你……”沐晚棠偏过头,脸颊通红,“你放手。”
“得了吧,刚才这个洞噗呲噗呲地流水,还哭哭唧唧地求我杀了你呢……”
“你放手,不用你管,我就会死。”
季野听了这话就想笑:“还不用我管你就会死?你知道你如果那样死的话死相有多难看吗?你会两个洞里都是精液,被精液泡得下体溃烂,被操得双目上翻,鸡巴都能再插进去个鸡巴了……”
“别说!别说了!”他的描述让沐晚棠想起刚才被拳交的经历,他突然开始捂着头大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说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虚伪啊,死了还在乎留个全尸,体体面面的吗?”
谁不想呢?活着的时候被人凌虐轮奸还不够,死了连个超生的全尸都没有吗?
季野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你这里面被电肿了,我想在涂点儿药进去给你消消肿,就不疼了,不然你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了,还要什么尊严啊?”
沐晚棠被打清醒了,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季野嘲讽他:“师尊啊,你说你是个小人吧,你平时还做些善事,你说你是个君子吧,这话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说你是什么?”
沐晚棠痛到屁穴和小穴都开始痉挛,尖叫过后的嗓音嘶哑,捂着脸不停地抽搐着。
“你不说?你不说我替你说行不行?”
沐晚棠没有回答,只是哭。
“你是贱人。你说是不是师尊?”
沐晚棠刚开始被季野软禁的时候反抗很厉害,虽然被他废了法力,但武功还在,打了太监就想逃出去联络反对镇北王的军队,可随着一次一次被季野抓回来残酷折磨,挑断脚筋,打肿屁眼,摁住狂肏,最后就连会阴处都割出来了条本不存在的肉缝,再到最后把他置于冰冷的牢房内,灌了肠,塞上肛塞和尿道针放置了整整一夜,最后还被拉去田间地头用逼磨齿轮春耕,被轮奸……
这一切都在侵蚀着沐晚棠的身体,让他仿佛活在人间,却早已置身地狱,生不如死。
这一刻,沐晚棠忽然清醒过来,他明白了一件事。
季野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已经低下头来继续帮他清理身体,却感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扯住了,他猛然抬头,看到了沐晚棠满是泪水的脸。
季野一怔。
“阿野……阿野……”
沐晚棠如此叫他。
“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季野眉心微蹙,不可思议:“师尊……求我?”
沐晚棠用沙哑的嗓音,带着令人怜爱的哭腔,重复道:“是……我求你……你能不能,以后……以后,以后不要让其他人操我……你一个人操……我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好不好?”
季野:“……你……”
沐晚棠还在求他:“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了,我只给你一个人操……求求你……我求你……”
高高在上的海棠仙尊有一日竟会这般哭哭啼啼地在他身下求他,一瞬间,季野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
季野停下手中动作,笑得狰狞:“你再说一遍。”
“我说……”沐晚棠打了个奶嗝,“我说,你一个人肏……我只给你一个人肏,好,好不好……”
季野大喜,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师尊!你会求我!你会求我!!!”
季野激动得手舞足蹈,竟然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说说你,师尊,你早点求我做我的禁脔也不用再受这些苦了,今天要不是我喊停,你的屁眼就要裂开了,你会被他们玩死的,屁股开着大洞死,师尊肯定不愿意的吧?”
沐晚棠哭着说:“不愿意……”
季野:“你看吧,是人都怕死,都怕死无全尸,你装什么圣贤!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圣贤!”
沐晚棠:“没有……没有圣贤……”
季野一把提起他的领子:“对了,你就是个贱人,师尊,你要承认这一点。”
沐晚棠的睫毛与他近在咫尺,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是月光被浸泡在了冷泉里。
“承认……我承认……”沐晚棠合上眼,自暴自弃,“只要你不要再把我扔给其他人,不要那样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师尊肯为我生个孩子吗?”季野盯着他的眼睛问。
沐晚棠一顿。他着实没想到季野会想要孩子。
不……他说过,讨厌他在云落的那个弟弟,他从小就讨厌小孩,所以他应该只是想看自己痛苦的样子吧……
“你当真喜欢孩子吗?”
“不喜欢。我只是想看你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
果然……
沐晚棠:“那我现在不算吗?”
季野:“生了孩子才算我的男人。”
沐晚棠用力抬起虚弱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呼唤道:“阿野,我害怕……”
季野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什么,但他不愿说破。也许沐晚棠是怕疼,也许他是怕自己恨他,所以也会把他生的孩子剁成肉酱喂了野狗作吃食……
其实季野也害怕,害怕沐晚棠心里的想法是第二种。
自己在他眼里当真是残忍至这种地步了吗?
或许是吧……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抱着沐晚棠,与他在床第间纠缠起来了。
大婚时候红色的绸缎缠绕在沐晚棠白皙的双腿间,季野亲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忽然用嘴巴狠狠吸住他的鸡巴,激得沐晚棠猛地仰起脖子呻吟。
“被那么多人操过了,还这么敏感?”
沐晚棠大张着嘴,像是快要昏死过去了一般,季野狠狠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疼得颤抖,又醒过来。
“别装,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昏过去,说,我吸你的鸡巴你高兴吗?”
泪水模糊了双眼,沐晚棠先是摇头,在看清了季野的脸后又赶快点头。
“吸你的鸡巴你还不高兴?”
沐晚棠:“高兴……”
季野:“就是嘛,你修的又不是无情道,矫情什么呢……看着,我接下来要给你吸逼了。”
沐晚棠一惊,赶快拽住他的头发:“别!”
季野抬头:“怎么了?”
沐晚棠:“脏……脏……”
季野:“因为很多人的鸡巴都插进去了?”
沐晚棠哭着点头。
季野:“没事儿,我不嫌脏,我的舌头进去了就都干净了,不是吗?”
沐晚棠揉着通红的的眼睛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啊……”
季野用舌尖舔了两下他的阴蒂,吮吸了两口里面的黏液:“因为你不听话,你总是要惹我生气,我才想着要削削你的锐气的,你那个样子看着我烦。”
“呜呜呜呜……”
季野:“你现在师尊的样子完全没了,每天都不穿裤子,露着个逼,随时准备挨肏,非要我这样罚你你才乖是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野摸摸他的头发:“从前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的时候你还成天骂骂咧咧的,现在好了,这片地方的人算是都把你操过一遍了,大家都认识你是谁了,再也不用戴你那个虚假的面具了吧?”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你啊,就是皮太厚了,把这层虚伪的皮挂在脸上太久,就撕不下来了,人活得真实一点不好吗?想要就光明正大地去抢啊,跟那些老东西门叽叽歪歪地讲什么道理啊,你看我,杀了王侯将相,那我不就是王了吗?”
“呜呜呜呜……”
季野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逼里来回研磨,引得沐晚棠浑身发痒,仰着头阵阵觳觫。
“师尊,你说你当年是不是嫉妒我才收我为徒的?好让我这灵根慧骨没了用处?不过话说回来,也多亏了你那通灵塔里阴气重,我魔道才修得炉火纯青。”
季野指尖燃起一撮幽绿色的鬼火,慢慢靠近沐晚棠的鸡巴和会阴处。
“烫……烫……不要,不要……”沐晚棠一惊,看他竟然想用鬼火烧焦自己的屁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不要烫……不要烫!!!”
“放心,我不烧你的逼,就是烤一烤,就没那么多水了,不然一会儿我滑得插都插不进去。”
炽烈的火苗在两腿之间来回晃荡,屁眼、小穴和鸡巴的温度都渐渐升高,好像整个下体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季野见他要转身,一把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
季野大声吓道:“别躲!都说了我这火烧不了你的逼!躲什么躲?!”
沐晚棠:“因为太烫了!你用火烤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沐晚棠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他怎么都说不出鸡巴两个字来。
季野:“自己的什么?”
沐晚棠转过头去:“没什么。”
季野去掰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啊,不然我教你,你说,鸡,巴。”
沐晚棠:“……”
季野不厌其烦地教他:“鸡,巴。鸡,巴,说。”
沐晚棠局促:“…………鸡……”
季野笑道:“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乡野之地来的莽夫,从小就这么没教养惯了,拜了您这品行端正的师父也改不过来骨子里的腌臜了,你说不出来没关系,你不就是想让我也把鸡巴烤一烤,烤热了再操你的逼吗?”
