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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被抓 骑木马 自残被发现 电击片惩罚 鬃毛CN孔 C尿

 

季沉烜抱着沐吟进商场的时候,沐吟还颤抖个不停。

“哥,别怕,我这里有黑卡,你想买什么买什么。”

店员看到少有人光顾的奢侈品店来了客人,都热情招待。

“您好,欢迎光临,想看点儿什么呢?我来帮您推荐一下。”

女店员的目光落在他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男人身上,有些好奇。这个男人看起来体型不小,应该成年了,还戴着口罩。

季沉烜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温和地笑着:“他是我哥哥,刚才在人多的地方摔了脚踝,我想着应该是那鞋不行,想给他买双新鞋。”

女店员立刻表示理解,礼貌地笑着讲:“原来是这样,现在过年人就是比往常多呢,过马路什么的可要小心……”

季沉烜温文尔雅:“可不是,今年冷的,我哥都感冒了。”

“唔!”

沐吟突然缩在季沉烜怀里抽搐了一下,后穴里的跳蛋好像被季沉烜摁开了,正在他的肠道里疯狂地震动,前面的龟头里又被塞上了尿道棒,没办法射精,口水一个劲儿地从口球的空洞里钻出来。

季沉烜:“我哥哥是哑巴,你不要介意。”

女店员担心他以为自己是在歧视他哥哥,立刻摇手道歉:“没有没有,先生您请跟我到鞋柜这边来看看吧,那里有沙发,可以坐着试试鞋的。”

季沉烜把沐吟抱过去坐下,又在离开他的时候打开了他尿道里的电击开关,设置为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再连续电击5秒钟,休息1分钟,如此循环。

沐吟的尿道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电击刺激得发酸发痒,膀胱里的积尿被电得来回摇晃,冲击着内壁。他现在感觉到尿道空虚发胀,只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解解痒,奈何那根尿道棒却是一下子只电5秒,剩下的时间只能在被迫的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痛苦度过。

“呜呜呜……嗯……唔……”

沐吟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季沉烜,眼中泪花晶莹,希望他能关掉电击。

季沉烜却跪下来替他脱了鞋,摸摸他颤抖的脚趾:“不行哟,哥,你那这双鞋质量太差了,要不是它你怎么会摔倒,我这次一定要给你好好买双鞋。”

去你妈的,季沉烜,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成瘸子?!

“先生,您看看这双款式怎么样呢?里面我们家做的是加绒面料,正适合冬天穿,这位先生的脚也是比较修长的脚型,正适合我们家这双新款呢。”

季沉烜:“看起来还行,有没有棕色的,黑色太正式了。”

不要……不要试鞋了,我屁眼快被按摩棒震裂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被别人看到了……沐吟用眼神告诉他。

季沉烜假装看不懂,接过店员换来的另一双棕色的鞋,亲手给他换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龟头里的尿道针,引得沐吟一阵觳觫。

紧接着他又挑了几双款式不错的鞋,叮嘱店员挨个给沐吟换着试试,店员一看,那几双都是上万的皮鞋,连忙点头说好。

可是沐吟嘴里塞着口塞,一喘气就像吹口哨,况且他现在浑身上下还被扎满了淫具,鸡巴上通着电,奶头被夹得很疼,屁眼里还有个大肉棒,内裤都被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哪里敢说一个字呢?

他只能依靠季沉烜,乞求他快点走。

季沉烜:“好了,哥,不要任性,我出去接个电话,公司年后要开一次监事会,监事会的主席可能来拜年的,我们关系不错,这电话可能打得比较长,我把卡留给你,你试好了鞋就结账就好。哥,你乖,等我。”

季沉烜把黑卡放到沐吟的手心里,戴着口罩的沐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平时像这种人物季沉烜从来不会放在眼里的,即便是工作上必要也只是偶尔应付,怎么会突然突然跟监事会的那帮老家伙这么熟悉?

望着季沉烜出门去接电话的背影,沐吟想……

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他忍着浑身的瘙痒和疼痛,随便挑了双鞋,用季沉烜的卡结了账,穿着这双新买的鞋,一路扶着装饰墙走到门边。

好像一起身屁眼里的水都要顺着腿流出来了,季沉烜好像在暗处打开了他全身的开关,就连乳夹都开始放电抖动,屁穴像被放在蒸汽上蒸过一样,软成了雪白的糯米糕,只要有东西插进去立刻就能出水。

尿道里串葫芦形的尿道棒每隔1分钟放一次电,电流刺激得他几乎要躬着背,扶着墙才能行走,屁股里的跳蛋还在不眠不休地卖力工作,无数次想要射精的欲望都被生生压制,疼痛,却也爽得双腿打颤。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放进了一个密闭的透明箱子里,被众多的视线窥伺强奸着,自己却在机械手臂的调教下不停地高潮射尿,就这样被所有人轮流强奸。

最后一丝理性牵动着他向货梯的方向跑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赶快摘了口罩取出嘴里的口球,摁了半天却发现春节期间货梯停运。

沐吟大骂一声操他妈,扶着楼梯的扶手向下走。

这里是二楼,只要下到一楼就能找警察救自己。

脚踝的伤还没完全好,他只能忍着交织不休刺痛和酸爽,额头冷汗涔涔,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他总有一种预感,季沉烜快要发现了。

季沉烜挂掉电话回头望去,那个沙发上却早已空空如也,一问店员,她居然说那位先生两分钟之前刚出去。

季沉烜随即跑出自动门。

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的小猫咪没了主人以后会瑟瑟发抖,想要主人的怜爱,想要主人亲亲抱抱举回家,却没想到……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季沉烜的视线滚烫,在目之所及疯狂扫视。

他的小猫咪哥哥呢!

正在拐弯处挣扎的沐吟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全身的道具突然被调高到了最大电量,尿道棒连续不断地放电,让他的鸡巴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屁眼里大号按摩棒和跳蛋都在安全电流的边缘疯狂试探,乳头上的乳夹被他拔掉扔了,但是他的两颗乳尖早已疼痛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逃跑被发现了,这是季沉烜在提醒他。

快跑!

如果这次不能成功的话,等待他的将是几乎残酷的惩罚。他想到了那些俱乐部里全身都被当作泄欲的洞来使用的性奴。

所以他不能失败,只能成功。

“哈……哈……”

沐吟心跳如鼓,他在笑。

这种在刀尖上偷血来舔的滋味十分刺激,被活捉了那就是满盘皆输,此后都要与锁链为伴,但是他就快要看到希望了!

然而,在下一个拐弯处,他脚底打滑,狠狠摔到在了地上。

沐吟立刻准备爬起来继续前进,眼前却出现了那双他十分熟悉的黑色皮鞋。

再往上,是一张狰狞到几乎扭曲的脸。

“季……季……季沉烜……”

沐吟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我不是,我不是……啊!”

季沉烜一脚狠狠踹在了他的小腹上,那深处本来就有尿道棒和假鸡巴的双重夹击,此刻受打有一种内脏都在跟着挨打的感觉。

“呕呕呕……”

沐吟这次真的吐了,他开始胃痉挛,浑身抽搐,还不忘骂人。

“季沉烜!你狗操的!你真以为你能锁得住我吗!凭什么我要受你的摆布!”

愤怒中的季沉烜一把揪起他的头发:“跑?像你这么烂的人,除了我要你,还有谁会可怜你啊?你跑哪儿去啊?你能自食其力吗?”

沐吟:“老子四肢健全干什么不行!”

完了……

沐吟看着季沉烜沉默如湖底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这话可能会让季沉烜在这次强奸完自己后,彻底把他变成一个残废。

季沉烜冷冷地问:“哥不想要手和脚是吧?我给你锯了怎么样?”

