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真是玉秀作祟?”
“对,江祖文亲眼所见,你们可以等他醒来之后,让他亲口证实我所言非虚。”沈清声音缓和了一些。
老夫人狠狠一皱眉,“那玉秀呢?”
沈清道:“玉秀已经魂飞魄散了。”
别想太平了
听到沈清这么说,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长叹一声,“那丫头也是个可怜人……”
沈清闻言,心里一动,“如若老夫人真觉得她是个可怜人,不如在江家祖坟边上,给玉秀留个坟茔吧,也免得她无人祭祀,死都不得安宁。”
四房老太太快要晕过去了,根本没听见沈清在说什么。
老夫人闻言,则有些犹豫。
沈清见此,补充道:“江祖文亲手掐死了玉秀,王氏又将玉秀的尸体和活生生的孩子,一同丢进翠芳园的井里,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在井里,母子俩埋尸于井下,他们俩是枉死的,对定远侯府的气运都会有所影响,若不能平了这事儿,对定远侯府的贻害无穷。”
老夫人一听这话,面皮一抖,惊得捂着心口,“他们娘俩的尸体在翠芳园的井里?”
沈清颔首,“正是。”
老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唰的一下转过头,望着快要晕过去的四房老太太,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都想晕过去了。
四房老太太曾经来跟她说过,玉秀是难产而死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
但在那之后,四房这边的人,一个个都不允许提起这件事。
四房老太太失去了长孙,却没有那么悲痛,她提起玉秀的后事时,四房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
她当时便觉得,玉秀的死,或许没那么简单。
她也曾让人打听过,但打听不出来什么。
而四房老太太也说,玉秀和孩子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
四房这边却没办什么丧事。
她便以为,四房老太太可能是草草地拿着草席,将玉秀的尸体一卷,扔去了乱葬岗。
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