季野说着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用指尖的火苗去点。
“今天外面确实冷,让师尊在光天化日之下光着下半身确实把逼冷着了,待我戳进去给师尊暖一暖。”
沐晚棠怔怔地看着绿色的鬼火在他的鸡巴上燃烧,硕大的龟头上液体被点燃,竟然还散发出隐隐的香气来。
那根东西简直不能被叫作人类的鸡巴,它太大了,像根铁杵,又硬又大,沐晚棠看清楚了上面的青筋,简直就像枯树虬劲的树根,错综复杂。
季野摸了摸自己硬得发疼得鸡巴,把它靠近沐晚棠:“师尊,你也摸一摸。”
沐晚棠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形如婴儿小臂,光头部就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上面的纹路十分清晰,与其说是鸡巴,不如说是刑具,他简直不敢想象这根铁柱从前是怎样戳进他的嘴巴和下体的小洞的,简直跟拳交一样恐怖。
“愣着干什么?我让你摸一摸啊。”
于是沐晚棠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抚上柱身,就像是兔子的耳朵在轻轻蹭。
“操,痒死了……”
季野一把握住沐晚棠的手,沐晚棠惊恐地握住他的鸡巴,向着自己的屁眼猛攻去。
“啊啊啊啊啊啊阿!!!”
季野笑着问他:“爽?”
沐晚棠抽搐着大叫:“疼!!!”
季野又顶了两下:“不疼,爽。”
沐晚棠:“又不是你挨操!!!你当然不疼!!!”
季野愣了一下:“师尊,你想操我吗?”
沐晚棠愤恨地盯着他,两只眼睛红得快要滴血。
季野见他不回话,便慢慢律动起来。温暖的肠道包裹着他粗大的鸡巴,他的鸡巴也在暖着沐晚棠的肠道。
“师尊,你说我们像不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兔子?”
沐晚棠眯着眼睛,从眼角挤出两滴眼泪:“烫,烫……拔出去,拔出去……”
“不烫,这叫暖。”
季野狠狠地插了几下,插得床榻都开始吱吱呀呀地摇晃,沐晚棠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抖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冒水,眼睛向上翻去。
季野料他又快要射精了,师尊自从被轮了以后就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夹不住尿,射精也越来越快。他从床边摸来一根顶部带着圆环的银针预备着,捏起他的鸡巴来回揉搓,不时抠抠马眼,搔刮铃口,等到师尊快要高潮的时候就猛地戳进去,用尖端刺激他的尿道和膀胱。
沐晚棠仰着头在床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尖。
季野问他:“爽不爽,师尊?弟子插得您爽吗?”
沐晚棠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爽!!爽!!!”
季野又问他:“什么感觉?”
沐晚棠说:“没有,没有其他啊啊啊啊……没有感觉,就是哈……就是爽!!!”
季野快速抽插,每次都挑他动静最大的地方狠狠插:“屁眼爽?”
沐晚棠笑着说:“对!对!屁眼爽!!!屁眼爽!!!”
季野:“那鸡巴呢?”
沐晚棠:“鸡巴也爽,鸡巴也爽啊啊啊啊啊啊……”
他忽然挺起腰肢,屁股离开床面,猛然向上顶胯,季野眼疾手快,立刻抽出自己的鸡巴,捏住他的龟头,猛地将那根带着圆环的尿道针插了进去。
强烈的射精忽然被阻断,沐晚棠只感到有一种排尿到一半忽然被打断的感觉,又酸又胀,尿道里头痒得发麻。
“不要啊啊啊啊!!!拔出来拔出来!!!我要射要射!!!!”
季野试探着往里头插,不时用尖端去戳刺他尿道里的敏感点,凹凸不平的针体摩擦着他娇嫩的尿道壁,刮着他的尿道。
“师尊,插到底了吗?”季野问。
“不能再往下了……不能再往下了,要戳穿了!!!”
等到尿道针完全插到膀胱里,季野来回旋转着尿道针的顶部,搅弄着里面存积的尿液,沐晚棠只觉得膀胱里的水在冲击着自己的敏感神经,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了一样。
“师尊,这就是尿道被侵犯的感觉,记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仰着头,翻着白眼,整个身体抽搐着点头。
“我像这样搅一搅,你的尿液就在膀胱里摇晃,我一会儿再给你通上灵流,你会更爽的。”
“不要……”沐晚棠惊恐地摇头,“不要,不要……”
“要的,要的师尊。”
季野亲亲他的阳物,用牙齿咬住那个圆环上下戳弄他的尿道,引得沐晚棠哀喘连连。
“给你通电了。”
在电流顺着尿道针进入身体一刹那,沐晚棠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吐着舌头,四肢百骸的神经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尿水在膀胱里被电得飞溅四起,冲击着膀胱内壁,叫嚣着上涌,想要奔涌入尿道,喷出马眼。
季野看得面颊酡红:“师尊,你忍不住了吗?”
沐晚棠已经彻底失聪了,根本听不见他细若蚊吟的话,他翻着白眼双腿不停地抽搐,整个人如痴傻了一样,身下透明的黏液弄湿了一片床单,与之前被电击的时候都不一样,这一次太过激烈,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跟着受电的感觉。
季野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拉住外面的圆环,猛地从他的尿道里一鼓作气抽搐尿道棒。
凹凸不平的金属瞬间刮过湿滑的内壁,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奔流而上,沐晚棠仰起脖子崩溃地高声尖叫着,双腿停止抽搐,从鸡巴里喷射出了透明的液体。
“啊……射,射了……射了……射了!!!!”
“爽吗?师尊?”
“爽!!!爽!!!”
“爽都是我给你的,对不对?”
"对!!对!!!"
“师尊,做我的王妃,每天都让你像今天这般爽,好不好?”
沐晚棠先是点头,后又断断续续地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
季野知道他已经昏迷了,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叫醒他。
无济于事,沐晚棠的身体只是在不受控制地随着电流的余波抽搐抖动,看来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季野笑了笑,俯下身子,亲了亲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轻声道。
“辛苦了,师尊。”
【季野的书信】
2021年10月5日阴转小雨
我等了师尊一千四百二十一年。
这一千多年来我都在赎罪,他就睡在壳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我尝试过无数种方法,亲他,抚摸他,跪在他身边求他,有时候我发疯了,就威胁他,操他,扇他的耳光,说再不醒来就要给他拳交,可是他还是不醒,就那样睡着,看不出是死是活,到底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可能当年鬼王在阴间跟我说过的话是真的吧,师尊对我太失望了。
我成仙了。
我现在确实登仙了,只不过没羽化,是个活神仙,千岁万岁都不死。
一千年来我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从刚开始小打小闹做点儿生意,到如今我一个人有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用了几百年而已。
永徽年间,晋昌坊那里给个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了座塔,我就在那附近买了几块地,修了几间房子,想着闲来无事带着师尊过去住,借着那高僧的灵光,我们一起赎罪。
洪武年间,我在广济街那边买了几间商铺,后来朝廷说是要在鼓楼对面再修个钟楼,拆了我的商铺。我和当时的左布政使关系不错,他说可以多赔我些银子。我没要,我的钱本来就多得没地方放,况且我也花不完。他说那就给我换个地方,换到东边一点,我说行。
后来又过了些时日,到了万历年间,那个钟楼又要整体向东迁移,我的商铺只好再换地方,这次我可不能忍了,我薅了那个巡抚一大笔,师尊说过不能总让人当软柿子捏。
再后来,大雁塔附近竟然修了不夜城商业街,钟楼附近也全都是商业街,我在永宁门那边的商铺变成了大型奢侈品商场……我就什么都不干光收租子都够几辈子花了,我也没想到我的钱会像虱子一样,越印越多,泛滥了都。
我设立了个公益慈善基金会财团法人,把98%的资产都捐献了,政府非要发个城市好青年的奖给我,推都推不掉,我勉强露脸接受了,捧着奖杯强颜欢笑着上了热搜。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
又过了几百年了?今年已经是2021年了,真快啊。
说起来我前段时间见到个跟师尊长得特别像的人。
自从那天被轮奸以后,季野就允许他好好躺在床上养伤,已经七天没有操过他了。
沐晚棠记得季野上一次把他操到昏迷,最后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季野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机甲,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耕耘,操昏他,再操醒他,自己就这样脑袋昏昏沉沉,好像可以一睡就是好几个月。
他打算下床走走,可是柔软无力的双脚刚一挨地,整个身体就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沐晚棠的脚筋是被生生挑断后又接好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走路,如果季野不抱他的话,他只能自己爬着去厕所。
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响动,赶忙进来询问情况:“仙尊,这是要做什么?”