沐吟慌了神,拽住他的裤腿向前爬,嘴唇打颤:“别!别……季沉烜,我……我刚跟你开玩笑的,我不跑,我只是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季沉烜:“你之前跟我保证过什么?”

沐吟:“我……我不会逃跑……”

季沉烜:“那你现在把我当傻子吗?”

沐吟恐惧地向后退,脚踝已经被季沉烜抓住向前扯。

“别……别,季沉烜,我骗你的,我和你开玩笑的啊……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啊!!!”

他拽住沐吟的腿,在他的剧烈挣扎和尖叫声中,咔嚓一声,掰断了沐吟的另一条腿。

沐吟再一次疼晕了。

季沉烜抱起陷入昏迷的沐吟,冷静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忘了给他关身上的电流。

——

沐吟醒来的时候,下体疼得厉害,比他第一次被强奸开苞还要疼上数百倍。

低下头来看了看,原来他正被架在空中,双脚都够不到地面。

再一看,他的身下是一个木质的三脚架,三脚架在贴住自己会阴的地方被贴心地垫上了海绵垫,仔细感觉一下,屁股后面好像还有一根按摩棒。

“醒了吧,哥?”

沐吟循声望去,那边的凳子上坐着季沉烜,他手里拿了根黑色的鞭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这边。

“季沉烜!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屁眼被你弄流血了!”

“疼就对了,”季沉烜站起身,向他这边走来,“哥现在是在接受惩罚呢,让你舒服了怎么行?”

沐吟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被压在了会阴上,鸡巴和屁股被挤得变形,肚子里面剧痛难忍,低头发现小腹已经肿成了三个月孕妇的样子。

看着自己的肚子,沐吟恐惧地摇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季沉烜!!!!我肏你祖宗!!!”

季沉烜在他身旁说:“哥,这是我红叶山庄的地下室,没人知道,你以后就跟我住在这里,再也别想着出去了。之后一段时间,我每天下班回来就会训练你做一条母猫,你就做我的猫就好了,我养你,给你吃好吃的,穿名牌……”

沐吟大叫:“你个驴日的季沉烜!我他妈住在地下室穿名牌给谁看!!!”

季沉烜:“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不行吗?”

沐吟:“肚子!!!肚子疼啊!!!”

季沉烜:“哥昏迷的这段时间,我给你的膀胱和肠道都灌上了我的精液,我一直看着哥的裸体撸鸡巴呢,哥,你想不到你骑在木马上的样子多迷人。”

沐吟大叫:“季沉烜!我的肚子快要裂了,你行行好,你把我鸡巴上的玩意儿拿走,我要尿了……求求你,鸡巴快炸了,要废了……”

季沉烜摸着他的肚子自言自语:“其实吧,哥,我不喜欢孩子,但我真希望你能怀孕,你长个逼,说不定有个孩子你就能乖点儿在家养胎了,我下班回家就陪你看看电视,给你做个饭什么的……”

沐吟大声提醒他:“老子是男的!季沉烜!你搞清楚,我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的……”

季沉烜:“我知道嘛,所以说,我只是想想,每次我把鸡巴水儿留在你那个迷人的小洞里边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想法就是想让你怀孕,孩子什么的等到可以弄掉的时候我再给你肏掉不就行了,我可不希望别人和我一起肏你。”

沐吟愤怒着咬牙:“季沉烜,你……你这个变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

季沉烜停止想象:“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哥知道我刚才多生气吗?我气到现在操死你都不为过,知道吗?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好好调教调教哥了,打你是为了改你总是爱说谎的毛病,我抽一下你的嫩屄,你就报数。”

沐吟:“你做梦!我做错什么了?你拘禁我本来就是犯罪!”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别他妈得寸进尺,再挑三拣四我今晚就把你留在这木马上,开着电在地下室电你一晚上!”

这种程度的威胁可以轻而易举地吓唬到沐吟,他真的害怕季沉烜把他一个人,关了灯,留在这么黑暗恐怖的刑具房里,被一群可怕的机器轮奸。

沐吟:“不要,我怕黑,我不要一个人在地下室……我报数我报……”

季沉烜奖励他:“乖,哥,我等下就操你,亲自用我的大鸡巴,哥应该很想念了吧。”

嗡嗡嗡……木马被启动了,那根底部被固定在木马上,顶部插入他屁眼穴道里的那根粗壮假鸡巴开始疯狂抽插,沐吟就那样疯狂地尖叫着在木马上摇晃。

“别……季沉烜,季沉……季沉烜,你他妈停……摇吐了……”

“吐吧,哥,你吐了我等下收拾就好了。我现在要开始抽你的鸡巴了,害怕不小心抽到哥漂亮的脸蛋儿,先把哥的脸蒙起来哦~”

沐吟害怕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感觉,立刻大叫:“不要!!!不要蒙眼睛!!!季沉烜不要蒙眼睛!!!!”

季沉烜还是用一个透气的头套给他把头套住了。沐吟在疯狂挣扎咆哮,坐在三角木马上来回荡漾,下体被挤压地疼痛,会阴好像快要裂开流血,视线也被剥夺,什么也看不见,这一切都加剧了他的恐惧。

季沉烜:“哦对呢,哥,我差点儿忘了这个,给你的奶头开个孔吧,万一你被我肏着肏着就喷奶了呢?”

季沉烜暂停了木马,揭开他的头套,沐吟只是坐在三角木马上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什么。

“季沉烜……季沉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沐吟开始抽噎,“我不想再这么难受了,我的肚子好痛啊,你把我鸡巴上的尿道针拔掉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他看见季沉烜从挂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墙上取下6个电击片,还有一截细小的,像马鬃毛一样的线。

“不要……不要,我不要流奶,我是个男的,我是个男人!!!”

沐吟恐惧地瑟缩着,不停地重复自己是男人,是不能喷奶的事实。

季沉烜运筹帷幄:“鬃毛上有药,可以流奶的,哥要相信我,我说哥的鸡巴能连续不断地射精,哥就能连续不断地射,我说哥的奶头能喷奶,哥就能一直喷奶。”

沐吟看见那个鬃毛的尖端有一些粉色的粘液,季沉烜这狗逼先是不停地用手揉搓他的奶头,捏他的奶尖儿,还上嘴上舌头来回舔弄他的奶。

“啊……啊……”沐吟小声呻吟着。

季沉烜吸了一会儿,面颊潮红:“怎么?有感觉了?”

沐吟赶紧承认:“对!有了,已经很爽了,所以你停下吧,不弄了好不好?我已经认错了,再也不跑了!”

季沉烜:“那不行,哥是骗子,我一直都知道,现在吸好了,要给哥的小奶头开孔了哦,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呢!”

季沉烜舔了嘴唇,在沐吟的尖叫声中轻轻把鬃毛旋转着插进他的奶孔里,鬃毛向下进入了大概5左右,沐吟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子,似乎下一秒就要闭气了一样。

“进入了!”季沉烜两眼放光,“现在是另一边哦!”见沐吟的眼睛闭住,季沉烜强迫他睁开眼睛,“看!我他妈辛辛苦苦给你惩罚,你就在这里睡觉吗!给老子把眼睛睁开!不然就把你卖去性奴俱乐部挨肏!”

沐吟崩溃地大哭着,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另一边的奶头被季沉烜凌虐。

他给自己的奶头旁边贴上电击片,一边三个,然后打开。

“啊啊啊啊啊电!电到奶子了!!!”

太疼了……想死……

想死。

季沉烜瞳孔骤缩,他发现沐吟的嘴里有血。

啪——

“嘴张开!!!”

季沉烜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又一下子把一个大号的鸡巴塞进喉咙深处,避免他再次自残。

季沉烜愤怒地大叫:“能耐了!啊!敢在我面前咬舌头了?你死也得是我要你死你才能死!我他妈还没肏够你你怎么能死!你怎么敢死!!!”

