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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囚】狱2

 

典狱长的饭量突然大了不少,每顿都要带不少吃的回去,而且从来都是有去无回。

卢卡盘腿坐在地板上,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手腕则被拷在身后,项圈的绳索被缠在典狱长手腕上,而在卢卡对面那个人,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地给卢卡喂着食物。

“这些吃的都没味道,有辣酱吗?”

“你要求太多了,没有,张嘴,给你什么你就吃什么。”

阿尔瓦每次都给卢卡喂得饱饱的,关他这几天,这个小囚犯不仅没被折腾瘦,反而增重了不少。吃得好,又被绑着不让乱动,可不就只剩长肉这一个选项了。

阿尔瓦始终不肯松开卢卡身上的绳子,不管是吃饭洗澡还是上厕所都要绑着他。

卢卡这家伙很会伪装,他受制于人的时候装得好好的,认怂撒娇一样不少,可只要稍微给他一点儿自由他就开始跟阿尔瓦做对。两人的电流碰撞到一起,电的谁都不舒服。卢卡电完人以后也没地方逃,还是会被阿尔瓦拖回去按在桌上揍一顿,身后肿起两指高,连裤子穿着都有些紧绷。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一有机会就攻击阿尔瓦,从来都没想过失败的后果。

这家伙,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执着。

“吃饱了吧。”阿尔瓦抽出纸巾替卢卡把嘴角的汁水擦干净,如果不是卢卡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倒是有点儿像在照顾小朋友。

“在这好好待着。”

阿尔瓦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诶,等等。”

阿尔瓦不耐烦地回过头看着卢卡,没有开口,但是那个眼神却像是在说,“又有什么破事,快点说”。

“你天天绑着我,我手腕都勒红了,能不能给我松开点儿,好疼的。”

“麻烦。”阿尔瓦把收拾好的碗碟往桌上一摔,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吓得卢卡往后一缩,蜷在角落怯生生地看着对方,还以为阿尔瓦是又要来揍他了。

“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说完。”

“还,还有就是,我在这儿也太无聊了,能不能,给我关在实验室里啊,我还能做点小手工玩,我保证不跑,好不好嘛。”

卢卡怕阿尔瓦不答应,哪怕被绑着也要扭着臀部蠕到阿尔瓦腿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腿上乱蹭。

“哼。”又开始了,这家伙只要一开始撒娇就肯定是在琢磨什么坏事,还想去实验室“做手工”?真是异想天开。

“手绑得疼是吧?”

“嗯嗯。”

“想找点事情解闷儿对吧?”

“嗯嗯嗯。”

“可以。”

扑通一声,卢卡被扔进了不见光的水牢中。卢卡水性不好,刚被扔进去的时候他扑腾了两下,接着便沉了下去。水牢其实并不深,卢卡只要站起来也是能浮出水面的,可是水牢中一片漆黑,给人一种没有底的感觉,加上害怕,卢卡碰到池底的时候还以为里面真的藏着什么怪物,触电般抽回了手,肺部仅存的空气也瞬间落逃,让卢卡差点儿在这浅浅的水牢中溺水。

固定在背部的绳索慢慢收紧,将胡乱挣扎的卢卡从水中拉出来。浮出水面后卢卡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着,灌入气管的却是水牢中潮湿腐烂的味道。

“尺蠖,你敢把我带到这里来。”

“我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在这不绑你了吧,你嫌闷的话还可以玩一会儿水,可惜,就是没光。”

阿尔瓦调整着绳索,让卢卡勉勉强强站稳,不至于因为体力不支一头扎进水里淹死,但也不会太好受,尤其是他花苞中咬着的那只小钩,若是卢卡老老实实站着还好,多做挣扎就会扯着绳索,让小钩在他内里乱搅。上次被打s就已经够丢脸了,要是他再在地牢里乱动让自己再s一次,那可真的无颜见人了。

“在这儿待着吧,我忙完再来接你,对了,这绳子不太结实,别乱拽,淹死了我可不管。”

“沙蝗,螽斯,你敢,你!”看到头顶的石门渐渐关闭卢卡这才慌乱了起来,“诶,等等,别走啊,尺······老师,老师,别走,别······”

石门已经被完全封死,唯一的光源被切断,水牢中漆黑一团,让卢卡连基本的方向都判断不出来,周围一片死寂,卢卡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四肢拨动水流的潺潺声。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让阿尔瓦丢下自己,他怕黑,也怕冷,更怕这种流动的死亡,可他走得那么干脆,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样子。

卢卡觉得难过极了,眼泪簌簌落下,可是在这儿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他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却因为周身都是水而越抹越多。

地牢的水是从冰原上引下来的,四周还有不少出水口可以让水流以同样的速度流出,冰凉的水划过皮肤,将卢卡身上的体温源源不断地抽离,卢卡没站一会儿就冷得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运动起来好让自己稍微暖和一些。可是这样做既消耗体力,又会让钩入体内那只小球上下乱窜,害他站得更不稳了。

长时间被困在黑暗中会让人产生幻觉,水的存在让他无法坐下休息,时刻被冰冷包裹,或许这就是水牢的可怕之处。水流想慢慢带走他的生命,而黑暗中潜藏的怪物却想将他一口吞噬。