沐晚棠抬头,随后又赶忙低下去看着地板:“季野人呢?”
“大王去处理朝政了,据说三日后要起兵攻打岭南。”
沐晚棠一惊:“什么?”
季野答应过他只要他给季野生个孩子,他就不会去攻打岭南,可如今他一个男人连子宫都被改造出来了,季野为什么还是不放过自己?
“仙尊,”小太监赶忙把沐晚棠扶起来,拿出三颗大小不一致的粉色药丸,“大王说您醒了就让奴才给您把这个塞进小穴和后穴里,调养一下身子。您别担心,前几日您昏迷的时候,都是大王亲自给您填的穴道,今日大王出去的早,命小的来。”
听见这话,沐晚棠的耳朵一下子像煮熟了的鸭子:“谁让你碰我的,出去。”
“仙尊,这药不塞不行啊,您今夜还要承欢呢,大王说要带您去刑房玩些新花样,您可要把这穴养嫩了才行,奴先帮您调教一下身子,好待大王下朝了操您。”
语毕,这太监一抬手,招呼了门口三四个小太监进屋里来,他们两个人架起沐晚棠的胳膊,两个人抱住沐晚棠的腿就把他往一个屁股坐着的地方有个大窟窿的躺椅上面抬,沐晚棠尖叫着挣扎反抗,奈何他现在双腿残疾,武功尽失,完完全全就是个废人,连个太监都不如,只能仰面朝上被固定在检查用的躺椅上。
方才说话的那个太监把他用红绳缠绕好以后,笑着拿出刚才那三个药丸给他看。
“仙尊,这两个大的药丸是填进您的花穴和后穴的,这颗小的是塞进您的尿道的尺寸,我现在先给您揉揉逼,等湿润了以后在插管进去排除秽物,清洗几次后才能填药。”
“放开我!放开!你们这群禽兽!”
说完,沐晚棠的亵衣被强行撕下来,他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嫩白鱼肉一样,被迫分开双腿,任人宰割。
“你们敢!你们这群不忠不孝大逆不道的东西,从前你们都是陛下的人,缘何现在甘愿做季野的座下鹰犬……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沐晚棠说道一般,两个太监的手已经开始在他的乳头上打圈揉搓,还有两个在揉捏着他的阴茎和阴蒂,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屁眼、尿道和嫩逼淅淅沥沥地流出些粘稠的液体,拉出淫靡的丝线。
“仙尊,奴才这样揉您的逼爽吗?”
“放手!!!你们这群奴才,都给我放手!!!”
“呵呵,仙尊您一会儿要是想射了可一定要提前告诉咱家,咱家好给您尿道里插管排尿。”
太监干了不少活,略微粗糙的指尖在他柔嫩的龟头上来回揉搓,硬物是不是摩擦过他的马眼,又在囊袋上轻轻打转两下后,再猛然向上撸。这太监手法极好,沐晚棠被刺激得屁股高高翘起,只觉得有无数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指头奸淫着自己的屁眼和逼,就连嘴角都溢出唾液。
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太监中指很长,把手指插进他的阴道里,用指尖去挑逗他的敏感点,尖利的指尖搔刮过内壁,引他阵阵痉挛抽搐。
乳头,奶孔,鸡巴,尿道,花穴内壁,阴蒂,屁眼,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一起刺激着,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了一样。
“拿出去……哈……拿出去……”沐晚棠艰难地发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
“差不多了,你们,把木盆和导尿管拿来,帮仙尊排尿。”
一听到这群太监要给他插导尿管,那些被轮奸拳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鸡巴揉搓的痛苦记忆再次被唤醒,沐晚棠瞬间清醒过来,疯狂地挣扎着绳索,两个太监却死死将他固定住,沐晚棠惊恐地大叫:“不要!!!不要!!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啊啊!!!不要碰我啊!”
他才不要连排泄都无法自己控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他不要……
不要……
尿道管的一端被削尖,另一端则是平头,一共有三十公分长。一个太监细细研磨着他的阴蒂,待清白的液体润滑了两片肥厚的肉后,再将那尖利的一端旋转着慢慢插进他的女性尿道里。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极度的羞愧,尊严尽失,曾经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尊,如今他却连排尿都要依靠他人,这是沐晚棠不能接受的事实。
掌事的太监继续指挥道:“阴茎的尿道也要插上尿管吸,保不准他现在的尿是从哪个道里面流出来的。”
“是。”
沐晚棠崩溃地仰面大哭,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被调教着身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属于季野。
只要和他在一起。
尖锐的尿道管又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粉嫩玉茎里被大力揉搓着挤出一些润滑液,然后蘸着那些润滑液,尿道管再次长驱直入,直捣膀胱积尿。
一阵尖锐的痛感激得沐晚棠开始翻白眼,浑身不正常地抽搐:“啊啊啊啊啊啊阿……”
“到底了吗,仙尊?”掌事太监惊喜道,“快!你们几个快点给仙尊吸尿!”
语毕,两个太监一人捉起一支管子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开始吮吸,太监口活极好,时不时转动他膀胱里和阴道里的尿道管尖端,让它们去刺激着软嫩不堪的脆弱内壁,沐晚棠用力挽留着膀胱内的尿液,可强烈的酸痒尿液让他几乎爽得几乎失去理性,太监口腔里阵阵吮吸让他终于把持不住身体,释放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射了!!!”他痛苦地大叫道。
精液伴随着尿液,竟然从两个尿道同时喷溅而出,射进了吸尿太监的口腔,吸尿的两个太监赶忙咽下,继续卖力吮吸。
半分钟后,沐晚棠终于被放空了,鸡巴也跟着软了下来。掌事太监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他们则几乎同时快速抽出沐晚棠尿道里的吸管,沐晚棠再次尖叫着高潮射精了。
随后太监又给他灌肠,逼迫他排泄,反反复复三四次,又跪下来用舌头检查他的逼和屁眼是否干净,再把两颗几乎跟鸡蛋一样大的药丸分别填进他的逼和屁眼里,一个里面填了四颗药丸。
沐晚棠大张着嘴,胸膛上下起伏,额头冷汗直冒,虚弱地问:“完了吧……滚出去……”
“还没呢,仙尊,”太监笑道,“还有您鸡巴的尿道里呢,这一串逍遥媚药丸都是要塞进去的,等下我们再把您捆绑放置在床上,您的尿道里就会像是有万千蚂蚁爬过,苏爽无比,等到大王回来之时,恐怕还要再换几床被子。”
“什么!!放开!!!不要!!”
沐晚棠的尿道里被填入了五十六颗细小的药丸,就连膀胱里都被塞得满满的,而后太监们将他捆绑成极其屈辱的姿势,手臂向上掠过头顶,无法触碰到下体,却不捆住他的双腿,如此盖上被子放在床上,让他在被子里瘙痒难耐,不停地蠕动。
只见太监们拉了他屋子的窗帘,世界随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不要……给我解开……解开……”
“不会给你解开的,”太监捂嘴笑着说,“我们这就出去,给你关了门,您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尿道和膀胱里的媚药丸开始起效,就像千万只蚂蚁和蛊虫在侵蚀着尿道,内心的痛苦与身体诚实的爽快交织着,快要湮灭他的灵魂。
“哈……哈……救我……让我死……救我……”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想要触碰阴茎来解解痒,却只能扭曲着双腿,来回在床上蠕动着。
“救我……太痛苦了……”
如果这里都不是地狱的话,哪里才是呢?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
季野下朝见到沐晚棠的时候,他的双目空洞失神,口水弄湿了枕头,双腿来回夹着扭动,大推间花穴泥泞不堪,屁眼软烂,鸡巴高高翘起,已经一副荡夫寂寞难耐的样子。
季野心道这些太监也太有手段了,如何把沐晚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
“师尊?爽了?醒醒。”季野笑着拍拍他的脸。
沐晚棠像是濒死的鱼,在床上抽搐了两下,睁开眼睛。
第一眼,他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只能辨认个大致的轮廓,竟然以为自己已经置身阴曹地府。
沐晚棠低声哭泣:“你怎么来了……你回去,你滚回去……”
季野给他解着手上的绳索:“我怎么不能来了?这是我……”
“你滚回人间去!!”