沐吟痛苦地流泪,他现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哭。

现在沐吟两个奶头上有鬃毛,屁眼和嘴里都是大号按摩棒,肠道和膀胱里都是季沉烜的精水,柔嫩的会阴部被三角木马挤压到变形,尿道里还有一根棒子避免他乱射精。

他现在还有一点尊严吗?他现在还像是穿着3万块的阿玛尼在讲台讲课的那个人民教师吗?

他还是个人吗?

他现在连喉咙都被鸡巴肏了。

木马再次启动,沐吟翻着白眼在木马上摇晃,鸡巴可怜地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抖着。

季沉烜的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风都快被他的长鞭抽碎了,这样滚烫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沐吟的鸡巴上,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皮肤开始红肿,季沉烜的骂声回荡在空气中。

“妈的!抽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自残!”

啪!

“哥不是把我当玩具吗?!不是甩了我去找下一个有钱的男人就像随便换一双皮鞋吗!”

啪啪啪!!!

“不是欠了钱吗!!没钱还想显摆吗?”

啪啪啪啪啪!!!

“不是想住超大超豪华的房子吗!我的红叶山庄方圆五公里都没有一个人家,你就在这里被我肏吧!我把哥肏到流肠!肛门脱出!把哥肏成我的专属鸡巴套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沐吟开始仰头骑马,口腔里溢出阵阵哀嚎。

“好呢!好的很!我肯定满足你的一切欲望!你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一个像我这么爱你的吧?我就是命运给你的眷顾,你应该感谢我!”

季沉烜又狠狠抽了他两下鸡巴。

“呵……哥,你是不是之前玩弄其他男人的时候都想着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真像个浪荡的婊子,看看你骑马的样子……”

沐吟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听了他的话,本能地点点头。

“可是我跟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啊,哥,我是真的爱你。”

沐吟点头。

“我对你的爱,不是烂大街的爱,你懂吗?”

沐吟继续点头。

“那好吧。”季沉烜知道沐吟这会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沐吟说:“我现在给哥拔了尿道塞子,我要开始肏你了,给你打个种,哥记得要喷奶哦。”

关了调教木马,快速抽掉他尿道里的尿道棒,季沉烜把沐吟抱下来放在一边的床上,拉开裤链抖了抖自己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往他那又软又红嫩的屁眼里塞去。

这几天沐吟几乎是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挨肏挨电,膀胱和尿道似乎出了些问题,季沉烜这样大力度的抽插已经不能让他自己控制排泄了。

刚插进去的时候沐吟没有立刻尿出膀胱里的精液,过了大概3分钟,他开始大张着嘴,吐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心脏剧烈收缩,双目失神,瞳孔失焦。

季沉烜先前给他灌进去的那些精液混合着自己刚才产出的精液一起,以极其猛烈的势头冲出鸡巴,飞射出尿道,喷溅在了床头上。

就连奶头里好像也有香喷喷的东西流出来,鬃毛都被他奶道里大力的射击给冲掉了。

好爽!!

是奶!!!

这里是极乐的天堂还是恐怖的地狱?

这一瞬间,沐吟也分不清了。

“慢……慢一点……”

沐吟昏迷了,他是被肏醒的。

季沉烜像个永动机,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耕耘着。

“一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沐吟被肏得浑身脱力,他现在唯一有知觉的地方就是肠道。

“别……别顶我g点了……求求你了,我前列腺快肿了……”

季沉烜肏得正起劲儿:“已经肿了,电肿了好像,不过没事儿,涂点儿药就能好,这个哥你别担心。”

季沉烜拍拍他的鸡巴说。

他们身下的床单已经粘稠不已,除了先前掺了甘油的精水,还有他新射上去的精液,现在沐吟的鸡巴上还滴滴答答地连着几根白色的丝。

“操……操……啊哈……哈……”沐吟的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

季沉烜:“你太美了,哥,你知道吗?你的奶现在正晃呢,我光是看着就他妈快射干了。”

沐吟:“射,射干你……狗日的……你太坏了……”

季沉烜笑笑,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彼此彼此吧,哥,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射得比哥可多得多了,把你肚子射爆也不会没精液,你别担心这个了。”

沐吟崩溃地哭:“你……你,我……你……”

季沉烜稍作休息,趴下去在他耳畔,轻声问:“你什么你呢?哥想说什么?嗯?大声点儿?”

沐吟:“你还要……操多久?”

季沉烜:“不是说要把你肏到肛门脱出为止吗?”

沐吟心脏骤停。而后开始剧烈地跳动。

“你不是说……要让我活吗?我屁眼儿都没了……怎么,怎么活啊!”

季沉烜不以为然,吓唬他:“挂着屎尿带活呗。”

沐吟当真了,他脑海中闪过一些残酷血腥的场景。

“不要……不要……我不要挂屎尿带,我还要上讲台……还要穿阿玛尼……挂着,挂着屎尿带我怎么穿阿玛尼呀……”

他害怕地想要翻过身去亲季沉烜的下巴,季沉烜感受到他的动作,帮了他一把。

“哥主动亲我?第一次啊。”季沉烜欣慰地说,摸摸他被精液弄湿的头发。

“不要操坏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不要挂屎尿带……”沐吟哭哭啼啼地求他,鼻涕和眼泪疯狂地涌出。

没错,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人不应该贪生怕死吗?至少他有承认的勇气,旁人又凭什么说他?

“那哥连续射精吧?再射3次我就放过哥?”

沐吟崩溃地解释,哭得一个劲儿地打着奶嗝:“真的……真的没有了,射不出来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可见地正在发抖的小鸡巴,这玩意儿瑟缩着,完全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样子了。

他的鸡巴不属于自己,他的鸡巴属于季沉烜。

沐吟抽抽噎噎:“你看,你看,没了,都没了……”

季沉烜:“你用力。”

沐吟屁眼和鸡巴都火辣辣地疼,根本用不上力,他假装很用力的样子骗季沉烜。

沐吟:“你看看,真的没了,用力也没有,都被你……被你插射干了。”

季沉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和他假惺惺地商量:“那我再电电哥的g点?肯定还有,这不肚子都鼓鼓的。”

沐吟赶紧说:“不行!”

季沉烜:“那怎么办?不如哥自己伸手抠抠你的屁眼吧?哥的指头也很长的,自己抠自己的g点肯定爽,我就在这边给哥录像,万一我什么时候出差不能肏哥,哥还能看着这段视频自慰是不是?”

“季沉烜……”沐吟用手去抹眼泪,“你放过我吧季沉烜,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呜我再也不跑了……”

“乖嘛,哥,你是我的小猫咪,我调教我的小猫咪呢,别哭哭了,你哭哭我心疼呢。”

“呜呜呜呜呜……你根本没的商量,你就是强奸我,你强奸我……”

季沉烜笑他可爱,他的哥就是可爱,小脸潮红潮红的,屁股像椰子果冻一样,又白又嫩,哭起来真的像只打奶嗝的小猫咪。

季沉烜:“那这样吧,给你尿道里插根中空的管子,通到嘴巴里,你自己吸好不好?”

沐吟一听吓了一跳:“不行,好脏,好脏的……屁股里脏……不能吸啊……”

季沉烜:“哥还嫌弃自己脏呢?我都不嫌你,之前带你回家洗澡的时候你屁眼里的精液都是我给你用嘴吸出来的,你知道吗?”

沐吟愣愣地看着他。

季沉烜:“好了哥,给你的尿道里弄点儿润滑,我给你插进去。”

沐吟恐惧地往床头缩:“那里是尿!插进去吸的是尿啊!!!”