寒冷和恐惧让卢卡的皮肤发痒发痛,像是水中正有无数只小虫正往他骨髓中钻,啃噬着他的血肉,撕扯着他的神经。

“放我出去。”

在地下水牢之中,最微小的声音都会产生回响,卢卡开口说话时才发现他已经快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他明明是在求救,可那声音回响过来却那样陌生,像是暗处的怪物发出的嘲讽。

救命,救救我。

拜卢卡所赐,阿尔瓦最近忙得真是晕头转向,又要组织修复被卢卡烧毁的牢房,又要追捕逃走的犯人,又要照顾这个惹祸精,还得应付上方的冷嘲热讽。

难怪他们没再去对付卢卡斯,原来是骗的他反过来对付自己了,还真是好手段。

这次陆陆续续也算抓回了不少人,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是上方看上的人,又有多少只是混淆视听的诱饵。

在这次的骚乱中也少了几名狱卒,恐怕这就是那帮人安插在监狱的卧底吧,可惜,卢卡这家伙亲手把他们放跑了,不然还能给阿尔瓦留下一点点线索。

阿尔瓦不确定自己身边还有没有其他的卧底,从前他只信任卢卡,现在连那家伙也不跟自己一条心了。

这种敌众我寡的境地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阿尔瓦亲自将抓回来的人关押起来,连钥匙都只有他才有。每位囚犯都被口枷禁锢住,免得这帮人又商量些为非作歹的事。

阿尔瓦查看了一下钟表,那家伙在水牢待了也有几个小时了吧,差不多该撑不住了,是时候回去教训一下他,如果他能悔改最好,执迷不悟也没关系,欺负他一下也算是解压了。

卢卡被拎上来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竭,身上已经湿透了,冰水大滴大滴从卢卡头发上跌落。卢卡的嘴唇被冻得青紫,也因此将他唇上咬出的那一道血色的痕迹衬得更鲜艳。他的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可是现在他看着阿尔瓦,眼神里满是委屈,像是在埋怨对方把他关在里面那么久。不知道是冻僵了还是害怕,阿尔瓦给卢卡脱湿衣服的时候他丝毫没有闪躲,像个洋娃娃一样任阿尔瓦摆弄着,只是偶尔抽泣两声。

“冷吗?”

阿尔瓦将披风脱下来披在卢卡身上,拍打着他的后背让他不要太过紧张,随后解开衣扣将卢卡搂进怀里。

在被那样对待以后,卢卡内心是不想让阿尔瓦抱的,可是他实在是太冷了,而阿尔瓦胸口的温度正是他一直渴盼的。卢卡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不是在饮鸩止渴,可是不这样做,他觉得自己连这一刻也活不过,更别说什么以后了。

卢卡贪恋地扑在阿尔瓦怀里,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可是心里却没那么舒服。

典狱长就是喜欢这样,用一些不太温柔的手段逼迫他,跟他交往也好,做那种事也好,还是想要个拥抱,这个人从来都不会好好问,而是把他逼到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他的爱恋。

“我讨厌你。”

“讨厌我还搂这么紧。”

听到这话卢卡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冷得发抖,腿是不是已经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推开阿尔瓦跌跌撞撞就要逃,又被阿尔瓦一把箍住。阿尔瓦也不嫌卢卡身上冷,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按。

“你哪儿也去不了,好好抱着吧。”

是啊,哪儿也去不了。卢卡挣扎了两下,却被阿尔瓦勒得更紧了,最后只能投降般陷在阿尔瓦怀里,身后的小钩还没被取出来,阿尔瓦抱着卢卡的同时还在拨弄着那东西,让小球在卢卡那处进进出出,感受着卢卡趴在自己怀里闷哼和扭捏的娇媚。

这家伙,果然只有被教训一顿之后才乖巧。

“那里面怎么样?跟我的床比,哪个舒服?”

卢卡抬头看了阿尔瓦一眼,本来想骂他几句,没想到眼眶却直接红了。这个人,为什么总要用这样的手段欺辱他。

见卢卡不说话,阿尔瓦拖着卢卡往石门走了几步,作势要把他重新推下去。

“是更喜欢这儿吗?那今天你都待在这里怎么样。”

“不!”卢卡突然死死抱住阿尔瓦的腰,大有一副要下大家一起下的架势,“不进去,不进去,床舒服。”

一说到要把卢卡重新关回去他就怕得不得了,抱着阿尔瓦抖得比刚捞他上来时还要厉害,只不过当时是因为冷,现在则是害怕。

“别丢下我······”

“好。”直到阿尔瓦把石门关回去锁好,将卢卡背起来开始往外走,他才终于停止了颤抖。

“知道怕了以后就听话,不要总想着跟我作对。”

“嗯。”

卢卡筋疲力竭地趴在阿尔瓦背上,双腿缠在阿尔瓦的腰间,身后的小球还在往下滴着温润的体液,从衣服的缝隙流向阿尔瓦腰带下的皮肤,像液态的火焰,将两人原本的热情悄悄点燃。

“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逃脱?”

这是把卢卡放到床上后,阿尔瓦问的,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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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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