季野:“……”
沐晚棠小声啜泣,胸膛上下起伏,眼眶湿红,想用手去触碰他的脸:“你这个……逆徒……谁要你来地狱陪我,你要一直活,一直活……”
季野这才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沐晚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这话恨得像是诅咒一样,季野托着他的背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直活,我这不是好好活着呢吗?你也活着呢,你还想让我死?我才不会轻易就死呢。”
触碰到季野肌肤的一刹那,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哭:“谁要你来啊,呜呜呜呜……你滚回去……”
“行了,”季野心疼地拍拍他的背,“哭什么,惯的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沐晚棠还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哭个不停,季野怎么都不能把他跟从前那个雷厉风行的海棠仙尊联系到一起,这么柔情似水的一个人,从前是如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呢?他如何忍心把自己唯一的弟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得遍体鳞伤?
“今天一天休息得还可以吧,一会儿带你去书房玩玩。”
沐晚棠慢慢停止了哭泣,在他的肩头安静下来,像一只会说话的小猫咪。
“怎么了,不想去?”季野问他,“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去就不去了,屁股掰开让我操你,操完睡觉。”
“不……不要……”沐晚棠小声说。
“不要什么?不要去书房?”季野故意不懂装懂。
“去书房,不要……不要操。”沐晚棠哭得面红耳赤,还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个奶嗝。
季野低声笑了笑,说“好”,转身抽过墨袍包裹住沐晚棠的身体,他就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季野的怀里,季野用兜帽遮住他的脸,他更使劲地往里面缩,害怕被门外侍奉的太监们看到似的。
季野问:“他们今天欺负你了?”
沐晚棠没有回答,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们如何对我,难道不是你默许的吗?我现在废人一个,吃喝拉撒都要靠着你活,现在你连厕所都不让我自己去了,我活着有什么尊严?
季野没再逼问他,抱着他像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是季野让人改造了终南山原先在南梦溪的藏书阁,藏书阁三个字原先是书真长老题的,后来被季野换成了自己御笔的两块歪歪扭扭的大丑字——书房。
可现在,本应是推窗望去风景如画的藏书阁,已然变成了一座布满调教道具的刑房。
“师尊,到了,我放你下来。”
沐晚棠一路上有些犯困,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季野在他耳畔轻声呼唤,他用手摘掉兜帽,视线凝固。
“你……你不是说带我去书房吗?这是什么地方?!”沐晚棠看着书柜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还有窗边那个三角形状的木块,不可思议地责问。
“这就是书房啊。”季野笑着,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是我为师尊准备的书房。”
眼看着季野要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强行往那个三角木马上架,沐晚棠赶忙抱住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开。
“不要!!我不要坐这个!”
那个木马靠近他会阴的地方被掏空了,如果完全坐下两个小穴刚好可以嵌入那块空缺,沐晚棠看见那个空缺里似乎有一杆极粗的毛笔,浑身汗毛倒竖。
“师尊,这机甲木马是我专门为了方便师尊写字设计的,你看,只要你坐下去,里面的毛笔就会从木马里面弹出来,插进你的穴里,然后我在这木马底下放上宣纸,再启动木马左右晃动,这样您扭着屁股就能画出大好河山了,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刺激?”
“阿野!”沐晚棠气急,“你如何能……你如何能如此低俗!这可是……”
“因为我就是个低俗的人啊,师尊,我真实。”季野丝毫不掩饰。“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用你的穴,夹住这毛笔,给我画出一幅黄河奔流来。”
季野说罢强行掰开沐晚棠的腿,让他跨坐在木马上,沐晚棠刚一坐下就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整个下体快要撕裂了一样,可惜他的双脚挨不到地,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了两腿之间。
紧接着,季野启动了木马,正对着他穴口的那处,一杆两只粗细的毛笔缓缓向上,沐晚棠努力收紧肛口,可那毛笔却已经碾开屁眼周围的褶皱,强行钻入肠道内部。
“好疼……好疼……放我下来……”
季野笑道:“这笔杆可是双头的哦,你屁股里的那一端也有毛刷呢。”
话音刚落,沐晚棠只感到肠道内一阵酥麻,原来笔杆已经挤进他屁穴里的那一端弹出一个笔头,上面的毛绽开成莲花的形状,紧接着就开始在肠道内壁疯狂旋转冲刷。
“啊……小风,小风……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哈……”
沐晚棠已经开始呻吟连连,他的身体是有一种被强奸时候被迫得到的爽感,但是心里是十分拒绝这种不平等的性爱的。
“小风……这里,这里是藏书阁,你怎么能这样……”
笔刷突然摁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点,沐晚棠像是触电一样突然仰起脖颈,大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季野心中暗笑,他知道,就是这里了。
他在正对着毛笔的下面放下一张宣纸,来回抽动,沐晚棠屁眼里的毛笔就卖力地旋转并且小幅度抽插着,季野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一会儿抠弄,一会儿旋转笔尖,弄得沐晚棠只得抱住木马头部,双腿用力加紧木马的身子来减轻阴部的疼痛感。
“师尊,你低头看看,这千里江山就快要在你的屁股下面完成了,今日让太监给你填穴用的药里有姜黄,一会儿等我把你操射,你再喷到这幅画卷上,奔流的黄河瀑布就完成了,怎么样,美吧。”
沐晚棠这几日几乎不得休息地连续挨操,此刻已经双目失神:“不要……”
季野一把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对准屁眼,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一下子插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他的鸡巴又变大了,沐晚棠屁眼一紧,被插得眼球都凸出去一截,差点儿一口吐出来:“噗……肠子……裂了……”
“裂不了,好着呢,你没那么娇气……”
季野找着了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然后用力向上,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拔出,速度又快力道又狠,沐晚棠就这么在他狰狞的大鸡巴上上下颠簸,剧烈咳嗽,干呕不止,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受打的感觉。
“要……吐……肚子……肚子,裂了……好疼,破了……”
沐晚棠已经被插得开始翻白眼,说话断断续续,全身的重量都靠季野的两只有力的手臂和一根硕大如铁棒的鸡巴维持着。
肠道破裂带来了剧烈的疼痛,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下,他的屁眼里渗出丝丝鲜红的血液,被干红了眼的季野又一把粗暴地插了回去,要是季野现在拔出鸡巴的话,他淫靡软烂的肠子也一定会跟着流出来的。
“吐,了……裂……了……”
沐晚棠被干得脖子发软,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头颅,头就这样随着他的律动在空中左摇右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体内肠道内壁的媚药又开始发挥作用,肠道破裂和肛口撕裂的的疼痛又被缓解不少,他竟然感觉到了爽。
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仿佛变成了一个套子,套在季野的鸡巴上给他爽。
“爽吗师尊?弟子干得您爽吗?”
沐晚棠此刻也只能像个畜牲一样,遵从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回答他。
“爽……爽……”
“呵,我就知道,你鸡巴都高高翘起来了,射吧!”
季野咬紧牙关,猛地一个顶胯,沐晚棠早已麻木的尿道一阵酥麻,精液开始汇聚,季野抓住这个时机,迅速走到画卷前,把着沐晚棠的双腿让他的鸡巴瞄准图上河流的上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沐晚棠一声尖叫,猛烈如黄河水一样黄色的精液喷射在了画卷上,为黄河泼溅上它最后倾泻而下的壮阔一笔。
【季野的书信】
师尊,我近日闲来无事,常喜欢去芙蓉苑的莲花池里看鱼。
你知道吗?我虽然出生在南方水乡,但我从小就怕水,是因为有一次弟弟喊我去河边帮他捞一件小玩意儿,是什么想不起来了,但趴下去的一瞬间,我的屁股挨了一脚,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跌进了河里。
我不会游泳,可我还是帮弟弟捡了那小玩意儿。弟弟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是拉着我给他捡。
我大喊着救命,却看到河岸上的人越来越多,那些都是弟弟的狐朋狗友,他们在岸上狰狞地笑着,看着我无助地在水里扑腾,却没有一个人肯放下哪怕是一根棍子来救我。
我在沉没,河水涌进了我的耳朵和眼睛,我看不到的时候最害怕,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东西猛然吞噬了我。
我恨极了,在河里哭泣。
我曾把弟弟当作最亲的人,珍惜他,爱护他,与他一同玩耍……可那一天,我看见弟弟站在河岸上笑,原来他并不爱我,他只是觉得我爱他的样子很可笑。
那个夜晚我举起了刀,可我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我冲出河边尖叫,云落没有一个人是爱我的。
后来,未及加冠,我离开了我的故乡,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
听说师尊所在的终南山凤鸾翔集,人杰地灵,我为有朝一日能得道飞升。通过重重考验,终于能见到你,跪在你的白衣之下,叫你一声师父。
那时候我开心极了,你说我是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会好好爱护我,授我成仙之道。
我信了你。
可你只是像对待平常读书人那样对待我,只教我些琴棋书画和手脚功夫,半点不让我碰你的那些法器。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通过了层层选拔才来到你的身边,你为何什么都不教给我呢?