季沉烜继续动作:“尿里也有精液的,有你的,还有我的。”

季沉烜捏住他肿大的龟头,露出中间那个小小的孔,直径粗大的软管顶部细尖,方便季沉烜插入他的尿道。

季沉烜边插边说:“哥的尿道真的紧啊,为什么用尿道针肏了那么多遍还是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逼?”

沐吟呜呜地哭着:“呜呜呜呜……不是骚逼,不是骚逼……”

季沉烜弹了一下他的鸡巴,沐吟立刻疼得浑身打颤。

季沉烜:“是不是骚逼?”

沐吟害怕得厉害,只好说:“是……是骚逼,我是骚逼……”

季沉烜:“这还差不多。哥啊,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你知道吗?你的屁洞就是为我的鸡巴准备的,前面也是,后面也是,你今天快乐地射尿射精,以后你的所有就都是我的了,我给你尿道屁眼都锁起来,只有我让你射你才能射,不然你又撅着屁股勾引别的男人要钱花怎么办?”

沐吟:“没……不会的,没那个能力了……不会再花钱了呜呜呜……不要名牌了……不要阿玛尼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季沉烜心疼:“别,阿玛尼还是要穿的,钱也还是要花的,只不过你只能花我的钱,听到了吗?”

沐吟崩溃地点头,只见那根尿道管已经被插进了自己的口腔,好像要顺着食道下去了,他痛苦地干呕,季沉烜却还是在向下捅,像是要捅到胃里一样,不放过他。

沐吟被吊着一口气,望着脖子艰难地说:“插唔唔唔……到了……胃里……插到胃里了唔唔唔……”

季沉烜:“到胃里了吗?这才插进去不到10,哥不要骗人啊,我看着呢。”

沐吟用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来回抚摸季沉烜的胸前的肌肉,渴望得到他的怜悯。

“弟弟……弟弟……你疼疼哥哥,我太疼了……嗓子……快破了,我流血了都……鸡巴也疼,屁股里裂了……现在嗓子也不放过吗?”

季沉烜一顿。

沐吟终于叫了他一声弟弟。

不是狗日的季沉烜,而是弟弟。

沐吟似乎离他近在咫尺,只要更进一步……

季沉烜这才恢复了命令的语气:“惩罚还没结束,这次要彻底治一治你这毛病。从现在开始,总闸给你拉了,道具都用上,关你在地下室12小时,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黑了!不行!!!不行!季沉烜!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沐吟失望地痛苦尖叫,屁眼里,前列腺被电得红肿,尿道在渗血,射精中枢在持续挨电,他还要连续不断地射精,全部喷进自己的食道里。

“不能这么对我啊……嗝……呜呜呜……”

不能心软。

季沉烜啪嗒一声拉了电闸,地下室陷入一片黑暗,仿佛一个漆黑的地狱牢房。

听着身后沐吟的呻吟,季沉烜慢慢上楼,走出地下室。

他发现自己硬了。

季沉烜摸摸自己刚才被沐吟的小手抚摸过的胸膛,那里面有一颗正在蓬勃跳动着的心脏。

“哥……等明天,明天你醒来的时候,我们就是亲人了。”

【调教日记】

2023年3月1日微风

城南的樱花就要开了。

今天我给哥改名了,跟我一个姓,叫季沉吟。

其实我想给他改名叫季沉淫的,因为我心底里觉得这个名字更符合他的人设——骗子,爱财,爱炫耀,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骚逼还淫荡,是个觍着脸高额透支消费的母0。

但派出所好像不给我改这个名字,说名字里不能有这种奇怪的字眼。

哪里奇怪了?我的哥哥他明明就是这样的人啊。

这几天他乖下来了,开始好好吃我做的饭菜,好好喝水,好好锻炼身体来恢复脚踝。我给他穿每季最新的大牌男装,哥很开心,他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笑容。

自从我给把哥关在地下室里一整晚,连续不断地用炮机插他的嫩逼,让他连续高潮喷精,射奶射尿,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液以后,他就变得乖了很多,我们晚上还一起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电影。

哥说期待红叶山庄的秋天。

他真的怕黑,第二天我下地下室看他的时候,他的眼泪都干了,整个人都快成个被水浸泡的干尸了,一滴精液也榨不出来。

真可怜。

我那一整晚都睡不着,我一直在想象着他被肏的时候那迷人的表情自慰,撸得我自己鸡巴都有点儿疼了。

哥像条缺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不正常地抽搐着,鸡巴还被迫挺立着,那根导尿管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通到他的口腔里,他的嘴好像装不下了,很多失去水分的浓稠精液从嘴角流到枕头上,屁股里也有水,应该是肠液,透明的。

不知道他的精液他自己喝下去了多少,但这么多真的难为他了。

我趴下去给他舔干净了,像是老猫在用舌头给小猫洗澡。

“哥……哥?”

哥没有回我的话,他真的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了。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真的怕他就这么离我而去。

我开始慌了神,捂着头尖叫,这种尖利的叫声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我一个声音如此低沉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尖叫,我是有多恐惧呢?

哥,你不能死。

“救我……救我……”

我听见哥这么说。

他呛了两口自己的精液,我连忙拔了他食道里的尿管,疯狂地去舔他的脸颊,想要叫醒他。

一定是我的呼唤把他从地狱拉回来的。

死神才不愿意看到我们两兄弟呢,他一定也嫌弃我们这样肮脏的人。

……

我知道我无药可救了。

我囚禁了他,但他何尝没有囚禁我呢?

我们是一类人,有时候我也能理解他。谁不喜欢住大房子,穿名牌,开豪车呢?我只不过是那个老东西的一个私生子罢了,我还不是干掉其他的狗崽子才从我爸庞大的家业里分了一杯羹?

我好像在哥的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影子。

他从小没妈,我从小没爸。

现在他爸死了,我妈也死了。

哥爸爸死之前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他爸是胰腺癌,现在好多中年人得这种病啊。我去病房看他爸的时候,那位父亲瘦得像非洲饥民,手指上的皮都一搓就皱到一起了。

他握住我的手,说如果我是他儿子就好了,这么忙的一个人,还这么勤快地每周都抽时间来看他,他真的无以为报。

他说沐吟从小出生在离这里200公里远的一个省边缘小县城,家里一家三代都是种地的农民,穷怕了。沐吟这名字都是掏了25块钱算命给算的,说这孩子这张嘴将来能吟诗颂词,成名成家,再不济也能干个老师之类收入稳定的活儿。

可哥就用他这张嘴来骗人和吸我的鸡巴。

哥的爸爸说沐吟这孩子心眼多,都是跟他妈学的。他妈是邻村文书家的女儿,从小心高气傲,一心想着进城嫁个大老板,结果最后就嫁了自己这么个没本事的穷农民。结婚后第七年,那个女人跟着一个来下乡的干部跑了。

也许是从小没妈,也许是妈的经历给了哥一个引路的灯塔。哥学习不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跟我同窗了。

我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沐吟做弟弟,给他做干儿子,那位父亲同意了,哭着说好好好,眼泪从黄土高原一样千沟万壑的皮肤上滑下来,有我这样的儿子真是他死之前最大的慰藉了。

真像我妈。

那时候我来不及管她,每天都忙碌在对付那条老狗众多儿子的事务中。

我当时太怨恨她了,说她真是个势利眼的女人,居然为了金钱去给别人当小三?害得我整个读书生涯都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贱逼生的种。

我脾气不太好,别人说我的时候我会直接打回去,反正有妈给我处理后事,母凭子贵,她还等着我分了家产给她养老呢,可我偏不。

除了沐吟,他好像不嫌弃我是贱肉棒操贱逼才被生出来的私生子。每天中午约我去食堂吃饭,约我去爬华山,约我赶在5点之前去吃海底捞的大学生69折,世界杯的时候和我一起我为喜欢的球队加油,后来还让我喜欢上了踢足球……

那时候我真的体会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我恨妈妈。

可是后来我也慢慢理解了,妈妈真的不容易,能把那条老狗的种,也就是我,留在她的子宫里已经很艰难了。怎么说都是她生了我,她给了我生命,我应该感激她。

大四的时候妈妈走了,她死的时候我赌气没去看她,我也想让她在孤独中死去,因为我这二十多年来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想让她尝尝孤独的滋味。

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送妈妈一程的,她送我来这个世界,我却没能送她最后的路程。

谁不爱钱呢?

