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试探。”宋延道:“是给你成长的机会, 本王的助手不好当。”
呵呵,知道不说不就是浪费时间,说了出来也一样可以成长啊!
“那么, 事情的经过应当是这样的。”魏长临将思绪从头捋了一遍, “贺小姐半夜在路上遇到凶手, 凶手将其一刀封喉, 贺小姐死后向后倒, 倒下时在头部和颈部留下了淤青。”
“根据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来看,凶手和贺小姐要么是熟人,要么就是凶手下手太快,贺小姐来不及反抗人就倒下了。”
“还有一种可能。”宋延道:“贺小姐是在哪个别的地方遇害,被凶手将尸体移动到白云巷。”
魏长临:“既然贺小姐的伤口是倒下造成的,那么就没有殴打的环节,没有欲擒故纵,那么凶手为何要去移动尸体?”
“应当有某种原因,或是想掩盖什么。”宋延道:“不过,以上都只是推测,还不能下定论。”
“属下知道。”魏长临道:“证据确凿才能下定论!”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几个问题需要弄清楚,一是贺小姐为何要半夜出门,她来白云巷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二是白云巷是否是第一案发现场?
三是凶手与贺小姐是否是熟人,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过节?
“今日就到到此罢。”宋延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待查到有用的消息再议。”
魏长临当了主办才发现,操心一件事是多么难熬,他醒着是案子,睡着是案子,梦里什么可能都来了一遍,堪比高清□□3d大电影。
每晚的大电影搞得他心力交瘁,身心疲惫,原本瞌睡很好的他,最近几天竟然熬成了熊猫眼。
福喜和丁香每天早上看到他都以为他昨夜又在彻夜查案,两人换着将他说一遍。
案子固然重要,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道理魏长临都懂,但他潜意识就是会想着案子要怎么办?
每天晚上就是要梦到案子又能怎么办?
魏长临无力地趴在桌上,丁香帮他按摩着头,就在他舒服地快要睡着时,案情又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啊啊啊!”魏长临捶着桌子尖叫,“有完没完,有完没完啊!”
“谁能来把案子结了,还我一个清净!”
丁香吓的连忙收回手,“公子,平心静气,平心静气啊,越是这样越睡不着。”
“我也想平心静气,可我做不到啊。”魏长临捂着头,“满脑子都是案子,怎么也挥不去啊。”
“少爷。”福喜抬了一碗安神汤进来放到桌上,“喝点安神汤,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安神汤,安神汤,魏长临这几天不知道喝了多少安神汤,现在听到名字就害怕。