那日我用攒下的钱下山换了件民间的法器带回来玩,你发现后把我吊在众生台上用鞭子抽。
我的皮肉在你的金鞭下绽开,我疼极了,可我不怕疼,我怕台下的师兄师弟们,他们冷漠又嘲弄的神态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我抬头看向你,你眸色冰冷,手起鞭落,没有半分怜惜,还责怪我不听话,净修些邪魔外道。
我敬爱你,可你如何待我?师尊当真狠心,这里的每一位师兄师弟都敢欺负我,每一个长老都瞧不起我。
后来,我于死灵堂魔道大成,杀人为阴兵,揽冤魂左右,这世上终于再也没有一个人敢与我为敌。
我囚禁了师尊,做我的禁脔。
你洁身自好,爱惜名誉,我偏要强迫你日夜承欢。
你想跑,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再也跑不出芙蓉苑半步,吃喝拉撒都要依附于我,连你射精排尿都要在我的掌控之下。
“哦?师尊,你射了呀?”
稀薄的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沐晚棠的尿道口流出来,他垂着头闭着眼,胸膛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沐晚棠已经十分疲惫,只是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根本无力睁开双眼。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于是他一把捏住沐晚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上贴,沐晚棠刚开始竭力反抗,季野就加大力道摁他的脖子,沐晚棠下体被严重撕裂,穴道破裂肠子开花,难受极了,无力的反抗却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脸被捏到变形,下巴也快被他的手指捏碎了一样剧痛。
“呃呃……放开……疼……”
季野的鸡巴还杵在他的肠子里,试图堵住自己刚才注入的浓稠精液,又捣了两下,恶狠狠地说:“疼?师尊刚才还说爽,怎么突然就疼了?我看还是不够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你……你做什么!!”沐晚棠一惊,发觉季野竟然又抱着自己往那个尖锐的三角木马上放,“不要,不要!放我下来!!!刚才都坐过了,为什么还要坐!!!”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沐晚棠的身子经受过长时间的淫虐已经十分无力,刚一坐下去整个身体就脱力地倒在了木马上,肛口被重新拉住,胸口肋骨撞在尖锐的木马上,传来剧痛。
“啊……呃……”
“别叫了,叫得那么淫荡是嫌我的鸡巴还不够大?一会儿把我叫硬了操死你。”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季野坏笑着向木马这边走来,沐晚棠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次性虐,但还是本能地想要远离,一挣扎竟然差点儿从木马上摔了下来,幸好被季野一把接住了。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时候在竹林里帮小师弟救下的,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咪,他和师弟捏着小猫咪脖子让它肚皮朝上,那小猫咪眯着眼睛,四只爪子不停地扑腾,像极了现在师尊的样子。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沐晚棠只是恐惧,可是他双脚已断,也没有武功,现在根本不是季野的对手,再加上他的身体在刑房里被那些太监们强行改造出一个逼,填了穴玩放置,被当众在户外轮奸,回来还要日夜不停地挨肏,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肠道本来就开花渗血了,现在如果再被这样磨,一定……
“这玩意儿本来是让你站在上面,用拴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你的两片而逼蒂和屁眼,然后我就施法让这秋千不停地来回快速摇晃,你的逼和屁眼就会爽得流水,到时候这绳子上就滴滴答答地,全部都是你的淫液,况且你抬头看看,前面还是南梦溪的大好风光,说不定等一会儿还会有这附近的村民过来,他们就会扛着锄头停下来,指点着师尊的淫荡的身体,说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海棠仙尊嘛,当年那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虐待他的亲传弟子,现在终于遭报应了吧?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小风,我求你了,我真的好疼,我的后面破了……裂开了,流了好多血……”沐晚棠在他怀里抽搐着,撒娇一样,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真像一只小奶猫,白白的肚皮都露在外面了。
季野仿佛没有听见他的恳求,自顾自地说:“可惜啊,现在你的脚踝不能动,就只能坐在上面荡秋千了,想想好像缺了点儿什么,没有你站着荡那么淫靡了,早知道就不挑你的脚筋了,不过那样你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地逃跑呢?现在还有地方敢收留你吗?”
说起来他第一次被镶嵌在王府的墙壁了当壁尻,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屁股和脸,这相当于季野在羞辱他的同时也向所有人宣示了自己的主权。第一次逃跑时躲在一个好心的老农家,他最后被季野抓回来的时候苦苦哀求,求季野可以杀了他,但千万不要杀那个可怜的老鳏夫,但季野还是残忍地杀害了那老农,把头都剁下来挂在城门口示众,从此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收留他。
他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
回忆起那段惨无人道的过去,沐晚棠痛苦地闭上眼摇头来回应他。
“不要……”
“师尊,其实你不怕死,你只是不想死无全尸吧?”
沐晚棠愤恨地呜咽,后牙咬紧:“为师曾教你……就算是要杀恶灵,也要一招毙命,你如何下得去手……如何对我……”沐晚棠喉间哽咽,心中酸楚,说着说着竟然再说不下去,“我是你的师尊啊……你究竟,究竟有多恨我……呜呜呜……”
“如何对你?师尊啊,你可真是有脸问。弟子现在对您做的,不正是您当年对弟子做过的事吗?”季野拍着胸口说,“我当年是那么地敬畏你,爱护你,可你呢?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不仅从来都不传我法术,还不让我自己钻研,那我他妈的千里迢迢从云落来到长安是为了什么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骂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你的弟子!亲的!”
季野忽然把沐晚棠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贴近他的耳畔,恶狠狠地质问:“你看我有心吗,沐晚棠?你当年在我这里戳了一剑,那个时候你的心也会痛吗?哪一年我仍是你的徒弟,我站在你的面前,我可曾躲过你的剑?我拿你当师尊,你把我当什么?你说你这辈子无妻无子,就待我如亲儿,可有你这么对亲儿的吗?”
见沐晚棠不回答,季野大声吼他:“你说啊!说啊!你有心吗沐晚棠!你那个时候就应该直接戳死我,在百鬼窟的时候我并没有逃啊,我根本没有躲开你的剑,你当年没杀的了我,现在是该我报复回来了。”
沐晚棠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的脸颊鬓角。
“我错了……不是我没有教好你,是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都错了……都错了……”
季野只是红着眼,胸口里一颗滚烫的心快要跳出来一样,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什么又叫一开始就错了。
他的声音沙哑,抽噎着,季野看不出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奇怪的是,他希望沐晚棠是第一种,他宁可沐晚棠从来没有爱过他。
“师父错了……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是师父错了……”
季野心烦意乱,现在并不想听沐晚棠哼哼唧唧地跟自己道歉,沐晚棠这副模样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的,明明就是一副他季野用暴力逼着师尊雌伏身下的。季野虽然听到沐晚棠说自己错了,可是心里却很奇怪地并不舒服。
“我现在要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一把掐住沐晚棠的脖子用力向上提,“你说你错了那你他妈的早干什么去了!老子现在早就堕入魔道了!你以为我不想修你那仙道吗?这都是谁逼我的!你根本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
沐晚棠呼吸不畅被憋得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球本能地向外凸出。
“沐晚棠,你根本不爱我……”
季野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手中一滑,放下了沐晚棠。听着他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声,季野心里竟然不是解气的爽快,反倒有一股酸涩慢慢涌上心头。
“上去吧,别说我逼你,这都是因果轮回,这都是报应……”
沐晚棠抿着嘴,痛苦地摇头。不为即将到来的残忍性虐,而为他对自己的误解。
可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呢?跟他说那晚走火入魔的是他,是自己用灵核碎裂在心脏为代价,将魔种压下去才救了他吗?