我现在真的跟妈妈越来越像了,我活成了她的样子——干掉那条狗的其他子女,然后上位。

所以我爱哥,他是个真实的人,真的很敢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阿玛尼皮鞋想要就买,纪梵希的项链想戴就戴,每天都好好看看地为自己活,他好像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是像我这样虚伪的人。

我爱钱,但我还要为了面子和名声成天做些虚伪的慈善,白天笑着参加媒体的发布会,听着褒奖的溢美之词,其实不知道在哪个夜晚的梦里,梦见那些失去的白花花的银子而偷偷哭呢。

可哥跟我像啊,我们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哥缺的不过是钱而已,而我多的是钱。

我们是榫卯,天生的一对。

我知道他只不过是爱我的钱罢了,在他眼里,以前的我可能跟他原来的那些男人没有任何区别,我就是他的at。

我乐意做他的at,可我不甘心只做一个at。

我应该是他唯一的at,我要做他这辈子唯一的at。

我要把钱都给他花,我要把自己的种全部留给他,就像我给他的小逼里疯狂射精,填满他,把他射到失禁,射得满床都是尿,射到他的屁眼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就算把我自己都射空了。

他应该也明白的吧,我觉得哥是个聪明人,我懂得的道理他更明白。

毕竟他是老师,我曾因为他而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他身体力行,喂给我尖刀,而我甘之如饴。

我太孤独了,他也是。

这个冬天很温暖,因为有哥。

我早已深陷在哥哥给我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了。

哥,我们做亲人吧。以后不要吵架了,一起生活好不好?

做彼此的壳吧。

——f

【调教日记】

红叶山庄的秋天到了。

我和哥现在是亲兄弟了。

哥的脚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他说脚踝骨那里疼得厉害,要我每天下班回来以后都扶着他锻炼。其实我的公司员工每晚都是6点下班,然而我5点刚过就开车走了。

因为我想哥,哥之前和我说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无聊,无聊就会害怕,害怕就会哭哭。我舍不得他哭哭。

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意识地往我的怀里钻,让我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还要和我说明天早上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他害怕自己起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我说好,叫你。

他说如果叫不醒也可以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戳两下应该就会醒,不要肏得太用力就行,前列腺会肿,小穴会外翻,他怕肛门脱出。

我笑了。看来哥是真的很怕挂着屎尿袋,我之前用来吓唬他的话很管用。

哥中午一个人吃我早起给他做好的便当,晚饭会等着我一起吃,我要早点回家去给哥做饭,把我的哥哥养得胖乎乎的。

我每个周末都会给他选一些有关家人和亲情的温馨电影,想让他一个人无聊的时候看,但我发现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从不看电影,那些电影每次都是我下班回家以后,躺在沙发上抱着他一起看的。

说回锻炼。我每次扶着他锻炼脚踝的时候他都喜欢往我怀里缩,才站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哼哼着说疼,要我抱抱他。

我觉得哥应该是装得吧,他只是想要抱抱而已。呵,真是我的小猫咪。

这段时间哥一直都很听话,特别听话,我说让他一直想我他就绝对不会跟我提一个其他人的名字,哪怕是他的父母。

有一次我早起做完饭去卧室叫他的时候,半开玩笑的时候跟他说,真的很喜欢他骑在木马上,喷着奶子,连续高潮,快乐射尿时候的表情,他先是一愣,然后爬起来亲亲我的额头说会准备的。

结果我晚上回家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他。

我愤怒了。我以为我的小猫咪又逃跑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里的血液都干涸了,它们奔流到我的四肢,叫嚣着要去找季沉吟,说要绑他回来,拴上沉重的锁链,挂在床头,把长度调到最短,锁上鸡巴和屁眼,让他自己连排泄都控制不了,一天到晚地被操。

我冲向二楼的卧室,会客厅,影厅,健身房,又返回到一楼的厨房,客厅……我连大衣柜和沙发下面都翻过了,没有哥。

没有哥。

我双目猩红,疯狂地砸着东西,听着那些昂贵的玻璃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不解气,因为我最昂贵的东西就是哥了。

然而我却把哥再一次弄丢了。

我抄起一瓶人头马摔在沙发背上,把它打成尖锐的凶器。那时候我想,如果这次让我找到哥,我一定杀了他,然后自杀,我们去地狱作伴。

恍惚间,我好想听见了哥的呻吟。那种甜甜的嗓音只有我的哥才能发得出来。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我转身就奔向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随着那间布满了电击道具的调教刑房和我越来越近,哥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

哥竟然自己灌了肠,往尿道里插了尿道针,开着电电奶,骑在三角木马上摇摇晃晃,眼神迷离。

我看呆了……

我太感动了,当场抱着他赤裸的身体泪流满面。他真的有心了,真是我的好哥哥。

我迅速从他的尿道里拔了他的尿道针,哥尖叫着,吐着舌头,瞳孔骤缩,清白的尿液混合着长时间抽插积累的精液瞬间从他的鸡巴里射出去,喷溅在我的西装上。

他竟然给自己用了一根将近25的尿道针,可是我明明记得他的极限是17,看来我从前还是对他太心慈手软了。

他这次射尿竟然连续射了一分钟,射得我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哥没力气了,但还是坐在木马上强颜欢笑地和我说。

“小烜,我,我射得很爽……射了一分钟呢……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激动得语无伦次。

“时间够长了吗?你说……是你说喜欢看我射的……”

“是,是我说的,我说喜欢看哥射精射尿。”

“还有奶……还有奶子呢,你拔了……你拔了奶孔里的毛,奶子就喷出来啦!”

“好,好,我这就拔,我这就拔。”

我用嘴叼着他奶子里的鬃毛,猛地抽掉,然后再迅速接住他的奶头,开始大力吮吸,感受着醇香的奶味儿喷溅进我的食道,胃里,扩散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好像和哥融为一体了,好喜欢这种感觉。

生或者死,再也不会分开了。

哥摁着我的头,仰起脖子大声尖叫,他咿咿呀呀的呻吟流进我的耳朵,成为这个世上最动听的旋律。

“另一边……另一边奶子也要吸!”

我赶紧捧起他另一只奶头吮吸,哥的奶子真的小,很可爱,白白软软的,很像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椰子冻。

我吸得他又高潮了,一根小鸡巴可怜地在空气里抖动着,就连肠道里也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滑得三角木马都快卡不住他的屁股了。我一把扶住他,然后再慢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会阴有没有流血。

还好,只是蹭破了皮,再晚一点找到他就要流血了。

“你真骚啊,哥。”

我俯下身去舔着他的屁眼和会阴处的嫩肉。

“嗯……是骚逼,小烜最爱骚逼……”

“我不是爱骚逼,我是爱哥。”

“嗯嗯……好好,小烜最爱哥。”

哥闭着眼睛,小手在我的脖子和脸上乱摸。

“是爱你。”我耐心地教他。

“是爱我,”他重复道,“是爱我……小烜最爱我……”

“嗯,对了,”我亲亲他的眼睛表扬他,“我最爱哥。”

“那哥做的好吗?哥连续射……连续潮喷了……也快乐射尿了,鸡巴都干了,奶子也疼了……哥做的好吗?”他问我。

“好,我看着哥的鸡巴抖着,就硬了,怎么办?”我又反过来问他。

我看见哥松开我的脖子,用手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一朵粉粉嫩嫩的小花,里面的肠道像鱼鳃一样翕张,我似乎还看清楚了上一次给他灌进去的精液。

“插进来……插进来爽……”哥在邀请我。

我硬了,鸡巴早就硬得跟铁柱一样,又红又烫,上面的青筋都暴得跟老树根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想直接插烂他。

“操,叫你勾引我,哥,我忍不住了!”