没必要,一切都太晚了。终归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小风。沐晚棠自责地想,若是早些对他讲清楚他的身世,或许他们师徒二人也不必反目成仇。
正思索间,季野忽然一把揪起沐晚棠的衣领,像是提起一只小猫一样轻轻松松地把沐晚棠放在了木秋千上,随后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
像是一个信徒虔诚地跪在他信仰的神明之前,季野跪在沐晚棠的双腿中间,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分开他的两片红肿不堪的阴蒂,让那粗糙的绳结从阴蒂中间的小花穿过,来到后穴,将绳子死死嵌入他的身体。
“师尊,我要推你了,你用手抓好两边,小心不要掉下来。”
说完,季野猛地推了一把沐晚棠的后背。
“唔!”沐晚棠仰头惊叫,数万倒刺划过下身,仿佛一柄利刃在割着他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双目上翻,随即又努力忍住了从喉间溢出来的喘息。
秋千有规律地来回在空中晃动摇摆,绳子上面粗糙的绳结就这样一颗一颗迅速刮过沐晚棠柔嫩的阴蒂,和已经血流不止的屁股。他双脚不能走路,所以季野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来让他自己在绳子上运动,整个接触绳结的皮肤被磨得通红透明,像是有无数刀片划过,下身仿佛在受凌迟之刑。
沐晚棠皱起眉头,脸上五官都被阴部传来的剧烈刀刮感撕扯着,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想要缓解这种痛苦,低声呻吟:“啊……呃……嗯……嗯嗯……疼……好疼……”
“哼哼什么啊!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一世明光,万世师表吗?你不是能舍己为人吗?这点儿疼都受不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季野一把打在了他的屁股上:“这下你每荡一次就报数,再荡十五下就可以进行下一项了,开始吧。”
沐晚棠先前不愿意,季野就拿来长鞭抽破空气,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鲜红的血液浸湿他早已破碎不堪的白衣衫,抽破里面的皮肉,季野的鞭子就像是一下下抽在他的心口,剜去上面的肉,传来钻心的疼。
“报数!”季野咆哮着。
沐晚棠的身体随着秋千来回荡漾,下半身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在一颗颗干涩的绳结上留下血液,手指被迫捏紧秋千的绳子,指尖被蹭破皮,血肉陷进麻绳,本该白皙的后背也已经被鞭子抽得鲜血飞溅,湿了一袭白衣。
季野的鞭子一下下落在他的身上,沐晚棠虽然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却仿佛看到了他狰狞到变形的脸,他的双眼早已被仇恨烧得猩红,就像他走火入魔的那日。
“你哑巴了吗!我他妈让你叫!叫大声点!不叫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沐晚棠终于开口,季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这样多好,我的好师尊,你天生就该这副贱模样,你的心里比我阴暗多少,我最清楚,别的人都不明白,独独我懂你,我知道你平时都在收集些什么妖魔鬼怪放在通天塔,我也知道你心里的抱负。”
“二……”沐晚棠有气无力地听着他的指责,手指骨都捏得发白。
“这天下皇帝太多啦,光是北方,原来就有一堆皇帝,南方就更别说了,打得乱哄哄的……这天下本就是大争之势!该有一个人站出来,结束它!上天选了我!”
“三……”沐晚棠咬破嘴唇,口腔里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他低着头,已经不再反驳。
“师尊啊,近日乡里百姓都传你是那祸国妖民的妲己,我觉得不对,妲己才没你这么淫荡,你比妲己狠千倍万倍!”
“四……”
“我听闻他们说你曾修习鬼道,险些于一个夜晚走火入魔,是书真长老救了你,说后来你看上了我,想借我之力一统这天下乱世,却没想到我是个比你还疯魔的人。”
“五……”
“我觉得那家伙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宰了他。只有我可以骂你,他们都是什么贱民,竟然敢骂我的人?我不许别人在背后对你议论纷纷。”
沐晚棠暗自笑了,季野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看到。
“六……”
“我命人把那家伙剥皮实草了,就挂在城门楼子上,这样来来往往的百姓都能看见,我要让他们知道,当着我的面,操你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背地里说你。”
季野扬起鞭子又一下抽在他的背上,沐晚棠噗的一口吐出鲜血,剩下的淌出嘴角。季野看见了,皱了下眉头。
“七……”
“等一下。”季野一把揪住秋千的绳子,让秋千停下来,“看你在秋千上摇头晃脑的,只有疼怎么行?”
沐晚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身体早就疼痛到麻木,死气沉沉地,一句话都不再说,看着季野走到书柜上,拿出一个中空的琉璃管子,里面是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这管子设计精巧得很,能把它肚子里的东西注入进去,然后再吸出来。这里面是生姜水,我要给你射到尿道里去,然后再吸出来,不停地灌,不停地吸……”季野狞笑着把他从秋千上解下来,抱到一旁的床榻上。
沐晚棠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他温暖的身体。
这是他的爱徒,是他一生都珍爱的人。
即便他怎样对他,这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那些谣言是他散播出去的,先说给侍奉的小太监听,小太监嘴不牢,尤其是新入王府的,说着说着坊间就都知道了,到最后他想传出去的一句话都被添油加醋的成了他都不认识的模样。
让世人怨自己吧,要恨就很自己,不要怪他的小风。他们说小风是个十恶不赦,死有余辜的坏人,不如让他们怪自己这个师尊没有教好他,是个祸国妖民的贱人,妖精。
对了,阿野的手掌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粗糙的?手心的老茧一层又一层,有些地方还裂开了细小的口子,沐晚棠感受着他掌心的纹路,却心惊,那纹路竟然没有一条不在说——“师尊,我恨你”。
季野揉搓着沐晚棠疲软的玉茎,手指在龟头处来回揉搓,又轻轻用指尖点着他龟头上的小洞,想让他的这根东西快点儿立起来。可是沐晚棠就是怎么都硬不起来,像是废了一样,季野骂他,又取来媚药使劲儿往里灌,往外涂,沐晚棠这才被迫硬了起来。
“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了。”
季野兴奋地说,沐晚棠的疼痛又被他唤醒,双眼起雾,看不清他那张脸。
季野目露精光:“师尊,我要把姜汁灌进去了,等下你的鸡巴就是又辣又爽,哭着求着让我操你呢!”
沐晚棠看到自己的那根废肉的小孔上部被插进一根短小的管子,然后季野推动了琉璃管底部的机器,那些火辣滚烫的姜汁缓缓流进他的尿道,进入他的膀胱,与今早小太监给他灌进去的媚药一起在膀胱里翻滚折磨,掀起一阵阵热浪,酥酥麻麻,却又蛰得人生疼。
“嗯……”沐晚棠不想动,可身体去为了逃避这酷刑,不自觉地动起来。
季野又猛地利用琉璃吸管,抽出他膀胱中的尿液和姜汁,液体被猛烈冲出尿道的时候差点儿带走他尿道和膀胱内壁的皮,沐晚棠仰起脖子剧烈抽搐,小腿抽筋。他疼,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叫了,只是默默忍受着。
季野见状又顺手把姜汁和尿液再次注入他的马眼,沐晚棠屁股被迫下压屁股在他的大腿上,被这来回反复的刺激弄得在高潮的边缘来回徘徊,虽然有意压制,但最终还是感觉到自己抽搐着屁股高潮了。
“哟,琉璃管子里有白色的精液了,你看看师尊,这是不是你射出来的玩意儿?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很爽吧?”