我滚烫的鸡巴一杆进洞,直接插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疯狂地研磨他的前列腺和g点,凹凸不平的肠道包裹吮吸着我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差点儿把我给夹射。

“啊啊啊啊啊啊!!!”哥开始尖叫,在我身下摇晃,“不要忍,不要忍!插死我!干烂我的屁眼!让我被你干烂!要死!要射!!!”

可是哥射不出来了,他只是抖着鸡巴翻着白眼干性高潮,然后在高潮的余韵中接着挨肏。

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着他的屁股,啪啪作响,鸡巴在他的穴道里来回碾压,寻找着哥那个并不存在的宫口。

我想顶开他的宫口,把我的精液全部喷进去,让他怀孕,然后再让他大着肚子挨肏,让孩子都泡在我的精液里洗澡。

我射了,捏着他的腰射了,射在他温暖的肠道里。

哥的口水流了一枕头,翻着白眼,晕晕乎乎地说:“烫……烫……好烫……”

“爽吗?哥?”

“爽……爽……”

“你就要怀孕了,开心吗?”

"开心……高兴,嗝……爽!"哥只是打着奶嗝,在不停地重复我的话。

后来我没忍住,又在他的后穴里射了3次,差点儿把尿都喷进去。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长吁一口气,看到哥已经没动作了,整个人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上主人抚摸的小猫咪,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我拍拍他的脸,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沐吟的日记】

从前,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第一位是光鲜亮丽的人民教师,能站在讲台上从容地演算,推导出极其复杂的物理公式,享受着社会给我的赞誉,享受着教师节同学们的祝福。

第二位是虚荣心极强的小人,他的内心深处肮脏至极,喜欢各种各样的世界名牌,喜欢结交上层社会的达官贵人,喜欢攀比和排挤跟他同样的人,喜欢把每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当作跳板来使用,用完即弃。

后来,第一位教师消失了,因为我欠的钱实在太多了,透支消费让我借了太多高利贷,如果不还我就要被他们残忍地虐待。

后来,第二位小人也遇到了他的对手,从前欺骗过的一个商人找了回来,买走了债权,他用尽各种手段想把我绑在他的身边,当他的小猫咪。

刚开始我极力反抗,换来的只是更加残酷的虐待,他摧毁了我的自尊心,残忍地让我连续不断地高潮喷精,甚至锁住我的阴茎,让我在快感汹涌来袭的前一秒疯狂徘徊。

可我不甘心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掉。我假装顺从,想伺机逃跑。

我乖乖地听话,吃他做的饭菜,陪他看他想要看的电影,每天洗干净屁股等他回家操我,等他用他那像刑具一样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小屁眼,抠着我肠道里面的秽物。

我换了一种人格。

那人格就像一层皮,我戴得太久,它就粘在我的脸上,撕不下来了。

我想出去,去寻找我那消失已久的生活,可当我穿的很单薄,光脚坐在别墅的小花园里,望着漫山红叶的时候,我发现我好像早就忘了生活。

什么才是正常的生活?这样每天住着大房子,穿着名牌,有人给做饭的生活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我光着脚走进玫瑰花早已烂进土壤的花园,感受着仍然坚硬的刺划过的皮肤,看着鲜红的血液流过我的身体,再同样流淌进土壤里。

唯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活着,让我感觉到自己不是一具行走的尸体。

秋色渐入漫山绯红,我闭上眼,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盈。

小风,你知道为师为何为你取字御风吗?为你有朝一日,能冯虚御风,羽化登仙。

师尊,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

“快点儿啊!逼疼了?”

“磨爽了吧?哈哈哈哈师尊不是往日里教弟子们,万事都要有恒心,有毅力的吗?这小嫩逼才被磨了几个时辰呐,田才耕了四分之一啊!”

“哈哈哈哈!海棠仙尊,没想到您也有今日!啧啧啧,大伙儿看看仙尊这嫩逼,水都能接满满一杯子了!”

“哎哎哎,要我说啊,还是大师兄这招妙,竟然能让师尊踩着滚轮,利用滚轮动力带动卡外小逼里的赤裸转动,再通过收集仙尊小逼的骚水精华作为引子,牵动耕地机甲旋转耕地,这真是为百姓解决了一大难题啊!”

“真是好事一件!想必海棠仙尊也是乐意奉献的,是不是啊,仙尊?”

一个穿着青衣的弟子哂笑道。

此刻,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下半身不着一物,上半身却好好地穿着白色衣袍,正坐在一辆类似木马的东西上,旋转蹬着脚下的踏板,他虽然累得满头大汗,那条被强行改造出来的细小肉缝也早就被磨得软烂红肿,波光粼粼,可田地也只不过被耕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并不是自愿骑在这机甲上挨操,而是有人施了法力,叫他两条大白腿即使酸得发软,还是要被迫不停地蹬着机甲操自己被身体改造出来的嫩逼。

“啊……啊啊……啊……哈……”海棠仙尊仰着脖子,带着花香味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地上。

先前说话的一位弟子一把捏住海棠仙尊那早已挺立的玉茎揉搓把玩,来回抠着顶部的龟头,把指甲的尖端往那个小洞里塞。

“大伙看看呀,我们仙尊骚不骚?是不是我一捏他的鸡巴就流水啊?”

“骚!骚!骚!”

这片农田周围的百姓都赶过来看热闹,听说终南仙山上的海棠仙尊平日里待人刻薄,对弟子不是鞭打就是训斥,还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子,动不动就关别家仙尊弟子的小黑屋,真是手伸太长谁的闲事都想管,与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

这不,一日海棠仙尊练功走火入魔,被其亲传弟子季野捡回一条命以后功力尽失,最终沦为了仙山上众弟子的公用性奴隶。

“我给你们掰开看看。”

这位弟子伸手掰开正被卡在齿轮上研磨的那条肉缝,里面淡粉色的嫩肉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软烂,红润,水流不止,在场的人无不惊叹出声,有人甚至想上前来摸一摸。

“我们仙尊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有逼呢,这逼比女人的还骚,随便摸一摸就能流一缸水,别说这么一直被带着毛的刷子刷着磨了,你们看看这大白腿上,骚水都能流成河了!”

“这逼怎么来的!”有人大声问。

“调教出来的,”弟子哼哼一笑,为众人讲解起来,“先前我们这朵小海棠还骂骂咧咧地不服,性子烈着呢,最后呀,还是让我们大师兄给制服了!师兄给这骚逼的鼠蹊涂了西域上好的开逼露,分了这么个女子的逼出来。”

他又拍了拍海棠仙尊的小腹:“这里边儿还有子宫呢,可不敢多操,多操了怀孕呢!”

“哟!还是整套的?孩子都能生啦?”有人调笑道。

“那是,双套的呢!屁眼和逼都连着子宫,这孩子若是从逼里出来那就是女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从屁眼里出来那就是男人生孩子的方法,若是一半卡逼一半卡屁眼,那孩子可就活不了了!”