季野把抽出来的浑浊液体拿到他的眼前给他看,沐晚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上下起伏,不愿睁眼。
季野生气,一下子把那些浑浊的液体滋在他的脸上,粘液弄在他脸上,又让那艳丽的外表平添三分淫靡,有一些进入沐晚棠的口腔里,弄得他开始剧烈咳嗽,一咳嗽本来已经止住血的后穴又被崩裂了,血流不止。
“啧,怎么流这么多血?”季野露出嫌弃的目光,把他放到床上,抬起两条腿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挖了一指软膏伸进去给他止血。
过不多久就不流血了,可沐晚棠哀喘连连听得他下身那根玩意儿硬得像铁一样,他一手捏住沐晚棠两只白皙的脚踝,念在他后穴流血,只好让他夹紧双腿,模仿穴道性交,来回抽插。
他一个顶胯:“平时给你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啊?怎么瘦成这样,大腿上一点儿肉都没有。等下回去就宰了那群侍奉的狗太监,妈的……”
“哈……呜呜呜……”沐晚棠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直视他。
“看着我!”季野一把拍开他的手,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沐晚棠的眼尾泛上一抹海棠红,显然是哭了。
“哭什么哭!都不让别人再轮你了,怎么还这副德行。”
“呼……”季野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他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数百来下后,一股浓精喷溅在沐晚棠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精液喷溅在眼睛里,沐晚棠也没有用手把它们抹开。
季野愣了一下,看到满脸是精液的沐晚棠开始崩溃地大笑。
那日从书房回来之后,沐晚棠一睡就是整整五天。
季野第一晚回来见他双目紧闭在床榻上睡着,叫了他两声没动作,想着昨天确实做得有点过了,给他盖好被子就睡了。
可第二晚回来的时候,沐晚棠还是那个样子,一动都没动过,他这才慌了神,拽来门口侍奉的小太监问话,那太监说沐晚棠从昨天早上起就是这样了,他们几个轮番进来叫过都没动静,可又怕小命不保,才不敢禀报。
季野一怒之下宰了那个没用的太监,顺手试了试沐晚棠的气息,还好,活着。于是又赶快找了个大夫进来给沐晚棠看看。
老大夫进来看见沐晚棠的身体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大腿内部被磨破,阴茎外部和尿道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那老大夫又轻轻拨开沐晚棠的肛口看了眼,吓了一大跳,顿时脸色骤变,询问季野可否伸进去检查,得了同意以后才轻轻伸进去一指小心触碰,里面跟外面一样都是干涩的划痕。
季野问他怎么回事,老大夫颤颤巍巍地回答,似是有所顾忌,但在季野的威逼利诱下还是从实招来。
“这……回禀王爷,仙尊浑身鞭伤,背部皮肉绽裂,肛口撕裂严重,肠道内部也破损了很多,若是做得再烈些,恐怕就要流肠了,还好仙尊之前修道习武,不然很有可能熬不过去……”
季野阴着脸问:“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老大夫知道自己可能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拖出去斩了,于是每一句都小心翼翼。
“呃……快则明日可醒,慢则需要七天左右,这几日最好不要触碰伤口处,不要行房事,我开些药,命人给仙尊外敷内服即可。呃……”老大夫的身子伏得更低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季野回眸:“再废话小心我拔你舌头!快说!”
老大夫惜命,但又不敢不说:“其实,仙尊已然有孕在身……”
话还没说完,季野身后一团黑气,像是猛兽一样一把过去逮住他的领子向上提,语气凶恶:“你说什么?他那玩意儿都是我叫人改造的,怎么会怀孕?胡说八道我宰了你喂狗!”
老大夫额角冷汗涔涔:“王爷,王爷小的不敢胡言乱语,兴许是您技术高超,才让仙尊怀孕的,已经有孕三个月了!”
“三个月……”季野稍作回忆,这才松了口气,三个月前他还没叫人轮奸沐晚棠,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他的。
他松手,老大夫赶忙趴在地上说:“王爷,男子受孕本就不易,这孩子会吸收仙尊的身体营养,所以会导致仙尊身体易疲乏,极其虚弱,需要静养,不宜走动啊。”
“吸收营养?那直接弄掉这孩子呢?”季野问。他宁可不要孩子,他也要沐晚棠好好的。
老大夫吓一跳,神情紧张:“万万不可,男子受孕不可堕胎,否则轻则终身瘫痪残疾,重则直接毙命。”
季野若有所思,老大夫看王爷没再吩咐,正欲退下,却被他叫住。
“等等。”
“王爷。”
季野不知是有了预感还是其他缘由,望着床榻上双目紧闭的沐晚棠,目光渐渐失焦:“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七天还没醒怎么办?”
“呃这……那只能……”老大夫吱吱唔唔地说不出来。
季野没让他说完,背身挥手赶人:“好了,下去。”
——
季野在沐晚棠身边守了整整五天五夜,寸步不离,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他身边,昏迷中的沐晚棠无法吞咽,他就一口一口用嘴喂给他,又生怕他呛住了气,每喂一口都要小心翼翼地拍拍他,看看他呼吸还顺不顺。
季野不再让下人们触碰沐晚棠的身体,凡事关于沐晚棠的事,他必定亲力亲为。每晚给他脱了衣服擦身子,把老大夫开的那外敷药给沐晚棠的伤口处涂抹。
那一晚他轻轻抬起沐晚棠的双腿,露出他那饱经摧残已经软烂不堪的后穴,准备给他擦药时,沐晚棠突然皱起眉头,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野连忙俯下身去摸他的额头,他的唇色发白,嘴角干裂,季野舔了舔他的唇角,在他耳畔轻声呼唤:“师尊?师尊?你醒了吗?醒了你就起来。”
沐晚棠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再动作,季野叫了他好几声。
“你醒了就起来,还装什么装?就那么想看我像从前一样伺候你吗?”
季野看他这样,心里难受,低沉的嗓音竟然也开始沙哑,威胁他:“再不,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扔下床去,关在狗笼子里,就放在我的床旁边,我睡床,你就在狗笼子里……听到了吗……你听到了,你听到了就应我一声啊……”他哽咽道,“师尊……”
季野从刚开始的哽咽,到伏在沐晚棠身上抽噎,再到嚎啕大哭,只不过用了短短一刻钟。
其实现在想想,沐晚棠这个人虽然对他狠,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过他的命,不然在百鬼窟的时候,沐晚棠完全可以一剑杀了自己,然后提着首级去邀功,而不是犹犹豫豫,最后回去还被朝廷的那群老东西们关在山上。
“师尊……你记不记得,我刚从来长安的那一年,正月十五下了一场大雪,我是从来没有见过雪的,真的很好看,于是我非要拽着你下山,你无奈,只好从了我,不过你说上元节山下人多,一定要拉紧你的手,千万不要走丢了……”
“你把我拉到你的屋子里,说要给我戴上一个老虎帽子才行,过年的时候,在长安的每个孩子都要戴这个的,我说我都十五了,哪有我这么高的人戴这个玩意儿,你说不行,不戴就不能下山去,我当时下山心切,只好从了你……”
“你带我飞了好久才到了浐河边,山下果然很热闹,人特别多,河两岸有很多卖花灯的,那些花灯做的那么好看,有粉色的莲花,大红色的牡丹,金色的梅花,还有圆圆的月亮和球兔子……是我在云落从没有见过的,我走着走着就放开了你的手,跑去了河边问那个老翁多少钱一个,等买好了花灯,再一回头,师尊已经不见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去找你,而是害怕你找到我以后会打我,说我为什么不跟好你,为什么不拉紧你的手?你明明跟我说过很多遍的……所以我就跑了,我藏起来了,我竟然害怕你找到我,因为我怕你会怪我,会骂我,会动手打我……”
季野伏在沐晚棠的胸口,听着他那微弱的心跳声,说着说着眼眶又开始湿润,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时的场景。
“我没敢跑太远,我抱着我的小球兔子灯,蹲在一家商铺的后门,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咬着手指,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你的声音,我探出头去看,你的白衣太醒目了……你那时的神情看起来特别着急,抓住一个路人就问有没有看到像我这么大的孩子,他们有的摇头说没看见,有的好像在给你指路……我看见你向我这边来了,惊恐地缩回去,抱着我的小兔子,一动不动,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
季野说着说着,嘴角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我听见你熟悉的脚步声,再一抬头,你就那样看着我,身后是你的长剑不渡,你头戴玉冠,眼中映出河岸的花灯,脸上洒着月光,白衣飘飘,宛若九天谪仙……你的脸把我的心都撞乱了,我愣愣地站起来,一时间脑中空白,竟然什么都忘了。”
“你很生气,斥责我,问我去了哪里,都说不要离开你的视野了……我就抖着手啊,把我手里的小兔子花灯举起来,举到你的面前,说我是攒了钱,给师父买花灯去了,听说师父属兔子,就买来了这个送给你……”
“其实我并不知道师尊的生辰是上元节,当时是害怕你打我,所以才把那个花灯送给你的,骗你说是送给师尊的生辰礼物,我记得你当时差点儿就哭了,我分明就看到你眼睛里面湿湿的,你说你不属兔子,你属蛇,蛇吃兔子,我挠着头,说我属狗,小师尊十七岁,然后就把两只手像爪子一样放到头顶,捏住老虎耳朵,来回蹦蹦跳跳地转移你的注意,让你不要生气,千万不要吃了我送给你的小兔子哟,然后你就笑了,我真机灵,逃过你一顿打骂……”
季野闭着眼睛,越说越困,回过神来才想起要给沐晚棠上药,于是又从他身上起来,抹了一把眼角湿润的泪水。
“说这些做什么……我给你涂药,你别哼哼了,我听一你的声音就硬,把我叫硬了怎么办。”
他食指沾了一点儿药膏,分开沐晚棠的双腿,看到他前后穴那些细细密密的伤口,就像是被磨损了太久的琉璃盏,那么好看的外表上却多出了那么多丑陋的划痕,看得季野胸口一痛。
把手指插进他的后穴里,小心翼翼地开拓前进,那里面因为被调教久了,轻轻一刮就泥泞不堪,季野本想说他两句骚,但涂完药以后抽出手指来,惊觉原来他的手指上都是鲜红的血液。
他怔怔看着沐晚棠难受蹙眉的表情:“你若是早点从了我,不要这样处处与我作对,我又怎会这样对你……”
看沐晚棠现在这样难受,莫不是还以为自己要强奸他不成?