有同情心的妇人捂嘴,只觉得他们太过残忍,但也有人反问:“那怎么能叫男人生孩子的方法呢?那叫海棠仙尊生孩子的方法啊!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

“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哈……”

沐晚棠失望地闭着眼,众人嘲弄的声音如鸡鸣犬吠,此起彼伏。

如今他已然颜面扫地,受尽屈辱,就连身体也被残忍地改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再也不是当年白衣翩跹,受万人敬仰的那个海棠仙尊。

“师尊,累了?”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耳。

沐晚棠闻声睁开双目,只见黑袍猎猎,卷起一阵疾风,旋即落在了他的身旁。

“孽,孽畜……孽畜!”

沐晚棠双目湿红,能开出花的漂亮眼尾晕上一抹海棠红色,滚烫的泪水在见到季御风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他的下半身白衣被撕扯成碎烂的布帛,有的还被卷进湿润的毛刷中,一起跟着刷他的逼。

季野笑了笑,上前去捋起他鬓角的碎头发:“弟子可不是孽畜,弟子现在是统一了整个北方的镇北王,师尊现在从了我,我还能封你个镇北王妃,如何?”

沐晚棠双腿还被迫蹬着机甲,偏着头瞪他:“你做梦,你个孽畜,为师教你法术,是为了让你驱魔降妖,护佑一方百姓,匡扶正义的,你怎可领兵发战,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季野自如地摸了摸他的白屁股:“老皇帝现在已经被我赶到岭南躲起来了,我现在正是有情有义才留他一条狗命,若真是弟子大逆不道,他岂能苟活至今?”

沐晚棠恨道:“季御风!你怙恶不悛,事到如今你还在信口雌黄!”

季野突然一把捏住沐晚棠的脖子,引得他被迫仰面向上,几欲窒息。

“咳咳咳咳……咳咳……”

季野:“别叫我什么狗屁风,老子最烦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叫我镇北王!”

“季……季野,你杀了我,你若是恨为师,干脆杀了我……何必,何必苦苦相逼?”

季野双眼一亮,松了手,又恢复了好整以暇的表情。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大声喘气。

他背过身去,扫视着这片田地:“杀你多无趣?师尊从前都教弟子要一心为民,弟子这不正发挥你这点儿余热,给百姓做实事儿呢么?”

季野说罢一手插进沐晚棠的肉缝里,一手插进他的屁洞里,前后夹击,来回翻搅,引得沐晚棠呻吟连连,哀喘不止。

“你们说说,喜不喜欢看我师尊挨肏?”

众人忙道:“喜欢!喜欢!”

“仙尊的逼滋味销魂,他先前被卡在墙里卖三文钱操一次的时候,我去试过,那滋味,操过之后鸡巴都是香的!”

“这么便宜?真的三文钱?这可是海棠仙尊哎!”

“三文钱一次,只要不射精都算一次的!”

“可以内射吗?”

“当然随便了这位仁兄!我见过多的时候,仙尊的前逼和后逼里都是肉棒,里面的精液都溢出来流了一地呢!”

“啊?在何处?!”那人双目放光。

“时间地点不定,这你要看王爷府门口的告示栏,那都是王爷定的。王府的前门墙上专门挖了个洞,王爷心情好了让这骚货屁股超外,头留在王府里给人口交,光屁股就留在外头挨肏,肏了自觉往他身子旁边的铁盆子里扔钱就行了。”

“啧啧啧……”

季野扯住沐晚棠的长发,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姣好面容,微笑道:“师尊啊,你说说你怎么能长成这副样子呢?你这么美,生来就是到青楼里卖屁股的,何必费劲儿吧啦地学什么成仙之道?早点儿弄出个逼来卖不好吗?你看,弟子一月之前给您调教出逼现在是不是派上大用了?您不应该感谢弟子吗?”

沐晚棠红着双眼,白到几乎透明的脖颈上青筋凸起,一字一顿,咬牙恨道:“季,野……我若早知你是如此顽劣,当初……”

季野没让他说完,抢在他之前打断,眼神如饿虎扑食一般盯着他:“当初怎么样?当初我上山的时候就应该一刀宰了我?”

众人不敢多说,沐晚棠也只是仰头忿忿盯着季野扭曲的脸,空气中只余下机甲疯狂转动的咔咔声响。

“可是您现在宰的了我吗?你看看你自己,男人还有个逼,前面这根东西颤颤巍巍地流着水儿,屁眼和逼都给刷疼了吧?”

流血了,是流血了……但沐晚棠不说。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季野知道,像他这样的顽劣之徒,沐晚棠这个人从来就没有看上过,还非要顾得自己万世师表的名声,收了他这个蛮夷之地来的蛮子做亲传弟子。

季野突然开始自暴自弃地大笑,众人都不明白他们的王突然这样是为何,但大家都明白,这位王爷是个讳莫如深的人,阴险狡诈,可怕至极,视人命如草芥,只能顺着王爷的心思说话,若是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那说不定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

“沐晚棠!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季野突然转过来大声吼道,墨袍在风中翻滚。

“我知道你从来就瞧不起我!你笑我来自蛮夷之地,不给我教你最得意的成仙之道,我来终南山是做什么的?我是来求仙问道的!你呢?你什么都不教给我还收我为你唯一的弟子?我如今堕入魔道你以为你撇的清吗!你居心何在?”

“小风……”沐晚棠只是哭泣着摇头,“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季野目眦尽裂:“那是什么?你说啊!你打我的时候也会心生怜悯吗?啊?我这般残忍的模样都是谁教出来的!”

季野关了机甲,沐晚棠瞬间脱力地挂在他身上,可也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季野抱着他,看着他那副泪水汗水纵横的脸,整个人还在不正常地抽搐,大腿内侧皮肤已经被磨破皮,会阴也流血了。

季野看在眼里,身下硬得发疼发胀,但他才不会操沐晚棠这个玩意儿呢,这是沐晚棠应得的,一切都是报应。

沐晚棠这人啊,他死要面子,不会低头求人,所以只能活活受罪,宁可屁眼被玩烂,逼都被操化,奶子都被玩出来了,奶和精液飞溅一地,也愿放下他那个一世清名的帽子。

虚伪,实在是虚伪至极。

“疼吗?”季野问了一句。

沐晚棠痛得浑身痉挛,有一种内脏都被抽出来翻搅了一遍的感觉,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臀缝一滴一滴地淌在地上,季野抱着他的时候胳膊都在跟他他颤抖。

他的心忽然一抽疼,但他知道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的师尊。他知道这样一定很疼,可平日里自己受过的苦又有谁知道?

“疼你就说一句,我可以放过你。”

沐晚棠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你的逼疼了,求我放过你,我现在立刻就带你回芙蓉苑,吃好的穿好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从此跟着我过好日子……”

“季野!”沐晚棠打断他的话,“战乱频发,百姓生活疾苦,你缘何能活得锦衣玉食?你如何当他们的王!”

“我才不要当他们的王!世人疾苦与我何干!”季野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他们怕什么你不知道吗?他们只不过是怕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而已,谁是王又有何干系?”

沐晚棠不再多言。

“好……好得很,看来你还是不够疼,沐晚棠,我走了,我坐高台上观赏,你就等着被这些人轮流操死吧,我要看到你下面被操到外翻,再把你拉回我的寝宫,我亲自操死你。”

他装作嫌弃地样子把人扔给掌事大太监,太监老刘赶紧接住。

“王爷,这是……”

“铁海棠转盘,把那个搬上来,给他嘴里插上东西免得他咬舌自尽,让下面那些人排队猜拳,赢了的凑够5个人就上来转转盘,逼朝着的那个人可以操,规矩听懂了吗?”

“哎哎,听懂了王爷。”太监老刘抱着浑身抽搐的沐晚棠答话。

“等等。”

季野正准备离去,却又忽然转身回来,摸了摸老刘怀里的沐晚棠,他的唇角干裂破皮,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充盈美感。

老刘忙道:“王爷?”

季野吩咐:“给他的嘴涂点儿羊脂膏再插假肉棒,前面鸡巴给他用针赌起来吧,他今天射太多次了……还有,记住,任何人都不准碰他的嘴,听见了吗?”

老刘点头:“哎,老奴一定安排好,请王爷放心。”

季野嗯了一声,转身去了高台上的王座。

疼……

好疼……全身都要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下半生好像要着火了一样的滚烫。

沐晚棠绝望地闭上眼,肠道里还残留着坚硬的毛刷疯狂刷着肠道内壁的触感,两腿之间那个硬生生被改造出来的肉缝还在瑟瑟发抖,双腿脱力失去知觉,如今还要被轮奸。

他听见四周疯狂的口哨声和尖叫声,还有铁海棠缓缓启动的声音。

盛开海棠花正有五片花瓣,花瓣上有红色绳子用来固定手脚,太监老刘和几个小太监把沐晚棠放上去,光裸的两条腿的皮肤在触及海棠花瓣的同时弹起,沐晚棠开始剧烈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酷刑。

“季野!季野!你让我死吧!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

“季野!!!季野!!!!”

“阿野!!!!”

刹那,季野一顿。

几个小太监和老刘合力将他死死摁在铁海棠上,四个小太监分别现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趁机绑起了红绳。

滚烫的泪水滑落,沐晚棠扭头看向高台处睥睨一切的季野,他的表情恣意,放纵,自己这般恳求并没有触及他丝毫怜悯的情愫。

沐晚棠不再挣扎,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哭泣:“你当真这么恨我吗……呜呜呜呜……不要,不要让他们来……我不要……”

老刘好心劝他:“仙尊,您就不要再跟王爷作对了,您这又是何必呢?从了王爷,您就是王妃了,再过些时日,等到王爷除了岭南的那邦反贼,您就是皇后了!老奴看得明白,王爷是真心疼您,便不会再让您受此等皮肉之苦……”

“呜呜呜呜……”沐晚棠伤心大哭,此刻已然心如槁木死灰,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老刘叹息一声:“仙尊,您忍一忍,王爷吩咐了,要将这软玉势塞进您的喉咙里,免得您咬舌自尽……哎!干什么!快掰开仙尊的嘴!”

老刘的话提醒了沐晚棠,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鲜血直流。

老刘吓了一跳,赶紧用身子挡住沐晚棠,掰开他的嘴,一下子把玉势插到了他的咽喉里,有人拿来尿道针,给沐晚棠挫着龟头,将小洞挫大以后给他一插到底。

“唔!”

带着凹凸不平花纹的冰冷尿道棒刺激着尿道壁,今早被灌进去的水大量堆积在膀胱里,尿道尖端伸进去的时候通着电,晃荡的尿液把膀胱里电得发痒发麻。

“唔唔唔唔!!!”沐晚棠仰起脖子抽搐着双腿,被侵犯的感觉让他直翻白眼,嘴角溢出粘稠的口涎。

“仙尊,”老刘无奈道,“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又转身对早已跃跃欲试黑压压的人群大叫道,“你们,都排好队,猜拳,赢了的一次上来五个人,转了转盘以后,仙尊的屄对着的那个人可以狠狠肏他,但以一次射精为限,射完以后,他的两腿之间有个按钮,弹起来里面会喷水,拿着把你们射进去仙尊屄里的精液崇干净了,方便下一个人使用!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众人齐呼:“刘公公快点开席吧!等不及了!”

“就是!等不及了!”

沐晚棠不能说话,此刻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两声哀吟,眼泪烫着他冰凉的肌肤,快要把他烫化了。

“唔唔唔唔……”

沐晚棠看向高台上的季野,他的眼神在说:阿野,求求你了,你怎么样对我都好,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再逼你的臣民们行这种龌龊之事了……

季野也用眼神回应他:哪里是本王逼他们?那是你的逼在逼他们插进去啊……

沐晚棠闭上眼,彻底死心。等待着酷刑降临。

待到顺序确定好,五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分别站在海棠花的五片花瓣边上,那里分别是沐晚棠的头,双手和双脚的位置。

站在他头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实青年,世代靠务农为生,从未接触过王公贵族,他在看到仙尊面容的第一秒几乎窒息。

海棠仙尊肤若凝脂,指若白玉,眉如柳叶,眸似星辰,他竟是从未见过像沐晚棠这般如风似玉的一位公子。

“仙尊?”他轻声叫了沐晚棠一声。

然而沐晚棠却双目失神,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无心再听外界之声,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应答。

“若是等会儿转到我,我一定会温柔地操您的逼的,我轻轻插进去动两下,蒙过那王爷的眼神就出来,我射得很快的……”

“哎哎哎!”一个小太监指着他,“嘟嘟囔囔什么呢!赶紧拨转盘!”

转盘启动,转速虽然不高,但沐晚棠还是恶心得想吐,奈何他连这个权利也被剥夺了。

海棠花瓣缓缓停住,他的双腿之间正好停在了先前对他说那番话的青年这边,不偏不倚。

“你!就是你了!”老刘说。

黑皮肤的青年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好运,其他人都对他投来厌恶的目光。

他赶紧脱下裤子,当着众人的面随意撸了两把,那根二十几寸长的大鸡巴硬得跟铁柱一样,他用手摸了摸海棠仙尊两腿之间的那朵流着水的小粉花,狠狠揉搓,在研磨了两下那个花朵上的粉色豆豆,引得沐晚棠奋力摇头颤抖,他再用鸡巴前渗出来的黏液磨了两下逼,那粉逼马上贴上他的鸡巴,邀请一样将它包裹住。

青年面红耳赤:“仙尊,仙尊对不起了,我也没想到我会硬成这样,您实在太美了,刚才的话您就当我没说吧。”

沐晚棠恐惧地摇头,泪水蛰得脸颊皮肤生疼,但铁海棠死死固定住他的身体,令他半分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

“我进去了!仙尊!”

青年青紫色的大鸡巴像一柄肉刃,顷刻间狠狠贯穿了沐晚棠的身体,阴道被撕裂流血,点红了海棠。

沐晚棠像一条被雷电劈中的鱼,在砧板上翻着白眼不正常地抽搐。

疼……好疼……

被这么美味的逼吸着鸡巴,谁还记得曾经一派正气的保证呢?青年舒服极了,奋力抽插,整根插入再快速抽搐,带出丝丝粘稠的液体个血丝。

“啊哈……太爽了……太爽了仙尊,你呢逼简直……爽得我都快成仙了,怎么能这么爽啊……哈……插死你,插死你!!!”

“插到你射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我要射!!!!射给你!全部射给你的骚逼!!”

沐晚棠疼到痉挛,几次昏厥过去又被周围的人用巴掌抽醒,继续承受着酷刑的折磨。

第二次挨肏的时候,沐晚棠也被迫射精了,他可怜的小鸡巴被人握在手里揉搓,放在嘴里吮吸,舔弄,奶子,屁眼,身上没有一处逃得过蹂躏。

有人拔了插在他尿道里的银针,沐晚棠颤抖着猛然射精,他射得很远,精液缺十分稀薄,像是天然喷泉一样。

所有人都在笑,唯有他在哭。

“仙尊啊,我给您再摸摸逼?揉一揉就不疼了。”

“用手插进去吧?听说那个很好玩的。”

“不行,那样会流肠的,死人可就不好办了。”

“那给他抠抠马眼?”

“那你可以试试,说不定他的马眼可以塞进去你的小拇指尖。”

有人猥琐地笑着靠近:“仙尊?我给您抠抠尿道如何?”

他感到有会法术的人在用灵流电他的逼和屁眼,娇嫩的肠道被电得发麻发胀,又疼又爽,鸡巴被迫高潮不断,可却有人重新把银针插回了他的尿道,控制着不让他爽快地射出来。

这种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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