“你个狡猾的老狐狸,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操你了,操进你都是伤的小穴里,把你操到哗哗地流水,我……我才不管你疼不疼呢……”
沐晚棠仿佛听见了他的声音,柳叶一样的眉心皱到一起,微微下垂的眼尾下隆起,睫毛抖动了一下,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季野说着说着,看到沐晚棠竟然睁开了双眼,一时又紧张又高兴,说不出话来。
“师尊!师尊……”恍惚了一下才发觉他现在早就高出沐晚棠一头了,才恢复了平常那高高在上的表情,可是哽塞的声音却出卖了他,“沐,沐晚棠,你怎么才醒……是,是不是想看本王这样……你这个……”
沐晚棠恍恍惚惚的视线终于聚焦,朦胧看清了眼前之人。
“我怎么还活着……”
季野听他这样说,生气道:“你不活着要我怎么办!”
沐晚棠看清了他眼角的泪痕:“哭什么。”
季野扭头在脸上胡乱抹着:“谁哭了……”
沐晚棠轻声问:“那你眼角是什么?”
季野用力向上看:“眼睛太干了,弄点儿水……湿润一下。”隔了一会儿又又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死……我还没玩够你,就算你想死,我也能把你从阴曹地府救回来。”
沐晚棠唇色发白:“若是我去意已决,你又如何留得住我……”
季野没说话,或许沐晚棠说得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沐晚棠救了自己。
沐晚棠又问:“何日出兵,前往岭南?”
自己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五天五夜,结果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些,季野拳头在身后捏得嘎嘎作响。
季野平复了一下心情,回他:“既然你醒了,就三日后,大军出征。”
沐晚棠撑着身子坐起来,季野忙去扶他:“小心,躺着就行,坐起来干什么。”
沐晚棠撇开他的手,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打了岭南,下一步呢?登基称帝?”
季野避开他的视线。
“不够。”
“你要坐到哪里才算够?你要杀多少人才算够?”沐晚棠用力支撑起身子质问道,“将军不够王爷不够皇帝也不够!阿野,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季野气他不是询问自己如何陪着他五天五夜,而是刚一醒来就关心那个远在岭南的狗皇帝,胸口烦闷,怒喝:“现在我已经是镇北王了!这乱世纷争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让我现在不去打岭南?一步之遥!这天下眼看就要大一统,争!才是乱世唯一的出路!”
沐晚棠痛心疾首:“那他们接受了你的招安你为何还要出其不意地出兵,出尔反尔?这又是何必?”
季野避开他的眼睛,扭头看向地面:“我不信那老狐狸,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呃……”沐晚棠忿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是不甘,似是心痛,忽然喘了口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似是气极,腹部绞痛难忍,低下头去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怎么了!”季野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想起那老大夫说过男子受孕若是小产,会伤及性命,慌慌张张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来人!叫大夫来!”
沐晚棠虚弱地抬手阻止他:“不用……可能是这里还有伤没好,别叫他们进来……”
“你懂什么!”季野心里悬着石头,沐晚棠一日不恢复他这石头就一日不落地。
门口侍奉的老太监赶忙进来跪着听吩咐。
季野:“把上次的那个大夫找来,说王妃腹部绞痛,让他再来好好看看。”
沐晚棠捂着肚子咬牙,额头冷汗如豆:“谁要做你的王妃……”
季野揽着他的肩膀,动作亲昵,语气态度依旧不减半分:“闭嘴。”
老大夫替他把了脉,季野叫着那个老者出去说话了,只留沐晚棠一人在榻上休息。
过不多久,季野回来了,沐晚棠看见他拿着一袋水包一样的东西。
季野:“大夫说你尿道伤得厉害,需要用药。”
沐晚棠:“不用。”
季野坐到他身边:“由不得你,现在就要用,不然你会更疼。”
沐晚棠扭头不看他:“我习惯了。”
季野却自顾自地撩开盖住他双腿的被子:“用不用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沐晚棠拗不过他,下半身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穿,现在把被子揭开整个下体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季野面前。
从前季野强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羞耻感,但今天季野这样温柔,倒让沐晚棠觉得羞耻至极。
季野揉搓着他的阳具,是不是抠弄一下顶部的小洞,想扩张一下那个洞,让里面的自行渗出些液体润滑来,弄得他喉结滚动,想要仰头呻吟。
“你出去,我自己来。”
季野还是揉搓着他疲软的玉茎:“这是要插尿道灌药进去,完了还要给你摁住尿泡憋尿,我不给你弄,你自己怎么来?”
沐晚棠没再说话拒绝,季野给他揉硬了,又命人拿来干净的尿管,捏开龟头顶部的小孔,小心翼翼地把尿管插进去。
沐晚棠仰头闷哼一声:“呃…………”
季野问他:“疼?”
沐晚棠咬着牙摇摇头,汗水已经打湿了薄衫。
季野看出了他是疼,便更加小心地旋转着进入,又拿来羊脂膏,给后面的尿管和他的柱身上多涂了些。
沐晚棠问:“你这样对我又是何必?”
季野揽过他的肩头,强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都说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一件物什,我想怎样对你都不为过。忍着,现在我要给你把药灌进去了,可能会蛰到伤口,有点疼。”
药液进入尿道的一瞬间,沐晚棠的四肢百骸都在战栗着,那东西流经尿道的时候就好像要将尿道冻住了一样,快要在里面结成一个冰柱子。
可是过不多久就变得热辣滚烫,好像快要灼伤他的尿道,崩裂里面本来就有的伤口,膀胱里面又蛰又痒,还灌得那么胀,沐晚棠面色通红,难受地靠在他的怀里,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手抓着被子,指骨泛白。
“别抓被子了,难受的话抓着我的手。”
季野抽出尿道管,怕药液漏出来赶紧用指尖堵住尿口,让他自己也用力憋着尿,开始用手掌去揉他因为长时间营养不良凹陷下去的小腹。
“抓着我的手。”季野又说了一遍。
沐晚棠刚开始说不要,季野没有强求他,就继续用一只手给他揉着肚子,因为灌得太多,尿泡里面药液翻滚流淌的声音都听得格外清楚。
“呃……呵……啊……”
门外侍奉的小太监听见里面的动静问老太监:“师父,您说这王爷究竟对海棠仙尊是怎样的?竟然又让人轮他,又折磨虐待他,甚至连身体都改造成女人了,那般折辱,现在又对他这么照顾有加,一连五日不理军务,究竟是爱是恨?”
老太监沉思良久:“爱恨本就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不过依师父看来,王爷还是爱他多一些。”
小太监不懂,还想再问时,老太监已经拉着他往出走去,不许他再议论镇北王的事了。
沐晚棠最后还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季野感觉到那些温度传到了他的掌心里,反手把沐晚棠抓得更紧。
过了大约一刻钟,季野看时间差不多了,问他:“现在可以排出来了,你看看你自己还能不能尿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不用尿管了。”
沐晚棠羞赧:“你出去。”
季野:“我没见过你什么啊,你现在还有哪里是我没有操过的吗?你身上什么洞我没插过,别不识好歹,让我骂你。”
沐晚棠没办法,只好说:“那我自己来。”
季野把刚才用来装药的那个空袋子拿过来,套住他的阴茎,让他尿。
沐晚棠用力,皱紧眉头,刚开始尿不出来,在季野灼烫的视线下,他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一样,尿泡里紧张,根本无法把尿液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